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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也会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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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佩服人家的双亲把犬子犬女教养得十全十美吗?
  乌龟也是有牙齿的,不要当它是可欺的小动物,逼急了,它还会飞呢!
  譬如看见拿著钻牙器的牙医怪兽时……
  乔品真转头看了商左逸一眼,心里想著这是只可爱的怪兽,但她绝对不会再找他看牙,宁可痛死也要硬撑著,不然她会想拿拔牙器先拔光他的牙。
  “你……你真是烂泥里的蛆,无药可救,你不配和商大哥站在一起。”桑青荷气极了,不甘心被贬为大类。
  “那么谁比较配?你吗?”徐徐地拉起商左逸的手臂往腰腹一环,她的平静很耐人寻味。
  “至少比起你难以立足上流社会的黑道背景,我跟任何一位名门千金都有资格争取当他的伴侣。”她的眼眶泛红,冷视他环抱著别人的双臂。
  嫉妒,由心底升起,蔓延至如火烧灼的胸口。
  点了点头,乔品真表示了解。“但是你问过他要不要当个上流人吗?他对我所做的事挺下流的,但以一个女人的观点来说,那是不错的享受。”
  后头的商左逸先是摇头,意思是他不当上流人,而后失笑地一点头,像是赞同她的论调,因她对他的满意度而露出会心的微笑。
  “淫荡,好人家的女儿不会说出这么放浪的言语。”她更该觉得可耻。
  乔品真好笑地朝她一叹息。“你的记忆力是不是不好,才说我的黑道背景是一大污点,怎么又扯上好人家的女儿呢?那我到底是好还是坏?”
  她承认自己淫荡又放浪,因为她喜欢当个被宠爱的小女人。
  “你没条件挑我的缺点,你们这种人只配仰赖我们的鼻息过活,让我们施舍你们存在的价值。”妒恨到极点的桑青荷,说出平时视同有损淑女品德的刻薄言语。
  她想赢,赢回面子也赢得商左逸的心,她认为这些年的刻意改变是件艰辛的工程,她有权利拥有付出代价后的同等回报,这是她应得的。
  “这种人、那种人,听得我脑晕脑胀的。”突地,乔品真扬起冷酷的笑脸,“这个叫商左逸的男人属于我,除非我放手,否则你休想得到他!”
  “你……”一瞬间,她忽然感到一丝惧意拂过心头。
  “还有,给我离他远一点,不要奢望他会对你、这种人。有好感,抱颗枕头都比抱你这根木头好过上百倍,你这张不会笑的睑只会令男人倒阳,永垂不朽地当六点半不举男。”呵呵呵!
  乔品真阴阴地笑著,扳动许久未开工的十根纤细手指。
  “你知道我身边有不少杀人不皱眉,饮血当饮酒的兄弟,你要是不想哪天醒来发现少了一只手或缺一条腿,我劝你最好不要明目张胆地跟我作对,我有一千种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方式,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你真是可怕……”
  脸色发白的桑青荷惊恐地颤著手,在说完话后踉跄地夺门而出,手脚不听使唤地撞倒门口的饮水机,水洒一地又差点滑倒。
  她怕了,也听进乔品真的威胁,惊惶失措地像落败的狗,夹著尾巴落荒而逃。
  “我属于你?”商左逸的声音很轻,属于情人间的低喃。
  “怎么,你有意见?”民主社会,人人有权高言灼见。
  “那你属于谁?”他问。
  她故作思索地停顿了三秒。“我爱的人。”
  “谁是你爱的人?”他又问,但压低的喉音透著一丝紧窒。
  “爱我的那个人。”她笑道。
  商左逸反应极快地低头一吻。“我爱你。”
  爱她的慢步调,爱她的小女人天性,爱她的不卑不亢,爱她捍卫爱情的果决明快,更爱她吻起来的滋味,漫无边际的爱让人变得卑微。
  有个诗人曾经说过,在爱的面前,人人皆是它屈膝的仆人。
  乔品真云淡风轻地说:“谢谢。”
  “谢谢?”这么敷衍。
  商左逸不满地挑眉,挥手要门外偷窥的人走开,他要清理门户,接下来场面过于血腥,不宜观看。
  “不知足的男人将得不到上帝手中的金苹果。”她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默念了句施主要积德,阿门。
  中西合璧,佛与天主同在。
  “我只贪心你的爱、恋栈你心底的位子,神的恩赐不足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他把手轻覆她心跳处,以食指轻划颗心形。
  灵慧的清眸漾开出朵朵莲花,她语含情意地按住他的手,让他更贴近她的心。“你就在这里,强悍地占领。”
  “我爱你,真。”这一刻,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我也爱你,霸道的领主。”她臣服于他的爱下。
  商左逸笑了,薄唇轻轻覆上她的,多少情丝缠绕,尽付深情的一吻。
  而门外的偷窥者不满地噘著嘴,直嚷著骗人骗人,说什么关门斗争,根本是一室春光嘛!教坏小孩子。
  爱作梦的护士们眼中冒出一颗颗心形的气泡,傻笑著偷看,羡慕人家的尽诉浓情,幻想有一天属于她们的王子会骑白马来,带著她们飞奔白色城堡。
  “还看,不怕长针眼。”商左逸长腿一扫,将门关上。
  梦碎,垂首哀叹。
  怡人的春色禁止偷窥。
  第九章
  “青荷,你真让我失望,亏我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  交予信任不曾有过一丝亏待,你居然欺瞒我这么久,把我当傻瓜一样耍弄……”
  再完美的谎言终也成不了真,裂缝的珍珠再也回复不了原来的光泽圆润,玩弄人心的人终究会遭到反噬,一败涂地地失去所有。
  桑青荷的诡计终于被揭穿了,商夫人在一次茶会中偶听见两女的交谈,其中提到了商左逸,她不免竖起耳朵用心听,想知道她们和儿子的交往情形。
  殊知传入耳中的消息令她大为震惊,追问之下才知她们被收买了,从未正式和她引以尢傲的儿子见过面,一切都是出自桑青荷的计划。
  她气极了,也觉得伤心,不敢相信她百般宠爱的女孩子竟背著她玩两面游戏,一方面说她儿子仍有同性恋倾向,需要加强纠正,希望她不要常去见他增加他的压力;一方面赶走他身边的女人,妄想独占他。
  其实她只要说出喜欢商左逸的意愿,商夫人绝对会举双手赞成,并倾全力撮合他们小俩口,就算佯病硬逼也要达到目的。
  可惜桑青荷太自负了,不肯敞露心底事,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地操纵一切,聪明反被聪明误地失去最有力的一座靠山。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虚伪的睑,我们的母女关系到此为止,以后你别再叫我干妈了,我不认你,不认不认……”她太让人痛心。
  望著商夫人眼眶湿润的摇著头,自绝后路的桑青荷蹒跚地走出商家大门,她怕落下泪而不敢回,她想跪求商夫人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
  可是她太骄傲了,拉不下脸求人,一步一步局躅地远离曾带给她温暖的地方,而今她已亲手摧毁它。
  说不难过是骗人的,再怎么说相处多年也是有感情,母女相称自是不比寻常,少了一个母亲的庇护,她的路将会走得更艰辛。
  其实她与养父母间并未如外人所见的融洽,从她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后,隔阂便产生了,以致相对如陌生人,毫无一丝亲情。
  刹那间,她很茫然,不知何去何从,远处的一盏灯忽地亮起,像是指引她一个方向,她顺著光线走进播放蓝调歌曲的“嫉妒”酒吧。
  “什么酒?”柔媚的女声问道。
  “随便。”她头未抬,低视著在吧台上爬行的一只苍蝇——跟她很像,在生死间挣扎。
  “我们这里不卖随便,你再挑一样。”就算有,酒保也调不出来。
  “那就给我喝了会醉的酒,越烈越好,最好一杯就倒。”让她忘却所有的不如意。
  “没问题。陈年威士忌,不加冰块。”她最后两句是对著酒保吩咐。
  一杯不醉也难以清醒。
  “不,给我一瓶,我要喝到让自己不痛为止。”豁出去似地,桑青荷抢过整瓶酒,十分豪气地就口一灌。
  “哪里痛?”啧!不会遇到女酒鬼吧!
  “这里痛。”她用力拍打著胸口,眼泪如倒泄的银河往下流。
  又是失恋的女人。
  感同身受的“嫉妒”老板娘凤姐儿撇撇嘴,将烟放在嘴边猛抽了一口,陪著喝了口龙舌兰,让辛辣的味儿滑过喉间,进入她一直没停过发疼的身体。
  不管是分手或被抛弃,不想结束的一方总会到此来买醉,狠狠地大醉一场,以为从此就不会再痛苦,一杯接一杯地将愁恨喝下肚。
  哼!不会痛苦,等酒醒了就知道真正的痛苦,宿醉的头痛绝对让人痛不欲生。
  咽下一口烈酒,桑青荷喃喃自语,“为什么他不爱我?我为他洗手做羹汤,为他改变自己的模样想让他高兴,为他不惜扮演另一个不是我的我,为什么他还是说不爱我、他无法爱我……”为什么,为什么呢?
  “不爱就是不爱,哪有为什么,就算你变成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他仍然不会多看你一眼。”她是活生生的佐证,还在凭吊那段无缘的爱。
  很痴吧!像个白痴,不肯死心。
  “为什么他会爱上别的女人,我不好、不够完美吗?为什么他的温柔只给她,眼中只有她一人,看不见为他付出一切的我……”桑青荷开始傻笑,泪水不停地溢出眼眶。
  她爱他呀!为何他不能也爱她?
  是呀!!为什么他的眼里只有她的存在,而没有爱他若狂的人。“喜新厌旧是男人的天性,你不是第一个认清他们真面目的人,像我那口子才是世间少见的痴情种,专情得很。”
  凤姐儿说罢猛抽著烟,像要止住胸口不断泛起的痛。
  “我很羡慕你,你遇到一个好男人。”而她为了爱一个男人却赔进全部,两手一空什么也没有。
  凤姐儿放声大笑拍拍她的背,眼角流露出历经风霜的寂寥。“他的专情给的不是我,痴心到死的对象也不是我,我这人在他的故事里连配角也不是。”
  “不是你?”桑青荷因她的自嘲而猛抬头,讶异她居然跟自己有相似的遭遇。
  她没醉,清楚地看清眼前的女人,那是一位美艳娇媚的成熟女子,虽然风尘味相当重,却是男人会迷恋的类型,手指一勾便会有成打的追求者,拜倒在她酒红色的三寸高跟鞋底下。
  可是连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都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她又算什么呢?岂不是要关起门遮丑。
  “呵呵……他爱的是他‘妹妹’,没有血缘关系的那一种。”凤姐儿笑得沧凉,眼神中没有半丝对生命的热情。
  “妹妹……”而她则爱上名义上的哥哥。
  “所以呀,别太埋怨了,这世界上有种东西最难控制,那就是人的心。”而且会把人折磨个半死,却无怨无悔。
  “如果我变得像她一样,他是不是就会爱我……”眼神迷蒙上身酒气的桑青荷喃喃自语地说道。
  “不,他不会爱你,因为郎心如铁。”她是过来人,深知个中心酸。
  捻熄手中的烟,吐出胸口的那道白雾,凤姐儿摇摇摆摆地离开吧台,招呼著其他酒客,如她自嘲生张熟魏地周旋男人间,谈笑风生的看不出一丝异样。
  伤心人安慰不了伤心人,该流的泪早就流干了,空荡荡的心已经没有感觉,她只能一天接著一天地活著,嫉妒别人还能为爱伤心,痛哭失声地咒骂薄情的爱人。
  人生若是一座修行的道场,她的苦难大概还未结果,如云云众生一般一再受考验,直到开悟为止。
  凤姐儿挂上魅惑男人的媚笑,和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打情骂俏,酥人骨头的笑声传遍整间“嫉妒”酒吧,也流进找不到方向的桑青荷心中。
  一道黑影挡住她头顶的光线,她并未抬头地盯著瓶中透明的液体,不懂她喝了一大半,为什么还没醉,反而神智更清明的知道身边多了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等著她醉。
  呵……原来她还有吸引男人的魅力,并非一无可取……她笑著,泪一直流。
  “小姐,一个人吗?”
  “走开。”
  “看到美丽的淑女独自流泪,谁都会于心不忍地上前安慰。”男子伸出手接住她落下的泪,挑逗的放在手心吮吸。
  “美丽的淑女……”她又哭又笑的抬起头,摇散一丝不苟的发,眯视吧台内忙碌的酒保,“不,我是堕落的夜之女神,准备以冶艳的姿态征服大地。”
  “嗯,好气魄,我请你喝一杯血腥玛丽。”手指一弹,他点了一杯以伏特加为基酒的鸡尾酒。
  “一杯?”她低低笑著,神情张狂,“你一向都这么小家子气吗?”
  男子怔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好,相逢即是有缘,先来十杯最烈的酒,不够再叫。”
  女人一旦醉了就随他摆布,尽管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又何妨,他不过想找个人试刀,挖出她的心肝肺留作纪念。
  男子笑得阴沉,沉郁的眼底充斥著嗜血的腥红。
  “缘……”桑青荷忽然又哭起来,上半身趴在吧台上,像是失水的河豚嘤嘤哭泣,“他说我不是他的有缘人,我们的认识是一个错误,你说有那么差吗?”
  “呃!那是他没眼光,看不出你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执著负心的男人。”男子的脸上出现迟疑,担心她万一吐了怎么办。
  他可不想处理她的秽物,他想要的是快乐而非麻烦。
  阴影下,看来过分白净的男子有有张阴美的睑,一尘不染的衣著干净得整齐有如新衣,由他喝口酒便擦一下杯沿的动作,可见他有相当严重的洁癖。
  “你不可以说他没眼光,他是我心目中的神、我最爱的男人,他做什么事都是对的,他没有负心,没有、没有……”桑青荷激动地大喊,两手揪著男子的前襟大发酒疯。
  “好好好,我说错了,你快放开我,这样很难看。”这个疯女人,居然弄皱他刚烫好的衬衫。
  她紧捉不放,两眼发赤地低喃,“是她的错,那个姓乔的女人,是她迷惑他,在他身上下毒蛊,他才会不小心地……嗝!著了她的道。”
  对,没错,是那女人太坏了,勾引她的男人,把他迷得晕头转向、神魂颠倒,不辨好坏地倾向罪恶的一方。
  桑青荷打著酒嗝,有些迷乱的神智仍在怪罪别人,认为自己的完美无缺不该会输,她没有失败,只是一时受挫罢了,她还有机会扳回一城。
  既然当个好女人会遭到冷落,那她就要变坏,坏得无法无天、坏得丧尽天良、坏得人神共愤,她相信她办得到的,因为她已经成功地改造过自己一次。
  “乔?”欲拨开她的手忽地一顿,狼似的灰眸微眯厉视。
  “哼!她居然恐吓我不得接近她的男人,还说她有一票黑道兄弟撑腰,要是我敢轻举妄动,她就要叫人砍掉我的手脚。”思及此,她手一松,神情显得落寞。
  眼中浮现一丝狠厉,男子凑上前假装关怀。“姓乔,乔什么呢?是不是乔品真?”
  “隔!好像……是乔……乔什么真……”连打著几个酒一隔,她又笑了,神情涣散。
  哈!逮到机会了,果然是她。“你想不想报复?”
  姓乔的,身边常有一群凶神恶煞的兄弟出没,还能有谁呢?除了老头子的宝贝外孙女外,他不做第二人想。
  就算弄错了对象也没关系,反正不会有什么损失,顶多减少一些乐趣而已,在他还没夺回原来的一切前,找点有趣的事打发时间也好。
  “报复?”耳朵嗡呜呜,她怔仲地看了一眼男子的脸孔。
  “为什么要让他们过得太顺心呢?他们怎么可以让你伤心难过却毫无愧疚,恩恩爱爱地把你当笑话看,你不怨、不恨、不恼吗?”他蛊惑著。
  抬起迷离的眼,脚步有些不稳的桑青扑向不想扶助她的男子。“我怨、我恨、我恼,可是伤害他们,我的心就会因此得到平静吗?”
  理智与情感交战著,浓烈的酒精并未麻痹她残存的理性,犹自挣扎著要战胜张狂的怨怼心。
  “当然可以,看到他们和你一样不好过,并受你曾受过的苦,你被他们撕裂的心才会有收口的一天,我想你一定不愿被人讥笑为失败者,连抢回爱情的勇气也没有。”
  男子像伊甸园里那条蛇,不断引诱她走向充满荆棘的道路。
  “我不是失败者,我不是……失败者……”拳头倏地握紧,她高声呐喊著。
  “那就乖乖地听我的指示,我保证你会对自己所得到的东西感到满意。”而他也多了一股助力。
  桑青荷并未醉得分不清是非,但是心中的魔鬼不停地对她喊话,拉著她的理智偏向邪恶,一步步朝罪恶的深渊走去。
  要变坏,就从今晚起吧!她要坏得让所有人都记住她的名字,不再轻易地将她遗忘。
  月是圆的,照在繁华的夜都市,她义无反顾地投入黑夜,将“嫉妒”酒吧抛在身后。
  见桑青荷随男子走出酒吧,九穹低声询问老板娘,“凤姐儿,你不阻止她吗?”她这一去,怕是无回头之路。
  “为什么要阻止,她欠了酒钱没付吗?还是你的情人?我看起来像是慈眉善目的菩萨呀?”他人的死活轮不到她管,让失恋的人受点教训才不会重蹈覆辙。
  “可是那人是全国森。”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管他全什么,只要没在我地盘上闹事,也没听见有人喊救命,他们就算在我面前上演春宫秀,我也一定大声拍掌叫好。”帮他们助兴。
  “全国森是全老头的儿子。”九穹无可奈何的提醒。
  “什么全老头……啊    等等,你说他就是老爷子要找的那个人?!”天呀!她竟让他在她眼皮底下走掉。
  “是。”
  凤姐儿火大地给他一拳,像遇到滚水的虾子直跳脚。“你死人呀!这种事怎么不早点说,要是老爷子的乖孙女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送你去陪葬。”
  无辜遭殃的九穹只是冷著脸,转身走向他能看遍整间店的角落,双手环胸继续他的职务。
  她被绑架了。
  唉!这也算绑架吗?
  正确说法是乌龙绑架事件,虽然她的手脚被缚绑,整个人动弹不得,而且还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面,只留下一盏小灯告诉她目前的处境,可是……
  为什么绑匪也被绑了,而且状况比她更惨,被用胶布黏住嘴巴,额头还肿个鸟蛋大小的包,十分狼狈地被绑在倒地的木椅上,头下脚上身体呈九十度弯曲。
  这未免太过悬疑离奇了吧!媲美侦探小说里的故事情节,叫人绞尽脑汁也猜不出凶手是谁,人人都有嫌疑,笼罩是谁杀人的疑云之中。
  坐困愁城的乔品真发挥乌龟随遇而安的精神,她不急著挣脱身上的束缚,由发疼的四肢得知绳子一定绑得很牢,她不做无谓的努力让自己更疼,这种结绳法是动得越厉害束缚得越紧,会把表皮肌肤给磨破的。
  全叔的儿子她并不陌生,小时候他们一起玩过,在草地比赛谁得风筝飞得高,算起来还有青梅竹马情谊,更要认不出他来就逊掉了,即使他变得和以前大不同,留长头发像个雅痞。
  “菜花森、菜花森,你有没有脑充血的感觉?”瞧他那样还真辛苦,令人心生不忍。
  硬被叫醒的“绑匪”全国森不悦地一吼,睁开眼想痛骂胆敢叫他小时绰号的混帐,从他父亲死后就没人喊他菜花森了。
  “谁在叫我菜花……咦!咦?这是怎么回事,谁绑住我……哎呀!我的头……”痛、痛死了,这地板好硬……不对,他为什么会是倒著的。
  殊不知他才想抬起手,人就整个往侧翻,视线与地面平行,双脚屈曲绑在两只前椅脚上,正对一扇阖上的红漆杉木门板。
  他看不到后面的人,只知道有个女的在身后左侧,眼角余光只能瞄到一只女人的脚,往上是一片黑暗。
  “保重呀!菜花园园主,人的脑袋撞破了可就活不成了,我和你一样被绑住,没法子救你。”只能眼睁睁地看他抽搐,然后断气。
  “是你,乌龟真?!”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他们会处在一室。
  明明是他绑了她,还把她往后车厢一扔载往偏僻的小屋,怎么他也被绑了?
  嘴角抽了一下,乔品真对自已的外号并不欣赏。“真高兴你还没变成白痴,近日在哪发展,过得可好?一餐照样三碗饭,吃鱼要挑刺、啃肉不啃骨……”
  “你闭嘴,少用你的乌龟嘴讽刺我的落魄,我为何也在这里,还被绑得像个……人质?”全国森不耐烦地一啐。
  “这要问你喽!好好的日子不过却想自找麻烦,我也挺纳闷你哪根神经接错了,竟然会请我来作客。”他还好意思问她,自己做过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全国森恼怒地晃动身下的椅子,企图挣开捆绑他的绳索。“少说风凉话,你一向比我聪明,快想办法解开我的绳子。”
  “我为什么要?”她慢吞吞地说著,似乎不太想理他。
  “你说什么鬼话,有被绑架的人不想离开的吗?你被绑傻了呀!脑子不清楚,真是蠢女人,甘为阶下囚。”
  全国森忘记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一切绑架行动由他一手策划,恼怒不已地放声大骂,怪她分不清急缓轻重,还像乌龟一样慢慢爬。
  “我是合作的肉票,等人来救。”乔品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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