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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妻四妾负了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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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倩影微微一顿。“我没有耐性再说第二遍。”
“老板,你急什么呢?”月光洒落在苗艳青迷人的脸蛋上,她缓缓走向池边。“我本来就要过来的呀!”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又开始心跳失速了。
她在池畔坐了下来,轻轻一笑。“我瞧你这两天精神特别紧绷,肌肉怕是都僵硬了吧?所以特地来替你释放一下压力的。”
“又是芳香疗法?”他试着想让气氛轻松一点,但一颗热汗却自额际滑了下来,破坏了他冷静自持的形氖。笑了。
“不,是另外一种更深入的……”她浅浅地“治疗。”她真是他半个月前认识的那个状若艳女、牙尖嘴利、满富心机的私塾教师苗艳青吗?
是他的幻觉还是怎的?现在的她为何变得……变得越来越不一样了?一日比一日更令他心生悸动,害他的理智寸寸软化、节节败退。
“不用了!”他硬起心肠,冷冷地推拒。
“为什么?你上次不是喜欢我的另类治疗法吗?”她眨眨眼睛。“上次是个错误。”他僵硬地道:“苗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现在正在沐浴!”昨日不是还主动为她绾发?怎么今日就翻脸无情了呢?苗艳青轻轻一叹,唇畔笑意依旧嫣然。“真无情呀!”
“我们还是保持安全距离好一点。”他假装没听见。
她好奇地上下打量他的上半身。“泡了这么久,你不热吗?”
“是有一点。”岂止热,他突然觉得温泉水已经变得太烫了。
尤其穿着一身紧身红缎子衫,玉颈缠绕着雪白貂毛,却露出小巧肚脐眼的她巧笑倩兮,染了红色胭脂花的纤纤指尖轻轻抚着乌黑长发……
天杀的!她怎么可以露出肚脐?
她一路走过来的时候,那些守夜的色胚有没有死盯着她可爱的肚脐眼猛看?穆朝阳不由得勃然大怒。可恶!明天统统把他们发配到茅房去挑大粪!“你不冷吗?”他皱眉,满脸忍耐之色。
苗艳青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移,“噢。”
“噢什么噢?”他深吸一口气,忍住想吼人的冲动。“苗姑娘,再怎么说赤身露体总是不合礼仪,劳烦你下次多穿点衣裳再出门好吗?”最好是用棉被从头裹到脚,否则他都觉得很不安全。
她睁大双眼,“哟……”没想到还有男人会讨厌看见她露肚脐眼呢!
“行吗?”他迫切地问。
她认真想了想,“不行。”
“为什么?”
“我喜欢。”她嫣然一笑。
“你不要忘记你是个私塾老师,你还有三个……不,两个半月的试用期,难道你想我提早让你走人吗?”
“就为了我今晚心血来潮露了个肚脐?”
“对…呃,不对,我的意思是……对,露肚脐是不对的!”他脑子都混乱成一团浆糊了。
“我来应征的时候,你又没有规定不准露肚脐。”她一手支着下巴,笑咪咪的看着他。
“所以恐怕在律法上你是站不住脚哟,老板。”女妖!他新聘的私塾老师简直就是个妖矫冶艳、胆大包天的女妖!
“赤身露体……也算。”他虚弱地抗议。她明媚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他,噗地笑了。“不知道现在谁才是真正的赤身露体。”他一时气结。
“对了……”她缓缓起身,又慢慢走向他。
要干嘛?
穆朝阳戒慎地盯着她,大手护住自己露出水面的胸膛。
“老板,那么紧张做什么?”她才没有他想得那么下流,柔若无骨的双手轻轻搭上他赤裸结实的双肩,“放轻松,肌肉绷得太紧容易受伤、疲劳,并提前老化哟。”呀,他光裸的肌肤好暖、好暖……热力惊人。
“你在做什么?!”
她冰凉却柔软的小手继续着他纠结的肌肉,仿佛雪花轻柔地落在他裸露的肩头上,又仿若小巧灵蛇诱惑地纠缠着他的肌肤……
他只觉背脊窜起一阵又冰又热的奇异感觉,浑身血液在瞬间沸腾。他在水面下的身体某个敏感地方忽然违背意志地胀大坚硬起来:当然不是他的脚趾。他非常、非常确定状况危险到濒临失控。
“苗、艳、青!”他咬紧牙关,忍住想指死她或享受出声的极端冲动。“你究竟在做什么?”
“帮助你放松呀。”她小手灵巧的着,逐渐放松他肩颈每一寸的紧绷,却无意中燃起了他身体的骚动狂热。“我想让我的老板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穆朝阳浓眉紧紧打结,额头有一滴与温泉热气无关的汗水缓缓蜿蜒滑落。
不,他一定是中了邪,因为他已经几百年没有如此心跳加速、浑身燥热难当过,突然血脉愤张,冲动得像个好色的少年了。
“我——不需要。”他不着痕迹地深呼吸,面上平静无波,水面下的双手却紧握起拳头。
察觉他隐隐的异状,她促狭一笑。
“你不喜欢吗?”苗艳青贴近他耳畔吹气甜如蜜的笑声试图扰乱他的自制力。
“我不够用力吗?”好,她要玩火是吧?穆朝阳微一转念,怒极反笑。“有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我又怎会不喜欢?”他故意笑得好坏,仰头缓缓贴近她幽香的怀间,索性闭上了双眼,一脸享受陶醉样。
“来吧,多使点劲。”
她本来是逗他逗得很乐的,可是现在见他一副醉卧美人膝、幸福得要飞天的快活状……哼!
风流鬼就是风流鬼,稍微勾引一下就现出原形。难怪有了三妻三妾还不够,仍旧四处招蜂引蝶,惹来无数女子竞折腰。
她突然觉得心情跌到了谷底,愀然不乐了起来。唉,自古男儿多是风流薄幸汉呀……
“嗯,怎么,不是要帮我释放压力吗?”他感觉到她的小手顿时失了热情,忍不住嘲谵地笑问。
苗艳青收回纤纤小手,改为梳理自己如瀑的长发,“我手酸呀。”
“才捏这么几下手就酸了?”他一脸好笑。
“不只手酸,我嘴也酸了,脚也酸了。”她飘飘然起身。“是该回去的时候了。”他一怔。
“你才按个两下就要走了?这么没诚意?”
“我没心情了。”她幽怨地轻哼。“反正有人也不希罕嘛。”望着她落寞黯淡的小脸,他脸上得意的笑容顿时消失。
“那个……”他试图想说点什么。
她走了一步,忽又回头望着他,大眼里像是有千言万语,抿着的唇儿笑得神秘而美丽,又带着一丝丝悲伤。
他接触到她的眸光,心下微微一痛。
苗艳青没有说话,只是又蹲回他身边,小手温柔地撩开了落在他颊边的一缕发,摸摸他温暖的脸庞。
他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知怎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朝他无力地一笑,又起身欲离去。
穆朝阳只感觉到柔软的裙摆轻拂过肩头,伴随着一缕荡人神魂的暗香掠过鼻端,他的心神不自禁为之深深悸荡。眼见她即将穿过重重银纱帘幕,一股失落感蓦然涌上心头,他胸口一热,冲口道:“苗姑娘请留步!”她的脚步一顿,微偏过头睨了他一眼。
“嗯?”要不要喝杯酒暖暖身子?他却听见自己开口说——“你早点睡吧,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她的背瞬间僵凝住了。
穆朝阳话才说出口就后悔了。
“呃,我的意思是……”他喉头干涩了起来努力想挽回方才说错的话。“就是……”
“你不用说了。”她语气幽幽地开口,“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如果说我想和你和平共处,想让你开心,想让你身心愉快也是一种错的话,那么,以后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令人厌恶的蠢事了。”他的心像被利刃划了一刀,脸色陡变,急切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我退下了。”苗艳青不待他说完,只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随即拎起裙摆,低着头奔出温泉池。
“苗姑娘!”她没有回头,只是冲进了黑沉沉的夜色中。
穆朝阳颓然地低咒一声,痛恨极了自己混蛋加三级的恶劣行为!
“……绝对不要硬碰硬,而是要让对方对你感到愧疚,觉得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于是开始对你产生一种怜惜的、补偿的、想宠爱你的情绦。”妩媚地坐在讲台上,神采奕奕、美艳无双的苗艳青啜饮着一杯甜香四溢的女儿茶,环顾全场,说出“如何诱捕男人七十二式”当中的第七式。
“哗……这招厉害!”
“好霹雳的招数!”
“够狠!”台下六个好学生忙着埋头疾写,赶紧抄下来。其中尤以小绿和小黄最是认真。
“在这个最关键时刻,绝对不要再和他碰面!”她涂着艳红盖丹的指尖凌空点着在场每一张求知若渴的小脸,幽幽地拉长了音。“让他心里想着:她到哪儿去昵?我是不是真伤了她的心?若是她以后再也不想见到我该怎么办?”
“对对对……”小绿点头如捣蒜。“一定会这样想的。”
“然后呢?然后呢?”
“接下来呢?”其它人兴趣浓厚地追问。
“接下来就是……”苗艳青敏锐的耳朵倏地听见了那熟悉急促的脚步声。脸色微变,“啊,各位同学,请恕我走先一步,蝶蝶会帮我发本日的问卷调查表,完了以后就下课了,再会!”
“咦?”诸家六姐妹愣愣地看着刚才还满满自信的美女老师,咻地从另一边爬窗出去。“各位请不要感到讶异,我们小姐行事向来神出鬼没的。”蝶蝶尽责地发起卷子。“来来来,一人一份。”
“哦,原来如此。”她们恍然大悟,乖乖地填起问卷。就在这时,门陡然被推了开来,她们玉树临风的“未婚夫”站在那儿,神情有些焦急。
“相公?”她们眨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人。
“你们苗老师呢?”穆朝阳锐利的眸子迅速扫过众人。
所有人——包括蝶蝶一不约而同指向那扇窗户。
“可恶!”他神色闪过一丝懊恼。
不是他的错觉,她真的在躲他。
穆朝阳忿忿地转身大步离去,剩下她们几个面面相觑。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相公是临时来突击检查我们功课的。”
“是啊、是啊。要是给他发现我们念的根本不是那些文诏闷死人的东西,那可就惨了。”她们满脸庆幸。
“你们就担心这个呀?”蝶蝶不可思议地道:“应该关心点别的吧?比方说自己的夫婿怎么老是对自己不闻不问什么的……”
“不闻不问最好,”小紫露齿一笑,快乐道:“这样我们就可以做自己爱做的事啦!”其它姐妹猛点头,个个心有戚戚焉。
蝶蝶张大了嘴,对此诡异反常情况惊讶到完全说不出话来。
躲就躲。谁怕谁啊?苗艳青咯咯笑着,坐在凤扬城最高的一座红色琉璃瓦上,小脚悬在半空中晃呀晃地,眺望着远处京城的景色,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远处的山峦,隐隐的默林,京城里栉比鳞次的绿瓦、红瓦,渐渐朦胧成了漫天烟波。
起雾了。
苗艳青拢紧了身上绛红色的袄子,笑意幽幽不见。
天更寒了,蝶谷里的百姓们,想必已经开始烧起暖暖的炕,忙着打下一树树的栗子,搁入灶里烘熟,好给孩子们当零嘴。往常这个时候,她总是带头第一个打栗子的,还要忙着大喊着让仰头拍手的孩子们快跑,否则让那一阵阵带刺的栗子雨打下来可不好受!她因回忆而浅浅微笑了起来。
“副教主不知道记不记得,让孩子们剥开包在栗子外头的那层带刺绒壳时,千万得叮嘱他们要裁手套呢?”她笑着,眼眶却红红的。
如果她再无法完成任务,她就回不去了。
回不去满山遍野都是五彩缤纷的香花与蝴蝶的蝶谷,回不去那个充满欢乐笑声与热情笑脸的蝶谷。
她所有的志得意满、妩媚自信全消失了,只剩下挥也挥不去的轻郁和道也道不尽的思念。
穆朝阳高大的身形静静出现在琉璃瓦上的另一端,看到的就是她眉拢烟翠、目含秋水的满身寂寞。
他心头紧紧揪扯了一下,疼楚感渐渐在胸口扩大开来。
他真的害她伤心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表现得跟只掌心踩到刺的老虎一样暴躁易怒,想要将她拥入怀里,和想将她推离身边的冲动一样强烈。本来就不应该对她产生这么多的感觉,可是不知在几时,他的理智已经失去了方向,他的情感却自有意识地将他拉扯向1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只要看着她,就觉得胸口一阵阵发烫,就觉得他是如此鲜明而真实地活在这世上,他不再只是无聊的一天过一天。
只是此时她苍白的脸庞,眼底那一抹迷茫落寞的神色,令他连呼吸都感到疼痛。
他多么想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将所有伤痛和寂寞全自她身上扫除一空。
“对不起。”穆朝阳悄悄地走近她,沙哑地道。
苗艳青陡然惊醒,急急地用袖子抹去颊上的泪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翻遍了全城。”他在她面前曲膝半跪下去,大手怜惜地捧起她带着仓皇的小脸,“以后不准你再爬这么高了,万一摔下去怎么办?”
“我……”她怔怔地望着他。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她没有诡计成功的喜悦,尽管她应该要感到得意,却只有乱成一团的失速心跳。
因为他的眼神是如此真挚,他的关切是如此深刻,他眸底的心疼更是深深地揪疼了她的胸口泪意突然弥漫了她的眼里。她嗫嚅着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没有办法挤出半个宇。他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的黛眉、她的眼角、她的颊边,然后他轻轻地吻住她的唇。
尽管待到明日,他一定会后悔。
雾更加浓了,悄悄地将他俩缠绕紧偎的身影包围。
没有来因,没有去由,就像那无声无息的雾它要来就来,要散即散,就像某个名为爱情的神秘玩意儿,总是在人狞不及防的时候出现,没有人知道它何时会消逝,也许是一刹那,也许是一生……
第7章
穆朝阳不见了,自从那一天吻了她之后,他就在她的眼前消失了。不再在每个转弯处遇见他,不再不小心就能听到他清朗的笑声。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搜寻着、倾听着任何一缕穿林度水而来的丝竹声,暗暗期盼着,或许走进那一阵悠扬的乐声尽头深处,就能再看到那一抹高大潇洒的身影。
可是他还是不见了,没有人影、没有声音,像就此消失在人间一样。
于是苗艳青开始在上课的时候精神恍惚,几次三番想要向诸家六姐妹探听一下,可是话到嘴边,又忍不住咽了回去。
她怎么能大刺刺地向人家的妻妾追问她们相公的行踪呢?
苗艳青以为自己可以忍,可以当作没那回事直到她上课打翻东西、写错字、叫错人……她才知道自己麻烦大了!
“真是该死了。”她心情烦躁不已,索性告假一日,出凤扬城,京城散散心。“苗艳青清醒一点,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不是来传道授业解惑,不是来诲人不倦,更不是来谈情说爱,独害相思病的。
只是那一个吻……她情不自禁抚摸自己的唇仿佛还在发烫,仿佛还可以感觉到那惊人的灼热与痴狂……
尽管她告诉自己一千遍、一万遍,穆朝阳只不过是个有名、有利、有武功的花花公子,就跟江湖上其它自以为了不起的名门子弟一样,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是她的情感硬是跟她的理智作对,拚命想起他的好处来。
她倏地缩回手,紧握拳头。只不过是一个吻,一个微不足道的吻,就像不小心被蜜蜂叮了一下,有什么好眷恋不忘的?
“不不不!”她恼怒地重重甩头。“不是说了不想他了吗?”今儿个她一定要大玩特玩,把这几日憋足了的闷气全发泄一空!
待会儿大肆采购后,她就要到京城的赌坊见识见识,非要来个大杀四方不可!
不能对他怎么样,把气全报复在海捞京城赌徒一票上,也行。苗艳青娇艳迷人的脸蛋笑意复现,心情轻快不少,甚至边逛边哼起家乡的小曲。
十几日不见。京城还是珠玉铺地。光彩非凡,只不过和她头一天来到的情景相比,今日是热闹得太多太多了。
百业兴旺,游人如织,虽然昨日又下了一整夜的雪,四周尽是银色霜华世界,空气也冷凝得令人呵气都冒出团团白烟。但是依旧可以看到人人穿戴暖和厚实,神情愉快地逛街。
京城就是京城,果然与众不同,百姓们个个吃得饱饱、穿得暖暖。
苗艳青买了一串松子糕,在小贩惊艳的目光中,边呼烫边不顾形象地痛快吃起来。
吃完了松子糕,她又跟着一群贩夫走卒蹲坐在地上,围着一个小小摊子,唏哩呼嚯地喝着加了酥油、花生粉和辣椒末的成豆腐脑儿,边听他们说一些大户人家稀奇古怪的流言秘辛,逗得她哈哈大笑。
她还和几个流着鼻涕,穿着破旧袄子的小乞丐玩起跳房子,在玩输赖皮的时候还嘻嘻哈哈扭打成了一团,最后她出钱请小乞丐一人一串糖葫芦,还包了十几个馒头和两只大肥鸡给他们带回破庙当消夜。她真的玩得很开心、很痛快……
像这样融入市井小民的生活中,尽情地吃喝、尽情地玩闹、尽情地感受酸甜苦辣,对她而言真是如鱼得水,烦恼好像也消失了许多。
“我真是不习惯当一个规规矩矩的好老师,好人家姑娘呀!”她坐在人家屋檐下的木头门坎上,美丽的红裙子上不在意地沾满了小孩们脏兮兮的手印子。依然快乐地啃着卤鸡爪,看着热闹的街市人潮,喃喃自语。“再这样下去,不闷死也会被自己莫名其妙的心动感觉烦死……噫,干脆不要搞这么复杂了。”还跟他在那边猫捉老鼠的咧,今天回去后,索性就趁月黑风高,然后潜入他屋里,先把他毒晕了,接着再取精……呃,不是,是做该做的事。
接着吃干抹净以后,管他认不认帐,立刻走
她兴奋地眼睛都亮了起来,一拍大腿。“对啊,就这么办!”等一下!
苗艳青发光的小脸瞬间又黯淡下来。“不对,一次机率太低,总不能牺牲了清白,却连颗鸡蛋都没能怀上,那该怎么办?”哎呀!烦死了。要跟人生个娃娃怎么这么麻烦?真是有违她平常热情奔放、爱怎样就怎样的天陆。而且她也不能继续跟他这样眉来眼去了,万一她一时昏头爱上他了,又该怎么办才好?
“苗艳青,你一定要坚定信心,你一定要发挥最坚强的意志力,绝对不能轻易被他的美色给打倒!”她挥舞着啃了一半的鸡爪,慷慨陈辞。
“无论如何,绝对要让他无法自拔地迷恋上你,这样才能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啊!”下定决心后,她拎着未啃完的鸡爪起身,踩着轻快的脚步,不一会儿就看见了雄伟的凤扬城大门。
就在这时,人群忽然骚动了起来,有八名身着深紫色禁卫军服饰的壮汉抬着一顶璎珞宝盖大轿,自另外一条大道绕出来,缓缓地经过她面前。
四周百姓开始兴奋地议论纷纷起来一
“这一定是绣月公主的轿子。”路边卖菜的三姑和六婆交头接耳,热切地讨论着。
“奇怪了,这一、两个月都不见绣月公主的轿子出皇城,怎么今日天这么冷,她倒是出来了?”
“还能有什么原因?肯定是去找城主的。”三婆语气酸溜溜的,“城主又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城主,每次都大摇大摆的进凤扬城去,好像将来肯定稳坐城主夫人宝座似的。嘿。要是我年轻个十岁呀,我铁定比她漂亮上一百倍,城主夫人还轮得到她吗?”
“就是说!我最看不惯绣月公主那副病西施的模样,听我在宫里当差的大侄子的阿姨她表弟说呀,绣月公主平常在宫里常常对着月亮叹气,动不动就掉眼泪,还成天捂着条手绢咳嗽……”六婆忍不住摇头。
“唉,依我说呀,女孩儿最好还是长得壮壮的,屁股圆圆大大的,吼起丈夫来中气十足,然后有一双大脚丫,这样才够劲儿嘛!”
“哎呀!男人看女人的标准是和我们不同的。”三姑不是滋味地道:“就像我家那个死鬼,每天都说我不够女人味……哼!我哪儿不够昧呀?脚臭狐臭我统统都有——”
六婆倒抽口凉气,立刻倒退三步,掩鼻惊呼:“三姑,你说真的假的?难怪我老是觉得你家怎么天天都在煮咸鱼……”
“哟,六婆,你害羞什么?我就不信你没有这种成熟女性特有的女人昧,呵呵呵……”
“不不不,我才没呢!”接下来的话苗艳青完全没有听进耳朵里,因为她的眸光紧紧盯着缓缓开启的城门。
出城迎接绣月公主的,竟然是一身银袍,身长玉立英姿焕发的穆朝阳,原来他在城里,并没有不见!
苗艳青睁大双眼、脑袋里一阵嗡嗡作响,胸口有点刺刺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想,也不知道他这些天来的避不见面,是什么意思?
她只知道她看见了他神采飞扬、笑意盎然地搀扶一名清丽柔弱的雪裳女子落轿,半搂着她不盈一握的柳腰,温柔怜惜地进城……
手中的鸡爪倏然掉落,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留云楼里,传来一阵阵断续的咳嗽声。
“绣月,你身子不适,为什么还亲自前来呢?”英俊脸庞有些憔悴清减的穆朝阳替她吹了吹一盅参茶。
“咳咳……”绣月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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