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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交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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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台北市,在灿烂的霓虹灯点缀之下,展现不同于白昼的风貌。
坐落于忠孝东路的一家PUB内——
闪烁的五彩灯光照映着舞池,恣意舞动,汗水淋漓的人群,勾勒出都市男女寂寞的影子。
在一处角落里,有两位男子面对面而坐。
“慕容,说真的,你不再考虑一下吗?”严毅斐不赞同地睨视坐在他对面的男人。
严毅斐从高中时期便认识慕容沇至今,对他的个性自是十分了解,慕容沇是一个相当冷漠、不爱搭理人且不多话的人。初见慕容沇时,严毅斐就无可救药地迷上他,别搞错,这种喜欢跟另一种喜欢可不同喔,而且他也不是个GAY。
总之,他的眼光就是离不开他。
慕容沇人虽然冷漠了些,他的泱泱气度却显现出一般王者风范,令他折服,即使慕容沇始终没给过他好脸色,他也毫不在意,因为他知道慕容沇对每一个人皆是如此,所以他才敢继续缠着他。
也不知道是他的恒心打动了铁石心肠的慕容沇?还是被他缠怕了?慕容沇居然默许他出现在他身边,一直到现在。
老实说,严毅斐到现在还是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他曾多次问他却始终得不到他要的答案,久而久之也就不想问了,因为问了也是白问。
慕容沇眼帘抬都不抬一下,拿起酒杯喝了口酒。“反正结果都一样,只是早晚问题,无所谓好或不好。”
“不一样的,没有『爱』作基础的感情是无法长久的,我劝你还是想清楚的好,别轻易地葬送自己下辈子的幸福呀!”不愿自己视为亲兄弟的好友轻率决定婚姻大事,希望此番话多少能改变他的决定。
“别再谈这件事了,我自有打算,你别过问。”慕容沇眯着眼说。
严毅斐见他不愿再谈此事,他也不好一直追问,只得无奈地叹气,倘若他再强问下去,下场唯有“凄惨”二字可形容,因为他会整整一年不理他,这对他来说简直生不如死呐!而他多少知道,一旦慕容沇决定的事,鲜少有人能影响他,所以当他答应与“翔昱集团”的千金古凝凝结婚的事时,着实吓了他一跳。
“杰奥集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台湾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只如此,杰奥集团的企业触角更是遍布全球,每年获利高达数十亿美元,怎么看都不需要靠这种商业联婚方式来决定婚事呀!
慕容沇知晓严毅斐心中的疑问,虽然两人情如兄弟,但这毕竟是是他的私事,毋需向他解释。
会与古家联婚也是一件互蒙其利之事,古家要的是能在白人政坛上争得更高官阶,恰巧他能给,而他则需要古家在台湾的那块地。古家老头知道他对那块地是势在必得,一直不愿让他如愿购得,一方面又对外放话只要谁娶了他的女儿古凝凝,台湾的那块地便是陪嫁物。
慕容沇当然知道古老头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那又如何?古凝凝年轻貌美,家世、学识、修养皆是上上之选,是个很好的妻子人选,他并不吃亏。而古老头如果想就此借用他在美国的影响力,妄想就此平步青云,那他可就大大失算了,因为他绝不会让他得逞的,想跟他玩阴的,也不先惦惦自己有多少斤两。
“是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再罗唆,祝你好运。”严毅斐举起酒杯向慕容沇致意。
“谢谢!”
两人相视微笑,多年的交情让严毅斐知道慕容沇是个固执且说一不二之人,除非能让他遇上真正心动的女子,否则很难改变他的决定。
对于慕容沇的轻率举动,他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唉!
夜晚的天空下着滂沱大雨,雨水打湿了殷捷安的衣服及一头及腰长发。雨中的她宛如一缕幽魂,孤伶伶地承受大雨无情冲刷。
该怎么办?过了今晚,三天的期限就到了,眼下五十万一点下落都没有,她到底该如何是好?
她已经问遍所有可能帮助她的人了,但大家都不愿对她施以援手,就连要出卖自己也都找不到买主,难道天真要亡她吗?
“不,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法子的……”顶着大雨,殷捷安喃喃自语的安慰自己,事发至今她已经来回奔波整整三天了,从满怀希望到现在的完全绝望。雨不停的下,从绵绵细雨到滂沱大雨,让她更觉有如掉入黑暗深渊里。
狼狈且失魂地走在深夜的台北街头,浑身又湿又冷不停的打颤,殷捷安双手互抱着,期望能藉此驱走一些寒意。
她两眼失焦,无意识地向前走,全身又冷又湿又加上终日滴米未进,身体已到了崩溃极限,要不是靠意志力强撑着,她早就倒下去了。
精神恍惚的她并未发现前面的号志灯已由红灯转换成绿灯,一辆银灰色跑车从对面疾驶而来,等她回过神时想闪避已经来不及,眼看她就要被迎面而来的车撞上,她不由得放声大叫。
慕容沇在PUB与严毅斐分手后,便驾着车欲返回下榻的饭店,一路上反覆想着严毅斐的一番话。
爱,是什么?他从不曾体会过,在他三十二年的生命中从来没出现过。
从小他便看尽人间百态,身为杰奥集团的继承人,表面上众人总对他阿谀奉承,私心里个个莫不想铲除他以夺取继承之位,即便是他的亲生父母亦是如此,存在这种功利家族里,教他如何相信人间有爱?
他的父母长期不和是众所皆知的事。他们的婚姻是建筑在彼此的利益上,在生下他后,两人就正式分居,将年幼的他丢给保母后便不闻不问,长大后,他凭着敏锐的商业头脑被慕容均——也就是他的爷爷所重用,而他的父母正因为如此,才渐渐对他有所关注,这些就是严毅斐所说的爱?
若是,那这种虚伪的爱,他慕容沇宁可不要。
太过于沉缅于回忆里,慕容沇没发现他的车速过快,下雨天视线不良,加上他又心不在焉,才一绿灯便加速冲出,等他发现一名女子的身影时已经快撞上她了。
慕容沇眼明脚快地用力踩住煞车,车子随即发出尖锐、急促的声响后,惊险万分地停在距离殷捷安一公分处,当场吓得殷捷安魂飞魄散。
早吓到呆掉的殷捷安根本没发现车主已经下车来到身旁探视她。
“喂!你没事吧?”
声音像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殷捷安下意识地摇摇头,脱口说道:“没……没事,绝对不……不会有事的……”
没事?慕容沇看她的样子,没事才怪。
这个女孩浑身湿透不说,整个人还流露出惊慌失措、一脸迷乱的神情,他该不会是遇上了逃家少女了吧!?
感觉他怀中的女孩不住的往下滑,慕容沇赶紧搂住她,腾出一只手扳正她的脸,才发觉她早晕过去了,他不由得咒骂出声。
“该死的!喂,醒醒。”拍打着她的脸颊,还是无法唤醒她,慕容沇连忙抱起她放入车内,驱车直奔饭店。
真是该死乱七八糟的一天,慕容沇懊恼地咒声连连。
第2章(1)
彷佛有一世纪之久,殷捷安才幽幽醒来,睁开双眼,触目所及是一间异常华丽、高贵且舒适的卧房,照这摆设,她敢断定这一定是饭店内的总统套房。
只是,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正感到困惑不已想下床找人问清楚时,房门却自动打开,由外走进一名男子。她不曾见过这般俊美的男人,一时之间竟看呆了。
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人?他的脸孔,美得令人屏息,当然不是小白脸型的,而是完美的有如艺术家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不似真人。
他有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下有着一张性感的薄唇,他俊美的有如希腊神话中的阿波罗。
用力眨眨眼确定眼前的男人不是出于自己的幻想,她出声询问:“你……”想启口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你醒了,好一点了吗?”
“呃……请问……我怎么会在这里?”人长得好看,声音更是好听。
“你晕倒了,在我的车前。”看出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他难得的肯向人解释。
殷捷安这才想起自己因为心不在焉,失神地差点撞上他的车。“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是我的错,如有任何不适,请告诉我。”慕容沇面无表情的说道。越早将事情处理好越早了事,一旦让她忆起他是谁后,麻烦事便会接踵而来。
“不,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看灯号就莽撞的穿越马路,请你原谅。”殷捷安掀起丝被步下床想上前陪罪,无奈连日来的奔波加上终日未进食,体力严重透支,一阵晕眩袭来令她险些跌倒,幸好慕容沇即时扶住她,她才没有摔着。
慕容沇不赞同她刚才的行径。“医生说你营养不够又操劳过度,才会如此虚弱。”真是无法想像在现今繁荣的台湾,还会有人因为营养不良而晕倒,看来台湾的经济不景气是越来越严重了。
将殷捷安扶到床上躺好后,他才又开口:“你应该多休息才对。”语毕,慕容沇惊觉自己太过于关心眼前的女孩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对不起……还有,谢谢!”不知道有多久不曾有人关心过她?父亲从不曾问候、关心过她,只会向她索钱,现在有个人关心她,即使对方是个陌生人,她一样感动得眼泪直流。
望着拥被哭泣的泪人儿,慕容沇的心微微犯疼,不自觉的连人带被地将她拥进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别哭,别哭。”
殷捷安从未有过如此安心的感觉,放松的心连带将两年来所受的委屈一并宣泄,这使得从未安慰过人的慕容沇顿时慌了手脚。
原本冷硬的心在见到殷捷安时便缺了一角,如今又见她伤心哭泣,恨不得能为她抚去伤痛,重拾欢颜。
慕容沇腾出手抬起一直埋在被窝中的小脸,看着她那双垂泪的眼、柔弱怜人的模样,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上她红艳的樱唇。
殷捷安在尽情宣泄委屈时,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鼻腔顿时袭来淡淡的烟草味,接着两片炙热的唇便覆上了她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她震惊不已,但以殷捷安此时的处境,彷佛是一个溺水之人攀住浮木般,他的吻让她有存在的安全感。
一吻结束,慕容沇温柔地拭去殷捷安脸上的泪水,深邃的眼眸看着她惹人怜爱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又缓缓低下头去,再次吻上她柔软的红唇。
他的唇舔舐着她的芳唇,慢慢地在她的唇上描绘,轻轻地咬啮、逗弄她细嫩的唇瓣,宽大的手掌呵护地捧起她的小脸蛋,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
殷捷安情难自禁地吟哦出声,不曾接过吻的她,无法想像言情小说中所描写的拥吻原来是那么的缠绵悱恻,令人心醉。
她双唇微启,慕容沇则乘机将灵活的舌探入她的唇内,恣情地吸吮她唇内的蜜津,诱使她的小丁舌一起嬉戏。
慕容沇健硕的身躯贴着她柔软的娇躯,两人之间的那份情潮越来越高张,而他更加地爱抚她的娇躯,灵活的舌恣意地在她唇内探索。
殷捷安感觉她的身体燃起炽烈的火焰,跌入一种莫名的渴求中,可她不晓得自己的身体在渴求些什么?这令她无助的低啜,她不安的扭动身体,企图摆脱体内那股炙热感。
慕容沇饥渴的一路吻至她线条优美的颈项,双手不安分的侵上她小巧的胸部,隔着衣物挑逗她胸前的蓓蕾。
殷捷安感觉她的胸部被挑逗的发胀,疼痛不已,下意识的往慕容沇身上靠,难耐的轻轻磨蹭着,彷佛想要获得更多——
慕容沇略微长茧的大手,缓缓伸入她低胸的领口,握住她的浑圆酥胸,手指夹住已然挺立的蓓蕾轻轻拉扯搓揉着,就在她忍受不住时,他的手指又转向另一边的蓓蕾,同样挑逗得令她胀痛不已。
殷捷安忍不住的轻颤,红唇发出似低泣般的嘤咛。
慕容沇抱着她一同倒向身后柔软的大床,迅速地脱下她身上的洋装,拉下内衣肩带,在她白皙的颈肩落下一连串的细吻,随后缓缓往下含住一只颤动的蓓蕾,轻啃逗弄。
这时,一阵凉意袭来,殷捷安倏然清醒。
“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我们几乎不认识呀!”殷捷安双手推拒着,惊骇地喊道。
扬起头,慕容沇俊美的脸上有些失神,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脸上瞬间浮现懊恼神情,脱口咒骂出声:“该死!”他抹抹脸,立即向她道歉:“对不起,我放肆了。”他连忙退离床边,免得再度失控。
慕容沇不明白,为何在面对她时会丧失自己多年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动摇他这颗冷硬的心,如今却产生了变化。
唉,这小女孩是在他身上下了迷香,还是他撞了邪,居然会对一个认识不到几小时的女孩求爱,八成是他太久没发泄,才会一时失控吧!
害怕他方才的举动,殷捷安抓起床单裹住裸露的身躯,慢慢抚平剧烈心跳,好一会儿后,她才怯怯地抬起头寻找他的身影。
凝视着伫立在窗边的慕容沇,藉由微亮的灯光着迷地看着他的侧脸,他长得真是好看,他的举止、气势一看就知道来自名门贵族,若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他,应该会是一件美好的回忆才是。
反正终究会失去,不如找个喜欢、顺眼的人来做,今晚她想抛开矜持,放纵一次,她实在很想体验被人疼爱的感觉是如何?有了这段回忆,不管未来她将如何沉沦,仍会有幸福感存在才是。
下定决心的殷捷安披着被单,慢慢走向伫立在窗前的慕容沇,然后从他的背后抱紧他。
慕容沇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手上的香烟,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脑中还一直浮现刚才失控的激情画面。
在商场上指挥若定的他,为什么在遇见她之后便全面失控?
顶着杰奥集团总裁的光环,女人见着他就像蜜蜂见到蜜一般黏着不放,再多的艳丽绝色他都见过,可都无法打动他的心,唯独这个女孩能激起他的掠夺本性,而这只有在事业上才能让他显现的本性,没想到在她身上也能呈现?值得深思。
如今能让他感兴趣的事不多了,这个不知名的清秀佳人,本领还真是大哩!
陷入沉思中的慕容沇并未留意殷捷安已走到他的身后,并伸出双手怯怯地环上他的腰。
慕容沇猛然一震,知道这时会抱着他腰的主人是谁。侧过身,他看到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已然布上情欲之色,耳根子完全红透的殷捷安,紧绞着被单,羞怯地看着他。
“嗯……那个……我……”他的眸子紧盯着她,害她心慌意乱的几乎忘了她的目的,一句话都讲不清楚。
见多女人这种表情,慕容沇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却坏心地不发一语,看着她唱独脚戏。
殷捷安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怯意让她想打退堂鼓,但是一想起明天,她又再次鼓起勇气,一口气将话讲完。
“你要了我吧!”说完,殷捷安立刻垂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满脸通红。
良久,慕容沇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殷捷安困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会不会是自个儿的大胆举动骇着了他,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孩,所以才迟迟无动静?
偷偷抬起头瞄了他一眼,见他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她,她只好再次鼓起勇气说:“请你要了我吧!”若他再没有反应,她当真会羞愤而死。
“为什么?”想起她之前的挣扎,是什么原因让她在短时间内改变想法的?慕容沇相当好奇。
殷捷安无法对他启齿,也不想让他知道,她献上自己的红唇吻住他,以逃过他的追问。然,她仅有一次的接吻经验,生涩的不知该如何挑逗他?所幸没多久慕容沇便夺回主控权,让这个吻更加地火热。
慕容沇男性的气息渗入她的鼻腔内,令她心跳加快。原本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摆的她,本能地环上他的颈项。
“你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的?”慕容沇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大口吞吐烟雾。对于她是个处女的事实愤怒不已,她破坏了他不碰处女的原则。
“处女”的背后往往代表着灾难与麻烦,迫使双方纠缠不清,然后衍生日后种种问题,所以,每当他有生理上的需要时,他宁可招妓,也不愿碰处女一下。
可私心里却高兴着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并无处女情结,甚至对于她仍是处女的事实打从心里高兴不已。
殷捷安怯怯地抬起头,眸光却不敢望向他。“没有,只除了……嗯……这件事。”
她跟他充其量不过是一夜床伴,连情人都谈不上,而男人要的不过是一夜温存,他不会以为自己与他有了一段露水姻缘,就妄想飞上枝头。他之所以问,只是受不了被人欺骗,如此而已。
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在欢爱过后,神情依旧冷凝着,甚至比欢爱前还要凝重。她虽然没有经验,但不代表她无知,况且市面上情色书刊严重泛滥,大学生活,男女交往的事如此平凡,她焉有不知的道理。
眼前的男人脸上虽无任何情绪波动,但她就是觉得很恐怖,他天生就有一股不威而怒的气势,毋需表现,就能清楚感觉他的怒意。
殷捷安从未遇过这般威严的男人,而她又无法从他的脸上窥见一丝想法,这让她的心不安起来,呼吸异常困难。
“是吗?”
看来她并未取信于他,可以将她的困难告诉他吗?他会不会将她想成是拜金的女人?虽然之前她是有想过要出卖身体换取金钱来还父亲所欠下的赌债,可是刚刚的过程她并没有将他当作是一个恩客,而是以自己心爱的男人而奉献的,这其中的意义,他是不会懂的,就让今晚的一切当作是两人一场艳遇吧!
“是的,我从不说谎。”这是善意的谎言,做不得数。
第2章(2)
慕容沇的目光透过烟雾观察着她,知道她有事隐瞒却不点破,反正他有的是办法知道,不用急于一时。
既然错误已经发生,事后妥善处理是他一贯的行事准则,绝不留下问题日后扰了自己,对女人亦是如此。
“你要多少?”早点解决,免得徒惹事端,节外生枝。
“什么?”一时无法消化他所说的话,殷捷安有些呆愣。
“不懂?”显然他被骗了,这女孩的手段恁是高明,竟然跟他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来了,也不打听一下他慕容沇最恨的就是耍手段之人,跟他来这套!
呆愣老半天,她还是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好,既然你不懂,那我就讲明白点。”还装,好,反正没事儿,调剂、调剂也好。“你既然找上了我,而我又如你所愿地破了你的处子之身,你说这事怎么善了?”满意她在床笫间的表现,慕容沇大发善心地让她选择。
脸上一阵臊红,随后又一阵青白交错,殷捷安对他吐出来的话感到十分难堪,原来自己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低贱、不值?
真要说她有什么意图的话,也只是想从他身上偷点回忆,如此而已呀!
忍受不住慕容沇的无情与看轻,殷捷安难过的掩面低泣,有些不解事前事后判若两人的他。
“不用再演戏了,要多少开个数,别哭哭啼啼的惹我心烦。”女人就只会用这招,对别人或许管用,对他则不。若她再不识好歹,就休怪他翻脸无情。
耳朵里听着慕容沇冷然无情的话语,让殷捷安更加觉得委屈,泪水更形泛滥。
慕容沇等了她许久,都未听见他想要的答案,既然她不肯明说,那就由他帮她决定好了,拿出西装口袋中的支票簿,开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放在桌上,至于她拿或不拿,就由她自己决定。
殷捷安看他执意要将她贬低,情绪更为激动,眼泪也越掉越凶,不能自己。
慕容沇看着一味哭泣不语的殷捷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极为不舍,脑子尚未传达指令,身体就像有自己意识般的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安慰着她。
惊觉自己的举动,慕容沇想立刻将她推离怀抱,但殷捷安的双手却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浑身颤抖不已,让他狠不下心推离她,只得暂时拥着她,等她平复心情。
一埋进慕容沇宽阔的胸膛,殷捷安更是痛哭出声,想到自己的未来和日后将形同陌路的两人,就让她心里直冒酸意,哭得更加伤心。
慕容沇一遍遍地在心底咒骂自己,为什么就是对她的眼泪无法视而不见,为什么从她刚刚哭泣开始,他的心便开始泛疼?
难道他在意她?
种种的失控与不舍,都是为了她?有可能吗?慕容沇不禁有些迷惘。
不知慕容沇的心思已百转千回的殷捷安,伏在他怀里享受他片刻的温柔,此刻她心中平静无波,只要待在慕容沇的怀里,就觉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真想将这副宽阔的胸膛占为己有,但那是一场不可能实践的梦。
过了今晚,他们将会变成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但她永远会记得今晚,记得他,记得这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夜晚,好好收藏在心里。
感觉腰上的力量加重,慕容沇疑惑的抬起她的脸,不意外地看见她眼中所流露出来的不安。于是他不假思索地低下头覆上她微颤的樱唇,企望消除她些许的不安全感。
殷捷安想再次拥有他的念头在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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