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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振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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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见子婴笑而不语,道:“孩儿在想什么呢?”
    子婴笑意不减,忙道:“孩儿惶恐,孩儿只愿父亲万寿无疆,自己能常伴父亲左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行了。”
    扶苏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小子,又拿迷汤灌我。有史以来,哪有长生不死的人呢。始皇帝让方士们遍访名山大川,海外仙岛,不还是逃不脱生老病死的规律么?为父迟早要离你而去。而这江山就要由你来扛。”
    “你有成为一个明君的潜质。把你身上的那些毛病给改改,你应该能成为自穆公,孝公,始皇帝以降我大秦最卓越的君主。”
    子婴心中涌动着被扶苏挑起来的豪情,他抱拳道:“孩儿自当铭记父亲教诲。为国为民,尽心竭力。”
    “夸奖了你这么多,也该敲打敲打你了。”扶苏收起笑意。
    他肃容说道:“你让韩信化妆成你迎驾,托辞是不想以病容示人以免有损皇家威严。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我在入城时,一旦遇刺,无论成功与否,你都会被称为幕后黑手。”
    子婴心中一动,迎着扶苏的目光,道“这个……孩儿考虑到了。但是经历上回的入城彩排,已经将赵高的余孽尽数诱出捕杀,应该不会再有人有这想法了。而且这次的安全保障,做的是万无一失的。”
    扶苏背着手,斜着眼,看了看子婴,道:“是吗?那会不会有祸起萧墙的可能呢?”
    子婴心中已是明白扶苏是意有所指,但他决定揣着明白装糊涂。“祸起萧墙?父亲的意思是?”
    扶苏叹了一声气,将目光投向了窗外艳阳下的咸阳。
    沉默了一会儿,扶苏悠然说了一句道:“我不愿做瞽叟,也不愿做郑武公(作者按:两人分别是舜帝与郑庄公的父亲)……”
    “凡是有损我大秦稳定的个人野心,要一概压制。尤其是当下社稷未稳,关东混乱的时候……决不允许任何人胡作非为!”扶苏的口气像是在警告子婴,又像是在暗暗下着决心。
    子婴看着凝视窗外的扶苏,暗暗摸了摸自己肩上那处毒箭的伤口,心中暗道:只要他们不再这般害我,我可以放下心结,和由广和平共处。
    但那个女人的勃勃野心……父亲,你真能压制得了么?!~!
    ..
第一百零一章 灵渠交兵
    一支万余人的黑衣黑甲大军,趁着欲晓的天色,向不远处的灵渠悄悄地进发。!
    与普通的秦军有稍微差异的是,这支队伍里每一个人的右臂上都捆扎着一条明黄色的宽布条。
    按照上面的严令——大军行走在这崇山峻岭间的小路上——人衔枚,马衔环。
    苍茫的天地间只有兵士们身上盔甲甲片互相碰撞出的声音以及沉闷的脚步声传出。
    一名将官模样的人领着几个心腹在队伍旁停了下来,做稍微的歇息。
    为首此人是南海郡四会县令陈山,在此处他的头衔是——赵佗旗麾下岭南军的先锋官。而他今天带领这万余人的队伍一路潜行到灵渠的目的只有一个——夺取灵渠,破坏灵渠,阻断中原势力南下岭南的捷径。
    “县令,您看我们什么时候能彻彻底底地安顿下来?”一个有着稚嫩面庞的少年士兵抹了把脸上的汗,看了看绵延不尽的队伍,对陈山说道。
    陈山笑了笑,眯着眼看着这个说话的故人之子,心道: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跑出一身热汗,这当然是辛苦。但身处乱世,岂是想安顿下来就能的?
    这半年以来,中原乱成了一锅粥,岭南也未见得有喘口气的机会。
    任嚣将军病逝之后,岭南的局势岌岌可危。新收服的越人见有机可乘,这六个月来发动了不下五十次的人数在百人以上的叛乱;各地的秦廷委任的官员不服调度;军队之中人心不稳,不下两万的士兵和内地移民开了小差……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继任任嚣将军的南海将军赵佗是一个有头脑,有决断,够狠辣的继承人。
    在他的得力指挥下,我等在任嚣死亡的消息传出之前就牢牢掌控了岭南重地番禺及周边区域。
    而赵将军在撤换或剪除了大部分不听号令的秦廷官员之后,岭南之地再无碍手碍脚的人了。
    赵佗将军高调收养了一位死去的越人酋长的女儿,软化了不少越人的抵抗意志。
    至于冥顽不灵的那批抵抗势力,杀掉他们立威,用他们的血祭新扬起的赵氏军旗是再好没有的事了。毕竟一群乌合之众,实难抵挡我几十万岭南雄兵的森森矛戈。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岭南的局面算是得到了控制。
    而现在正需一战,凝聚起士兵们的士气。
    今日用兵于灵渠,倘若得手,中原无论哪股势力南下都是望山兴叹。
    如果赵将军能借着机会在岭南更进一步……我等有拥立之功的人,岂不是要个个升官发财……
    美美地想到这里,先锋官陈山的耳畔响起了一声通令兵的禀告声:“启禀先锋官,前方道路两侧有大批黑影移动。”
    陈山面色一沉,吩咐道:“传令下去,全体戒备,严阵以待。再探!”
    “是!”通令兵衔命而去。
    陈山招来身边的心腹,问道:“大家怎么看?”
    一名头发斑白的中年武将向陈山示意后,道:“属下以为,秦军既然只是在我军两侧做虚张声势状,理应不是大部队。”
    另一名年轻些的武将说道:“如果我估计的不错,应是长沙郡的耒阳县和零陵县的两处秦军合为一处,妄图制造声势,阻止我军破坏灵渠的大计。”
    陈山点了点头,面容笃定,道:“你说的有道理,据我所知,这两县的秦军加起来不过1000余人。妄图以一敌十,实在是很可笑。”
    “吩咐下去,让工匠们准备擂石木料,阻断灵渠。我万人大军结成凸形防卫,提防这一千来人的秦军上来碍事就行了。”
    陈山那位故人之子,边抚掌边笑道:“我们在这边毁,他们只能眼睁睁地在那边看。妙啊妙啊!”
    陈山也忍不住乐得开怀,笑道:“这好比人在这边糟践骨头,饿极了的狗却因为慑于人手中的大棒,而不敢发声。的确是很妙。”
    那名头发有些斑白的中年武将见陈山有些太过轻视地方,感觉有些不妥,忙禀报道:“先锋,属下以为虽然秦军人数不足以对我军构成威胁,但也不可全然大意。先锋应严令所有部将,未有您的号令,任何人都不得出战。”
    陈山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悦:我一万大军怎么都能生吃他们那一千人的队伍,至于这么谨慎么?
    心中虽然有些轻视对面这批秦军,但陈山毕竟是为将领兵之人,他也知拒绝部下的合理建议毕竟有些不妥。
    于是,陈山点点头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你们分别去通知各个二五百主(作者按:秦制,一千人设二五百主一人),管好各自的部下,只许做好防卫,不许出战。通知队伍后的民夫,速速动手。”
    听闻自己的谏言在陈山嘴里打了折扣,中年武将的心中有些异样:主将命令已成,再要说什么……
    正在他犹豫之时,大路两侧的树林里突然响起了冲天的擂鼓声,这是秦军的攻击信号!
    陈山面色一沉,大骂道:“可笑!蚍蜉也敢撼大树?真你娘的自不量力。各队严阵以待!”
    ……
    但擂鼓三通之后,隐匿在道路旁树林中的秦军并未发动攻击。
    陈山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妈的,真是一群怂货。擂鼓却不战,是何道理!”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鼓响。
    陈山已然是怒气冲冲,他对率领民夫的百将吩咐道:“火速组织民夫开始干活。等干完了活,老子一定要亲自收拾林子里的这些孬种。”
    忽然,陈山发觉己方阵中一角发出一阵喧嚣。一名年轻的将领看来是耐不住性子,领着2000多人的队伍向大道旁的山上冲杀而去。
    交兵不多久,那人领着队伍趾高气昂地回到了阵中。
    他兴冲冲地跑到陈山面前,将一面缴获的将旗呈送给了陈山。他喜气洋洋地向陈山禀报道:“先锋,末将已经将那些见不得光的老鼠赶跑了。这是末将缴获的将旗,特献于麾下。”
    陈山喜滋滋地接过旗帜,只见旗上写着斗大的一个“李”字。
    旗帜的落款有一行小字引起了陈山的注意——陇西将军李。
    手抚将旗,陈山身躯一震,心道:陇西将军?那不是攻灭燕国的秦之大将李信么?他不是在雍都驻守么?怎么会转战千里,跑到了灵渠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这人如果真的到了此地,实在是不可小视。
    陈山一招手,将传令兵唤至面前,吩咐道:“来人,传我命令。捣毁灵渠的计划依旧。所有部队列阵御敌,一律不得擅自出阵!”
    刚刚缴获诸多旗帜和武器的部将听闻陈山的吩咐,不禁疑惑道:“先锋,这是为何?”
    陈山抖了抖手中的旗帜,脸色很是严肃,道:“来人很有可能是有赫赫威名的李信。大家需要小心戒备,不能出战。”
    “李信?就是那个被项燕打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逃到咸阳的李信?哈哈,先锋,您真是看高他一眼了。”这部将的口气中全然是不屑。
    陈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对对面这个将领道:“老虎没了牙,依旧不吃素。若是秦军虚张声势的计谋也就罢了。若是李信亲来,我等……”
    又是一通鼓响起,将陈山的话语打断。
    部将梗着脖子对陈山道:“末将愿再率本部军马两千,杀上山去,活捉敌将,将其献于麾下,让先锋自己分辨是不是那个掉了牙的李信。”
    陈山看了看身边跃跃欲试的士兵们的脸,心中盘算了一番:此刻我军骑士正处上升时期,如果磨损了大家的锐气……
    无论对面是不是李信,将这千把人的队伍吃掉,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在赵将军面前算是大功一件。
    话说回来,想那李信从关中到灵渠转战千里,能带多少人来!
    陈山道:“好!准你出战!一旦情况不对,立即止战,退回军中!”
    “末将得令。先锋,您就等着收敌将的人头吧。”
    部将在向陈山夸下海口之后,一抖战袍,大步回到了己军。
    ' 书客网 ShuKe。Com '他跃上战马,抽剑向前一指,高呼道:“跟爷上山杀秦军去!擂鼓助威!”
    ……
    战况的发展超过了岭南军上下的预想:
    冲上山头的岭南军一支在最初好似取得了很大的战果,他们缴获了秦军运送粮草的车辆和一大批的武备。
    待他们高兴地将物资运会本阵的时候,粮草突然莫名其妙地着了火。
    在大阵之中的陈山见状,十分诧异:不见有人点火,为何粮草会自己着起来?莫非是夜郎国盛行的巫术?
    ……
    粮草自燃当然不是巫术,这是李信设计的一个局。
    李信在分析了情况,认为将来鼎定岭南,灵渠断然不可丢。
    在向子婴请命之后,他率领在巴郡的秦国水师日夜兼程,从汉水进江水,再转战湘水。
    到达湘水源头,开进灵渠之时,李信身边的水师将士已经不满两万。
    在派出探子,稍作休整之后,他立即联络耒阳和零陵的县令,整合两地的秦国驻军。
    没几日,探子就回报赵佗派一万余人的队伍要来毁坏灵渠。
    李信认为赵佗之所以有恃无恐,必然是认为灵渠附近的守军过少。
    于是就在今日故布迷阵,将陈山所部上下撩拨地心浮气躁。
    等到第三通鼓响的时候,秦军已经布置完毕。
    当陈山的部将带着填满易燃物的“粮草车”回程的时候,十几名训练有素的神弩手突施冷箭,引燃了粮车……
    ……
    天干物燥,遇火即燃。道路如此狭窄,陈山大军想不慌乱都难。
    在岭南军一片惨叫声中,大道两侧埋伏的两万多秦军同时发动了攻击!
    ……
    兵溃如山倒。被击溃的陈山军先头部队胁裹着中军后军,这一万人的大军在细如羊肠的小道中艰难地撤退。哭喊声叫骂声充斥着本是宁静的灵渠两岸。
    待陈山没命地撤退了二十里,已是时近黄昏。再次清点人数后,一万人的队伍已经不满三千——一场彻底的大溃败。
    **李信好不容易收拢起战意昂然的部下后,特命部下在灵渠岸边立起了一面斗大的黑色旗帜。
    如斗大的“秦”字在晚风中徐徐飘扬。
    李信立在岸边,卸下头盔,任由凉风拂面。
    心旷神怡的他,心中快慰无比:灵渠还在我大秦手中。与赵佗是战是和皆能控之在我,至于中原——就看公子,你的本事了!!~!
    ..
第一百零二章 天降神石
    长城极北,草原,匈奴与东胡势力交接部。;
    一场疾风暴雪之后,天气突然放晴。
    一代天骄、匈奴大单于冒顿的心情很不好。
    冒顿骑在马上,他的眼睛被阳光下一望无际的白色刺得生疼。
    冒顿威武的胡须上被雪染成了白色,远远望去,好似凭空老了不少。
    他默默地看了看身旁两侧的数万匈奴骑兵,罕有地暗暗叹了口气,神态中有种说不出的无奈。
    “大单于,您看……再战已是无意义……不如……”冒顿身旁一名近侍谄媚地对冒顿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说道。
    冒顿先是眼睛一瞪,杀意凛然。但不多会儿,他那凌厉的眼神却又迅速地黯淡了下去。
    “娘的,老子也想退兵。但看对面东胡左贤王的架势……老子吃不透他的意思啊。”冒顿兀自嘟囔着,不知是说给旁人听,还是在自言自语。
    一名雄壮的匈奴将领策马缓走两步来到了冒顿面前,他左手勒住了马缰绳,用向冒顿行了一个抚胸礼,用浑厚的嗓音说道:“大单于,我同意乌合大人的意见。咱们为了那块只是听闻传说,谁都没见过的长生天(作者注:“长生天”和我们常说的“苍天在上”里的“天”是同一个意思。作者没有精力去考究匈奴时代对“天”的称呼,这里权且用成吉思汗时代草原族群对“天”的称呼)赐与的神石和东胡的右贤王混战了这么久,死了这么多好兄弟,实在是不值得。”
    说话的人是匈奴方面,冒顿手下的第一猛将铁伐成。他素来和冒顿身边红得发紫的近侍乌合不睦。乌合曾屡屡子冒顿面前进谗言欲除铁伐成而后快。
    但冒顿毕竟是个正值壮年的英主,他乐于见到臣子之间的口舌之争,却不会听任任何一方占据绝对的上风。
    今次,两个向来不对路的臣子都向冒顿提出了撤兵的建议,冒顿不由得皱眉思索起来。
    在今年秋天的时候,草原上突然产生了一个听起来很是神奇的传说——长生天将在草原某地降下几块由纯铁组成的神石。传说用这种神石里的纯铁打造成的铠甲,没有任何兵刃可以穿透;用它锻造的刀剑可以无坚不摧……
    而长生天降下这些神石的地方恰好是匈奴人和东胡右贤王所部交接的地方。
    这个消息的起源已经不可探求,但到匈奴人和东胡人都是妇孺皆知的时候,已经是草原的隆冬十分。
    彼此为世仇的匈奴和东胡哪能容忍这些神石被敌方掌握。于是草原上,为这几块谁都没见过的神石掀起了一场别样的腥风血雨。
    说它别样,是因为它破坏了草原上不成文的默契:草原上敌对双方的战争一般都会在气候相对温和的夏秋两季发动。
    一旦入了冬,下了第一场大雪——除非某一方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大家都会“自觉”地退回到自己的地盘,将战争留到来年。毕竟长生天赐与的寒冷而漫长的冬天能遏制住草原上任何的阴谋和野心。
    但自从这个没有被人证实的消息在草原上传开以后,匈奴和东胡各自磨刀霍霍,将目标锁定在这几块神石上。
    入冬之后,匈奴和东胡的右贤王部冲突不止。仅是万人以上规模的大战就打了五回。
    匈奴和东胡双方缠斗了三个月有余,双方死伤难以统计。最让双方主帅头疼的是,因为恶劣环境而得不到救治的伤兵,以及因为严寒而造成的士兵冻死冻伤的状况。
    相对于那些死在敌手的将士,经历过这些大战受伤而得不到及时救治或者被奇寒的天气冻伤而被迫失去鼻子、耳朵的士兵们或许更称得上不幸——有人因受伤而流血致死;有人被活活冻死;有人一觉醒来,仅仅是因为保暖措施不力而永远失去了自己的手脚或者面部五官中的某些部分。
    双方将士们在漫天的大雪和奇寒的气候中浴血搏杀,为的仅仅是双方主脑的那句“不能将长生天的赐与拱手让给敌人!”
    冒顿半响无语,将引起这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的起因后果仔细地梳理了一番。
    他看了看身旁脸上有着明显厌战情绪的士兵,心中已经有了结论——退兵!
    而他现在需要一个将其中的利害简明扼要地告诉大家,好让自己不失面子地退出的人。
    冒顿把目光投向了自己麾下,号称匈人第一谋士的金昊。
    金昊听了乌合与铁伐成的意见,有见冒顿沉吟了半晌,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心中豁然开朗:大单于是需要自己出面向大家解释为什么一定要退兵。把当初大单于立下的“必然将长生天赐与的神石带回匈奴”的话给圆回来。
    金昊朝冒顿微微一笑,策马来到冒顿面前,勒马施礼之后,他大声说道:“长生天赐与的神石还没有降临。而将士们经历如此的大战,已经打破了东胡人‘必夺此神石’的大话。”
    “而今,天降大雪,又突然转晴是长生天给我们匈人的指示。随军的大巫师今早已经做过占卜,他说这是长生天要我们回到家,来日再把神石赐与我大匈的吉兆!”
    忽然,金昊扯起了嗓门,高声叫道:“长生天与大匈同在!”
    冒顿脸上的表情迅速地从阴转晴。他暗暗向金昊伸了个大拇指,随即领着一班武臣应声呼道:“长生天与大匈同在!”
    见大单于领头呼喝,一些脑子灵活的匈奴士兵当即明了:既然大巫师发话,那定然是长生天有特别的指示。看来,大单于是接受了长生天的指示,要撤兵回家了。
    于是,充塞天地间的“长生天与大匈同在”的呼声和私下传播开来的“大单于要领着咱们罢战回家”的在匈奴诸军中迅速扩散。
    与此同时,远处的东胡阵中也传来了一阵阵的喧嚣。
    不久,几个精通东胡语言的阵前哨探回报冒顿道:“听东胡那边的动静,是要撤兵了。”
    冒顿听了汇报,轻轻点了点头,心中却是连连暗骂:东胡人也是难熬这寒冷的天气,人心厌战,不得不退兵了。只可惜找不到那些个把“长生天赐与神石”的传说造出来的人。要不然一定在军中砍了他们,为这些受苦受难的兄弟们出口恶气。
    金昊驱马来到冒顿身旁,对冒顿低声说道:“大单于,将‘神石’的传说传播出来的人实在是可恶。现在看来,这分明是一个让东胡和我们混战的一个大圈套。设计这个圈套的人实在很是毒辣。”
    冒顿默默地接过话,说道:“无论神石的传说是真是假,我们和东胡人都不得不出面抢这些块谁都没见过的神石。不抢的那一方就不能对内宣称自己获得长生天的护佑。这个圈套的毒辣指出,就在于:即便敌我双方都怀疑这是个圈套,但都不得不跳进去,而彼此消耗兵力。”
    金昊点了点头:“这个传言刚刚传播开的时候,我本想向单于谏言不要趟这浑水。但后来这神石被越传越神……我深知对大单于来说出兵都是唯一的选择。于是就没有再开口。到如今,造成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死伤惨重,我实在是有愧!”
    冒顿抬手拍了拍侧旁马上金昊的肩膀,道:“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怪布下这个圈套的人太狠毒——让你不能说,而我却不能不做!”
    “大单于……”金昊欲言又止。
    冒顿摆了摆手,止住了金昊的话,说道:“你要说的,我心里明白。”
    他侧过脸,目视南方苍茫的大地,眼露凶光地暗自说道:“我曾告诉你:有恩与我的人,我十倍报答。其实那话还有后半句:加害我的人,我要百倍奉还!”
    ……
    眺望着对面保持着戒备的姿态,缓缓向东撤退的东胡大军,冒顿大手一挥,喝令道:“前队变后队,保持警戒!全军向西!咱们回家!”
    “回家了!感谢长生天!”欢欣的呼喊声在匈奴的队伍中又一次散布开来。士兵们的脸上无不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更有一些失去了手足兄弟的士兵因此而抱头失声痛哭。
    三个多月以来的血腥厮杀终于休止,所有的失意伤痛都在对“家”的美好憧憬中烟消云散。
    ……
    咸阳大道上,两匹战马在飞奔。
    攸关大秦朝命运的两场战争的战果被两名士兵匆匆传进了大秦的神经中枢——咸阳宫。
    端坐在咸阳宫侧店处理政务的扶苏接过两份战报,打开阅之,一喜一忧:
    漠北的匈奴和东胡缠斗三月有余,死伤惨重。
    在关东平叛的章邯军与项梁的江东军初战不利,现已兵退至南阳郡宛城。
    扶苏放下战报,心忧不已: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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