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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没完没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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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可是,还能相信吗?她发誓要坚强的,她发誓要绝爱断情的,现在她似乎不需要这个。
她噙着泪,低低笑了。她说:“男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从不相信爱情,从不相信,来自男人
口中的保护!”
费花花的眼神变得悠远,即使她此刻的眼珠盯在宋振挺的身上,却仿若对着空气一般,死寂漠然。
她说:“你怎么能随意说上喜http://www。345wx。com欢呢?你知不知道曾经的费花花是以一个怎样的角色活在这个世界上?你
知不知道,在你眼里光鲜亮丽的费花花,其实,已经下*的可以!”
女人刻薄的声音还在继续,对自己自我厌弃的言语越来越重,重到宋振挺想立刻捂住那张喋喋不休
的嘴,重到他想撕毁那张侮辱费花花言语的嘴,可是他最终没动,他只是捏紧自己的手掌,把女人抱的
更紧。
耳边还是女人断断续续的话语。她说:“宋振挺,你知道吗?两年前的费花花曾经嫁过人,她嫁人
了啊!她成了别人的老婆,那个*,自以为是的以为这就是所有的幸福,可是后来……”
“后来怎么样?”
女人停顿了一下,转眼看着他,她嗤笑出声:“后来啊,那个*亲眼看见自己的男人在床上上了别人
!”
“这很正常,这个世界流行小三这个代名词!”
“正常啊!很正常呢!可是,你宋振挺不知道吧,那个男人上的是自己的亲妹妹!乱、伦,懂不懂
,我自己选了个乱/伦的老公,我自以为是的爱情成了一场掩护罪恶的帘幕!呵呵!宋振挺,我是个*对
不对?”
“我真的很下*对不对,嘘!你不要着急,接下来还有更下*的事情呢!我逮到了他们的奸情,误伤
了他的爱人妹妹,所以他把我*了,强jian啊!这是我们一年婚姻生活中唯一一次*,就是强jian,血流
成河的强jian,我还*的要生存,即使被送入监狱了,我还*的告诉自己要坚强!”
宋振挺的瞳孔倏然猛缩,在听见血流成河的时候,他身上的煞气一闪而逝,他没有看见那样的场景
,但是他可以预测, 那是怎样一副非人类的虐心和虐身。
“呵!男人你是不是觉得恶心了!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呢!但是还有更恶心的事情,还要我继续吗?
”费花花绽放出一个嗜血的笑容,那种对过去,血与欲的回忆,太深刻,深刻到她几乎无法停止这种言
语上得诉说。
等不及男人作何反应,她又开始了断断续续的陈述,她说:“宋振挺,你能够明白,监狱里,是怎
样一个地方吗?那就仿佛是一个肮脏的囚笼,四处弥漫着无尽的欲望和罪恶,一个政府无法管,道德无
法束缚的地方,我就是在那里待了整整一年,我流过产,虽然,那个孩子如此不值得期待,虽然那个孩
子是罪恶下的产物,但是他依然是我肚子里曾经真实存在的东西,他是一条生命,如果,当时我能保住
他,他能成长,我必将让他成为天使,而我就是那个叫做天使孩子的妈妈,可是,不行呢!我亲眼看见
他在我的肚子里,缓缓的流逝,混合着铜锈味儿的血液,染遍了整个天空,鲜红,却看不出喜庆,那是
极致的悲怆!”
眼泪再也无法抑制的从那个陷入回忆中的女人眼眶流下,那两条像长龙般般肆意流淌的泪水,仿若
一道道无尽的伤痕,刺入宋振挺的心坎,他忽然就不想让女人继续说下去,他忽然就不想让她记起曾经
、过去。
可是……他已经无力阻止。
“孩子死后,我被关入一个地下室,我喝过尸水,宋振挺,你知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味道?腥臭
,肮脏!整整三天,我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喝了三天那个玩意,然后,我这只打不死的小强,活下
来了。我想过要报仇的!我想过让害死我孩子的人受到应有得惩罚,可是最后我失败了,我做了卧底,
我在别人的设计下,被那个监狱里的老大抓了包!他残忍的对我施暴,他残忍的在我的身体之上留下,
一道又一道性爱之后的瘀痕!”
女人失控的瘫倒在宋振挺的怀里,她说:“男人,你懂不懂,这就是所有的悲哀,背叛,背叛啊!
在你们男人眼里,是无法容忍的吧!背叛在你们男人眼里,或者是一个抽象的代名词,可是对我而言,
那就是灾难!”
原本晴朗的天空变得阴暗,大雁在南方这座城市里,高飞呜鸣,仿若那些畜生们,似乎也有灵性,
它们或许在为女人的悲惨,默默的祈祷,祈祷明天会更好。
宋振挺抱住费花花,他的臂膀拥抱的很紧,他磁性的声音响起,他说:“花花,乖,不害怕,宝贝
乖,擦干你的泪水,你睁大眼睛看看,我站在你面前,你不肮脏,你在我眼底是最坚强的所在,你是我
所看见过最值得敬佩的女人,你是我未来呵护在手掌中的宝贝!”
宋振挺眼底是满满的心疼,他看着那个女人盛满的无措,盛满的悲凉,忍不住就像去*,想要发下他
这一生最庄重的誓言, 他要守护她,像一个男人守护一个女人那样,守护着她,地老天荒。
也许就是这一天,浩瀚的蓝天下,他宋振挺许下的诺言。
神圣而庄严。
正文 容彻VS宋振挺(月票加更)
那一天费花花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新生儿,掏出了心肺,说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她想那就是她凉薄的人生, 她想她身心都是如此的畸形,或许她肮脏的连费倩倩都不如。
可是有一个男人,却抱住了她,他说:“你是我最珍视的宝贝!”
他说:“我会让你变成最幸福的女人,你会无灾无难!”
他说:“相信我!”
一个人在悲伤欲绝的时候,很容易情绪崩溃,费花花想那一天,她倒在男人怀里,默认他靠近自己
,只是一种生物正常情况下的反应。
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无法对男人的感情任何回应, 即使心中的某个角落有塌陷的痕迹,但她记
忆更深刻的还是无尽的伤痕。
她能对他说的只有对不起。可是他却投向她深邃的眼眸,他说:“我会亲手治愈你!”
宋振挺说他们还有一天将要会S市,这个消息对于费花花来说,无疑是个好事,她想,B市这个地方
,天气固然很怡人,可是却带来无法渲染的哀伤。离开也许是新的开始。
卧底的身份被宋振挺揭穿,费花花觉得自己的任务也许就像是大海里的针,很难捞上来。
后来她想过,自己退出这场委托任务,可是那个男人却威胁她,如果她走了,他要让整个ight组织
彻底崩溃。
费花花不认为,宋振挺的言辞夸张,因为那样一个男人,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商业组织的同时,还掌
控着整个美国金融市场,那样一个男人或许还可以掌握整个国家的上层脉络,这样的势力太可怕,可怕
到费花花无法忽略。
不过心低隐隐有另一个声音,在排除那个男人的威胁外,她还有一丝连她自己也无法触碰的不舍之
情,真要离开,会遗憾吧?会舍不得吧?
她不敢问自己这个问题,只能任由心底的野草,疯狂的生长,时机成熟时,狠命的一刀斩断。
…………
系类酒店八十八楼。
“宋先生,关于合约部分, 不知道您还有什么疑问?”
宋振挺笑的很开怀,他的手掌与对面的男人握住, 近距离相触,他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散发的强大
到致命的气场,在心底暗暗称赞是个人物的同时,眼神也更加深邃:“容老大,客气,对于您开出的条
件,我觉得相当合理,关于南疆那块地儿,希望以后我们合作愉快!”
两只手,一黑一白,交互握住。谁也不知道那是两个同样强势的男人,决战的开始。
“容老大,正事谈完,不知道您赏不赏脸,喝一杯?”这个男人够刚毅,眼神够狠辣,体格够强壮
,宋振挺饶有兴味的看着前方的男人,强者相遇,他忽然就有了惺惺相惜之感。不自觉的邀请,或许出
于社交,或出于他本能对强者的敬佩。
“哈哈,却之不恭!”容彻的眼角闪过一丝不奈,而后很好的遮掩,对于合作伙伴的邀约,他无法
拒绝,即使手下已经查到关于那个女人的线索,他此刻焦躁不安,却任然无法离开。
费花花早上起来的时候,宋振挺那男人,已经走了,很特别的是,今天那男人没有给自己做早餐,
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费花花多少有些失落。
于是低落的情绪,维持了五分钟,她肚子传来闹革命的声音,她心想,都是宋振挺这厮给她惯出来
的,不然以前她忙时,一天不吃饭,也不会肚子咕咕叫。
想于此,她还是决定去觅食,这毕竟是她来B市的最后一天,虽然经历并不是很愉快,但是她却并不
想让肚子也跟着受罪。
穿起外套,往最近的茶餐厅走去。费花花觉得空气格外的清新。
人生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预测的,有些时候,在既定的地点,看见既定的人,那似乎就是命运。
多年后,费花花时常会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她和容彻的缘分,那是一种剪不断的牵扯,即便是多
年后,她想起他,心底也是淡淡的怅惘。毕竟那个时候,他们如此倔强。
宋振挺请容彻喝茶的地方,并不豪华,没有高档的座椅,没有优美的钢琴曲。那是一间平民用的茶
餐厅。
茶水没有专用的茶楼来的格调,餐点也没有酒楼来的精致。
然而就是这样平民化的地方,却让容彻莫名的放松,他本人并不是那种注重奢华的富二代,他很小
的时候,受过很多苦,这样的环境,会让他想起曾经那段充实的人生。会让他忆起曾经的峥嵘岁月。
恍惚只是一瞬间,他很快反应过来,看向宋振挺,那个据说生在糖罐子里的大少爷,似乎与众不同
了。
这样想着,容彻应酬的脸上,多多少少显现了几分真心。
宋振挺看着容彻的变化,笑了笑说:“容老大与南疆寨主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
容彻脸色倏然转变成暗黑色,眼底一闪而逝的警惕。
宋振挺把他的变化收在眼底,他接着解释道:“容老大,不要误会,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况,这一
次咱们的合作的内容涉及南疆,你不可能让我一无所知,这样对我们之间合作的信任度大为不好!”
宋振挺的话语很诚恳,诚恳到容彻几乎听不出丝毫阴谋的味儿道。
但是,作为一个黑帮老大,他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个男人还另有它图。
皮笑肉不笑的扫视了宋振挺一眼,他说:“我一个朋友是南疆巫女,至于其它无可奉告!”
“……”宋振挺眯了眯眼,正准备接着探知点内情的时候,店门门口发出一声巨大的碰撞声。
以他的经验,那似乎是人肉撞击发出声音的情形,还没等他仔细判断,身边的男人就像一阵风般,
跑了出去,那速度,让宋振挺除了敬佩,还有震惊,跑的这样快,只怕他这个经历过十五年跆拳道训练
的人,也无法比拟。
他扭头缓缓看向声音发出地,整个审视的表情倏然凝固在脸上,柔和的气息一点一滴的转冷!
正文 一巴掌打了容老大(求月票)
费花花觉得上天在创造她的时候,唯一的败笔,就是贪吃。
不贪吃,她怎么会擅自离开酒店,不贪吃,她怎么会看见茶餐厅就往前冲,不贪吃,她怎么会刹不
住脚的被人挤向玻璃门,不贪吃,此刻她怎么会丢脸的瘫倒在地上。
人生本就够苦逼了,*的,还一个劲儿的让她颜面无存。
费花花忍着*传来的剧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众人哄笑的声音让她脸颊更加的绯红,只想赶快爬起
来,拍拍屁股走人。但是腿脚偏偏不给力,站起来的那一刻,失重般的,屈膝跪下。费花花闭上眼睛,
她想,*,又要丢一次人和大地做亲密接触了。
可是,费花花等了半响,预想中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有种躯体悬空的的晕眩感,诧异的把头抬起,
对上的是一双浅咖色的眼珠。
琉璃的色彩,被阳光折射出满满的晶莹。
费花花恍惚觉得,从那双眼睛中,似乎读到了岁月的沉淀,读到了缺失的疼痛。
她愣愣的看着他,她看见他伸长双臂,像一只老鹰般,把她纳入怀内,紧紧拥抱。粗重的喘/息在她
的头颅上方传来,费花花莫名觉得,那种情绪叫做恐慌。
容彻的声音依旧冷酷,只是从冰窖中拿出来的冰块,有融化之后的温暖。
他说:“花花,找到你真好!”
他说:“花花,能抱住你真好!”
他说:“费花花,你*没死,为什么不找我?”
男人几乎把全部的重量压在费花花瘦弱的肩膀上,他冷硬的语调变的哽咽,那些话语,就好像重复
了很多年,说出来的时候,流利,却带着颤音。
费花花抬起的手臂悬空,她的眼中现出一丝挣扎,熟悉的烟草味儿在她鼻端蔓延。她又想到了那个
晚上,那场没日没夜折磨她难以入眠的梦。
她喟叹一声,在容彻怀里使劲儿的挣扎,她无法原谅他,也不想看见他形容枯槁的样子,所以,放
开吧!在心底说着放开,额头不由自主的皱起一抹难看的弧度。
两个相拥的男女站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门口,这样的架势,加上之前的撞门,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
费花花顺着容彻的肩部一眼望去,看见了无数道投向他们的视线,有趣味的,有审视的,有……很
多。
最让她讶异的是,人群中有那样一个男人,他鹤立鸡群的站在边缘处,俊脸紧绷,一双眼睛死死的
盯着费花花与容彻相拥的怀抱,手握成了拳,只是他没有动,他看着费花花,好看的唇形张合着,说着
只有他和费花花才看得懂的话,他说:“废话,快解决吧,回家给你做煎牛排!”
有些人,对你的好不需要用言语去表达,他只是站在你身边也是一种继续支撑下去的力量。
费花花的眼神有细微的变化,原本微囧的表情,恢复平静,她对宋振挺投去安心的笑容,抬手,踢
脚,用力,撑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说:“容彻,真不幸,有生之年,我们还可以再相见!”其实费花花更想说,有生之年,我真的
不想我们再相见!
容彻上前,抬高的手,滞留在空中,他愣愣的看着费花花,眼底的哀伤一闪而逝,即使痛苦,即使
现在似乎还想说的更多,但是身为老大,明锐的判断能力尚存,看着越积越多的人,他放下手,拉起还
没反应的费花花,向外围跑去。
费花花扭回头,看向宋振挺得刹那,她看见男人冲她点点头,那模样,似乎是鼓励她跟过去,鼓励
她去面对。
这样一个男人呐!怎么能比她自己更了解费花花这个人!
……………
容彻的黑色房车,停在不远处,他拉着费花花只跑了很小一段距离,就到达了目的地。
其间,费花花没有挣扎,就像宋振挺期待的那样,她需要面对,需要和过去,做一个最终的告别。
一字型的黑衣壮汉,站在车旁,冲着容彻,整齐一致的弯腰:“大哥!”
容彻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似乎是习惯了这种居于上位的对待,点点头,面对小弟时,脸上没有一丝
看见费花花时的狼狈。
两人进了车内。
这是一辆英国复古式的房车,车厢的空间相对较大,前面的司机所在的车头,被隔音玻璃挡住,费
花花只依稀看见容彻朝玻璃口悬吊着的话筒嘱咐了两句,坐回她的身边。
“容老大,我能把你这种行为理解成绑架吗?”费花花问道,语气中不带一丝情绪,平铺直叙的那
种疏离,让容彻的心除了痛,还是痛。
自作孽,不可活,他忽然就明白了这句话到底有多么正确,正确到他有种撕裂的痛楚。
抿了抿薄唇,他说:“费花花,不要这样!能不能放过我!”
“呵呵!”费花花冷笑两声,她说:“这句话该由我来说更为恰当,一年前,您那样的惩罚,难道
还不够?还要施暴,或者更加狠的虐待?”
费花花观察着容彻的眼神,那是一种渐至挣扎的表情,这一刻,她忽然就心软了,她觉得这个男人
或许没有那么坏,他只是被表象迷惑住了眼睛,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但是她不可能是无情无欲的神,
悲剧总是发生了,她费花花无法遗忘,所以请原谅她一次,她必须得自私。
“费花花!一年了,你知道,的的确确是一年了,你整个人在我的生命中缺失掉了一年,就像是心
脏中的某块部位被挖走一块,残缺不全!每天晚上,我总会对着天花板祈祷。我说,上帝,求求你,让
费花花这个人从我的生命中消失,我说,上帝,求你让我失去记记忆,我说上帝,求你让我在每个夜晚
醒来时,能够正常呼吸。我说了很多,然而,每一个清晨,你的眼神,你的面庞,包括你的眼泪,都如
此清晰可见!你让我怎么办,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我知道,我*犯下了罪,可是费花花你不知道,我每
天都在回忆的苦海中,消磨这种罪!然后一个人,一个人,落下寂寞的眼泪!”
男性特有的颤音打在费花花的心头,她忽然就想着要掉下眼泪。
可是,她的牙齿还在咬住下唇,她平静的说:“容老大,你是想告诉我,你才是最无辜的人吗?你
是想告诉我,你就像是无数韩剧里面的男主角般,虐待了,才狗血的发现爱上了我了吗?”
费花花顿了顿,轻声耻笑:“呵呵!您真懂得开玩笑,明明可以那么冷酷无情,明明可以把我伤得
那么彻底!到后来却把所有的无辜往自己身上揽,把所有的罪责,向我身上推,您说,我费花花在您眼
底,下*的连判断能力也完全丧失了吗?还是在您眼里,费花花这个人从头到尾只是一个值得利用的工具
!好吧,这次,您还想从我身上,获得些什么呢?你直说,请不要,用这么无辜的语气!”
容彻的手抬起又放下,他双目圆瞪的盯着费花花,好一阵,才恢复正常,身上哀伤不由自主的弥漫
,他像只落败的公鸡,语气低沉压抑,他说:“费花花,可不可以正常的和我说句话?可不可以不要这
么冷酷?监狱里,我那样对待,是我的错,可是费花花,你不知道吧!我那时候是爱着你的,爱着你,
然后看着你的背叛,看着你投入陆扬的怀抱,我的情绪才最终失控!才……”
“啪!”费花花举起手,狠狠的在容彻的脸上落下一巴掌,那一巴掌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量,她
的脸色变得惨白,但是眼底的怒意却一股脑儿的涌现。她看着男人怔愣的脸说:“容彻,你*的,真是欠
打呢,到现在你还是相信那场阴谋是背叛吧!到现在,你嘴中说着爱我,想恋我,心中还是想着费倩倩
的吧!到现在,你还是无法理清自己到底爱着的是谁,对吧!”
她哈哈大笑,笑的眼泪水渗出来,抹润了眼眶。她嘲讽接着说:“凭什么啊,这个世界上凭什么就
多了你们这些不分青白的男人。当年,你知道当年的真相是什么?你调查过当年的真相?你从始至终只
是相信你自己的眼睛,相信费倩倩的话,相信别人的判断,但是,你却从没有去听过我解释一句,从开
始的试探,到后来的圈套,我一直只是个替代品。那么今天,你凭什么一副理直气壮的和我说,你是无
辜的,说你其实爱着我!你到底把我当没当过一个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
费花花的质问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她甚至感觉嗓子被撑破了般,无法发音,她想,她必须得立
马离开这里。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她真不该对他抱有希望,真不该以为他真心忏悔!
“倩倩她……”容彻看着费花花摔门而出的身影,倩倩后面的话被吞入腹中。
手下朝他示意,要不要追,他只是摇摇头,想起费花花声嘶力竭的责问,他忽然生出一种无力感,
真相,一旦去查,是不是意味着,倩倩也会在那场局中。一经点破,有些事情,就真的覆水难收,倩倩
!他容彻对不起她啊!这么多年,遭到自己冷遇仍然坚强的女孩。他真的不想去相信费花花口中的真相
,不想去查。
瘫软在沙发上,容彻的眼神变得茫然,像个溺水的孩子般,再也没有原本的精明和干练。
正文 你个小笨蛋
费花花有些气喘,她从容彻那里跑出去的时候,愤怒几乎要烧光她所有的理智, 即使再漠然的一个
人,当听见背叛两个词的时候,也无法忍受。
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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