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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没完没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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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的红色,费花花一遍遍的鼓励自己。在那个微凉的午后,走的决绝,走的坚韧。
正文 红红的愤怒
如果此刻没有全身蚀骨的冰凉之感,费花花也许还在噩梦中沉睡,梦中不断传来鞭打的声音响彻她
整个鼓膜,进而渗透到胸腔内部。
费花花迷迷糊糊的想,醒了也罢,醒了就可以不再没日没夜不断的噩梦萦绕,那种窒息的疼痛会让
人觉得活着就是种负累,倒不如一死百了的好。
如果此刻知道接下来自已要面对的是比梦魇更真实的疼痛的话,费花花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之前的想
法。
可是……没有可是,鞭子的无情是不会等待她的思考。
“啪!”血肉应声裂开。
冷不丁的受到这样刺激的疼痛,费花花情不自禁的“嘶!”了声,意识回笼。滴滴答答的水珠从额
前碎发间滑下,落在脸上、面部,全是冷水侵蚀后的蚀骨寒意。眼皮微微抬起,看着眼前手执鞭子的女
人,费花花的震惊在那一刻转为淡淡的不甘,而后闷在心里嘴角牵扯一抹苦涩的笑意。
红红恶狠狠的瞪视着眼前的恶女人,仇恨的眼光几乎想要瞬间把眼前掉在横木上的女人碎尸万段。
手起鞭落,又一鞭子在女人鲜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段不规则的鞭痕。
“啪!”随着鞭子的加重,费花花闷哼一声,倔强如她即使疼痛也不愿把自己最狼狈的样子展现在
别人面前。
“很硬气嘛!*女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红红气势汹汹的碎骂道,血红的充满嗜杀的眸子没有丝毫
楚楚可怜之感,反倒增添了女人杀伐之意。
费花花想,她当时怎么会可怜这个女人的呢?能*这个监狱的人,哪一个不是善于伪装的角色,只有
她……呵呵!看来,同情这个词用在这个监狱里本身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在这里
体现的淋漓尽致。
“啪!”鞭子再次落下。
“这一鞭子是为我打的,当初你见死不救,冷血无情,如今落在我周红的手中,便是你的死际!”
“啪!”
“啪!”
“……”
”接下来的鞭子是为容大哥打的,你这该死的下jian相,竟然敢爬上我容大哥的床,如果仅仅只是
这样,有容大哥的允许,我或许不敢对你做出些什么,可是,你这丑八怪竟然敢谋杀,企图杀死黑社会
龙头老大,你很有胆量嘛!姑奶奶我今天非打得你把胆吐出来!”
“啪……!”
一夜的梦魇,一夜的抽打,一夜精疲力竭的回忆,费花花想也许再加上醒来的一次狠命的鞭子,自
己摇摇欲坠的身躯就真的,真的将要陨落,生命,为什么她那么渴望活下去,命运却生生截断了她所有
的努力。
高层监狱608室。
以 冷色系为基调的房间,此时挤满了医生,狱警在周围巡逻着,一双不安的眼睛时不时的往里面围
得水泄不通的床上望去,心中暗自祈祷,但愿那位老大不要出事。
一阵警铃过后,像是上天看见了众人的祷告,发出危险解除的型号,让提心吊胆的预警顿时轻松了
半截。
容彻睁开双眼,柔软的大床上落下众人斑驳的影子,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看着前方站立不动的周深
,使了个眼色,“我没事了,周深把众位医生和长官请出去吧!”
“是,彻哥!”
周深面无表情的开始清理现场人员,不肖半刻,608室再次恢复清冷。
“怎么回事?”容彻一双深邃的眼眸凝在周深身上,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之上的疤痕,心中大致有
了底,那个女人竟然敢真的砸下去,看来她给他的惊喜越来越多了呢!
“彻哥,您昨日又犯了病,所以……”周深面无表情的解释着,缓缓的语调似乎还带着一点担心。
容彻的眉头变成川字型,四周望了望:“那个女人呢?”
“被红红拉去地下室,接受惩罚了!”
“shit!”容彻的眉头一下子变成川字型,忍不住骂道,凌厉的眼神在周深的脸上刮了几道。伸手
一个过肩摔,对面大汉庞大的身躯,应声而倒,容彻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自己一直颇为赞赏的
左右手,身上的霸气展露无疑,矫健的身手看不出丝毫奄奄一息的病弱之感。
“你可知罪?”
“是,属下知错,不该擅自做主!”
容彻听了跪在地上的男人厚实的回答,想着他也是关心则乱,语气渐缓:“好了,起来!去地下室
,以红红的性子,再晚一点,那女人只怕是死在监狱里了!”
正文 傻逼的感动
“住手!”
男人的声音依旧那么冷冽,在阴沉的地下室内,却奇迹的荡出淡淡的暖意
小时候,外婆说过:“每个灰姑娘背后一定有个白马王子!而那个王子他不一定会骑着白马,却能
在危险的时刻,救你于水火之中!”
所以当容彻掀开厚重的地下室门的时候,明亮的阳光像洪水猛兽般,冲破了黑暗,男人沐浴在阳光
下,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炙烤下,那么张力,那么安全。
只肖那么一眼,费花花眼睛中蓄满的感动便肆意的喷洒而出,她想,也许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王子,
拯救她生命的王子。
当然这个世界上还流行另外一种说法,骑着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而容彻就是个
唐僧,薄情寡义伪善的唐僧,直到很多事情发生后,费花花每每想起此刻自己感激的神情,都觉得特别
的傻,逼。
周红举着鞭子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住,慢动作的扭回头,有些哆嗦的看着背着光,落下一片黑影中的
男人。
“容大哥,你来了!”像往常一样热情的迎上去,抱住男人*在外的一条臂膀,右手中的鞭子“啪嗒
!”一声落于石灰地上,激起一层厚重的灰尘。
地下室的光线很暗,只有靠门的地方看起来还算清晰,但是就是透着这微薄的亮光,容彻依然看清
了那个全身近乎只剩布条的女人盘亘的鲜血,仿佛一朵即将凋谢的花朵,做最后殊死的绽放,血染成魅
惑的颜色。容彻有些呆滞的想着,眉头不由自主的加深,不着痕迹的避开红红贴过来的上身,大步上前
。
解开那个被吊挂成十字架模样的女人手臂上的束缚,容彻的眼神没来由的闪过一丝疼惜,离得近,
一道道猩红的鞭痕看的更加的清楚,那是怎样的伤痕,即使见证过那么多条生命陨落的他,也有些心惊
,而眼前这个女人,没有挣扎,没有叫痛,连最起码的闷哼也仅仅只是微乎其微,是自卑吗?还是知道
自己没有撒娇的权利?或者说是坚强的隐忍下一切伤痛罪恶?
男人的心忽然沉甸甸的,第一时间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女人,抱在怀里,手拂住女人强自撑开的半边
眼帘。
“睡吧!”低沉的似是叹息一般的声音仿佛有些催眠的魔力,让费花花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松弛开来
,竟真的硬生生的在这个十个小时之前自己还对人家行凶的老大怀里沉沉睡去。
原谅她,她真的累了,真的好想需要一个怀抱,即使醒来,会有更深的阴谋,也让她暂时的能够靠
一下,一下就好。
容彻的脸肃然的像古时候的帝王,霸气的眼神扫过一旁不可置信的周红身上,淡淡却带着冰寒的声
音响起:“红红,最近似乎有些不听话,如果还这么不安分,让你哥哥安排下,明天直接出狱!”
一句话便将她打入了地狱,周红不甘的扫过男人怀里安然入眠的女人,急于辩解道:“可是,容大
哥,这个丑八怪,她想杀你,我只是在执行帮里的规矩!我……”
“够了,帮里的规矩是我定的,况且我有说过这个女人进帮了吗?今日念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暂且
不罚你越俎代庖之过?周深,给我看好她!”容彻凌厉的眼神扫过周红那张青中泛白的脸,厌恶的扭头
,抬步向门外走去。徒留给痴傻的女人留下绝情的背影。
周红愣愣的站在那里,眼内的水渍冲刷着白皙的娇颜:“为什么?哥!明明昨天还是如此的柔情蜜
意,今天却……”
隐于暗处的男人站了出来,目光在门口处滞留良久:“他,不是你能够要的,放弃吧!”
“因为那个女人?”周红的手在眼角擦了又擦,不甘的反问。
“也许不是呢!彻哥也许根本没有爱过,恋*只是一种习惯!”
“可是为什么我就没有机会?那个丑八怪都能在他的怀里,为什么我不能?”
周深的眼神悠远缥缈。“或许……”或许彻哥对丑八怪有些不一样呢?但是那个女人快进来了,那
么这一场追逐,谁又知道呢?在心底低叹道,面上却不再言语。
天空变得更加的明亮,澄澈的几乎没有一丝遮掩,可是谁知道呢?越透明的东西越加的难能猜测。
正文 他妈的悲剧
“她怎么样?”容彻两手背在身后,斜瞟了一眼床上仍在昏迷的女人,早晨的时候,他抱着她来到
住所,本以为以这个女人顽强的生命力,睡上一觉便无甚大碍,哪里知道他处理完猴子寄来的文件,再
次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还在憨憨入睡,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或许是他同情心泛滥,或许是
看着眼前的女人比较可怜,一通电话,叫来了狱医。
“彻哥……”马医生有些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闪烁其词。
容彻的眉头一下子锁紧,手指惯性的敲击着窗面:“老马,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你就直说!”
马医生是容彻在监狱里的专门医生,说白了,也就是他安插的眼线,在这个监狱里,暗地里管理着多方
面的毒品交易,当然也是容彻倚重的心腹之一。其人做事一向沉稳果断,当放即放,绝不拖泥带水,可
是今天眼见他如此躲闪,容彻心中也暗自有些诧异。
“彻哥,这个女孩没有病,只是伤口有些发炎,擦擦伤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那她为什么还不醒?”容彻反问道,自是知道对面的老头话中有意。
“怀孕的女人一般不能受过度的惊吓和鞭打,而眼看她……”
“你是说她怀孕了?”容彻眉头皱的更加紧密,伸出手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他忽然觉
得有些烙手。
“恩,大约两个月的样子。”马医生沉吟道。一双眼睛紧紧的盯住自家老大晦暗不明的脸色,继续
开口:“我开两副中药给她调理调理身体,如今她这幅外强中干的躯壳体早已经不堪负荷了,本来自己
就营养不良,再加上鞭伤不断,要是再不调养,只怕,迟早会孩子母亲一起死了!”马医生话语里有些
细微的责备,或许是职业*守的问题,在对待病人这一块儿,他或许还是多了些仁慈之心。
“好吧,就按你说的去做!”容彻倚在窗户边上,眼神深邃的有些看不见底。
“彻哥,那她这件事要不要上报?”
容彻当然知道,这个所谓的上报是何意,便是直接通知狱警,然后把那个丑八怪送到监狱里的特定
保育院,但是在那里也许会比在此更惨,一般进去的孕妇能待下去的不会超过三天便意外死亡。
容彻眼睛眨了眨,手指头刮着下巴沉吟良久才慢悠悠的道:“先瞒着吧,在看看!”
“是!”得到自家老大的指示,马医生也不拖沓,摆着医药箱,缓缓的走出608狱室。
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安静,静的有些心烦意乱。静的让人惊慌失措。
“行了,醒了就不要在这里装蒜!”男人的声音依然的平淡,只是那偶尔露出的霸气命令却有着不
容拒绝的威慑。
费花花缓缓的睁开双眼,明亮的眼珠看不出丝毫睡意。在月光的衬托下,澄澈的几乎像一件未经雕
琢的宝石,洁白无瑕的艳丽。
正文 谈判(一)
屋外的月亮早已经高高挂起,费花花睡了整整一天,如果知道醒来以后,等来的是这样惊人的噩耗
,她或许眼皮子都不想再抬一下,就这样睡死过去。
孩子?费花花在心底无力的苦笑,一个不期待的生命,一个不期待的孩子竟然就这样在她肚子里悄
无声息的生了根。她是不是应该去骂街呢?可不可以不要再折磨她可悲的人生。
强自镇定的从床上撑起仍孱弱的身躯,费花花一双乌黑的眼眸就没有变换过方向,直直的看进前方
黑衣男人眼底深处,褪去了装傻拌痴,眼睛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容先生,我们谈谈吧!”
容彻细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的锋芒,尔后隐遁而去,略带嘲讽的走到费花花所在的床边,健壮的
手臂把前方强自镇定的女人禁锢住:“哦?女人!你拿什么筹码和我谈判?”
男人危险的气息洒在费花花的脸上,燃烧起一片火辣的刺红。
费花花并没有动,只是眸子中却有着清晰的倔强。
“不屈服吗?”容彻饶有兴味儿的*着女人垂于颈边的秀发“但是,我似乎没有任何立场接受你的谈
判!”
男人是件危险的动物,他们的脑部构造,总比女人多了一丝理性,或者说多了一份冷酷无情。
费花花想这就是男人们的天性,何况当自己求救对象变成了眼前的男人,那更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冰
山,论起同情心,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强行的压下雄性靠近时,自己躯体上不由自主的反应,费花花的眼神更加的清澈如水,看着男人,
语气里没有祈求,只是一如既往的执着:“如果我有立场呢?”
容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弹了弹手指。
“我现在对您还有用不是吗?那么请保全我和我未出世的孩子一个安全!”
月凉如水的夜晚,女人的声音显得特别的清脆,眼神幽幽的放着希冀的光芒,那么执拗,却那么哀
伤。
容彻的薄唇紧抿,眼神凌厉的扫过费花花,带着薄茧的右手,强硬的抬起女人满是疤痕的下巴,嘴
里发出一声嘲讽的笑意:“不错,很聪明!如果不是让阿深调查了你进监狱以后所有的观察记录,连我
几乎也要被你那堪称完美的演技所迷惑!”男人修长的手指渐渐的用力,在那根白皙纤长的嫩脖上嵌入
深深的印痕,滴涓的血液顺着丑陋的鞭痕蔓延而下,带着嗜血的美丽。
“说吧,你怎么知道我留着你有用?”
这才是男人最关心的问题吧,费花花在心底掀起一抹悲凉的笑意。“您昨天晚上的表现,……,而
我没有进;入监狱前恰好是医生!”
“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找你的真正目的?”容彻笑的有些邪恶,捏紧女人脖颈的手没有丝
毫放松。
“不!我不知道,只是……那一天晚上我有所怀疑,真正确定下来是今天,您在红红手中救了我,
并且在发现我怀孕之后,并没有交给狱警!”费花花毫不讳忌的迎上男人的目光,她知道,此刻自己只
有做到足够的镇定,才不会输了和男人谈判的优势。
正文 谈判(二)
费花花明显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更加的用力,细长的指甲尖在她的血肉里不断的探索前进,每一寸深
入,带来的都是蚀骨的疼痛。
吃痛的的“嘶”了一声,费花花知道眼前的男人发怒了,月光很明亮,她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眼底
豹子般犀利的眼神,那种嗜血的冲/动,她曾经在韩伟那个男人蹂/躏她的时候看到过。
心底暗叫糟糕,呼吸也越加的困难,费花花想若是这个男人真的忌讳她挑衅他的权威的话,那么自
己也许将要丧生在他的手中。
好在容彻并不打算就此了结了眼前女人的生命,只是恰到好处的放缓力道,给了费花花宝贵的呼吸
机会。
“咳咳咳……”腔内不断传来的酥麻感让费花花控制不住的咳嗽出声。
“ 真的很惨呢!”容彻在心底冷笑,多少年了,他竟然遇到一个这样坚韧的女人,不过……可惜了
……太过聪明!聪明的女人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这种女人一般生活很愉悦,最起
码,懂得怎么样让自己最舒爽。一种便是费花花这种,善良却不盲目,睿智却懂得隐忍。看起来很好啊
,但是却太过感性化,当断不断,徒增困难。
容彻没有兴趣了解眼前这个丑女人的前生今世,他不喜http://www。345wx。com欢调查别人的家底,但是以他多年阅人的经
验,这个女人绝对是大风大浪磨练过来的,她那双坚韧到近乎执着的眸子真的很诱,人,特别是对生命
的渴望,那么强烈,容彻不懂,明明就是一个蝼蚁般存在的生命,为何却对活下去有着那么强的执念?
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地方,容彻的声音依旧冷冽如昔,双手拍了一下:“我是不是该为你精彩的
推理鼓掌呢?”
容彻的鼻息贴近费花花的唇,瓣,在她的脖颈出落下一个旖,旎的的唇,印,抬起头,正好对上女
人那慌张的想要推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容彻发出一阵低笑,略带嘲讽的讥讽道:“这点委屈都受不
了了!那这样呢?”
男人的薄,唇像一个肆意放火的打火机,在费花花脸上辗转摩擦,下唇猛的攫住她的唇,瓣,蹂/躏
着,吮/吸着,最终在费花花的唇上研磨出最绚烂的瑰红。
感觉到女人身体抑制不住的战栗,容彻的眼神忽的一下暗淡下去,冷硬的面孔此刻在月光的照射下
,更显得清冽,低沉的带着些禁yue的语气,有股雄性天然的诱惑:“女人,你味道似乎很好闻,啧啧!
怎么办呢?我的身体对你有了欲望呢!”
挑逗的话锋一转:“这样,你认为我还留得下你吗?”
容彻话中有话,费花花怎会不知,她早早猜出这个男人被人下了蛊,燃情蛊,名如其药,中者每到
初一十五,便会欲/火/焚/身,必须抱住一个女人,但是却不能与之交,耕,否则便会毒发而亡,听起来
很像是古代的武侠电视剧,但是这个世界上却真的存在这样一种南疆蛊毒。
费花花想,这个男人当初找到自己的时候,也无非觉得自己丑陋不堪,不会引起任何男人的兴趣,
所以才安心放在身边,以避免月圆之夜的兽性大发。可是……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欲望了呢?
岂会留得下?
正文 谈判(三)
如果我有办法帮你解蛊呢?”阳光下,费花花忽然魅惑一笑,囧囧有神的眼珠不停的转动,绽放出
智慧的光彩。
容彻握紧女人脖子的手,忽然滞了滞,有些讶异的看着费花花,薄唇细细的摩擦了下:“哦?”
男人的注意力被成功的转到自己的身上,费花花满意的笑了笑:“燃情蛊,南疆最罕见的催情至尊
毒药!不知我说的可否准确?”
容彻想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在给他带来惊喜,涌动的眸子平复下来,霸气凌人之势掩盖了之前强
烈的性/欲,冲着女人点了点头:“丑八怪,我倒是当真小看了你!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
男人的尾音带着浓浓的不屑,费花花得意洋洋的表情忽然一僵,她好像忘了,此刻自己在男人面前
本就是个小蝼蚁,随意一捏便可以粉身碎骨,而自己又凭什么能在男人面前如此嚣张?敛下眼中慌乱失
措的表情,费花花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威胁您,是我请求您,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
容彻唇边的笑意愈发的浓厚,这个女人啊……永远是一副未雨绸缪的模样,殊不知女人太过聪明那
就等于自掘坟墓。蛊毒?他容彻倒是真的不会在意,只要忍过这一个月,体内的毒素就会自然清除,这
点小伎俩似乎用在他身上还是有些牵强呢!
“祈求吗?”男人反问道,*着手中凌乱的碎发,眼睛忽的一下上瞟:“可是我不接受这样的祈求呢
?”
费花花现在恨不得拿个锤子把眼前的男人头颅给爆了,TMD,这男人明显当她是小猫般戏耍。话茬绕
来绕去,完全是想把她所有隐藏的面具揭开,最毒男人心,这个男人便是个中翘楚。
在心中暗自斥骂一番,费花花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眼内的谄媚卑微全部收敛,不耐烦的问道:“说
吧,你想怎么样?”
“当我的性/奴!”
“什么?”费花花的眼球倏然睁大,脸上惊讶的表情近乎扭曲,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咬牙切齿道:“
不可能!“
男人放在她手臂间的手慢悠悠的收回来,笔直的站在床的一边,居高临下的俯瞰:”是吗?那就把
你交给保育院!”说着一只手已经在按压着手机键。
“喂,彻哥!”
“老马,你去通知保育院……”
“碰……”手机落地的声音,费花花撑起残破的身子,夺过容彻手中的电话,倔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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