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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再有个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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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简 单 三 个 字 。。。
如果从没有学开车,大概阮恩永远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些同手同脚。
按照正常顺序,考过理论后,每个人都必须排号编队才能等到上车时间,有些时候人太多,能排上一个月。而因为顾西凉的关系,阮恩的理论知识一过,第二天便接到通知可以去实践操作。顾西凉不放心,请了一天假陪她来,还硬要坐在车上指导,生怕她出什么意外,但阮恩却自信满满地对他拍胸脯。
“不信任我?”
眼看已经被安上这么严重的罪名,顾西凉二话没说下了车,想想还是多请了一位资深师傅上阵,于是两个老师一个帮忙踩住刹车,一个看着前方的路面进行指挥。
当手一触上方向盘,阮恩的心里才开始打鼓,咚咚跳个不停,不断提醒自己:这是真的车,不是模型,要小心,不要紧张。可纵然内心独白了几十遍,那紧握住方向盘的手还是有些发抖。驾驶座位上的车窗是打开的,顾西凉弯着腰将头伸进来,看她深呼吸长吐气,感觉到了对方的紧张,不由地又试图打消她的念头。
“要不别学了?你想去哪里,都有我在的么。”
你要去哪里,都有我在。那是否可以衍生为一个词语,叫:寸步不离?多么温馨的一句话,如果放在二人独处时,阮恩一定会大受感动,可她现在眼里耳里心里,都只有两个字:开车。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两位驾校师傅见状,也一副胸有成竹表情,然后小儿科地一唱一和。
“顾总放心,刚开始学车的人都会不自觉地紧张,其实不会有什么问题。”
得到这样的答案,顾西凉想想也是,再看对方坚定的摇头,他才无可奈何地道出那句:小心。然后将身子让开来。
内带试行的车道很宽,平坦的柏油马路,间或有一个行车提示的标语牌,提醒转弯慢速之类。阮恩凭着记忆里的步骤去缓缓踩油门,半响却没有反应,副驾驶座上的老师善意地提醒“顾太太,您……您还没有把车钥匙插进去吧……”阮恩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去抓表盘上的钥匙,却忽然间听得车窗外,男人那隐忍的笑声。甩一个又困又窘的眼神出去,顾西凉接收到某人要恼羞成怒的讯息,立马象征性地抿唇,不言不语,身子站得很直,做了个请的姿势。阮恩不再看他,恨气地用钥匙将火打燃,动作一气呵成,反而没有了刚才的紧张。
当小轿车平缓在大道上向前滑行,阮恩真的好想尖叫。她心里在想,怪不得顾西凉生气的时候总是闷着头开车,一句话也不说,原来这也是一种发泄方式,开车的感觉竟然这么好。尤其是将车窗打开,你开的速度怎样,便决定着会有怎样程度的风拂面而过,就像人的性格。每个人表达温柔的方式都不一样,有的像赛车式的飓风般炽烈,有的像慢速度的微风平和,而有的,则放在心中。
那顾西凉的温柔,是不是也同样存放在心中?
兴许是一心二用了,又或者是潜意识里依然慌张,在前方要到一个转弯时,阮恩的大脑就开始空白,手脚也不听使唤。师傅不停地叫甩方向盘多少多少度,她仿佛就置若未闻,直到反应过来时,车子依然直直地在往前开,这下女生的脑子就由方才的空白直接死了机。叫她左她往右,叫由,她索性就踩着油门一轰到底,不喊还好,越喊越慌。顾西凉从一开始看见车子的走向不对时,心下就意识到不好,明明知道对方根本听不见,他还是一边跑起来一边吼降档转弯,显然没有效果。
师傅也傻了眼,好像还从没遇见过这样不听使唤的学生,但碍于顾西凉的身份,重话又不敢说。偏偏马路另头,一辆小车也正好转弯,眼看两辆车就要相撞,阮恩见要躲不过索性放弃地眯紧了眼。副驾驶座上的师傅才意识到自己掌控着刹车,于是直接一脚急刹,车轮胎在光滑的地面上吱吱唧唧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另一辆车却意外地冲出了大道,撞向离阮恩很近的路标栏,还好只刮伤了一点,总算成功阻止一场灾难。
明明已经是深秋快要开冬,天气已经渐渐凉下来,顾西凉跟着追,没有了平时该有的稳妥姿态,活生生被吓出一层冷汗。直到看见车子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下,他跑上前,气喘吁吁。几口气顺过,便径直将驾驶座的车门拉开,脸色铁青地蹦出两个字“下来!”
这车,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她学了。
阮恩也被吓着了,惊魂未定。她平常看顾西凉开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怎么到自己手上就跟捉在手里的鱼,你逮着头部,它却将尾巴缩上来。本就劫后余生,心理承受力薄弱,再加上男人这么一吼,她顿觉委屈,可就是坐着不动。
终于从刚刚的惊险中镇定下来,顾西凉才发现女生垮下去的脸,也觉得语气可能重了一点,于是脸色稍稍缓和地重复了一遍“下来。”阮恩却“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山崩地裂,洪水决堤。边哭边说“我也想下来啊,可是腿抽筋动不了了!……”还一边振振有词地指控对方没有告诉她,原来开车这么恐怖。
忽略掉车上还坐着两个人,顾西凉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女生揽进怀里,像照顾一个婴儿般轻拍着对方的背,那小小的头就靠在自己心脏下面一点的位置,两颗心频率交相响应。
这怀抱原来依然温暖,阮恩越想鼻子越酸,顾西凉却也不敢再说过多责备的话,生怕女生又哭个不停,他是真拿她没有办法的。而且男人此刻觉得,被她需要的感觉,多么美好难得。
而宁蓝茵从另辆轿车的驾驶座位下来,一身套装,上下散发着成熟的气质,精明干练的齐耳短发。她朝着顾西凉与阮恩的方向走,到达二人面前,微低下头,询问“小姐,你没事吧。”阮恩闻言将头抬起,一时没有明白,直到眼角余光扫到前面那有些损伤的小车,她才知道刚刚开车的就是面前的女人。其实很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开车技术有问题,差点连累人家,对方还彬彬有礼地来关心她。
于是阮恩连抽了几下气,也不哭了,一个劲儿地向对方摇头“我没事,对不起啊,差点害了你。”宁蓝茵颔首,“没关系。”随后无意地扫了顾西凉一眼,便蹬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去。
回家的路上,阮恩绝口不再提学车的事,同样也一时半刻不敢再坐车,就算是顾西凉开,她也会坐得心惊胆战。深知她对车子的恐惧,顾西凉便提出走路回去,得到对方点头如捣蒜的同意。还好驾校离家不是太远,大概20分钟的脚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对话,走到半路中央,阮恩忽然发现小腹有些胀痛,撑着不适又走了一段路,那痛感越来越明显,也许是这几天冷辣不禁的原因。她开始还能忍着,到后来就干脆猫下腰,拉着男人的衣袖不走了。顾西凉吓一跳,以为她刚刚是不是伤着哪里,马上要打电话送医院。阮恩却抬起头,有些费力的说“不是伤。”顾西凉一愣,瞧上女生不知是疼红还是涨红的脸,霎时就懂了。
阮恩却暗叹,要不要丢脸的事都让他知道啊。
麻利的脱下外套披在对方身上,顾西凉又转过身蹲下,沉声说了句“上来。”阮恩先还扭捏,见男人那副她不上去也不起来的表情,她才整个身子覆上那宽厚的背,两手勾住对方的颈项,脸更加烧红。
那仿佛是一段遥远而漫长的旅程,周围三三两两的行人侧目,期间还遇上了顾西凉曾经合作过的伙伴。对方本来开着车从他们身边经过,随即又倒回来,摇下车窗,惊讶的叫了声“顾总!”而顾西凉背着阮恩,明明先前还是一副甘之如饴的家居男人表情,看见来人又随即将脸板了起来,公事化的口吻。
“你好。”
像鸵鸟一样,阮恩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的背,如果他背上有缝,她估计早已钻下去。
察觉到女生的不好意思,顾西凉不再理会对方好奇的目光,他微微使力把她的身子抬上一点,又几步离开。鼻尖离男人近了,她才发现他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古龙水味道,与以前的薄荷味截然不同。
黄昏,夕阳,高大的法国梧桐。这样静谧的时候,她在他背上。
阮恩忽然就有种感觉,这个叫做顾西凉的男人,这个只在她面前温和,任自己撒娇耍赖的男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她那一边吧?就算未来等着她的是数不尽的刀光剑影,他也会帮她挡,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帮她撑,是不是?
而在顾西凉的观念里,一直认为爱情就像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爱不爱,恨不恨,这感受自己知道就好,别人懂不懂无所谓,毕竟爱,很多时候就是一个人的事情而已,至少他是不善于去说出那个看似简单的三个字的。我对你好,不就是最直接的表达方式了吗?你不用了解我的心里在想什么,下一步会做什么。
只要了解那些会伤害到你的事,我绝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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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任 何 人 。。。
已经渐渐开始入冬,阮恩的工作依然没有着落,她索性放弃,回到在美国的那段时间,窝在家里写小说。
顾西凉下班回到家,看见的便是整栋房子灯火通明,女生蜷着腿缩在沙发角落,专注地敲打字。也许是嫌流海碍眼,她将额前的发全用压发条往后束好,已经快要及腰的粟色卷发,也被朴素的黑色橡筋挽成了一个圈,橘黄色的边框眼镜稳稳地架在小巧的鼻梁上。暖气开得很足,她依然在外面裹了件针织外套,好像很怕冷。
是顾西凉从未见过的模样。
期间女生终于发现了男人的存在,偏过头梨涡浅笑。
“回来啦。”
阳台上的玻璃风铃,是禾雪送给阮恩的礼物,此刻正被那不太温柔的寒风吹得叮当作响,顾西凉的心也因为那短短的三个字,不停往下软。或许曾经失去过,所以就算是小小的温馨,都变得格外令人珍惜。他脱下外套,和着车钥匙放在玄关处挂好,接着换上拖鞋往里走,一屁股坐在阮恩身边,沙发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微微往下凹。
“什么时候近视了?”
意识到对方是在问自己怎么会戴眼镜,阮恩便将笔记本放在透明茶几,然后将脸上的镜框取下,拿到男人眼前有些献宝的说“没镜片的,没发现吧!”顾西凉见她一脸好心情,也故作好奇地伸手去取过,架在自己的鼻梁上,有些幼稚地偏过头问“好看么?”阮恩毫不犹豫地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没我好看。”
顾西凉不和她计较,撇撇唇,将有些倾斜下来的眼镜框架往上推,望着对方的眼睛眨呀眨,黝黑的瞳孔炯炯有神。
“真不好看?”
阮恩多想斩钉截铁的回答,是的,不仅不好看,还很畸形。但她知道事实不是那样。虽然没有镜片,那副眼镜依然没为顾西凉凭添了许多分书生味。几乎令她相信,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位彬彬有礼,气质有加的无害型男人。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顾西凉心领神会地一笑,隐藏在框架后面的漂亮眸子也带上了些微的笑意,嘴上却有些得理不饶人。
“本是诚实良善的小红帽,奈何非要做撒谎成性的大灰狼?”
一语双关。
明明不经意间就表现出对我仍心存眷念,为何总是不肯诚实面对自己的心?
被戳到脊梁骨,阮恩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于是企图转移话题的道“看见现在的你,我就想起一个成语,知道是什么吗?”顾西凉扬一下下巴,会意她说。可是阮恩嘴里的“斯文……”两个字刚吐出来,感觉到对方突扫过来的视线,她嘴里剩下的“败类”二字就再也不敢出口。
不再与她玩无聊的口角游戏,顾西凉将眼镜摘下,站起身往厨房走,阮恩鼓着腮帮子在他背后做鬼脸,男人却突然转身,吓得她脸上的表情还来不及收,顿时有些傻。
“晚上想吃什么。”
“额,都行。”
回答完又想起什么似地问“明天是冬至?”顾西凉冥想几秒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是。”
“冬至不是都要吃羊肉火锅么?明天叫上小雪一起在家里自助餐行不行?”
顾西凉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吃什么涮羊肉,总觉得那味道不是一般的难闻,真真是惹一身骚。可眼见女生那脸上写满了期待,他几乎脱口而出的“NO”就硬生生转变成了“去换衣服。”阮恩不知所以然。
“啊?”
“明天怕时间不够,现在就去超级市场买火锅的材料,顺便吃饭。”
没想到竟如此容易,阮恩乐得从沙发上一蹦起身,拖鞋左右脚都穿反了,叮叮咚咚便往楼上跑。顾西凉目光追随着女生飞快奔跑的身影,听见那规律的踢踢踏踏声,更觉得浑身一松。
两人不一会儿就整装好出发,超市正在举行降价抢购活动,人格外多,许多食物比平常的价格少了几乎一半。货物架上只剩下一盒阮恩喜http://fsktxt。com欢的冬菇,而顾西凉推着商品车走在前面,眼明手快的伸出手去拿,另一只素白的手也随即伸了过来,两人几乎是同时触上冬菇的产品包装盒。阮恩本来亦步亦趋地跟在顾西凉身后左顾右盼地看有没有其他漏拿的食物,转过头来就看见那巧合的一幕。心里正在愤愤男人怎么还没有果断地把它抢过来,抬眼却发现那女人竟是何亦舒。
千山万水,真是一个很残忍的词。
对于顾西凉,一生中似乎还没有比此刻更尴尬的时候。而于阮恩,在看见他们彼此忽略掉外界对视的那一幕,忽然就想起谁唱过的:看着她走向你,那副画面多美丽,如果我会哭泣,也是因为欢喜。阮恩不知该不该道那一句“好http://fsktxt。com久不见”,她只能及时地感知到自己心里翻江倒海不舒服,尤其是看见那两只手同时放在一起,尽管离重合还有距离,但她很清楚那感觉意味着什么。
是的,就算她是顾西凉最后的选择,就算那些纠缠已经事隔如经年,她依然伤心了,吃醋了。那些在他身边独自努力的孤独和绝望,日日夜夜提醒着阮恩要清醒,独善其身。那样的话,无论最后结局怎样,自己才能随时随地全身而退,不受干扰。可是全身而退这个能将所有对错推脱干净的词,其实从未属于过她,如果她还爱,他还在。
三人的目光停滞了半响,最终冬菇没有落在他们任何人手里,反而一个好听的女音说句“你们都不要,我拿走了。”于是那最后一盒冬菇顺利尽到了另个购物车。而后顾西凉与阮恩同时偏头便看见了那个女人,有些眼熟,阮恩想了许久才记起自己在驾校学车的时候,好像就是差点与对方相撞。然后那些微的不甘愿都悉数消失,就当做赔罪吧,她想。
宁蓝茵今天穿着不似那天在驾校那样谨慎严肃,很平常的居家服,发尾扫在软软地领子上,她有礼貌地向在场的所有人点头致意,最后将脸朝向何亦舒的方向,而何亦舒也久久地将视线落在宁蓝茵身上,唇齿几度开合,最终缄默。然后宁蓝茵又将视线略偏,短暂停留在顾西凉的轮廓上,眸子里有情绪在翩舞,最终低着头走开。何亦舒也踌躇片刻,也朝着与她相反的方向往前走,只留下还停在原地的阮恩与顾西凉。
本该是一场或浪漫或尴尬的巧合,却以这样平淡的方式收尾。
电梯门在地下停车场打开,顾西凉一手用钥匙遥控汽车,一手提着大大的购物袋往自己的车位走,没有一句话,而阮恩也一直在身后默不作声地跟着。
他在想什么?见到故人后悔了吗?是否还爱着她?这些猜测让阮恩的心不可抑制地往下沉,如果再被放弃一次……顾西凉,我不敢想,那有多可怕。在你给了我希望后,在我被你捧上天的时候,我不敢想你有一天突然后悔了,再亲手把我拽下来,推入无间地狱。
阮恩没有发现这些情绪早已超出了她对他划的那个控制范围,她忐忑不安,天人交战。正当两人继续沉默着往前走,前面的人却猛地一下转过身。
他好像总是喜http://fsktxt。com欢这样,杀她个措手不及。
顾西凉抿着唇,半响抬起胳膊扬了扬手里的购物袋,分出一个最小的袋子,里面只是些葱花和作料。然后视线抬起对上女生疑惑的眼,突然嘴角一弯。
“老婆,你忍心看我一个人拿这么多东西?恩?”
平地惊雷,炸得阮恩不知所措。他刚刚叫她什么?老婆……?虽然这是事实,但他们的关系一直以来更像是吵架后的情侣。
而聪明如斯,顾西凉怎会不知阮恩此刻的感受,只是要表明心迹吗?不仅他觉得别扭,也很怕会吓跑她。所以想了半天只想出这么拙劣的一个方法,装作打趣地去昭示自己的心。
不知是不是因为停车场灯光的原因,男人的脸居然有些红。阮恩没有反驳,她吸吸自己几欲发酸的鼻子,压制住那快要喷发而出的欢喜和悸动,终于伸出手去接过白色的小口袋,上面有一个傻傻的卡通动物,是超市的标志。期间顾西凉的无名指灵活地勾住女生的小指,很紧,阮恩将头越埋越低,却没有挣扎。
两人并肩向前走,之间徜徉的,是暌违已久的热情。
一辆甲壳虫突然从身边擦过,带起一股风劲,可见速度之快,上出口斜坡的时候遇见迎面而来的一辆轿车,甲壳虫很灵敏地一个转弯从旁边别过去,消失在车群。顾西凉分明看见车上的人是宁蓝茵,这不稀奇,稀奇的是她熟练的开车技术,那功夫不是一个月就能练出来。如果真有实力,又怎会出现在驾校学车,还故意往阮恩开车的方向撞?而且今天的重遇,直觉也告诉他这都不是一个巧合就能解释。
那如果不是巧合,就是蓄意。她这样三番两次的出现,究竟有什么用意?想起之前在驾校的那场危险擦车,顾西凉将阮恩的手指越勾越紧,瞳孔逐渐深下去。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机会,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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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请 你 相 信 。。。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归了 。
开电脑上来报备一声,各位,明天开始正常更新了 。
久等久等,谢谢支持,尽情鞭打。
阮恩兴高采烈的扑在沙发上给禾雪打电话,叫她明天拉上韩裔一起到家里吃饭。末了,又问在一旁看报纸的男人,漠北的电话是多少。顾西凉将手上的实事财经翻至第三版,片刻道“这么想看现场直播?”
见他头也不抬地一针见血,阮恩鄙视之,而后左思右想,还是放弃了叫漠北的念头。她的确是抱了一些看好戏的想法,最主要是她才写的小说里面就有这样三人见面的情节,想切身感受下那到底会是种什么样气场,她似乎忘了2个小时前自己已经经历过一回。转念一想,禾雪处在那二人中间必定尴尬不已,事后肯定是要给她秋后算账的,所以,还是打消吧……
挂断阮恩电话,禾雪继续专注地往指甲上涂粉色的指甲油。
虽然已经是二十四五的人了,但她从小到大就有这个爱好,喜http://fsktxt。com欢各式各样彩色的指甲油,尤其偏爱粉色。往往兴致来了就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涂抹,不分季节不分场合。先是往右手拿小刷涂左手,比较顺利,但换了左手涂右手,就完全没有刚刚的效果了。正好韩裔从书房踱出来,她眼睛一亮,讨好地叫了句“韩总……”
韩裔正扭着脖颈舒展筋骨,一听禾雪非比寻常的柔软嗓音,不好的预感突地由脚往头顶升,全身透凉。视线锁住椅子上的娇小女人,眼神示意她说话。对方却不言语,只是举起刚刚画好指甲的左手,笑了,随后又举起画糟的右手,嘴一扁。
果然。
这是第几次?自从二人有了亲密关系,禾雪便好像再也不怕他,还有爬到自己头上来的趋势。只是韩裔忘了,如果他不肯,又有谁能轻易爬到他头上?说简单一点,他就是拿她完全没办法,很没办法。如果认定了这是自己的肋骨,除了小心呵护,难不成他还能忍下心去一拳打碎么?
无可奈何,又不肯屈服去做这种娘娘腔的事情,韩裔只僵硬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不会。”
对方却不放过他。
“求你了,我一个人画不好呀。”
“那你以前怎么画的?”
“有阮阮啊。”
“遇见阮恩之前?”
“我……”
禾雪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说“有我妈。”
韩裔便不再言语了,女孩却仿佛陷入往事,字里行间没有了往日的逞强与泼辣。她说“你知道吗?在我心目中,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像我这样的家庭,虽然算不上特别好,但我得到的爱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富家公子小姐都要多,除了父亲在某些事情上,偶尔会对我严厉一点,整个家庭其实还算开明。”
“记得第一次涂指甲油,是国小5年级,母亲用那粉亮的颜色往当时还不太长的指贝上说:我们雪雪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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