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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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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头细细打量薛世恒的脸,倒是觉得他唱京剧真不行,唱昆曲倒是蛮不错,牡丹亭什么的,香艳,刺激……
我甩甩头,想借此把我脑子里那些个旖旎婉转又不能说的想法丢出脑外,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薛世恒这一个“探帘而出”在众女心目中建立惊艳的形象。
薛世恒无知无觉,提着我的包哗啦啦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把东西一件一件归置好,把护照和机票这些东西找了夹子夹好。
“还有没有大件的行李?我先帮你提下楼。”
我指了指地上的两大箱礼物,“这个你帮我放到管理员那里吧。”
他应了一声,一手提一只,出去了。
趁他下楼,众女激动地逼问我:“穆晓光你疯了吗?!你竟然叫未来的数学家帮你提行李!”
“他现在还不是数学家不是吗?”我轻笑。
“可是他是薛世恒诶!薛世恒诶!”
“你们不都早知道我认识他了吗?”
“我又不知道你嘴巴里的薛,是这个薛世恒!”在本校念土木工程的琳达激动地说。他们理科生可能对业界的名人更熟悉一点。
“哎哟,男人嘛,生来就是给女人使唤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使唤也有很多种!他帮你(www。fsktxt。com)整 理包包诶,包包!这么私密的东西!”
我耸肩,“我又没在包包里放避孕套或者花花公子什么的,他翻一翻也没问题吧?”
众女:“……”
我不打算带衣物回去,所以行李不会很多,那两大箱都是送给家里人的礼物,只不过房间的确被我翻乱了,到最后花了点时间(www。fsktxt。com)整 理回原样。弄完了之后我就载着我的朋友们去吃晚饭。
自从我拿到了驾照,通常有机会让我开车我就绝不走路。
我们分了两辆车走,薛世恒坚持他开车,而我必须和他在同一辆车上,所以我就只好坐副驾驶。
朋友们因为同行的有一个男人,都装得很矜持,他陪我们吃完饭,给众女答疑解惑完毕之后告诉我他11点过来接我们,然后就拿着外套走了。
陈梦问我他去哪儿,我说可能是去书店看书吧。
“他怎么这么文质彬彬的?”
“学术派嘛。”而且还绅士,知道这是姑娘们的红唇派对,他一个男人夹在里面大家都不会尽兴,索性他自己玩去了。
陈梦对我一阵挤眉弄眼的,趴到我耳边低声问我:“你们来怎么认识的?”
我简单地说了一遍我们相识的过程,包括我打了他一鞭子,还有后来在春生园发生的一些事,没讲托马斯。主要是怕她们好奇问我种马的生*殖器到底长什么样子,我就算耗尽毕生学到的词汇也形容不出那个画面……
“你们sex了吗?”恭子身为岛国子民,最关心的自然是民生问题。
我摇摇头。告诉恭子,“女孩子要矜持,男孩子才会宝贝你。”
恭子对“矜持”的理解很困惑,别看她长着一张那么卡哇伊的脸,其实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她交男朋友就和启恩交女朋友一样,用的方式都是大面积撒网,雨露均沾的模式。因此恭子的男朋友从冰岛到菲律宾,从南非到北美,仔细列一列,完全可以组成一个联合国。
我本不知道张大作家那个“阴*道说”,还是恭子这个日本人给我传授的,按照恭子的行为理解模式,只要她愿意,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她恭子的男人。
我初听到就惊恭子为天人,身为一个女人,她用她娇小的身躯最大化的霸气化了。
“你不和他sex,怎么知道你们适不适合?毕竟,婚姻里,sex必不可少嘛。”恭子一边咬着吸管一边说。
“他太高洁,我不忍心玷污他。”我也一本正经地说道。“就像木莲花一样,明明是花,却要长在树上。想要摘取它,必须努力努力再努力。”
恭子没听懂,陈梦倒是笑了,“他该不会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吧?”
我嬉皮笑脸地,“这个我真没试过,改天探个‘究竟’~”。
陈梦点头说好,笑得一脸暧昧。
☆、第五章 003
薛世恒的那个“究竟”岂是那么好探的,我虽然爱说荤话,但胆子小的要命。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那种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我回到穆府后,受到了全家上上下下的热烈款待,以前他们就疼我,现在就更加把我当尊贵的客人一样招待了。
爸爸只有我一个女儿,他也没续弦的意思,我倒是想他给我找个后妈调剂调剂一下我枯燥的私生活,可是爸爸对妈妈的感情太坚贞了,随便哪个女人都撼动不了他。
因此,整一座穆府,爸爸就是男主人,而我就是独一无二的女主人了。
我从会跑会跳时就爱捉弄家中的佣人,他们领我爸爸支付的薪水,对我的各种欺负悉数接下,在我眼里,他们就是我的玩伴。不过很快我就上了幼稚园,到了幼稚园我才发现,玩伴这个词的定义是等同于“同龄人”的意思,我之前的那些“玩伴”对我来说都太老啦。。
可能是因为我没妈妈,爸爸工作又忙,他们每一个都很同情我,被我欺负了也不会去爸爸那里告状,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我很爱欺负人而且恣意妄为的性格。
我第一次去先瑶家,把先瑶的弟弟弄哭了,先瑶从她爸爸房间里扛出来一把猎枪,瞄准我,尖声大叫道:“你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这么讨人厌呢!”
说完了就要扣扳机,好在顾家人眼疾手快,及时拦下才没有酿成大祸,也由得我一天一天长大继续祸害人间。
这次从英国回来,我是头一回集体送他们礼物,一个都没落下,人人有份。
他们老了,我也懂事了,时光荏苒,当年那个小女孩的笑声还在走廊里回荡,大理石地面上踢踢踏踏的是小女孩穿着皮鞋奔跑的声音,如今,这女孩笑得内敛,步履优雅,高跟鞋轻扣地面,落在人耳朵里脑子里浮现的画面是一位姿态婀娜的窈窕淑女。
爸爸说我这一年长得太快了,五官都打开来了,比起妈妈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站在镜子前看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牛奶喝多的缘故,皮肤比以前更白更细腻,个子也高了许多,穿黑色的衣服更好看。我以前却非(提供下载…fsktxt)常讨厌黑色的沉闷。
连家里的厨子都夸我,我以前经常留饭菜不吃,什么西兰花啊胡萝卜啊菠菜啊我以前可是碰都不碰的呢,现在每顿都吃得精光光,一点也不剩。
我笑称这是出于要将我自己养肥了再回英国继续饿肚子的目的,爸爸听了眉头一皱,当下问我:“下学期要把家里厨子带过去吗?”
我连忙摆手,这怎么使得,要是我带厨子去上学,会被同学笑死的。当然,如果我真带了厨子过去,那薛世恒的用武之地就没有了啊。
爸爸特地为我腾出了一个礼拜的时间陪我玩,我们去乡下钓鱼,爬山晒太阳,我做饭给他吃,第三天他的手机就开始不停响,我以为他要回公司,结果他关了手机陪了我完整的一个星期。
司机来乡下接我们时,看到我们父女俩晒得黑漆漆的,险些没认出来。
回到家,爸爸又开始工作,我在家喝牛奶美白,想到薛世恒,便给他打电话。
“喂,干嘛?”
“你那么不想听到我的声音哦?”
“我很忙。”他不温不热的声音传过来,背景是一片嘈杂。
“你在机场吗?”
“嗯。”
“不是在纽约?要回伦敦了吗?”
“不,我现在在西雅图。”
“怎么去那里了?”
“来见一个我老师的朋友。”
我“哦”了一声,“那你到住的地方再给我打吧。”
“不行了,启恩要带出去。”
“这样啊,那我们现在说。”
“说什么?”
“当然是问你有没有想她啊笨蛋!”启恩的声音传过来。
我心里一紧,而薛世恒却说:“我睡觉都没有时间,还去想有的没的……”
我听了没好气道:“对对,薛先生是大忙人,只有我整天无所事事都在想你。”
薛世恒顿了顿,他似乎在走路,电话里有均匀的呼吸声,启恩的声音再度传过来:“世恒,你怎么脸红了?”
电话那头一阵打闹声,我听见薛世恒在骂启恩无聊什么的。
“薛世恒,我在和你讲电话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啊!”我做生气状。
“还不是你乱说话,我迟早被你们俩逼疯!”他咬牙切齿的。
我撇撇嘴,蹲下身子拔着庭院里的草,“可是我是认真的。”
“……什么?”
我将手下那块青草皮连根拔起,扔地远远的,忿忿道:“我说我是认真的!”
“你又想制造什么谣言吗?你已经不是十六岁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懂不懂?”
“我没有乱说话!”我站起来,狠狠踹了底下无辜的草皮一脚,“薛世恒你这个大笨蛋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啦!”
我拿着电话大声叫道,然后不管不顾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了出去。
在庭院里种花的园丁看见我丢手机,以为谁惹到我了,摘了手套过来安慰我,人还没走到,被我扔出去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把手机捡起来拿给我,“小姐,你电话。”
我拿过手机,看到薛世恒的名字,没好气地接起来,“干嘛啦你!不是说过不想和你说话吗还打来!”
“穆晓光。”他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我愣住,吞了口口水,才闷闷问:“干嘛啊?”
“你还讨厌我吗?”
“当然讨厌!全世界最讨厌你了!”
他轻笑了一声,“那就好。”
我更纳闷了,他真的忙晕了脑子转不过来了吗?
“穆晓光,以后不要再对我说什么想我了,是认真的之类的话了,我也会当真的。”
“什么……”我声音微弱,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要不然就是他真的疯了。
“你骗了我太多次,如果你这次对我说的是真话,我就相信你。”
“我哪有骗你……”我皱着眉头往屋子里走,这话说得相当没底气。
“如果之前的那些谣言,你还记得,那么,我们就把谣言变成事实好了。”
“什么……什么谣言……”
“关于穆晓光和薛世恒有一腿。弄假成真,如何?”
天啊,我拼命吞了吞口水,想要把那颗吊在嗓子眼的心脏咽下去,然后听到自己颤抖着声音,说了“好啊”两个字……
他说:“好。就这么决定了。”
然后挂了电话。
我怔怔地站在宽敞的走廊里,夏日的风带着什么花的香气迎面吹来,雪纺裙轻轻掠起,跟着我的神经跳起舞。
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一直抖个不停,笑容藏也藏不住,就这样,无比期待着这个暑假尽快结束。
快开学吧,然后见到你,薛世恒。
☆、第五章 004
由于我和薛世恒的爱情没有走寻常路线,所以我们经常性打乱普通恋人的交往步骤。
比如我知道他太多不堪的一面了,这其实应该是交往五年或者以上的恋人才能累计的数量。再比如,人家先确立关系再吵架斗嘴,而我们是先吵架斗嘴再确立关系。
总之,乱地很。
暑假终于结束后,我亟不可待地回伦敦,他早已经从美国回来,在我公寓替我扫灰,我忙不迭问他美国之行怎么样,他表示再也不去那个邪恶又可怕的地方了。
我问他为什么,他一副死也不说的样子。
我没了辙,便等启恩从美国过来问启恩。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由于他们成功地搞到了十万美金,约好了去喝几口小酒,薛世恒酒量差,便率先醉了过去,等他人醒过来时人在启恩的公寓里,第二天薛世恒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起来以为在自己家里,于是打开洗手间刷牙洗脸,结果从镜子里看到正在浴室里圈圈叉叉的启恩和某女。
薛世恒没见过现场直播,当下又羞涩又难堪,把牙杯里的水向浴室泼去,羞愤地离开事发地,但人总有更倒霉的时候,他没想到自己随便推开的一扇门里的风景也这么好——启恩的室友也在和女友圈圈叉叉中。
启恩捏着嗓子学薛世恒当时暴走的画面:“你们这群人,做爱也不锁门的!”
我笑倒在沙发里,薛世恒面无表情地在厨房给我拌沙拉。
我问薛世恒:“你们都是男人,这种事应该蛮正常吧?”
薛世恒直接面部抽搐给我看:“我生气的不是他们在我面前和女人交配,而是刘启恩这个死不要脸的,居然很很理所当然的在我面前luo体!”。
闻言,我和启恩俩人先是一愣,然后再度笑翻。
不过,我一直记得我和陈梦说的要探薛世恒的“究竟”的事情。照他现在这个反应,我猜他还是在室男。当然啦,也不能保证。
从面对面谈话不夹枪带棍到他肯吃我做的饭菜,到愿意给我拉手,再到愿意在大街上给我拉手,这个过程的演变相当崎岖坎坷,不想细表。
而我的初吻发生的时间就更奇(提供下载…fsktxt)怪了。
那天我们在客厅看电视,他坐在沙发里,我坐在他肚子上,下巴垫着他的膝盖,高度正好,迷迷糊糊地看着节目,他在写报告,一沓厚厚的纸放在我背上,笔头沙沙写个不停。
我嫌节目无聊,就关了电视去洗澡,洗完澡出来时他还在写他的报告,我包着湿答答的头发走到窗前去擦头发。
因为懒,我只穿了一条过臀的睡衣,脚上也没有穿鞋子,头朝外脸朝内,蹲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擦头发。
他可能遇到了难关,放下手里的笔时发现我已经没在他肚子上坐着了,眼睛开始下意识的找我,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傻乎乎的,特别讨人喜(fsktxt…提供下载)欢。
见我在窗前擦头发,他寻找的眼睛安定了下来,拿起笔继续写。不过已经继续不下去,而是写写停停。
我哼着歌擦我的头发,因为这边的发型师很糟糕,我都不敢在这里剪头发,所以就一直续着长发。漂亮是漂亮,但洗头发总是特别麻烦,而且地毯上总会粘许多掉落的头发。
第N次感到一道紧密的视线黏在我身上,我抬起头,正好接住薛世恒有些发滞的眼神。
“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他眼睛立刻回到手头的报告上,但是往常清亮的声线却沙哑了几分。
我将半干的头发散落在背后,回浴室挂毛巾,挂好毛巾又去冰箱拿牛奶,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
“有事?”他又盯着我看了,我看了看手里的牛奶,问,“你也要喝牛奶吗?”
他摇摇头,漆黑的眼睛游移到别处,白皙的脸颊浮上一抹暗红,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然后闷闷地说:“全部都是。”
我抬起手背擦了擦,都是奶渍。
他看着我一副神不思属的样子,然后指着嘴角的地方说:“这里也有。”
我跟着他的示意伸出舌头勾舔自己的嘴角,忽闻他一声深沉的叹息。我乐颠颠地跑到他跟前,趴在他膝头,摇他的腿,“你给我擦。”
他眼瞳一晃,徐徐地伸手过来,四指扣住我的下巴,拇指轻按我的嘴角,替我抹去奶渍。我迎住他的视线,眼睛扑闪扑闪地。
他顿住动作,手一抖,火速松开我的下巴,别过头去,一副险些失身的坚贞模样。
我定神看他,发现他真的很不对劲,白净的脸透着一丝粉嫩的红,焦躁的热气从他身上辐射出来,叫我觉得好神奇。
“薛世恒,你不舒服吗?”
他咽了咽口水,看了我一眼又再度别过头去。“没有。”
到底是怎么了啊他?
“我要写报告了,你快去吹干头发!”突然有很凶地对我吼道。
我无辜地眨眨眼,从他膝盖上起来,不过因为动作的缘故,我不知道我的睡裙掀起来一块,卡在腰上没有落下来,左臀整个暴露在他眼前。而我还无知无觉地走回厨房,背后是薛世恒浓重的深呼吸。
晚上吃完饭,我要开始做精读,问他要不要一起,他眼里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暗影越来越深,每次都是看我一眼就立即别过头去,然后暗自做深呼吸。
他坐到我身边来,打开他的报告和参考书,低着头开始写。
我觉得他整个人都处在了不安中,就问:“薛世恒,我把房间留给你用,我去客厅好了。”
他抬头看我,抓着笔杆子的手紧了紧,“没事,你……你坐这里就好,不用走,不会影响我的。”
我耸耸肩重新坐下,既然他说没事就没事吧,无聊的精读是我最好的催眠药,每次进行到半个小时我就开始摇头晃脑精神游离不知道自己的控制力去哪里玩了。
最终,眼前的英文字母渐渐模糊起来,我敌不过强烈的睡意,趴在书桌上,顺应天意地睡了过去。
薛世恒被“砰”一声,撞断了好不容易连上的思绪,呆呆地看着软在桌子上的娇人儿,凑过脸仔细看着。
密梳一样的长睫毛让眼窝下形成两道淡淡的阴影,两片浅粉色的嘴唇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嘴巴微张着,能看到一点点鲜红的小舌头。半干的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无比浓郁,是一种勾人的香。
他怔怔地看了很久,然后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做蠢事,连忙站了起来,座椅和木地板摩擦发出巨大的声音,他连忙去扶住椅子,将椅子整个抬起让声音消失才敢去看娇人儿。还在睡,没有醒,遂松了一口气。
他将椅子放在一边,走到她身旁,呆呆看了片刻,又呆呆坐下,又站了起来,在原地踱起步来,原地打了好几圈,他又看看那张俏脸,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在浴室撞见朋友情事的画面在脑海中飞快闪过,胸口一热,喉咙像是被灌了硫酸似地,又干又烧,还冒烟。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的眼神无法长久的离开她,第一次在马背上骄傲地睥睨他的那个小女孩,总是风风火火地出现,说话特别呛人,一点也没名门千金的样子,和淑女这两个字八辈子也没一毛钱关系。
可是和她在一起自己是无比快乐的,看见她的时候心里总是叹气,可是看不见她的时候却盼着下一次能再见到她。
无欲无爱的他,从来没能持平这份突如其来的情绪,直到穿着过膝的校服长裙,一头黑亮的长发乖巧的她,递给他一支洁白的木莲花。那个晚上,他总也睡不着,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她那个笑,她那娇软的手握着木莲花的枝条,伸到他面前,他忍不住就……
完事之后,他一头的汗,身体很舒服,心里却涌上了一股罪恶感,觉得自己亵渎了她。今后再见到她,莫不是立即别开自己的脸,或者假装没有看到她,生怕她看出了自己的异样,发现他的小秘密,觉得他又肮脏又恶心,然后再也不用她那又娇又软的声音和他说话了。
他打开冰箱拿出冰牛奶一口气喝下大半盒,喝地太急,有一些便从他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下巴落在身上,锁骨的位置一片冰凉。
放下牛奶盒,他懊恼地去擦衣服上奶白色的污渍,又将衣服凑到水龙头底下洗了洗,才弄干净,不过胸口的衣服却湿了一大片。
慢吞吞地回到卧室,娇人还在睡,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紧的视线,垂在身侧的手抖得厉害,好想伸出去碰她肌肤,每个细胞都在大呼渴望。就这么想着,手已经不自觉伸了出去,猛地发现又立即收了回来。
站在她身边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挣扎在强烈的渴望下没能按捺住那股触碰她的冲动,缓慢地将自己的指尖探过去……
她的脸和看上去的一样娇,水滑水滑的,有些暖暖的温热,令人舒心惬意,舍不得撒开手。她在原来的睡裙外加了一条吊带裙子,削瘦的肩膀又纤细又柔弱,从他这个方向,能看到裙子里隐隐的饱满的果实的形状。
他的手重重一颤,体内深处有一种感觉又热又麻,清俊的脸孔涨地通红。
不行!那种事……
他不小心让她看到他对托马斯做的事,都足足让她记恨了大半年,如果他对她出手,事后她一定会生气,生很大的气!
就在他和理智据理力争之时,趴在桌子上的娇客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这一个娇甜软糯的声音终于让他苦苦压抑的那道防线溃堤。
“就碰一下,一下就好……”他又忍不住这样的怪念头。她现在睡着了,不要被她发现就好。
他倾身上前,全身震颤地,轻吻她的额头一下。
她无知无觉,并未苏醒。他痴痴地坐在她身边,又看了许久。终于,他忍不住,倾身再度印上她的唇。
而她却在这时突然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张无限放大的脸孔,惊叫到:“薛世恒你在做什么!”
☆、第五章 005
薛世恒全身一震,火速弹开来。
我震惊地缩在椅子里,吓得比他更厉害,他的脸为什么贴得离我这么近?
他整个人就和刚从沸水里捞出来的虾子似地,尴尬的红晕片片浮起,我眨眨眼,方才明白他刚才打算对我做什么。
呵呵,被抓到把柄的人最可怜了~
我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你刚刚是要偷亲我吗?”
他别过头去不看我,呼吸很重。
我把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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