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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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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末的心里,是否只装得下一个公子无双。此生再难装下其他任何人……”君可载盯着明末的双眼,声音哀伤而轻柔。字字低回。
“我竭尽全力的讨你欢心。最终却让你宁死也要逃离我身边。明末,末儿。告诉我,这是为何……”
“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你都不要。你心里有这个天下,有封国的江山,可是我承诺送你一个太平盛世,你依然不要……”
“你愿意为了公子无双舍生忘死,愿意放下仇恨相助慕颜赤,为何却偏偏要对我……如此残忍……”君可载低下头,薄唇吻上明末白皙地手背,长长的睫毛覆住眼帘,微蹙的秀眉,让他地眉眼更显哀伤。
明末失神的望着窗外,感受到手背上地温度,才低下头,看着君可载,瞬间有了片刻地失神。
这个男人,果然有倾城之貌,褪下强势的外表,此刻地他,竟是逼人的美丽。
良久,她瘦削的面上才浮起冷清的笑容,轻轻的将手抽出来,她缓缓说道:“到今日我才明白,原来从小到大,最让我恨的人,不是诬陷我父亲的绪王爷,不是幼时虐待过我的那些贵族小姐,不是杀了我三万兄弟的慕颜赤,更不是几次三番要置我于死地的荧阳公主,而是你,君可载。”
她再度抬起头,目光落在虚空之中的某一处,“无论他们怎么样,只要我能活下去,我就还是明末,不会是别人,我还是可以恣意的嬉笑怒骂,爱自己所爱,恨自己所恨。可是在你的身边,却唯有死,才能保全自己,才能够保得自己最初的秉性……”微陷的眼眶中缓缓滑出两行泪水。
“你知道么?我最怕的便是,若干年后的某一天,我会忘了无双的样子……”
“我怕啊……君可载,”明末的声音颤抖起来,“我怕你施予的锦衣玉食,安逸生活,最终会磨去我身上的棱角,会让我遗忘年少时的磨难,会让我再也不愿像现在一般,任何时候都愿意为了无双,亲手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
“君可载,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对无双的感情,尊贵如你,如何能够懂得,一个卑贱的奴仆,对带给她第一抹光亮的那个人,几近神圣的仰慕与膜拜……”
“所以,宁可亲手结束自己的姓名,我也不愿被你藏在身后视作禁脔……”
腹间的刺痛又一缕一缕的袭了上来,明末止住话语,捂住自己的唇。
君可载立刻站起身,一把将明末搂进怀里,修长的手指裹住她细瘦的肩膀,力量大得仿佛要将她的肩头揉碎。
“末儿,你听我说,不要这样……我不愿再逼你迫你,你怕背弃了公子无双,从此成为一个忠义难全的人,那么,我便放你去他身边,给你时间回报他,到了一定的时间,我再接你回来!好不好?”
明末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开口,“你愿意放我去找无双?”
“我给你三年的时间,呆在公子无双身边,尽力辅佐他,回报他对你的恩情,三年后,我再亲自去接你回来,此生再不见他,可好?”
“好,这是你君可载说的!”明末连忙挣开他的怀抱,直视着他的双眸。“只要届时你有足够的实力,能够击垮我和无双,我必然跟你回来,约好了,三年为期!”
生怕他反悔,明末接着加上一句,“我明末绝不食言!”
君可载静静看着她,她眼中瞬间迸发的光芒再一次刺痛他的眼。
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所谓的三年之约,便永远不能兑现。
但这是作为一个男人必须要赴的一场豪赌,赌上自己心爱的女人,和整个天下,他只能赢,不能输。
“好,三年为期。”他点头,随后眼底掠过一缕阴霾,“但是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明末身子一震。
“请你……躺到我的床榻上去,我要你首先成为我的女人,再放你离开。”
第六十七章 生不如死
明末的脸在瞬间变得惨白,她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慌乱,“我不会和无
君可载欺近她,“我不放
随即,他一把横抱起明末,放到柔软的床榻上,明末未束的黑色发丝倾泻了满枕。
“除非你愿意留下,我便不碰你。”君可载俯下身,将头深埋进明末颈项,低声说道。
“君可载……”明末咬住下唇,闭上眼狠心说道,“你尽快……”
君可载抬起头,看着明末一张惨白的脸,面上掠过一抹怜惜和怒气交织的神色,随即,床榻两侧的明黄纱帐被他一把扯下,隔去了殿内明亮的灯火。
帐内只余昏黄暧昧的光线。
君可载低下头,咬住明末胸前的衣带,轻轻往上拉扯,柔软的衣带立刻被解开,紧贴皮肤的领口松散开去,露出白皙小巧的锁骨。
明末的胸前有密布的伤疤,深深浅浅,都是战场上留下的痕迹,不止是胸前,还有身上的其他地方,也都留有军队里烙下的印记。
君可载的唇轻轻烙上那些伤疤,一路吻下。
明末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锦被,感受到落在胸前的吻,难受的闭起眼,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仿佛快要被焚烧成了灰烬一般,呼吸越来越急促。
胸前缠着的布条被一把扯开,更加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胸口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
君可载原本沉寂的眼眸里,逐渐染上浓重地情欲之色。
她微闭的双眼陡然睁开,敏感而羞人的触觉让她突然清醒,顾不得那么多。她握拳用力地砸向君可载的肩背。
“停下!快停下……君可载!”
君可载没有抬头,只是伸出一只手,捂住明末地唇。(网;手机站wap;16 k;cn更新最快)。
另一只手更加疯狂的拉扯着她身上剩下的衣物。一直将她上身的衣物褪到腰际,随后捧起她纤细的腰。将头埋进她地腹间。
明末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却始终是徒劳,体型的差距使她根本逃离不了君可载的压迫,无畏的挣扎反而让他的气息愈加的粗重起来。
“不要动了,这次我不会停手!”言毕。君可载昂起身,一把扯下她身上剩下的衣物,反手丢出帐外。
明末恐惧地睁大眼,手脚并用的推着压在她身上的君可载,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男女之事,军营中常有耳闻,那些兵油子没事都要说上几句荤话,可是真地要降临她身上。才发现竟是如此的令人恐惧。
没有了平日地柔情脉脉,没有了平日地翩翩风度,此刻的君可载。只是一个最原始地男人,浑身高涨着进攻的欲望。要将她从身体到骨子里彻底的征服!
即使是面对着凶猛的西丹蛮子。她也从未如此胆寒过。
“没有为什么……你成为我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最后一次。君可载附在明末耳边轻声说道。
随后,便是再无任何言语的狠狠贯穿,那一瞬间,明末仿佛又回到战场之上,一支厉箭疾啸而来,刺穿她的身体。
那种痛,如此鲜明,如此深刻,让她全身发抖,让她口不能言,只是喘着气,用力咬着自己嘴唇,竭力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随之而来的,便是毫不留情的猛烈冲刺,她一次次屈起身子,一次次想要并拢双腿,却都被无情的分开,君可载眼底,是一片暗沉如水的黑色。
男人若是费劲千般努力仍然无法得到女人的心,那么他只能加倍猛烈的攫取她的身体,以弥补其难以言喻的挫败之感,连理智都无法控制,这是男人掠夺的天性。
生不如死。
一阵一阵的疼痛袭来,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她已经被撕裂的伤口还要承受更加剧烈的攻击。
无双,无双,你可知我现在要为你承受这般疼痛,你可知道?
她眼眶泛红,泪眼凝视着明黄的帐顶,十指用力的抠进君可载的肩膀,留下深红的印记。
恨这个男人啊……
恨他出色的外表和尊贵的身份,恨他聪明的头脑和深沉的心机,恨他强势的囚禁和霸道的掠夺,恨他平日的万分温柔,和此刻的毫不留情,恨他无边的宠溺和包容,更恨他如今直接到近乎残忍的索取和占有……
他比不上无双,永远,此生都不可能比得上。
无双,便是世间唯一的无双,绝无仅有。
纤细的手在他背上一路滑下,他的衣衫并未褪尽,方才一撩衣摆便挺身而入,精致的锦袍都积在腰间。
在他剧烈的撞击中,她摸索到他腰上的伤口,用力的一拳砸下去。
再抬起手时,手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那是他伤口里流出的鲜血。
可是他竟丝毫没有停止,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再一次狠狠的侵占了她的嘴唇。
唇舌的纠缠几乎让她窒息。
原来男女之事,便是一方掠夺,一方痛苦承受,无论哪一方屈从,最终都要两败俱伤。
果真……是如此么?
良久,君可载终于停了下来,他用力的捧住明末的头,浅浅的亲吻,纤长的睫毛轻颤着,落下几颗汗珠,滴落在明末胸前。
明末痛苦的佝偻起身子,扯过一旁的锦被遮住自己的脸。
“怎么了?”君可载轻轻揭开她蒙在脸上的被子,却惊愕的发现她的脸已经是惨白的颜色。
“末儿,怎么了?!告诉我?”君可载一把抱起明末,紧紧搂在怀里,微喘着问道。
“痛……”终于结束,身下的痛楚减轻,可是腹间的痛楚却慢慢升起。
明末急促的喘息着,感觉一股热潮,汹涌涌上头顶,让她几乎神志不清。
“是毒性又发作了么?!”君可载神色一凛,顾不得衣衫不整,他立刻翻身下床,赤脚走到殿门处,“来人,传医师!”
再次回到床边,明末已经在疲累和痛楚中昏睡了过去,秀眉紧紧蹙起,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揪着锦被捂住自己的胸
君可载轻轻抱起她,替她擦拭着面上的汗水,轻柔的将脸贴上她瘦削的面容。
他竟然如此失控了,以前从未有过的,这般控制不住的要了她。
原本最想捧在手心疼爱的人,却用了最粗暴的方式对待,丝毫未曾顾忌她孱弱的身体,平生第一次,这样丧失理智。
他按住自己的额角,低头掩去眼中微不可察的懊悔之色。
第六十八章 治疗良策
“医师,如何?”
褐衣的医官从床边站起,转身朝背后站着的君可载躬下身。
“余毒加上风寒,纵然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住,老夫……怕是无能为力!”
“医师此话何解?”
“明将军体内余毒未清,如今又遭井水浸透,且没有立刻采取有效的办法驱寒,寒气侵入体内,一场来势凶猛的风寒在所难免,能不能熬过去,不是老夫说了算。”医官用词谨慎而小心,“或许,殿下可以另觅其他良医……”
君可载走到明末床前,背对着医官,一张俊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良久,他缓缓说道,“你出去吧,记住,不要提及明将军的真实身份。”
“是。”医官低头,转身走到殿门口,忽然又转过头,“殿下,赋闲京中的谢清远原本也是杏林中人,医术颇为了得,要不要……”
那日西丹武士冲入大殿的事件发生后,谢清远便彻底失去君可载的信任,一直被他软禁家中。
君可载眉头微皱,思虑片刻,才说道,“叫他来见我。”
“殿下。”谢清远仍是一身青衫,面色悠然淡定,缓步跨入殿内。
君可载回过头见是他,立刻挥手说道,“清远,快过来替末儿看看。”
谢清远没有废话,直接走到床边,执起明末的手腕把起脉来。(Wap;;cn更新最快)。
“怎么样?”
谢清远没有回答,只是仔细端详着明末的面色,然后在明末眼底和胸口探了探。才回过头直视着君可载,“殿下,如果我没有猜错。明将军方才应当是经历了床弟之事。”
君可载沉默半晌,才略微点头。“是。”
“床帏之间血液振奋,加速了体内余毒扩散,而且衣衫不整的话,即使在烧着银碳的大殿里也依然会着风寒。至于之前明将军还经历了什么,导致现在这幅摸样。就只有殿下知道了。”谢清远站起身说道。
“清远,不要再深究这些,你只要说出你地方法来。”
“如果殿下还信我,我自然会说,怕只怕清远说出来的良策,殿下不予采纳。”
“清远的法子……”君可载在床沿边坐下,执起明末地手,缓缓的摩挲着,“是不是要我立刻把她送到公子无双身边去?”
“正是。”谢清远点头。“清远此刻有把握保住明将军地性命,却不能保证明将军能继续在这上寅宫里活下去,”他看着君可载的侧脸。轻叹一声,说道:“不知殿下能否明白清远的意思。”
“怎么会不明白。”君可载握紧明末的手。“照你说的办。立刻去开药方!”
谢清远低下头,“只要殿下明白就好。”
片刻之后。红衣地宫监捧着谢清远开出的药方一溜烟跑了出去,殿中只剩下君可载和谢清远四目相对,明末略带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殿中分外明显。
君可载低沉出声,“清远,你为何执意要送走明末?”
“殿下,失败往往能够让人得到更多的教训。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明末绝非池中之物,她之前所犯下的一切过失,都只是因为她还太过年轻。”
谢清远放下笔,站起身说道,“眼看大战在即,不如让她去公子无双身边,亲眼目睹公子无双和殿下的交锋,亲眼目睹公子无双失败的过程,让她在战火中迅速的成长,直到真正成为殿下地左膀右臂。”他顿了顿,“成为一个站在帝王身侧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被帝王藏在身后,永远不见天日的女人,才是她地天命所归。”
“清远想必抱这样的想法已经很久了,所以,一直在迫不及待地将她从我身边弄走,哪怕失去我地信任也无所谓,对么?”君可载回过身,继续抚摸着明末的脸庞,轻声说道。
知道君可载说地是将西丹人带进宫的事,谢清远躬下身,“明末会成为殿下的拖累,就像现在,公子无双已经对南方的庆城发动了攻击,而殿下,却依旧在深宫里守着明末,任由局势发展。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让慕颜赤带走明末,殿下不过是失去一个女人,却得了一个天下,这样的壮举,我谢清远何乐而不为呢?”
“清远,这你便错了,一座城池失陷了,世上还有千千万万座。可是明末,却是世间仅有的一个,失去了,世上便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女子……”君可载低下头,注视着明末的目光温柔如水。“我收服不了她,只是因为还有一个公子无双在,清远,我敢断言,若是没有了公子无双,在末儿的眼里,世间其他男子便再无半点区别,所以……”
“所以,明末在殿下身边所有决绝的举动,终于让殿下对公子无双萌生了杀意,对么?”
“不错,”君可载扭过头看着谢清远,“清远,我相信现在你已经不会再阻止我了。”
“清远近日在家中一直思考一个问题,知道殿下对绪王爷动手之前,才彻底想明白。”谢清远轻轻叹了口气,“那便是天下大同的局面,必须建立在一个强有力的国家基础上,我们无法用仁德来约束天下人,只能将天下人置于自己绝对的统治之下,再用仁德来规范。公子无双,注定只能是一个名动天下的贤人,一个治国的帮手,却绝对不是结束这个乱世,开创一个太平盛世的枭雄。”
谢清远垂下眼,“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殿下年少时便已了然的道理,清远却至今才想明白,见识才能实在是与殿下相差甚远。”
“清远,你何必妄自菲薄,你看我如今,不也被一名女子逼得进退不得?”君可载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第六十九章 冬日庆城
“自古情之一事便是最难捉摸,就连殿下这样步步为营的人,也在情字面前失了方寸。明末是极难驯服的烈性女子,今日殿下一时按捺不住夺了她,日后她与殿下便更是势同水火。殿下这步棋,实在是错得远了。”
“我既非圣贤,总有失误的时候。”君可载微叹一口气,“好了不说这些,如今清远的意思,是要我等末儿一醒来就立刻送她出宫么?”
“正是,要支撑着自己活下去总得有个盼头,姑且让她和公子无双相聚一回吧,”谢清远朝床榻上昏睡的明末投去同情一瞥,长叹一声,“明将军自幼便尝遍世间苦楚,如今快要丢了性命,却依旧是所爱之人不得见,也是个可怜人啊。”
听了谢清远的话,君可载俯身吻了吻明末的脸颊,才缓缓说道:“总有一日,我要将公子无双从她心中连根拔起,让她心里只装得下我君可载一人!”
大雪依旧下个不停,南方的茫茫旷野中,雄伟浩瀚的城池拔地而起,皑皑白雪覆盖了宽广的城墙,却无法掩没城池上方始终迎风飘扬的青色浮云旗帜。
这是公子无双率领的锋南军新攻下的城池庆城。
放眼广袤的东陵原大地,原本每个城池上方阔展飘扬的白色流云旗已不复当初的高贵,狂劲的北风中,青色的浮云如同一股新鲜而蕴满力量的潮水,迅速蔓延整个南方。
无数人挥舞着拳头向着北方皇室聚集地昶安城嘶吼,擎着青色浮云旗的那个人才是真正有资格站在锦阳山之巅的人连战连捷地状况给了南方诸士希望的曙光。(Www;;cn更新最快)。昶安城里不论是腐朽地贵族,还是新晋的权贵,无一例外的保持了沉默。之前曾经隐现过一缕致命锋芒的大殿下君可载。也似乎开始进入冬日的蛰伏,对于公子无双声势浩大地起兵。重兵集结的北方,竟是出人意料的安静,甚至静过这一年前所未有的冬日大雪。起兵一个多月来,锋南军分三路北上,其中以公子无双所率的中路大军势头最为迅猛。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便攻下了南方最大的城池庆城,随即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便是东陵原上岿然崛起的雄关仰昭关。
一旦突破仰昭关,北方地门户,东陵原上仅次于昶安的繁华城池汴都,便一览无余的铺展在锋南军面前。拿下汴都,公子无双军便可直逼京畿之地,四通八达地官道将把青色浮云旗招募的南方壮士源源不断地运到昶安附近,君氏六百年地铁桶江山。将面临再一次的轮换。
庆城
庆城地宽阔的街道上,四处散布着身着沉重铠甲的军士,不时有士卒抬着伤员匆匆从城中穿过。一派肃穆之色。
辎重和粮草在指挥官的调配下列成整齐的队列缓缓穿行过城内主要街道,运往庆城北门。骑马的军官昂首从人群中驰过。手中鞭子挥得叭叭作响。那些当兵的身手利落,转身就躲。行人避走不及。摔倒一大片,街道上一片哀嚎之声。
对着军官们远去的背影,士卒和路人却都是一脸鄙夷。
如今驻扎在庆城的,是公子无双亲自带领的锋南中路军,十多万人,多是各州郡倒戈的地方军队,战斗力和军纪虽比不上正规军队,但在颜锦舟和魏林等优秀将领的整合下,也已经与正规军队无甚差别。
让人鄙夷的便是中路军里插进来的两营义军,纪律混乱,长官目中无人,大军进城后上报到公子无双案头的扰民和劫掠事件,多是这两营的人所为。
方才经过街头的,便是插进来的两营高士虢手下的义军。
远远的,几骑从城楼不快不慢的走来,最前的人一袭白色战袍,跨坐在骏马上,如同临风欲起的白鹰。
“是公子无双!”人群里,不知是谁最先喊出声,紧接着,行人纷纷回头,辨明来人之后,齐齐闪身到一侧,为走近的一行人让道。
一身黑甲的颜锦舟跟在公子无双身后,看着远去的几名军官趾高气扬的身影,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一旁的魏林往一旁啐了一口,狠狠骂道,“这群狗娘养的。”
“这帮土匪往日被当官的欺负惯了,如今跟着公子,一帮土匪头子反倒成了官老爷,不耍耍威风反而奇怪了。”颜锦舟在一旁说道。公子无双走在最前,放缓了马速,“别说了,回议事处再商议对策,让将士们听见,难免要动摇军
颜锦舟和魏林对视一眼,皆是满面无奈之色。
颜锦舟举头看了看天,仍是一派灰蒙蒙的颜色,不由得轻叹了口气,“看这天色,只怕还有几场大雪要下,今年的冬天似乎冷得异常……”
魏林瞟了他一眼,“又在挂念明将军了吧?”他往前跑了两步,嘴里喷着白雾说道:“你放心,明将军有君可载护着,冻不死。想想如何再给我们的将士们弄几床厚实点的棉被倒是真的。”
公子无双闻言却转过头,看着颜锦舟,“锦舟,末儿最近可有消息?”
颜锦舟摇摇头,忧心之色溢于言表,“一个多月前就打探不到了,只知道君可载将她囚在深宫里,不见天日。”
“末儿一到冬日便手脚冰凉,抱多少个暖炉都没用,而且冻得厉害了手上还会长疮,经常烂的骨头都露出来了,那是有一年冬天在七王爷家挨了冻落下的毛病,很多年了。不知道今年在皇兄的宫里,没有在外面奔波,是不是会好一点。”公子无双望向远处,一番怔忡。
“将军是不管如何苦都憋着不说的人,就算她如今在君可载的宫殿里被虐打责罚,日后见了我们,也依旧是一句没事便含糊了过去,”颜锦舟的鼻腔有些酸涩,“我们这些做部下的,都是粗人,见不到将军的苦楚便不知道拼命。以后如果还能在将军麾下任职……”
肩上披着雪的传令兵从北门出疾驰而来,奔到公子无双身前,翻身下马,嘴里喷着白雾高声说道:“报公子,北方来了一乘马车,驾车的说车里载有重要人物,要求立刻见公子!”
第七十章 尊贵人物
马车缓缓入城,明末裹在羊毛大氅里,掀起一角布帘,露出一张冻得红红的脸。
这是庆城,无双如今落脚的地方。
一切如她所料,庆城的街道上已经看不出战斗的痕迹,百姓还是照常生活,灰甲的军士有序的从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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