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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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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保护她的安全?防止她煽动俘虏才是真吧。一个眉目秀挺的青年突然拨开层层的俘虏走到明末的面前,“明都统,在下有话要说。”明末双眼陡然一亮,她万万没有想到,走近的人居然是她在军队中亲自训练的近卫队长颜锦舟!白牛峡那一战的最后关头,是他始终挡在她身前,拼死保护她逃离,才能让她的一条小命得以留到现在。当时的他浑身是血,像是从血水中爬出来的一般,身上不知道挂有多少处伤口,衣甲也已经破烂不堪,可是他似乎丝毫不觉痛一般,红着眼怒吼着,竭尽全力的挥刀砍杀着一个又一个试图冲上来袭击她的人,如同战场上嗜杀的恶魔,杀得连勇猛无畏的西丹兵都不敢靠近,一直保护她成功地逃出战场。可以说,她的命能够留到现在,完全是面前这个看去沉默内敛的青年的功劳。明末心底一阵激动,锦舟居然没有死!沉默寡言却始终忠心耿耿的近卫队长,她最信任的心腹,她一直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一个人,居然能在敌军的军营中重逢!明末激动得呼吸都陡然粗重起来。颜锦舟仍是如同在军中一般腰杆直挺的走到她面前,声音沉稳的说道:“明都统,在下颜锦舟,有重要事情必须向都统汇报。”明末转头看了身侧的秦无年一眼;冷淡的说道:“秦军师,明末已经安全抵达俘虏营,军师是否也要回慕颜将军处复命了?”秦无年仍是一脸淡然,仿佛方才所看到的都与他无关,“那无年就先行离开了,明督管自己多加小心。”稍顿了顿,他凑近明末的耳边轻声说道:“小心隔墙有耳。”说罢他丝毫不理会明末错愕的表情,欣然离去。
第九章 帐内密谈
“锦舟,无耻叛徒你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声怒喝从人群中传出来,一个瘦长的男子从俘虏中挤出来,站到颜锦舟面前对他怒目而视,“明都统已经说得很清楚,以后我们的主上就是西丹王,我们不用再直接对他负责。”这名男子明末同样认识,名叫邢方是白牛名峡守将方振洲手下的一员副将,作战勇猛为人耿直,没想到他的上级投靠了西丹人从此锦衣玉食,而他却进了俘虏营,想必是不肯追随方振洲之流背叛自己的国家,虽然对她语气不恭敬,但是倒也看得出是一个对自己国家忠心耿耿的军人。“杀了他!他早就降敌,害了我们十万弟兄!”“对!他和方振洲是一伙的!狗日的卖国贼!”“他出卖了我们!我们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瘦长男子的话很快得到了愤怒的俘虏们的响应,整个俘虏营一片沸腾,激愤的俘虏们朝着明末高声叫骂,更有甚者,冲破卫兵的阻拦对着明末大吐口水,方才还在明末面前示忠的战俘们此刻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封国人原本就痛恨卖国者,如今又有方振洲叛变的积怨在那里,想起如今的处境,压抑已久的俘虏们就如同一束易燃的干草,只要有哪怕半点火星都可以燃烧成漫天大火,顷刻间将明末吞没。数万名愤怒的俘虏叫嚣起来也是非常可怕的,即使没有武器,那气势也依旧让久经沙场的明末觉得胆寒。眼看愤怒的俘虏们就要暴动,先前站出来的颜锦舟连忙高声喊道:“弟兄们,冷静点!如今还有很多事情我们并不清楚,大家有什么怨愤要说都等锦舟跟明将军谈过再说!”言毕又转过头来对明末说道:“明督管可否借一步说话?”明末脸色有些惨白的看了面前个个凶神恶煞的俘虏们一眼,点点头,“你带路。”说完便随颜锦舟向前走去,慕颜赤派来的护卫队紧紧的跟在后面,颜锦舟严肃紧绷的面孔威慑了愤怒的俘虏们,他们虽叫骂不断却也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只是一路上明末身后仍传来无数恶毒的谩骂和诅咒。明末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面对这样的场面也还是有些措手不及,俘虏们对叛徒的仇恨超出了她的想象,他们的战斗情绪一直很低落,但是提起叛徒却个个咬牙切齿,很显然,这是平时一直有人在后面煽动的结果。战俘中一定有极具号召力的人物存在。那个人会是谁呢?明末的脑中突然浮起邢方瘦长的脸,难道会是那个男人?颜锦舟把明末带到一处破烂的营帐中,几名侍卫也寸步不离的跟着走了进来。邢方对明末丢过去一个暗示的神色,明末立刻心领神会。她转身对跟进来的侍卫说道:“你们到外面守着。”声音不高,却隐隐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尊严,让人心底由衷的产生一股敬畏感。几个侍卫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老半天才有一个像头目的人站出来说道:“夜统领有令,近卫队必需片刻不离明都统身边,以保证都统的安全。”明末冷哼一声:“我也是出生行伍,若要论起单兵作战能力,恐怕你们两个人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敌手,更何况是没有武装的战俘?你们都出去,有事我自会叫你们。”“这‘‘‘‘‘”那侍卫思考了片刻,权衡了利弊之后,说道:“那我们就在外面守着,若有突发状况请立刻传召我们。”考虑到营帐外照样可以听到里面的讲话声,侍卫们还是识相的退了出去,毕竟这明督管虽是虎落平阳,但也依旧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连慕颜将军都没有怎么为难他,他们也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得罪于他。待侍卫们都出了营帐,明末才转过头对颜锦舟说道:“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颜锦舟搬来一根凳子让明末坐下,点亮了一盏灯火,然后找了一张纸出来对着灯火的光亮迅速在纸上用密语写道:将军我们都担心你死了,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写完递给明末,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欣慰和欢喜,方才外面人多,慕颜赤的人马都在旁边紧紧盯着,他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现在只有他和将军两个人了,他的喜悦之情才跃然脸上。明末接过纸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句话,心里当下满溢着感动,她提笔刷刷写道:“我没有死,我要守城,还要救你们。”颜锦舟看了之后同样大为感动,同时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因为明末这样讲就等于表明了她的立场和身份,她没有成为叛徒!他飞速写道:“这里危险,我们会设法把将军送出去。”他还以为明末是在战场上失利不得已才诈降。明末写道:“我是自愿来的,你们只要配合我的计划就行。”颜锦舟一脸的不解,写道:“什么计划?”明末写道:“日后再详说,你们平日里都听谁的话?”有了颜锦舟在军中,她行事就方便多了,至少她今天观察发现,她亲手培训出来的近卫队长在俘虏中说话还颇有分量,寥寥数语就能把愤怒的俘虏们安抚下来。有他在,她就不用担心那些俘虏们会对她搞什么行刺暗杀之类的把戏了。颜锦舟回答:“邢方是老大,邢方不在就听我的。”明末看了不禁颇为调侃的看了颜锦舟一眼,她的这个部下在告诉自己他已经是俘虏营的二号人物了呢。颜锦舟看到明末戏谑的眼神,脸“刷”的一下红了大片,他连忙抓起笔又写道:“现在将军来了,将军就是老大。”明末满意的点点头,写道:“现在慕颜赤仍然怀疑我,你们要表现得非常的痛恨我,不能对我有任何亲密的表示。”颜锦舟思考了一下写道:“弟兄们目前是很痛恨将军,而且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很亲密的表示啊。”明末一看脸都绿了,她愤怒的写道:“锦舟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是老二当不上老大了!”颜锦舟接过纸微微一笑,不再继续写下去,而是把写满字的纸放在灯盏上烧掉,他处事向来小心谨慎,这也是明末最看重他的地方。一个将领必须要有心腹,要有死忠于自己的力量,才能够稳稳的立足于这个强者如林的世上,而锦舟,无疑是她亲信中的亲信,是她在整个军队中最信任的人。能在敌军的俘虏营中重新得到毫发无伤的颜锦舟,很久以后明末都在感叹上天待自己不薄。颜锦舟手中的火苗刚刚舔完纸张的最后一个角,就听见营帐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明末和颜锦舟两人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就看见身着月白色骑射服的慕颜赤掀开帐门大步的走了进来。慕颜赤背负着双手停立在营帐中央,他身形高大,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两人一眼,目光就落在地面上还来不及清理的那一小搓灰烬上,眼中精光一闪。明末心底蓦然一沉,她早料到自己的一言一行必定会被事无巨细的被报告给慕颜赤,但是她没有想到慕颜赤竟会来的这样迅速,从他的营帐来到俘虏营起码要走半个时辰,即使是骑马也得半柱香的时间,现在却连半柱香的时间都还未到他就已经赶到,他们甚至还来不及把痕迹清理干净。慕颜赤锐利的目光淡淡的扫过营帐中站立的两人身上,不动声色的开口说道:“听说明将军执意要和一名俘虏单独处一室,而守在外面的侍卫又听不见里面任何动静,我担心明将军安危,特意跑过来看看,现在来似乎没事,是我多心了。”明末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慕颜赤说道:“明将军虽然无碍,但你身边这名战俘却犯了意图谋害军中将领的大罪,我必须把他带走,明将军想必不会有意见吧?”明末连忙出声:“锦舟跟随我征战多年,又怎么会意图谋害我?将军多虑了。”话一出口她立刻觉出是多此一举,慕颜赤此番必定是有备而来,恐怕连颜锦舟的祖宗八代都查清楚了,又怎会不知两人之间的关系。果然慕颜赤随即开口说道:“正因为如此你们更应该保持距离!将军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主动投靠我西丹,而这个士兵是迫于我军队的强势才不得已成为战俘被安置在我军中,你们的关系早已今非昔比,只要进入前线,他立刻就可以变回原来的封国士兵,而将军你还能成为原来的镇国大将军么?”一番话说得很明白,这个人只是战俘,回国了还可以领一笔奖金回家种地,而明末你现在却是整个封国上下都恨得咬牙切齿的大叛贼,看见封国人躲都躲不及,还想跟老部下套交情?想都别想!慕颜赤一番话似乎说的句句在理,明末却在心底冷笑连连,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实际上想趁颜锦舟还没出这个门,把他们未成熟的计划扼杀在摇篮里,剪除她最后的羽翼才是真。慕颜赤想必是看出来颜锦舟是这个俘虏营中跟她感情最深厚的一个危险人物,若是她和颜锦舟联合起来,那他把自己放在俘虏营的目的就落空了。思及此,明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恭敬的说道:“既然将军担心的是这个问题,那么就封锦舟一个职位便是,如此一来,锦舟也算是将军麾下的人了。”说罢她暗中扯了扯颜锦舟的衣摆。颜锦舟还算灵活,立刻跪在慕颜赤面前朗声说道:“在下颜锦舟,愿效力于慕颜将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慕颜赤低头看了跪在地上的颜锦舟一眼,然后又看了看一脸恭顺的明末,略微沉吟了一下才说道:“既然明将军这么有心,那么我也不强人所难,正好前几日为我喂养坐骑的勤杂兵因为一点意外不幸丧生,那么颜锦舟就去顶替他吧。”什么?明末愕然的抬起头,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慕颜赤居然把武功人品长相皆一流的锦舟调去喂马?!“将军,锦舟以前是我的近卫队长,近身搏击的功夫即使在封国最精锐的京都军中都是首屈一指的,不如就让他留在我身边‘‘‘‘‘”“明将军,你身边的职位已经没有空缺了!”慕颜赤加重了语气打断她的话,狭长的眼睛直视着明末,眼神中的不耐警告了明末,若她再多言,他可能就真的会立刻把颜锦舟拖出去砍头。倒是颜锦舟远比明末机智,他听出了慕颜赤已经到了退让的极限,若再纠缠下去,他的小命倒是无关紧要,将军要是受牵连可就麻烦了,他立刻出声说道:“多谢慕颜将军,锦舟明日就赴任。”慕颜赤瞥了他一眼,“我的爱马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你马上就必须赴任。”“‘‘‘‘‘‘”颜锦舟不再出声,站在一旁的明末闻言怒极反笑,“将军,锦舟没有过喂马的经验,若是将军的坐骑出了什么纰漏,可不能怪锦舟看护不力。”慕颜赤俊眉一挑:“明将军这话倒是有趣了,未必我之前的马夫就是生下来就知道喂马的?”明末为之语塞。慕颜赤也不看她,直接转身就往外走,临走还丢下一句话,“明将军可别把你们封国朝廷那套结党营私的伎俩带到我西丹的军队中了,我的军队没有人情,只有纪律!”明末呆立在帐中看着慕颜赤一行人远去的身影,额上青筋气得直跳。慕颜王八你给老子记着!此仇不报我明末誓不为人!
第十章 亲兵建立
第二天一早,明末尚在梦中就被人低声叫醒,她睁开眼一看,居然是昨天带头攻击她的邢方。邢方见她醒了,谨慎的四下环顾了一下,才语速极快的说道:“明将军,是我,昨天多有得罪了,现在我们都已经得知将军进来是有迫不得已的缘由,只要将军还是一心向着自己的国家,我们就都仍是将军的部下。”原来是向她表明忠心的,明末不由得放下心来,她没料到邢方如此神通,居然能在侍卫的眼皮底下混到她的床边来,若是对她有杀心的话,她恐怕在睡梦中就已经被他砍死一万次了。她略带惊疑的看了邢方一眼,心底尚有疑虑,明明昨天颜锦舟当即就被慕颜赤带走,想必是被严加看管了,邢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目的的?知道明末在疑惑什么,邢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明末,只见上面写道:“秦霸至,回国有望。”秦霸是君天帝时期有名人物,他曾经伪降进入敌营救出了被俘的君天帝。明末眉头微皱:“这纸条从哪来的?”邢方再次引颈往外探了探,才低声说道:“明将军有所不知,我们被俘的兄弟兵不只分布在俘虏营,还有在许多在前边挖壕沟和负责运输的兄弟分布在营地的其他地方,平日为了联系方便,我们都是利用老鼠打洞传递消息,这纸条就是昨夜锦舟利用老鼠传递过来的。”“老鼠打洞?”明末不敢置信的出声问道,那东西能承担起这么重要的传讯工作?“我们发现这附近的老鼠活动非常有规律,我们脚下所踩的土地看似紧凑,实则底下布满了他们打的地道,可以通往营地任何一个地方。”“那你如何得知他会把你的讯息送到要收到的人手上?”明末仍是有点半信半疑,这也太离谱了,连经过专门训练的信鸽都经常出错,这些土生土长完全没有经受过任何训练的老鼠又如何能把讯息准确无误的送到收件人的手上?“我们一般都是用暗喻或者用典故来暗指内容,然后绑在许多只老鼠身上,那些老鼠四处流窜,总有一张会传到要收到的人手上,而且知道这事的只有俘虏营的弟兄,西丹人目前还不知情。”“那能否传讯到沧州城内?”听邢方这么一说,明末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问道。邢方摇摇头,“恐怕不行,当年修筑沧州城的时候,城墙处被挖开将近二十米,里面全部填的弗山条石,跟城墙一样的坚硬,即使绕开那些石块,也跟沧州城的地下水脉相距不远了,一不小心地道就会被水倒灌,当时的目的就是为防止敌军挖地道进入城内,老鼠恐怕也没那个能耐进去。”明末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些老鼠能起到现在的作用就已经很不错了。那照你这么说,只要你有什么指示,在营地任何一个角落的封国将士都能在一天之内收到?”邢方肯定的点点头,“对!”“封国现下有多少战俘在西丹军营中?”“将近三万。”明末心里一阵欣喜,三万将士,又有如此“先进”的传讯系统,若要在西丹军营里弄出点什么事来简直是轻而易举。想到这里,她正色对邢方说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是诈降,那你们现在是否还服从我这个镇国大将军的命令?”邢方立刻单膝跪地,恳切说道:“将士们虽身在敌营,却无一不心系故土,被俘后我们一直在暗中寻求脱困的方法,只是西丹统帅慕颜赤是在太过精明谨慎,整个西丹军营纪律严明,没有丝毫漏洞可钻,我等又资质平庸,没有运筹帷幄统筹局势的才干,所以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明将军突然到来,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绝境中的一线光亮,我们都恳求明将军能带领我们杀出敌营,即使死伤惨重,抛尸塞外,也好过在西丹狗贼的奴役下像条狗一样的贱活着。”明末满意的点点头,“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此番我混入西丹军营,实际上是为了解救沧州,朝廷为了围困二皇子公子无双,已经下令舍弃沧州,转而屯兵在离沧州百里外的惠阳,这样一来,就等于把自己手上的要塞双手奉送给了西丹人‘‘‘‘‘‘”“什么?”邢方闻言立刻惊起,“他们居然放弃沧州?!”驻守边境多年的他自然知道沧州城的重要性,封国与西丹的边境虽然号称天险七重,实际上真正能阻拦西丹铁骑的却只有倾举国之力建造的天下第一坚城沧州,峪西山脉一路过来,登梁,无疆,序阳这三座地理位置同样重要的城池都年事久远,城墙残旧,城中的守军力量也薄弱,无疆甚至连护城河都没有,这几座城的守将年年向朝廷要钱修城墙换装备,朝廷年年的回复都是明年再说,这样一年一年下来,三座君天帝时期对防止西丹蛮夷入侵起过重要阻拦作用的要塞如今已经连一般的小城都不如,以往西丹人小规模的袭扰还勉强可以抵抗,像这次这种大规模的进军根本就是不堪一击,一个月以内就让西丹人只付出了极小的损失便兵临沧州城下,而如今,昏庸无能的朝廷居然还主动放弃了最后的保障沧州,连邢方这般修养不错的军官也忍不住骂道““这帮够娘养的!”他们以为西丹人还是君天帝时期的落后蛮夷么?“这帮以绪王爷和荧阳公主为首的够娘养的人手中却掌握着封国最精锐的二十万京都军。”明末苦笑了一下说道:“这是他们得以掌权的根基,不到紧要关头是不肯出动一兵一卒的,什么是紧要关头呢?如果我现在带一千个人去闯宫门取他们的脑袋,那么他们立刻会把二十万京都军全部调过来打我这一千人,这才叫紧要关头,而西丹人的进攻对这群皇宫里的权贵们来说还远在天边,暂时还危及不到他们的安全。所以两军交战这么久,一直是装备落后建制混乱的边防军在苦苦支撑,一些零星调过来的部队要不就是临时征调的,要不就是各省自行训练的自卫队,即使现在惠阳号称屯兵三十万,恐怕也是把南方和北方驻守的军队调过来守着,而装备着最精良的武器,吃了标准最高军饷的京都军,却都还在京城的大营里蹲着,他们是怕调走了京都军他们的权势便没了保障,却不知道,若是江山都没了,他们手中那些权势就连个屁都不是了。”“那明将军打算如何解沧州之围呢?”邢方收敛起怒火谨慎的问道,如今不是讨伐京城里那些蛀虫的时刻,他们自己也是自身难保,想想怎么逃出西丹人的军营才是紧要的。“我计划打开城门放西丹人进去。”明末冷静的说道。“将军此举意欲何为?”毕竟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邢方听了明末此言并没有过分惊讶,只是眉头微皱,静待下文。“沧州城中地道甚多,我们培训了大批武艺高强的死士躲藏在地道中,待西丹大军前往惠阳之后,我们便从地道中秘密潜入到西丹将领驻扎的具体位置,暗中干掉他们,然后再关上城门,把西丹军围困在沧州和惠阳之间。”“若是西丹军调过头来攻打沧州呢?”邢方一下就问出问题的关键所在。明末眼中掠过一抹赞赏,她缓缓地说道:“那我的计划是,烧了沧州。”“什么?”这下连老成持重的邢方也忍不住惊呼出声,“烧掉沧州?那可是君天帝亲自主持修建的军事要塞啊!”“我们失去一座要塞,而西丹人得到一座要塞,比之我们失去一座要塞,而西丹人同样失去一条后路,哪样更划得来?如果沧州被西丹人占领,西丹人驻重兵在此,那么以封国现在的实力根本不用妄想再把沧州夺回来,这样一来,沧州以西沦陷的大片国土恐怕就永远没有收复之日了,而我国与西丹的国界线也就被迫推到了沧州一线,唇亡而齿寒,沧州过来我们还有险可守么?靠登梁那和无疆那几座破城?西丹人占据了沧州,有空就出来骚扰一下,今天洗劫一个郡,明天杀光一个省,那我们封国的边境就永无宁日了。”明末一口气把利害关系全部陈述给邢方听。邢方思虑了片刻,才认同的点点头,“看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片刻之后他又用钦服的语气说道:“将军深谋远虑,我等确实不如。”明末摆摆手:“我也是兵行险着,这个计划有一个最基本的前提就是必须取得慕颜赤的信任,但是如今‘‘‘‘‘”邢方点点头表示理解,若是明末已经取得慕颜赤的信任,那么就不会被发来俘虏营了。“那将军现在准备怎么办,我们俘虏营的兄弟都已经表示效忠于将军,朝廷腐朽,西丹人暴虐,唯有跟随将军我们这么多弟兄才有一条出路,即便日后有机会回国,我们也愿意一直跟随将军征战,直到提不动刀卖不动脚的那日。”邢方的声音不高,却坚定无比。当下明末一阵讶异,她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邢方,身在军营多年她自然直到邢方这番话的含义,邢方这么说,就等于他以及他手下的三万封国战俘都愿意成为她的亲兵,从此只听从她一人的号令,唯她是从,连朝廷也无法干涉!她怔怔的看着邢方,有些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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