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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幸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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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一眼的注视,就教夏曼愕然,伹旋即心思一转,笑意又加深了几许。
  鲁夫……一点也不难看,甚至好看得过分,那宽阔的肩有几分御尧的味道,但鲁夫又多了几许斯文的气息,郡一双眼睛,同样能让女人疯狂,更别说他唇边的笑意了,温暖得简直教人连心都暖了起来。
  同样的,她也在鲁夫的眼里看到惊诧。
  “我一直知道你是美丽的女孩,但不知道你竟然美丽得如此动人。”鲁夫温柔的开口,声音轻缓温柔,带着明显的笑意,一点也不吝于夸赞初次见面的新娘。
  早有传言说夏曼是个美女,但美女他见得多,并没有觉得特别讶异,可是他不得不坦白,这一眼,的确是惊为天人。
  惊艳的不只是她这个人,还包括她整个态度。
  她的眼里有着对他的欣赏,但是却坦荡得不带有任何害羞的成分,不像是一个娇羞的新娘看着新郎该有的眼神。
  才一眼,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因为她没有那种一见到他,就想纳入胸怀的占有欲,也没有害羞自闭到让人垂怜,施舍爱情的无辜。
  “彼此彼此。”夏曼甜甜地一笑。
  鲁夫朝着她走过去,才挽起她的手,就敏感的察觉到背后有道锐利的目光射向他。
  想来,他的未婚妻不但美丽,而且还有死忠的爱慕者。
  鲁夫故意倾身,准备在她粉嫩的颊畔印下一吻……
  “老爷,我先到外面准备一下。”御尧低下头,将视线收回,但却仍然能感受到胸口撕裂的痛楚。
  这些日子以来,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这一刻,仍旧痛得几乎站不直身。
  逃吧!就让他当一次懦夫吧!
  他实在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他做不到!
  “好,去吧!”夏长峰应允,他也正想叫他到外头巡视一下。
  订婚十分低调匆促,只请了一些熟人到场,实在是情非得已才这样做。
  起因于前一阵子,夏长峰急于去黑漂白,有些人并不乐见这种事发生,于是在他的地盘上故意弄出一起人命,教他不得已牵涉其中。
  他很明白,这只是个警告。
  如果他还是一意孤行的话,接下来的事就不只是这样而已。
  走上这条路,他并不害怕自己会怎么样,却害怕夏曼会有什么状况。
  就在他苦思方法之际,航运世交鲁家,正巧提议让两家联姻,把夏曼纳在他们的羽翼之下保护,甚至能为了她的安全,将她送往国外定居。
  能有个黑白两道都混得开的亲家是好事,另一方面也可以保护夏曼的安全,夏长峰理所当然的应允了。
  联姻消息一传出,虽然表面骚动看来平静许多,但夏长峰有预感,事情不会这样就结束。
  御尧得到夏长峰的首肯,向他点头示意后便往外头走去,他没再将视线移到夏曼身上,只怕一看到又要走不开了。
  就这样放弃了吗?夏曼不自觉的转头看着御尧的不战而败……
  不,他不是不战而败,他是连想替她打仗都不肯,就弃甲投降了。
  看着御尧转身,一步步往门外走去,在关上大门的那一刻,仿佛将两人隔成两个世界……
  御尧一走出大门,便点起了烟,试图在迷雾中麻痹自己。
  夏曼要嫁人了,她要嫁人了!
  这念头教他心头又是一震,脸色更加惨白难看。
  大门里的女人,像是跟他有着千山万水的隔阂,有着他怎么也跨不过的距离。
  胸口蓦地疼痛起来,御尧勉强压制住那些情绪,紧握拳头,只能用抽烟来发泄起伏的情感。
  “不是你的,她永远都不会是你的……”御尧自言自语,撇唇挤出抹冷笑,教自己要死心,但却笑得更加讽刺。
  不过这些话并不能安慰他自己,他话声一顿,握拳咬牙,粗声咒骂着。
  “该死!”他用力往墙上一槌,剧痛由掌边传来,俊脸青筋暴露。
  他忿恨的将烟往地上丢去,颓然的把脸埋在掌心里,无力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么难熬?
  刚才看着她踩着轻盈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下阶梯,视线虽然是看着他,但终究不是走向他……
  她美得像个天使,却不是他的天使,而她的微笑、她的牵绊,再也不会是他。
  以前,心心念念的只想离开她的身边结东两人的牵扯,现在愿望就要成真,她就要远离了,他的心才蓦地慌了起来。
  他突然明白,相聚纵使痛苦,却仍旧是幸福的。
  而眼前的幸福就要失去了,他开始惊慌害怕,惶恐地、战战兢兢地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想起刚才她给新郎的微笑,笑得温柔美丽,笑得婉约几许,没有他预想的激烈抗争与愤怒不甘。
  或许,她已经接受命运的安排。
  也或许,在她的心里,他的重要性已经逐日降低,到了无关痛痒的地步,所以她才能笑得那么灿烂。
  他一直以为,夏曼正如她外表一般纤细敏感,或许还多了点执着,但刚才与她对视的那一眼,他发现了她眼里的决绝、她的放弃,也发现了藏在那副柔软身躯底下的,竟是比大石还要坚硬的心肠。
  她不要了,就是不要了!从那一眼里,他知道她不要他了!
  这是最好的结果,伹是……心里的慌张是怎么回事?心里的痛苦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他开始感到迷惑。究竟想要的是她的放手?还是她的执着?
  御尧不停问着自己,他被这难解的情绪深深束缚着,越用力,越深陷其中。
  第一次,御尧完全丧失了警觉性,沉浸在自己的难过里,无法抽身。
  正因为如此,他没有看到那个翻墙进来的俐落身影,趁着他闪神的间隙里,偷偷摸摸的往一旁窜去,而他的腰际里……
  有枪!
  第七章
  夏曼端坐在大厅的高椅上,坐在一旁的是陌生的未婚夫。
  刚才,她机械化的完成了媒人交代的动作,无论是奉茶还是收红包,她都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现在,就等着完成最后一个步骤—戴戒指。
  戴上戒指,就代表她是鲁家的人,是鲁夫的另一半了……
  此时她心中没有半点喜悦,新郎再潇洒也没用,夏曼只想抱头痛哭。
  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御尧竟然选择逃走?!
  她想开口阻止这婚事的进行,但小嘴微张试着想说些什么,话却全哽在喉头。
  不嫁给鲁夫,那要嫁给谁呢?御尧又不要她,嫁给谁又有什么差别吗?
  身旁一直有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但夏曼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所有光源,夏曼才不自觉的抬起头,找寻着遮避物的方向。
  “要戴戒指了,我心不在焉的新娘……”鲁夫笑咪咪的说着,他看得出夏曼思绪游走不定,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
  夏曼从他的眼中读出一些讯息。
  眼前的男人,同样也是为了某种原因而娶她,他一点都不在意新娘的心里想着谁。
  她淡淡的笑了起来。这或许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至少,她还不至于悲哀到嫁了个自大挘О粒肟刂埔磺械哪腥恕
  夏曼把手伸了出去,看着男人拿起五克拉的戒指,直往她的中指戴去,她顿时无法呼吸,像是胸口上压着一颗大石头。
  接着,看向那颗光采夺目的男用戒指,那是要套在新郎手上的钻戒……
  夏曼缓缓站起来,姿势有点狼狈,仿佛虚弱得快要倒下,一旁的伴娘见状赶忙搀扶着她。
  鲁夫的黑眸变得深邃,他不太明白,为何她的情绪会如此激动。
  早看出这不是她属意的婚姻,但嫁给他,有那么恐怖吗?
  还是在她心底深处的男人,对她的影响力这么大呢?
  没人给鲁夫答案,夏曼也只是面无表情的替他戴上戒指。
  媒人在一旁说着吉祥话,夏曼只觉得无比讽剠,她连明天都快过不去了,还想要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没人看出她心中的独白,大家只是高兴的彼此庆贺,想完成这重大的仪式。
  “来来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直接前往饭店宴客了。”一旁的媒人催促着大家,拱着宾客往门口走去。
  大门打开,新人先行踏出门外,阳光好灿烂、好耀眼,几乎刺痛夏曼的眼睛,她无法自抑眼眶涌出的酸涩,直到御尧的身影映入眸中。
  两人隔着众人对望,像是中间隔着千山万水,是一辈子也无法横越的距离。
  御尧的出现,提醒她该露出笑容,即使她展现出来的,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她冷冷将视线转开,一步一步的往前迈去,心再怎么悲痛也无处说。
  只是,夏曼发现在人群后方走出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起初,她并不在意,毕竟爸爸手下的人手太多,她不可能每个都知晓。
  但教她感觉不对劲的是那个人眼中的杀气,直射向她的后方。
  夏曼微偏头,发现那人展露出的凶狠气息是冲着她父亲来的!
  更教她惊骇的是,当她再转头回去时,发现那男人的手竟然伸向腰际……
  不知何时飘来的云朵,遮住晴朗的太阳,一阵风雨欲来的气势,教她心头猛地一紧。
  她看着那男人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诡异的笑声缓慢低沉的由他口中传出,夹杂着那男人骇人的狂笑,一把枪随即从他腰际掏出。
  夏曼的身子瞬间僵硬,下一秒她惊恐的回眸,突然意识到父亲的生命有危险!
  “爸……”夏曼害怕的大喊出声,想也不想的撩起碍事的白纱,直直往身后奔去。
  她的惊呼声让御尧提高警戒,但察觉到那人不轨的企图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男人掏出的枪口正指着夏长峰,并在夏曼尖叫的那一秒扣下了板机……
  一切在几秒钟内结束。
  白纱溅血,沭目惊心。
  子弹从夏曼背后的肩胛骨贯穿至她的前胸,疼痛在刹那间贯穿全身,她整个身子被子弹的冲击力弹射,弓起身子在半空中,戒指随着小手挥出的弧度,画出一个令人心痛的闪光。
  “曼儿!”
  “夏曼!”
  夏长峰与御尧的咆哮声,几乎在同时响起。
  一切就像是被切换成慢动作,御尧看着夏曼纤细的身子往前跌去,他的双眸因为愤怒而迸射出如火般的光芒。
  但是,还有一股更深入骨髓的情绪,是说不出的疼。
  御尧用最快的速度往前奔去,想用所有的力量来护卫他最心爱的女人。
  剧痛从胸口传来,夏曼连痛都喊不出口,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将她的心给刨掉了一块。
  或许,对她来说,这是好的。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忘记心伤的痛苦。
  夏曼眯起眼,因疼痛而往前扑倒的身子,跌进一双等待的双臂里。
  是谁?是谁紧紧的抱着她?
  她倚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他传来的体温,心里放下了沉重的巨石,那一秒,夏曼清楚的知道他是谁。
  也只有他,才能给她那样的感觉。
  夏曼缓缓的睁开眼,望进一双她日思夜念的眼眸。
  他纠结的表情,竟让她难过得说不出话来,胸口蓦地涌上说不出的酸意。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双坚强有力的手臂,虽然紧抱着她,却仍微微颤抖着,仿佛她的受伤,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震撼。
  她是眼花了,还是痛昏头了?
  可能吗?他会这么在乎她吗?
  “御尧?”夏曼小声的开口,语气充满不确定,靠在他怀里,只觉得好温暖、好安全,但她却害怕这只是她的错觉。
  “该死!”御尧紧抱着她,觉得胸口好痛,仿佛那一枪就打在他的胸口上,眼前除了夏曼,他完全无法注意到其他的事情。
  此时,现场一阵慌乱,枪手在最快的时间里逃走,几个人连忙追了出去。
  “夏曼……夏曼……”御尧惊慌的喊着,第一次感觉到无边无际的恐惧朝他袭来,让他惊吓到完全无法呼吸。
  “好痛……”夏曼痛苦的拧眉,有抹痛楚不停地拉扯她,她只能摇头呜咽。
  “快送医院!”夏长峰催促着御尧,语气里满是惶恐。
  御尧这时才回过神,赶忙抱起夏曼,直奔医院而去。
  坐在急诊室外头,御尧双拳紧握,他好恨好恨自己的轻忽疏失。
  他应该要注意到的,但是他却没有,才会让夏曼承受这种痛苦。
  “该死!该死!”御尧用力的槌打着椅子,懊悔的表情全写在脸上,表露无遗的是无以复加的痛楚。
  不要留下我!不要留下我……
  御尧在心里低喃祈求着,他的手一直在颤抖,他无法停下脑海中混乱的思绪,她那纤细的身子,她那染血的白纱,她那痛苦的低鸣……
  御尧莫名的惊恐,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急救的灯却一直没熄掉,他直觉他就快要崩溃了。
  “御尧……”夏长峰来到御尧的身边,轻拍了他的肩膀,只见他一脸愧疚的站起身,开口想说什么,却终究没发出声音。
  “我知道,你不用自责。”夏长峰一路上看着御尧的反应,再怎么傻的人,也能看出御尧对夏曼的用情至深,这件事不用他开口,御尧的自责就能淹没他自己。
  “我太不小心、太不小心了……”御尧无法原谅自己,竟然犯下这无法原谅的天大错误。
  夏长峰不语,这的确是个致命的错误,如果夏曼因此有三长两短,他会让所有该负责的人赔上自己的命。
  “去查出是谁做的。”夏长峰脸色一沉,他绝不让这事情善了。
  御尧微僵,一向反应迅速的他,竟怔愣在原地不动。
  “御尧?”夏长峰蹙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老爷……”御尧压抑着心里的焦躁,凝望着急救灯,他想也不想的开口,第一次违背夏长峰的命令。
  “我一定会查出是谁搞的鬼,但是现在……您可以先让我在这里等夏曼……我是说小姐清醒吗?”
  夏长峰看了他一眼,意会的点点头,沉声命令着一旁的人。
  “御尧先留在这里保护小姐的安全,你们快去查出是谁动的手脚,尽快给我答案。”夏长峰间接允了他的要求,清晰的传达着命令,眉头揪紧。
  时间流逝,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急救的灯终于熄灭,门一打开,夏长峰与御尧全迎了上去。
  “没事了。”医生朝着早巳熟识的夏长峰开口,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夏长峰点头示意,相信这医术极佳的好友所说的话。
  “不过我希望她能在观察室里多留一天,等稳定了再转普通病房会比较好。”现在虽然脱离险境,但医生担心她会有伤口感染的问题。
  “我来照顾她,我会在这里陪她。”御尧自告奋勇。
  夏长峰见夏曼没事,终于放下胸口大石,决定将守护夏曼的责任,再次交到御尧手上。
  “护着她,要是她再有事……”夏长峰语带威胁。
  “我拿命来赔。”御尧毫不迟疑的回答。
  有了御尧这句话,夏长峰也放心了。
  眼下他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的确无法随时随地在医院里守候着,而且夏曼受的是枪伤,他还得去警察局打声招呼……
  而且,夏长峰还得去问问鲁夫,他的新娘受了伤在医院里急救,他竟然不闻不问?!
  “好,夏曼的事就交给你了。”夏长峰看了御尧一眼,随即走出医院。
  观察室里,御尧守着面无血色的夏曼,觉得心如刀割。
  与她相处的片段,一幕幕在他脑海反覆上演着,她的撒娇、她的笑容、她的告白,在在都折磨着他。
  “不要这样……不要离开我……我爱的人是你……”
  突然,床上昏睡的夏曼开始呓语,那如呜咽般的声音,像长钉敲进他的心。
  “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御尧听到自己语音哽咽,还带点心痛的悲鸣。
  “我不是你结婚的对象,我护不了你!”他竟让她在死神面前走了一遭,他真是罪该万死!
  “你不要我……你就是不要我……”夏曼的语音很轻,说出的话却一句句的往他心口上打去,让他痛不欲生。
  从来没想过,她的告白会让他的心这么愧疚、这么难受……
  只是这一切,跟她此刻的痛比起来,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醒来,醒过来。”御尧低声的在她的耳边轻唤。“求求你,醒过来……”
  像是听见御尧的请求,夏曼如他所愿的睁开了眼睛,虽然有些迷蒙,但她隐约看到了他的睑。
  “我不想嫁别人,一点都不想,我想要留在你身边,好不好?”夏曼一回过神就拉住他的手,美丽的大眼淌下晶莹的泪珠,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渴望与寂寞。
  见她醒来,御尧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来不及开口就哑了声。
  御尧心酸地看着她,夏曼则是缄默地望着他,等着他的答覆。
  想起她所受的痛苦,御尧痛彻心扉,认知到自己真的无法保护她,更无法回应她的爱情,注定要伤透她的心,只能默默地在背地里恋她一辈子。
  “对不起……”御尧艰难的开口。
  此话一出,夏曼随即挥出热辣辣的一掌。
  “啪!”这是她第二次打他,没半点留情,直接在他脸上留下抹不去的红印。
  夏曼颓然的在病床上躺下,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除了打他的那只小手还轻轻的颤抖着,不停的颤抖着,颤得他心痛。
  她像一缕幽魂,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
  这样的她,教御尧好害怕,恐惧感一波波的朝他涌来。
  “夏曼,看着我,你看着我。”御尧轻轻摇晃着她的身子喊着。
  夏曼开了口,但她只说了一句话,一句令他震惊的话,眼神仍旧呆滞的盯着天花板。
  “不要,再也不要了!”那一对晶亮、澄澈、带有霸气的眼黯淡了起来。
  她命令他,他不肯;她求他,他也不要。
  那何必再来纠缠彼此呢?
  “你走吧,我想休息了。”夏曼闭上眼,不想再看到那张令人心痛的俊脸。
  冷漠,是最无情的惩罚,教御尧狼狈不已。
  “夏曼……”御尧情不自禁的开口,下意识的想挽留些什么。
  但夏曼一句话也不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口气中求和的成分。
  她对他非常失望,对这一份感情非常失望。
  如果他不要她,那就不要再表现出舍不得她的样子,那画面,太残忍。
  “你走!”夏曼想推他离开,不愿与他在同一个空间里,只是刚开刀的伤口,禁不起连着两次的激烈动作,白色的纱布上再度染上红色鲜血,伤口似乎又裂开,那深入骨髓的痛,让她忍不住抽气。
  “好,我走、我走。”御尧压住她不停挥动的手,怕她又伤了自己。“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
  “出去。”夏曼不想听,一点都不想,仍不停的挣扎着。
  虽然被拉扯的伤口很痛,但她被伤过的心更痛。
  “夏曼!”御尧大吼,虽然痛心却仍阻止不了她的自残。“够了!你别再胡闹了!”
  一句话,吼得夏曼目光湿润,声音沙哑,她心痛地望向和她深眸相对的御尧。
  “的确是够了。”夏曼看着他,那眼里有抹决绝。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有多远就走多远,我要见我爸,我要见他,我要别人保护我,从此之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他已经与她没有任何关联,从今以后,再也井水不犯河水。
  “夏曼!”御尧忍不住咆哮,无法忍受她要将他推开的宣告。“我必须留下来保护你,我不能走。”
  “用不着!谁都能保护我,我就是不要见到你,我不希罕你的保护。”夏曼满腔愤恨无法平息,她的爱竟然遭他如此蹂躏。“反正活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她的挣扎越是激烈,纱布染的血也就越多,看到这一幕,御尧的心破碎不已,他想,这一辈子应该再也无法复原了。
  他无法制止她的自残,只能用力的将她从病床上抱起,将她紧紧地拥人怀中,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完全被卸除。
  “曼儿、曼儿,不要再折磨我了……”御尧的脸埋在她的颈项里,闻到的全是药物的气息,他闭上限,胸腔涨满酸意。
  “算我求你,别再这样伤害自己了,看你这样……我好心痛、好心痛……”御尧完全乱了方寸,失去该有的理智。
  伤,落在她的身上,却也疼在他的心上。
  他只能求她,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的求着她。
  不要再推开他了,至少,现在不要。
  他想陪在她的身边,在经历了性命交关的这一刻后,他真的无法离开她。
  夏曼听到他说出口的话怔住了,忘了要挣扎。
  他哀求的低哑嗓音,穿透她的耳膜,击中她震颤的心房。
  夏曼瞳孔一缩,心坎蓦地一震。
  他为她感到心急如焚吗?他肯为她放下自尊吗?
  夏曼怔怔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俊朗得让她心动的男人,但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永远都不会爱上她的男人……
  既然不会爱上她,又为什么要为她心痛?
  御尧握住她的肩膀,目光牢牢地、锐利地看进她清亮的眸底。
  “你现在情形还很危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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