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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幸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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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尧握住她的肩膀,目光牢牢地、锐利地看进她清亮的眸底。
  “你现在情形还很危险,我必须二十四小时都守在你身边……”他不能让她再遇到任何危险,绝不允许!
  “你担心我?”夏曼打断他的话。
  御尧咬紧牙,两眼直望着她,想起她刚才的激动,他不愿见到方才的事情再次发生。
  “是,我担心你。”御尧给了一个她想听的答案,终于见到她扯起嘴角轻轻地笑了起来。
  “你刚才说,你为我心痛?”夏曼贪心的想要听到更多。
  “是,好痛、好痛。”御尧再次点头。
  真心话似乎一说出口,就再也关不住想表达情感的欲望,纵使他告诉自己,那只是为了要安抚她才脱口而出的话,他却无法否认,那些话再真实不过了。
  “那你……爱我吗?”夏曼虚弱的笑着,一颗心提到了胸口上。
  御尧紧紧拥着她,他拿她没辙,只能在她耳畔低哑承认。
  “是,我爱你。”在许久、许久以前,他的心就陷落在那双清亮的眼底。
  “真的?”她偎得更近,紧紧地回抱住他,眼眶蓄满热泪。
  “原来,你爱我。”夏曼的泪落得很急,给他的拥抱也更紧。
  御尧本想再开口说些什么,然而,这一刹那,他忽然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口,他的回应,是一个更热烈的拥抱,硬是承受住被她那句话击中的痛楚,在心里自问着。
  爱?
  他是爱她。
  但,那又如何?
  他根本不知道,他还能爱她多久?
  千言万语说不出,千头万绪理不明,这一刹那,仿佛说什么都多余了。
  就算是奢求也好,就算是做梦也罢,这些日子里,就让他活在这样的幻觉里,别来唤醒他。
  千万,不要。
  第八章
  经过几天的细心照料,夏曼终于转到了普通病房,脸色也开始变得红润,让夏长峰看了很满意,放心的继续处理未完成的事情,让御尧全权照顾她。
  几天过去,夏曼吃得好、睡得好,笑容也多了起来,恢复原有的元气,美丽的小睑再现光芒。
  看着熟睡中的她,教御尧忍不住伸出手,让粗糙的大掌从她的脸蛋轻滑至她的颈间,抚着那细致的肌肤,却不小心吵醒了她。
  “嗨。”夏曼用手握住他的大掌,将它紧紧的贴在自己脸颊上,不让他收手。
  “可以放手了,我倒杯茶给你喝。”御尧扯唇,虽然喜欢掌心里的柔滑触感,却仍很理智的控制着自己奔腾的情绪。
  幸福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她知道吗?
  “我不渴。”夏曼拐个弯给他答案,摆明了她不想放手,而且还变本加厉的拉住他的手,让他不得不在她的病床上落坐。
  看着她发亮的美丽大眼,御尧也不忍苛责她。
  “伤口还痛吗?”虽然医生说了没事,但他总想从她的口中亲耳听到。
  夏曼摇了摇头,她的伤一点也不碍事,要不是想多和御尧独处,她可能早就回到她温暖的小窝了。
  她隐约知道,他们的幸福,就仅限于这一方斗室,这个窄小的单人病房里,出了这间病房,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两个礼拜来,御尧对她呵护备至,不再将他的心房紧锁,让她充分碰触到他柔软的心,知道他其实是在乎她的,是爱她的。
  对于眼前的改变,她充满感恩,并盲目的不去追问一切,试图当一只把头藏进沙地的鸵鸟。
  但是在下午父亲离去之后,御尧却有了改变,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伹她总是感到有些不同。
  “爸爸跟你说了什么?”夏曼轻声问道,双手挽住他的手臂,罔顾他冷酷的表情,将柔软的身躯慢慢移向他。
  御尧僵硬得像座石雕,嘴巴紧得像枚蚌壳,一句话也不说,心下正为着眼前无法改变的一切而烦躁着。
  “你饿了吧,这一觉睡了很久,都十点了,我去帮你买些吃的……”御尧试图想松开她的箝制,但是夏曼不依。
  “你说你爱我。”夏曼任性的开口,她把一句温柔的爱语变成了索讨,仿佛只要说了这句话,他就该待在她的身边一辈子。
  御尧轻声叹息,望着她任性的脸庞,无力感再度浮起。
  “老爷今天告诉我,你的婚期已经确定,就在下个礼拜。”御尧眸色一黯。
  原来是这样,这就是他又拉开彼此距离的原因。
  “我不嫁,除了你,我谁也不嫁。”夏曼认真的注视着他,她的眼神很坚决,声音很笃定。
  既然知道他爱她,她怎么愿意再嫁给别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以的。
  “我不会娶你的。”御尧目光温柔,说出的话却很冷酷。
  “可是你说……”
  “我知道我说过什么,但那只是因为你想听,所以我才说的。”御尧打断她的话,捻熄她唯一的希望。
  夏曼身子一震,眼眶红了起来。
  “因为我想听,所以你才说?”她重复着他的话,不相信他竟然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她。
  御尧咬着牙,呆坐在床沿不发一语。
  “所以,你是说,你不但不爱我,甚至不喜欢我?”夏曼鼻尖一酸,眼泪淌落在脸颊。
  “鲁家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他们会照顾你。”御尧安慰她的话一出口,却只是让她更伤心。
  “我在医院这段时间,我的新郎都没有来看过我,若我嫁了过去,会有谁想照顾我?”夏曼对着他大吼。
  “那是老爷不让他来,希望你能好好休息。”御尧替鲁夫说话。
  “你呢?你希望他来吗?希望他来照顾我吗?希望看到他牵着我的手吗?还是希望看到我像偎着你一样,偎在他的胸口?”夏曼任性的追问着她想知道的答案。
  御尧的手随着她话里的画面收紧,被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紧紧纠缠。
  不!他不希望!他一点都不希望!但……他却没有说话的余地。
  他的沉默,让她再度失望,但她还想再试一次,不相信他完全对她无动于衷。
  夏曼用粉颊摩挲他男性的肌肤,属于他的气息、味道与温度,窜入她的鼻尖,更坚定了她的想法。
  “夏曼……”御尧身体一僵,直觉就想推开她,但她却不顾他的反对,主动找寻到渴望的薄唇,鼓起勇气,印下她想念的一吻。
  御尧被她突如其来的行为震慑住,不过才迟疑一秒的时间,他就赶紧退开身。
  夏曼丝毫不顾身上的疼痛,用尽全身力气收紧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执意加深热吻,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手,就怕抱得不够用力,将会永远地失去他。
  御尧首次像是被缚住的小动物,被她的热情捆绑,完全无法动弹,所有的感官都在那个吻里。
  她的吻,生涩却执着,柔嫩的唇摩挲着他的,全心全意的诱惑着他。
  御尧的信念开始动摇,他知道他就要犯错了,她不是他能放纵情感的对象,但是他却无法自拔。
  “你会后悔的。”他偷得一秒的时间,努力想要提醒她。
  “我不会。”她的眸光很坚持,有着奋不顾身的执着。
  两人四目相视时,御尧被那双坚定的眼给征服了。
  再也使不出拒绝的力量,他伸手揽近她,纵情满足了他多年来的渴望,恣意的封住她的唇,在她纯真的诱惑下竖起白旗。
  男人的气息才刚靠近,灵活的舌就喂入她口中,搅弄着柔嫩的丁香小舌,吻得更加深入且挘б啊
  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试图弥补胸口那空了许久的缺陷,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热吻不停的加温,御尧敏感的察觉到,深埋在心里几乎陌生的欲望,竟被一个吻轻易挑起。
  “曼儿,不行,不可以……”残余的理智还在作怪,御尧试图想逃开。
  夏曼的眸光一沉,漂亮的眼里,有着豁出去的坚决。
  她借力使力,将他压倒在病床上,御尧察觉到她的决定,惊慌的想要推开她。
  “好痛。”夏曼一脸疼痛难忍的模样,小脸皱成一团。
  糟了,他正好推在她的伤口上!
  御尧赶忙收回手,担忧全写在黑眸里。
  “好,我不推你,你让我起来,医生才刚巡完房,暂时不会再进来,我先去找医生来替你瞧瞧伤口……”
  “我不要。”夏曼倾低身,灼热的气息喷拂在他脸上。
  “夏曼……”御尧的语气里满是无奈。
  “我现在要准备吻你了,有本事你就推开我,甚至把我推到床下也没关系,我不痛,一点都不痛……”夏曼故意缩短两人的距离,温热的鼻息拂落在他敏感的唇上,御尧再次察觉那正在造反的欲望。
  她的吻轻轻落下,落在他的唇边,吻上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进他的耳蜗子里,那气息又急又喘。
  “夏曼,你在玩火……”御尧微眯起眼,紧捉着最后一丝理智,对抗着他最深切的渴望。
  “对,我要用爱情的火,烧死我自己。”夏曼含住他的耳垂,听到他压抑的低吼。
  “曼儿,你快要把我逼疯了。”御尧的眉头紧紧蹙起,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折磨。
  夏曼一点都不想停下来,她的吻缓慢落下,由他的耳垂落到他颈际的大动脉,再慢慢的栘到他的胸口上。
  “让我起来!夏曼!”御尧几近命令的低吼,低沉的嗓音因欲望而沙哑,然而欲望却越烧越旺,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我不会停,不过你可以用力的把我推开。”夏曼用最细微的声音说道,小手轻柔地解开他衬衫的衣扣,落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撩起火般的渴望。
  终于,御尧握住她的肩膀,停止她在他身上的肆虐。
  难道,他又要拒绝她了?夏曼的心不停往下沉,泪水又准备要夺眶而出。
  那落下的泪水击溃他的自制力,想到她曾经经历的事情,他的心不觉一紧。
  下一秒,御尧终于臣服于自身对她的渴望,主动吻上了她鲜嫩欲滴的唇。
  这个吻,温柔得让她心酸。
  激情逐渐随着他们的热情加温,夏曼的耳中不停嗡嗡作响,不知道听见的是他的低吼,还是自己的心跳。
  因为他的侵入,她痛了,却也笑了。
  那一夜里,她以为她已经成功的将他留下。
  仅只是……以为而已。
  “你还是要我嫁?”
  夏曼的语气里,充满浓浓的怒气,不敢置信的瞠大眸瞪着他。
  一夜的激情缠绵之后,他竟然还能将她推给别的男人?
  “鲁家才有能力保护你。”御尧还是坚持这个理由。
  他知道昨夜他失控了,失去理智了,但是她的安全却是他考量的一切。
  令人窒息的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夏曼的力量全然被他的一席话给掏空了。
  她还能清楚记得昨晚激情的时刻里,他靠着她汗湿的额,一句又一句的唤着她的名字,温柔细腻的吮着她的唇瓣……
  她以为,那代表他们美好的未来。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未来会在一夜醒来之后就匆匆结束。
  “对不起……”当御尧再次找到自己的声音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但,这不是夏曼想听的,她一点都不想听到这句话。
  “我知道昨夜是我的错,我不该……”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送上门的。”夏曼自嘲的一笑,声音细若蚊蚋,苍白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
  “一点都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送上门的,你不要,我不是更没有面子吗?”夏曼的眼睛没有焦距,只是茫然地看向远处,语气充满自我轻蔑。
  “夏曼,我不准你这么说。”他不要听她这么嘲讽自己。
  “为什么不能说?”夏曼收回视线,看着他的眼。“原来,可以做却不能说是吧?”
  御尧咬牙,知道自己又狠狠地伤了她一次。
  “好,既然能做却不能说,那你再吻我,我好喜欢你的吻。”语毕,夏曼又要伸手揽住他。
  这一次,御尧退得更快,不让自己再犯下同样的错误。
  他沉下脸来,试图用冷漠拉开该有的距离。
  “小姐,请你不要这样。”
  听到他话中的称谓,夏曼的心又不自觉的揪紧。
  记得没多久之前,他还喊她夏曼,甚至亲昵的喊她“曼儿”,现在呢,不过才经过几个小时,她又变成他的小姐了……
  “你是我见过最残忍的人。”夏曼摇摇头,泪水里有笑,笑自己的痴、笑自己的傻。
  为什么他就是不爱她?!夏曼多想冲着他大吼,想要听到一个能说服她的理由。
  但,他总是沉默。他从不选择替自己辩解。
  “我要你!我要你!”夏曼终于失控的对着他大喊。“我不要嫁给别人,我只想要嫁给你。”
  面对她的执迷不悟,御尧脸色变得异常严肃且难看。
  “你必须嫁给鲁先生。”
  “我不要!”夏曼极力反弹,稚气地嚷嚷着。“我要告诉爸爸,我们昨晚发生的事,我一定要你娶我!”
  突然,御尧伸手轻抚过她可爱的嘴唇,深情地看着她。
  “可以,你可以告诉他。”
  御尧一点也不反对她做出的决定,这点倒教夏曼感到疑惑。
  “你知道他会怎样吗?他会杀了我,一枪就杀了我。”这反倒是御尧最想要的结果。
  他的话,教夏曼怔愣不已。
  父亲是很疼她,很宠她,但是……昨天那些事,是怎么也不允许发生的,因为时间、地点都不对。
  虽然御尧是父亲最看重的副手之一,但难保父亲不会在盛怒之下失去理智。
  所以,他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她不愿意看到他受伤,甚至失去生命,所以他坚决笃定,也不阻止她的胡闹。
  他……竟然这样吃定她?!
  寒意在这时攫住她,让那张小睑变得惨白。
  “你骗我,你根本不爱我!”夏曼痛彻心扉的对着他咆哮,闭上眼痛心叫嚷。
  没有一个男人,会将所爱的女人拱手让出给其他男人。
  所以,他不爱她。他甚至用她的感情来骗她,来呼拢她!
  她用尽力量哭吼,心里满是凄凉、辛酸,有着说不出的心悸,她不理会他的任何安慰,直到护士进房关切,才不得已替她打了镇定剂,让她沉沉睡去。
  夏曼的心在这一天,破碎不堪。
  她的伤好了,她的心却碎了。
  离结婚的日子只剩下三天,夏曼得出院处理结婚事宜。
  看着刻意与她拉开距离的御尧,她有气也有怨,但,多的仍旧是不舍。
  好,我嫁,但在我出嫁之前,我要御尧继续保护我,直到我嫁出去的那一天。
  这是她最后的要求,能多留在他身边一天就算一天吧!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屋里屋外热热闹闹,不像她的心一片荒芜,纵使难过与不舍,却还是得披上白纱。
  再度穿上白纱,她不经意听见媒人的絮叨。
  早说了订婚不该穿白纱,哪有新娘穿两次白纱的,那不是触自己霉头吗?
  那是她的坚持,不管别人怎么说,订婚是这样,结婚更得要这样。
  御尧曾说她穿白纱很漂亮,那她就穿给他看,毕竟,这是她最后一次这么漂亮的出现在他面前了。
  这几天,从父亲的口中听到这段日子的事情,也听出了父亲的担忧,他希望在结婚那天,纵使有许多人保护,她还是得注意自己的安全。
  看着一直立在门边,美其名是要保护她的御尧,她突然觉得想笑。
  伤她最深的人是他,那还谈什么保护呢?
  她命令过他也央求过他,但是,什么方法都不管用。
  因为,他执意把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
  纵使他的眼里有着不舍,但她却只觉得讽刺,他注视着她的眸光,会让她想起在医院的那一夜,这挚爱的男子,在她撕心扯肺的凄厉呼喊中,仍是断然的拒绝了她。
  她不想哭,她的眼泪埋得太深早已流不出来,低垂的那双眼睛里,只有麻木和空洞。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就要走往门外,嫁给另一个男人。
  御尧双拳紧握,几乎要将牙根咬断。
  看着她的嘴角是上扬的,但眼里却是空洞的,她摆明只是在强撑,早失去她原有的光采。
  请相信我无意伤你,我只是情非得已。
  御尧的眼眶,在她关上门离开的那一刻,蓦地灼热刺痛起来。
  激情的那一夜,她说要用爱情的火,烧死她自己。
  殊不知,在那一场火里,她烧伤的不只是自己,他也被她纹了身、烙了痕。
  爱情里,没有人能全身而退。
  第九章
  婚礼的音乐响起,夏曼走出房间时,她的新郎已经在门外等她了。
  她对着他笑得很灿烂,像是正要迎接幸福来临一样。
  依照习俗,她只要被娶出门,就正式成为鲁家的一分子,但是父亲舍不得她这么快就嫁出门,于是将良辰选在午时,还在出嫁之前,在自家花园里办了自助餐,希望她能在家里多留一会儿。
  她穿着美丽白纱,故意笑盈盈的在宾客里打转,甚至刻意举杯向着总是跟她保持距离,却又总能在目光所及之处找到她的御尧敬酒。
  她读不出他眼中的讯息,因为他只是麻木的看着她。
  纵使只是个保镳,他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种气势,一种教人害怕的气势。
  她好想醉倒就可以不用看见任何有关他的一切,于是她不停的喝着,一直找人乾杯,几近醉倒在鲁夫的怀里。
  鲁夫也不阻止她,似乎知道他的新娘心中早就另有所属,他只是轻拥着她,不让她失态到无礼的地步。
  动作间,鲁夫审视的眼神,沿着杯缘端详眼前的景况,轻易的发现到让他美丽的新娘失态的主角,就在不远处。
  御尧的黑眸转为通红,指尖用力的掐入肉缝里,他的嘴角讽剠地扭曲着,极力克制想去摇醒夏曼的冲动。
  她何苦这样糟蹋自己?
  她的酒量从来就不好,而今天是她结婚的大好日子,她到底在做什么?!
  御尧知道她是故意的。她在伤害她自己,为了让他也感到难受。
  而该死的,她的伎俩真的成功了。
  从来就不晓得,原来他也会心痛,也会心伤……
  她一次又一次,教他识得其中滋味,辛酸是一层多过一层。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全是为了她好。
  夏曼一杯喝过一杯,体内的酒精开始发酵,让她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教她误以为在御尧的眼里,看到一种近似于在乎的神情。
  她醉了。一定是醉了!
  但纵使她醉了,她还是察觉到整个婚礼的气氛很紧绷,她知道一定是因为订婚典礼上有人开枪的原因。
  她没去询问处理的结果,因为她知道父亲会处理好一切,只是今天的气氛仍旧沉重,有着风雨欲来的紧张态势。
  现在的她头很昏,只想回房去躺着,枪伤没能葬送她的性命,但爱情却可以,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她毫不客气的推开鲁夫,迳自往房里踉跄而去。
  御尧随即就要跟进房里,却被夏曼拒绝,硬生生的被挡在门外。
  “小姐,你开门让我进去,老爷有交代,必须就近保护你。”御尧心急的在外头直敲门。
  “你已经贴在我的心上了,这样还不够近吗?”夏曼藉着酒意胡闹,对着关上的门大吼大叫。
  “夏曼……”短短的两句话,教御尧的心都拧痛了起来。
  他深感无力,不知道该怎么让夏曼明白。
  “夏曼,有什么事先开门再说,你现在不能单独一人,会有……”御尧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夏曼把门打开。
  他心一喜,以为夏曼终于听进他的规劝,却在门打开之后,看见了夏曼与……
  御尧气一窒,惊恐的发现,夏曼的身后,竟站着上次开枪的男人。
  那个男人一手勒住夏曼的脖子,而那把枪,正抵着夏曼的后脑勺。
  “夏曼!”御尧的心差点儿跳出胸口,他从没有那么恐惧过。
  “退后,快退后!”男人低声命令着,目露凶光。
  “放了她,你还可以全身而退,我不会逼你到绝境的。”御尧握住放在腰际的枪枝,还没到亮枪的时候,他只想先保住夏曼的安全。
  “全身而退?你以为我是笨蛋吗?”男人不屑的低笑,有着豁出去的疯狂。“夏长峰放出消息让黑白两道的人追杀我,你要我怎么全身而退?”
  御尧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深怕刺激这个已经被逼到尽头的男人。
  “既然黑白两道都在追杀你,那你就不该来这里,外面多的是可以一枪杀了你的人。”御尧冷静的分析,希望他可以自动离去。
  “有什么关系?总之,我要拉个人来陪葬,而被我选中的,就是这个碍事的女人!”男人恶狠狠的瞪着夏曼,要不是她上次坏事,他早就领了赏金到国外逍遥,哪会落得现在无处可去的窘境。
  御尧一听他话里的暴戾,眸色越发冷冽,冷汗从他的额际淌落。
  还记得那一次,看见她的血在空中飞洒,他吓得心神俱裂,而当她倒进他怀里时,他以为她就要死了……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害怕、仓惶,甚至是惊惧。
  想到她可能再次遭遇之前的痛苦,他就完全冷静不下来。
  御尧想也不想,一把掏出他腰际上的枪,直接往地上一丢。
  “我没有任何武器,你要人陪葬,我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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