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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镜像世界(亲爱的,请松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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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窝,余荣重重喘了几口气,开始清理东西。
第一件:钱!很好!没丢。
第二件:证件。很好!同样没丢。
……
清理完东西,余荣呆呆坐在床边发愣。东西一件没少,那人图什么?他为什么打劫自己?
啊!她自己!
……
很好!自已也没丢。一翻仔细检查后,余荣松了口气。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受伤了?余荣贴近镜子,仔细观察眉心,那里有个红点,血红若痣。她按了按,顿时栽倒在床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余荣惊讶的发现,脖子上竟然多了一块玉佩。
说它是玉佩其实并不恰当。它色泽碧绿,手感温润,形似橄榄,浑体通透。却不似一般玉佩那样有云纹氤氲其间,只有像脉络一样的灰绿线条分布其上。玉佩的一头有一条墨绿的丝线从中穿过,绕在她的脖子上。丝线有些老旧,有些灰蒙蒙的,仿佛只要轻轻一扯便会断裂。余荣找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丝线的打结点。
与此同时,她还发现,那个奇怪的戒指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套上了她的左手中指,左手手腕处也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刺青。
刺青宽约一指,以竹为主,竹节、竹叶、竹枝,相互缠绕。墨绿的纹身,画面却清新怡人。
戒指,并不是褐色,而是暗红。戒面确实有很多图案,不过那些图案实在是不招人的喜欢,虽然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图案。但感觉太阴暗,让人很难受。
想不通此事,余荣心中怎么也放不下,于是,找到好友说起了今晚让她惊心动魄的抢劫事件。对于刺青玉佩之类等诡异事件却只字未提。
二人聊天记录如下:
余荣:懒懒!SOS!咱被人抢了!
懒虫:啊?!哪个不长眼的去抢劫你啊?!
余荣:拜托!我是真的真的被抢了好不好!你好歹有点同情心,安慰一下我撒!被抢很重要的东西呢!
懒虫:(疑惑的表情)你还有很重要的东西么?财,你穷的叮当响,貌,这个……镜子在手边么?啊!不会是刚认识的男朋友吧!
余荣:~~~~掀桌!!!!!!!!!!!!我的胆子!我的好不容易养肥的胆子啊啊啊啊啊!!!!!!!!我容易吗我!!!
懒虫:嗐!原来是胆子啊,那东西掉个一点半点的,对你来说,就像壁虎断个尾巴一样,还会再生的嘛,无妨无妨。
余荣:……
以上,余荣完败!
余荣内牛满面,抽搐着眼角,指着电脑大骂:“靠之!你丫的安慰我两句会死啊!”骂归骂,但她不得不承认,经那损友一折腾,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到是所剩无几了。
快乐分享给朋友,会变成双份;痛苦分担给朋友,会减少一半。这话确实有道理。呃……虽然余荣跟她那损友貌似有点诡异,但至少还是很有效果的不是。
从那以后,余荣便开始做梦。虽然她以前也是夜夜做梦,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把梦里的一切记得清清楚楚。
梦里,有飞来飞去的修真者,有刀来剑往的高人,有奇花异草,有法宝无数……更多的却是一个平凡剩女的日常点滴。
让余荣感到安慰的是,没多久她就发现,那个讨厌的戒指可以隐藏。
而腕上的刺青,如果入了夏,还是在那里,就在腕上带条手帕或者丝巾吧。
玄妙玉佩
……》
福生小区铁门内;角落某处;余荣瘫坐在那里,心中一阵茫然。她怎么在这里?她应该在睡觉的!
冥冥之中,余荣不觉间走出铁门,望着斜对面的街道叉口。
四五个年轻人笑闹着走过来,他们的笑声重重叠叠,恍恍惚惚,非常诡异。
然后,一切开始变得零碎、血腥、扭曲。
长长的指甲,飞溅的鲜血,妖异的月,世界破裂成碎片,倒映着扭曲的面孔、惊恐的双眼,还有姿势怪异的身体扭曲的飞舞在半月之下……
“砰!”一个黑影飞了过来,余荣抱在怀里,被撞得后退二步,她不由看向怀中。
——是那截冰冷的白生生的胳膊。
“啊!”余荣惊叫着醒来,怔忡了半晌,爆了句粗口:“靠!”
这是第十七个梦,也是最正常的一个梦。因为这次做梦的时间是晚上。余荣就纳闷了,为什么事件发生的当晚她就睡得那么好呢?!她反映真有那么迟钝?
余荣看看手机,四点差五分,掐指一算,脸都绿了。连半小时都没睡到!
确认手机闹铃没问题后,余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觉口渴,认命地爬起来,“咕嘟咕嘟”海塞一气。
“咳咳咳……咳咳……”
呛着了,= =。人倒霉,连喝水都塞牙!余荣委屈地撇着嘴,抹了抹眼泪,搁下水杯,汲拉着托鞋,蹭回床上。不对!有人!她蓦然转身回头。
一个独臂的青年站在面前,狞厉的脸,贪婪的眼,紧掘着余荣的胸前,叫嚣着“给我!给我!”。这声音诡异森冷,余荣的神经绷得紧紧的,连连后退,惊恐间她摸到胸前的玉佩。
他要它!
“别过来!我给你!我这就给!”余荣胡乱拽着玉佩,这才绝望地想起她这块玉佩根本取不下来!而就在此时,惨白的手臂突兀地出现在余荣眼前,她发出绝望的尖叫,惊骇着连连后退。
“啊——别碰我!!!”却“砰”的一声撞上床沿,腿不由一痛,倒在床上。
青年整个人变得惨白,散发着森冷的气息,扑向余荣,扑向她胸前的玉佩。余荣惊恐万状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仍然不由地伸出手臂,阻止着青年的接近。
青年的脸突然扭曲起来,变得极端恐惧,骤然消失!被那个暗红的戒指吸了进去。
余荣惊愕着这一变化,狠狠撞在床上,顾不得背上生生的痛,她连忙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不知在那个地摊买来得廉价观音,紧紧贴在胸口。她不打算睡了!
想办法!想办法!必须在下个夜晚来临之前,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
***
“嘶!”痛疼的后背让余荣睡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而且无梦!她苦笑着摇摇头,原来即便经(书)历(网)过如此可怕的事情,自己竟然还能好眠,竟然连梦都不做了!
现在正是凌晨六点,余荣也不打算接着睡了,背也没有那痛了,打算梳洗完了去公园走走,散散心。
对着镜子,余荣做了个鬼脸:嘿!你也起了早呢!
早上的空气是清新的,连带余荣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当时确实挺害怕的,现在睡过一觉之后,却不觉得有什么了。
公园里很热闹。这边有人以水练书法,运笔如飞;那边有人随音起舞,精神惬意。不知不觉间,就晃到了太极区。一群人随音乐起势走势,似模似样,其中一个身着白色练功夫的老人更是练得好,让人看着无比'炫'舒'书'服'网'。
起,转,腾,挪,白衣老人的一举一动都潇洒自如,有收有放。余荣看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着异变。
参天的大树随风起舞,丝丝白色的雾气从树叶、树身、树根中散发出来,交汇成一片翻腾的白色雾海,奔腾向余荣的所在,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身体。
这一切的发生,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
而余荣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白衣老人舞剑,慢慢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老人的动作似乎变得很慢很慢,一举一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她觉得自己似乎也能做到,不觉站起身,笨拙地练了起来,慢慢地越练越顺。
音乐停了,余荣也醒了,她愕然地回忆着一切。她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那每一势她现在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余荣想了半天,只能把一切归到玉佩身上,毕竟现在发生的一切好像都与它脱不了关系。暂时得出这一结论之后,余荣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公园里起了大雾。
不!不是公园起了大雾!余荣转而否定了这一结论,因为她看到了这样一个现象:丝丝白雾,随着白衣老人的走势而流动。
仔细观察之后,余荣发觉,所谓的白雾其实是大树小草发出来的。而公园里,很少有人的身上有这种白雾。但她的身上却有很多!
余荣从不认为自已有多特别,如果大部分人都没有的话,她很大程度上她也不会有。摸着胸前的玉佩,想着先前那种玄妙的感觉,她做了个实验。她要让自己再次进入那种状态!然而,不管怎么努力,那种玄妙的感觉却再也不曾出现,这让余荣有些郁闷,她只能做罢,因为上班时间到了。
今天一定要早退!把佛祖请回家压阵壮胆!
电梯撞鬼
……》
虽然今天起得早,但难得的,余荣的精神竟然很不错。此刻公交车上,她疑惑地打量着对面的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留着小平头,身穿黑恤。
吸引余荣眼光的,是男人身上的雾,它竟然是灰色的!这是她今天看到的第一个有灰雾的人!而且灰雾还挺多,薄薄的一层,将男人包裹在里面。
要知道在这一路,余荣发现,一般人身上是没有任何雾气的,只有少数几人身上有白色的雾气。而且,即便有,那雾气也不厚,只是极淡的一层。
而这灰雾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带着一股深沉的灰暗之气,让人感觉很不'炫'舒'书'服'网'。车里的人也都有意无意地远离那个男人,他周围的座位没有一个人坐。
平头男,感觉到余荣的注视,看了她一眼,掉头望着窗外。余荣却发现,他身上的灰雾开始不安的翻滚起来。
不安?余荣皱皱眉,有点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正在此时,公交车停了下来,平头男急匆匆下车。余荣恰好也在此站下车。
六月的太阳,已经很有些炽人。余荣下了车,看着玻璃上耀眼的光,皱皱眉,埋头快步走起来。突然前面一阵喧哗,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眼看去,只见前面不远处那个平头男跑得飞快。
余荣摇摇头,感叹了一句:“唉,都是可怜的上班族!”
步行数分种之后,公司到了。与同事打着招呼,一路来到办公桌前,余荣放下包包,拿起水杯走向茶水间。却发现,公司里多了好几张生面孔,而且一个两个都是面瘫脸。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也许是客户,余荣也没放在心上。
翻着文件夹,余荣这才想起来手头的CASE都完成了,于是,对对面的组长李锋说:“李锋?我的CASE呢?”不用问!他肯定有安排她的!
“啊,早准备好了。”李锋拍拍额头,找出资料,两步一跨,扔下文件夹,又两步跨了回去。
余荣半张着嘴,愣愣望着。
——见鬼了!
就在李锋将文件递给余荣时,他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身体中穿了过来,又穿了过去。余荣还以为那人是客户!她又瞧了瞧其他陌生的面瘫面孔,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也是非人类。
余荣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觉得自己八成也做过这样的事,上次她还打那里走过呢!她左右看看,确定身边没有那些东西,松了口气,又咬牙切齿地暗想:
——哼哼!你们要是敢来,就关你们小黑屋!统统关进魔戒!
余荣不由摸上那枚暗红的戒指,一丝阴冷的感觉顺着指尖袭上心头,她连连甩着手,看着戒指叹了口气,心道:算啦,现在能住自己小命的只有它啦,那个玉佩时灵时不灵的,而且还不只它能不能压得住那些鬼呢!
余荣摇摇头,把这些念头甩开,也埋下头昏天暗地工作起来。
“余荣!不早了,你先回吧,这些明天再做吧。”不知什么时候李锋站在余荣的办公桌前。
余荣“啊”的一声,望着李锋,一脸茫然。
李锋失笑地摇摇头:“你啊,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早点回去吧,今天的CASE差不多了,要让你一人做了,我这组长不是成摆了吗?”
余荣暗自算了算,不由有些砸舌。太厉害了!她今天比平时多做了一倍的任务量,并且她现在的精神仍然很不错,就算再高强度工作一天也完全不再话下。那白雾可真是个好东东,要是能掌握它的规律就太美妙了。
余荣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胡思乱想天马行空,一位同事突然大声喊:
“啊呀,你们看新闻!王思明那家伙被抓到了!”
“抓到又有什么用,人死还能复生吗?!”
“……BALABALA……”
余荣正在关电脑,闻言顿了顿。王思明是楼上另一个公司的员工,杀了三个同事后潜逃。这事余荣一直有听说,却不知道那人是谁,长什么模样。
点开新闻,看清图中之人,余荣不由一怔。竟然是他?!那个平头男!王思明以为被发现了,不觉露了形迹,被便衣给抓住了。
余荣关了电脑,托腮沉思:露了形迹,看他的说法,那个女人指的就是我了。原来灰雾代表的就是这个意义。应该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我一样看到王思明身上的灰雾,但却仍然没有一个人坐到他身边。看来人对于危险的直觉并没有退化呢。
现在已快晚上七点了,因为考虑到道观的营业时间,早在中午余荣就赶去买了一块玉佛国,所以她现在不是很着急了。
余荣本质上就是一个不到火烧眉毛不着急、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余荣走进电梯,随手按下键,开始琢磨这样一些问题:鬼跟人到底有什么区别,鬼怕些什么,是不是真如网上所说,鬼的攻击手法只有幻觉攻击。
正想着,余荣又看了一眼她旁边的女人,不由皱皱眉,那人给她的感觉有些不对劲。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黄绿相间的高腰连衣裙,优雅端庄,从侧脸看来,约摸三十左右的样子,可能要更大一些。
余荣仔细分析着那个女人给她的这种感觉,最终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不实在!好像风吹即散的样子。
“叮”的一声,四楼到了,电梯门打开,走进来一个穿红色套装的年轻女人,浑然不觉地从连衣裙女人身上穿了过去。连衣裙女人身形一散,又慢慢聚了回来。
——鬼!!!她竟然与鬼同行?!原来鬼并不是灰蒙蒙的。余荣垂头,恨不能希望自己能消失在空气中。
时间转眼间变成了蜗牛爷爷。
此时的一分一秒都让余荣觉得分外难过。终于,一楼到了。余荣第一个冲出了电梯,却只觉眼前一花,迎面进来一人。眼看就要撞上,她不由说:“对……”
嗖——穿了过去!
“……不起。”喃喃的低语几不可闻。
夕阳下,余荣垂着头,正处于低气压中。
——她跟鬼亲密接触了!
原来,鬼,无处不在。
两种能力
……》
鬼是很常见的。
以上,是余荣得出的结论。而鬼的攻击手段一般为幻觉,这点可以从她昨天的遭遇得出来。昨天一天一夜里,她一共被鬼攻击了十七次,其中最惊险的要算第十七次。而今天白天,她一次也没有被攻击,虽然撞到了不少鬼,但都没有攻击她。莫非是由于白雾?余荣有点不太确定地猜测。
看看天色已暗,公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余荣加快了脚步。
“余荣。”
身后突然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余荣转身看去,顿时惊悚了。来人是陈洪,让余荣惊悚的是陈洪身上那浓郁的黑雾!红到极至的黑!
陈洪看着眼前突然对他谨剔非常的余荣,眼神微微有丝波动,转瞬即逝,仍是那幅锋芒毕露的酷样子,冷冷地说:“案子移交了。”
闻言,余荣微微有些皱眉,这说明:一、事件很特殊!二、她还得再复述一次!无论哪一条,都很麻烦,而余荣最怕的就是麻烦。惧于陈洪身上的黑雾,余荣又不着痕迹的又离陈洪远了些。
“如果还要再问一遍的话,请尽快,我平时要上班,周六周日随时都可以。”这种麻烦事越早解决越好。
“没问题。”陈洪说完,两人意外默契地相视一眼,点点头,一个向左一个向右,离开了。
回到家,余荣洗漱完毕,衣着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她要守株待兔。虽然余荣知道这个法子很没用,但没办法,在进入这房间的那一刻,末开灯前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面对黑暗,她是如此胆怯。
黑暗里,时间被无限拉长。
面对黑暗,面对黑暗里末知的恐惧,余荣的心神高度集中。房间似乎一点点亮起来,一桌一椅渐渐现出轮廓,余荣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不知不觉间她再次进入到那种玄妙的状态。
公园里,安静的树海再次无声地沸腾起来。白雾汇成大海,涌向余荣的房间。
“叩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余荣。余荣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好不容易再次进入那种玄妙的状态,竟然又被打扰了,不过,这次她有了些体悟,一会儿再试试!
打开门,看着门外的身影,余荣有些惊愕,更多的是介惧和胆怯。她半掩着门,一手紧扣门把,一手紧贴着墙,轻声细语地问:“陈洪,有什么事吗?”
陈洪看出了藏在余荣温柔声音之下的害怕,他是训练有素的!余荣过快的心跳,过快的脉搏,无一不告诉他这一点。他直接了当地说:“两天后,晚上六点。阳队长和另一警员会过来见你。”
“好的!没问题!”余荣现在只想快点让陈洪离开,顾不得两天之后的事。
陈洪后退两步,慢慢蹲下来,在地上放了一块玉佩,“对付那些东西,这个还可以。”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这是一尊玉观音,一寸左右,碧绿的玉石中氤氲着白色的云纹,里面包着一团凝实的白雾。仅从里面那已凝成一团的白雾就可以看出,此物的价值。
余荣看着手心娇小的玉观音,心中为自己的举动感到愧疚。但如果下次再见到陈洪,她还是会保持适当的距离。那血红到黑的雾气,让她害怕。
陈洪走得很快,他走得前门。前门就是那道铁门,那里有一条十米长的通道,晚上,那里面阴森幽暗的吓人。
铁门前,陈洪微微顿了顿,注视了一眼那个角落。余荣有问题,这点陈洪确信不疑。她是能力者!昨天晚上,送她回来的路上,他才知道。但是很奇怪,除了那一刻她身上有一丝淡淡的灵力,其他时间一点也看不出来。
陈洪一步跨出铁门,突而又停下。左边墙壁上,仍然残留着一丝可疑的暗红。微微看了那眼暗红,陈洪便向车子走去,熟练地发动车子。
余荣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此刻的陈洪非常好奇。明明昨天余荣的对他还不是这样,今天为什么却如此惧怕他?
***
站点旁,余荣无措地看着眼前的行人。灰色!灰色!还是灰色!!!苍天!怎么这条街上的人身上大部分都带着灰雾?!而且就连绿化树也是白雾中夹杂着灰雾。
细细观察之下,余荣还是发现了不同。这里的灰雾与平头男的灰雾不一样。平头男身上的灰雾有一种很强烈的邪恶和残暴感,而这里的灰雾却有种混乱和毁灭感,好像被某种外力强力摧残过。
余荣看看手机,公车大概还要十分钟才会过来。她走到路边,把手轻轻放到树身上,小心翼翼地吸了很细的一丝灰雾。这是她昨晚试过好多次发现的能力,可以吸收白雾,至于灰雾嘛,她这不在试吗?
一阵气血翻涌!余荣踉跄后退两步,只觉头晕目眩,恶心想吐。也不理那棵绿化树“再来再来”的呼唤,怎么也不肯靠近那树了。
是的,余荣的另一个能力——与植物交流。
之后的两天,余荣很够呛。受不了绿化树可怜西西的哭声,她冥想苦想之下想出了个办法,不能吸收灰雾,那她就为绿化树输入白雾吧!总算比什么都没做要强!
于是,这两天余荣的生活就在这几个动作中打转:上班——下班——入定——为被污染的绿化树输入白雾——再入定——再输入……以上动作无限循环,直到休息。这让她与树木花草之间的联系变得更加轻易,而且现在她已经可以随时进入入定态,也就是随时可以吸收白雾了。
只不过,比起那种玄妙的状态,有意识吸收的白雾好少,就好像一杯水与景山公园里的湖泊相比,实在没有可比性。
好吧,能与你们交流,总算是一件不坏的事。对吧?!小家伙们。余荣抚着树干,心中无限感慨。
“啦啦啦……”得了白雾,绿化树乐得摇头晃脑。
拜这些绿化树所赐,余荣总算知道了一件事。
关于两个月前她被抢一事!她确实被抢劫了。不过人家不为财,不为色。结合两个月来零零碎碎的梦境,她得出了一个推论:
夺舍!
两个美男
……》
夺舍!
得出这一推论时,余荣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难道她错了?她并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万年难见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极品?当然,这是余荣又在做白梦了。
余荣比谁都明白,灰袍人夺舍她,只是因为她运气不好,恰好她撞上枪口了。而且,灰袍人比她倒霉的多!
余荣看得清楚,那双眼,那个面孔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的!现在想来,那人的头发隐约好想也很长的样子。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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