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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镜像世界(亲爱的,请松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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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不用你管。”
“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很危险的。”
感觉到男子的善意,余荣语气好了些,“不用,一般人伤不了我。”顿了顿,又加了句,“我很厉害的。”
男子竭力忍着笑,说:“啊呀,我爱人不在家,一个人很无聊的,我不想这么早回去。”
他不相信她!余荣懒得再说什么,抬手就要放个小火球,手心却没有一丝反应。她心一沉,又试试别的魔法,一样毫无反应。看男子旦笑不语地望着自己,余荣暗暗调动体内的元气。却同样毫无反应!
心沉了下去,余荣淡淡一笑:“阁下真是好手段。”
“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魔法和修真,到是有些古武者。”男子摇头,神色认真。
“这种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余荣冷冷地说,“阁下有什么目的?手段到是不小,竟然能在帝的眼皮子底下,把我弄出基地。”
“基地?”男子挑眉,暗夜里,他的眼中似乎有鬼魅一闪而过,“‘帝’这个名字到是奇怪,不知怎样的父母才会取出这样的名字。”
余荣心情本就不好,此刻更没有心思陪他蘑菇了。
“阁下不觉得现在在说这些毫无意义么!费了这么大周折把我弄出基地,就为了跟我讲这些笑话?!”
她一凛,不由想到一个可能。难道说他们已经知道帝要把她立为新后?
男子纠结的望着余荣,神色阴晴不停。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他看看来电显示,脸色浮出一抹温情,接了电话,轻声简短地说:“这么早就回了?……嗯,一会儿带个人回去,把子翔叫上。”挂上电话,他说,“如果没地方去的话,不如去我哪儿?我叫云齐。”
余荣无可无不可的撇撇嘴,乖乖跟上。她现在魔法没了,修真元力也使不出,次元界打不开,森罗界也进不去。也不知那人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现在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任凭她想过多种情况,也没想到事情的变化完全超乎了她的想像!
她竟然看到了阳焕!
而云齐的爱人竟然就是阳焕!
九州的《伴侣法典》貌似还没有通过吧?!他们竟然就这么大大咧咧的以夫妻的身份出现在人前?!呃,不,是“夫夫”才对。是她信息太滞后跟不上时代?还是他们太疯狂?阳焕竟然搂着云齐一直湿吻到现在!
余荣觉得自己快要石化了。
放开轻轻喘息的云齐,阳焕看也不看余荣,搂着云齐懒懒地问:“齐,这就是你非要子翔亲跑一趟,要他过来看看的人?女人?你不会想做红娘吧?还是,你想红呆出墙?”
余荣雷得里嫩外焦。阳焕言行举止简直就是叶棋第二。不,比叶棋都技高一筹!瞧瞧那扒拉在男子身上的无骨样,瞧瞧那懒洋洋的样子,要不是叶棋不喜欢男人,她真怀疑是叶棋易了容在捉弄她。
云齐微微有些窘迫,知道阳焕是在调侃他,也知道子翔明白。明白他们只是不解,他竟然为了一件连他自己都莫名奇妙的事,而贸贸然把子翔叫了来。很失分寸。而且,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不太好,他有些不安。
还不待云齐说些什么,余荣忍不住发问了。
“阳焕,你在玩什么!”
被余荣连名带姓地叫出名字,阳焕三人顿时变了气势。犹如出鞘的利剑劈向余荣,眨眼的功夫又收敛了起来。
怀里同样微微僵硬的身体,让阳焕明白此事与云齐无关。此时,他才懒洋洋拿眼角瞥了眼余荣,说:“你认识我?”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余荣的回答让三人愕然。
慵懒消失了,阳焕变得凌利起来,骨子透着一种坚毅。他再三回想,确认脑海里没余荣这号女人!
“具体说说。”
余荣最痛恨的就是阳焕鼻子上的那幅银框眼镜。每每阳焕算计她而被她揭穿的时候,总喜欢顶顶银边眼镜,然后不紧不慢,温吞吞地说“说出来干什么?以为说出来我就做不出来了?还不是要乖乖被我算计,何必多此一举呢。”。此次新仇加旧恨,余荣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阳焕的鼻子,噼里啪啦痛陈他的恶劣,直让人觉得头顶长疮脚下流脓的人与阳焕比起来,简直就是头顶光环的善心天使。
“……第一次见面你就算计我,第二次拿腐尸吓唬我,第三次就想法设法拐我进苍穹,后面的我就不多说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余荣觉得很有些口渴,抓起桌上的茶壶一通猛灌。
阳焕估摸着余荣放泄够了,恹恹地看了眼壁上的石英钟。已经过了二个半小时了。这已经是云齐端上来的第四壶茶水了。这几个小时里,她的嘴巴根本没有消停过!
“头顶长疮,脚下流脓。”子翔评价。
“跟你比不得!”云齐用力点点头,心有凄凄焉。
“对。”
子翔与云齐一唱一喝。
阳焕摸摸鼻子,很惭愧地说:“齐,我不知道原来我有梦游症、精神分裂症啊。”
云齐轻拍心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啊,焕,原来你病得这么重啊。”
他们就是在玩笑!
余荣秋水剪瞳,冰肌玉骨,兼之娇小玲珑。又总是不改童心,再加上辟谷期所附带的美容效果,一个二十七八的人,看着活像一个十五六岁的未成年少女。若是普通人听到她的血泪哭诉,都会义愤填膺地站在她那边。
但是他们不是普通人!
他们不信。
“阳焕——”余荣哀哀呼唤,似要直直破进他的心底,眼底翻滚着泪水,声音低低的,近乎哀求,“我家人被变异体袭击变成丧尸了,整个ZX市都被天神四号烧成灰了。”所以,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
就在大年三十合家团圆的日子,就在她调戏陈洪,要带他见岳父岳母的时候……什么都没了。难怪帝一而再再而三的毁诺,不让她回家;难怪师父一定要她闭关;难怪那些日子陈洪变得分外粘人;难怪每次出任务,叶伊叶棋总是寸步不离;难怪……
说到后面,那低低的声音便是以阳焕他们的好耳力也几乎听不清了。余荣没有撒谎,这一点以他们的业务水准可以轻易的判断出来,但这更让他们难以置信!
突而,阳焕眼睛一亮:“你不会穿越了吧?!”
幻境!
……》
“你不会穿越了吧?!”实际上,阳焕也就是随口一说。他是不信这些电影桥段的。
余荣却震撼了,连问:“今年是哪一年?几月几日?国名是什么?今年发生过什么国际事件?邻国哪些?对了,国家NO.1是称为‘首席执政官’?还是‘主席’?”
看着她焦虑迫切的眼神,阳焕和凌子翔只觉匪夷所思。难道这世上真有穿越时空这码事?
“焕,子翔,你们不会真这么想吧?这怎么可能?”云齐勉强笑着,内心的不安开始涌动。
“嗯?有点意思。”丝毫没有理会云齐,阳焕对余荣进行提问。他是特警,隶属苍穹特别行动部,判断一个人没有说谎,他是内行!
一问一答之下,情况渐渐明了。
穿越,真得不是虚幻的存在!
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结合了镜像世界和源世界的特点。
它,国名九州,最高长官名为首席执政官。从这一点上说,与镜像世界,即陈洪所在的世界一致。而没有魔法修真、妖魔鬼怪、异能丧尸,这点又与源世界,即余荣土生土长的世界一致。
实际上,可以这么说,这个世界除了没有魔法修真、妖魔鬼怪和异能丧尸,完全与源世界一致。它是镜像世界的平界空间,而不是源世界的平行世界。
阳焕轻叩桌面,站了起来,边问边走:“如果真如你所说寰宇中存在着平行空间,那么很显然,我们这个世界就是其中之一。你确定那个世界有魔法、能修真?”
凌子翔沉凝道:“关于魔法和修真,你能拿出什么证据出来吗?”
“那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东西!”云齐大声喊,声音中微微带着一些惊慌的颤抖。
“齐?”阳焕皱眉。凌子翔也疑惑的看向云齐。今天的云齐很奇怪。
余荣知道如果不拿出证据,他们是不会相信的。他们相不相信,她并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她是不是真得再次穿越了。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余荣苍白着脸说:“这个世界的规则压制着我体内的真元力,我试试看,看可不可以……”
——一定要可以!
修真不行!因为这里有古武者,而她也只是辟谷期。辟谷期的表现则是十天半个月可以不吃饭,而这点,少数古武者也能做到!只有发出魔法,才可以打破那若隐若现的规则!才能让自己相信她没有再次穿越!
爸妈在这个世界就一定存在吗?更甚者,陈洪怎么办?失去了陈洪的她怎么办?
心念抵不过规则的压制,她念咒!咒语抵不过,她结印!
繁复的印纹如重莲般在余荣手间层层绽放,远古的呢喃穿过时空轻轻吟唱,房屋在吟唱声中轻轻颤抖。余荣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冷汗如小溪般流淌。
“够了!”云齐猛然站起。他脸色苍白,竟然不亚于余荣!
“余荣,我相信你,或许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确实存在着魔法。”凌子翔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正欲反驳的云齐。
“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阳焕担心的问。
云齐面色一变,张张嘴,颓然说:“我没事。”见阳焕一副明摆着不信的神情,他苦苦一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很,不安。余荣,对不起。”
余荣浑然没有听见云齐的道歉,固执地再次结印,嘴里喃喃:“我不信!怎么可能再穿的!我不信!没可能的!”
爸妈没有了,陈洪又失去了。她还剩下什么?余荣只觉得世界一片黑暗。
“说什么我也不信——”她蓦然高声吟唱,“徜徉于寰宇的生之精灵啊,余荣·森罗在此祈祷,以仙灵之气为代价,回应我的呼唤吧!”
万木长吟。狂风卷起,楼宇摇晃,世界一片昏暗。
“停下!快停下!你要毁了这个世界吗?!”云齐试图掰开余荣紧紧合在一起的双手。
“对,对不起。”余荣一惊,刚刚凝聚起来的灵力便消散了,她望着云齐,近乎祈求地说,“再让我试一次,再让我试一次好不好?差一点点就成功了。”
云齐稳着余荣摇摇欲坠的身体,苦苦一笑,指着一片凌乱的屋子说:“你破坏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会毁了它的。我送你回家好不好?这样不是很好吗?你爸妈还在的啊。”
“还,在吗?”过度的精神消耗让余荣有些恍惚。
“对!还在!他们很好!你爸还升职了呢!在那个世界失去了,你可以在这里找回来啊。呐,我给你买了车票,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接下来,一切的事物都变得恍惚不清。云齐买了两张动车票,扶着摇摇晃晃的余荣踏上站台。
“云齐?为什么一切都这么模糊?”
“你精神消耗过度了,所以看起来才这样。”云齐的声音很温柔。
“阳焕和凌子翔什么时候走的?我们什么时候到的车站?”
“你精神消耗过度了,所以没注意。”
“啊,这样啊……”
“啊。”
景物是模糊的,人是模糊的,声音是模糊的,车是模糊的,座位是模糊的……突然,一阵清晰的铃声响起,对应着一片模糊的世界,如此惹人注目。
余荣转眼望去,云齐正在接电话。这一片模糊的世界里,只有她和云齐是清晰可见的。余荣心觉奇怪。
云齐扬了扬手中的手机,低头望着余荣歉意的笑笑:“余荣,真是抱歉,他们实在忙不过来。”
余荣了解的点头。在这个世界里,一样有个苍穹,一样有帝后,一样有将丞,只是他们都只是一些会些古武的特种兵罢了。她只是觉得云齐手中的手机清晰的有些刺眼,明晃晃的,好像在召示着什么。
按下心中的奇怪感,余荣笑了笑:“嗯,你去忙吧。我已经好很多了,现在看起东西来已经清楚很多了。”
一点也不清楚!除了自己和云齐,还有那只手机,其它的一切好像越来越模糊。
余荣觉得有些晕晕的,开始有些担心能不能支撑到家。想到家,余荣暖暖地笑了。爸爸升职了呢……不对!
“云齐,云齐,我爸不可能升职!”
门轰然关闭!
云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站台上,望着使劲拍打车门的余荣。每一次拍打,整个世界都随之一起颤抖。他的神色由惊愕变成惊恐。
动车开始缓缓滑动。模糊的车门越来越清晰、坚硬,以强硬的姿态拒绝打开。
“……他是农民啊……”余荣喃喃,颓然倚靠着坚硬的玻璃窗,望着站台上面色突然大变,徒然将手伸向她的云齐。
一切都在飞逝。
诺大的车厢似乎变得只剩余荣所站的方寸之地。四周一片黑暗。
看着渐渐虚化的车厢,余荣【恍【然【网】:“做梦吗?”似真,似幻,一切都已说不清。只是想到云齐最后那惊恐的面容,余荣心中一寒,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白光,恍若是梦境的出口,小小的动车携着余荣飞驰过去。
跨越。
刺眼的白光过后,竟然是一片静谧的星空。深沉的黑夜,无边无际的展开,其间寥寥挂着一些或明或暗的各色星团,氤氲着同色的美丽光带,寂无声息的飘在夜空里。
余荣一人飘荡在无垠的星空里。
星团犹如境子,里面人来人往,有的了然一人独坐在孤寂的黑暗里,有的三五好友泡在迷乱的酒吧……酒吧里欢腾的人群里,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将军!
“十年前,枯山一役,丞相战死,凌帝、鸾后等人晕迷不醒,整个苍穹只留下另有拦截任务的将军一脉。”陈洪的解说言犹在耳。
既然晕迷不醒,那眼前的又是怎么回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这就是前代帝后沉睡不醒的原因?
“幻境……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刚刚所在的世界应该是云齐身陷的幻境了。如果人们沉睡不醒是因为身处幻境不可自拨,那么她呢?她又在什么地方?又怎么才能出去?
现在她到是有点羡慕身陷幻境中的队员了,至少不像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有人在亲她!
余荣一惊,醒来。抬眼一看,竟是陈洪。
陈洪眉眼一弯,说:“懒猪。”
余荣叹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发誓,刚刚所谓的羡慕,她也就是想想而已。她开始发愁怎么离开幻境。
陈洪又亲亲余荣的脸颊,宠溺的一笑:“起来吃饭了。”
余荣躲了躲,没躲开,有些不太自在的喃喃:“真是有点不爽啊。是不是被人占便宜了?”
心知这个陈洪只是虚幻的存在,但他的吻和气息却又和陈洪惊人的相似,这种心里上的落差让她感觉好像有人在冒充陈洪占她便宜一样,让她非常不爽,恨不能一掌掴上去!
推开陈洪,余荣拿着匕首在陈洪身上比划。
就她所知,产生幻境的根源,一般而言,就是出现在身边的最亲密的人。杀了他,就可以破了幻境。但是……
余荣比划了半天,颓然叹口气。
陈洪好笑地握着余荣拿匕首的手,问:“怎么了?”
“有些下不了手啊。”余荣颓然叹气,“放我出去好吗?”
“出去?”陈洪迷惑地望着余荣。
余荣又颓然叹口气,拉扯陈洪的面颊,她纠结地说:“想变成陈洪占我便宜吧?这有什么好占的?喽喽,看那边那个漂亮的美女没?□,要占也应该占她的呀!”余荣指指不远处的星团中的大美女。
陈洪皱眉捧起余荣的脸:“怎么了?你今天很怪。”
这家伙的反应完全跟陈洪一模一样!余荣左右瞅瞅,实在看不出区别。难道这个陈洪不是施放幻境的主使者?啊,好像真不太可能。这里有这么多星团,每个人都身陷一个幻境,幻术施放者不可能有那么多个□吧?!莫非真是她想出来的?
余荣挂在陈洪脖子上,笑眯眯凑近些,“叭”一下,香在陈洪脸上。再次拿起匕首比划:“一次性解决问题!陈洪,让我戳你一刀吧!”
陈洪无奈地笑笑,微微摊开手,任由余荣比划,见她迟迟下不了手,好笑地抓住余荣的手,点点她的额头:“你有事瞒我。暂时先放过你,吃完饭咱们再理论。”
一模一样啊,稍稍有点差别不行吗?这让她怎么下得了手!余荣泪目。真邪门!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却还是破不了,还是存在!
正在余荣万分纠结时,前方出现一团柔合的白光,白光的那头有声音传来。
“女神,抓住我的手!”
千川阪!来得真是及时啊!
挣脱陈洪,余荣冲向白光,那是一个白洞。洞口,千川阪修长的手指执著的穿越了白洞。余荣伸出手,就要跨进去。
“余荣——”陈洪紧随其后。
余荣回首,右手已被千川阪牢牢握住。
陈洪的面容突然变得狰狞,双眼泛着血色:“你逃不掉的!”
血色的双眸猛然压过来,那近在咫尺的面容,赫然是亚历克斯!
再次睁开双眼,余荣从幻境中脱离,意识回到了身体。床边站着帝、小雅、叶伊、叶棋,还有千川阪。
“……陈洪……出任务了吧?”
“大西洋可能会产生新的异次元通道。”帝说。
“上代帝君……代号是什么来着?凌帝吧?他叫什么?”
“凌子翔。”
余荣露出一个如果如此的无奈笑容,说:“阳焕有个很好的朋友叫云齐吧。”
惊闻
……》
ZX市,阳村。
夕阳西下,断壁残垣。血色的火烧云将大地笼罩在一片苍凉中。金秋十月的黄昏在这里显得份外萧瑟。
余荣已经在这荒无一人的村里徘徊了数天。她不甘心。
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就恰恰在ZX市逃出变异者?就恰恰逃向了阳村?
一个人要活下去,有时候是需要理由的。余荣此刻就正在给自己寻找仇恨的理由。
ZX市早被天神四号燃烧成了灰烬,什么线索都化成了尘土。而阳村经过武警部队的大扫荡之后,所有一切被疑为可能会成为传染源的物体也都被处理了。
“殿下,苍穹可能会有线索。”一位身着白色和服的女子温声说。这是千川阪。很不幸,他现在已沦为伊夕的宝贝儿子——伊夜的恶趣味的牺牲品。千川阪原本便面容清秀,加之声音又很清朗中性,如此一来,还真让人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余荣静然默立。这点她知道。ZX市最后的/炫/书/网/整理者就是苍穹,而苍穹专门负责重大异闻案。如果真有什么线索的话,应该会在第一时间送到帝的手中。而帝,出于某些原因,可能并不愿意让她知道这一切的幕后真相。所以,她离开基地时,早已按排了几个修为深厚的鬼修潜伏在里面。
夜风已然刮起,带着几分寒凉,夜幕下的废村在夜风中显得份外苍凉与悲怆,一如余荣的心情。
“走吧。”从现在开始,以她的存在为联结点的镜内世界与源世界,两者的轨道已经越来越遥远。
回到基地,帝再一次第一时间召唤她。
“不要再在我这里白费力气,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找前辈。”
余荣看也不看帝一眼,转身便领着站在一旁的几个垂头丧气的鬼修离开了。
鬼修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领头一人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满面羞愧:“殿下,沈遥前辈在里面下了很厉害的阵法,我们,我们一进去便全被困住了。”
果然有猫腻么?她就知道所谓的“没有线索”全是用来敷衍她的。
余荣摆摆手,安慰了几句,让鬼修们回了森罗界。他们是鬼修,他们的鬼修之法大部分来自于师父的指点,师父算得上他们的半个师父。虽然她是他们的地主,但很显然在这件事情上,跟师父斗,她没有胜算。
“想要知道真相,到了结丹期再说。”这是师父在收到她的千里传音,知道她要回到阳村时说得话。
原来,那个时候师父就已经算无遗策了么?她只是很不甘心让那群枉害了亲人性命的家伙痛快的多活那么多的时日!果然,还是跳不出师父的手掌心呢。
真是可恨啊,他老人家明明身陷在流花涧的泥潭里,为什么还有功夫来算计她?
结丹期……看来那群亡命之徒注定要多活一段时间了。那你们就好好活着吧,千万要好好活着啊!
余荣目光沉凝,步伐变得愈加坚定。
时间回溯。
一个星期之前。
“阳焕有个朋友叫云齐吧?”
“云齐,原丞相组成员。枯山一役,晕迷不醒。暗恋阳焕。”帝说着打开笔记本调出资料放在余荣眼前。
余荣不看资料,合上笔记本,微微蹙眉,说:“暗恋……吗?”是了,毕竟那是幻境,属于云齐的幻境。
“云齐醒了。”
帝的话犹如一重磅N在余荣耳边炸响。她失声惊道:“怎么会?!”
不,也存在这个可能。
余荣支着额头,大脑快速运转。当时她身处幻境,又兼之心境凌乱,很多没有注意到的细节现在一一浮现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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