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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镜像世界(亲爱的,请松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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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余荣确定不是亚历克斯给她处理的伤口。
亚历克斯很忙,非常忙,据那丫头所言,似乎自从他到这庄园以来就一直这么忙碌,经常三五天不见人影。而即使是带她回来的那天,也只是把晕迷不醒的她丢到房里就又出去了。
有一件让余荣很介意的事,她来到这里的当天晚上,亚历克斯是跟她同房而眠的。巧的是,第二天,她的病情就加重了。原因是,失血过多!
虽然有些介意,但失血过多,总比失身给那个家伙要好过千倍万倍!
余荣这几天的日子过得挺悠闲,平日里,除了看书解闷,就是看书解闷。亚历克斯因为忙碌也很少过来,偶尔过来,也就是晃上一圈,说上两句,就又匆匆忙忙地离开。然而今天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看着神不知鬼不觉不知何时又坐在床沿,手中拿着本书正儿八经倚在自己身边,看样子会呆上很长时间的亚历克斯,余荣压抑着心中的不安,倚在床头兀自看着手里的书,淡淡地问:“今天挺闲啊?”
亚历克斯放下书,手又不自觉的抚上余荣的脸颊轻轻摩挲,他最近老爱做这个动作。不理会余荣的问话,轻嗅着余荣的脸庞,渐嗅渐吻,吻到脖子,轻轻啃咬起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余荣几乎都能听见他要开咬吮食发自胸腑的叫嚣呐喊,不成想,最后,亚历克斯竟然一甩手,狼狈地逃出了房间。
他什么时候这么心善了?!
余荣一阵愕然。放下书,精神依附在院子里的树上,见亚历克斯和弱月竟然站在树下,连忙偷听起来。
“她身体恢复的怎么样?还要多久?!”亚历克斯的神情阴郁而爆燥。
弱月摇着折扇,不慌不忙地说:“依照阁下的噬血欲/望和余荣的血液对阁下所产生的莫名强烈的吸引力,就她现在恢复的那点血气,您若悠着点儿吸她还能保条小命,顶多也就是再将养半个月就是了。若是阁下意不在此,而是想行那房中之事……”说着弱月“啪”的一声收起折扇,上下打量一眼亚历克斯,“虽然您不及一米八四,没有传说中正统血族的超高身材,但是您可是正统血族之一的银血族后裔,弱月素来听闻血族欲/望强烈,乃自古以来天下三大至淫族群之一,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想来您的那啥儿也不小,而余荣身体娇小玲珑……”
“轰”的一声,亚历克斯一掌拍断身边的大树,冷冷瞥了弱月一眼,拂袖而去。
房内,余荣嘴角溢着鲜血,抱着脑袋倒在床上,良久,才慢慢蠕动着身体,细细呻/吟着钻进被子。方才亚历克斯突然拍断大树,致使她意外的强行断了与大树的精神联系,遭了反噬。本来她的精神力就与次元界一起遭到了亚历克斯的封印,刚刚强行使用的那点精神力,本就会让她产生头痛两小时的后遗症,而现在这一反噬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功夫,她的精神力根本就动用不了了。
既然反都反噬了,那就干脆来点儿狠的!
你不配
……》
一连两日,亚历克斯没再进余荣的院子,弱月却来的更勤了。
紫色的重锦把厚重的香木床遮得密密实实,重锦的外面是一层浅紧色的透明纱绫。一只白皙柔嫩的纤纤素手露在重锦之外,立在床边的绿裙丫环紧张兮兮地望着正自沉吟诊脉的弱月。
把脉良久,松开手,弱月对绿裙丫环笑说:“夫人恢复的不错,想是这两日看书看得勤了,耗费过多心力,才导致病情有些反复。小玉,这两日还是按照这方子煎药,等过些日子夫人的身子再好转些,我再添减一二。”
小玉嘟着嘴,把余荣的手轻柔地放好,“夫人你看,弱月公子还这么说呢,奴婢都说不可再看那劳什子的书了,待身子大好了再看也不迟啊,它还能长了脚跑了不成?”
“好,听小玉的,大好了再看。”重锦内传来余荣略带笑意的声音。
相处的日子久了,小玉看穿余荣压根就是只纸老虎,只会摆着气势吓人罢了。惧意一去,言谈之间便多了几分亲密的随意,却伺候得越发用心了。
见小玉收束起重锦,余荣知道想是弱月已经离开,便使着法子支使小玉离开,“小玉,你说的那个南山崖壁的红罂花开了没啊?”
“还不是盛放的时候呢,但往年总会有赶不及想要早些入这红尘一遭的红罂,想来赶早开的应该还是有几支的。”
“我都有些等不及看了,你给我折些来可好?”
小玉停了手,有些为难,“可是爷吩咐了得伺候好夫人。”
“他也没说一步也不能离开呀,看着鲜花人的心情才好嘛,这样病才好的快啊。”
“可是,南山崖好远的,奴婢怕是午间才能赶回来呢。”
“午间就午间呗。啊,对了,我要泣溪的水,那样花才开的新鲜,怏不啦叽的我才不要。你跟弱月说一声,若是赶不及回来他自会按排。”余荣兀自吩咐,摆明了今日一定要见到红罂花。
小玉无奈只得应下,心中有些懊悔,早知如此就不该告诉夫人这些事了。但她要真不说,恐怕夫人又会一天到晚抱着书看了。
弱月若在,余荣自问做不来这些,即使做出来,恐怕神情也不自然。她直觉弱月这个人很不简单,单凭那日他对亚历克斯说得那些话就可以看出!若是别人那样对亚历克斯说话,早被亚历克斯一脚踹成肉饼了,而对他,亚历克斯却只是把一旁无辜的大树拍成了肉糜。
“前面儿才答应小丫环大好了再看书,这会儿夫人手里拿的又是什么?”弱月闲闲倚在门边,一向不离手的折扇别在腰间,手中却捧着一株花。
那花形式牡丹,花盘却比牡丹还要大些,重重叠叠的花瓣由玉白淡至透明无色,一股冷冷的清香在房间里渐渐弥散开来。肥厚的叶片大如巴掌,那花就独然傲立在植株的顶端。
对于弱月的去而复返,余荣心觉奇怪,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除了给她看病,她还从未在其他时间见过他,当然偷窥除外。
她摇摇手中的书,说:“不许人看,还不许人拿着玩啊?”
弱月不与余荣诡辩,径自走进房,把花放在桌上,“咔嚓”一声剪下花来,递给余荣,“夫人赶紧吃了吧,吃了头就不会那么痛了。”
深吸口气,清香直入肺腑,脑袋为之一轻,一直昏眩疼痛的大脑竟然清明了很多。余荣接过花,冰凉的花瓣柔嫩娇弱,轻轻扯下一瓣。花瓣撕裂处竟然冒出丝丝袅袅的白气。这花竟然有如此灵气,几乎可以赶上她浮岛中灵药的灵气!入口即化,灵气纯粹干净,而且对于精神力的恢复也极有疗效。
人家自愿把好东西送上门,她当然也不会讲什么客气。一朵花入腹,两日来因反噬而一直头痛的大脑顿时神清气爽。
弱月摇摇折扇,“嗯哼?效果不错。不愧是有天苍第一疗伤圣品之称的‘玉美人’,不枉血君下了那么大功夫一定要得到它。那么,夫人,今晚就请您好好享受吧。”他“啪”的一收折扇,暖昧地笑了笑,又“啪”的打开折扇,悠哉游哉地踱出房间。
亚历克斯今晚会来!
弱月如此明显的暗示,余荣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只是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她百思不解。
亚历克斯进来的时候,余荣正把玩着小玉带回来的红罂花。他挥挥手,小玉和新调来的丫环小兰伏了伏身,一齐退了下去。
余荣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按压着红罂花的花瓣,指甲在鲜红的花瓣上掐出一朵朵小小的梅花。
红罂,一年生草本植物,根系为暗红色,茎为深红色。刚抽枝的红罂嫩芽鲜红如玉,晶莹剔透,犹如宝石一般。红罂花花开四瓣,一枝发四苞,外形如兰花,色有鲜红,有粉紫,有嫩黄。小玉采回了十数枝红罂,除有一朵粉紫外,其余皆为鲜红。
从下午开始她便一直对着红罂。小玉说,红罂是燃烧在山崖的最清冷纯美的火焰。美,她感觉到了,却似乎不止是清冷而已。仅桌上这十数枝便已经让她深刻感觉到了那猎猎燃烧的极至冰冷,她想不出当红罂满山绽放时是何等的瑰丽。
应该,会让观者心悸震撼无语吧。可是她不喜欢,看着这花她就觉得心冷,觉得世无所恋,心底指尖全是凉意。
余荣一身浅绿色的绮罗,支着香腮懒懒倚在桌边,宽大的袖口顺着桌沿柔柔下垂,合着几缕乌黑的发丝轻轻摇拽,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下,整个人减了两分清冷淡然,多了两分柔和慵懒。
亚历克斯直入主题,拈起一缕垂落的乌丝嗅了嗅,撩开披散在余荣身后的发丝,露出白皙的颈项就嗅了下去,轻轻吮吸啃咬,渐有向下入侵的趋势。
“吸血就吸血,别趁机占我便宜。”余荣歪着脖子懒懒地说。
亚历克斯微微一顿,冷哼一声,手上一紧,两臂钳紧余荣,狠狠吻了下去。
“好歹你也是王子一级的人物,这么没品的事很有损形象的。”
轻轻一提一送,把余荣扔在床上,亚历克斯合身压上。
余荣淡然伸出一指,轻启玉齿,“我不要你,你不配。”见亚历克斯僵着身体,逼视自已,无视他越来越阴鸷的神色,她再次轻声说:“你,不配。”
身体因为愤怒而开始不可抑止的颤抖,怒火在胸膛猎猎燃烧,胸膛似要炸裂。亚历克斯脸色铁青,喉咙咯咯作响,就要强来,却只听余荣再次开口,平静的神色,淡然的语调,召示着她不可更改与逆转的意志。
“身为被神所抛弃的种族之人,不仅为世人所不容,连自己的族人也容不下你,最后弄得有家归不得。我不认为你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可取之处。九州中原,正邪宗派何止百门?你却偏偏投入‘以人苦为我乐’因毁灭而存在的暗殿。把一切都毁灭了,你能得到什么?任何人加入暗殿我都不予至评,可是你是一个血族!以人血为生的血族!毁灭了一切,你能得到什么?你有什么可取之处?你的出生就是为了找死么?我余荣不要这样的男人!连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都搞不清楚的男人,不配做我余荣的男人!”
想要余荣闭嘴,却被她眼神中所透出的不可逆转的意志所震慑,任由凌迟之语千刀万剐着自己。一直压抑在灵魂深处的怨恨化为灼灼燃烧的羞愤,怒火冲昏了亚历克斯的头脑。
“不是我配不上你,是你配不上我啊!是我不要你!想死?我成全你!”
吸血鬼的夜晚降临,吸血鬼的圣歌开始吟唱,祭坛上的祭品纯洁美好,王者张开獠牙,他将吸尽祭品的最后一滴血,只有这样才能平复王者的怒火。
陷入晕厥的那一刻,余荣心想:啊,没见着陈洪,到把自己弄丢了。原世界里,父母是否安好呢……
淡淡的遗憾开始萦绕。
窗明几净,桌上的红罂盛放着纯洁美好。
看着眼前黑眼圈浓重、胡子拉扎的弱月,余荣有些迟钝的反应过来,“啊,还没死啊。”有气没力几不可闻的声气里,带着一分【恍【然【网】。
弱月呲了吡牙,恨不能将余荣生吞活剥,“你跟亚历克斯说了什么?!”
因失血过多,大脑运转的速度几乎降低为零,余荣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眼睛明亮了些,带着丝丝笑意,气若吐丝,费力地说:“你不配做我的男人。”
弱月一掌拍在桌子上,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才扔下几句话,甩手离开,“想死可以,别现在找死,别连累我!”
望着床边巴巴看着自己,哭红了眼睛的小玉,余荣有气没力的嘟嚷,“这不没死么?”言下,很有几分失望的感觉。
雀飞天
……》
小玉红着眼睛为余荣掖掖被角,“夫人何必呢?爷的性子本就那样,您忍忍也就过去了,反正爷也不常来,只要伺候好了爷……呜呜,女人本就命贱,呜……”她心里本就难受,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女人怎么这么命苦啊!”嗷嗷哭起来,又怕人听见,嘴里咬着被角,呜咽不止。
余荣讶然:哟,没看出来小玉还是个挺有思想觉悟的孩子。还知道女人命苦,知道埋怨。只不过,咬着被角哭也没用,外边那个守得寸步不离的夜月想必耳朵好使着呢。
哭着哭着小玉渐渐没了声息。余荣以为小玉哭晕过去了,转头一看,只见小玉呆呆傻傻地拽着被角,她担心的叫了两声。
“小玉?小玉?”别是入了魔障。
“六个。”
小玉这没头没脑的两个字,让余荣的脑袋更晕乎了,“什么六个?”
抬头看着余荣,小玉眼里是深深的恐惧,“昨晚,六个丫头没了。”
过度失血的身体叫嚣着需要休息,余荣的神思飘移了两秒,但小玉的神情状态让她觉得很不安,定定神,脑袋略微清醒了点,她才明白小玉的意思。
昨天死了六个丫环!
顿时,她又清醒了一点,只听小玉压抑颤抖的声音说个不停。
“……他们说小菊跟人私奔了,他们在胡说!小菊马上就可以离开庄子回家完婚了,她怎么可能跟人私奔?!还有小梅、小冬也都没了,一夜之间都没了,说他们犯了爷的忌讳,什么忌讳?什么忌讳?!是,是不让进屋子吧?!我上次也没进为什么我的脖子上跟夫人跟小冬一样也有两个洞?!”
她也被吸过血?!
声调越来越高,小玉渐有失控的趋势,余荣一急,强用精神力轻喝:“小玉?!”
小玉猛然惊醒,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夫人,小玉不想死。”
“不想死,为什么不离开?我每隔数日不总是让你帮我采一次红罂么?红罂生在南崖,庄子有数里,为什么不趁此离开?”
小玉抹了抹泪,“夫人有所不知,此庄深入南山,南山妖兽很多,小玉不是它们的对手,只怕尚末出得南山便早已尸骨无存。只有通往南崖的那条路上有一些修为低微的妖兽,但南崖的尽头便是深涧,里面妖兽更是多不胜数。而要想正正经经从大门离开,那更加不可能。南庄规矩:内庄之人无令而外出者,杀无赦。”
余荣静默半晌,叹口气,“罢了,只要你还是这房里的,他就不会动你。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不要在这个房间以外的地方与他见面。特别是最近几天,尽量不要跟他照面,绕着他走。”
见小玉不安的神情略微消失了些,余荣已是累得不行了,又嘱咐了两句,头一歪沉沉睡去。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轻轻合上门,一回头看见端着一盅汤的小兰,小玉连忙又擦眼睛。
小兰撇撇嘴,斜斜打量一眼小玉,叹口气说:“行啦行啦别擦了啦,那么大两个红灯笼谁看不见啊!你啊花那么多心思在那个女人身上有什么用?她是能抬你做爷的小妾还是能怎么着?她现在是自身难保!你啊就是心善。我跟你这个榆木疙瘩说这些废话干什么?!想你也听不进!我来是来告诉你,一会儿我离开一下,万一弱月公子来了,你帮我遮掩一下,等明儿姐姐我飞上枝头做了凤凰,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的。”
见小玉愣头愣脑地点头,小兰满意的扭身离去,婷婷袅袅地走了两步,又回头说:“别怪做姐妹的没提醒你,你还是别再抱里面那位的泥腿子了,她没几天好日子了,没见她昨夜惹得爷生了多大的气嘛?我还从没见过爷生那么大的气,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宝了?你呀,还是趁着年轻赶紧的找个好男人吧,弱月公子就很不错,别打爷的主意!爷是我的!”
被小兰一顿话训得蒙头蒙脑,小玉一个激灵猜到了小兰的打算,“小兰!你不会是要去爷那里吧?!”
“我的事儿,你别管,等着吃姐姐的喜酒便是。”
“哎,小兰,你别走,别走啊。”小玉追了两步,想想不能留下夫人一人,又停了下来,这一思虑的功夫,再抬眼看去,哪里还有小兰的人影?心,顿时凉了下来。
睡了一昼,日落月出时分,余荣才睡饱醒来。用过饭,便开始糟蹋红罂花。不一时,鲜嫩的红罂便成了残花一堆。她趴在床上,手指轻点着红罂,嘴里嘟嚷花不新鲜了,让小玉明日再去采一把回来,却迟迟没听到小玉的回答,抬头见小玉对着窗外发呆,抬高声气又叫了两声,“小玉?小玉?”
小玉一惊,连忙上前两步,“夫人,有何吩咐?”
余荣打个滚儿,仰躺在床上嘟嚷:“发什么呆呢?”
“夫人,天都见黑了,小兰还没回呢。”
小兰?早上那会儿就变成尸体让人抬花房去了。拜那盆玉美人所赐,余荣的精神力虽然依然不能用正常便用,但借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探探消息,还是完全没问题的。她醒来那会儿,花房的花儿便欢天喜地的跟她来说,又来了一个如何如何的养料。
她垂下眼眸,“嘛,谁知道呢,她不是一向来无影出无踪么?”
小玉尴尬地笑笑。回想了一下,确实如夫人所说,这院子里很少见到小兰的身影。连忙丢开小兰,问:“夫人刚吩咐奴婢什么来着?”
一说这个,余荣来了精神,“明天去采红罂花!”
小玉这才看到床上被余荣鞠揉的不成样子的红罂花,愕然了一会儿,赶紧答应。
“这两天天气不错,南山的红罂想必开了大半了。我要三对开的红婴,红色的要一捧,黄色的要一捧,粉紫的也要一捧。水还是要泣溪的水,要长有星星草溪湾的泣溪水,那样才又香又养花!”
听着余荣一套一套的要求,小玉苦笑:“夫人,奴婢的轻功只是中上,只怕得要大半日的功夫呢。”
“大半日就大半日呗。你带上吃的喝的,午餐就在南山解决算了。或者不带也行直接在南山野餐!满山的兔子,泣溪水也可以喝到饱,真好啊!”余荣眯着眼睛,一脸向往,“照旧给我带点泣溪水回来。”
正说着传来两声叩门声,弱月在门外说:“小玉?余姑娘可歇下了?”
小玉愣了愣,回头望望余荣,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为什么弱月突然改了对余荣的称呼。想到至今未返的小兰,她的心一寒。打开门,看到弱月身边的陌生丫头,她的心沉了下去。
弱月指指新来的丫环,“从今日起,里面那位改称‘余姑娘’。切莫别弄错了!这是小朵,从今日起与你一同照顾余姑娘,你好生教她。”
见弱月说完就走,小玉急得跳脚,“公子,这是为什么呀?!”莫非小兰真得登上了枝头,挤下了夫人?“小,小兰呢?”
弱月顿了顿,头也不回地说:“小兰,犯了爷的忌讳,打发回去了。”
小玉一听,愣住了。不是小兰?那又为什么压了夫人的身份?难道真如小兰所说,爷厌了吗?还有小兰犯了爷的什么忌讳?!想到前些日子莫名出现在脖子上的两个洞,她冷冷打了个激灵。
带着新来的丫环小朵进到厢房,小玉仍然有些神思不属。
余荣脸色有些阴沉,瞧也不瞧新来的丫头,提提神,唤醒小玉,吩咐说:“都早点歇着吧。你明个儿还要早起呢。”
第二日,天还未见亮,小玉便轻手轻脚的起身,也唤醒了昨晚刚调过来的小朵殷殷嘱咐,“记住我说的话没?谨醒着点,别睡过了头。”
“小,小玉姐,我害怕……”
“别怕别怕,别听外边那些人瞎说,夫……余姑娘挺好相处的,她一向起得晚,总得到了辰末才起身。你还可以好好睡上一两个时辰。”小玉拍拍小朵的手,替她掖掖被角,临走时又悄无声息的看了眼余荣,这才离开。
主心骨走了,小朵心神不属,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不一时总要伸着脖子看看钟漏,直到天色微明睡意再次来袭,才合衣裹被半躺在床上打起了盹儿。
突然从无梦的酣睡中惊醒,见阳光早已透窗而入,她心中大叫坏了,急急忙忙梳洗一翻赶到厢房,见帐内衣旧没有动静这才松口气。见天色已经到了小玉嘱咐的时候,她轻轻走到床边束起重锦,轻轻推搡高高拱起的被子。
“余姑娘,该起了……啊!”
夜月听到尖叫声,如风般卷入。只见厚重的香木床上翻起的丝被里空无一人,一个圆圆的软枕孤零零掖在被子里。
紧紧抓着绳索,攀手又摘了一朵三对开的红罂,小心插/进背后的水罐里,小玉抬头看看早已刚刚露头的太阳,擦了擦额头的汗,顺着绳索登上南崖。
红色三对开的红罂很常见,她早已摘了一捧,只有黄色和浅紫还差大半,约摸还要再换两三次地方才能采够份儿。这之后还要去找长有星星草的泣溪水,时间有点紧,她得抓紧。至于随便弄点泣溪水糊弄夫人,这种想法她现在想都不想!也不知夫人的鼻子是用什么做得,灵得很。水里泡过什么,长过什么,她只要轻轻嗅上一嗅就能说的明明白白,十有八九不会错!
掏出一个白生生的馍,刚要喂进嘴里,见一个红色的香囊掉在地上。看到香囊里纸上的字,她的眼泪顿时就涌了出来:
南下,切勿回头!
追与逃
……》
拂晓时分,天空中,一抹浅浅微亮的浅蓝挂在森林边缘,把深蓝的夜幕渲染得微亮几分。
深沉夜幕下的森林万籁俱静。
风起,一头矫健的黑豹稳稳立在阴影之下。
余荣伏在美人背上并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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