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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娶我好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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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容宽的妈妈上一回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呢?若没有,她想介绍个女孩子给你。”他对他大力推荐,“喂,那女孩子不错哦,我见过的。”
“既然不错那你就追吧!凭阁下的条件追女孩子绝对没问题。”任对方条件再好,他也不可能动心了。此刻他的世界只容得下一个女子——戴舫宸。
“人家摆明是要介绍是你的,我哪敢”肖想“?更何况……那种柔弱型的女子,我哪来的美国时间照顾她?刮风怕她给风吹走,下雨怕她给雨淋得溶化,那我还不如找个强壮些的来得好照顾,起码刮风下雨都不必我费心。”
“所以你才想将她介绍给我吗?”这小子果真不怀好意。“告诉你中以,我早就有对象了,不劳你费心。”
“有对象了?!”裴宇风一副讶异的样子。
“不必一副‘惊恐’的样子,那人绝对不是你。”怪啦,他有对象是一件那么“不可能”的事吗?难道他长得一张王老五相吗?
“好小子,有对象也不先通报一声,害得我替你急得差些刊登‘跳楼大拍卖’的广告。”
“哈!如果我该‘跳楼’,那想必你已经在黄泉等我许久了吧?”要毒他可不会毒输人。二十八岁该“跳楼大拍卖”,那比他年长尚未有对象的否该打出“买一送一”的打折优惠了?
“但是哪家姑娘,能掳获你的心?”就凭阎焰的条件,多的是女孩子倒追的例子,是哪家小姐能独受大帅哥的青睐。
“她姓戴,至于是怎么认识的,有机会再告诉你吧!”这些日子裴宇风住在肯特家,有的是机会看到戴舫宸的。“你这段时间住在我家,还怕看不到她吗?”
“啊!她已经住到你啦?”他笑得暧昧,“速度太快了吗?”
阎焰一翻白眼,心想,这家伙的想像力还不是普通的丰富。算了,清者自清,不必多加解释了。
“对了,你不是对我那天才妹妹十分好奇吗?待会到我家后就可以满足你对她的好奇了。别被她的话给吓到,假使你以对待十二岁的孩子的方式接近她,小心被她当成智障。”也好,他想,由妹妹去整整他吧!
“看来我是非要好好研究她不可了。”十二岁的硕士?!多可怕!那简直不像人。
“小心哪,届时被研究的可能是你。”
“走着瞧!”
“我会为你祈祷的。”
???
已经近三天没见面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之后,阎焰和戴舫宸隔着烛光对饮着餐后的热饮。
“你的朋友回去了吗?”
“宇风?还早着呢!他大概不家一个月左右的假期。”
“他是什么职业?怎么会有那么长的假期?”对于裴宇风那个人她十分好奇。他的说话方式十分幽默,但是,幽默之余,他又有一股很特殊的特质,这和他的活泼、幽默是很极端的感受。
“他在大学任教,因此寒假会特别长。”不过……这也未免太长了吧?阎焰自己说的都有些心虚,一般寒假由一月底到二月底已经很了不起了,哪有人一放两三个月的?现在已经三月中了。
“台湾的大学放那么久?”
“他是兼课老师,向学校请假找人代课就行了。”
“嗯。那你呢?认识也一段时间了,可你从没跟我提及过你的职业。”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像威廉表哥所说的那样,是个无业游民、游手好闲的人。她不解,为什么打从上一回在宴会中威廉看到阎焰后就对他大肆批评,不过,在不知道他真正职业为何的情况下,她对于他人的批评反驳不得。“请告诉我,我不想连自己的男朋友的行业都不知道。”
“那重要吗?”怎么她一脸挺沮丧的样子?
“重要!威廉表哥老是在外公面前说你是无业游民,还一直说艾力克好。我……我知道外公不会相信他的话,但是,别人说你是游手好闲时,你知道我心中多么不舒服。”“我是一个医学研究员,在某一国际知名机构工作,至于其他的,我真的不便说。”阎焰举起她的手。“我并不是游手好闲,但是我的工作性质也十分特殊就是了。在适当的时机里,我会让你知道我真正的身份的。”
“你……”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席话令她倍觉不安。“你的工作性质很危险吗?”
“还好。”阎焰不想吓坏她。
还好?那是指哪种程度?唉……算了,如果真如他所说的,在适当的时机才告诉我,那可见此刻是“不适当”的,问了他也未必说实话。
等他想说,自然会告诉她。
“明天是周末,咱们要到哪里呢?许久没一块出去走走了。”戴舫宸希望他能安排个郊区之行,她想过两人世界。“想到外头走走?”他想了一下。“那咱们到我外公在郊区的山庄个小假吧!那个地方景色十分秀丽,我也许久没去了,记忆中,那是个挺不错的地方。”
“只有我们俩到那里度假?”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她可不愿意周遭净围些“闲杂人等”。
“当然只有我们俩,你希望我也把自家妹子和裴宇风给带去吗?”
说真的,在难得的假期中,如果可能,他只希望和戴舫宸过着两人世界。
“我们俩的独处时间真的少得可怜!”她挨近阎焰的身边,“所以一有相处的机会,真的不希望有他人打扰。”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
“怎么会。”搂近她,阎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会如此希望是因为在乎我。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呢!”
嗅着他身上特殊的宜人气息,戴舫宸有些着迷的看着他,轻轻地,她说:“你是我看过最漂亮的男子了,总觉得你像极了童话故事中才有的王子。”因为他的举手投足中净是优雅而略带威严的贵族气势。“你大概从小身旁就围了不少爱慕者亲卫队吧?”她有些开玩笑的说。
开玩笑归开玩笑,一想到他身旁老环绕着一些倾慕他的女人,她的心底就十分不开心。
“是有不少女孩子欣赏我。”打从他懂事以来,追求他的女孩实在多得令人眼花缭乱。“不过,我一向对女孩子没有多大的兴趣。”
“那么你是对男孩子才有兴趣喽?”戴舫宸促狭的开他玩笑。
这句话让阎焰失笑了,他说:“我的确曾被误认成‘同志’,被我那群死党绘声绘影久了,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
“你不会到现在仍处理‘分不清楚’状态的情形下吧?”那可就太恐怖啦!
“不会啦!”想到了一件事,他的笑意收敛了不少。“前年我因公到台湾出差时曾对一个女子颇为心动过。”他的语气中仍带有自己不自觉的情感。
那样的话听在戴舫宸耳中十分刺耳,仿佛有种像针一般锐利的东西扎往她胸口,那种感觉痛。
阎焰仍喜欢着那个台湾女孩吗?
“既然对她那么心动,怎么没去追?”相信以阎焰的条件,鲜少女人能逃得过他的追求的,只要他愿意。
他淡淡地说:“那个女孩是一个朋友的女朋友,我……不想当第三者,而且,以那女孩对我那朋友的坚定情谊,也不是我这后来者所能撼动的。”
“介意告诉我那个女孩的名字吗?”知道了又能如何?不过戴舫宸仍是对那女子所有的一切感到好奇。
“她叫曲宓。”达个好像没啥好隐瞒的。“我想到她……你不会不高兴吧?那些已经是过去式了。”
其实,也真的可以不必如此在意的,毕竟……唉……诚如他所说,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过去他的世界她来不及参与,又有啥资格去计较过去的种种呢?只是心里头老是有一种希望,总期待她第一次恋爱的对象,自己也能是对方的第一次。
二十六岁的岁月她不曾正眼看过任何人,如今初尝了恋爱的滋味,对方却曾对个女子心动过,说真的,以她傲气地性子,是觉得有那么些不公平。
“我是可以不必如此小心眼的,但是……我却觉得好不公平!”这实在太不像她平日作风了。女强人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就算心里头再怎么不愉快,为了顾及所谓“形象”也要硬着头皮把气忍下来,可是……在情人面前,她只想卸下伪装的面具,当个平凡的、有情绪,可以任意撒娇的小女人。
“你所谓的不公平是指……我是你第一个交往的对象,是不?”初次吻她时,她那青涩、不成熟的技巧透露了太多的讯息,有过恋爱经验的人,不该连接吻都如此陌生。
人都是有私心的,察觉到这一点时,不可否认的,令阎焰十分开心。原以为像她这种艳冠群芳地都会女子多得是恋爱情史才是,没想到……
“你……你知道?”
阎焰微微一笑,“我是个挺会观察别人的人。”他拍拍她的脸,“如果真的是如此令你觉得不公平的话,那么我很抱歉,以后找机会弥补你吧!”
经他如此说戴舫宸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她的脸色红了红才呐呐地说:“算了,这种事你要怎么补偿?”想了一下,她说。“有件事实在不问不快。”
“问吧!”曲宓的事都可以说了,他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你喜欢曲宓的是什么地方?外表?谈吐?抑或……”
唉……女人果然是不好打发的,弄了半天,谈话的内容仍跳脱不出“情敌”的范围,方才他还真不该对她提起曲宓的。
“她的性子吸引我,外在条件也没话说。”他解释说,“她是个挺有个性的女孩,呃……说到这里,你和她还挺有相似的地方。”一样的“恰”,一样有些“番番”。
哇!他难道有虐待狂吗?放着温婉的淑女不要,老是挑上“恰北北”的“番婆”,他在心中幽了自己一默。
“你会不会只是……只是把我当成她的影子?”要真的是如此的话,她真的会很伤心的。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最不能忍受的事,就是被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你永远是你,不会是任何人的影子。”阎焰执起了她的手,发觉她的手心渗着冷汗。曲宓的事真的令她如今不安吗?莫名的,一股怜惜之情盈满脸襟,若不是此刻在公共场所,他会给她一个请她放心的热吻。
“一般人对于第一个动心的对象总是留下他人无可取代的地位……我……有些不安。”
“我会让事实来平息你的不安的。”他承诺着。
“希望如此……”
第四章
戴舫宸和阎焰来到了肯特家的度假山庄。
在这栋坐山面海的高级别墅里,戴舫宸被分配到一间拥有一大面落地窗,可以远眺海上风情全貌的房间。
站在落地窗前,她极目远眺地远方的波光粼粼。很美的一个地方,这样子如诗如画的美景教人无法不放松心情。
欣赏完美景,她才把视线收回室内,开始打量起这间以白色为基调的洁净房间。里头的一切是以柔和感和令人感到详和舒适为诉求。摆设的家具不特殊豪华,却令人感到赏心悦目,打从心底爱上这里。
小几上摆了一盆红玫瑰,这想必又是阎焰的一番心意了。
随手拿起一朵初放的艳红色玫瑰,她凑近鼻子嗅了一下它甜而细致的香气。
门口传来了叩门声,阎焰随即出现在门前。
“还喜欢这里吗?”他大方地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带上。
“很美的一个地方。”她向他扬了扬手中的玫瑰,“谢谢你送我的花。”
“喜欢就好。”阎焰搂着她走到落地窗前,一起欣赏外头的美景。“这间房间是我每到必住的,喜欢它的原因是因为这能把外头景物净收眼帘的落地窗。”
“谢谢你把它让给我,让我也能分享到它的美。”
“很高兴你也喜欢这里。”停顿了一下他才说:“每当心情不是很好的时候我会到这里来,望一望无边无际的大海,心情能好些。”
“现在仍是以这种方式平息情绪?”戴舫宸想告诉他,她可当他倾吐心事的对象的。“没有别人可以分担你的烦忧?”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舫宸,基本上我们是同一种人,有时你的傲气会不允许自己向别人倾告你的不快和解决不了的问题,是不?”相信女强人的她一定也是这样。“我再好的朋友大概也只分享到我大部分的快乐和些许的不得意,大多的失意,我只会把它留给自己和海洋。”
好寂寞的一个人。戴舫宸静静的听着他的话,他此刻认真沉肃的神情令她感到陌生。这和她已经习惯的阎焰不同,他该有一张自信而有点潇洒且带也些玩世不恭的笑脸才是。原来他也不是真的玩世不恭,他的世界仍有不为人所知的深沉面。
“我的确和你有些相似,但却不尽相同,因为当我有心事时,会找我的挚友安娜倾讨,而你,却是一把把所有的不快扛下。”看着他,她语气轻柔,“我……可以分担你的不快吗?纵然你再傲气、再倔强,在我面前你大可卸下你所有坚强的虚伪面具。”她回过身抱住他,把脸埋进他怀里,“可以吗?”
“傻瓜……”阎焰宠溺地抚着她柔亮的秀发。
“可以吗?”她仍是不死心的想替他分担忧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舫宸……”他不想骗她。“有很多事情……你只能当我的精神支柱,并不能够为我分担些什么。”也许,是该让她知道一些事情了。“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真正的身份吧!”顿了一下,阎焰才说:“我是个高级警官,出自一个国际专门侦查重大国际刑事案件的组织——风云组织。”他自嘲的说:“曾经有人讽刺我们组织是专门训练超级杀手的地方。”说这句话的用意是要让她明白,风云组织的成员个个都有机会接触到黑社会人物而出生入死的。
“你……你不是学医的。”记得他对她说过,他是个医学研究员,不是吗?“为什么要骗我?”
“我并没有骗你,我真的是耶鲁医学博士。”这又得解释一番了,“组织里头的成员都是各界菁英,而且要接受为期四年的训练。我是在我大学时进入组织的。”
“那么你的那个朋友……”
“他也出自风云。”他补充的说:“他刚完成任务,这段时间是他的休假期间。”
“那你……”戴舫宸心一惊,现在不会也是他的休假时间吧?
“我正着手调查一个黑社会人物。”他能透露的到此为止,她要是知道他此刻着手调查的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会如何?暂时,他并不打算让她知道这件事。
“会很危险吗?”基本上,戴舫宸对于他调查的内容并不怎么感兴趣,她只在乎他危不危险。
“还好吧!”调查黑社会老大就如同捋虎髯一般,会不危险才奇怪。“对于我的工作……我……是不是更加深了你的不安?”
“我不知道。”为什么初尝爱情的她就遇上了这样的情人?“也许你的工作性质令我感到不安,不过……我不会因此就不敢去爱了。”她给了自己和阎焰一个笑容。
“一般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形,不是常以‘分手’为筹码威胁男朋友放弃自己的工作吗?”
“你在提醒我也该玩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把戏?”戴舫宸笑了笑,我不会这么做,而你,也不容许我这么做。我想,你会放弃当医生这种轻松又高尚的职业而选择当风云人一定有你的理由,在这层范围内,我不便去干涉,更不会去影响。“
令人倍感窝心的一席话,阎焰的眼中掠过欣赏的笑意,看来他没看错人。
“看来,我注定要爱惨你的。”
“你不也让我情不自禁了吗?”以半开玩笑的方式说出这样的话,这才不会令她羞于启齿。
“你愈来愈‘大方’喽!”他暗示她的话说得大胆。
“是愈来愈厚脸皮好吗?”戴舫宸笑了出来。“不过呢,这些话我也只敢在你面前说,只要有第三者在场……那……”打死她也别巴望她会把这些话说出口。
两人又聊了一下,这才携手到楼下。
???
“想不想到一个特别的地方?”
戴舫宸已经换好睡衣打算就寝,阎焰却神秘兮兮的告诉她那么一句话。
“什么特别的地方?”虽然已经有些累了,不过,她还是对阎焰所说的地方充满了好奇,她想了想,“算了,明天再去吧,我已经换上睡衣了。”
“去那个地方不必刻意打扮的,黑暗中谁看得见你穿什么?”他原本想说“有穿没穿没差”,后来一想,戴舫宸的性子有些拘束,所以一些“不尊重”的浪子调调还是少出口为妙。
“黑暗中?”她忽然一阵脸红心跳的。心想,“黑暗中”,也算好地方吗?“我看……我还是别去了,明天不去的嘛,不是吗?”
那么地方要晚上才好看,白天去沙滩上看太阳吗?难道今天天气不错,满天星斗,何况这里并不是每个夜都是看星星的好时机。
“你怕些什么?”
“我没有。”就算有些“怕”她也不能说。
“放心吧!今天没有月圆,我不会现出‘原形’的,还是……你担心你会把我‘怎么了’?”他又露出那迷死人不赔钱的邪气笑容。
“你……”这话他也说得出口!戴舫宸感到既好气又好笑,考虑了一下。唔……若是不去,那岂不是给看扁啦!“去就去嘛,也没啥了不起。”
“那就走吧!”阎焰得意的瞄了一下已经“上了当”的戴舫宸,嘴角忍不住轻扬了起来。
“你笑什么?”她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
“没什么。”她拉起她的手,在出房门前捉起了她搁在椅背上的大衣往她肩上披着。“外头有些凉了,当心感冒。”
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楼下的佣人都已经休息了。两人手携手出了别墅,朝着海边的方向走。
“夜里的浪声好像特别大!”戴舫宸一面说一面拉紧了披在肩上的大衣,外头真的有些冷。
“只注意到海浪声?”阎焰指着天空,“看看上头。”
“天——”也许是海浪击石的声音听在耳里特别大声,也许是专心和阎焰交谈吧,她居然没看到那一天炫目的星星。“好美!它近得好像顺手就可摘取一般。”
“我就知道一定会喜欢的。”拉着戴舫宸到一处可供座位的大礁石上坐下。“这种寂静的夜最适合赏星星了。”
终于知道他方才那句暧昧的“黑暗中”是啥意思了,放下了忐忑不安的心,她开始欣赏起满天星斗。“满天的星星好耀眼,如果知道它是属于哪个星座就好了。”对于那些懂得天文的人,她一向崇拜得紧。
“要我替你介绍吗?”阎焰将左手枕在头下,舒适地将长腿伸展出去,这种仰卧的姿势能够将一天的星星净收眼中。
“你……你懂吗?”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她随即说:“你懂的东西可真多。”
接下来的时间阎焰便将几个较容易辩识的星座教戴舫宸学着辩识,更将某一些希腊神话贼说给她听。
说着、说着,阎焰发觉戴舫宸的回应声愈来愈小声,到了最后竟然由均匀的呼吸声代替。
她……居然睡着了!面对这样的情景阎焰也只有苦笑的份。是他的声音太悦耳了,悦耳到她忍不住睡着了?或是他口才太差,话题太无聊?不过,她也未免太相信他了吧?这样毫无忧患意识的任由自己睡着。
伸出手将她滑落肩头的大衣拉好,这才在不惊动她的原则下将她抱回别墅。
把她安置在的房间后,仔细地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好一会儿,阎焰才温柔的在她微泛着红的小脸上轻轻一吻。
“吾爱,愿你有个好梦……”
???
“嗯……昨天可睡得真舒服!”戴舫宸伸了个懒腰,在悦耳婉转的鸟鸣声中被唤醒。
放眼四下……呃,不对吧?她怎么会是在自己的房间?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和阎焰到海边看星星……他还教好辩识星座,怎么一觉醒来就在自己床上了?不会是自己睡着了吧?唔……好像是!
然后呢?阎焰在想尽各种方法叫不醒她之后,只得硬着头皮抱着她回来……那么长的一段路再加上抱着她这种相当有分量的人物回来,他的双手此刻八成打上石膏了!
匆匆的戴舫宸跳下了床梳洗一番,然后到外头找阎焰。长长的通廊两侧的房间那么多,他会住哪一间?他昨天没说,她也忘了问。
这是间画室,墙角搁置了几幅已然完成的素描。
戴舫宸蹲下身子仔细欣赏画中人。
很清灵秀丽的一个女子,几幅画相所取的角度虽然不同,但是却明显的可以看出绘图者所绘的是同一个女子。
几幅素描的左下角各有一个雅劲有力的作者签名,单签了个“焰”字。作者是阎焰,她记得他那别人学不来的好看字迹。
知道了作者是他之后,戴舫宸忽然有股强烈的欲望想知道画中人物究竟是谁?为什么一整个画室里头全是那女子的画相?
是……是曲宓吗?一股酸意直窜口,戴舫宸有些激动的红了眼眶,心中不禁想问,难道……阎焰仍忘不了她吗?
仔细端察画中女子,就女性的直觉评量,这个女孩也许没有她的亮眼冶艳,几情万种,但却有自己所不及的清灵秀逸。
有一句话说得没错,在男人的心中,初恋对象一定是最美的,就凭着这一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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