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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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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怀。亮是咱们家的家生子,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的爹妈都是憨厚老实的人,我们府上也不曾亏待过他们家,怎么这孩子就见财起意了呢?”老太太在背后慢悠悠地说道。
    “见财起意?珍儿能有什。么宝贝?还值得他半夜摸进来杀人取财?”怀远驹觉得这说法好奇怪。
    老太太将手一抬,像变戏。法儿一样,她的手里竟然有一件物什,是一条细细的银链子上,上面穿着一枚古色古韵的古玉璧。
    “这…这不是怀家只传长房嫡。媳的那枚璧吗?”怀远驹有些吃惊。
    “什么只传长房嫡媳?。一块儿玉罢了,我因为怜惜珍儿,就悄悄地把这玉给了她。她也知道这块儿璧的来历,轻易也不肯示人,谁知那天她在后花园里逗弄梦儿玩的时候,不小心把这玉从衣裳是掉了出来,让路过的怀亮瞅着了,他就存在了心里。家里不好动手,到了这庵里,珍儿又住得偏,他以为此时行事便宜,就动了手。却不想这玉可是有祖宗庇护的祥瑞之物,保佑着珍儿没被那个混蛋所害。如今他死了,也算得了报应了,珍儿消消气,将这玉戴上压压惊,明儿让贞静在菩萨那里给你求个镇心压惊符。”
    老太太一篇谎言说得相当溜当,听得乐以珍一愣一愣的。她将故事编完,抬手就要给乐以珍戴那玉璧。说实话,对于这怀家只传嫡媳的传家之物,乐以珍以前伺候老太太的时候知道一些,这是一块儿上古的稀罕物件儿,不说价值连城,也值个千顷庄园的银子吧。乐以珍心里猜测老太太今儿来的匆忙,身上没有其他配件儿可以拿来供她说事儿,为了救女儿,只好舍下这传家宝了。
    老太太肯舍,她却不敢接,将头一偏:“老太太…”
    “怕什么?既给了你,哪有还回来的道理?你只管戴着,一切有我呢!”说完,强行将那玉璧挂到了乐以珍的胸前。
    乐以珍无奈,只得说一句:“谢谢老太太。”
    老太太欣然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对怀静雪说道:“去把凤儿那帮人叫来。”
    不一会儿功夫,呼拉一帮子人从隔壁回来了,又听老太太将那刁奴见财起歹心的故事叙述了一遍。众人纷纷谴责怀亮的不仁不义,只有郭元凤看着乐以珍的表情变化,沉默不语。
    大家正一人一句地安抚着乐以珍,怀平跑进来禀报,说是在半山崖上找到了怀亮,挂在一颗老松树上,已经摔死了。
    乐以珍听了,抬头看一眼怀静雪,后者得了准信儿,反而不哭了,只是怨毒地盯着她。一个晚上死了两个人,又被那个怨妇用一种诅咒的眼神看着,乐以珍觉得心底一片冰凉。
    “好了好了!该死的死了,珍儿也没什么大碍,总算是祖宗保佑!这一通闹腾,天都快亮了,都回自己房里歇着吧。”老太太摆摆手,结束了这一晚上的混乱。
    怀远驹看着乐以珍有些仓惶的脸色,想了想说道:“你们都回去吧,今晚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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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尴尬相对
    远驹说要留下来,众人也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惊不小,今晚不应该留她一个人在房中。
    大少奶奶安冬卉抱着梦儿,对乐以珍说道:“姨娘受了惊吓,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五小姐今晚跟着我,我带了两个丫头,我们三个人呢,一定不会让五小姐受委屈。”
    乐以珍正在为怀远驹留下而犯难呢,一听梦儿要被抱走,那岂不是只剩她和怀远驹二人相对?她一着急,伸手说道:“梦儿她跟着我习惯了,换了人哄不睡她,我不要紧,还是把她留下吧。”
    安冬卉以为她只是在客气一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哪还能一刻不离娘?你歇你的吧,我保证照顾好她。”
    乐以珍还想坚持,却被怀远驹拦下了:“你逞什么强?这样也能自己带1⑹ k  小 说 wàp。1⑹κ。cn 文字版首发孩子吗?让卉儿看一晚上吧。”
    安冬卉得了怀。远驹的话,向他行一屈膝礼:“老爷放心,老爷和姨娘早些安歇吧。”便抱着梦儿走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坐在床沿。上的怀远驹和靠在被子上的乐以珍。怀远驹起身去关好了房门,回来坐在床边上,很自然地将鞋子一脱,双脚一缩就上了床。
    乐以珍很。紧张,下意识地挪到最里面,将床边上的一大片地方都让给了怀远驹。怀远驹见她瞪着眼睛,紧张地不知所措的样子,叹了口气,刚想出言宽解,门被敲响了。
    “谁呀?”怀远驹问一声。。
    “怀老爷,小尼慧远奉师。傅之命,给姨娘送药膏来了。”一个声音在门口怯怯地应道。
    怀远驹看了一眼乐以珍,下床。去开了门。慧远也不进来,只在门口双手合什,向怀远驹行了一礼,然后将药往手里一送:“这是我们寺里自己配的消肿散淤的膏药,给姨娘涂到颈上,不出两天伤痕就会消掉。”
    “回头跟你们师傅说声。谢谢。”怀远驹接了药。将门一关。再次回到床上。伸手掰过乐以珍地肩膀:“来。把药上。”
    乐以珍一扭肩。伸手去拿药:“我自己来吧。”
    怀远驹一缩手。让乐以珍扑了一个空。皱着眉头说道:“嗨!你到底在跟我别扭什么呢?难道我比那深夜入室劫财地贼人还可怕吗?”
    “我…不敢麻烦老爷…”乐以珍将自己地空手又缩进被子里。小声说道。
    怀远驹知道这要是平时。她早就开口撵他了。估计今晚真是被吓坏了。象一只受了惊地小猫一样。瞪着溜圆地眼睛。缩在一角。又想有人陪。又害怕他侵犯她。
    他又好气又好笑。将那个装药地瓷盒打开。用食指抠出一点药膏来。不由分说地掰过乐以珍地肩膀。将那药膏均匀地涂抹到她颈上有掐痕地地方。
    乐以珍只觉得脖子上一阵清凉酥麻,刚才还火辣辣的伤处,顿时好受了许多。可是她被怀远驹生掰着脖子,姿势很古怪,扭得她腰疼,只得动了动屁股,挪得离他近了点儿。
    怀远驹偷偷抿嘴笑了一下,将药好后,拽过来一个枕头,掀开一床被子往身上一搭,躺了下去。乐以珍围着自己的被子窝坐在床角,眼睛看着跳跃的烛火,也不动地方。
    “你不是打算坐一晚吧?”怀远驹见她那副执拗的样子,气闷地问道,“要不我走,也免得你休息不好。”
    说完,他掀被起身,坐到床沿上开始穿鞋子。
    乐以珍一见他真的要走,望了望那映在窗子上的黑幽幽的夜色,心里一阵猛跳,赶紧说道:“我睡,我这就睡下。”
    怀远驹这才放下鞋子,忍着笑,重新躺了回去。乐以珍开始动手,将自己的褥子铺到床的最里面,拿过枕头来,紧贴着床内壁躺了下去。
    她听到怀远驹在身后翻了一个身,似乎是冲向外面了,心里略微安稳一些,说道:“老爷也铺床褥子吧,床板子又硬又凉,仔细明天腰疼。”
    “你给我铺?”怀远驹老实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这人还真不能给脸!我今晚可是受了伤害的可怜人,居然让我给你铺床?美的你!
    乐以珍气哼哼地在心里嘀咕这几句,撇了撇嘴,不再理他了。身后的怀远驹支起身来,将烛火吹灭。屋里瞬间黑了下去,只余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屋外山风吹过松林的呼啸声。
    乐以珍紧紧地拽着被子,睁着眼睛望着眼前一团幽暗的床壁,竖着耳朵捕捉身后那个男人的动静。好在没过一会儿,怀远驹的呼吸开始沉重,间或有轻微的呼噜声传来。乐以珍放松了戒备,惊闹了一夜的疲惫感开始袭上身来,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闭合上了眼睛,睡着了。
    等她发出细匀的沉睡的呼吸声,身后的怀远驹睁开眼睛,翻过身去,借着微暗的夜色,看着乐以珍的后脑勺,将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被子上,见她不察,仍然沉睡着,便露出一个很幸福的笑容来,合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清晨,乐以珍在一片融融的暖意中醒来,睁开眼睛后首先看到的,就是怀远驹那双长方型的大眼睛闪着烁烁的光,近在她的眼前,正盯着她瞧。
    乐以珍转了一下眼球,发现自己离那床壁有二尺来宽的距离,此时正窝在怀远驹的肩头处,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
    她心里激灵一下子,“腾”地就要坐起来。却不料此时怀远驹见她醒了,怕她对
    处境尴尬,也正好要坐起来,两颗脑袋于是“嘣”地T一起。
    乐以珍只觉得眼前一阵金星乱闪,捂着被撞得生疼的额头,很受伤地向后倒去。怀远驹也撞得不轻,一边嘬着嘴吸着凉气,一边揉着自己的前额,见乐以珍倒在床上,将脸捂在被子里,也不起来,以为她被撞昏了呢,凑上前摇着她的肩膀:“珍儿,珍儿!”
    乐以珍仍是不起来,只是一回手,准确地搭到怀远驹的肩膀,将他往外一推:“我不要紧,你快下去吧!”
    怀远驹被她推地向后一仰,差点儿掉到床下去。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儿,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额头,觉得她说话还算清亮,应该没事儿,便穿上鞋子,下了床。
    可是想要穿衣服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昨晚自己心急,匆忙之间只穿了一身短褐,披一件棉氅,这大白天的,这一身可怎么见人?
    他在屋子里转。一圈,准备开门喊一个人,去西院给他取衣服来。门一推开,他就看见怀禄抱着叠好的一身衣服,站在门外的台阶下不知多久了,正甩着腿放松呢。见他出现在门口,怀禄赶紧跑上来:“老爷,您的衣服…”
    怀远驹满意地点点头,。伸手将衣服接了过来。怀禄搓了搓手,现出一脸坏坏的笑意来:“今儿…可不用奴才伺候老爷更衣了…”
    怀远驹心。里其实也挺美的,便不由自主地撇嘴笑了,一巴掌拍在怀禄的脑袋上:“就你话多!快去传早饭!”
    怀禄高兴地应了一声,跑。出去了。
    等怀远驹再回身进屋,乐。以珍已经穿上了衣服,正在系最后一粒扣子呢。从昨晚铺床事件,怀远驹知道指望不上乐以珍伺候他穿衣了,便自己将衣服穿好,喊来小尼姑打了水。
    两个人梳洗完毕,吃了早饭,。怀远驹便出去办事了。乐以珍等他走了之后,坐在门口呆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安冬卉抱着梦儿走了进来。
    乐以珍起身接过梦儿,。只是一晚上没在身边,她就感觉想得不行,在梦儿的脸上使劲地亲着,弄得梦儿非常不舒服,哼哼唧唧地推着她。
    “你可要瞧仔细了,哪儿磕了碰了的,现在就说,过后我可不认帐的!”安冬卉见她那样,笑着打趣她。
    乐以珍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对安冬卉说道:“大少奶奶这是哪儿的话,昨晚辛苦你了,我谢还谢不过来呢,哪里会有那些怪话儿?”
    安冬卉摸了摸梦儿的脸,笑道:“不辛苦,我倒觉得有个小孩子睡在身边,是一件挺幸福的事情,我是怕你丢不开手,否则天天让我带着小五妹妹睡,我也是愿意的。”
    “我看大少奶奶这是想孩子呢,带着梦儿睡,终究比不上自己生一个,你得加把劲儿了!”
    因为只有乐以珍在眼前儿,安冬卉听她这样说,倒也没有害羞忸怩,只是皱了皱鼻子:“我也想呢,可总也怀不上,你说急不急人?”
    两个女人就这样拉着家常,结着伴儿,出了屋子,去给老太太问早安。到了老太太屋里,正赶上大家都在。众人对乐以珍一番慰问关切。
    乐以珍一一客气地应了,走到老太太跟前儿,行了礼。
    “让我看看你的脖子,还疼吗?”老太太伸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仔细地看着她的伤处。
    “昨晚贞静师太送了药去,上后就不疼了,老太太不用担心。”乐以珍对老太太再有不满,此刻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维持着一如既往地恭敬。
    “那就好,我刚刚让人下山请大夫去了,虽然没有什么要紧的伤处,好歹让大夫看看,开副压惊的药吃着。”老太太一脸的殷切。
    乐以珍听她说这个,便趁机将自己一早上的思量说了出来:“这样多不好,本来太太们和少奶奶们来一趟,是为了游乐玩耍的,让我这么闹腾,又是请医又是压惊的,岂不扫了大家的玩兴?我经这一事,心神也不太安宁,也提不起游玩的兴致了,不如让我先回家吧。”
    众人听她这话,也觉得蛮有道理,来山上是为了玩的,她经昨晚那么一劫,还哪里有心思玩?不如让她先回家养着。
    却不料老太太一扣她的手,笑着说道:“谁嫌你闹腾了?你问问这一屋子的人,有人嫌你闹腾吗?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哪能因为一个刁奴就扫了你的玩兴?这里有菩萨,不用怕的!跟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你也散散惊,回家憋闷着做什么?”
    老太太手下用着力,乐以珍从被她攥得微微发疼的手上,感受到她的威胁意味,便故作轻松地一笑:“既然老太太不嫌我添乱,那我就不走了。”
    “对嘛!”老太太笑哈哈地拍着乐以珍的手,“我们刚刚说了,要去半山坡看花儿去,你也一起去。”
    “是。”乐以珍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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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看花解语
    太小姐们要上山看花,说到底不过是折腾下人罢了。
    怀府三房的太太少奶奶们、小姐少爷们,再加上一个老太太,总共三十几口人,每人一架藤轿,气势煊赫地沿着青石铺就的山路,往山坡上开得最密的那片凌霄花海进发。
    老太太的轿子一马当先,身后陪着沈夫人和本次出游的主角人物怀明弘。乐以珍的轿子跟在三老太太高氏的身后,这还是三老太太怜惜她昨晚一场惊吓,在出发的时候,吩咐抬轿的婆子,让乐以珍跟着她,不要落在最后面。
    初夏的上午,太阳不是很烈,山风一吹,一股草木花树混合在一起的大自然的气息扑面而来。
    乐以珍已经很久没有与自然如此亲近了,凉爽的山风抚过她的脸颊,轻柔而舒适,一颗郁结的心也在闻到那清新的花草香气之后,顿时舒解了许多。
    梦儿似乎知道。娘亲此刻心事烦多,闪着晶晶亮的眸子,新奇地看着满山的苍树琼花、嶙峋怪石,乖乖地窝在乐以珍的怀里,不哭不闹。
    行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传言中那美得不似人间的凌霄花海之中。大家纷纷下了轿,只有老太太和沈夫人因为腿脚不便,仍然坐在轿子上。怀明弘随在老太太的身侧,郭元凤照顾在沈夫人的身边,一路指点说笑着,先进了花丛之中。
    乐以珍随。在三老太太的身边,下了轿之后,也跟了进去。
    远看红云般绚烂的花海,。进去就之后则是另一番景象。在那翠绿的凌霄花树上,朵朵凌霄花如天上的星星,开得繁密而热闹。近处再看那花朵儿,竟然不全是红色,橙红、橙黄、粉红甚至粉白的花瓣儿从嫩绿的花托中绽放出来,花心中嫩黄的花蕊在山风中微微颤抖着,婀娜而娇艳。
    那些尚未开放的桔色的花。蕾,从红色的花托里探出身躯来,象一个个就要睡醒了的小婴孩儿,让人觉得随时都会伸个懒腰打个呵欠,睁开眼睛,舒展出身姿来。
    沉浸在这如梦幻境界般的花海。之中,听着身边一阵一阵爆发的欢声笑语,乐以珍竟也暂时忘记了昨晚那遭不愉快的经历,逗着梦儿采花撷露,玩得不亦乐乎。
    可惜别人轻手利脚。她。到底抱着一个孩子。没一会儿就与大家拉开了距离。她一看那些人都走远了。摸摸额头已经沁出了细汗。索性捡一处平坦地石块儿。坐着歇下了。
    她正拿着帕子给梦儿擦着沾在小脸儿上地花叶儿。突然头顶上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抬手一摸。竟然是一小块儿褐色地树皮。
    她下意识地抬头向上一看。一个绿绿地三角形小脑袋。正瞪着黑豆儿一样地小眼睛。伸着细长地身子。在试探树下面坐着地到底是什么。
    一条小青蛇!
    女人天生怕蛇。乐以珍只觉得浑身一僵。一种恐怖地酥麻感从心里只扩散到全身。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好保持着那个抬头地姿势。连脖子也僵住。不敢动一下。只希望那条小青蛇以为她是块石头。失去了兴趣赶紧爬走。
    谁知缠在树上那家伙不但没有爬走。反而沿着树干往下溜。眼看着就要爬到乐以珍地身上了。
    再不跑不行了!乐以珍虽然有点儿脚软,但还是卯足了力气,“呼”地站了起来,撒腿就往前跑,一边跑一边向后看着,总觉得那条小青蛇像追来了一样。
    跑至一处岔路口,刚拐了弯,就看到怀明弘独自一个人,正好也走到这拐弯处。见她跑得气喘吁吁的,急忙迎上来问:“怎么了?有人追你吗?”
    乐以珍听他这样问,心知是受昨晚自己遭袭事件的影响。她抬起下巴指着身后,喘着粗气吐出一个单字来:“蛇!”
    怀明弘听说有蛇,探头往她跑来的方向找去,也没见蛇的影子,转回头问她:“哪里看到的蛇?”
    乐以珍缓了好几口气,方才说出话来:“刚刚我坐在一棵树下歇息,树上竟然有一条蛇,还要往我身上爬,可吓死我了!”
    怀明弘从她手中接过梦儿,温声安抚她道:“不用害怕,只有蛇怕人的道理,哪有人怕蛇的?你都跑出这么远了,蛇还能跟来不成?”
    乐以珍双手得了空闲,使劲地抚着自己的胸口:“也不知怎么的,我越跑得快,越觉得那蛇就跟在我后面,这一通狂奔,累得我气都喘不上来了。”
    怀明弘轻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她的眼神露出些疼惜来:“这可是触了哪门子的霉头?昨晚就惊了一下子,刚刚又吓了一跳,接二连三的,哪有人经得起这样吓?回去一定要找大夫给你开副压惊的药。”
    乐以珍听他提起昨晚的事,心里一沉,不说话了。
    “我这里一直担着心呢,只是不好找你问。刚刚看你落在后面好远,我就想着回来问一下,昨晚…”怀明弘的声音里透出焦急的关切。
    “二少爷。”乐以珍从刚才的受惊状态中恢复了冷静,对怀明弘说道,“昨晚的事已经过去了,该
    死了,以后也不要再提了。倒是你这样贸贸然地回让别人看了不像样子。你还是先走吧,我跑得累了,在这里歇口气儿。”
    怀明弘对她的疏离态度并不以为意,轻轻地哼了一声:“那样的借口,骗我是不够用的。你不方便说,我也知道其中缘由,这件事以后我会留意,再有人对你不利,不管是谁,我不会轻饶。”
    乐以珍听了这句话,心里一阵温暖。从昨晚自己被怀亮袭击开始,先是身体上的伤痛,接着是老太太的软硬威逼,让她受了伤害却无处申冤。那怀远驹竟然轻易就相信老太太的谎言,相信了怀亮是见财起歹意。虽然他陪了自己一个晚上,安慰得了她内心的恐惧,却安慰不了她内心的憋屈。
    如今听怀明弘这样说,总算有一个人是知道她的委屈的,让她闷堵得满满的心开了一丝的缝隙。
    “我带梦儿先过去,你随后也赶上来吧,自己留在后面,仔细再遇上蛇。”怀明弘说完,抱着梦儿往队伍的方向走去。
    “哎!”乐以。珍追了他几步,“你把梦儿留下吧,你抱着她过去算怎么回事?”
    怀明弘却早迈着大步走。远了:“我还不能带我自己的妹妹玩玩吗?哪有那么多怪话?”
    乐以珍见。追不上了,停了脚步在原地歇了一会儿。其实她抱着梦儿,早就累得胳膊泛酸了,没有了那个小家伙,她着实轻松了不少。
    歇够了,她一路欣赏着繁。花美景,开始往人多的地方靠拢。没走出多远去,一个小丫头迎上她来:“姨娘在这儿呢,二少奶奶找你不见,怕你迷了路,让奴婢来接你呢。”
    乐以珍感激于郭元凤的细。心,跟小丫头一起归了队之后,亲自到郭元凤眼前儿,向她说了谢谢。
    回头再寻梦儿,见怀天薇正抱。着她,坐在怀明弘的身边,还有一个欢蹦乱跳的怀天蕊,唱着乐以珍教她的儿歌,逗着梦儿高兴。
    乐以珍见这兄弟姐妹四。人呆在一起,气氛还真是温馨融洽,不由得笑了笑,由着他们哄梦儿,也不管她了。
    日近中天的时候,老太太喊着饿,于是婆子们将藤轿抬过来,接了一众的主子们回了净水庵。
    这些平时日里最远能走到二门的太太小姐们,看花儿那一阵子的山路走下来,个个累得唉声吁气,简单地吃了斋饭之后,就都回自己屋里歇息了。
    乐以珍因为有个小累赘,也着实累得够呛,爬上床去,先是哄睡了梦儿,自己也很快睡着了。昨晚惊吓得没睡好,再加今天一上午的乏累,乐以珍这一觉只睡到太阳西斜。直到梦儿饿得难过,在她胸前拱来拱去,她才睁开眼睛。
    她坐起身来,将头发随便拢了一个髻,抱起梦儿来,掀开衣服喂她吃着奶。
    梦儿有了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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