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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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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笑了,凑上去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咬,爱怜地说道:“小家伙儿,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热情的时候,你要折磨死我了。
    ”
    乐以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即红了脸,扯过被子来,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怀远驹坏笑着,也不去掀她的被子,只是将一只手探进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一揉。那刚刚被欢爱的**席卷过的地方敏感无比,她当即“呀”地一声叫,从被子里钻出来,伸手在怀远驹的肩上“啪”地一拍:“你干什么?不许再坏了!”
    怀远驹“嘿嘿”坏笑两声,将她抱进怀里,扯过被子搭在两个人的身上,在她的额头使劲地亲了几下,佯装威胁地说她:“看你以后还敢撩拨我吗?我可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乐以珍埋首在他温热的怀抱里,心中喟叹:幸福…这也许就是幸福吧…
    怀远驹见她不说话,拍了拍她的裸背:“想什么呢?是不是累了?累了就睡吧…”
    “我不累…”乐以珍将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轻声地说道。
    “真的不累?”怀远驹追问一下,乐以珍顿时警觉,以为他又要使坏,仰头问他:“你要干什么?”
    怀远驹看明白她的心思,伸手一刮她的鼻子:“放心,今晚我就饶过你了,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要是不累,我带去见一个人。”
    他说到做到,当即起身开始穿衣服。乐以珍支起身子问他:“这么晚了,要见谁呀?”
    怀远驹也不答她,穿好了自己的,又将乐以珍拖了起来,拿过她的衣服就往她身上穿。乐以珍虽然口中说不累,实际上身子仍是酥软无力,被他扶抱着穿好衣服鞋子,扯着手就往外走。
    “见谁呀?”她脚下绵软,没好气地问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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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她是婆婆
    值冬月,天气很冷。  刚刚一番折腾,身体从里到外突然就站在冷空气中,乐以珍不由地“嘶嘶”倒吸着冷气。
    怀远驹很兴奋的样子,搂着乐以珍往祇勤院的方向去。虽然夜色已深,可是怀府之中刚刚结束一场婚宴,到处悬挂着大红的灯笼,一团喜气的样子,倒是给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几分暖意。
    乐以珍一路上都在问他,到底带她去见谁?怀远驹笑而不答。
    不到一刻钟,两个人就走到祗勤院。看门人知道老爷今晚洞房,估摸着不会到这里来了,便早早地去睡了。结果怀远敲了半天的门,院子里才有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不耐烦地问道:“谁呀?”
    “开门。”怀远驹话音刚落,院子里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院门“吱扭”一声打开,一个老仆弯腰躬身站在门内,语气中透着惊讶:“老爷…”
    怀远驹拉着乐以珍迈进院门,直奔着他的大书房而去。院子里伺候的人闻声而起,开了书房的门,掌上了灯。怀远驹将下人撵了出去,关好了门,回身来到他的书案后面,从旁边的格柜抽屉里取出一把钥匙,冲乐以珍招招手。
    乐以珍站在屋中央的地上,看着他做这些,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是说见人吗?难道他的书房有暗道?密室中藏匿着一个人?
    她正在进行着武侠式的联想,见怀远驹冲她招手,小心地走了过去:“你…不是想把我骗进密室,然后把我暗杀掉吧?”
    怀远驹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笑地说道:“胡说什么呢?关倒是可以,杀了我可舍不得。”说完,扯起她的手,转过那扇巨大的地屏,来到了内里那间小屋的门前。
    他抬手欲开门,迟了一下,回头对乐以珍郑重地说道:“这间屋子,除了我,就只有怀禄进来过,虽然没有藏着什么秘密,但这里是我地忏悔之地,也是我迷茫的时候精神回归之地…我今天带你来,就是想让你更深刻地了解我,我的过去…”
    说完。他将钥匙插进铜锁之中。一旋一扭。那锁栓就拔了下来。怀远驹推开门。一脸肃敬。拉着乐以珍进了屋。
    还没看清屋内陈设。先有一股沉水香地气味扑鼻而来。待她定睛打量。先看到墙角地长明灯。再往里瞧。就看到了香案香炉。然后。在两帘蓝绸帏幔地半遮之下。香气徐徐萦绕之中。她看到了墙上地那幅画。
    怀远驹恭敬地上前。点了两炷香。一炷给了乐以珍。另一炷他拿在手中:“白天拜高堂。那个是假地。我正经应该带你来拜地。是我地亲娘。过来…”
    他拿过两个蒲团丢在地上。未等乐以珍看清墙上画图。拉着她跪在了蒲团之上。他自己先冲着那图上地人拜了三拜:“娘。我今天娶了媳妇儿。带来给你瞧瞧。你看着可中意吗?你要是不喜欢她。就告诉我一声。我明天就休了她。”
    乐以珍随后也磕了三个头。对着那图上地人一本正经地说道:“婆婆。你可别听他地。他已经娶了一堆地媳妇了。我在那些人里还算好地。您老人家将就一下吧。”
    怀远驹笑着回头驳她:“哪有一堆媳妇?那些都不算。我只带了你一个人来给娘看。”
    乐以珍也不看他,继续严肃地向画中人汇报着情况:“婆婆,你听到了吧?娶了一堆,只敢带一个来给你看,他明明就是心虚。”
    怀远驹被她逗乐了,抬头说道:“娘,你听听,我怎么就走了眼,娶进来这么一个牙尖嘴利的媳妇?也不用你老人家开口了,我明儿就打发了她。”
    乐以珍佯装害怕,抱住他的胳膊假意哀求着:“可不要啊,离了你,我可没法儿活了呀…”
    怀远驹乐不可支,笑了一回,对画中人说道:“娘…你儿子没出息,活了三十几岁了,到头来竟被这个丫头片子给治了。不过她的确是个好女子,她还给我生了一双儿女呢,你孙子的名字取了好几个了,我俩儿为这名字地事也吵了好几架了,哪天我俩儿抱孙子来给你瞧,你给定一个名字,好吗?”
    他说得动情动意,仿佛正上方那不是一幅画,而是他的娘亲活生生端坐在那里一般。乐以珍受他感染,又郑重地拜了,起身将香插进香炉之中。
    然后她抬头,于一片缭绕的香气之中,眯起眼睛来认真地打量着那幅隐在帏幔阴影之中的画像。小的那位是夏玉芙,她不用猜也想得到。画中的夏玉芙灵动俏皮,一派纯真,对比如今那位满身怨毒之气地颓丧女子,真是让人感慨造化弄人呢。
    她的目光从夏玉芙移到上方端坐的女子身上。
    能看得出那是一位秀美的女人,虽然她素衣荆钗,虽然她已经不再年轻,却仍不掩她端丽的本质。
    乐以珍努力想从她地五官中找出与怀远驹相似
    ,奈何香气升腾,在她地脸上萦绕着,让乐以珍难的面容。
    越是看不清,就越是好奇。乐以珍伸手在那一团香气之中挥了挥,带起地气流搅动着那香雾,向一边翻卷而去,那墙上的画幅终于清晰地展现在乐以珍地面前。
    她眯起眼睛仔细一瞧,脑子里有根神经就被轻轻地扯动了一下:“这个人…我怎么瞧着面熟呢?”
    怀远驹凑上前去,腼着脸说道:“你天天看着我这张脸,能不面熟吗?我这一脸的英俊之气,完全传承自我娘。你看我娘…那时候三十几岁了,还是那么好看…”
    乐以珍也不应他的玩笑话,只是认真地盯住那幅画看,将自己认识的人在脑海中一一想过,仔细地搜寻着,最后她一张嘴巴,现出一个瞠目结舌的表情来:“这…这不是婆婆吗?”
    怀远驹还没从刚刚那个婆婆的称呼中回过神来,稍稍一愣,想明白了乐以珍说的是哪个婆婆。他心中“扑通”一跳:“你看仔细了…不能吧?天底下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你可别吓我。”
    乐以珍被他问得犹疑了起来,用一种不确定地语气说道:“你知道…婆婆在山里生活了好多年…而且她已经很苍老了…不过那脸型眉眼儿的轮廓…真的很像。”
    怀远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儿来了,他抓紧乐以珍地双肩,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没看错?你再仔细看看…不可能!我娘怎么会住进山里?你的意思只是那个婆婆与我娘长得像,对吗?”
    乐以珍看着他既期待又害怕的复杂表情,也不敢随意乱说了,她转头盯住那幅画,又瞅了半晌,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娘年轻的时候,不是一位绣娘吗?婆婆给梦儿绣过几样衣物,我看那手工,就不像是家常女子的技艺呢…”
    “绣品?在哪里?”话说到这里,怀远驹呼吸都困难了起来,他晃着乐以珍的肩头,焦急地问道。
    “梦儿的衣柜…”乐以珍只说了半句话,已经被怀远驹拽着胳膊拖着向外跑去。这次她没有抱怨,她提起裙子来,迈开大步跟在他的身边。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梦儿地屋里,吓得奶娘和新来照顾梦儿的丫头小荷呆呆地立在门边,不知道发什么事。
    乐以珍直奔里屋一只金丝楠木的柜子,打开柜门,从最里面抽出一只包袱来。怀远驹迫不及待地抢过那包袱,抖落开,在一地的绫罗绸缎中扒拉着:“是哪一件?”
    乐以珍蹲在他身边,翻捡出一件婆婆给梦儿绣的小肚兜来,紧张地递到他手中:“你看看…”
    怀远驹捏住那小小的水绿色肚兜,那上面绣着踏萍戏鱼图。他起身来到烛台前面,将那绣图凑近烛光仔细地端详着,越看呼吸越急促,最后竟“刷”地流下眼泪来。
    他转身,将那肚兜往乐以珍面前一递,冲她吼道:“这个…这个你藏着做什么?你为什么不早些拿出来?”
    “我…”乐以珍想解释说,我是看这绣工太好了,舍不得给梦儿穿,准备留到过年给她当新衣服穿地。可是她看着怀远驹红着眼睛,泪水翻滚,鼻翼快速地翕张着,五官痛苦地扭曲着,她既震惊又害怕,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怀远驹也没有等她的答话,他吼过了她,拿着那件肚兜,一阵风似地冲出屋去。乐以珍从惊愣之中迅速回过神来,跟在他身后追出去:“你等等我…”
    怀远驹此刻哪里有耐心等人?他几步就将乐以珍甩在身后,直奔马房而去。当乐以珍赶到马房门口的时候,只见一骑枣红马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发疯地从马房的大门冲出来。乐以珍赶紧闪身躲避,那匹马就从她的旁边风驰电掣而去,蹄音在夜晚的怀府上空激荡出“”地回响来。
    乐以珍下意识地追着马儿消失的方向跑了几步,一想不对,回头冲进马房之间,大声喊着人:“来人!快给我备车!”
    马房里只有一个值夜的马夫,刚刚受了怀远驹的惊吓,还在愣怔之中,紧接着新任二夫人又冲进来大吼,吓得他一时之间竟不会动弹了。
    乐以珍气恼地推他一把,上前自己解那拴马桩上的缰绳。那马夫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过去帮忙,牵过两匹马驾好了车。
    等马车行至府门口地时候,早有得了信儿的怀禄带着小杨和定儿冲了过来:“二太太,发生什么事了?”
    “来不及说了,定儿快随我上车,禄叔和小杨骑马去追老爷,他去了我城西地那处宅子,快!”乐以珍语速飞快,催促着这几个人。
    几个人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赶紧按照她地吩咐,各自行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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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意外走水
    府到城西的宅子,乐以珍从来没感觉到这条路是如此;明知道怀远驹的马要比自己的马车快,这一路上,乐以珍还是不住地掀帘向外张望。
    怀禄和小杨早就骑马追着怀远驹去了,定儿陪在乐以珍的身边,心里琢磨着今天这种日子,这两口子还这般闹腾,必不会是小事。只是看乐以珍焦灼不安,脸色与身上的喜服颜色形成鲜明的反差,她便不敢开口问了。
    在乐以珍的一路催促之下,车夫将马车赶得飞快,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了城西。
    临近那条街的时候,车夫突然一声惊呼:“二太太!不得了!前面着火了!路口被官兵封住了!”
    乐以珍听得这一句,脑子里“嗡”的一声,“刷”地掀开帘子向前张望。只见街口把守着六名官兵,正在阻当着欲往里去瞧热闹的人群。而在那几个官兵的身后,她的宅子所在的那条街上,人影晃动,人声鼎沸,冲天的火光烧红了整个夜空。
    心开始狂跳,脑袋都要炸开了!
    她仓惶跳下马车,提着裙子往街口冲去。一个官兵迎上来,将手中的佩刀一横,挡住了她的去路:“前面着火了,官府正在救火,不许闲杂人等进去添乱!”
    追在身后的定儿上前好言相求:“官爷行个方便,我们家在里面呢,家里还有老人孩子,不放心啊。
    ”
    那官兵听了这话,打量着乐以珍一身地喜服,目光中充满怀。乐以珍急了,伸手上下一摸,莫说银子,连件首饰都没戴在身上,她转身拉过定儿的手,将定儿腕上的玉镯往下一撸,塞进那官兵的手中,语速飞快地央求道:“大冷天的当值,官爷辛苦,这个给几位官爷打酒喝,拜托通融一下,家人在里面呢,着实是心急呀!”
    那官兵借着火光。看那镯子通透碧绿。知道是个值钱地东西。便将佩刀一撤:“进去吧。可不许瞎冲乱撞。当心自己地安危。”
    乐以珍顾不得道谢。越过那官兵。向自己地宅子飞奔而去。越是离得近。她心中越是发凉。及至她跑到了跟前儿。她彻底地绝望了-………前方地大火冲天怒燃。随风漫延。大有吞烧掉一整条街之势。而那火场地中心。正是她地那处宅院!
    通天地火光中。她紧张地举目四望。在混乱地人群中寻找着怀远驹地身影。眼前有无数地人影在呼叫奔忙。晃得她眼花。她急得放开嗓门大声呼喊:“老爷!禄叔!”
    定儿见那火势凶猛。心中惦记着小杨。也急得不行。和乐以珍一递一声地呼叫着。两个人在人群中被撞得东倒一下西歪一下。也被那些正忧心火势忙于救火地人骂得狗血喷头。眼看着离院门越来越近。离火场也越来越近。热浪扑面。两个人从内到外地焦热了起来。
    “妈地!滚远点儿!”乐以珍正踮脚往前张望。背后被一个提水桶地男人撞个正着。一个趔趄差点儿扑倒在地。还被骂了一句。
    好在一只手及时扯住了她。阻止了她四肢着地地厄运。她侧仰起头来一看。竟是怀禄。慌忙拽着他胳膊站起来。焦急地问道:“老爷呢?”
    怀禄扶稳了乐以珍,眼神在火光中闪烁着:“二太太,这里危险,咱们站远一些说话儿。”
    “老爷呢?”
    “小杨呢?”
    怀禄不理会两个女人的追问,一手拖住一人的手臂,把她俩儿往这一团混乱的救火现场之外带。等三人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站定,乐以珍已经失去了耐心,大叫一声:“怎么不说话?老爷呢?”
    “老爷…”怀禄向扑着金红火苗的院门那里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道:“我和小杨赶到的时候,老爷…已经冲进去了…”
    乐以珍如闻巨雷轰顶,浑身一软,就要往地上坐。定儿用肩膀抵住乐以珍,急得哭了起来:“小杨也进去了吗?”
    “是…我是怕你们两个赶到了,胡撞乱闯有危险,留在这里等你们,二太太别急,巡夜地府兵发现火情后,立即从官府调来了官兵,再加上这一带的街坊居民,现在有足够的人手在救火,老爷和小杨都会没事的…”
    火苗在空气中爆出“噼啪”的巨响,让怀禄的话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在这个没有消防系统和消防技术的时代,靠人提手泼,能扑灭这场大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乐以珍的心被这大火灸烤着,眼泪哗哗地流着。
    她耳边响着定儿细微隐忍的啜泣声,眼睛被耀目地火光刺得眯起来,却仍是不瞬眼的盯住那喷火的院门。
    院门大开着,金色地火苗如被关在笼子里的怒狮,撞开了笼门之后,愤怒地向外猛扑着。乐以珍眼看着那两扇院门被大火快速地烧成赤红,最后像被狮子扑倒地猎物一般,携着火苗跌落到台阶上,溅起一片金色的火星,化为灰炭。
    这场景让乐以珍地心都揪到了一处去,她仿佛看到了怀远驹和婆婆、小杨和秋叔秋婶在火海中挣扎的情形。幸好怀天蕊今天不在这里,老太太前两日跟她说,府里要办喜事了,不能把咱们家四小姐一个人扔在外面,不管她烟瘾戒得怎么样了,先接回来住几天,等喜事过了,再送她回去…
    乐以珍想到这里,一个可怕地念头猝不及防地冲进了她的脑海之中,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抓着怀禄胳膊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收紧,掐得怀禄皱了眉头,却不敢喊疼。
    时间越等越长,她的神经已经紧张到了极限,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就在这个时候,那喷着火舌的院门口突然有了动静,从被大火封住的出口处冲出两个火人来,离开火场之后,扑倒在在地面上,翻滚扑腾着。
    大家一看有人从火海中逃出来了,几个人一齐涌上去,提着水桶朝正在二人身上肆虐的火苗泼去,一股黑烟之后,又有人帮着把腿上残余的火苗扑灭。
    乐以珍就在看到火人冲出来那一瞬间,拔腿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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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少了点儿白天补更
    另外:前几天呼喊着要虐怀远驹的亲们你们盼望的日子来到了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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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母子相见
    珍冲过去以后,一打眼就看到两个黑乎乎的人,烂不堪,头面上积着烧黑的灰烬,她一时也分不清是谁,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着,试探地唤了一声:“老爷…”
    其中一个黑面人闻声,向她这个方向转了一下头,乐以珍赶紧冲到他面前,从袖子里扯出帕子来在他的脸上抹了两下,果然现出怀远驹那张惊魂未定、悲愤交加的面庞来。
    “老爷!”乐以珍见他虽然形容狼狈,看起来好像也没受什么致命伤,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往下落了落,“你有没有受伤?婆婆呢?”
    怀远驹也不说话,伸手开始解胸前的绑带。乐以珍神魂回窍,这才注意到在他的后背上绑缚着一个湿被子裹紧的大包裹。她帮他将绑带解开,怀远驹轻轻地将那包裹放到地上,将包裹的被子打开,里面蜷缩着一位老太太,正是婆婆!
    大概那样被绑在后背上,从火海中奔出来,婆婆也被颠得难过吧,只见她痛苦地抓着胸前的衣服,双目紧闭,牙关紧咬。
    不过乐以珍见她连根头发都没烧到,不由地大喜过望,扑跪到婆婆身边,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婆婆!太好了!你没伤到吧?”
    婆婆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乐以珍之后,艰难地咧嘴笑了一下,嘴唇一动:“珍儿…”
    “婆婆…”乐以珍的心彻底落了地,浑身一放松,眼泪就流了下来。她正在心中万分庆幸地时候,婆婆在她怀里喘息几下,突然头向边上一歪,“哇”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乐以珍被吓到,“啊”地一声尖叫,还没等她开口问询,怀远驹已经从地上将婆婆抄抱起来,向着街口急奔而去。
    “马车在哪里?”声音是从怀远驹那里传来地,可乐以珍听着却无比的陌生,好像是被灰呛住了嗓子,嘶哑得不似正常人声。
    怀禄赶紧前头带路。乐以珍爬起来正要跟上。突然想起小杨和定儿来。往旁边一看。定儿正一边哭着一边给小杨清理伤处。而小杨地那张脸在擦拭掉灰尘之后。左半边脑袋一片血肉模糊。伤处渗出地血水在火苗地映照下闪着人地黄光。
    “快扶他出去。咱们找大夫去!”乐以珍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尊卑地位。上前扶起小杨来往外走。定儿跟着起了身。搀住小杨地另半边肩膀。却仍是止不住嘤嘤地哭声。
    “别哭了。”小杨半边脸有伤。说话时只能张开半个嘴巴。他地语气半似安慰半似警告定儿。“我只是被房门拍到了脸。一会儿见了大夫。点儿烧伤药就好了。你赶紧闭嘴。别惹老爷心烦。”
    三个人紧跟在怀远驹地身后。来到了停在街口地马车边上。小杨坚持自己没事。要骑马行路。乐以珍便帮助怀远驹将婆婆安置在马车里。守在了婆婆地身边。
    “快!去最近地医馆!”怀禄不用怀远驹吩咐。催促着车夫。车夫一甩鞭子。那马车原地转了方向。朝最近地医馆驶去。
    马车内挂着一盏小小地气死风灯。借着那灯光。乐以珍看向婆婆地脸。只见她老人家面色泛青。嘴唇苍白。喉咙里像有什么卡着。发出滞涩地“咕噜咕噜”地声音。
    乐以珍心中疑惑:这也不像是受了惊吓呀?于是她问一句:“老爷,婆婆这是…”
    她只吐出半句问话,却在转头的一瞬间,看到怀远驹双膝跪在车厢的门口,惊得她忘记了说下半句话,愣了半天,方才犹着问道:“婆婆…真的是你娘?”
    她这一问,像是一块石头砸到了怀远驹的头上。他仿佛不堪重击,将身形伏得更低,双肩抖动,发出低哑的抽泣声。
    定儿见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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