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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深处莫问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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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眼神怎会不叫人心醉?那样的话语怎会不叫人心动?面对着他,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如此痴情的他,我竟不知该如何拒绝,甚至连提出要走的话语都不忍说出。
他径自抱着我,将下巴磕在我的肩头,在我耳边轻言,“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5岁。那年你阿爹将你带进宫参加宴会,你是那么的粉雕玉琢,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真是乖巧极了。你身体总是不好,我们几兄弟还有姐姐一起玩,你也只是笑着坐在一旁。那时的我真是坏透了,成天都想坏主意要捉弄你,你却不气不恼,静静接受一切。我还记得有一次,那是冬天。我们几个坐在窗边下棋,你依然只是坐在一旁不下棋也不说话,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旁边的窗户没有关,我们都没有留意,也不知过了多久。你终于出了声,询问我们可否将窗户关上,我问你为何,你说,若是不关上,你一会儿就会生病。我那时哪里会相信,我哪里会相信一个人的身体会差到吹会儿凉风就会生病。于是,我故意不搭理你,看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下完棋后,我看你无事,我还暗自笑你,心想天下哪有这样娇气的人?哪知晚饭时分,就传出你生病的消息。我去看你时,你脸烧得通红,呼吸很急促,太医说若是发现的迟,怕是连命都没了。我那时后悔的要死,那一刻我真的很怕失去你。”说着,他又将搂住我的手臂收紧了些。许是太紧了,伤口的疼痛让我痛呼出声,他连忙低头查看,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那么用力的。对不起,疼吗?”
我摇摇头,“不碍事。”
他还是不放心,将我抱起,轻柔的放在床上,小心的替我掖好被子,那动作就像是在对待一个稀世珍宝,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温柔体贴。然后,他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抱着我,“我知道你一时无法适应,可是等你想起来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想起来又怎么样?即使想起来了,也无法改变现状。我已经是当今君上的影妃了。这个事实永远无法改变。”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我,而你也只能属于我。这就足够了。”他抱着我,在我头上印上一吻,道,“休息一下。我很快回来。”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黯然。从那天在中秋夜宴上见到他起,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轻易爱上人的人。他的眼里有着太多的防备,太多的受伤,太多的拒绝。这样的人,心是冷的,就如他的眼睛一般的冰冷。只是这样的人独独对我是不一样的,独独对我是温柔可亲的,独独对我是宠爱有加的,甚至为了我,冒着极大的危险将我劫来此处。我佩服他聪明才智想出此等计策;我佩服他的隐忍,才有今天的计划成功。只是他爱的人不是我,他牵挂的人不是我,只是这个皮囊,除却这样的容貌再无其他了。或者说,他爱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当时他和宁真在一起的回忆。而对于宁真,我有着说不清的感觉和情愫。我来到这个时空,占据她的身体,拥有她的身份,代替她过着日子。而她现在魂归何处,我依然不知。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欠她的。所以,对于曜杰,我是不忍心的。我不忍心将宁真的一切都割断了。老实说,若是真正的宁真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是那样的爱着她的,她,应该会很高兴吧。然而,对于这个男人我还有太多的疑问,我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第三十三章
可能是想东西想的太多,太费神,我竟一觉睡到了晚膳时分。
睁开眼,发现曜杰还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我,见我醒来,笑道,“醒了?起来吃饭吧。”
我依言起身,坐在他的旁边。见我坐下,他挥退了其他人。然后亲自挟菜放入我的碗中。
“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不一会儿,我的碗里就像一座小山一般了。
我也只是吃,没有说话。良久,我才吐出一句,“我们以前到底是怎样的?”
只是这淡淡的一句,却像是给他注入了兴奋剂一般,他的双眼充满了神采,他握住我的手道,“真儿,你终于说我们了。这样是不是说,我们的关系相较从前又进了一步。”
我有些不自在的抽回手,道,“别这样,我不习惯。”
“是,是,是我不好,不该心急的。你若想知道,我说给你听。”他很高兴的说着,“自从那次你病了以后,一连着有几个月都不能来。我心里很是愧疚,可是我渐渐发现,我的心里除了愧疚以外,竟然还有些许的牵挂。我发现自己有些想你了。当时,我还小,并不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只知道很想再见到你,看见你健健康康的,我就比得到父皇的嘉奖还要开心。可是自那以后,你却再也没有进宫了。再见到你的时候,是你12岁那年。父皇大宴群臣,命你阿爹将你携了进宫。我就又看见了你。那时的你,我都看的呆了。”他用手拨了拨我的耳边的秀发,弄得我耳朵一阵酥痒,脸上霎时红了起来。
他微微一笑,“我还记得,那天你穿的是一件水红色的宫装,看着你进来,没有往日病恹恹的样子,很是健康。我看了,心里着实高兴,也就从那时起,我的目光就再也无法从你的身上移开了。后来,我便经常去找你。父皇也知道我的心思,说是等你满了15,就将你许配给我。”
“那,我阿爹可知道?他可同意?”
“你阿爹自然是知晓的,当然也是不反对的。父皇还常常开玩笑说,很快就是亲家了。”
“那后来呢?”
“你14岁生日过了不久,边境不太平。父皇命我去平息叛乱。在临行的前一晚,我去找你。你很是舍不得我去,怕我去了会有危险。我也很是舍不得你,怕你会被别人抢了去。于是,我便将我的麒麟玉佩给了你,而你就将这丝帕给了我,算是定情信物。”说着,他便拿出那方丝帕。想当然尔,我对那丝帕是印象全无,不过也总算知道了那玉佩的来历。只是,我却有事情不明白了。
“你说我们相爱至深,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那么,在我生病的时候,你怎么没有一封书信?你说过,我阿爹也是不反对的,那么我病好之后,为何他连提都没有提你一句?就算你不曾写信,那么从我病好以后到进宫还有不短的时间,为何你不曾见你来找过我呢?”
面对我的疑问,他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不来找你,天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我本以为那叛乱半年最多一年便可平息,哪里知道,我这一去便是三年。就连父皇驾崩,新皇登基,我都没有赶回来。等我好不容易踏上规程,却在途中听说,你要入宫的消息了。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有多痛吗?”他抱住我,紧紧的,像是要将我融入他身体中一般,“不过现在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又在我身边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我轻轻推开他,说道,“我,我不知道,我现在心很乱,我要好好想想。”他点点头,便转身离去,临出门前,他回过头对我说,“我会等你。”
我的确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想清楚了。屋里的熏香香气袅袅,这样的香气换在平时或许可以令人凝神静气,但是在我思考的时候,这些干扰的东西越少越好。我下床灭了熏香,推开窗户,新鲜的空气带着雨后的清醒扑面而来,让我的脑子霎时清醒很多。
就算他说的这些都是成立的,是可以相信的。我可以相信,他说他一去打仗便是三年,中间路途遥远,他赶不及回来也是有可能的。别说是看我,就连他父皇驾崩他都没有及时回来。这些他说的我都可以相信。只是,若是我和他真的是这么相爱的话,为何阿爹在我面前连提都没有提过他?我和他据说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那么这个家里除了阿爹以外,娘和哥哥也应该会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为何我从昏迷中清醒过后,家人们只字不提?阿爹对于我进宫,态度是很明显的。除非我是自愿的,但凡有一丝的不情愿,阿爹都不会让我进宫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当时阿爹在安排我连夜离家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提过这个人的存在?看来结论都只有一个,不管阿爹当时是不是同意我和他在一起,他对我还有所隐瞒,或是根本在说谎。有所隐瞒也好,说谎也罢,这些假象下所掩盖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想着想着,人就越来越精神。忽然想起,平时这个时候,我就已经睡觉了。可是今天却什么精神。从我来到这里,可能是受伤的关系,很容易犯困,所以很早就睡觉了。今天却不同,想了许久非但没有觉得困,反而觉得精神充沛。难道是许久没有用到大脑思考问题,今天开始兴奋活跃了?还是……
我看向桌上的熏香。是了,今天我没有点香,这香从我第一天来就不停的点着,从来没有断过,说是有宁神安眠的作用,我本来也没有太在意,可是今天看来,这个香不但是这么简单而已了。这样看来,他的确有事瞒着我。
正想着,忽然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连忙躺在床上,盖好被子,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刚刚准备好,人便推门而入了。
第三十四章
“就是她吗?”一个陌生的淡淡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是的,宫主。”那是小舞的声音,那么这个淡淡的男声便应是宫主了。
“我知道你醒着,不必那么辛苦了。”声音虽是淡淡的,但里面却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任命的睁开眼,起了身,对看着进入房内的陌生男子。谁让人家武功高强,我怎能在人家面前糊弄过去?映入眼帘是一张戴了面具的脸,还让我郁闷了半天,还以为会看见另一个帅哥,没有想到他这么狡猾,居然还顶个面具。
“这么说来,你是宏屏王的同伙了?”
我这一句刚一出口,小舞立刻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对着那人道,“请宫主不要责罚她,她并不知道宫主是何人。”
即使隔着那面具,我也能想象的到他那张脸上此刻的表情,我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只见他伸出手缓缓摘下脸上的面具,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道,“有趣,实在是有趣的紧。”
看到他的面容,我倒骇住了。那是一张怎样精致的容颜啊!曜奕是光彩夺目的,曜杰是孤傲绝立的,屹祯是飘逸潇洒的,而他则是妖媚而勾魂的。用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一个男人似乎有点不恰当,不过这些词语用在他的身上却一点也不过分。他和屹祯都有一双丹凤眼,屹祯的是儒雅如玉的,而他的则是危险的勾魂使者。难怪小舞的心就这么被他勾了去。一旦被这样的眼睛勾了魂魄,怕是很难脱身了。幸好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勉强归入欣赏的类型吧。
小舞似乎被他的动作给吓住了,道,“宫主你……”
他一抬手,“先出去。不要让人进来,包括宏屏王。”
见小舞出去,面对眼前的人,我的心平静的出奇,没有一丝的害怕,直觉告诉我,他不会伤害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或者说你有什么资格问我问题?”他淡淡一笑。
“你不回答当然也可以,那么我也可以选择不回答你的问题。正所谓礼尚往来嘛。”
“是吗?可是我不认为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他抱起胳膊看着我。
我只一笑,“我有没有资格你最清楚,若是没有的话,你们何必大费周章的把我弄来这里?我知道一定有原因的,不仅宏屏王知道,你也一定知道。你虽是杀手,不过更是生意人,生意人从不会做亏本生意。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得原因便是我和你讨价还价的资格,不管这个原因与你是直接或是间接的关系。”
“你于我的确没有直接的关系。你对于宏屏王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这么说来,你们真的是合作关系了?”
“我从来不和人合作,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想来他一定是给了满意的条件,否则少了你,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是不可能实现的。”
“那是自然,不过再丰厚的条件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那么我该说自己幸运咯,能劳动您的大驾。”我有点讽刺的说道。
他却一笑,“我本就不相信你和那宏屏王原先是一对,现在看来更加不可能是了。你的价值远远大过预言所说,只是你自己还没有发现罢了。”
“预言?什么预言?”我微皱眉头,问道。
“看来他还瞒了你不少事啊。”他轻哼一声,“有什么事情去问他好了,我不会透露半个字。”
“你说和他说有何不同?”
“这世上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只要我想知道,即使别人把它藏的再好,我也能把它挖出来。在我取得我要的东西之前,我会严守秘密,包括他让我知道的和不想让我知道的。这是规矩。”然后他站起身,看着我说,“临别赠言,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帝王家的人。”
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厉害的人物。他的这句话我原本没有放在心上,他的话在若干时日以后得到了印证。我多么希望那样的话永远也得不到印证。
他所说的预言,是先生那时对太皇太后所说的预言吗?对于此,我一直很好奇,我是这个预言的主角,可是对于这个预言我却一无所知。
“不是说了要你躺着,怎么又起来了?”曜杰进了来,又将我扶着躺下。
“我有事想问你。”
“好,你问。只要我知道,我都会告诉你。”他拨开我额前的发,点头微笑着。
“关于我,有个预言,我要知道预言的内容。”
“你听谁说的?哪里有什么预言?”他依然是用很轻柔的声音和我说着话。
我冷哼一声,“你会不知道?这不正是你劫我来此的目的吗?”
“真儿,你想太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预言,而且还是关于你的。我那么爱你,若是有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会知道;我那么爱你,若是有事我定会告诉你,决不会瞒着你。我说了成千上万次,我带你来这里,只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身份地位我都可以不要,只要有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你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吗?”他无比心痛的看着我。
“是的,我不相信你。从你把我劫来这里,我便不相信你。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你的存在,你让我如何轻易接受一个我记忆里从来没有的人?在我的记忆里,第一次见你,是在中秋夜宴上,你的举动让我害怕,我隐约觉得你是认识我的,或许已经认识很久了。可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你让我突然接受你和我曾经相识相许的过去,我如何接受?你那样的话语确实让人心动,我不否认,我确实在你把我劫来后第一次和我说起过往的时候,我减轻了对你的怀疑。可是事情都是两面的,我的记忆里没有你,这是为什么?我是生了病,忘记了一切,可是我的家人却还是有记忆的,若真如你所说的我们谈及了婚嫁,那么为何他们只字未提你的事情?”
“那是因为他们想要将你送进宫,所以才要抹煞你和我之间的一切。”
“是吗?”我淡淡一笑,“阿爹对我进宫是什么样的态度,我最清楚不过了。我是失忆,我可不是糊涂。当初他并不赞成我入宫,说是会毁了我一生的幸福。倘若真如你所说的,我们曾论及婚嫁,即使他先前没有提过你,到了那个节骨眼上,他一定也会说出你的存在,甚至还会安排我们的见面。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在撒谎。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过去,现在的我没有记忆,没有人证,除了你说以外,没有任何的凭证,这样的我不是很好骗?”
“哈哈哈哈哈哈。”他仰天大笑起来,眼中的温柔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我熟悉的那双冰冷眼眸,他不禁鼓起掌来,“精彩,精彩,真是精彩极了。我现在越来越相信那个预言了。”
第三十五章
我微微一笑,“这样扮痴情也很辛苦吧,不过,你的演技的确不错。”
“若是很好,你又怎么会识破我呢?”
“换了是我,我可不会这样对我的爱人,这样让她背负一生的罪名,不是爱人的方式。”
“罪名?”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和你过去是多么的相爱,你现在把我掳来这里,要怎么向君上交代,让我假死还是让我消失?然后再和你过隐居生活,你或许是得到了一切,可是你却要我背负多少罪责啊。”
他却冷笑一声,道,“我何尝是得到了一切?帝王家的人没有干净的双手,只要你进了宫,就会和鲜血画上等号。因为这皇宫本来就是千千万万的人泪堆砌起来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吧。”我低声说道。
他定定的看着我,良久,才开口,道,“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女子啊。”他竟忽然转换了话题,“身处这样的环境,你的身上还受着伤,这样的你怎么还可以保持如此冷静的态度?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你的处境?”
“我能活在这里,命是一定会保住的了,至于这伤嘛,也不至于要了我的小命。正是因为我此刻身处如此不安定的环境里,我才要逼迫自己时时保持冷静。任何人遇到我这样的事情,在第一时间都无法保持冷静,我开始的时候也是如此。我之所以发现你在撒谎,并不是因为我特别冷静,而是因为,我不相信你,你对我有太多的保留和隐瞒。”
“是吗?那曜奕对你就没有隐瞒吗?他对你就没有保留了?”他竟有点怒了。
我摇摇头,道,“他的眼睛里会有隐瞒的痕迹,他会伪装,会躲藏,那都是因为他需要将他的真心隐藏起来。可是你却不同,我在你的眼睛里从来看不到真心。一个没有真心的人,如何让人相信?”
他闻言一震,忽地哈哈大笑起来,“心,那是什么?我的心早就没了。”
听到这样的话,我却有点愣住了,我词穷了。无心之人,比如小舞爱的宫主,比如他,他们的背后一定也有许多秘密和心酸的往事吧。我虽不是多情之人,可也是个重情义的人,这世上让我牵挂的东西太多,亲情,爱情,友情,缺了一样,我都会觉得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所以,有了这样多的牵挂,使我注定无法成为无心之人。要做到无心,必是要经过刻骨铭心的割舍吧,那么他,究竟做了怎么样的割舍?
“失去的心还可以再找回来,只要你愿意重新接纳它。”
“有些东西可以重头来过,可是有的却不可以。比如,皇位。”
“皇位?什么意思?”
“父皇有十个儿子,曜奕排行第七,又不是嫡长子,凭什么由他继承皇位?”
“这么说来,你是不服了?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位子该你来做才合适些啊?”
他轻笑出声,“若你这样的话被别人听见,怕是已经人头落地了吧。”
“呵呵,戴着伪装说话我很辛苦,也从来不会,我的命本来就在你的手上,你要便拿去好了。只是,你可不会这么笨,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将我弄来了。”我也以微笑回敬着他。
他定定的看着我,一会儿,他轻笑着摇头,道,“这个位子本不该是他的,却也不是我的,而是我大皇兄的。他是嫡长子,理应继承皇位的,只可惜啊,他的母后去世的太早。老七的母后是父皇的第二位皇后,在她没有被立后之前,大皇兄是新任君上的唯一人选。可是当老七出生之后,一切都变了。父皇把他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完全忽视了大皇兄。这也就罢了,虽然大皇兄一直没有被立为储君,但是在我们兄弟的眼里,他就是我们以后的君上了。原以为父皇不立他没有关系,哪里知道,父皇临终前竟会将皇位传给老七。这,如何服众?”
“那后来呢?”
“大皇兄虽然是不服,可是也没有做出什么举动,老七却将大皇兄莫名其妙的处死,这还不算,四哥的性命也是做了陪葬。其他兄弟,病死的病死,退政的退政,没有一个有好结果。别看我如今是个王爷,没有一点实权,只是个空架子罢了。”
“你说曜奕处死了大皇兄,那你四皇兄是如何死的?”我有点疑惑。
“虽不是他处死,可是也是他间接害死。是他派四皇兄去抓大皇兄,大皇兄情急之下想刺老七,那老七竟然抓了四皇兄抵了一命。更可恶的是,在四皇兄去世以后,他竟然封了四皇兄的未婚妻成为了他的贵嫔。”他恨恨的说着。
他的三言两语就带出一段民间所不知的夺位往事,难怪旧帝9月驾崩,来年的5月曜奕才登基。原来如此,这样算起来,看来这段往事的确存在了。原来曜奕会那么想念他的四哥,是因为他拿他挡了一剑,救了他一命。可是我所知道的曜奕是这样的人吗?是那个会为了规矩和真是情感而踌躇的,眼里有着些许挣扎和矛盾的人吗?是那个会在我滚落山崖给我当垫背的人吗?是那个在我看见蛇的时候,紧紧抱着我并为我杀蛇的人吗?不是,完全不是。曜杰的口中,曜奕是冷血的,为了保命,竟然拉了自己的兄弟做挡箭牌;曜奕是不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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