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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平凡岁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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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墨的这份酸意与疑惑一直憋到了期末，而且还将继续憋闷下去。
1998年春节，林伟林老大当兵一年多后，终于有了探亲假回家过年。为了给林老大接风，六班的同学又进行了一次聚会，欢笑之余，听林老大讲述军营里的生活，即苦且乐，又苦又乐。
林伟的气质的做事风格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起来又利落又精神，哪有一点儿当年的**样。
“果然军队是最能锻炼人的。”晓墨感叹，“看来你蛮适合当兵的！”
林伟赞同，“我觉得军队是最适合我的地方。”
“义务兵的服役时间是三年，三年过后你要转志愿军？”晓墨问。
“不只，我想考军校。”林伟眸中闪着坚毅的光芒。
“那你可得努力了。”晓墨笑得幸灾乐祸，文化课是某人的死穴，活该他初中时不好好学习。
“你可不要光看笑话，文化课的复习我可指望你了。”
“不会吧”，晓墨哀号，“咱人小力微，担不起这么重大的责任啊！“林老大毫不动摇，“你丫什么样，没人比我更清楚了。丫头，你哥我后半生的幸福可就指望你了。”
晓墨掏掏耳朵，“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呢？”
“嘿嘿，咱不是没文化嘛！”林伟讪笑，然后神色一整，“丫头，少装疯卖傻，你时不时给我寄点高中的学习资料，不是早就打了这个注意吗？”
果然瞒不过，晓墨吐吐舌头，“因为我觉得你天生就是当兵的料，如果不在部队发展的话就太可惜了。”
“恩，不愧是我的好妹妹，替哥想得深远。”林伟欣慰伸手地揉着晓墨的脑袋，被晓墨一巴掌拍了下去。
“林老大，好久不见了。”林伟某重程度上也算D市的名人，与晓墨走了一路，和他打招呼的人不少。
林伟看向和自己打招呼的某人，中等个子，身穿一件灰色的羽绒服，当初混社会时认识的，叫张兵。
“你，进去了？”看到林伟那几乎连发茬颜色都看不清楚的板寸，迟疑地问。
“是呀，前年就进去了。”进部队了，林伟爽快地回答，一年多的政治教育让林某人的思想又红又专，完全忘记了道上混时常听人说的“进局子里是要剃头的。”
“什么时候出来的？”张兵关心地问，怪不得快两年没有看到林老大了，可是不知道这次他出来后，道上的局势会不会因为他产生变化。
“还没，这次只是出来探个亲。”
“探亲吗？你的表现一定很好！”张兵放了一半心。
“那是，咱的表现可是优秀。”林伟得意地道，回家探亲前他刚被提升为班长。
晓墨全身抖动，心里面快要笑疯了，鸡同鸭讲，这两人完全就是鸡同鸭讲。不过这哥们也忒油菜了，虽然林伟没有穿军装，但他那身英挺刚硬的气质，怎么看也不象从监狱里出来的，难为他怎么想的？
林伟与张兵道过别，转头发现晓墨蹲在墙角无声地大笑，边笑边捶着墙，眼泪水哗哗地淌——笑的。
“你在笑什么？”林伟好奇地问。他不问还好，一问，晓墨笑得更夸张了，而且毫无顾忌地大笑出声，直到笑得呛咳起来。
林伟轻轻拍打晓墨的背，帮她顺气，顺便把疑问又问了一遍。
晓墨连忙深吸几口气，停止继续笑下去，“大哥诶，我服了你们了，鸡同鸭讲还能聊得下去。那人问你进去了不是说你进军队，而是……”晓墨嘿嘿一笑，“至于进哪里，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林伟侧头想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靠，这小子！”
……
林伟回家这几天，晓墨不但教他高中课程，还把一些急救知识和注意事项也教给了他，半年时间转眼既过。大年初五一过，林伟就返回了部队。
今年过年，古家团年宴上多了个樊楚，其他则与往年相同，无甚变化。晓墨照样帮程涵章订了年夜饭，照样趁大人们出去筑长城时给程老师打电话拜年。
1998年，林老大的命运就决定于今年了！
“妹，你有心事？”古晓砚进屋后发现堂妹一直盯着电话沉默不语，遂出声问。
“没有啊！”晓墨掩饰地笑了笑，“我只是在想还要给谁拜年。”
“那想到了吗？”
“没，应该都拜过了。”
“那就好。妹，跟你商量下，我想今天把‘休闲小筑’拓展到省外去，你觉得怎样？”晓砚现在说起生意就精神抖擞、双目放光。
“有计划了吗？”晓墨可就可不就地问。
“恩，初步计划开八家，北京、上海、重庆各一家，其他几家打算先做个市场调查。”
“北京、上海和重庆的可以先开，其他几家先放一放，等下半年再说吧。”晓墨建议堂哥。
“恩，那好吧。”晓砚想了想同意了，这些都是初步设想，而手头的资金也不足以应付八家新店的运作。
“你们俩躲在屋里干什么呢？快出来，樊楚带我们去逛庙会。”晓柔开心地跑进屋一手一个拉着晓砚和晓墨跑了出去。
第五十五章 孙燕自杀
高二下学期就会进行文、理科分班，晓墨自然选择的是理科。这年头，选择文科的人很少，高二年级十个班，文理分科后，理科共八个班，而文科只有两个班。张恒东和刘秦选择的也是理科，范习习则选择了文科。虽然高老师曾经找她详细深谈了一次，告诉她学校的文科教学质量不如理科，但范同学立场坚定，毫不动摇，最终高老师铩羽而退。
范习习同晓墨三人挥泪作别，承诺即使不在一个班了，但Inf小组绝不解散，他们要把八卦精神继续发扬光大……刘秦振奋，晓墨与张恒东黑线！
前世晓墨学的就是理科，应付如今的功课自然轻松自如，闲暇之余，晓墨努力回想前世高考时的试题，可惜效果并不理想，毕竟过了十多年了，能想起来才怪。不过看到眼熟的题，晓墨还是会用心解答，并把它们推荐给张恒东与刘秦，两人本来成绩就好，又不像某墨喜欢低调地掩饰锋芒，所以成绩一直盘踞于年级前五名。
学习考试再学习，晓墨轻松地享受着对别的学生来说异常辛苦的高二生活，并为暑假的出行做着准备，但钟茵的一通电话让晓墨的平静生活再起波澜——孙燕自杀了。
晓墨和钟茵一起赶到D市第二人民医院，看着病床上苍白虚弱的孙燕，两人都十分难过。孙燕妈妈向两人表示了感激，，虽然态度诚恳，却有些心不在焉，更不时露出哀愁及担心的神态。
怎么回事？晓墨与钟茵对视一眼，都察觉了不寻常，“阿姨，叔叔和孙磊呢？”作为爸爸和哥哥，不是应该陪在女儿和妹妹的病床旁的吗？
“他们……”孙燕妈妈眼圈一红，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晓墨和钟茵费了老大劲才劝着孙妈妈停止了哭泣，并从她断断续续地诉说中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为了女儿的前途，孙爸爸和孙妈妈在高一时把孙燕转到了省城的高中读书，在那里，孙燕结识了事件的元凶——高她一届的学长阮军翔。独自来到一个新环境，孙燕心中有着担心和害怕，这时阮军翔出现了，以关心学妹的原因处处照顾她。孙燕本来就是个喜欢浪漫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少女，有这么个帅气温柔的学长关心自己，自然很容易就喜欢上了阮军翔，于是两人开始交往。单纯的孙燕以为这就是爱情，傻傻地把自己也交给了阮军翔，直到后来才发现阮军翔竟然是一个花花公子，与她交往的同时还与其他几个女生交往。而阮军翔得到孙燕后就毫不留情地甩了她。孙燕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更不幸的是她怀孕了。她找到阮军翔让他负责，但阮军翔根本不承认，讽刺孙燕下贱堕落，不知道和谁有了孩子竟然赖上他。孙燕伤心绝望之余选择了自杀。
幸亏被救回来了，可是她的遭遇却让双胞胎哥哥孙磊暴跳如雷，一气之下找到阮军翔，把他打得受伤住院，而孙磊则被警察刑事拘留了，孙爸爸不在医院是为了儿子的事情在奔走。
“刑事拘留？这么严重？阮军翔伤得很重吗？”晓墨吃惊地问。
“医生说是轻伤。”孙妈妈道。
“轻伤怎么能刑事拘留呢？孙磊还不满十八岁，最多处以行政拘留再罚点儿钱呀？”晓墨收索记忆中的法律常识，暗忖孙磊这事一定有猫腻。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们磊磊怎么被处罚得这么重？”孙妈妈焦急地问晓墨。
晓墨急忙安抚孙妈妈，心里决定找表姐夫帮忙查一下实情到底是怎样的。对于孙燕的双胞胎哥哥孙磊，六班的同学都认识，而且印象不错。孙磊没有妹妹学习成绩好，初中毕业后上了技校，打算早点工作赚钱供妹妹上大学。孙磊在父母及其他大人眼中不算还孩子，他调皮捣蛋，还经常跟一些不良少年混在一起，但晓墨和六班的同学却觉得他为人讲义气、做事有分寸，而且心地善良，从不做损人利己的事情；最难得的是他疼爱妹妹，从不因为父母偏宠妹妹而嫉妒，感觉——感觉就像《Touch》中的上杉达也，疼爱弟弟的傻哥哥。
表姐夫很快给了晓墨回复，阮军翔被打落了几颗牙，眼睛打肿了，没有流血也没有伤筋断骨，孙磊最多拘留24小时再赔偿医药费就应该没事的，但阮军翔的老爸是该城区某派出所的所长，于是他只动动口，自然有人帮忙“照顾”孙磊。
晓墨没有傻到去问表姐夫怎么个照顾法，只是请求表姐夫帮忙说点儿好话。
“妹妹啊，记得你欠我一次。”表姐夫心情很好地答应了，不过顺口说几句好话却能让晓墨欠下他人情，这个买卖——划算！
“改天请你和表姐吃饭，想吃什么随便点。”晓墨慷慨地许诺，假装没听懂表姐夫话中的深意。
“小丫头，装傻可不成噢！”表姐夫哂谑某墨。
晓墨叹口气，“OK，OK，我欠你一次人情，行了吧？亲爱的姐夫。”心里不断地腹诽，臭狐狸，还有你们家的老狐狸，你们一家都是狐狸！
表姐夫的办事效率那是杠杠滴，不到一天，孙磊就被放了出来，连医药费都没有问他要了。孙磊知道晓墨从中帮了忙，一个劲儿地向她道谢。钟茵则不断询问孙磊把阮军翔揍成了什么模样，还一直惋惜怎么自己没上去揍他两拳。孙磊抹汗，丫是女孩子吗？比我还生猛！晓墨却不奇怪，钟茵的泼辣性情她早就见识过了，话说初二时，钟茵不小心撞了下七班的某个男人，钟茵当即道了歉，但某男生嘴里仍旧骂骂咧咧，不干不净，钟大小姐一怒之下把书包砸向某男的鼻梁——书包里装着厚厚的汉语大词典和英汉字典，那重量，请大家自行斟酌——只听得“喀蹦”一声，某男那堪比维嘉的鼻梁断了！最后钟大小姐被罚写检讨，又赔偿了医药费和营养费，而她“母夜叉“的名声也传遍了整个五中，七班的男生们更是看到她就绕路走，真是风光啊！
听了晓墨的描述，孙磊惊讶地撑圆了嘴，不相信这个看起来娇小的女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而咱们钟茵同学面对孙磊惊讶畏惧的眼光，一点儿尴尬的表情都没有，颇为怀念地叹口气，“往事不堪回首！”
孙磊，“……”
晓墨和钟茵放学后就去医院陪孙燕，六班的其他同学只要有空就来医院。在父母哥哥的关心和昔日朋友们的鼓励下，孙燕终于走出阴影站了起来，而时间又到了期末。
第五十六章 洪水袭来
从六月开始，晓墨就开始关注长江流域的降水情况。1998年6月12日，长江流域出现了第一次高强度降雨。此后，湖南、江西、安徽、浙江、福建等省出现连续性暴雨或大暴雨天气过程，特别是江南北部地区暴雨日数多、雨量大、持续时间长，降水总量一般都有300~500mm，其中江西东北部、浙江西南部、福建西北部以及湖南局部的降水量在500mm以上；部分地区达800~1000mm，较常年同期偏多1~3倍。其中，江西省的降水大而集中最为突出，雨量中心主要位于临川…鹰潭…上饶一带。异常的强降水使沿江江南的主要江河湖库的水位急剧上升并超警戒水位，甚至超历史最高水位。长江干流武汉站出现超警戒水位，九江站出现超过1954年的最高水位。湘、赣、闽、浙等地洪涝灾害严重。
7月下旬长江流域又迎来了历史上少见的高强度“二度梅”，水位长期居高不下，7月21日开始，长江中下游地区再度出现大范围的暴雨到大暴雨天气过程。这次过程不仅降水强度大，而且更具突发性，例如湖北武汉7月21日06：00~07：00的一小时雨量达88。4mm、21日的24h降水量285。7mm、21~22日的48h降水量457。4mm，黄石7月22日的24h降水量360。4mm，接近或超过历史最高记录，实属罕见。从整个流域来看，强雨带的位置与6月份江南北部的暴雨带位置基本一致，但降水中心主要在长江中游地区。鄂南、湘北、赣北、皖南等地的过程降水量普遍有200~300mm，较常年同期偏多2~5倍，其中鄂西南、鄂东南、湘北、赣北的部分地区的雨量有300~500mm，局部地区700mm以上，较常年同期偏多5~10倍。这次强降水过程致使长江中下游干流水位暴涨，宜昌以下全线超警戒水位或超历史最高水位。
8月份，长江上游的强降雨进一步加剧了长江中下游地区的洪涝灾害。8月1日起，长江中下游地区再次受副高控制，降水明显减弱，但四川、重庆、湖北西南部、湖南西北部则多次出现大范围的大到暴雨或大暴雨。降水主要在长江上游干流、岷江、沱江、嘉陵江、汉水中上游等地，8月1~27日，四川盆地东部、陕南、鄂西和鄂北降水量有200~300mm，局地达400mm以上，较常年同期偏多1~2倍。频繁的强降水使长江上游接连出现了5次洪峰，洪水下泄，致使长江中下游干流水位持续居高不下，造成中游大部分江段超警戒水位近2个月，超历史最高水位长达1个多月之久。
中国大地经历了一场不寻常的洪水考验。持续的暴雨或大暴雨，造成山洪爆发，江河洪水泛滥，堤防、围垸漫溃、外洪内涝及局部地区山体滑坡、泥石流，给长江流域造成了严重的损失。
谁握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1998年7月初起，英勇的人民解放军、武警部队、民兵预备役部队紧急大规模集结，精锐部队被迅速派赴长江沿线，开始了一场保卫人民、与洪水抗争的持久战！
“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
为了谁为了秋的收获，为了春回大雁归，满腔热血唱出青春无悔，望穿天涯不知战友何时回。
你是谁。为了谁，我的战友你何时回。你是谁为了谁，我的兄弟姐妹不流泪谁最美谁最累，我的乡亲我的战友，我的兄弟姐妹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为了谁为了秋的收获，为了春回大雁归，满腔热血唱出青春无悔，望穿天涯不知战友何时回你是谁为了谁，我的战友你何时回，你是谁为了谁，我的兄弟姐妹不流泪谁最美谁最累，我的乡亲我的战友，我的兄弟姐妹……”
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有子弟兵！
1998年7月28日，晓墨接到林伟的电话，告诉她自己即将奔赴抗洪前线，晓墨只来得及说一句，“注意安全”，电话就挂上了，晓墨知道还有更多的战士排队等着给家中打电话，因为紧急出发，每个战士通电话的时间都限制了时间，难为林老大还记得她的叮嘱，出发前告诉她一声。
放下电话，晓墨想了想，拨通了堂哥的电话。
“晓墨，找我什么事？”古晓砚最近很忙。三家新店步入正轨，古晓砚着手另外五家店的拓展事宜，刚刚布置了人手进行市场调研，就遇到了这百年难遇的特大洪水灾害，前期的准备工作全部泡了汤，甚至有两名前往湖北和江西做市场考查的员工被困在了当地，万幸人是安全的。晓砚不但要把资金回笼，还要安抚慰问两名员工的家属，更要处理公司的事务——年后，晓砚就将几家店合并注册成了“休闲小筑”餐饮连锁公司——忙得焦头烂额。
“哥，和你商量件事？”晓墨语气中难得的严肃让晓砚重视起来。
“什么事，你说，只要哥能办到的就一定给你办好。”
“哥，那五家新店暂时先不要开了，我们把开店的资金捐给抗洪救灾委员会，好不好？”语气是与晓砚商量，但兄妹十多年，晓砚轻易就听出了晓墨话语中的坚决。
“丫头，你这不是在询问我的意见，而是再通告啊”，晓砚有点儿生气了，“没想到我妹妹的思想觉悟这么高。”
“哥——”，晓墨哪会听不出晓砚调侃中的不满，“如今这种情况，新店哪有可能开得下去。既然如此，与其把钱拽在手中发霉，不如把它捐给那些失去家园的人们。哥，我不是觉悟高，而是不想让自己良心不安，希望自己幸福的同时能为其他不幸的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电话那头一阵缄默，半晌，晓砚缓缓开口，“我明天就去准备资金。”
“哥，记得捐款时把咱们‘悠闲小筑’的名字写大点儿。如今这种状况，政府肯定会抓几个捐款的典型来宣传表扬一番，到时我们‘悠闲小筑’的捐赠行为被宣扬出去，岂不比做广告有效果，而且还是免费的广告！”
晓砚喷笑，“妹，我还以为你思想觉悟有多高呢，没想到仍然奸商一个，连政府宣传都被你算计进去了。老哥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晓墨预料得很准，“悠闲小筑”几百万的捐款让它成了省城捐赠的先锋榜样，报章杂志大肆宣扬“悠闲小筑”的爱国为民行为，政府授予“悠闲小筑”先进单体及古晓砚“先进个人”的称号。悠闲小筑”被更多的人熟知称颂，大家聚餐第一个想到就是“悠闲小筑”。古晓砚开心地合不拢嘴，觉得这几百万捐得太值得了。他不由更加佩服堂妹的眼光独到，既得了名声又得了实惠，根本没有想到那不过是晓墨为了安抚他而随口说说的罢了。不过咱晓砚堂哥的觉悟还是很高的，因为除了“悠闲小筑”的捐款，他自己个人又匿名捐了一万元给抗洪救灾委员。
第五十七章 我要和你一起去
C省的救灾捐款，除了“悠闲小筑”这个典型外，还出了个个人捐款的典范，有人竟匿名捐赠了五十万元。工作人员、记者包括大众都被这一数额惊撼了，他们竭尽全力想找出匿名的捐赠者，可惜毫无效果，而这位匿名捐赠者正坐在前往第一线的火车上。
跟堂哥通过电话后，晓墨就取出了自己近三分之二的存款（她的钱是分好几个银行存的，所以取的时候也分几个银行取，这家银行几万，那家银行十万，所以记者们去查询一次性取五十万元的客户时根本就查不到她身上，这就是所谓的“游击战”啊匿名捐了出去，不管数额多寡，这是她的心意。
……
1998年8月1日，高水位浸泡近两个多月的簰洲湾长江大堤突然塌陷溃口，洪水汹涌咆哮着直扑堤内，一时汪洋一片，顿成泽国。这是自当年7月2日第一次出现53500立方米/秒的洪峰后，长江第一次失守，25名簰洲湾人遇难，19名解放军官兵在抢险中牺牲。
……
看到报道后，晓墨心情沉重地去找表姐夫的父亲C省军区的向部长，既然已经欠下了人情，那么再多欠一个也就不成问题了。晓墨请向部长帮忙让她去军报实习，跟着军报的记者们奔赴前线——出于安全的考虑，民众个人前往抗洪第一线是不被允许的，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劝退或强制送回。
晓墨对向部长说她的暑假社会实践活动是到报社学习，现在最令人瞩目的事情就是抗洪抢险，如果能跟着军报实习，她将最快得到前线的信息，能学到更多，对她的暑假实践更有帮助。
向部长神情严厉地与晓墨对看了半天，那强大的威压与彪悍的气势以及剑锋披靡的震慑力让晓墨也不禁背脊发寒，但她没有被吓倒，而是挺直了腰背，迎向向部长审视的目光。
“丫头不错。”向部长收敛了他的气势，变回了亲切和蔼的长辈模样，“艰苦危险的环境更能锻炼人，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服从安排，还有，必须你得到父母的同意。”
“放心吧，向伯伯，我爸妈早就同意了。”古爸和古妈起先是不同意晓墨去抗洪前线的，但耐不住晓墨的死缠硬磨，并不住地保证一定会确保自己的安全，绝不让自己陷入危险中。鉴于晓墨的身手尚能自保，古爸最终答应了她的请求，势单力薄的古妈也无奈地同意了。
虽然向部长做了安排，但军区报社却拒绝了晓墨的加入，开玩笑，把一个还没有成年的高中生带到前线去，出了事谁负责？晓墨表示自己有自保能力，无奈报社领导坚持，“小姑娘，我们得对你的安全负责。”
“我自己能够负责。”晓墨软磨硬磨，与报社领导扯皮了好几天，才让他松了口：晓墨可以跟着去，但必须提交一份学校开的证明。
晕啊！学校早就放假了，我到哪里去开证明？而且晓墨确信学校不可能给她开这样的证明。又是一只老狐狸，晓墨腹诽报社领导。没办法，晓墨最后找到程涵章帮忙。
程涵章听了晓墨的要求后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连经常挂在嘴角的微笑也不见了踪影。晓墨心虚地缩缩脑袋，面无表情的程老师好严肃好可怕，晓墨胆怯地想。
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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