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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平凡岁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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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的。”
“你对他这么有信心？”
“恩。”幸福的笑容让刘郁觉得扎眼，他垂头整理自己的情绪，“有机会介绍给我认识吧？”
“好啊。”
“对了，初中的同学你还有联系吗？他们现在做什么？过得怎么样？” 刘郁的情绪恢复了从容与淡然。
“林老大当了兵，考上了军校，然后回到部队当了连长；钟茵搞定了与我同为校草之一的张恒东；孙燕……”
月华如练，投在两个青年男女的身上，他们回忆着往昔年少欢乐的岁月，时光仿佛回到了从前……
刘郁把晓墨送到公寓楼下，然后开车离去。
看着福特小车消失在视线里，晓墨忽然更加想念程涵章，“老师，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在国内吗？”刘郁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我不会放弃的。”踩下油门，车速瞬间提高到最高档，小车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速冲了出去，他不是轻易会放弃的人，否则也不会得到今天的地位。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月光下的华尔兹
晓墨在中秋晚会上遇到刘郁时，程涵章与Allen正在视频通话。
“Martin上星期就从唐人街的汉元酒楼订了一盒月饼，味道挺不错的。”Allen脸上的笑容甜甜的。
“你真幸福。”
“是呀，我真幸福，不过也只有你和晓墨会这么说，只有你们两个真心看待我和Martin。” Allen想到远在家乡的父母，笑容不觉淡了下来。
程涵章心里叹息，“老人家思想守旧，但他们还是关心你的。”
“不用安慰我了，” Allen笑容便得苦涩，“他们宁愿没有我这个儿子。”
“Allen……”
“放心吧，我没事的，当年做出选择时我已经做好了心理承受准备。现在知道他们身体健康，弟弟孝顺，我也放心了。还要感谢你经常去看望他们，把他们的消息告诉我。”
“我们之间用得着说谢字吗？是不是要我谢谢你和Martin对晓墨的照顾呢？”
“OK，不谢了还不成吗？不过要说照顾晓墨，我真觉得惭愧。你家晓墨太独立了，根本就不用我们照顾。一个人拿着张地图就游览了整个LA，连到Caltech注册也是单枪匹马地搞定。Chris，我和Martin面对她，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
“她从小就很有主见。”程涵章笑道。
“不但有主见，而且身手不错。上次她跑到南LA去玩，被几个黑人给盯上了，既想劫人也想劫色，可惜踢到了铁板，被你家的丫头狠狠同揍了一通。”
“她竟然没有跟我说这件事。” 程涵章脸上划过一丝怒气。
“她没有告诉你吗？”Allen微怔，“可能不希望你担心。不过，你如果要教训她，可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
“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晓墨本人，只有你和Martin，就算我不说是你泄的密，她也知道是你们两人中的一个。”
“那就让她怀疑Martin好了。”
“可怜的Martin，竟然爱上你这么狠心的老婆。”
“那是他心甘情愿。对了，找你是说正事来着。Prof。Alexander已经帮你申请了入读资格，不过因为你的金融专业毕业证书是自考的，所以你要获得入学资格必须通过USC（南加大）的资格考试。”
“没有问题。”
“这么有信心？”
程涵章轻笑，“不是有信心，而是我一定要通过考试，这样才能陪在晓墨身边。”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Allen笑谑。
“千万不要告诉晓墨。”
“知道，你要给她一个惊喜嘛”
“呵……”
“Prof。Alexander也很高兴，他说你早该这么做了。还有Dick盼着你再帮他补习中文呢”
“我也想念Prof。Alexander也和Dick，如果不是Prof。Alexander教授我金融知识，我也不会有今天。”
“那你就赶快过来吧，我们都等着你呢。”
“我会的。”
关掉与Allen的视频通话，程涵章给自己做了一碗面条做午餐。面条是普通的捞面，晓墨不在身边，他不会煮煎蛋面。
电脑提示有人找，打开视频通讯，晓墨的小脸出现在电脑上。
“中秋晚会这么快就结束了？” 程涵章看看手表，北京时间13：36，LA现在应该是晚上十点过。
“没有，遇到一个初中同学，聊了一会儿天就回来了。” 晓墨的语气透着疲惫，“老师，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程涵章细心地察觉到晓墨的情绪不佳，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晓墨摇头，“没有。就是想你，好想你。”
晓墨盯着屏幕中程涵章温柔的面容，情不自禁吻了上去——虽然只能吻到冰凉的电脑屏幕。
“晓墨。”程涵章柔声呼唤着女友的名字，更加坚定了进入USC学习的决心。
“老师，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大很亮，圆圆的一个银盘，像是刻录了浪漫舞曲的VCD光碟，夜风轻轻吹过，就会播放出曼妙的圆舞曲。老师，我好想和你共舞。”晓墨的眼光迷离而憧憬。
程涵章心中冒出一丝酸楚，此刻的他好想冲进电脑，立刻到达晓墨的身旁，把她紧紧拥抱在怀中。
“晓墨，等我一下。” 程涵章迅速地拉开抽屉，找出一张光碟放到电脑的播放器中。优美的旋律响起，《月光下的华尔兹》。
程涵章冲着屏幕鞠个躬，伸出右手，“美丽的小姐，我有荣幸请你跳一支舞吗？”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晓墨伸出右手。屏幕两端的两个人分别做出跳舞的标准动作，翩翩起舞。皎洁的月光带着窗外芳草地的清香，伴着晚风洒满了一室，间或几许树枝斑驳的投影，仿佛破碎的音符，为这华美的乐章增添了几分神秘。虫儿随着节奏鸣唱，楼下行人和四邻的说话声是在为他们伴奏。月华如水一般温柔地亲吻着晓墨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乃至她的全身，仿佛朦胧的轻纱，为她装饰出最美丽的舞裙。
两个人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的距离，紧紧相拥，翩翩起舞。晓墨闭上双眼，用心地体会，老师的体温、老师的气味……她感觉到了，依然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浓醇……
程涵章合上双眸，脑中浮现出他与晓墨第一次跳舞的情景，那一幕早已刻进了他的心里，和眼前这一刻一样，都将成为永恒。
“老师，我爱你。”晓墨喃喃地道。
“我也爱你。睡吧，晓墨，做个好梦。” 程涵章温柔的呢哝飘入晓墨的耳中，抚慰了她的灵魂以及躁动的心。
这一夜，晓墨做了个美梦。在梦中，她和程涵章在沁着月色的草地上翩翩起舞；月华为他们披上银白的纱衣，那是只属于他们的结婚礼服；月光点亮了他们深情对望的双眸，他们在草地上拥抱、亲吻、做/爱……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情敌”的战书
中秋节后，刘郁经常以老同学的名义来找晓墨玩耍，他把分寸掌握得很好，比起一般朋友来得亲密热情，但又不过超越那层界限。他耐心地有计划地一步步入侵晓墨的生活，让她对自己敞开心胸，最终夺回晓墨的心。
晓墨由最初的忐忑变得坦然，她很开心又多了一个朋友。刚刚与刘郁重逢时，晓墨的心情比较复杂。面对刘郁，她不像面对雷志泽时一样云淡风清。晓墨知道，她对刘郁还是有感觉的，所以她才会故意提及自己有男朋友，既是说给刘郁听，也是提醒她自己；所以她才狂烈地想念程涵章，月光下的一曲华尔兹平复了她躁动的心，确定了她的心思——此生此世，她要的男人只有一个，只有她的程老师。
再次面对刘郁时，晓墨没有了心动的感觉。初恋的美好是存在于记忆中的，因为遗憾才显得珍贵；初恋是单纯的，初恋是盲目的，禁不起社会的洗礼，紧不起客观条件的冲击，高云和莫景灏不就以分手告终吗？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晓墨坦荡地接受刘郁这个朋友，刘郁的表现也让她大大松了口气，两个人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相处得轻松又自然。
刘郁和刘秦、Mike也成了好朋友，四个人常常一起出去玩耍。在家族斗争中成为佼佼者的刘郁总是不动声色地怂恿着刘秦和Mike玩到一处，由他单独陪伴着晓墨。
“拉斯维加斯？它不是在内华达州吗？” 晓墨惊讶地问。
“是在内华达州，不过离Caltech很近，我们开车去很快就到。” 刘郁解释道。四个人商量万圣节到哪里去玩，刘郁建议去拉斯维加斯。
“我要去，长到这么大，我还没有去过赌场呢”Mike兴奋地叫道。
“我也没有。” 刘秦情绪异常激动，“世界上最大的赌场啊，我一定要好好见识一番。”
“小心裤子都输光了。” 晓墨泼两人冷水。
刘秦和Mike心情激动，决定不与晓墨这个小女人计较。就在几个人高兴地为出行做准备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晓墨。
“你好，我叫李元凤，英文名字叫Coco。”
“我叫古晓墨，英文名字是Nonie。” 晓墨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子，五官比较深邃，可能有少部分的混血，张相漂亮大气，染成红色的短发，穿着休闲干练，整个人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热情而充满活力。
“能和你单独聊聊吗？”Coco开口问道。
“学校门口有一家咖啡厅，那里的咖啡很好 喝，而且安静。”晓墨向身边的同学交代了几句，和Coco一起进到咖啡厅。
“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找你的吧？”
晓墨点点头，虽然刘郁说Coco只是他的普通朋友，但晓墨看得出Coco喜欢，不，应该说爱，Coco很爱刘郁。话说，她来找自己，不会是误会了吧？
“我第一眼看到Jack就喜欢上他了，”Coco开门见山地道，“不同于一般高中生的张扬轻浮聒噪，Jack稳重内敛，虽然不爱说话，拒人以千里之外，但他那清冷的气质，完全吸引了我的目光，让我身不由己地想靠近他、了解他、温暖他。我奋力追赶他的脚步，他跳级我跟着跳级，他考上UCLA，我也努力考进UCLA。我爱他，很爱很爱他。可是他只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朋友对待。我以为他本性如此，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淡淡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是……”
Coco盯着晓墨，“你出现了。这时候我才知道他不是对所有人都持一样的态度，对于喜欢的人，他不再冷漠。他的热情、他的笑全都要给喜欢的人。上帝知道，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真正地笑过，除了上次他无意中提到你时。”
“我很不服气，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却得不到他一丝的喜欢，为什么你却轻易得到了？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么与众不同能吸引他？”Coco巨细无遗地把晓墨从头到脚打量了个彻底，不屑地轻哼，“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Coco挺了挺高耸的胸部，视线轻蔑地落在晓墨的胸前。
晓墨黑线，丫丫个呸，姑娘我虽然不如你“波涛汹涌”，但也不是“小笼包”。不过是衣服宽松看不出来罢了，姑娘我可是很有料的，至少我家程老师就爱不释手。
“Coco，我想你误会了。我和刘郁，也就是Jack，只是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老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只是老同学，他会扔下公司的一堆事务陪你玩？他可是一家大集团的总裁，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多不胜数再加上还要上课研究，他每天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可是为了陪你，他宁愿把公事放到一边，然后加班开夜车。你觉得他这样是对待老同学的方式吗？还是，你在自欺欺人 ？＇富士康小说网…fsktxt＇”
晓墨的脸色变得难看，一直以来刘郁轻松自然的态度让她以为刘郁也是把她当成朋友一般对待，没想到背后他付出了这么多她不知道的辛苦。晓墨叹了口气，何必呢“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Jack的，我会努力从你身边夺回他。”Coco气势昂扬地撂下战书。
“你的战书我不会接，” 晓墨正色地盯着Coco，“不管刘郁怎么想，但我只把他当做老朋友，我已经有了深爱的男朋友，我会和他共度一生。而你，有对我下战书的时间还不如赶快执行你的追求计划，我祝福你。”
晓墨从钱包中掏出二十元美金放到桌子上，“今天我请客。下午还有实验，失陪了。”
晓墨走出咖啡室，望了望被乌云遮住了太阳的天空，感觉胸口发闷。长出一口气，晓墨拨通了刘郁的电话，“晚上有空吗？有点儿事想和你聊聊。”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不会放弃的
对于感情，晓墨的原则是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当初对于张恒东是这样，现在对刘郁，她同样如此。不知道是一回事，但既然知道了刘郁的想法，她就不能坦然面对他的接近。她会亲手斩断刘郁的这份爱恋。刘郁的优秀值得更好的人来爱他，一心一意地爱着他。爱情的世界里只允许两个人并肩行走，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将造成这个世界的崩溃。
“送给你。”刘郁把一束包装精美的鲜花递到晓墨的手上。
“送花啊？Jack，你难道想追求Nonie？”Mike惟恐天下不乱。
“那可不行Jack，晓墨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可不要撬墙角啊”刘秦受Allen和Martin所托，消除晓墨身边一切不安定因素，保障程老师的专属权益。
“这又不是玫瑰花，是月季花。”
“不是玫瑰？”
“你没事送月季干嘛？”
“因为我想起初中时一件好笑的典故，所以就买了一束月季花。”刘郁淡淡地笑着说。
“什么典故？说来听听。” 刘秦好奇极了。
刘郁于是把初中时一个外校的学生追求晓墨，把月季当作玫瑰向晓墨表白，后来被林老大痛殴一顿的往事讲了出来，听得刘秦和Mike大笑不止，晓墨却在心中喟叹，没想到那么久远的事他还清楚地记得吃过晚餐，刘秦和Mike各有活动，刘郁和晓墨则找了一块清静的草坪坐下。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刘郁问道，接到晓墨的电话后，他第一反应是晓墨遇到了麻烦，需要他的帮助。
晓墨仔仔细细将刘郁看了个够，眼前的男子无论外貌还是气质都优秀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这次万圣节的拉斯维加斯之行取消吧。”
“为什么要取消？” 刘郁惊讶地问。
“你的工作和学习应该很忙很辛苦吧，哪有时间总和我们耗在一起？”
“我不忙，我的时间很充裕。”刘郁急切地道。
晓墨神态平和地盯着刘郁，“身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和知名商学院的研究生，说他时间充裕，这样的话说出去，谁会相信呢？刘总裁，把公事放到一边不及时处理，是对整个公司和公司里的员工不负责任的表现。”
“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刘郁，我有男朋友了。”
“我知道。”
“既然知道，那么以后就不要浪费时间陪我了。”
“陪伴自己的老同学老朋友怎么会是浪费时间？”
晓墨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刘郁的眼睛，“在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只是你的老同学老朋友？”
“……”刘郁无语地与晓墨对视，半晌才缓缓地出声相询，“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他的语气很重很痛。
晓墨声调平缓，吐字清晰，“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可以携手此生的爱人，给你机会是对他的背叛。”
“你不想背叛他，那么我呢？” 刘郁苦涩地道，“晓墨，是我先认识你的，你就不能对我公平点儿吗？”
晓墨叹气，“感情这种事，没有所谓公平不公平的。刘郁，虽然你是我的初恋，但我现在爱的人是程涵章。”
“可我爱你。” 刘郁忍不住大吼，“你不仅是我的初恋，我到现在仍然爱着你。”
“对不起。”晓墨垂下眼帘，造化弄人，除了说对不起，还能说什么呢？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三个字。”
“你要的我给不起。”
“你给得起。”
“不，我给不起，在我已经对另外一个人许下承诺时，我已经失去了给你或者给其他人感情的资格。”
“难道他就真的那么好？让你宁愿伤害我也不愿意背叛他？”
“他不如你，只不过感情的事很难说，谁叫我爱他呢刘郁，过去的感情就让它过去吧，你条件这么好，一定可以找到比我好的女孩子，一心一意地爱你。”
“付出这么多年的感情，说收回就收回，你在说笑话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收不回？强求得不到的感情，不如珍惜身边的人。”
“你说的是Coco？她找过你？” 刘郁怀疑地问道，难道是Coco对晓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有。”晓墨矢口否认，她对Coco的印象不错，不希望刘郁怨恨Coco，“我只是希望你张大眼睛看清楚，这个世界上比我好的女孩子多的是，你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希望你幸福。”
“希望我幸福那你就接受我的感情。” 刘郁固执地要求。
晓墨觉得头很疼，为什么说了半天就是说不通，从来不知道刘郁是这么的执拗，“我不会接受你的感情，你的幸福也不在我身上。”
晓墨站起身，“我要说的就是这些。继续做朋友还是成为陌生人全在你的一念之间。”说完，迈步离开。
看到晓墨毫不留恋地越走越远，刘郁右手握拳狠狠地捶向草坪。虽然草地柔软，但遍布着细小的沙砾和石块。刘郁的右手被砂砾磨破，渗出点点血丝。
“古晓墨，我不会放弃的。”
当晓墨告知刘秦和Mike，拉斯维加斯之行被取消了时，Mike惋惜不已，刘秦则盯着晓墨若有所思。晓墨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不准告密。”
刘秦右手食指与拇指成八字地托着下巴，“果然有JQ。”
晓墨抬手给了刘秦后脑一巴掌，“你丫才和Mike有JQ呢看你们两这么好，莫非你们是同志？说说，你们谁是攻？谁是受？”
刘秦急忙告饶，“大姐，我错了。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弟这一回，小弟我还要交女朋友呢”
晓墨暗乐，小样，我还治不了你？却不知道某人背过身就向Allen通风报信去了，然后Allen又报告给万里之外的程老师。程老师听闻又有情敌现身，担心之余，加快了办理出国手续的进程。
第一百一十七章 Halloween Part
万圣节是西方传统节日，，源自古代塞尔特民族（Celtic）的新年节庆，此时也是祭祀亡魂的时刻，在避免恶灵干扰的同时，也以食物祭拜祖灵及善灵以祈平安渡过严冬。当晚小孩会穿上化妆服，戴上面具，挨家挨户收集榶果。发展到现在，万圣节已成没有了宗教迷信色彩，它成为西方人一个很普通的季节性节日，一个孩子们的节日，也是年轻人化装舞会的节日。
Caltech的学生们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计划Halloween那天要怎样装扮自己才能最出彩。Caltech的学习压力重，每个星期的学习时间大约50个小时甚至更多，整夜不睡觉地做题是家常便饭。周末时，大部分学生也都在学习。这样的学习环境中，Caltech相比其他大学文化娱乐活动较少，但不是没有。学生们的活动只要由Caltech Y和GSC负责组织举办。
Caltech Y 是一个主要面对本科生和毕业生的学生活动组织。CaltechY 的学生会会定期举办全校的活动。比如：在每个期末考试周前一周的周六，他们会组织全校的“减压日” 活动，提供免费的晚餐和娱乐活动，可以让大家在进入紧张的考试周前好好放松一下。平时会定期组织周游LA、到亨丁顿花园品茶、系列讲演、生活技能讲座等一些列学生课余活动。他们还会组织志愿者服务（MAD）、社区活动等社会活动。还会定期组织出游、野营等的户外活动。
GSC 是Caltech 研究生学生会， 他们会定期组织一些研究生的课余活动：每月一次（周五）在central catalina 举办的GUSH hour （相当于研究生的party； 每次都有不同的主题）、每学期一次的社会活动，并他们还定期组织一些出游活动，美酒之旅、海滩之旅等。最重要的是每年春季学期还会组织一次大型的角斗士游艺活动。
Caltech还有一些不同风格的的舞蹈队和俱乐部，常常组织专业教师免费或者低价的教授学生舞蹈课。
今年的Halloween Party由Caltech Y和GSC共同组办，被繁重的课业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学生们趁此机会要大玩一通，大肆搞怪一把，来释放积蓄已久的压力。Caltech的怪在全美的大学中是出了名的，再加上万圣节这个作怪的节日，那就是怪上加怪。白色床单罩在身上装幽灵？穿着黑色燕尾服扮吸血鬼？太平常了，看看人家生物系的同学装扮成了一个**细胞；计算机系的同学把自己当成CPU的集成处理器；两个数学系的男生一个数字“1”、一个数字“0”，让看到他们的人都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加勒比海盗、阿拉伯酋长、铁钩船长、哈利波特、蜘蛛侠、变形金刚纷纷粉墨登场。
晓墨所住公寓的学生们多数为亚裔，他们都装扮成各自国家传说中的人物参加化妆舞会，印度的、越南的、日本的、韩国的、马来西亚的……当然还有来自中国的。
晓墨决定Cosplay一把倩女幽魂，雪白的纺纱长裙是从唐人街订制的，裙摆曳地，遮住了晓墨脚上穿着的旱冰鞋。长发披散在肩头，用白色的长纱带松松地系了个蝴蝶结。晓墨用粉红色的眼影勾勒眼圈，红唇鲜艳欲滴，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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