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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超不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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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好像快变成没用的男人了。”他开玩笑调侃自己。
  “你胡说什么?”季曼沂娇瞠地白他一眼。“你战胜万恶的细菌,把自己从鬼门关前拉回来,你在我的心目中是英雄,才不是没用的男人。”
  想起半个月前的经历,真是惊险万分,原本连医师都宣布他没救了,然而他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硬是把自己从地府门口拉了回来,顽强地活下来。
  “是吗?那么,这个英雄有没有盛大的欢迎仪式,譬如美女献吻什么的?”韩劭刚垂涎地问。
  “有啦!”若是以往,季曼沂一定送他白眼外加两个字:作梦!不过历经生离死别的考验之后,她学会坦白面对自己的感情。
  爱要及时,你所爱的人,不一定能够永远等着你把爱说出口。
  她红着脸吻上他的脸颊,韩劭刚狡猞地侧转头,用唇迎接她的小嘴,不餍足地辗转吮吻厮磨。
  季曼沂呻吟着,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他们没发现,远处的沙滩走来一个人,正缓缓向他们接近。
  “韩?”
  直到听到那声低沉的呼唤,两人才吓得立即分开。
  他们抬头一看,发现是阿曼达的父亲巴贝登。
  “巴贝登先生?”韩劭刚努力想起身迎接,却动作困难。
  巴贝登急忙道:“你别起来,坐着就行了!”
  “那——失礼了。”韩劭刚确实行动不便,只好坐着和他说话。
  “韩,关于阿曼达害你受伤的事——我很抱歉!”巴贝登羞愧地低下头,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沉痛。
  “巴贝登先生,请您别这么说。”韩劭刚还是惦记着巴贝登的恩情。
  “是我教女无方,才让她闯出这么严重的祸事,我把她宠坏了,是我的错!”
  知道女儿竟然想绑架杀人,他实在怎么也不敢相信,后来见到女儿疯狂冷血的模样才明白,他以为那个善良天真的小女孩,早在他的宠溺下变得嚣张狂妄、无法无天。
  是他的过度宠爱害了女儿,还连累到别人,他深深懊悔歉疚。
  “巴贝登先生……”
  季曼沂感叹不已,为什么这样一个好人,会教养出那样自私、任性、可怕的女儿呢?
  “我了解你们不想再待在杰瑞达市,我也没脸要求你们继续留下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算是赔偿你们的精神损失。”
  巴贝登拿出一张支票想给他们,但他们都不肯收。
  “巴贝登先生,你已经帮我付了医药费,那就足够了,不需要再给我们额外的赔偿了。”韩劭刚从来没想过要收取什么精神损失费。
  “不行!我知道韩为了这件事差点丧命,如果你们不肯拿,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请你们一定要收下。”巴贝登一再坚持,韩劭刚只好为难地收下那张支票。
  “那么,阿曼达小姐会怎么样呢?”虽然很气她的任性差点害死心爱的人,但是看在巴贝登的面子上,季曼沂还是勉强表示关心。
  “关于伤害的部分,虽然你们没提出告诉,不过丢汽油弹纵火是公共危险罪,她免不了得坐牢。”提起爱女,巴贝登禁不住红了眼眶。“这样也好!就算给她一次教训,世界上的事,不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以后我也会好好管教她,希望还来得及教导她成为一个好女孩。”
  “我想可以的。”对于这个以偏执的占有欲来表达爱意的女孩,韩劭刚还是宽宏大量的给予祝福。
  “谢谢你们!”巴贝登真诚地道谢,再次感到羞愧。
  他走后,韩劭刚继续搂着季曼沂,享受两人世界的浓情蜜意。
  “你知道巴贝登开了多少金额的支票给我们吗?”他问道。
  “我不知道,我想大概是几千块美金吧!”在这个年代,这样的金额已经很多了。
  “不对。”韩劭刚摇摇头,神秘地揭晓谜底。“得再多加两个零。”
  “几十万美金?那么多?”季曼沂惊呼。“看来巴贝登真的对你很歉疚!”
  “是啊!其实我真的没怪他,至于阿曼达,她必须接受法律制裁,就已经受到惩罚了,他实在不必给我什么精神赔偿费。不过——”他对季曼沂一笑说:“现在有了这笔钱,我们终于可以去香港了。”
  “嗯!等你伤势一好,我们就出发。”
  想到就快回到熟悉的故乡,季曼沂忍不住露出期待的笑容。
  第十章
  七○年代末期,八○年代初期。
  曾经是中国历史上最耀眼的海上明珠——香港,历经战乱与成为殖民地的种种冲击后,它并没有因此被击倒,反而浴火重生,以令人惊奇的速度蓬勃发展,宛如洗尽铅华的女伶再度粉墨登场。
  韩劭刚与季曼沂来到这块曾经熟悉,却又不是那么熟悉的土地,触目所及皆是满满的诧异与惊喜。
  “这个!这个我小时候看过,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好令人怀念喔!还有那个东西——”走在大街上,季曼沂宛如回到童年,像个蹦蹦跳跳的孩子,一路走来兴奋不已。
  韩劭刚凝视着她时而惊奇、时而欣喜的美丽容颜,眼底满是眷宠。
  这个女人到底用了什么神奇的魔法,让他一天比一天更爱她?
  “啊!我要吃那个,以前我妈常买给我吃。”季曼沂看见路旁有人卖烤饼,想起自己小时候最喜欢吃了,疼爱她的母亲常常买给她吃。
  韩劭刚付钱替她买了一份,她拿着热烘烘的饼,迫不及待咬下一口。
  就是这个味道没错!啊,好怀念的滋味。
  她陶醉地闭上眼咀嚼香喷喷的烤饼,想起母亲温柔慈祥的容颜,大大的眼睛承载不了感伤的泪水,一滴滴从脸颊滑落。
  见她边吃烤饼边掉泪,原本想讨她开心的韩劭刚反而骇着了。
  “你怎么哭了?”难道是这摊烤饼太难吃了?
  “我想到我妈妈……”提起过世的母亲,她就不禁眼泪汪汪。她真的好想她!
  “傻瓜!你哭什么?现在你妈妈可是好好地活在世上,只要我们找到她,你就可以再见到她了。”韩劭刚揉揉她的发,温柔地安慰道。
  “嗯!说得也是。如果再见到她,我一定要警告她当心我爸爸那个负心汉,要她千万别被他骗了!”她义愤填膺地握紧小拳头发誓。
  “恐旧来不及了!按照你的出生日期计算,你那负心汉父亲已经‘得逞’了,现在你正乖乖在妈妈的肚子里成长。再说——”韩劭刚好笑地点点她的鼻子说:“要是过去的历史改变,未来也会跟着改变,如果你那负心汉爸爸没让你妈妈怀你,就不会有现在的你,你将会从这个世界消失,你知道吗?”
  “哼!我才不在乎,只要妈妈不受到伤害就好。”
  “那你也不在乎我吗?”韩劭刚觉得有点受伤。“你为了母亲,不在乎与我分离,也不理会我为你痛苦难过吗?”
  季曼沂知道自己说错话,无意中伤了他的心,立刻软下语气道:“人家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嘛!而且你刚才也说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人家都在妈妈肚子里了,你要我消失不见也不可能啊!”
  “哼!这不是可不可能的问题,而是心态问题。”遇到这种问题,他可是小心眼得很,他吃味地认定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远不如她母亲,竟然使起性子,不开口说话就是不开口说话。
  一整天他都故意板着一张冷淡的脸,存心让她不好过,让她知道她说的那句话,是如何伤了他的心。
  晚上回到旅馆,他还是冷淡地看着电视不理她,季曼沂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受不了他不理她,所以她不借牺牲“色相”打算撒撒娇让他消气。
  “劭刚。”她娇滴滴地倚过去,撒娇道:“你跟我说话嘛!”
  “要我说什么?”其实韩劭刚气已经消了大半,但难得见她这般妩媚乖顺,他也乐得享受入怀的软玉温香。
  “就说你不怪我了啊!”她笑吟吟地道,连台词都帮他想好了。
  “不行!我还是很生气。”她的娇躯香馥柔软,他心荡神摇之际,还得装出生气的面孔,只为了多讨点便宜。
  “好嘛好嘛!原谅人家嘛!”季曼沂爱娇地扭着身子,贴着他磨蹭。
  “咳!好——好吧!”再不原谅她,他就要把持不住了。
  “好棒!谢谢你,劭刚。”获得赦免,她忘情地反身将他扑倒在床上,一连在他脸颊上印下无数个开心的吻,完全没发现身下的人正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好一会儿之后,她终于发现异状。
  “劭刚,你的脸怎么这红?”
  “我——”
  “还有你的身体好烫喔,你发烧了吗?”
  “我不是……”
  “你哪里不舒服?”对男人的生理反应没有太大认知的季曼沂,担心他旧疾复发,慌张地用手上下检查他的身体。“是背吗?你的背在痛是不是?”
  “不是背,是其他的地方。”韩劭刚拉住她在胸口移动的小手,翻身压住她。
  两人全身相贴,每一寸都熨贴在一起,她终于察觉他身上不同的反应。
  “你……”她羞红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那可爱的害羞神情,让韩劭刚再也忍不住,变身成了大野狼。
  他温柔地封住她的唇,爱怜地亲密吮吻,大手开始不规矩地上下轻抚……
  季曼沂呻吟了声,像烤马铃薯上头的奶油,迅速地溶化了。
  来到香港的第一夜,是充满激情旖旎的美好夜晚……
  “我记得我小时候是住在这一带。”第二天,季曼沂带着韩劭刚按照记忆中微
  弱的印象,找到一个由狭窄公寓的水泥丛林构成的社区。
  这里每间房子都很窄,远看好像鸽子笼,季曼沂跟着母亲在这里度过好些年的岁月。
  “没错!就是这一栋,转角这边有颗大树,我记得最清楚。”
  她拼凑着零碎的记忆,逐渐找到她童年时所住的公寓大楼。
  “那时我们住在四楼,因为四不吉利,所以房租最便宜。”她笑着说道,带领韩劭刚推开一楼无法上锁的大门。
  “果然没有锁,原来这时候门锁就已经坏了。”她喃喃自语道。
  走进一楼,眼前是她非常熟悉,狭窄而阴暗的长廊,每条长廊上约有七八扇门,每扇门代表一户,每间的格局都很小,幸好那时季曼沂只和母亲同住,再加上母亲很会整理,所以她们住得还算宽敞舒适。
  转循弯,她看见那个同檬狭窄阴暗的楼梯,兴奋地道:“啊,楼梯在这里!快来!”随即快步跑了上去。
  韩劭刚看着她像小女孩似的忙着到处探险,宠爱地一笑,随即跟了上去。
  他们一口气爬上四楼,季曼沂的记忆愈来愈清晰了。
  “就是这一栋了。”她站在自己从前住过的旧房子前,迟疑着不敢伸手敲门。
  现在屋子里有人吗?如果有的话,会是谁?她母亲?还是不认识的人?
  转过头,迎上韩劭刚温柔而包容的笑容。他始终望着她,无论在任何时刻,他都是她最佳的精神后盾。
  明白这一点,季曼沂感觉自己更有勇气,也变得更坚强了。
  她跨前一步,坚定地举手敲门。
  “谁啊?”门里传来女人的回应声和走路的脚步声,她屏息以待,不晓得走出来的会是什么人。
  “你是谁啊?”门打开了,一位身材微眫、头发烫得像鸟窝的中年妇女瞪着他们,防备地问:“你们要找谁?”
  不是妈妈!强烈的失望冲击季曼沂的心,她勉强挤出笑容,向妇人致歉道:“对不起!我们敲错门了。”
  说完,随即拉着韩劭刚走向楼梯,快步下楼。
  “曼沂?”韩劭刚知道刚才那位妇人不是她的母亲,有点担心她受打击。
  “我不要紧的!”季曼沂回头对他真心一笑,失望的心情已经恢复平静。
  “我早就猜到,这时候妈妈应该还没搬进来,住在那间房子里的人应该不是她。”
  如今只是证实她没猜错,虽然失望难免,但她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你能想开就好,来日方长,只要慢慢打听,还是能找到你母亲的。”韩劭刚安慰道。
  “嗯,谢谢你!”季曼沂灿烂地对他笑了笑,逐渐恢复元气。
  走出公寓,大门外有个年约两三岁、肥嘟嘟的小男孩蹲在地上玩沙子。
  一名住在一楼的妇人打开木窗对儿子尖声命令道:“小宝!你别乱跑,也别玩得脏兮兮的,听见了没有?”说完,砰地关上窗子,又去忙她的事了。
  “小宝?”季曼沂停下脚步,吃惊地瞪着含着奶嘴、满脸鼻涕的小男孩。“你是张小宝?”
  她突然露出莫名的愤慨神情,快步走到小娃儿面前,手擦纤腰,摆出大姐头的架式警告道:“我告诉你,以后不许欺负季曼沂,不然我就打你屁股,知道吗?”
  小男孩啾咕啾咕吸着奶嘴,满脸问号地看着她,彷佛在问:阿姨你在说什么?
  “你在做什么呀?”韩劭刚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得哭笑不得。“干嘛这样恐吓一个孩子?”
  “他很喜欢欺负人嘛!我以前小时候常被他欺负,他不是拉我辫子,就是偷掀我裙子,有一次我玩荡秋千,他还从后头把我推下去,害我当场跌得头破血流,这里还留下一道疤。”
  她略为拨高浏海,让他看看发际边的一小道白色疤痕。
  “那小子这么可恶?”听到曼沂曾经这样被人欺负,韩劭刚顿觉怒火中烧,他们本来已经走开,他又突然折回去,指着一脸呆样的小男孩,横眉竖眼地威胁道:
  “臭小鬼!我警告你,将来你要是敢偷看我心爱曼沂的屁屁,或是害她摔倒跌破头,我绝对不饶你,哪怕是再经历一趟时空之旅,我也要回来打烂你的屁股!听到了吗?”
  他凶恶的模样,终于成功吓哭小男孩,他小睑皱成一团,哇地放声大哭。
  “小宝,你哭什么?谁欺负你啊?!”窗户又啪地打开,张小宝的母亲那张尖瘦蜡黄的脸又出现在窗口。
  “糟了,快跑!”见张母出现,韩劭刚立刻拉着季曼沂,三步并做两步溜了。
  两人像被官兵追赶的贼,手牵着手没命地跑,一直跑到好一段距离之外,他们才停下来,半弯着腰急遽喘息。
  “哈……哈……好累!”
  季曼沂捂着胀得发痛的胸口,几乎快喘不过气了,抬头看见韩劭刚也像离水的金鱼张着嘴猛喘气,狼狈的模样,完全没了斯文俊男的气质。
  韩劭刚看见的她显然也是相同的,他们看着彼此,噗地喷笑出来,然后指着对方哈哈大笑。
  “哈哈哈……”拥有一个不快乐童年的季曼沂,从来不曾这么痛快地笑过,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就只是开心地咧开嘴大笑,笑得不能自己,笑到眼泪直流。
  “虽然跑得很累,可是这样恶作剧好好玩喔!”她抹去眼泪,边笑边说。
  “是啊!我想刚才那些警告应该够了,以后那个小鬼就算遇到你,也不敢再拉你辫子、掀你裙子或把你推下秋千。如果不够,以后我会三不五时过来提醒他。”
  反正他想他们这辈子大概是回不去了,永远定居在这里,好像也不错!
  他搂紧季曼沂的肩膀,缓缓漫步在充满怀旧气息的香港旧街道。
  只要有她在,无论哪里,都是他的家。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用这句话来形容季曼沂的寻母之旅,或许是最洽当的。
  那天他们找到她以前住的旧公寓,季母却还未搬进去,而她因为未婚怀孕,不获家人谅解,所以季曼沂从小就没见过母亲娘家的亲人,自然也无法从外婆舅舅等亲戚那边打听她的消息。
  原以为大概就此断了母亲的音讯,没想到一个多月后,她却意外在购物商场看见一个熟识的人。
  “惠阿姨!那一定是惠阿姨!”她认出母亲的手帕交,打小看着她长大的惠明月惠阿姨。
  兴奋的她立刻拉着莫名其妙的韩劭刚飞快追过去,一会儿就追上正提着购物袋准备离开商场的惠明月。
  “惠阿姨!”季曼沂跑到她面前,欣喜地喊道。
  但年轻的惠明月并不认得长大后的季曼沂,只用一种狐疑陌生的表情打量她。
  “你是谁?”
  季曼沂这才想起,现在已经回到过去,而过去的惠阿姨是不认得她的。她顿时傻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向她介绍自己。
  “呃……我是……我是叶薏倩的表妹,因为曾经看过你的照片,所以……”她灵机一动,谎称自己是母亲的表妹。
  “喔!原来你是薏倩的表妹,难怪和她长得这么像。”季曼沂和母亲相似的面孔,轻易获得惠明月的信任。
  “我想请问我妈——呃不,我是说我表姐,你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吗?”季曼沂紧张地问道。
  “知道啊,我们昨天还碰过面。”惠明月回答。
  “真的吗?”季曼沂和韩劭刚惊喜地对看一眼,她就快找到妈妈了!
  “那么——可以请你告诉我她的地址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们家族的人,还不肯谅解她吗?唉!怀孕都怀孕了,怪她又能改变什么呢?真是的……”
  她叨叨絮絮地嘀咕,一面把地址抄给季曼沂,“喏!她就住在这里。”
  “谢谢你,惠阿姨——呃!我是说,惠小姐。”季曼沂拿着地址,微微颤抖地贴在胸前。
  这就是妈妈的地址,她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他们离开购物商场,韩劭刚马上叫计程车,载他们到地址所在。
  到达目的地,下了计程车,韩劭刚正想按照地址去搜寻门牌号码时,季曼沂突然将他拉进一条巷子里,转身背对马路,情绪激动地颤抖着。
  “怎么了?”她异常的反应,让韩劭刚不明所以。
  “我看到我妈妈了!”她惊喜过度,又哭又笑奸像疯子。“她人在外头,刚好走过来。”
  韩劭刚听了立刻将视线转向马路,只见一名身怀六甲、样貌神似季曼沂的美丽女子,在一名俊挺男士的陪伴下,沿着路旁的人行道悠闲散步。
  “那就是你妈妈?确实很像你。不过——她身边的男人是谁?”他瞧他们神态亲密,不像一般普通朋友,感到相当好奇。
  “男人?”季曼沂愣了愣,刚才她一见到母亲走来就急忙躲起来,没注意她身旁是否有别人。
  “是啊!一个仪表堂堂,挺英俊的男人,他和你母亲感情好像很亲密的样子,两人牵着手一起散步。”
  “骗人!”这时候母亲应该已经被那个没良心的男人抛弃了,而她不相信母亲这么快就交了其他男朋友。
  “我没有骗你,你自己看。”他将季曼沂的脑袋转向外头,她的母亲和那个男人正好有说有笑从他们前方经过。
  季曼沂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个男人是——
  “机……机长?!”
  “你认识那个人?他是谁?”韩劭刚更好奇了。
  “他是——原本抛弃我妈妈的男人。”
  “啊?”韩劭刚愣住了,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你是说……他是——”
  “我爸爸!”纵使年轻了二十几岁,他还是一样沉稳、有魅力,季曼沂一眼就认出那个牵着她妈妈的男人,绝对不会错!
  他就是当初她所服务那架失踪客机的机长,同时也是她的亲生父亲,按照她所经历过的历史,他早就抛弃了她母亲,不知去向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还在这里呢?
  她一开始想不透,是韩劭刚的分析点醒了她。
  “当初我就说过,那架失踪客机的乘客和机组员,和我们一样经过时光隧道,转移到其他时空去了。”
  “你是说—我爸爸也是穿越时空,回到这个世纪的‘现代人’?”
  “我想应该是,所以他再度回到这个时空,回到你母亲身边,你瞧她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很幸福?”
  “是啊……”
  季曼沂从没见过这样的母亲,满含深情的微笑,还有掩不住的幸福……
  无声的泪水缓缓流下,她有点感伤,因为妈妈根本不认得她,不过能够亲眼看见妈妈得到幸福,她真的很为她高兴。
  可以安心了!
  又看了父母亲紧紧相依的背影一眼,她笑着转身,毅然对韩劭刚说:“我们走吧!”
  “走?要去哪里?”韩劭刚呆愣地问。
  “随便去哪里都可以!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处。”她心情愉快,脚步也特别轻松。
  走了一段路,正好经过一个菜市场,有个算命仙坐在路边替人批八字算流年,算过的人莫不大呼:“好准!”
  季曼沂玩心大起,转头对韩劭刚说:“我想算命,我们去算算看好不好?”
  “好啊!”韩劭刚宠她,什么都由着她。
  前一个算命的人刚走,她立刻跑上前去,开心地坐下。
  “小姐算命吗?”算命仙眯起眼,一眼就感觉她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气。
  “嗯!你帮我算算看,我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她笑着说道。
  “唔,我先帮你看看面相。”
  季曼沂乖乖坐着,任由算命仙每个毛孔、每根寒毛地仔细打量她。
  “奇怪……”算命仙蹙着眉喃喃嘀咕,又命令道:“请闲你伸出右手。”
  “噢!”季曼沂按照他的吩咐乖乖伸出右手掌心,他随即拿着放大镜,开始仔细研究她的手纹。但是——
  “还是看不到。奇怪!”他收起放大镜,又吩咐她伸出手腕,他闭起眼开始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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