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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超不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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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躺下之后,韩劭刚熄掉房里的灯光,只留一盏小灯,然后也坐进一旁的个人沙发里,跟着闭目休憩。他不指望睡个好觉,在这样情况下要能熟睡,恐怕也很“费力”吧?
  房里陷入一片沉默,却没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韩劭刚终于放弃逼自己入睡的主意,睁开了眼睛。
  他转向床铺的方向,在昏暗的黄色小灯映照下,眯眼默默观察她,从她过度僵硬的姿势研判,她也没睡着。
  “你睡不着吗?”他决定找些话和她聊聊,帮助睡眠。
  季曼沂听到他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她根本没睡着,陌生的环境,还有和陌生的人共处一室,让向来纤细敏感、又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她,难以成眠。
  今天发生太多事情,让她烦忧惊恐,心情紊乱难以平复。
  其实她还是无法全然信赖这个名叫韩劭刚的陌生男子,她虽闭着眼看似熟睡,其实一直绷着神经、竖起耳朵,密切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她知道他也一直没睡,只要他敢有任何风吹草动,她会立刻跳起来捍卫自己的贞操。
  他的问话,证明了她的猜测,他确实没有入睡。
  “嗯。”她简单地回答,然后反问:“你也睡不着?”
  “是啊,我认‘床’。”他幽了自己一默。
  季曼沂牵动嘴角,差点噗哧笑出来,可惜灯光昏暗不明他看不见,还以为她对自己的冷笑话毫无反应。
  “你能告诉我,那班飞机上,有什么人是你急着想找的?”他有点好奇,于是随口问道。
  然而她却出乎意料地沉默,他本以为这不是个难回答的问题,但看样子显然并非如此。
  “如果这个问题使你为难的话,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不必勉强。”他赶紧说道,不希望她为难。
  季曼沂知道自己有权不说,可是最后她还是说了,或许是这个夜实在太漫长,也或许她太孤单无助吧,总之她想说说话,好过自己躺着胡思乱想。
  “我想找的人,是班机的机长。”
  “机长?”韩劭刚一愣,这个答案和他猜测的相距太远,他原以为是她想找的人,是与她要好的同事。
  “你……很在乎他?”他心里大感不是滋味,这种吃醋的心理,连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也不算是在乎……”她的声音愈来愈小然后便是沉默,其实她内心很挣扎。
  如果说不在乎,那为何要去打听他的消息?若说她在乎,她也不愿承认。
  “他——是你的情人?”他咬着牙问,语气有点愤慨。
  机师的资历是以飞行时数来累积,想要晋升为机长,需要很多年的飞行纪录,因此机长年纪通常不轻。他没想到,她竟喜欢年纪大的男人!
  “不是!”季曼沂急忙摇头否认。“他不是我的情人,他是——生下我的那个男人。”她有些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
  “生下你的那个男人?”韩劭刚疑惑地蹙眉,想通她话中的含意之后,立即像弹簧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喊:“你是机长的女儿?”
  “你——你小声一点啦,隔壁还有人。”他的叫喊声让她尴尬地脸红起来。
  “对不起!不过我没想到机长是你爸爸。”难怪她听到飞机失踪会那么慌张,这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他只不过是生下我的人罢了,他不配当我爸爸。”她可从来没喊过那个人一声爸爸,那个人也没给过她机会喊他。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恨你父亲?”韩劭刚诧异地看着她,她脸上交织着哀伤与愤世嫉俗,就像明明是脆弱无助的小动物,却硬要竖起利牙,防备任何人接近。
  “是的!我恨他,我非常恨他!”她低哑地嘶喊着,倔强地隐忍着泪水,不让它们夺眶而出。
  她这辈子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流泪示弱——尤其是男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他吗?因为他抛弃怀了我的母亲,害我母亲变成没有丈夫的未婚妈妈。在二十几年前,失贞是多么严重的事你知道吗?更何况我妈还怀了身孕,我妈的邻居亲戚、兄弟姐妹、甚至是我外公外婆都不谅解她,不但我母亲过着遭人白眼的日子,就连我也被大家欺负耻笑,我妈辛辛苦苦工作养活我,累得病倒了,却到死都还想着那个没良心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我这个女儿,也不知道有个深爱着他的女人走了,依然毫无愧疚地过着逍遥的日子。如果是你,你能不恨吗?”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负心的男人让她过了二十五年没有父亲的痛苦生活,每天看着母亲以泪洗面、忧愁度日,再眼睁睁地看着她憔悴而死,那样的日子,她想忘也忘不掉。
  不过没有他也好!有他那样花心风流、不负责任的父亲,她的日子说不定会过得更糟、更痛苦。
  “原来令堂已经过世了,我很遗憾。”韩劭刚诚心地道。
  他相信她与母亲的感情必定很好,她才如此怨恨那个抛弃母亲、让她们痛苦的男人。
  “已经好多年了,我早已经接受这个事实。”
  母亲初过世时,她确实痛彻心扉,也曾经意志消沉过,后来她决定替母亲找到这个没良心的男人,而今她查出他在这家航空公司担任国际线的机长……
  “好了,别再多想了,还是睡吧!”他怕她又想起伤心事,体贴地要她入睡。
  “嗯。晚安!”季曼沂道了声晚安,原以为自己会了无睡意,但或许因为哭过的关系,困意很快来袭,她打了个呵欠,阖上眼皮,随即疲倦地沉入梦乡。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季曼沂张开眼睛,才讶然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
  和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同在一个房间里度过一夜。
  由于从小没有父亲,只和忧伤的母亲相依为命,所以她一直没有安全感,别说她从来不与陌生人同宿,就算是到了陌生的地方,她也总是睡不好,没想到昨晚居然睡着了,而且还睡得挺熟的。
  她转头望向圆桌前的单人沙发,原本该躺在那里的人,不见了。
  他去哪里了?走了?她有些慌张地掀开被子下床,先到浴室查看,然而他并不在里头。
  怎么办?他是她目前唯一认识的人,再说昨天她是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带出来的,根本没拿皮包,这会儿可是连旅馆的住宿费用都付不出来呀!
  正焦急烦恼时,门口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韩劭刚瘦高的身影出现了。
  季曼沂倏然吐出一口气,她这才发现自己紧张到忘了呼吸,一直憋着气。
  “你去哪里了?”她捏住微微颤抖的小手,忍着不去质问他,也试着不让自己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但韩劭刚还是一眼便看出她的恐惧。
  “我去大厅吃早餐,顺道出去买点东西和报纸。”他真诚地安慰她。“请你别担心,无论是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丢下你。”
  “我才不担心呢!谁说我担心了?”季曼沂摆出一贯顽强好胜的态度,死也不肯低头示弱。
  希望你苍白的表情也是这么说的!韩劭刚莞尔地勾起嘴角,非常仁慈地没有戳破她的谎言,迳自带开话题。
  “对了!你看看这个。”他摊开当地报纸,首页几乎整个版面都在报导昨晚客机失踪之事。
  看到报导,季曼沂才想起“那个人”失踪的事,立即紧张地问:“现在情况怎样?找到失踪的班机下落没有?”
  “没有。”韩劭刚遗憾地看着她,轻轻摇头。“情况依然和昨天一样,不过警方和军方已经开始展开搜索救援行动。”他指着报导的某一处,陈述上面的文字。
  “不行!我要到机场去看看。”季曼沂再也无法在这里枯等,什么讯息都得透过媒体得知,她要亲自去了解现在的最新情报。
  韩劭刚知道无法阻止她,于是点点头说:“因为你不能穿着制服离开,所以我去替你买了一套衣服,你穿穿看合不合身,我先去大厅办理退房,等会儿再陪你去机场。”
  “谢谢你!”他是季曼沂见过最体贴的男人,她满心感激,却说不出肉麻的话语,只能以最简单的三个字来表达谢意。
  “别客气!快去吧,我先去退房了,等会儿在大厅等你。”说完,韩劭刚立刻离开房间,体贴地留给她一个隐密的私人空间。
  季曼沂望着关闭的门扉好一会儿,才转身走进浴室盥洗。
  季曼沂换上韩劭刚替她买的衣服——虽然有点大,不过现在不是计较美丑的时候。
  退房之后,季曼沂本想直奔机场,但韩劭刚坚持她必须吃点东西,季曼沂只好胡乱塞了个培果,喝了杯咖啡,这才和他一起搭计程车赶往机场。
  “怎么这么多人?”
  一进机场大厅,季曼沂吓了一跳,机场大厅里满满都是人,到处挤满焦急的家属,以及闻风赶来的采访记者与媒体。交谈声、低语声、嘶吼声、叫嚷声……原本平静的大厅,充满焦躁惊栗的气息。
  虽然明知这些人八成都不认得她,但季曼沂还是将头垂得低低的,利用垂落两颊的黑发遮掩自己的容貌,深怕被人认出来。
  其实她的顾虑是对的,昨晚她没有登上班机继续执勤,座舱长已经通知机场的驻警帮忙协寻,还把她的相片交给他们,而今几位驻警就在人群中走来走去,控制焦急家属渐渐失控的情绪,如果她不稍加遮掩,难保不会被认出来。
  他们一边闪躲那几名驻警,一面假装是失踪家属打听消息,然而得到的消息非常不利。
  如同韩劭刚所说,飞机不是失事,因为海面没有任何残骸或是浮油,因此飞安专家研判飞机并非坠海,而附近岛屿也无人看见失踪飞机的下落,再加上过去在这个区域已经有不少飞机、轮船等失踪,因此“百慕达三角洲的魔咒”之说,更是甚嚣尘上。
  “是诅咒!这一定是诅咒!”一位身材肥胖的黑人妇女以拔尖的高音惊恐地尖叫。
  另一位白人妇女也跟着高声喊叫:“这一定是百慕达三角洲魔咒!”
  “没错!就像昨天候机室那名神秘女子所说的,飞机不见了,那些人全部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现场立即响起一片喧哗声,在场人士纷纷大声讨论起来,每个人脸上莫不充满惶恐与畏惧。
  季曼沂忍不住低啐了声。“什么诅咒?什么百慕达三角洲的魔咒?现在都西元几世纪了,这些人还相信这种荒谬的怪力乱神、无稽之谈?”
  韩劭刚深深地凝视她。“你不相信?”
  “我为什么要相信?”季曼沂犀利地反问。
  “那你如何解释班机失踪?”韩劭刚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问。
  “飞机失事。”季曼沂回答得简单明快。
  “那么为什么海面上没有半片残骸,也没有任何一滴浮油?波音客机那么庞大的机身,落入海中绝对影响不小,再说过了一夜,残骸碎片或是罹难者的尸体早该浮上来了,但是根据新闻报导,今天海面一片平静,连块铁片也没有。”
  “世界上有些事情并非是绝对的,都能有两只脚的猪或是四只脚的鸡,飞机失事为什么不可能会有例外的时候呢?”她咬着唇硬声回答,其实心中也很矛盾。
  她不相信什么百慕达三角洲的魔咒,可是也不希望飞机是真的失事。只要飞机没有失事,“那个人”活着的可能性就还很大。
  “好!现在军警双方已经出动船舰和潜水夫下水搜寻,海面下究竟有没有飞机残骸,我们静待消息就知道了。”韩劭刚也不和她争辩,不过短短一天,他已经了解到她的顽固,若非藉由科学证据告知她结果,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另外找间旅馆、咖啡厅的地方休息,还是在这里等?”他问道。
  “我想在这里等。”在没有“他”的确实下落之前,她很难安心休息。
  “那好吧!我也在这里陪你。”韩劭刚二话不说,表明要继续陪她。
  “不!谢谢你的好意,你应该有必须去做的事得做……”她不想再继续欠他人情。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陪着你吧!”他将她拉离人群,找了两张椅子坐下。“对我们公司的人而言,我已经‘失踪’了,等会儿我会打通电话告诉家人,要他们别担心,所以我暂时没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倒是你——我知道你身上应该连半毛钱也没有,是我把你拉下机的,否则现在你应该和那些失踪的人在一起,也不必身无分文地在这儿担心烦恼,真要追究起来我也有责任,自然不能丢下你。”
  “你救了我一命——”经他一说,季曼沂才发现,他敲昏她带离飞机的举动,或许不可原谅,却意外救了她。“你为什么要强行把我带离飞机呢?难道你早就知道飞机会失事?”她愈想愈觉得诡异,难道飞机的失踪和他有关?
  “这个问题我早就说过了,但我想你现在一样不会相信。”他叹息着道。
  “你可以再说一次。”她昏了过去,有些记忆不是那么清晰。
  “时空隧道,时空转移。”他简单扼要地回答。
  “什么?”
  “那架飞机不是失踪,而是掉入时空隧道,转移到另一个时空去了,所以海面上才会找不到残骸碎片。”
  韩劭刚说完,身旁的季曼沂一直沉默着,许久没有反应,他好奇地转头一看,只见她露出遇见神经病的僵硬笑容,小心翼翼地起身说:“谢谢你帮我,不过我想我还是自己去找人就行了。”
  他两手一摊,露出比她更无奈的苦笑。“我就说你不会相信吧?”
  她的顽固,他猜得出七八分,也早猜到她不会轻易相信他所说的话。
  季曼沂看看他的言行谈吐,实在不像神经错乱的人,但是说出这种荒诞不羁的言论的人,怎么会是正常人?
  她到底该不该信任他?连她自己也迷糊了。
  “哈啰!你——”一位驻警发现她,因为她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东方人,和其他白人、黑人、或是南美洲人不同,很容易察觉。
  “你是蓝天航空公司的空服员吗?”身材壮硕的驻警朝她走来,一面取出对讲机和其他人连络。
  “我……”季曼沂白了小脸,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她并没有犯法,不用害怕驻警,但她还不想被召回公司,她必须留在这里直到找到“那个人”为止。
  这时,韩劭刚突然上前搂住她的纤腰,亲密地将她带入怀中,还无耻地用脸颊磨蹭着她。她的皮肤柔嫩细滑宛如水煮蛋,他忍不住多磨蹭了几下。
  “你——”季曼沂惊讶又震怒,直觉想赏他一记“烧饼”,但玉手被他快速地当空拦截。
  “好了,Honey。刚才是我不好,不该跟你拌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叫我——”Honey?!这么恶心的称呼,真亏他说得出口!
  “嘘!宝贝,你没看见人家在看吗?别叫人家看笑话了。”他用眼尾扫扫驻警的方向,暗示她配合他演戏。
  季曼沂这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偷偷瞄了眼驻警,只见他一手拿着对讲机,一面狐疑地盯着两人,似乎正犹豫该不该通知其他人过来。
  她只得赶快挤出笑容,很勉强地往韩劭刚的身体挪近一咪咪,试图营造出亲密的假象。
  她肯演戏,韩劭刚自然乐得配合,他亲匿地往她粉颊上“啵”地一吻,柔声赞美道:“乖宝贝!”
  驻警脸上出现了兴味的笑容,好奇地瞧着,季曼沂则是面色爆红,心里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拆了韩劭刚的骨头打鼓,却得挤出笑容,僵硬地贴着他,假装享受情人间的亲匿时刻。
  驻警看了看,心想两人应该是夫妻或情人,那么这个女孩就不可能是失踪的空服员。他于是转身,到其他地方巡视去了。
  他一走,季曼沂立即松了口气,不过怒气随即扬起。
  “你怎么可以随便抱我,还——吻、吻我呢?”她气得有点结巴。
  “你没看见他起疑了吗?为了取信于他,我只好牺牲了,难道你希望被他查出你的身分,好通知大家你没有失踪?”他挑着眉问。
  “我……哼!”季曼沂知道他说得都有理,但就是气不过被他偷吻了,双颊鼓得涨涨的,像只胖嘟嘟的河豚。
  韩劭刚单手握拳压着唇,免得嘴里的笑意一时克制不住流泄出来,她可是会气死的。
  她呀,实在是倔强又可爱!
  这真是奇妙的事,在二十一世纪,他遇见了一个和梦中情人依人一模一样的女孩,然而她与依人的个性却是截然不同,这究竟是缘分还是巧合?
  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不过他知道,或许这是上天在夺去他梦中的依人后,再度赐给他的奇迹吧!
  经过几个日夜的等待,机场方面又传来消息,证实海底并未搜寻到任何飞机残骸的踪迹。而且更诡异的是,原本由她父亲担任的班机机长却突然换了人,失踪的机长并不是她的父亲,失踪名单上,怎么也找不到她父亲的名字。
  “为什么会这样?”
  这几天,季曼沂一直在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明明由爸爸驾驶的班机,在失踪后驾驶人的名字却不是他?如果那架班机不是由她父亲驾驶的,那么她父亲到哪里去了?
  她想不通这个道理,她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找到他!
  他还欠她一句道歉,没有给她任何解释,怎能就这么从人间蒸发?
  妈妈的悲,她的苦,谁来对她们说明呢?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找到他,非找到他不可,她就不相信,他真的永远抛下她这个私生女,离开这个世界了!
  自从飞机失事以来,韩劭刚一直陪着季曼沂,白天到机场等候,夜晚两人则在机场附设的旅馆投宿,她没有要求拥有自己独自的房间,或许是因为想到自己身无分文,没有义务让他白花钱。
  她还提出他睡床、她睡椅子的建议,不过他总是坚持让女士睡床,他则席地而眠,再度展现他的绅士风范。
  得知海上完全搜寻不到失踪班机的下落,韩劭刚再次告诉她。“我说的真的没有错,飞机和机上的人员不是坠落,而是穿越时空,进入另一套时间体系里去了。根据美国科学家约翰?布凯里教授研究,时间隧道是确实存在的。在时空隧道里,时间具有方向性,可逆性,而且它不但可正转,也可倒转,还可以相对静止。也就是说人一旦穿越时空,有可能回到遥远的过去,也有可能进入未来。简而言之,就像一部时空的放映机。”
  即使他提出自己这几天所查的时光隧道相关知识加以佐证,季曼沂依然不相信那套荒谬的说法。
  “既然海底没有飞机残骸,那就表示飞机并没有落海,如果失事了没有掉进海里,那么一定是掉在什么无人居住的荒岛上了,才会没有人发现。”
  韩劭刚翻了翻白眼,彻底被她的顽固打败了。看来如非亲眼所见,这辈子她是永远也不会相信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算了!他认栽了,谁叫他对人家有份特殊的情感,现在他想抛也抛不掉这个麻烦,更何况他根本不想抛开。
  “我要去找他!我想去租艘船,到附近海域的无人岛搜寻,飞机可能降落在其中某一个岛上,而机上人员也可能正等待我们的救援。”包括她的父亲!
  “可是——”
  如果是在他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他也会认为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然而他早已知道飞机不存在这个时空,就算他们翻遍百慕达群岛的每一块土地,也不可能搜寻得到,她确定还要白费工夫吗?
  不过看看她坚定的神情,他知道——她很确定!
  唉!罢了罢了,就由她吧!
  “那么,我们去租动力游艇吧!”他提出建议。“中型游艇驾驶起来会比小型的轻松,航程也可以跑得远一些,万一遇到狂风或大雨,也比较不易发生危险。”
  “关于租游艇的费用——我……”她窘着脸,万分尴尬地道:“能不能请你先借一些钱给我?我会还给你的!”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钱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不急着谈。”他知道谈到钱的事,必定会令她尴尬,况且他也没在意过这种事。
  季曼沂虽然感动,但是不安全感导致的疑心病,又出来作祟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和你毫不相干,你不必为我这么尽心尽力。”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她,是纯粹好心、还是有什么企图?
  韩劭刚听了她的问题,忍不住摇头苦笑道:“相逢自是有缘,我无法见到你需要帮助却丢下不管,而且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对我而言,是个很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季曼沂喃喃重复他所说的话,不知什么原因,这句话听起来竟莫名地舒服。
  “对,特别的人。”他从没有告诉她关于依人的事,怕她误会他的用心,况且依人只是存在他梦境中的一个美丽幻影罢了,要他从何说起?
  “别多想了,走,我们去租游艇吧!”
  他带着她走出机场,叫了计程车前往游艇出租中心。
  他们租了一艘足以容纳两人起居的中小型游艇,里头有一间卧室、卫浴和炊食设备,足以供应他们基本的生活需求。
  租好游艇,他们又前往大型超市购买民生用品,尤其是食物和大量的水,这是最重要的。
  夜晚,他们用过晚餐回到饭店休息,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明天之后的新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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