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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超不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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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或许吧!”阿曼达勉强扯扯嘴,不想再说了。“我回去了!”
  韩劭刚目送她开门离去,感觉心中放下一块大石。
  这下总算不用在巴贝登的恩情和季曼沂的感情之间左右为难了。
  而这时,刚刚送完文件回到办公室的季曼沂,正好遇到面色阴沉快步行走的阿曼达,两人擦肩而过。
  明知她对自己没好感,但基本的礼貌不能忘,季曼沂还是硬着头皮问好:“阿曼达小姐你好——呀!”
  “滚开!”阿曼达用力一掌推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搞什么?”季曼沂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瞪着趾高气扬走出大门的女人。
  “她吃了炸药啊?”
  几天后
  “韩,我和美国快通货运公司的总裁约好在布莱尼饭店开会,你跟我一起来。”下午,巴贝登来到韩劭刚的办公室,要他一起外出。
  “好的,我马上准备。”韩劭刚连忙收拾桌上看到一半的文件,打算回来继续看完。
  “我也去吗?”季曼沂不确定地问,通常只要韩劭刚外出,一定会带她去。
  “不了!今天有重要会议,可能不太方便让你在场,你留在办公室等我,我会回来接你。”
  “好。”她点点头。
  “如果会议开得太晚,你就自己去吃晚餐,然后先回去休息吧!”他一面穿上西装外套,一面吩咐道。
  “反正回去也没事,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季曼沂有点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和他一起行动惯了,要她独自用餐回家,她突然觉得很不习惯。
  “那也好!我会回来找你,你就等我吧。”他显然很高兴,朝她笑了笑,随即匆忙出门了。
  他走后,季曼沂也没什么重要工作好做,索性拿出这个礼拜新开发的客户资料来整理。
  忽然,一道阴影遮住她正在整理的文件,不解地抬起头,看见阴沉得诡异的阿曼达站在她桌前。
  “阿曼达小姐?”
  “你跟我来!”阿曼达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命令道。
  “什么事?”季曼沂狐疑地问。
  “叫你来就来,问那么多做什么?”阿曼达依然气焰嚣张,让人气结。
  要不是在她父亲手下工作,季曼沂才不想理这种目中无人又没礼貌的女人,偏偏自己领她家公司的薪水,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能不顾忌她父亲的想法啊!
  季曼沂无奈地叹口气,跟着阿曼达离开办公室。
  她发现阿曼达鬼鬼祟祟的,奸像刻意避开办公室里其他的人,把她带到位于公司最偏僻角落的仓库去。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季曼沂满心诡异地打量不满灰尘的阴暗仓库,难不成她想像灰姑娘的后母一样,用做不完的打扫工作来奴役她吗?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阿曼达迳自走到一个陈旧的柜子前,指着最上方的一个箱子说:“你把那个东西搬下来给我!”
  “知道了。”果然是把她当成女佣!季曼沂认了,走到柜子前,踮高脚尖,努力伸长手去拿那个箱子。
  她没看见站在她背后的阿曼达悄悄拿起藏在墙边的一根木棍,缓缓靠近她,然后——用力敲下!
  “唔!”季曼沂没想到自己会被偷袭,闷哼一声,宛如被推倒的玩偶趴倒在地。
  “快把她扛出去!”她一倒下,阿曼达立刻转头下令,只见原本无人的仓库里,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两个壮汉,用一只装马铃薯的麻袋将季曼沂塞进去,然后扛起来放在肩上,佯装那是一袋马铃薯。
  “你们听好,先把她带到港口的仓库藏好,天一黑马上找个偏僻的地方把她丢进海里,事成之后我会重赏你们!知道吗?”
  “是的,谢谢阿曼达小姐了。”两人贪婪地道谢,趁着还没有人发现,赶快打开后门,扛着装有季曼沂的麻袋溜出去,扔到货车上发动引擎,朝海边疾驶而去。
  阿曼达站在后门,得意地望着货车逐渐驶离。
  哼!敢跟我抢男人,就是这种下场!
  等你上了天堂,就会知道和我阿曼达作对,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第九章
  傍晚,历经长时间会议的韩劭刚回到公司,直接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然而出乎意料的,办公室里不见季曼沂的踪迹,他问了其他办公室的人,他们说他走后不久就没人看见她了。
  难道她已经走了?他满心怪异地回到办公室,发现季曼沂桌上还摊着整理到一半的资料,看起来不像提前下班的样子。
  那么她去哪里了?
  他愈加焦急,又冲出办公室到公司其他地方寻找,可是无论他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她的踪影。
  他不死心,又冲回公寓看她是否回家了,然而他失望了,她也没有回去,屋子里空荡荡的。他茫然瘫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她到底去哪里了?还是有人把她藏起来了?
  他倏然瞪大双眼,没来由地想起阿曼达。是她把曼沂藏起来了?有可能吗?
  现在回想起来,她听到他说他已和季曼沂订婚的时候,那眼神实在很可怕。
  难道是她假装放弃,其实暗地里绑走曼沂,想藉此逼他放弃?
  他愈想愈有可能,依阿曼达骄纵的性格,的确不像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他想她必定是用了某些手段,把曼沂囚禁起来了。
  他亲自去拜访住在附近的同事,确定阿曼达在他们离开后确实到过公司,他几乎可以肯定,就是阿曼达绑走了曼沂。
  惊慌,愤怒,焦急……种种情绪争相撕扯着他的心,想到曼沂也许已经受到伤害,他便气得想杀人。
  他打听到巴贝登位于郊区的豪宅,叫了计程车飞车赶到,不顾礼貌地上前猛按门铃,嚷着要找阿曼达。
  “韩?你怎么来了?”巴贝登正好在客厅看电视,见到他来很惊讶。
  “我有急事想找阿曼达小姐!”他忍住焦急与气愤,尽量以礼貌的语气道。
  “阿曼达?你找她有什么事?”因为他脸色很不好,所以巴贝登感到很纳闷。
  他不是不知道女儿倒追这个男人,因为他也满欣赏他的,所以并不反对女儿采取攻势。当然他也知道韩劭刚和季曼沂的关系不简单,不过他认为公平竞争嘛,不算是一件坏事。
  “这件事我不知该从何说起,就是我的助理曼沂她……”
  “爸爸——”奸计得逞的阿曼达心情好得很,想到客厅来找父亲撒娇,要他给韩劭刚升职加薪,没想到一踏进客厅就看到韩劭刚阴郁宛如死神的脸,她猛然一惊,下意识转身就跑。
  “阿曼达小姐!”韩劭刚眼尖,看见她一闪即逝的身影,立即追了过去。“等一下!你快告诉我,曼沂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韩,阿曼达,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巴贝登走过来,被他们两人搞糊涂了,好像发生某件重大的事,他却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巴贝登先生,曼沂失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她,我怀疑有人绑走了她。”他说“有人”两个字时,刻意扫了眼阿曼达。
  “你怀疑是阿曼达做的?”巴贝登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有点不高兴。
  “你随便怀疑阿曼达,会不会太无凭无据了?我了解我的女儿,她或许任性了点,但是她很善良,我相信她不会做这种事。”
  在天下所有父母的眼中,儿女都是最乖巧完美的,巴贝登也是如此,他认为女儿只是骄纵了些,绝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那么请您告诉我,曼沂到哪里去了?我问过公司里的人,他们说下午阿曼达小姐来过,不久曼沂就失踪了,您不能否认,阿曼达小姐有很大的嫌疑。”
  “阿曼达本来就经常到公司,这一点也不奇怪,你不能够以这个当作理由怀疑她。”这种时候,巴贝登当然护着他最疼爱的独生女。
  “是啊!”见父亲为自己撑腰,阿曼达胆子便大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她不见了,就是我绑走她?说不定是她自己不想和你过苦日子,和别人跑了也说不定!”
  哼!反正现在那女人八成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这下是死无对证。
  “不可能!”韩劭刚没有丝毫犹豫地摇头。“她不是这种人!我了解曼沂,就算她想走,也一定会把话说清楚,不可能一声不吭地离开。”
  他们一起从二十一世纪来到这里,她不会独自一个人离开,就算想走,她又能去哪里呢?他们只有彼此可以互相扶持而已。
  “再说,她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她的桌上还放着未完成的工作,连收拾都没有,你们认为她会去哪里呢?我想她本来只打算离开一下就回来,没想到却回不来了!”他心痛地道。
  “好吧!或许她确实是发生了某些意外,但我相信这件事和阿曼达无关,我会请警方帮你搜寻,你也不必太担心。”巴贝登体谅他的焦急,愿意原谅他把女儿当成嫌疑犯,答应帮他找人。
  “谢谢你,巴贝登先生。”他喃喃道谢,但还是认为阿曼达的嫌疑很大。
  他盯着视线始终回避他的阿曼达,猜测她会把曼沂藏在哪里?既然巴贝登先生不知情,自然不可能藏在家里,而办公室他已经找遍了,连仓库都去找过……
  仓库?他蓦然想起来,公司的仓库不只一间,为了装载货物方便,巴贝登过去在码头也有好几间大型的仓库,可以容纳几吨的货物都没问题。不过近年来科技进步,航行时间缩短不少,航运的班次增加,大型的置货仓库逐渐丧失功能,有些早已不再使用,都已经荒废了。
  或许曼沂有可能被藏在那里!
  他想到新的线索,立即告辞,赶往码头的仓库。
  阿曼达认为季曼沂应该已经被扔进海里淹死了,不过她一直有种不安的感觉,事情好像没有那么顺利。
  为了保险起见,她溜回房里打电话给协助她绑走季曼沂的两名壮汉,他们都是码头区的混混,平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她付给他们一人一千块美金,很轻易就把他们收买了。
  “那个东方女人——你们处理好了吗?”电话接通,阿曼达压低嗓门问。
  “这个……当然!当然!”接电话的混混有点心虚,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那就好!你们把尸体扔在哪?那地方隐密吗?现在那女人的伙伴正在找她,不能太快被他找到。明天天一亮你们马上离开杰瑞达市,我会再给你们一笔钱,等到风头过了你们再回来。”她怕万一警方逮到这两个家伙,他们又供出她,那就完了。
  “噢……喔!那个地方很隐密……很隐密,不会被人找到的。”那个人人支支吾吾地干笑,不敢说现在季曼沂还安然活着,只是被他们偷偷藏起来。
  挂了电话,混混抹抹汗珠朝另一名伙伴道:“差点被阿曼达那个泼妇发现,要是她知道我们没把那个东方女人扔到海里,准备卖到南美去,一定会抓狂的。”阿曼达的泼辣远近驰名。
  原来他们收了阿曼达的钱却没把人杀了,想把季曼沂卖掉,再赚一次黑心钱。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先把她带到船上好了,等明天天二兄立刻开船,假装我们要出海钓鱼,相信警方再精明也查不到我们。”其中一人立刻决定。
  “好!那我们先去把她关到船舱里好了。”
  两名混混商量好,立刻赶往囚禁季曼沂的地方—港口的仓库,却不知道已经有另一个人早他们一步赶到。
  “曼沂?”
  韩劭刚来到港口的仓储区,这里除了堆放货物,平常不会有其他人来,入夜后装卸货物的工作全面暂停,更显得寂静。
  他沿着仓库区的道路行走,昏暗的街灯拉长他的身影,提供微弱的灯光帮助他查看那些仓库,搜寻季曼沂是否在里面。
  “曼沂!曼沂!”放声大喊,他一间间仔细搜索,希望季曼沂如果在里面,能够回答他。
  然而一连找了好几间,都没有任何发现,他忍不住沮丧失望,害怕永远找不到她了。就在这时,忽然最后一间仓库传来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垮下来。
  那声音太大,不像老鼠发出来的,韩劭刚惊喜地朝着四周大喊:“曼沂!是你吗?曼沂,如果是你的话,就回答我啊!”
  这时又传来另一堆东西垮下来的声响,韩劭刚认定那是季曼沂的回答,心里既焦躁又喜悦,顺着声音的来源找到那间陈旧的仓库,用力踢开腐朽的门锁,进入仓库里。
  黑暗的仓库中,隐隐有咿咿唔唔的声响,他取出手电简,打开电源,很快找到被绑在角落的季曼沂。
  “曼沂!老天——”他惊喜地大喊,快步冲过去。
  她手脚被捆绑住,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在她身旁堆叠了许多盛装货物用的旧木箱,刚才她就是滚动身体去推倒木箱,才引起他的注意。
  “你不要紧吧?”他将手电筒放在地上,飞快蹲下来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劭刚——”身体一获得自由,季曼沂立刻不顾矜持地扑进他怀里。
  能再活着见到他,她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曼沂!”韩劭刚拥着她,紧得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猛然低头吻住他,吻着她的发、她的脸颊、她的唇……藉由火热的吮吻,安抚自己平复恐惧后的欣喜情绪。
  季曼沂搂紧他的脖子热情回应,万般欢迎这样的热情。这个吻真实地告诉她,他真的在这里,确实在这里,这不是她的幻觉!
  他们的热情溃堤,激情地火辣拥吻,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彼此。
  “我以为我失去你了!”韩劭刚离开她的唇,爱怜地抚摸她过度惊吓的苍白脸庞。
  “我也是!我好怕自己会被杀死,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从下午到入夜,这么长时间的恐惧,实在是非人的折磨。
  “一切都过去了!我来救你了,以后绝不会再让你遇到任何危险。”
  他询问她被绑的经过,得知主嫌果然是阿曼达,当下气得想冲到巴贝登家痛揍她一顿。
  不过看在巴贝登好歹照顾过他们的面子上,他可以不追究她的恶行,但这个地方他无法再待下去了。阿曼达比他所想的还要恶毒,要是继续留下来,天晓得还会发生什么事。他决定带季曼沂离开这里,到其他地方筹措剩余的旅费,再想办法前往香港。
  主意一定,他们立刻返回住处收拾行李,反正东西不多,很快就可以收拾好。韩劭刚留下一封辞职信说明原由,然后前往码头租船打算趁夜离开。
  两名混混赶到旧仓库发现季曼沂已经不见,知道这下问题大了,连忙打电话给阿曼达,向她认罪并且询问该怎么做。
  阿曼达得知季曼沂没被扔进海里,而且被韩劭刚救走了,当下气得破口大骂,急忙赶到她父亲配给韩劭刚的公寓,他们已经离开了,衣物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封辞职信。
  她撕开封口看了信,知道他打算带着季曼沂离开杰瑞达市,她悲痛震惊,不敢相信韩劭刚宁愿离开也不愿接受她的感情。
  难道她的爱情就这么消失了吗?不!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又惊又怒的她知道他们没钱买机票,一定会选择搭船离开,于是带着两名混混赶往港口,准备拦阻他们离去。
  这时韩劭刚已经和一名渔船的船夫谈好价钱,要他连夜载他们前往附近城镇,他们会在那里重新开始新生活。
  船夫准备好充足的汽油,准备出航了,他松开系在码头的绳索,渔船缓缓驶离港口,阿曼达等人匆忙赶到时,只看见一艘逐渐驶离的船,相与季曼沂在甲板上相依偎、离她愈来愈远的韩劭刚。
  阿曼达又着急又嫉妒,绝望使她发狂,不顾一切想留住他。
  如果船失火了,他们就走不了了!
  “快阻止他们!”她要混混们拿出自制的汽油弹扔到船上,阻止渔船离去。
  然而在杰瑞达市,纵火的罪名可不轻,这两个小混混可不想后半生都在监狱里坐牢。
  “没用的混帐!拿来!”阿曼达疯狂地抢过他们手中的粗糙汽油弹,点火后使劲往船上丢去。
  她从来没有输过,这回也绝对不会输,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要留下他!
  韩劭刚见阿曼达不知往船上丢了什么东西,直觉那必定是有伤害性的东西,心里一惊,下意识反身将季曼沂扑倒,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她。
  轰!汽油弹一落到船上便像炸弹似的爆开,首当其冲的,就是韩劭刚的背。
  他只看见一道刺眼的橘红色火光,紧接着一阵火灼的剧烈痛楚卷过自己的背,接着爆炸的震荡力和强烈的痛楚,使他昏了过去。
  “呜……”季曼沂坐在杰瑞达市的市立医院急诊室里,惊恐又焦急地,流着泪等待韩劭刚急救出来。
  这时她再也不在乎面子或是不轻易在人前落泪的骄傲,她只要他平安无事,其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谁也料想不到,阿曼达竟然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拿土制汽油弹攻击渔船。
  当时韩劭刚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所以她只受到一点轻微灼伤,伹那艘渔船被猛烈的大火烧光了,船夫急忙跳船逃生,而她守着昏迷的韩劭刚不肯独自选离,幸好附近的人赶来救她和韩劭刚下船。
  阿曼达随后被警方逮捕,韩劭刚也被紧急送进医院。
  季曼沂已经在急诊室等了好久,韩劭刚还没被推出急诊室,她急得哭了出来,好怕他会抛下她,就此与她天人永隔。
  这时候她才有勇气告诉自己:她爱他!她真的爱他!
  她好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让他知道她的爱,他若是就这么走了,将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爱他。
  她懊悔又悲伤地等待着,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韩劭刚终于从急诊室被推出来了,然而他背部三度严重灼伤,医生说他尚未脱离险境,这几天只要发炎或是感染,随时有可能使他丧命。
  季曼沂小心翼翼地在病房守护他,无微不置地照拂着他,然而号称当地最好医院的市立医院,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医疗设备其实很落后,他们并没有治疗烧烫伤的高压氧病房,韩劭刚躺在普通病房里,伤口发炎化脓,引发败血症,高烧不退,性命垂危。
  她忍不住坐在床边痛哭:“这是什么医院,为什么设备这样简陋?”
  “你说什么?我们已经是这一带最好的医院,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正在替韩劭刚注射消炎药针的护士听了很不服气,深觉受到污辱。
  季曼沂没心思理会气愤不平的护士,迳自对韩劭刚呢喃:“韩劭刚……劭刚,你听见我说话了吗?我们回去好吗?离开二十世纪,回到二十一世纪去,相信那时候的医疗技术,一定能够把你救活……”
  护士怪异地看着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脑子不正常,难怪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或许她该去请精神科医师来诊治这个疯子。
  季曼沂不在乎大家把她当成神经病,她眼见他受到感染,反覆高烧不退,而医师的药只能治标无法治本,她当真升起带他离去的念头。
  “我们走吧!”她哭着对昏睡着的韩劭刚说道:“我带你离开医院,我们回到百慕达去,试试能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如果不能,我也不回来了,陪你一起死在海上……”
  她下定决心了,不留在失去他的二十世纪独活。
  “曼……曼沂?”韩劭刚很勉强地撑开眼皮,用尽力气却只能睁开一半。
  “劭刚!你醒了?太好了!你知道吗?你整整昏迷了一个多礼拜!”季曼沂欣喜若狂,以为他苏醒就是快康复了。
  “听我说……曼沂,你……回去吧!”他困难地开口,每说几个字就停下来喘息休息,花费许多力气才说完。
  “你说什么?”季曼沂不解地蹙起眉头。
  “我感……感觉得出来,我快……快撑不下去了。”他眼眶泛出薄泪,对季曼沂所在的美好人世眷恋不舍。
  “你不要说这种话,我不听!”季曼沂哭着大嚷,别开头拒绝听他交代遗言。
  “所……所以你……要照顾自己,想办法回去……回到二十一世纪。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他剧烈喘息,痛苦地说完最后的交代。
  “我不要!没有你的世界,不管哪一个世纪我都不要!我爱你,劭刚,你听见了吗?我爱你!”
  韩劭刚听到她所说的话,浑身一震,困难地蠕动嘴唇想说什么,不过随即气力耗尽,头一歪,全身瘫软,再度陷入昏迷。
  “来人啊!快救救他——”季曼沂急忙去找医生,拜托他赶快急救……
  黄昏的晚霞染红了美丽的港都,天边的云彩宛如美丽的彩布,渲染着红橙紫多色鲜艳的光芒。
  季曼沂蹲在海岸边,手里抓着一把白色的细致粉末,举起手,任由晚风将手心里堆成小山的洁白吹去。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肩上,她回过头,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看,这里的砂好白好细喔!”她开心地展示手心里剩余的海砂。
  “是啊!唔……”韩劭刚呻吟着曲起膝盖,打算在尽量不拉扯背部肌肉的情况下,缓慢地坐下。
  “我扶你。”季曼沂搀扶着他的手臂,帮助他在海岸边干燥的沙滩上坐下。
  “谢谢!我好像快变成没用的男人了。”他开玩笑调侃自己。
  “你胡说什么?”季曼沂娇瞠地白他一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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