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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楼兰:农家桃花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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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硬生生的疼。

却忘记了要去揉一下,麻木的看着二弟,三妹,四妹,大包小包,提着东西准备出门。

“二弟,三妹,四妹,你们是打算不要我了吗?”韩氏问道。

“不要你?”二弟冷冷一哼,说道,“母亲,你扪心自问,是我们不要你,还是你不要我们,作为母亲,你不称职,作为家长,你不合格,作为当家人,你,根本没资格!”

二弟说着,看着地上那些人,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我话撂在这,鸠占鹊巢,别以为你们能风光很久,我告诉你们,不是我卢二弟怕你们,今天我不与你们争,且让你们得瑟着,等我大姐回来,定要把你们这些鸠占鹊巢的人,一个个撵出去,绝对不会手软,还有,你们都给我听着,谁要是敢去后院,弄坏了我大姐的东西,我手中的匕首,绝不是吃素的,惹毛了我,别怪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说完,一手拉着三妹,一手拉着四妹准备离开。

二婶其实一听见二舅母的嚎叫声,就过来了,却一直躲在门口,她就是想看看,韩氏的反应,可惜,她失望了。

真的失望了。

如今见二弟负气要走,立即推开院门,气愤愤的拦住二弟的去路,说道,“二弟,三妹,四妹,凭什么你们要走,这是你们的家,你们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他们,只不过来你家住客,三五几日,总是要走的。再说了,你们气愤愤的走了,岂不是称了某些卑鄙小人的心,让他们得瑟,听二婶的话,把东西放到你大姐房里去,里里外外用钥匙锁了,谁要是没经过你们的同意开了门,咱们就去衙门报官,让郑大人派兵来,把拿着贼人都抓走!”

二弟三妹四妹闻言,面面相觑,点点头,二弟说道,“二婶,他们欺我们年幼,毫无依靠,如今大姐不在家,你和二叔三叔一定要帮我们啊!”

“二弟,你放心,这事,二婶二叔三叔都站你们这边,三妹,你聪明懂事,你去村长家,跟村长把这事说说,叫他过来看看!”

二舅母见二婶这么凶悍,立即叫骂道,“你算什么东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是吧!”

“放你娘的屁,满嘴嚼蛆,看你儿子,根本没啥事,你在那哭丧还是叫魂啊!”二婶本来不是一个凶悍泼辣的人,但是一旦事情关系到她,关系到她在乎的人,她就会撕碎那层伪装,干仗,吵架,啥都来。

二婶骂得难听,二舅母气的浑身发抖,骂道,“我打死你这个多管闲事&;;!”

起身就扑到二婶边,伸手就往二婶脸上抓去。

二婶闪开,抓住二舅母的手,和她打成一团。

一边打,一边骂,什么话难听,骂什么话,二婶家两个儿子,专门骂二舅母家阿美赔钱货,扫把星。

没一会功夫,二舅母就被二婶骑在剩下,一个又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二舅母打得嗷嗷叫。

二舅见二舅母被打得凄惨,上前去拉二婶,二弟三妹四妹见状,丢下手中的东西,扑上去,逮住二舅又咬又大又扯。

一家人打成一团,大舅大舅母却站在一边看戏。

而韩氏,早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哭个不停。

二叔三叔进山摘了猕猴桃,欢天喜地回到村子里,就见村民们说,家里出了事,吓得两个人挑着猕猴桃就往家里走,村民们,跟在后面,去卢暖家看戏。

二叔三叔一到家,见二婶,三妹四妹被打了,丢下肩膀上的担子,二叔从门背后拿了木棍,边走边喊道,“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今天,老子豁出去跟你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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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有点晚,润润本来想五千字的,为了坚持万更,感冒了,还一直熬着,希望亲亲们,不要抛弃润润哦

正文 第七十八章,阿暖发飙成泼妇

二叔一边跑,一边喊,走到二舅身边,手中的棒子便往二舅身上打去。

二叔虽然见二婶二弟三妹四妹和二舅,二舅母,阿美,小宝打成一团,可心底那根底线还是不曾忘记。

打架,打架,打伤打残都可以,但是决不能闹出人命来,负责便是吃不了兜着走。

而二叔打在二舅身上的棒子,每一下都扣牢了力度,把二舅打得嗷嗷叫,伤皮伤肉,却不伤骨,二舅本来就是那种好吃懒做的人,没几下,就被打得一个劲的喊“救命啊,救命啊,打死人了,要打死人了!”

二弟,三妹,四妹见二舅被打,他们也少了许多压力,三个人齐心协力把阿美和小宝摁在地上,死劲的掐,把他们姐弟两个掐的哭天喊地,一个劲的求饶,“别掐了,被掐了,痛死我了!”

二舅母也被韩氏骑在胯下,用力扯她头发,撕她衣裳,还一个劲的扇她耳光,二婶一边打,一边骂道,“我叫你满口嚼蛆,我让你鸠占鹊巢,我让你冤枉好人,挑拨离间,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泼妇!”

此刻的二婶,就想一直战斗中的公鸡,手起手落,每一下都把二舅母打得啊啊叫。

大舅大舅母在一边瞧着,大舅母心中得意,大舅想要去帮忙,大舅母立即拉住他,说道,“你没看见,卢家老三虎视眈眈的瞧着,你想要被打死打残,你就去,不想挨打,就站远一点,别管那么多事,打的人又不是你,紧张啥!”

大舅闻言,看向站在一边的三叔,咽了咽口水,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二舅一家被打得凄惨,却袖手旁观。

村长卢富贵在得到村民们的汇报后,立即风风火火的赶来,见二婶二叔占了便宜,对那些围观的人呵斥道,“一个个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拉开,难道要闹出人命,你们才欢喜啊!”

村民们一听,好几个男人连忙上前去拉二叔,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脚却不经意的踩在二舅的手指上,脚上,腰上。

把二舅弄得是旧伤填新伤。

几个媳妇婆子去拉二婶,也趁机掐了二舅母几下,顺便把二弟,三妹四妹一并拉开。

二舅母被二婶打得脸青鼻肿,哀嚎道,“你们卢家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事今日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一头撞死在堂屋的门槛上,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二婶闻言,立即骂道,“滚,滚,滚,滚回你韩家村去,被以为你们那点心思,咱不知道,你们不就是趁阿暖不在家,二弟三妹四妹又小,大嫂她懦弱不理事,想占这个家的便宜,我告诉你们,有我曲大琳在,没门!”

别说没门,就是门缝也没有。

气死人了,真是要气死人了。

二婶骂完,胸口剧烈起伏,想到卢暖不在家,这个家连一个处事的人都没有,这么快就被人欺负上门,叫她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想到这,二婶挣脱拉住她的那几个婆子,冲上前,对着二舅母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二弟,三妹四妹见状,也用力挣开,去帮着二婶。

把二舅母打得越发凄惨。

反正打都打了,祸都闯了,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

卢富贵二婶,二弟,三妹四妹那泼辣劲,头都疼了。

若是以往,他一声呵斥,这几个人,那一个不是怕的两腿发软,如今卢暖有了本事,买了那么多地,又一口气修了三个这么大的院子,和徐家关系密切,如此下来,就连卢家的人,一个个腰杆也挺直了,说话做事,那也是风风火火,昂首挺胸。

一时间,卢富贵有些拿不定注意,随即扭头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拿几个去韩家村,请韩家村的村长,族长过来一趟,拿几个去请咱们卢家村的族长,今日这事,不管孰是孰非,可不能随随便便的过了去!”

韩家村那也是一个大村子,更何况还出了一个举人,如今在外面做着官,这事马虎不得。

村民们闻言,错愕的看着要把事情闹大的卢富贵,心里头骂了几句,吆喝了几个人去了韩家村。

另外几个去族长家。

大约一个半时辰后,韩家村的村长和族长都被请了来,另外还来了十几个韩家村的村民,那些个人,一个个身强体壮,脸上都带着愤慨,一副,今日这事不会善罢甘休的表情。

卢富贵看着坐在一边的二婶,二叔,三叔,二弟,三妹,四妹,还有坐在台阶上,由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的韩氏。

另外一边,二舅母,二舅,阿美小宝也被人扶起,坐在了板凳上,韩老爹一个劲称他腰痛,身子斜靠在椅子上,周大夫背着药箱前来,要给他瞧瞧,他却以事情没有处理好为借口,死活不肯。

一时间,卢家村的人,顿时明白,韩老爹这哪是来认亲戚,分明是见韩氏好欺,来讹银子的。

个个冷哼一声,呸了几口,看热闹的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小声嘀咕道,“麻痹,这哪是做爹做亲人的,这分明是强盗啊,畜生不如,也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韩老爹,韩家村村长,族长和韩家村来壮胆的那些个听见,一个个涨红了脸。

卢富贵清咳两声,说道,“今日这事……”

“徐老爷,徐夫人到!”

话音刚落下,徐大浩带着一身华丽衣裳,很明显梳妆打扮过的陈氏神情严肃的走进卢暖家,徐大浩一进院子,韩家村的村长,族长连忙起身,走到徐大浩面前,恭恭敬敬的唤道,“徐老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徐大浩呵呵爽朗一笑,“韩村长,老族长,客气,客气了!”

“徐老爷,这是?”韩族长小声问。

心中暗叫不好!韩老爹一家本是好吃懒做之人,以前对卖出去的女儿韩兰花是不闻不问,十几年都没有往来,如今韩兰花发达,住上大屋子,十里八乡一下子都知晓了,韩老爹索性带着两个好吃懒做的儿子,媳妇,孙女孙子,来卢家村认亲。

徐大浩闻言,佯装恍然大悟道,“这事不瞒韩族长,小儿子衿与卢家大姑娘,情谊匪浅,临走时,阿暖对我是千拜托,万拜托,叫我对家里多多照顾,这不,一听出了这么大的事,便带着拙荆过来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帮的上的!”

一句话,总而言之,今日这事,他徐大浩管定了。

徐大浩说完,走到卢富贵身边,阴森森的说道,“卢村长好大的架子,好大的脾气,好大的本事,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派人去徐家说一声,怎么,我徐大浩在卢村长眼中,是那种不值一提的人吗?”

卢富贵闻言,吓得脚酸腿软,差一点酒跪倒在地,背脊心瞬间被冷汗湿透,额头也冒出了吸汗,急急巴巴的说道,“徐老爷说笑,我,我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哼,没有最好,如果有……”徐大浩说到这,冷冷一哼,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看了一眼被打得凄凄惨惨的二舅一家,冷笑不已。

后面的话,徐大浩没有说,可卢富贵已经心中有数,今日这事,他是被徐大浩记恨上了,以后也绝对落不了一丁点好。

可卢富贵做梦也想不到,报应来得那么快,那么的恨,连给他一次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陈氏走到三妹四妹身边,见三妹四妹红了眼眶,拿出手绢轻轻拭去三妹四妹脸上的泪水,怜惜的说道,“可怜的孩子,阿暖把你们当成心头宝,若是知道你们被人这般欺辱,心得多疼啊!”

“徐伯母,能不能不要我大姐,三妹(四妹)舍不得大姐难受!”三妹四妹说完,哇一声哭了起来。

打架的时候,她们不怕,可一想到卢暖会难受,她们害怕了,心疼了。

那是她们最亲爱,最亲爱的大姐啊。

她们怎么舍得大姐难受,哪怕是一点点,她们也舍不得的。

陈氏闻言,心都酸了,轻轻把三妹四妹拥入怀中,“傻孩子,如果你们大姐知道,你们这般有心,就算再苦,再累,她一定觉得很值很值!”陈氏说着,看了一眼,坐在台阶上不言一语的韩氏,眼眸里全是失望,忍不住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可怜你们,受了欺负,你娘却像个死人,也不能为你们做主,更不能护着你们,若是可以,我倒是愿意,把这么乖巧懂事又孝顺的孩子护在羽翼下,绝不让人这般欺负你们,三妹四妹乖,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今日,你们俆伯父为你们做主,那些欺负了你们的人,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三妹四妹一听,姐妹二人对视一眼,扑通一声跪在陈氏面前,用力磕头,感激的说道,“三妹(四妹)谢谢徐伯母,谢谢俆伯父!”

二弟瞧见,尽管卢暖告诉他,男儿膝下有黄金,决不能轻易下跪,也扑通一声跪在陈氏面前,叩头说道,“徐伯母,今日这事,如果可以,二弟想,等大姐回来再处理!”

陈氏和在场的人闻言,一个个怔在原地,不解。

就连徐大浩也错愕不已,不太明白二弟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陈氏问。

“因为,我想让大姐知道,这一次,不是二弟错了,由始至终,二弟没有错,二弟所受的委屈,不想告诉任何人,这个天底下,只有大姐,只有她最懂二弟,最疼二弟,所以,我要等大姐回来,至于大姐回来之前,他们可以住在这个家里,吃住,我负责,但是,大姐回来把事情处理之后,他们必须立刻马上,滚出我的家,否则,我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命换几命,值得!”二弟说着,一直忍住的眼泪,簌簌落下。

大姐说,作为一个男子,要有勇有谋,他记在心头,努力学。

大姐说,为了这个家,他必须改掉自己暴躁的坏脾气,他每天晚上,努力想曾经发生过最气人最伤人的事情,然后冷静的思考,想如果以后,若是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他该怎么沉着应对,而不是,拿了菜刀,不问缘由就横冲直撞。

大姐说,她一个人支撑一个家会很累,需要他全力帮助,他就努力学习练武,认字,不懂的地方,跑去问周大夫,周牧生。

二弟一直以为,就算韩氏不能像别的母亲那般凶悍,为了他们可以跟人去打去骂,至少是疼他们的,可自从搬了新家,大姐把剩下的银票交到韩氏手中,二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曾经那个把他们当初命根子的娘不见了,变得自私自利,又喜欢炫耀,还喜欢故作大方,站在高处,把东西施舍出去。

对,是施舍,而不是帮助。

一件件事情下来,二弟对韩氏已经失望透顶。

在他心中,再也找不回,曾经的母亲,那个会笑着说,“二弟啊,咱家穷,你可要好好努力,将来才能把这个家支撑起来!”

徐大浩闻言,沉思片刻,点点头道,“二弟啊,这事,既然你说了,就依你的,这样吧,你一个孩子,能做什么,我让福叔去镇上和郑大人说一番,请两个官差过来,免得有的人,脚手不干净,拿了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另外,你打算让他们住在哪里?”

“我……”

二弟刚想说话,二舅母便熬叫起来,“不,我不答应,这事今日必须处理,不然,我就死在这!”

“那你想如何?”二弟冷声问。

“我,我?”二舅母倒是没有想到,二弟会这么问。

一时间,还有些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韩老爹见二舅母支支吾吾,连忙说道,“我住下了,直到我伤好为止,不然,我绝不离开!”

徐大浩闻言,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韩氏,问道,“韩大嫂,你怎么说?”

韩氏抬起头迷茫的眼眸,一时间找不到焦距,有些不知道东南西北,先看向二弟,二弟用力扭开头,又看向三妹四妹,三妹四妹被陈氏搂在怀中,柔声安慰,对她的求救视若无睹,在看向韩老爹,却在韩老爹的眼眸里,看见了哀求,韩氏忽然想起,曾经,韩老爹,对她也是好的。

心中也兀定,卢暖是孝顺的,这事过了今天,就算过去了。

定会看在她的面子上,给韩老爹一些银子,让韩老爹回到韩家村,一辈子也能吃穿不愁,安度晚年。

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同意我爹留下来!”

韩氏话落,二弟,三妹四妹,错愕的看着她,他们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就这样子,韩氏就这样子,轻而易举,抛弃了他们。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二弟痛极,却笑了,弯腰捡起准备带走的箱子,一手牵着三妹,一手牵着四妹,说道,“三妹,四妹,这是大姐的家,没有大姐,就没有我们的今天,咱们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事情,所以,一定要为大姐守好这个家,等大姐回来,我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了那丧尽天良的事情,定会有报应的!”

二弟说完,牵着三妹四妹进了卢暖的房间,砰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就这样子,韩家老老小小留了下来,吃住全在卢暖家,一开始几天,一个劲的喊着这里痛,那里疼,几个小的想去后院,却在看见拿着大刀的官差后,吓得缩了回来。

好几次想要进卢暖的房间,都被二弟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吓的尿了裤子。

几个大人却暗地里商量,等卢暖回来后,要怎么才能让卢暖拿出银子,时间一晃,半个多月过去。

好好一个家,被二舅母闹得鸡飞狗跳。

而韩氏,最会做的事情,就是问二弟拿银子,就像现在。

“二弟,家里没米了,你大姐走得时候,有把银子交给你,你拿几两出来,去村口买些米,买些肉吧!”

二弟闻言,冷冷的看了韩氏一眼,从怀中拿了一辆银子给韩氏,说道,“娘,现在是第十五两,你记个数!”

韩氏脸一冷,拿起桌子上的银子,转身去村口买米买肉。

想着,等卢暖回来,她的苦日子就过去了。

官渡镇。

卢暖把头伸出马车,对徐子衿说道,“徐子衿,你有没有觉得,回到家里,连空气都清新了好多呢!”

徐子衿闻言淡笑,打趣道,“我知道,你是归心似箭,哎,我就不明白,这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好?”

“不懂了吧,我告诉你,这农村呢,树木多,树木一多呢,光合作用就多,光合作用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卢暖问,见徐子衿摇头,洋洋得意的说道,“光合作用,那是制造氧气的,而我们人类生存,就得有氧气,不然,必死无疑!”

“氧气,光合作用,好新鲜的词!”

卢暖见徐子衿感兴趣,立即坐到徐子衿身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徐子衿是听得半知半解,却好似受益匪浅。

马车很快到了卢家村,村口。

满月在瞧见提着篮子的韩氏时,朝马车内唤道,“卢姑娘,我看见你娘了!”

卢暖闻言,把身子探出马车,果然看见韩氏挎着篮子往家里走,心中早已经忘记了离开时的不愉,冲着韩氏喊道,“娘,娘……”

似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韩氏闻言,回头,便见卢暖跪在马车上,不停的朝她招手,心中顿时倍感委屈,眼泪簌簌落个不停。

卢暖下了马车,见韩氏哭,连忙安慰道,“娘,我都回来,你哭什么嘛?”

“阿暖,你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韩氏说着,扭开头,不停的落泪。

卢暖失笑,“娘,看你说的,走吧,这次我给你们买了好多东西呢,每个人都有份,咱们先回家,一一分了,晚上,我掌厨,做一大桌子好吃的!”

为了回家能有顿丰盛的晚餐,卢暖特意在官渡镇买了好多菜,晚上要大展身手。

韩氏闻言,心有些七上八下,犹豫好久才说道,“阿暖,上次的事情,是娘错了,娘在这给你道歉,你别往心里去,好吗?”

卢暖噗嗤一笑,接过韩氏手中的篮子,放在马车上,让徐子衿满月先走,挽住韩氏的手臂往家里走,边走边说道,“娘,我们是母女,母女哪有隔夜仇,过去了,就过去了,咱们先回家再说!”

好长时间不回家,卢暖其实很想家,更想三妹四妹,还有二弟,当然,也想二婶二叔,三叔。

也想徐大浩和陈氏。

路过村子,见到村子里的人,卢暖一一打招呼,大家虽然热情,可卢暖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尤其是韩氏,身子,似乎都在发抖。

而大家看她的眼神,一个个欲言又止,最后急急忙忙回家。

而且,韩氏也不问她去京城怎么样,赚了多少银子,都认识了些什么人,完全沉思在她个人的思绪里。

远远的,卢暖见马车还停在门口,门外站了好多人,一时间不解,嘀咕道,“二弟他们是咋了,怎么不把东西搬进去啊?”

“大姐,大姐……”

三妹四妹带着鼻音飞奔而来,卢暖一度以为,她们是见自己回来了,开心而已。

张开双臂,接住飞奔而开的她们,见她们面色无光,眼袋又黑又打,心疼不已的说道,“看你们,怎么瘦了?是不是大姐不在家,都没有好好吃饭?”

“大姐,你回来就好了,你再不会来,我们都要被欺负死了!”四妹说着,嗷一声,痛哭起来。

这些日子,她不好受,夜里睡不好,白天也紧张,又吃不好,感觉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如今卢暖回来了,心中的委屈一下子释放出来,抱着卢暖嚎嚎大哭。

“这……”卢暖心疼的拍着四妹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四妹不哭了哦,有大姐在呢,谁要是敢欺负你们,大姐就是豁出命去,也要跟他们拼了!”

卢暖说着,轻轻拭去四妹的眼泪,一把抱起她,不悦的说道,“都轻了这么多,晚上大姐多做几个菜,你多吃些,知道吗?”

“大姐,四妹吃不下,四妹心口疼!”四妹说着,抱住卢暖的脖子,哭个不停。

卢暖顿时急了,疑惑的看向韩氏,韩氏一见卢暖瞧她,立即扭开头,不敢看卢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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