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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桃花消逝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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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抿唇,忽然就忘了我刚刚是要说什么的,往后退了退,却被墨宇单手揽住。
我抬头望着墨宇,忽然就想起来凌笑脸上的那一块痕迹。
我问墨宇:“你见过笑儿姐姐颈上的一块暗红色痕迹么?”
墨宇低头疑问的望着我:“嗯?”
我用手比划着,“嗯,就是在这里,比小蚊子叮的小点点要大一些,有点像暗红色,我以为是脏东西,要替笑儿姐姐拿开,她却挡住了。”
墨宇若有所思了一会,忽然将头抵在了我的颈处,双手搂着我的小细腰,有熟悉的味道从他身上传出来。墨宇低低的笑了出来,我不解。
他忽然起身拉开了我一些,“想知道?”
我点头。
他又开始了含笑不语。
我有些急了:“你,你要是不与我说,我就去问洛奇哥哥!”
他将手臂放下,托着我的下巴,神色幽深的很。
“哦,想去找你的洛奇哥哥?”
我想要点头,但下巴却是被他抓着,便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要是不告诉我我真的会去寻洛奇的。
“哦,那么……”
墨宇的唇忽然贴上了我的颈处,感到一阵阵炽热的气息从他那里传来,一种从所未有过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可以感觉到那温润的唇所特有的形状,它正一点点描绘着我的颈处。我想我的面色一定也是烫的发红的很,将头部轻轻的向后斜了一些角度,手不自觉的用力环住墨宇的腰,同时也清晰的感到墨宇的气息不规则的躁动着,然后—
“啊,痛!”
“公主,公主!”
“嗯?怎么了素梨?”我轻轻抬头,从正在绣布上的注意力分开了一些。低头看着这双手,果真不是做绣针的手啊,满手指头被扎的小眼。
“哎呀,公主,这两日你怎么总走神啊?”素梨在一旁着急的说。
“怎么了?”走神怎么了。
“公主我说的记下了没有啊,过两日国宴就要举行了。这次的国宴可是很重要的啊,丰国国主与王子,秦国王子,据说神秘的灵族也有准继承族长要来呢。哎呀,公主,你听没听到我说话啊?”素梨将我手中的锦布抽走,随便一甩放到流理台上 。
“嗯,素梨,我知晓了,总的来说就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嘛。”我轻笑着打断了素梨,我知道的,那些嬷嬷每天也都要来教我几次的。
“不是啊,公主,我刚刚说你最好做个准备,作为东道主,国主很可能让公主表演才艺的。”
我愣了愣,半晌后知后觉的点头:“哦,我知道了。”
“哎呀,公主,你最近怎么魂不守舍的啊!”素梨一跺脚,我看着这情形好似要杀了我一般才能解恨。
为何会魂不守舍呢?我恨恨的想,那是因为我的脖子上还留有缺了半个口的牙印!
第五十六章
凌笑这个姐姐,很让我看不清楚,因为她从来没有与我提过她的娘亲胡姬,那个正被关押在地牢里面的前任国母。
丰之扬关了泱泱的时候,我去过地牢,那个牢房,我只知道去过一次便不会想再去第二次的。阴暗的地牢,透漏着潮湿,墙上已经剥【落了很多,地上是【坑坑洼洼,外带着那些【网】被定了罪的人高声哭喊,整个地牢好似笼罩着一种被各种灵魂牵扯着的不归路,它也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建在地下能够囚禁一切的牢房,真的不是简单的画地为牢。
胡姬是个背景很强大的人,当阿爹终于将她拿些所有爪牙党羽拔掉的时候,她没有去见过她唯一的女儿凌笑,凌笑也没有去看过她最亲得娘亲胡姬,这是素梨对我说的。于是我诧异的很,我不知道凌笑与胡姬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或者是什么程度的,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未相见,而凌笑也从未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什么对桑桑不满或者为了娘亲报不平或者对阿爹愤恨等等任何情绪。
所以我很是看不清楚她,她时而像个孩子一样与我争抢着喂池塘里面的小金鱼,时而像个被宠坏了的公主对着奴才行驶各项她拥有的权利,时而像个大人一样对着我久久不言语,半晌与我谈些好似师傅一样的哲理。
但是,我知道倘若我的桑桑被除了国母的名,我们所有亲戚大臣全部被发配边疆之类的,我肯定是不能坐以待毙,或者有时间到别人这里扯东扯西,比如现在。
我看着凌笑脖子上已经淡了很多的痕迹,基本已经看不出了,而我脖子上的牙印也基本消失了。我一直以为就是因为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我才问的墨宇,才引发墨宇咬我的事件的,我不敢拿墨宇出气,于是找了阿爹,让阿爹准许凌笑不要再关禁闭,求阿爹允许凌笑可以没事的时候出来找我与我谈谈诗作作画。阿爹欣然同意。
“阿蓝,墨宇是个什么样的人?”凌笑从我手里抢了一些鱼食扔进池塘,豪不在意的问我,手中不停的洒落着鱼食,池塘里面的金鱼也配合的划动着尾部游过来争抢。
“嗯?他哦,我不知道啊。”我下意识的回答。
“阿蓝,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墨宇的。”凌笑咯咯笑了起来。
……我被看穿了,有些窘迫,只好默不作声。
凌笑走离了我一些,背对着我,面对着池塘,看似与曾经天仙夫人好是相像,都是那样的不食人间烟火,声音好似从幽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些空灵。
“我欢喜的男子要是个很有男子气概的英雄。有着强大的力量可以保护我,他可以领兵十万,带着我踏向他打来的土地,然后能够放弃他所有的地位功勋,留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孕育我们的后代,不理这些王族的权利利益,不将任何人任何事看在眼里,永远只对我一个人笑,只有我。”
能听到风吹着假山的碰撞的声音,空洞有力却又飘渺,不知道是哪里的回音,只听到“只有我”三个字反复的回荡在耳旁,我问:
“你是因为阿爹么?”
凌笑一笑,“你是要问我是不是因为我娘亲吧。是啊,我见过我娘亲对桑姨都做过什么,我也见过父王对我娘亲都做过什么的。我不会怨恨任何一个人,怨只怨我娘亲欢喜的男子不是一个心中只有她的人,所以我只要遇到了一个眼中只有我的男子就无悔了。”
凌笑的笑容好似可以容纳百川,让人看了从心底舒服起来,我回了回神,还是觉着不能把话题放在胡姬的身上,望着凌笑,忽然一笑:
“姐姐你有了欢喜的男子?”
凌笑一愣,脸色一红,微微摇头。
“生在王家,这只是我的希望。我总想,当我有了这样的一个欢喜的男子,我会为他放弃一切的,”凌笑定定的望着我“真的,阿蓝,我会为了他做任何事的。”
在这一个风和日丽,太阳一点也不晒的天气,终于看到了久久未见的泱泱和阿木。我碰了碰凌笑,凌笑转身也看到了正在拉拉扯扯不停推囊着的泱泱和阿木,我左右又寻了寻,有些失望。
没有看到毛头,着实让我有些念想。
毛头已经会挥着小胳膊一遍遍叫我姨娘了,他的小嗓子好听的很。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们三个也总挥着小胳膊一起在泥堆里打滚了,也都捏着嗓子互相喊着什么。
那时候阿木不懂得保护我,就总在黄土地上泼了水后和泱泱一起欺负我,但我遗传了阿爹的很多温柔又聪明的基因,在中间挑拨之后,泱泱就有些不敢与我们玩了,总是站在与我们一起成长没事纷飞着各种诱人的粉色花瓣的桃树后远远望着我们。
然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人中间总是有着很特别的气氛,就好像两只小狗和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两只小狗之间有着说不完的话和言不清的默契,我一个女孩子没办法插足,于是每天都在等待着祈福的那几日叫做桑桑的仙女和风的仙人来我的小家看我,那时候我深深的感觉到一种名叫疼爱的感觉。
空气中忽然飘起一阵香气,我从正在接近我的泱泱的面容中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真是难以言喻为何一起长大的人会比我美,比我先有了小孩,唯一差不多起点的是,我们都未嫁人。想到这里,我的脸红了一些,怎么会想到这里去。
“诶?阿蓝怎么脸红了啊?”泱泱好奇的过来伸出脑袋左右的看着我。
我眨了眨眼睛,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高挂却是明显的被挡在一片片厚重的云里:“天气热啊。”
阿木走了过来:“阿蓝闭着眼睛呢么?”
我疑问,我没有闭着眼睛啊。
然后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凌笑扑哧笑出了声音:“阿蓝,阿木说你睁眼睛说瞎话呢。”
我:“……”
“泱泱见过大公主。”
“阿木见过大公主。”
他们两人好似刚看到凌笑,忽然对凌笑行了个礼,泱泱微微俯了俯身,半散着的长发顺着柔色的衣衫散落至前方几束,洁白如雪的手从镶着金色花边的袖子中微微伸出,眼睛微微挑起,从凌笑的视线中转到我这里。
阿木从邪魅的样子中走出微微正了正神对凌笑行了个礼。
我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个,凌笑扑哧又笑出了声音,走近了泱泱好奇的看着她:
炫?“你们两个有什么阴谋不成?作何忽然与我行礼了?”
书?泱泱柔柔一笑:“无论如何,礼节是不能省的。”
网?阿木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我睁大了眼睛,怎么见我不用行礼的么。
“看什么,想要我们行礼么?”阿木问。
我大力点头。
泱泱笑:“乖,这是不可能的。”
我大怒,我好歹是个公主的。
凌笑与我聊了一会之后就离开了,美名其曰说是泱泱和阿木来找我应该是有什么事的,那她就不打扰了,可是根据我看到她不停的抿着唇角和眼神不停的游离,就猜测她兴许是有约了,而见面的时辰将将要到了。
阿木和泱泱在凌笑走后,一本正经的走过来,两个人齐齐望着我。周围的空气都跟着他们俩的动作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我很是紧张,试图缓解一下气氛,干笑了几声,他们仍然安静的看着我,终是把我看恼了:
“做什么一直盯着我看,不知道本公主长什么样么,”我看着他们,他们的脸上依然是那一副让我紧张的认真表情,我继续道:“历代公主的画像在宗祠里面都有的,你们可以去看那些公主啊,不要弄的好像以后你们会看不到我了一样好不好?”
阿木摇头,泱泱点头。
我安静了,和阿木泱泱三人一起大眼瞪小眼,半晌,泱泱终于轻启朱唇:
“阿蓝,灵族的各族长来了。”
“嗯?为什么?”
“他们知道了桑姨还活着。”
我点头,“哦,那他们来看望桑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么?”
阿木轻声说:“当然。”
第五十七章
当然?这是什么意思?
泱泱依然一副从容的很的样子望着我,从远处来寻我的素梨穿着淡黄色衣衫,险些和旁边的一座小假山重合,让我看不清晰。
素梨正不停的向这里张望,忽然向旁边正安静的候着的一个婢女招了招手,婢女抬起头急忙向素梨走去,见到素梨向一直低着头的婢女问了些什么,婢女摇头,素梨不耐烦的将她挥开,婢女委屈的推开。我都不知道她是这样强势的。她又向前走了些,好似刚看到我们这里的气氛有些非比寻常,正为难着不知是过来好还是不过来好。我向她摇了摇头,她将刚刚迈出的小碎步收了回去,福了福身,慢慢向后退去,转身走开。
“阿木,这是什么意思?”等素梨离开,我回头紧盯着阿木的眼睛问他。
“阿蓝,你应当知道如果桑桑没有死的话,洛奇就是不应该继任族长的。”
“诶?”这就是说洛奇终于自由了,心里小小的为他开心了一番,有些雀跃,心想定要恭喜一下他去。可是这与我有何关系,“我呢?”我将手伸出来转了半个圈指向自己。
“洛奇已经在继任大典上接受了你外公的委任,而桑桑已经成亲,那么……”阿木说着说着,却将话停在这里,安静的望着我,邪魅的眼神也不邪魅,有些呆滞。
“那么什么,你说啊。”我猜想阿木这定然是存心的叫我着急。我将眼睛睁到最大程度望着他,试图让他产生心虚的心里,脑袋里高速运转阿木想要表达些什么。
泱泱忽然向后拽了拽阿木,阿木有些未站稳向后险些摔倒,两只脚迅速的倒蹬了一番才将将站稳。这一会终于缓过了神,用力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又对泱泱摆出了一副讨好的笑容,魅惑的面容与有些萧瑟的天气融合一起,我恶劣的想,好难看。
“好了,莫要逗弄阿蓝了,来来,我告诉你。”泱泱柔声对我说,却依然将眼神停留在俊朗的阿木的脸上。
我觉着这一定是她们俩合伙逗弄我玩的,我愤怒的打断正在修炼眉来眼去剑法的阿木泱泱,大声的喊出来:
“到底是什么啊!”
我看到后面本是站在假山顶的小麻雀险些掉了下来,本来就没剩下几个叶子的树又飘飘落落了几跟叶子。
“就是,阿蓝,你必须嫁给洛奇啊。”
我看到险些掉下来的小麻雀扑哧扑哧着翅膀飞走了……
“……阿木,你又逗弄我玩,小的时候都是我逗弄你的啊,现在怎么换过来了啊,泱泱,你也是,怎么也不看好你家阿木的?”我怎么会相信无缘无故的我就必须嫁给洛奇了,这就是族里的族训么?
“阿蓝,正常情况下如果桑桑还活着是不可以把族长之位传给别人的,但是外公他已经办了大典传位给洛奇,那洛奇是必须当族长的,这样已经嫁了人的桑姨,只能由你来代替嫁给洛奇,这样才能保住族长之位不外传的历律,而且符合族训。”
阿木细条慢条的与我说,说道这里我看到阿木的瞳孔游离了一些,喉结微微咽下一口气,我开心的扑向阿木,他一定是骗我的。
“阿木,你准是逗弄我的,对不对?是谁通知那些各族长长老桑桑还活着的,他们怎么会知道,再说,洛奇当族长就是符合族训的啊,”我将眼睛转向泱泱:“你说呢,泱泱?”
泱泱迈着碎步走过来,把我正握在阿木胳膊上的手用力拿开,这才发觉我已经用力到险些将阿木的衣衫抓破。
泱泱带着我向前走了几步,将我轻轻的按在一个石凳上,真凉。我微微的用力要起来,被泱泱大力的又按了下来。
泱泱一直用力的按着我,让我无法起身,我低着头好似看到地上的碎石一点一点裂了开来,形成一个个网状陷阱,再一眨眼,好似看到网状的陷阱里正囚禁着一个身影,这个身影试图摆脱这个陷阱,却好似沼泽一样越陷越深,然后消失。
半晌,泱泱微微蹲下身子,双手握住我的手,微微抬起头看着我,我一直低着头,这样,我清楚的看到泱泱一双柔的要出水的眸眼真的柔出了水,我干笑了两声。
“泱泱,你别哭嘛。”
阿木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我听到泱泱从来都是柔美的声音带了浓厚的哭腔,声音变得低着却依然婉转而带着凄凉。
“阿蓝,你知不知道你懂事的让人心疼。”
“你总是这样天真快活,好像不懂世事,可是你比谁都通透,只是你从来不争不抢,即使是你最想要的。”
“小时候,我们不懂事,总是跟在你身后说你没有阿爹,别家的孩子听到你没有阿爹也开始嘲笑你,你却从来不哭,只是笑着说你有阿娘就够了。”
“大了些,我和阿木走的有一些近了,你就会主动离开我们,笑着对我们说你要和哪家孩子去玩,不要我们打扰。有一次,我们中途要回去找你,却看到你自己独坐在那一颗桃树下笑着对桑姨送给你的绣帕小人说话,笑的好像星光一样灿烂,可是我却看到有泪滴从你眼睛里划过。”
“当我和阿木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安静的站在一旁,我们都没有注意到那时的你满眼是对我们的疼惜。之后没有过几天,我们发现那些欺负我们的人莫名不见了,我们开心的去找你,阿娘却总是用你在睡觉阻拦我们。可是木爹爹是国主的护卫啊,他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自己去找了欺负我们的人,被打伤了在屋子里养伤。”
“你知道桑姨是你娘亲,国主是你阿爹的时候,你很开心,可是不能与别人说,你就安静的守着你的秘密,等没有人的时候才会大胆的看着你的桑桑和阿爹。但是当桑姨真的让你回国认亲时,你却胆怯了,你怕这个地方,你怕这里会没有自由,可是你更怕与桑姨说了你的恐惧她会伤心,于是就只是说为了历练,才和阿木下山试图晚一些来到这个所谓的囚宫。”
“你欢喜墨宇公子,你从见他的第一面开始就欢喜他,所以你不在意他用美食引诱你,你不在意那些人口中的二皇子,你不去探究这样一个优雅又浑身带着君王的气质的墨宇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只假装自己什么都不晓得的与他走南闯北。”
“直到所有事实摆在你的面前的时候,阿蓝,你仍然不把自己的真心摆出来,只当做墨宇在骗你,你怨他的骗,事实上,你只是怨你自己罢。”
“阿蓝,你总是这样傻傻的将快乐展现在我们面前,可是这一次,你准备把你的快乐与天真只留给墨宇公子当回忆,然后骑着你的小毛驴嫁给洛奇离开么?”
“阿蓝,刚刚你也是强颜欢笑的问阿木是不是在逗弄你,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笑的样子比哭还让人心疼?你……”
我听着泱泱不停的说我的一切,直到听到她说的这一句,我轻轻伸出手摸上我的脸,只感觉到脸上越发的冰凉,真的已经泪流成河。
我从来不知道我是这样子毫无隐藏的展现在她面前的,我将伏在我裙子上的泱泱轻轻抬了起来,她已经泣不成声,泪眼朦胧的望着我。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泱泱,你怎么把我说的这么好听?我没有这么伟大的,我就是,不知道该怎样打破这千百年来灵族的古训而已。你看你哭的,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泱泱了。”泱泱的泪珠如线一颗一颗连成一串向下落去,落在碎石之上,再流进碎缝里面,消失不见。泱泱紧抿着嘴唇不停的摇着头,试图不让自己呜咽出声。我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果真更加湿润冰凉了。
我讪讪的笑了一下啊:“你看,泱泱,你这泪珠如果是珍珠,咱这可就都是银子了啊,阿爹治国有望了啊。”
泱泱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拍打了我一下。
“所以,泱泱,我要把这些银子收起来,当做筹码,去做一些我要做的事情。”
等我们终于整理好裙摆,衣衫,发髻,面容时,天气已经暗了下来。等走出假山这一片园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看到阿木僵硬的站在外面,好似已经等了很久。他就像一个寒风中的侠客,邪魅的眼神变成了严肃,又好似透露着些许的悲悯,却始终安静的温柔的。他站在这里等待他的命中女神,我想,会有一天,墨宇就像此时阿木这个寒风中的侠客一样,等待着我的一步步靠近。
阿木静静的望着我,我将轻拉着我的手的泱泱放开,含笑着点头,嬉笑的跳到阿木面前:
“阿木,我会去争的,再也不安静的等待了,放心吧,”我用力的拍了拍阿木的肩,“再不济,我就学泱泱,弄个小毛头出来嘛。”
我嘿嘿笑,被阿木一顿拳脚打回了念蓝阁。
我知道,总有一些事情是我应该去做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迷涂每天都在用手机一遍遍刷新评论,收藏,可是每每都是失望。
我想,迷涂上辈子肯定也是个神马折了翅膀的天使了,然后扑哧扑哧着翅膀飞走叻。。。
GN们,给迷涂点动力好不?我码字的速度已经降到每小时1K了,于是这两次都是深夜发文了。。。
周一开始,迷涂更忙了,如果GN们不给力,迷涂想,是不是隔日更都要改了?
GN们,喜欢迷涂的文就多多留言多多收藏好吧,然后动动手指,收藏迷涂的专栏吧,谢谢支持!
这一篇完结了迷涂会全心的更《昧错》这一篇现言的~如果实在不喜欢迷涂的古言,可以去看一下迷涂的现言的。
第五十八章
回到念蓝阁,我又将自己关了一夜一日,一夜好眠,一日未吃未喝。素梨很是担心,当我第二日晚上终于出来的时候,我只能用梨花带雨四个字形容素梨的面容。
我吩咐了素梨一些事情,又将萧直叫来,复又吩咐了一些事情,又反复的嘱咐他们二人谁都不可以说。素梨不准告诉国主国母,萧直不可以告诉他的主子,我以我要绝食伤害自己的身体为威胁,他们俱都愁眉苦脸的应允绝不告诉任何人。
很多时候,决定这两个字,只有自己知道才真的称为决定,不然那叫做会议。
不晓得凌国主城风之都以及凌国国殿为何建在这里,我只晓得这个位置的气候不是很适宜,未到八月十五中秋之日,气候却是愈发的凉了。
但可喜的是整座国殿内都在欢快的忙碌着,来来往往匆匆而行,奴才每个人脸上都是容光焕发满目欣喜,不是叫嚣着把池塘里的金鱼填满就是叫嚣着将御花园里落了的花都填上。见着这情形好似恨不得将落了叶子的枯树都填上绿油油的叶子以显国殿的欣欣向荣,或者是彰显凌国的繁荣盛世。
因为阿爹要在八月十五中秋之夜举办国宴,而这次的国宴阵势规模会很大,包含了整个大陆的凌秦丰三国国主皇子,外加世人都在内心会有些崇拜以及惧怕的灵族族长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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