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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妖女好过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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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溪原本黯淡的目光,瞬间亮了亮,“麟哥哥!没事,有点头晕。”他竟然主动碰她的胳膊呢!不避她了。嘿嘿,嘿嘿,“麟哥哥,你不是说要下午才有时间过来吗?”
暗处,原本过来的许夫人,静静地将脚步收了回去。
“生意谈好了,便提前过来看看。”总不能说担心弟弟有危险,急匆匆跑来的吧!
“哎哟!”夏溪抚着头,身形往司徒麟身上偎去,司徒麟身子僵了一下,最终双手还是抱住了夏溪。
“头晕。”夏溪闭着眼睛叫。
蓦地,司徒麟将夏溪拦腰抱起,“找郎中来看看吧!”
“不用,你抱我回房躺一会儿就好了。”
“好。”
夏溪嘴角扬了起来,嘿嘿,嘿嘿,笑出了声。
没看见,没看见,敢耍他,欺人太甚,哼……我忍,司徒麟神情平静地将夏溪抱回了屋。
“溪儿,你又要去哪里?”许夫人看着一身男装扮相的夏溪,愁得头都痛了。
“走走。”
“现在城里来了许多来历不明的人,万一跟血教有关,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出去岂不是危险。”住在竹园里,起码周围有她带来的暗卫保护。
“姐,就溜达一会儿,屋里真的很闷啊!”反正她是呆不住了。
“再有几天你姐夫就该到了,我们……”
“知道,知道,我一定跟你们走。”
最后,夏溪千保证,万拜托,终于是出来了。不过后边却跟着两个尾巴——姐姐身边的暗卫。又花了半个时辰将尾巴甩掉,这下子总算是自由了。
这两天手痒得厉害,先去赌坊过过手瘾。后来肚子饿了,便准备找个地方大吃一顿,一算,竟然赢了五十六两银子。夏溪喜滋滋地走出了赌坊。一打听,城里最大的酒楼在哪?路人说是城东的富海酒楼。
夏溪听得耳熟,突然间想起来了,富海酒楼不就是司徒府的产业吗?
算了算,她已经三天不见司徒麟的身影了,说是在忙生意,明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夏倩珠,甚至还怀疑夏倩珠的生死与她们有关,却不说破,也没有撵她们走的迹象,相反待她们若上宾一般,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银子更是一笔一笔地送来,说是给她们零花。大方得令人结舌。连姐姐都对他感兴趣了。
夏溪嘴巴里嚼着零食,沿路打听,路人说,除了城楼,城中最高的那楼便是。阳光正足,夏溪眯缝着眼睛往高处望了望,确定的方位,晃晃的便去了。
到是到了,却走进了后巷,夏溪仰起头,这酒楼共三层,还真是高呢!拍拍怀里的五十六两银子,夏溪底气十足,怎么说咱也得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进去。转身,夏溪往酒楼前面绕去。
走到拐弯处,蓦地一个人影窜了出来,险些撞到夏溪,幸亏她闪得快。那人只是看了夏溪一眼,便往巷子深处奔去。夏溪鼻尖嗅了嗅,看着那人消失的背景微微蹙起眉头,随即又耸了耸肩,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蓦地,前面小巷一扇木门开了,由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夏溪眼睛一亮,“麟哥哥。”
司徒麟闻言一转头,看到一身男装的夏溪怔了怔,随即眼睛瞪大,“你、你……是溪、溪儿。”一身明显不合身的下人衣服,腰间被她用布绳系上了,倒还算整齐,只是脚下那双绣花鞋怎么看怎么别扭,这一身打扮,男不男女不女,不伦不类,“你的衣服哪来的?”
“下人身上扒下来的。”
“扒、扒下来……”
“嗯,就是有点大了些。”
“……”
突然远处传来男子的声音,腔调稍稍有些怪:“他应该是往这边跑了。”
“快追。”
司徒麟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进来。”一把抓住夏溪的手臂,将其拉进了门内。门“吱呀”一声合上了。
夏溪左右看了看,这里原来是富海酒楼的后门,有个伙计看到司徒拉着一位少年进来,愣了一下,却懂事的什么也没问。
司徒麟拉着夏溪左拐右拐,将她领到一间上房。又命伙计端上茶水点心。
“你先坐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便匆匆地走了。
夏溪跟他半句话都没说上。原来做生意这么忙啊!怪不得赚那么多银子呢!蓦地想到自己怀中的银子,听说富海酒楼,有的一桌酒席要花上百两银子呢!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无一不有。想着想着口水便流了下来,今天一定要吃个够本,五十六两一个人吃应该够了,如果不够,便亮出司徒夫人的身份,嘿嘿!
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便出了门。绕了两圈,夏溪痛苦地发现她好像迷路了。将双手背于身后,左望望,右瞧瞧,富海酒楼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她的相公好有钱啊!
转转转,继续转,蓦地,夏溪小鼻头嗅了嗅,脸上一喜,好香,是饭菜的香味,咦!不对,怎么还有血腥味?夏溪沉思了一会儿,一纵身跃了过去。
夏溪决定趴在窗外偷窥,里面是一间很大的厢房,布置得很是典雅,屋子中间摆放着一个大大的圆桌,桌上布满了丰盛的酒席,尤其看到司徒麟也坐在饭桌前,佳肴与美人相映。夏溪觉得口水快流出来了。
还有四人脸部轮廓特殊,像是异域来的人。而且面相凶狠,吓得坐在其对面的两个中年男子瑟瑟发抖。而司徒麟好像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夏溪的眼睛一扫,看到桌下躺着一位双眼暴突,颈间流血的死人,怪不得大家都没心思吃饭呢!
“司徒公子,你怎么说?”其中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怪腔怪调地问道。
“呃!在下确实不知啊!”司徒麟解释说。
“当真?”
“当然不知,在下只是一介商人,其他事情真的一概不知啊!”
“哦,那就是他们骗我了?”
两个中年男子立即站了起来,头摇得像波浪鼓,“没有,没有,是小人亲眼所见。”
另一人接着说:“对对,小人亲眼看到他跟那人交头接耳。”
“这、这……”被冤枉的司徒麟很激动,“你们,你们真是含血喷人,那人是我店里的客人,我与客人交谈,又有……”
“砰”的一声,魁梧男人将酒杯掷于地上,冷声道:“司徒公子,我的东西既然从你这里丢的,自然要在你这里找出来。”
“公子放心,在下已经竭力寻找。”司徒麟保证道。
“如果找不回呢?”
“呃!在下一定加倍赔偿公子的损失。”
“只怕你赔不起。”
“是东西总该有个价码,在下以信誉保证,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赔上公子的损失。”
“哼!加上你的命也不够赔的。”另一位稍显年轻的人杀气腾腾地说道,腔调一样怪异。
司徒麟立即噤声,想起地上躺的伙计便是这个年轻人杀的,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年轻人的目光又扫向另外两个中年男子。
“扑通!”两人吓得跪在地上了,“公子,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没看到,你们刚才不是还看到……”
“我们看到了,看到了。”两人又立即承认。
那个魁梧的男人,扫了屋内他们一眼,略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着站在身侧的两名侍卫一使眼色。
司徒麟大骇,他们要杀人灭口!“救……”还未出口,那侍卫便冲到了近前,“命!”司徒麟闭上了眼睛。
咦!没死,睁开眼睛,“溪、溪儿!”
夏溪不知何时站到了司徒麟身前,“喂,做人要厚道喔!杀人灭口是不对的。”
是啊!是啊!身后的司徒麟点头同意,蓦地想到,这丫头也干过这勾当。这些日子他到底走什么霉运啊?竟遇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人。
而夏溪对面的两名侍卫,则一人一手抓着一只绣花鞋,呆愣当场。适才,夏溪就是用它们做暗器阻止他们下手的。而此时的夏溪则是光着两只脚丫。两手叉腰,成茶壶状,“你们哪里人啊?跑到汉人的地方撒野,胆子不小。”
两侍卫扔掉手中的绣花鞋,怒吼了一声,便直扑了过来。
夏溪微微一笑,迎上前去。仍然是让人看不清的招式,五招未到,两侍卫相继痛呼一声,跌倒在地。立即爬起,想要再战,却被那魁梧的男子挡住了。那人从上到下仔细打量夏溪,蓦地,开口问道:“你跟血教是什么关系?”
“血教?没有关系。不打了吗?”夏溪突然伸手抓起桌上一个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饿死她了。
周围的人都是一愣,那个年轻的人愤怒地道:“你……”却被魁梧男人拦住了,“若在下没有猜错的话,你适才用的武功应该是血教独门武功血残手吧?
夏溪抬眼看他,又狠狠咬掉一块鸡肉,黑亮的眼睛扫视一下四周,又盯向他们。眼中毫不掩饰露出冰冷的杀意。现在有灭口心思的换成她了。
另外四个人自然感觉得到。夏溪的武功他们适才见了,而且就凭她呆在窗外良久,却没被他们察觉,就已经说明她的武功绝对在他们之上。血教的独门功夫诡异狠辣,并不是以年龄定武功高低的,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两边就这样静静对峙着。
“呃!”司徒麟突然往前走了一步,“那个,溪、溪儿……”
夏溪神色一缓,转首对司徒麟笑道:“什么啊?肚子好饿。”夏溪杀气一泄。那四人也轻轻吁了口气,往门口撤去。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顿住脚步,侧首对司徒麟说道:“司徒老板,能否告知这女子与你是何关系?”
司徒麟得意地笑,“她是在下的拙妻。”怕了吧!
“他是女的?”那个年轻一些的惊呼一声。
司徒麟原来得意的笑脸瞬间一滞,扭头看了看夏溪这一身装扮,有这样的妻子,实在是……没啥值得显摆的。
那四人一走,夏溪霎时跌倒在地,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怎么这时候失了武功啊!幸好把他们吓走了。夏溪万分庆幸,贼兮兮地一笑,
“溪儿,怎么了?”司徒麟急忙将其扶起,“又头晕?”
夏溪笑眯眯,“好饿啊!”司徒麟毫不排斥地将其抱起,笑话,这可是救命恩人。
出门喊来伙计,吩咐将他们将两个晕倒的人用水泼醒,又打发人去报官。他简单命令完后,抱着夏溪离开了酒楼。
夏溪只记得被抱上了马车,然后便晕乎乎地睡着了。
第4章(1)
夏溪睁开眼睛,便看到许夫人担忧的脸,见她醒了,许夫人笑说:“醒了,你对他还真是一点不设防。”
夏溪长长地伸个懒腰,“姐,我饿了。”
“真是猪。”许夫人斥道。
夏溪撒娇地一笑,坐了起来,“他呢?”
“去衙门了。”
“哦。”夏溪微微有些失望。
“桌上的饭菜早就准备好了,是他让富海酒楼的厨师亲自为你做了一桌。”
“真的?”夏溪眼睛一亮,走出内室,看到桌上数十道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口水瞬间便流了出来,“哎呀呀!真是饿死我了。”坐下便吃。
许夫人无奈地摇头,“他说你在睡梦中嚷嚷着要吃富海酒楼的大餐。”
“是吗?”夏溪笑了笑,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我还说什么了?”
“下注……四五六,通杀!”
“啊……”
“那几个人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许夫人突然问。
“只晓得是异族人,至于来历?不清楚。”夏溪边吃边说道。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他们在司徒麟的酒楼里丢了一件贵重的东西,怀疑是司徒麟搞的鬼。还有两个在场的证人。后又觉得他们不是贼,便想杀人灭口,大概是这样吧!你的暗卫没告诉你吗?”
许夫人眼一瞪,“你还有脸跟我提暗卫,我派他们跟着你,是为了保护你。不是监视你,你甩开他们,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险。”
夏溪一吐舌头,“呵呵,他们最后不是赶到了吗?呵呵!”
许夫人叹气,“溪儿,以后不可再这样了。”
“不会了,不会了。”
“那好,我将暗卫留给你……”
“姐,你要走?”
“嗯,有件重要的事,你姐夫飞鸽传书给我,多则半月,少则七天,我们就回来了。到时我们一起离开。”
“哦。大姐,你不担心司徒麟害我了?”
“哼!你不害他就不错了……对他我倒不是很担心,他即使有害你之心,也没那个胆子。江湖人他不敢惹。我担心的是你。”
“我?”
许夫人说道:“有暗卫在此,血教的人应该不敢轻举妄动。我担心的是你会陷进去。”
“陷进去……”蓦地意识到姐姐说的意思,脸一红,“姐,不会的。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喜欢上我呢?”
许夫人担忧地看着她。
夏溪被盯得浑身不舒服,“好吧,好吧,我知道他不会喜欢上我……”
“明白就好。司徒麟与你只是商人。”
“可是司徒麟虽然奸诈了一些,虽然爱装模作样,但是他待人很客气,长得又那么的漂亮,虽是商人,却也……咦!姐,你该不会是觉得我配不上他吧?”
许夫人沉默。
“……”夏溪突然觉得很委屈。
司徒麟刚刚脱衣就寝,就被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并且一点火气都不敢有,刀架在脖子上还有脾气,那是傻瓜。
正是白天在酒楼杀死厢房杀死伙计,现正被官府通缉的异族四人组。
“司徒公子莫惊,我们只是想向你的内人打听一些事情,绝不会伤害你。”
司徒麟很想告诉他们,夏溪居住的竹园离他所居的梅园很远的,一个在最东面,一个在最西面,你们找错地方了。没等到他开口,夏溪已经主动出现了。
只听窗外先是传来一阵笑声,“就知道你们会来。”接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夏溪两只小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溪儿。”司徒麟喊道,然后眼睛一愣,“你怎么又没穿鞋?”
夏溪低头看自己光光的脚丫,“我忘了。”这一低头说话间,刚刚进门时那股渊亭跃势的气势荡然无存。另外四人也不由自主地看向夏溪的双足。
“不许看,我相公说,这双脚只能给他看到。”
“……”我没说。司徒麟瞪大眼睛。
四人觉得这样的情景真的是很诡异,他们夜闯司徒府,用司徒府的当家人为人质,以达成自己的目的,何时变成偷看人家妻子玉足的色狼了。
“谁稀罕看了?”那个年轻人最先忍不住开口道。
还是那位年长者沉得住气,“司徒夫人勿怪,今日夜闯贵府,实在是有重要的事情相询。”
这声司徒夫人让夏溪很高兴,“什么事?”
“夫人是否认识一名叫荆雨的女子?”
“荆雨,不认识。”
“可你明明是血教的人,使的血教的武功,怎么会不认识荆雨。”那个年轻人焦急地说道。她白日里在酒楼使的武功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血教教众成千上万,我哪能每个人都认识啊!就算教主的嫡传弟子也有百人呢!”
“这么说夫人承认自己是血教中人了?”年长者问道。
“承认与否有何关系,反正我不认识什么荆雨的。”夏溪晃晃地走到椅子跟前坐下,扫了司徒麟一眼。却见司徒麟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
那年长者说道:“实不相瞒,荆雨乃是在下的小女,小女十四岁无故失踪,十八岁时曾返家一次,告诉在下,她加入的血教,还让本帅莫要声张。小女在家只呆了两日便离开了,从此后再无音信已有八年了。”
“那她岂不是已经很老了?”夏溪同情地说。
年长者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在下的夫人思女心切,这次嘱咐在下一定要寻到爱女。若司徒夫人能帮忙寻到爱女,在下一定重重有赏。”
夏溪眸光扫向压在司徒麟颈上的刀刃,“你们就是这样请求帮忙的?”
“是在下思虑不周,司徒夫人勿怪。”说着一使眼色,那侍卫便将明晃晃的刀刃撤了下来,却是仍然站在司徒麟身侧,以防有变。
夏溪黑亮的眸光在几人身上转了两转,蓦地说道:“荆雨漂亮吗?”
“呃?”
“我妹妹的容貌自然是天下无双。”那个年轻人说道,说完又鄙夷地看了夏溪一眼,好似奇怪她也算是女人,虽然此刻她穿的是女子的罗裙纱衣。
对他的藐视,夏溪倒似不以为然,反倒是一侧的司徒麟脸色微微有些不好看。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是差了点。
“那她如果出去执行任务没有死掉的话,估计已经是教主的妻子了。”
“妻子?可是听说血教教主并没有夫人啊!”年轻人惊讶地道。
“假的,教主很多夫人,多得我都数不清,而且每个人都很美喔!”说完黑黑眼珠竟然露出垂涎之色,“去年教主还要娶我当妻子呢!不过被我拒绝了。”
年轻人眼神奇怪地看了司徒麟一眼,莫非血教教主的眼光跟司徒麟是一样的?
司徒麟无辜地回望过去,其实他也很纳闷的。
“若小女真成了教主夫人,可否请司徒夫人帮忙,让我们见上一面。”
夏溪摇头,“帮不了,我现在是血教的叛徒耶!根本不能再回血教了。”
“呃!叛徒?”几人瞪大眼。
司徒麟则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他就知道,她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儿不孝啊!让娘有家不敢回。
“教主要娶我,我不干,就成叛徒了。”
“……”理由莫名其妙,无奈,她说得理直气壮。
“那司徒夫人能否将血教的地址告诉本帅?”
“可以,不过那个地方很难找,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年长者勉强压制自己的脾气,顺便按住那位要冲上去揍人的年轻者,“那画出来可好?”
夏溪想了想,点点头,“好。”
年长者拿着夏溪画的地图,犹豫一会儿,又问了一句:“司徒夫人,如果荆雨没有成为教主夫人,那么她……”
“那下场只有一条——被杀了……”夏溪很干脆地说,“你瞪眼睛干吗?实话实说而已。如果一刀致死在血教还算幸运呢!怕就怕生不如死啊!我二师兄就是被我七师兄扔到锅里活活煮死的。还把煮熟的肉分给大家吃。我也尝了几口,说真的……人肉真不好吃呢!”
年轻人听了,脸色发白,胃酸翻涌,“你、你信口雌慌,你不是跑出来了?”
“我、我聪明啊!”夏溪挺挺胸,大言不惭地说,“想要逃离血教的人很多,但是目前为止,我可是唯一一个逃脱成功的。怎么样,厉害吧!”
年长者一震,蓦地大叫道:“你、你是那个血教一直追杀的妖女溪娃。”
其他几人闻言后,都一脸震惊地看向夏溪。唯独司徒麟脸上除震惊外还有一抹复杂的神色。
第4章(2)
他们瞪眼,夏溪眼睛瞪得比他们还大,“原来我这么有名啊!你们也知道啊!”
见夏溪亲口承认,年长者一开始还有些怀疑地图是假的,现在这层顾虑已经消除了。
年轻者从震惊中回过神,无限同情地看着司徒麟说道:“你敢娶她?”他虽不是中原人,但江湖上有谁不知道血教妖女溪娃啊!她简直是一个……形容不出来。
“我……”是、是啊!而且还是花了无数银两娶进门的,呜呜!娶个灾星进门。
夏溪亲自送他们出来,直至他们四人的身影在屋顶上消失。她侧头对隐藏在暗处的人说:“他跟上去了?”
“是。”黑暗处一个声音回道。
“最好能查出他们的真正身份,不过,多一个能帮我们对付血教的人总是好的。”说完转身进了屋。她接着大叫道,“麟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他只是在擦冷汗而已。也不在乎夏溪的声音会惊醒仆人。据他以往的经验,每回出事时,府里的下人们好像都睡得特别香甜,他很聪明的不追究其原因,“他们都走了?”
夏溪点头,“麟哥哥,你的脸色不太好。”
“可能是近日睡眠少的缘故。”任谁在死亡线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脸色都不会好看。
夏溪突然道:“麟哥哥,你早就看出我不是夏倩珠了对不对?”
“呃!这件事,我们明天再谈。”
“麟哥哥,有时候溪儿真希望自己便是她,是在九度里被变成白痴的夏倩珠,而非血教里的夏溪。从小到大,师父教会我的第一件事便是杀人。”
司徒麟的脸色更不好了。瞧!他娶个什么样妻子?被冒充也就算了,还是血教的人冒充的,就算他不是江湖人也知道那是个邪教,是邪教里的人也算了,竟然还是邪教的叛徒,会被追杀的那种。
“还好,我比较聪明,武功又厉害,从小跟我一起学武功的小孩有三百人呢!到现在只剩下两人了,怎么样,我厉害吧!”“……”司徒麟脸色微微有些发绿。
“其实我说七师兄煮吃二师兄的事情是真的,也是师父默许的,谁让二师兄败在七师兄手底下呢!”
“……”忍、忍住。
“二师兄的下场算好的了,最残忍的人是大师兄,泛是跟他挑战过的人没一个好下场,什么开肠破肚,什么……”
“……”再忍,忍住。
“血教里就是个冤魂聚集地,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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