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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为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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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帝王之意(二)
    “三国聚首?”蝉衣愣了一下,这个词对她来说实在太过新鲜。
    “哦,是孤大意了,蓉儿受了伤,你这般诧异定是忘了。”大王有些歉意般的解释到:“每五年我们三国便在四月间聚集在三国交际处的兆河,每位王者将带其后以及亲信前往。此行约定,三国将比武力,财力,还有艺能,以决定其国地位。”
    “哈?这样来定国之地位?”蝉衣很惊讶,她觉得这似乎像是个玩笑。
    “这样定总好过真刀真剑相加,也免得百姓遭殃生灵涂炭。”大王说着收了手,抬头望天,轻声地说到:“国之名器,表之国力,我澜国青铜礼器为数不多,略逊钥国,但才艺佳能一直是三国之首,却不想十年前盛世之后,一败而萎,实在令人难以接受,现如今,孤有信心在武力之上与碧,钥两国平起,若是此间再能夺下艺能之首,倒是成就我盛世!”大王说着转头看向蝉衣低声到:“也许,你不懂这里面的关系,但平和之争之下也是汹涌着角力,若是我们一输再输,只怕别人也有要灭我澜国之心,所以输一次就足够!”
    蝉衣看着大王眼中燃烧着一份坚定,她点点头,认真的答到:“大王放心,蓉儿一定尽心尽力!”
    “恩,孤知道你会的。”景灏笑着再度拉上了蝉衣的手,轻语到:“有些话,孤本不想多说,但是此间却觉得还是说与你的好。”
    “大王是想告诉蓉儿什么?”蝉衣微笑着眨眨眼。
    景灏看着蝉衣那微笑的眼。抖了下唇说到:“你对孤来说,与她们不同。”
    蝉衣看着大王,在心中将这话默念了数边,她似乎感觉到大王在暗示她,他对自己地一汪深意。
    “大王!”蝉衣有些动情的轻声呐喊,语毕便被拥入他的怀中,耳边只有他轻轻地话语:“孤是王,有些事将是孤担负的责任,所以孤要是有什么举动伤了你。你要在心里明白,孤也是会痛的。”
    蝉衣听着大王那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如此呢喃,只觉得心都沉溺在这份温柔中,她急忙的回应着:“蓉儿生是大王的人,死是大王的鬼,别说是委屈,只要大王吩咐和需要,蓉儿就是送上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她此时只是沉溺进心底涌出地蜜意里,根本没在意自己说了什么。可是下一刻,大王却将她的身子从怀中拉起,然后那双星眸便直视于她,轻声地说着:“孤能相信的人不多了,但你却是孤相信的人。”
    蝉衣听罢一笑,应到:“这是蓉儿的福气,只是大王为何这么说?可是有什么事?”
    大王的手离了她的肩头,相互揉搓:“没什么,孤眼下只想你能帮我把乐舞之事,做好。”
    蝉衣看着大王那揉搓的手。明白大王一定还有些话觉得不是说的时候,她便知趣的应到:“蓉儿知道了。”
    “恩,蓉儿还要在此观景?”大王说着眼已经扫向四周。
    “大王既然吩咐了,蓉儿想这就去清溪院吧。”蝉衣知趣地说到。
    “好。”大王应着点了头,伸手击掌。不一会身边就出现了安德带着几个小太监和两位侍卫。
    “安德,你叫人陪蓉昭仪去趟清溪院。下月乐舞的事。孤已经要她去帮着督导了。”大王对安德吩咐着,安德一听抬眼看了下蝉衣,嘴巴立刻奉承着:“清溪院能得到蓉昭仪的督导,想来大王可以安心了。”
    景灏嘴角一笑,斜眼看了一眼安德。此时蝉衣也客气到:“安总管美言了,蓉儿也只有尽心尽力罢了。”
    景灏此时对着那两侍卫的其中一个说到:“陆玉峰,孤记得你今年也二十有一了吧?”
    那跟在安德身后的年轻侍卫立刻上前一步答到:“回大王,正是。”
    “你家中有何人。你可有婚约?”
    “回大王的话。小的父亲早亡,家中只有老母与小妹。婚约之事还不曾有。”那侍卫回答着,有些不解的抬头看了大王一眼。
    此时景灏看向蝉衣轻声说到:“蓉昭仪,你看他行吗?”
    蝉衣歪头看了下那侍卫容貌与身形,对大王言到:“应是不会委屈了秋叶,还请大王定夺。”
    景灏一笑对着立在远处的紫瞳和秋月招了招手,两人立刻奔了过来。
    “大王!”两人上前应着。
    “秋月对吧?”大王问着秋
    “奴婢在。”秋月的脸色十分紧张。
    “恩,孤打算让你妹妹嫁他做妻,你看可好?”大王说着伸手指了那侍卫。
    秋月抬眼看去,然后立刻叩谢:“奴婢谢大王恩典。”
    “好了,你现在就带他去见你妹妹,若是两人都愿意,孤就指下这桩婚事,若是不愿嘛,告诉你家主子,孤再为其挑选。你和他先去吧,路上说与他听。”大王说着就撵了秋月带着那还有些糊涂地侍卫去往朝阳宫,然后又对蝉衣说到:“孤就有劳蓉儿了。”
    蝉衣笑着赶忙应了,便带着紫瞳跟着安德安排的一个小太监去往清溪院了。
    安德看着蝉衣带着人走之后,对着大王低语问到:“大王把清溪院那边的事交给她,她可以吗?您不是打算把这事交给……”
    “你的话太多了。”景灏说着斜了安德一眼,便去看着那已经离开的身影,那一抹蓝在飞舞的白絮中渐行渐远……
    芙儿,为什么我每次看到她,就会想到你?甚至在刚才那一瞬,她地笑容和记忆中看到地笑脸重合,我都差点以为,就是她了……若是她是我等待的人,那你呢?你瞧,孤等你都等的糊涂了……
    景灏心道着,看着那消失的身影,伸出了手去抓那空中的飞絮,只是飞絮飘乎,越是想要抓住它,却偏偏抓不住。几番动作之后,景灏蹙着眉,摊开了手于空中。
    想抓却抓不住,这边是芙儿你留给我的纠缠吗?
    景灏的心中正低声问着自己,一团飞絮便轻轻地落在了他摊开的手上。景灏地眉眼一抖,而后笑了:“想抓抓不到,不抓你自来。究竟是你我之间地缘分,还是……求之不得!”
第五十八章 帝王之意(三)
           第五十八章帝王之意(三)
    安德听着大王这般低语轻喃,微微地叹了口气。他也抬头看向远处,那里已经没了蝉衣的身影。安德抬头看了一眼帝王的背影,心道:大王怎么又变卦了呢?好像自从她出现,大王已经几次更改了,难道大王又有了心的安排?
    安德思索着,忽然看见大王将手中的柳絮一抛,低语到:“你啊你,孤该究竟让你如何?是如尘埃般放任不理?还是如糟粕般弃之?又或者……又或者为了这层面具,而彼此演戏?对,演戏。”
    大王的声音里似带着困惑与迷茫,但话语中的伤感却浮于言辞之中。安德听着这话语,不由得想起大王刚才入园时的停顿:他看着她在湖边飞絮中的伸展姿态,驻步不说,竟是一脸的迷茫。
    罢了,好像她的出现总是让大王忧心伤怀,好像她总能牵扯到大王心底的秘密一般。究竟是大王心底的固守变得太深而敏感,还是她的确如浮光留影一般,总是有些纠缠?
    安德内心想着,心中感叹到:说来这事由她去做也好,就算是个影子也总比不存在强!大王他……也的确太孤单了……若是真的能为乐舞之事填些心意,那倒也不错。
    “安德,我们回殿,早朝今日就免了,将所有奏章收起就是。哦,对了,上报的那两位奇人是不是今天也侯着的?”大王的话语打断了安德的心思,他立刻应着回答到:“回大王话,冶炼奇人与锻造名匠已经侯着了。听说他们此次来,也带来一些成品,只是因为是武器,宫中规矩是禁止带入的,不过想到大王为求机密,老奴已经告知侍卫统领,由他们带进来,送抵前朝。”
    “别送抵前朝了,送到奉天殿吧。传孤地意思,就让他们到奉天殿来见孤吧,不过,还是按之前说好的,称是民间匠人,为宫苑画廊补采填新而来,孤召他们也是想问问,知道吗?”景灏小心地嘱咐着。
    “大王请放心,奴才明白。只不过那些样品送抵之时,大王您看要不要殿内增加些侍卫。以保安全……”
    “胡闹!虽然你是担心孤而慎行,但是此事不宜声张,你若那般无疑是显山漏水,你也知道现在宫里也安插了人进来,为报完全,还是小心应对,孤可不希望有茬子,你也知道,所谓的乐舞之求,其实是个幌子。我们真真所求的乃是武力为首!”
    大王的话语声虽低且轻,但言谈时一脸凝重之色,使得话语如同石砸一般,字字千斤。安德不敢马虎立刻点头应着:“是,老奴清楚,老奴这就去办。”
    “恩。去吧。诶。等等,碧国那边最近可有什么动静?”景灏本以迈步,忽然想起这事便退回来轻声地问着安德。
    “回大王的话,还是和先前一样,碧王并不操心其他,依然沉醉在男色之中。”安德赶紧将得到的消息奉上。
    “男色?这世间的女子难道真不如男子了吗?他碧国的女人难道个个都是无盐之容吗?说真地,孤依旧不相信这个消息,虽然盛传的言之凿凿。但是还是要小心。他可别背后也动着心思。”
    “是大王,老奴一定也嘱咐他们。”
    “恩。你快去传吧,好了,我们也摆驾回宫。”景灏说着就让安德先去,自己带着另一个小太监和侍卫慢慢地渡步而出。
    步行慢慢,风吹阵阵。那飞絮千雪在空中飘荡。景灏看着眼前的三月飞絮四月雪,不由得对身边小太监说到:“你看着飞絮似是花媚吗?”
    小太监惶恐的抬眼四看,然后低声地回答到:“会大王的话,飞絮想是花瓣一般,这般飞舞,奴才都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景灏一听垂柳眼眸低语到:“是啊,还真是恰似花媚千朵,晃人眼眸。迷了,迷了,孤也要看不清了。”
    蝉衣带着紫瞳去了清溪院。在参观了部分宫廷歌舞伎的表演之后,她见到了掌管整个内廷宫乐的瞽官。小太监将大王的意思传达给瞽官后,蝉衣便和这位瞽官细谈了关于三国聚首之约上表演乐舞之事的细节。
    在一番了解与交谈之后,蝉衣也就真地认真的督导起来。观赏了已经成型的歌舞表演,听了曲乐之后,蝉衣似乎陷入了一种困惑。
    曲子不错,舞不错,所求之美也是不错,但是一切似乎就是不错,总让她觉得提不起劲,似乎少了些什么。
    蝉衣蹙眉好一通沉默之后,便说回去再想想便离开了清溪院回到了朝阳宫。一进栖梧殿就看到秋月秋叶两姐妹似在抱头痛哭,蝉衣便皱着眉说到:“还哭呢?怎么那侍卫不合适吗?”
    两人听见蝉衣的声音也才意识到主子回来了。秋月一边抹泪一边应到:“主子,奴婢谢主子挂心,那陆侍卫奴婢本在宫中就听说是个老实本份的人,以前也不曾见他混迹过,如今他知道奴婢的忧心,又知道大王和主子您的这份关心,他也应了。”
    “应了就是好事啊,怎的还在这里哭起来了?怎么,姐妹两个又舍不得了?”蝉衣说着坐上了软塌,小心的捏了自己的肩。
    秋月和秋叶是有眼色地丫头立刻上前帮着揉捏,秋月更是碰了药粉为蝉衣换起药来。
    “主子,您的伤口……”秋月发现伤口处竟将衣裳的丝料粘粘,不由得说到。
    “可是烂了?我和大王说话的时候动作比划大了。”蝉衣说着侧了头:“怎么?严重了吗?”
    “那倒不是,只是先前结好的痂裂开,渗了血水出来。”秋月解释着,秋叶就去捧了沾了水的帕子,轻轻地软化那处结痂地部分,慢慢地将衣料清了出来。
    “主子,您还是注意些吧,早点落痂地好,您这般不注意,可是好不了的。”秋月说着将药粉洒落上去。
    “你以为我不想早点好啊,我举动倒也是有分寸的,只是没想到……哎,眼下想好好养胳膊也难了,这几日只怕我不但要想,后面怕是也要亲自示范去了呢!”蝉衣无奈的笑着,脑中已经去想刚才看到的舞。
    这一日从中午一直到黄昏,蝉衣都在想着舞的事,待她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烛影飘摇了。她看着烛火拉出的光影,只觉得脑袋里忽隐忽现着什么,好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而在这时紫瞳也带来消息回来,大王今夜召地竟是夜昭容。
第五十九章 影舞弄窗
           第五十九章影舞弄窗
    殿内只有一只红烛在燃烧,将空荡的殿照出浅淡的光晕,一切似乎都藏匿在昏暗中。
    蝉衣穿着素白的亵衣,独自在窗前拨弄着“响盏”。
    响盏是一种敲击乐器,铜质酒盏的模样,盏底穿有长丝彩穗,做乐器演奏时,多以小软锤敲击,声音清脆;若是用来表演舞蹈,则是手持双盏而舞,讲究的优美姿态,并在舞时偶然敲击,发出清脆之音迎合琵琶乐曲。
    蝉衣手里的响盏是她在得知夜昭容今夜继续侍寝的时候叫紫瞳去清溪院那里要来的。本来她脑袋里似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可紫瞳带来的消息却让她的脑袋变得空空。
    虽说她心底是早清楚王宫里这档子事的,可是当她知道大王又召了夜昭容侍寝的时候,这心里还是不舒服。要不是想到大王今日将她拥入怀中说的话,此刻她也许已经无法这般静心的去拨弄响盏,想着乐舞之事了。
    “主子,可睡了吗?”殿外传来细微的声音。蝉衣抬了头:“还没,进来吧。”殿门咿呀,紫瞳披着衣裳,走了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有事?”蝉衣看见紫瞳出现在后堂,便轻声问着,因为早先她就已经让秋月秋叶已经回房入睡,而紫瞳也是被打发了回去休息了,她依旧不习惯有人为她守夜。“也没事,只是睡不着想出来走走,却见窗前是主子的独照身影,便思主子怎的还不休息,就说过来问问。”紫瞳解释着走到蝉衣跟前。
    “还不是想那乐舞之事?”蝉衣说着一笑,将手中的响盏放下了。
    紫瞳看在眼中,心道她这般忧愁也是应该,毕竟她不是小姐。不是那才华横溢的贺兰蓉。但是嘴上却要劝慰:“主子且宽心休息吧,乐舞之事本就是主子您所长,不如明日起来再做计较?再说那歌舞奴婢看着也是不错,主子也不必太过计较,免得累了身子,刚才奴婢在窗前看到主子那捧盏的样子,虽是玲珑曼妙,但也太过孤……”
    “等等。你说什么?”蝉衣忽然眉眼一抬,眼盯着紫瞳,一手捂着心口,微微地张着嘴似顿住了一般。
    紫瞳一愣,喃喃到:“奴婢就说主子您早点休息……”
    “后面的,你在窗前看到什么?”蝉衣急声地问着,眼眸闪亮,眼珠也开始转动。
    “啊?看到主子您捧着响盏地模样啊!”紫瞳还有些迷糊。
    “紫瞳。你去,殿外站在院中,你再去看看,去!”蝉衣急声吩咐着。紫瞳应着就稀里糊涂地出了殿跑到了殿前院中站定,才想着叫她看,她看什么呢?
    正在迷糊中。但见后堂内的光亮明了一些,主子的身影被拉的有些修长,然后是双影重叠在一起,是主子捧盏摆动胳膊的动作。
    紫瞳看的迷迷糊糊,不明白主子什么意思,眼前主子的身影就不见,很快蝉衣也出了殿,到了她的跟前。小声地问着:“可看见我地影子?”
    紫瞳茫然的点点头:“当然看的见啊。”
    蝉衣看紫瞳那模样。噗哧一笑说到:“去,你进去。在烛前给我跳两下。”
    “跳?主子,奴婢不会……”
    “什么不会?你跟着我的,当初我学舞难道你就没看?我就不信你看都看不会,就算你不会,进去随便做两下动作总是可以的吧!快进去!”蝉衣说着推了紫瞳一下,紫瞳只好听话的进来殿到了后堂在烛前乖乖地摆动着胳膊。
    蝉衣站在院中看着窗影上显露的虚实相合的影子,跺地一脚冲回来殿里,紫瞳一见蝉衣进来,就放下胳膊,要停止摆动。
    “你继续跳你地,我不叫你停,你就别停!”蝉衣吩咐着紫瞳,自己去摆弄烛火,然后又跑出殿,几次往返之后,终于将三支红烛放在一处,并置于高台之上。
    这一次她站在殿外看着窗影上单影浓重,满意地点了头,然后才进殿对着还要摇摆的紫瞳说到:“好了,你不必跳了,现在你到外面看我跳,看仔细点,等下我要问你的。”
    紫瞳点点头,听话的出去后。蝉衣站在窗前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地烛台之后,以手捧着那响盏,摆弄出一个个妩媚的动作来。
    一连串的轻摆之后,蝉衣将紫瞳叫进了殿里:“如何?”
    紫瞳张大了嘴,使劲地点头:“好看,真好看,就好象人舞在月中一样。”
    蝉衣听见紫瞳地话,眼中再一亮,双手轻击:“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主子想到什么?”
    “想到这次的乐舞该如何改!”蝉衣笑着回答着,脸上飞扬的神采看地紫瞳都有些迷了。
    “好了,紫瞳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休息了,明天再想的周全些。”蝉衣说着就回到床边。紫瞳应着从高处取下烛台,然后熄了两支,便退出了殿。
    掩上殿门,隔窗看着那殿中的昏暗,紫瞳轻出来一口气,内心感叹着:“小姐,我道这世上只有您的舞绚丽而美,却没料想到灯下之影于窗幕之上,竟是如此的妖娆。她的身段如此轻柔竟和小姐您无差,大王他选出地人,果然不一样,怪不得他会让她操心乐舞之事。我都以为大王只不过为了顾名而用她,却不想她竟是真正善舞地人,看来昔日说她在大殿中听王抚琴与王夜舞,竟是真的了。小姐啊,若是您知道有人与您这般善舞,您定是开心了,这是现下她做了您,要是您知道了,又会怎么想?”
    蝉衣从清晨起来就在殿中思索,后来便带着紫瞳去往清溪院与那瞽官商讨后,召来不少舞者比划起来。因为蝉衣想到地是影舞,必须在夜色下才看到出效果,所以蝉衣向大王请意,在获批准之后,也总是在宫门要落锁的时候才回到她的朝阳宫。
    这些日子,她白天里先叫舞者们按她设计的动作练习着,晚上就让她们在一间硕大的殿堂内舞起,自己则躲在殿外看着窗影。实际上她叫人去拼接出了一块非常大的白锦幕布来。但是她一想到大王那份凝重的神色,她便没将幕布的事说出来,她希望直到大王亲阅时再表现出来。
    蝉衣是一连数日奔波在清溪乐舞的事上,全身心的都忙进乐舞之事中,可这会后宫里却是另一种气氛,所有人的目光不再注意到这个奔波在朝阳和清溪中的蓉昭仪,反而都盯着夜昭容了,因为自从她侍寝之后,大王竟再也不召别人,夜夜点召于她,竟足有半月之久!
第六十章 如梦初醒(一)
           第六十章如梦初醒(一)
    蝉衣又是卡着落锁的时间和紫瞳回了宫。一进殿,秋月和秋叶两姐妹就上前伺候,为她换衣净身,洗抹去周身的疲乏。
    穿着亵衣半躺在床上,摇曳的烛火里,蝉衣轻声问着宫中一日的变化。
    “主子,今日她们都还是去给夜昭容问安去了。”秋月一边给蝉衣捏腿一边回答着。
    “还是那些人?”蝉衣眼都没抬一下,依旧闭合着。
    “是,较之昨日,今日还多了一位瑶美人。”秋月轻声的回答着。
    “呵,一日比一日多。她这般蒙宠大家可是都看在眼里的,想来明日里只怕连锦婕妤都要过去捧场了吧。”蝉衣闭眼说着,唇角轻勾。
    秋月摇摇头轻言到:“奴婢倒不这么想,锦婕妤是太后跟前出来的人,一直都由太后在背后撑着,别看挂着的是个婕妤的品,没入了嫔,但是这宫里谁会把她只看成是个婕妤?就算是一直与她不合的柳、叶二人也不过是言辞上斗斗,图个撒气,谁敢真的与她计较去斗?而现如今,大家都知道主子您是太后双手捧着的宝贝,而她锦婕妤怎么也和您是一路的,她若也跑去给夜昭容日日问安,那不等于是臊了您的皮,更是和太后作对了吗?”
    蝉衣抬了眼皮看了秋月一眼,眼中含着赞许的光芒,轻言到:“你想到很仔细也很周到,说的也的确没错。可是,此一时却不同,大王如此令夜昭容盛宠独照,难说不是真的迷在她手上,更何况当初夜昭容的一舞可是让大王都看到挪不开眼。如今我和夜昭容,整个后宫里谁不明白我和她是两路。绝不对味。大家自然是要选一方来靠的,而她如此荣宠,大家为保自己无事也该是去巴结的。并不是真地去了,就和我两路了。”
    蝉衣说完就又闭了眼,秋月则去细想着蝉衣地话了。
    “可是主子,您就真的不生气?”秋叶给蝉衣捏着胳膊,听了两人的话,忍不住歪着脑袋问着。
    秋月一听妹妹如此问话。当即就斜了秋叶一夜,责怪她不该乱问。
    蝉衣闻言依旧没睁眼,但却笑说到:“秋月你就别怪她了,她可没你那些心思,她这般纯纯地嫁人不也很好吗?”
    秋月听到主子这般说,立刻惊讶的应力是。此时蝉衣却睁眼看向秋叶说到:“生气?生气对我来说却是个奢侈的言词。我有什么资格去生气呢?身为王宫妃嫔,无妒便是首要。但试问,谁能真的做到?在乎的永远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只有不入眼的,生死才与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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