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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为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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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不劝地随你,本宫才懒得管,反正这事自己看着办去,最多看在与你家主子的缘分上,今我就不去夜昭容那里了,人家只怕今夜还等着侍奉大王也没那功夫不是吗?”蝉衣说着对着青柳一笑,轻言一叹:“还不是都是为了大王?好歹自知吧!”说完,就带着紫瞳离开了静纭殿。
    紫瞳稀里糊涂的跟在蝉衣身后,不明白那乐曲到底差在哪,更不明白蝉衣干嘛要叫珍充媛也参与进来,便轻声的问了蝉衣,可蝉衣听她一问,却对她一笑说到:“我不是说了吗?一切都是为了大王啊!”
第二章 布局藏身(二)
           第二章布局藏身(二)
    蝉衣的回答让紫瞳并不是很明白,跟在蝉衣身后思想了半天,心底也就猜测出两种可能,一个真的就是那乐曲有所欠缺,自家主子为了在大王跟前讨的好处,才去叫珍充媛的,再一个就是主子是不是想拉拢珍充媛和她自己一起来对抗夜昭容。
    紫瞳心中念想着,不禁对蝉衣的身份有些迷惑起来。她很奇怪,明明自己这位主子是大王的人,为何大王却不捧她呢?想了半天,还是试探着问了。
    “主子,奴婢有件事想不明白。”
    蝉衣微微抬头看天:“说。”
    “您的身份如此贵重,大王又是甚为疼爱主子您的,就连这样大的事也是交给主子您办的,可是为什么大王却不召幸主子,倒去捧那夜昭容,倒如今弄的宫里的人个个都在私下里盯着咱们,主子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紫瞳问着,脸色迷茫。
    “我又不是大王,我怎么知道大王的心思。”蝉衣说着回头看了紫瞳一眼说到:“大概是我身上有伤,现如今的又操心乐舞之事,因而大王没召我吧!怎么,你是为我抱不平吗?”
    紫瞳听到蝉衣这么说,立刻说到:“奴婢也是担心主子心里不痛快……”
    “放心吧,我可没什么不痛快的。宫中如此多的佳丽,轮上份子就不错了。”蝉衣说完就迈步前行了。
    两人一路前行回到栖梧殿,蝉衣在用了点点心之后就打发了她们下去,说是小憩一会。
    当殿中后堂只有她一人的时候,她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心中猜想着:青柳她应是会明白我的意思,可是珍充媛会不会去?消息是否能传递出去。再有就是她会不会进我摆下的圈套呢?
    蝉衣有些不安的捏了捏眉心。梳理着自己的布局。
    刚才在清溪院的时候,她就在想着一件事:这位阮慕珍,留还是不留?后来她去往静纭殿,一来是暗示青柳自己这边地情况,二来也是想看看阮慕珍地应对。蝉衣的内心对这位接替自己的人真的很担心。
    虽说就刚才所见,这位阮慕珍在于自己的对话中几次去看青柳的脸色,想来的确是在自己出事之后,大王便让她来做自己本要做到事。那么按说这该是和自己一路的。可是。一想到先前这位接替之人那般捺不住性子,几次情绪不耐都露于言表,倒让自己真地怀疑她未必是个成事之人。
    而且就刚才的表现来看,她那般防范自己,虽是是小心翼翼了,但是却暴露出一个情况,她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和她是一路段。难道说青柳并没告诉她自己的身份?难道说他们都并不信任这位接替之人吗?若是这样,那她是不是更要被自己拿来当作遮掩之人呢?看来眼下不仅要把消息让青柳传出去,更要找机会和青柳好好问上一问,难免出来茬子了。
    蝉衣一直在思考这样的事。也没休息,在床上思坐了一个时辰后,便有了新的打算。她唤来下人们伺候她起身整妆。
    “主子。您不多休息一会啊,这会就要再过去清溪院啊?”紫瞳脸上还有点困意。
    蝉衣一笑:“瞧你,还没睡够啊!我不是去清溪院,我打算去奉天殿。”
    “奉天殿?您是要去求见大王?”紫瞳有些诧异的问到。
    “是啊。”蝉衣应着转头看了紫瞳一眼,这时却听到秋月的声音:“主子,您这个时候求见大王,只怕见不到大王啊。”
    “见不到?”蝉衣转向秋月,神色有些诧异。
    秋月愣了下忙解释到:“奴婢的意思是。这个时段是大王补眠之时。只怕主子您去,不得见。”
    “都这个时候了。大王也该起来了吧?”蝉衣喃喃地说着,看来秋月一眼,就看到秋月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便一转头吩咐到:“紫瞳啊,你跟着我这几天地跑也累了,这会你再休息会吧,等晚上了再陪我去清溪院吧。秋月,你就陪我过去吧!”
    紫瞳感激的应了,秋月则陪着蝉衣出来,前往未央宫。
    因为两座宫殿之间挨的很近,蝉衣也没乘轿,就和秋月两人步行。
    一路无话。很快两人入了未央宫来到奉天殿前的台阶前,蝉衣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殿前门角处打瞌睡地安总管。
    “看来你说的是,安大总管都还在睡,大王是该没起来。”蝉衣笑对着身旁的秋月说到,便迈步上来台阶。
    有小太监看到蓉昭仪地到来,忙叫醒了安总管。安德睁眼一看是蝉衣,立刻到了蝉衣面前,微微欠身说到:“呦,蓉昭仪,这个时候您怎么过来了?”
    “安总管,扰您好梦了。本宫是来求见大王的,还请您禀报一声。”蝉衣挂着微笑,很是客气。
    “哎呀,蓉昭仪,这个时候正是大王休憩的时间,怕是不方便啊,要不……您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奴才,等大王起来,奴才再向大王转告可好?”安总管一脸不巧的神色,有些为难般地说到。
    蝉衣微微垂眼,忽而一笑轻声说到:“安总管,有些话,本宫想了想,还是要说一声:大王最近是不是太过劳累了?您可是大总管啊,跟随在大王的身后,还是要多多操心大王的龙体啊!有的时候也该规劝一下不是吗?”
    “哦,蓉昭仪嘱咐的是,这个奴才一定注意。”安德眼皮一耷拉,轻声应了。
    “安总管可别敷衍本宫啊!您答应了操心,那就一定要操心啊!近日来,大王宠爱夜昭容,虽是难得大王如此欢心,但夜夜欢歌也是要小心切莫劳累地过了才是,毕竟大王地龙体贵重,是万民仰仗之福,若是劳累的过了,且不说本宫这边地忧心,只怕是太后也会担心,您说是不?要是太后担心了,安总管怕是也要挨数落不是?”蝉衣说着一脸的微笑。
    安德一听蝉衣这么说,轻撇了下嘴说到:“蓉昭仪说的是,您的嘱咐,奴才记下了。说来大王最近是有些劳累,但都是为了准备三国聚首之事,至于温柔乡嘛,奴才一定会提醒大王注意的。”
    蝉衣一听安德这么说,便笑了笑:“安总管这么说,本宫也就安心了。您也知道,目前这后宫由本宫掌控,大王的龙体本宫也是该操心的不是?”
    “是是,蓉昭仪操心的是,只是不知道蓉昭仪今次求见大王有何事?奴才可否转告呢?”安德不想与蝉衣废话,赶紧把话题扯了回来。
    “哦,是这样。安总管一会等大王醒来,还请您代为告之:乐舞已成初型,未免有大王不喜之处,本宫来请大王先一阅观之,若是大王有不满之处,大家也好有时间再行修改。”蝉衣微笑着说着。
    “娘娘的意思是,请大王先去看看?”安德的眼皮抬了一下。
    “是,清溪院里今夜便有次初排,若是大王方便,今夜戌时三刻便可观之。”蝉衣笑答着。
    “好的,奴才知道了,等下大王醒了,奴才一定转告。”安德立刻应了。
    “既如此,那本宫也就先去清溪院了。”蝉衣说着便下了台阶带着秋月出了未央宫。
    安德一看蝉衣离开了,转了下眼珠,便交代了周围的人好好守着,就从殿前离开,走向奉天殿之后,通过那后门,去往凤藻宫了。
    “倒真被你说中了,大王还在休息。”蝉衣轻声地说着,眼却看着秋月似有深意。
    秋月抿了下唇说到:“主子,其实大王有个习惯每日未时到酉时之间是不见朝臣的。”
    “怎么,惯常要补眠这么久吗?”蝉衣随手扯了下路边灌木的叶子,轻声地问着。
    “其实……”秋月皱了下眉,而后拉了蝉衣的胳膊小声地说到:“主子,其实大王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再奉天殿的。”
    “不在?”蝉衣愣了下有些不解的看着秋月:“什么意思?”
    秋月看着蝉衣咬咬唇,然后看了下周围,才非常小声地答到:“主子可知道凤藻宫?”
    “那是皇后的宫殿,怎么会不知道?”蝉衣盯着秋月的眼说到。
    “那主子可知道宫里有个规矩,所有宫人不得从凤藻宫前行过?”秋月问完,向周围又看了看。
    “知道啊,大王不曾封后,凤藻空宫,如今是封宫的。”蝉衣眨了下眼:“怎么,和这有关系吗?”
    “主子,若是在每日未时与酉时之间行过凤藻宫,便会听到那宫殿里传出琴音袅袅啊!”秋月说着看了蝉衣一眼。
    “琴音?”蝉衣蹙了下眉,继而转了眼眸:“难道你是说大王每天这个时候都在那里?”
    秋月点点头。
    “不好好在自己的宫殿里休息,跑那无人的宫去抚琴,也不知大王是……嘶,秋月,你既然知道大王不在奉天殿,为什么刚才不直接告诉我啊?”
    “主子莫怪,说起来这事宫里的太监丫头的都是清楚的,但是按规矩这些是不该嚼舌头的,即便是自家主子也都是缄口的,因而不提,本来秋月想告诉主子来着,可是怕主子因此不走着一趟,也不好,因此也就……”
    “难道这个还算是个秘密吗?”蝉衣一笑迈步前行,忽然转了身,一把抓了秋月的手问到:“秋月,你老实告诉我,凤藻宫怕不是因为无后而封宫吧?”
第三章 布局藏身(三)
           第三章布局藏身(三)
    蝉衣抓着秋月忽然这么一问,倒把秋月弄得一愣,略微犹豫后,便轻声解释到:“主子,奴婢进宫伺候的时候正是大王登基之起始,那时太后按规矩从凤藻宫离开般进了安乐宫。大王后位虚空,全宫上下都在等着册封王后,入住凤藻。可谁也没料到大王并不册封王后不说,还终日在未时到酉时间,将自己关在凤藻宫里抚琴薰香,不问朝事,不见他人,并下令,任何人未得王许不得到到凤藻宫去,如有违背严惩不怠。”
    “然后呢?”蝉衣眯了眼。
    “然后……就是当时有位非常得宠的嫔,她当时深得大王宠爱,可是有天她却进了凤藻宫,结果被大王……”
    “如何?”
    “下令杖责五十,废除封号贬为庶人,送入浣洗局。”秋月说着脸色有些发白。
    蝉衣注意到秋月的脸色,略一闭眼说到:“她是谁?难道是你那位主子?”
    秋月抬头看着蝉衣,艰难地点点头:“是,她是奴婢曾经的主子,郝修仪。”
    “就因为进了那宫,便如此结局?那宫里有什么?”蝉衣皱着眉,低声问到。
    “奴婢不知道,当时奴婢是等在外面的,她进了那宫没多久,便被侍卫押了出来,送去杖责,后来在浣洗局里,一问起她为什么,看到什么,她便不说话,只是抹泪,再后来就……自尽了。”
    “我记得你不是说她是因为上一轮的争斗败北吗?”蝉衣盯着秋月的眼。
    “主子,她是被人怂恿才去的。”
    “谁?”
    “锦婕妤。”秋月深吸一口气后说到:“主子,您虽是太后心坎里的人也和锦婕妤算是一路,但是奴婢还是多言一句,主子还是留神下锦婕妤吧。”
    蝉衣听了秋月的话点点头“好。我知道了。那然后呢?”
    “自打那事之后,大王下令封宫,称此宫只有王后才有资格踏入,其他人若是未得王命便入,便一律严惩。后来宫门挂锁,宫中公公教诲,绕行,从此大家便不敢从凤藻宫门前过。因此主子们入宫后也是被告知了的。”
    “原来是这样啊,你说那宫里到底有什么?”蝉衣轻声喃语。
    秋月摇摇头:“恐怕除了大王也就安总管知道了,就连那恶心地张公公也是不知地。”
    蝉衣听到秋月这么说,伸手拍了拍秋月的肩:“难为你告诉我这些,看来我以后也要小心绕行了。行了,咱们先回宫再去清溪院,这事嘛,不要再和别人说起。包括紫瞳。”
    “是,奴婢知道了。”
    “恩,走吧。”彩衣繁目,花枝招展。蝉衣看着面前的数位舞伎。高坐在大椅上认真的嘱咐着:“你们也练了这些日子了,本宫和瞽官大人日日督促你们,为的就是能给大王一个满意的舞。你们也都清楚此舞所求。今夜有可能大王会来,各位的成效今夜便可初见。大家可不要令本宫失望啊!”
    众人立刻应了。
    “好了,白锦幕布已经做好,你们就先演练一次吧!”蝉衣说着示意瞽官,那瞽官便将硕大的幕布递交舞伎,再嘱咐了乐师,便准备开始。
    正在此时,有小太监来报瞽官。说是珍充媛应了蓉昭仪所请前来。
    瞽官看向蝉衣。蝉衣便笑言到:“她来了?叫她进来吧,不过先请到在殿外就坐。本宫这就出来。瞽官大人,本宫要和珍充媛在外面听下乐曲,就不进来看了,你就在里面看下舞蹈效果吧!”
    瞽官听蝉衣这么说立刻点点头:“下官明白。”
    蝉衣带着紫瞳出了殿,此时殿外已经架了桌椅。蝉衣才一落座,珍充媛带着青柳便到了跟前。
    “慕珍见过蓉昭仪!”
    “你来了,快坐吧!”蝉衣笑言着,指了座位。在珍充媛落座后宫人便奉上了茶。
    “你能来,本宫替大王言谢了。“娘娘客气了,为大王效力也是慕珍该做地。”珍充媛微笑应答,那发红的鼻头在昏暗的天色里并不显眼。
    “珍充媛能这么想,真是再好不过了。等下乐舞初排,你我就在此处听之。”蝉衣说着伸手端茶。
    “听?”珍充媛显然很意外,立刻看了下周边:“娘娘的意思,莫非要慕珍只在此处听乐?”
    蝉衣一笑,慢慢地抿了口茶,慢条斯理的放下后,才轻声说到:“是啊,只能在此处听,不过不是你一个,本宫也陪着你。”
    “娘娘这是何意?”
    “看来珍充媛还不清楚这里面的情况。乐舞是为三国聚首而备,大王力求拿下冠首,因此才叫本宫前来督导,瞽官告诉本宫这乐舞之情,从来都是保密的,只有在聚首宴会上才会向众人表现真容。所以照规矩本宫也只好请珍充媛你在外与本宫一起听听了。”蝉衣说着,眼扫了下青柳。
    “可是娘娘,慕珍是为乐曲配舞而来,若是不见其舞,只闻其乐,这慕珍还能有何见解?”珍充媛显然一脸的不悦。
    “呵呵,珍充媛是不是心中在责怪本宫请你来是逗你地啊!”蝉衣掩口一笑说到:“好了,你就和本宫听听看吧,以你的造诣,应是没什么影响的。何况不叫珍充媛进去看也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
    “恩,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听听看吧。”蝉衣说着便对紫瞳说到:“你进去告诉瞽官可以开始了,然后就到一边等我吧,我与珍充媛商讨乐曲,舞完之后令他们不要急着来打搅我。”
    “是。”紫瞳应着进了殿。
    蝉衣此刻借故端茶将眼看向青柳,青柳对着蝉衣略一低头,便伸手去端茶捧给珍充媛:“主子,饮茶。”
    珍充媛看了青柳一眼接过:“好了,你也下去吧,在一边侯着,等下要离开的时候,我会唤你地。”
    “是,奴婢告退。”青柳对着两人福身后,退离了跟前。
    此刻殿内传来缶声阵阵预示着序幕的开始,蝉衣便对珍充媛做了个聆听的姿势,就闭目了。
    青柳啊青柳,这舞地消息可要靠你了!
    此间,两人的心底都在默念着。
第四章 布局藏身(四)
           第四章布局藏身(四)
    殿内观舞影彩衣,殿外闻琴乐钟鸣。
    蝉衣闭目等待,心中猜想着青柳是否可以偷看到殿内所舞,尽管她是知道青柳是有那功夫之人,应该可以避让并找到机会窥视,但是她依旧还是担心,万一青柳窥探不到,难道自己要明告诉她乐舞的内容吗?
    尽管她是棋,是钥王要她潜伏进来的,但是现在的她却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经变成了贺兰蓉,那金贵的虽曾称不上金枝,但也若玉叶一般郡主,昭仪!阴差阳错下,她跨进了这澜国的王宫,不再会是阮慕珍这等士大夫的千金,此刻她俨然是这里身份最重的人。既然钥王又派遣了人进来,那么没道理还是要她亲自去做一些事。她已经做了打算,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自己去泄漏消息,她要做的就是不动声色的提供机会让她们看到传回去,万一出了岔子,那也不会牵连到自己。
    对于这位接替了自己成为阮慕珍的女人,她实在难以安心。
    殿内传出的音律汇集了各色鸣音。缶声的低沉,编钟的清脆,磬声的悠扬,林林总总的汇在一起,交织成繁华的音乐,带着一抹亢奋充斥着每人的耳朵。
    “这是开场乐,此间众人齐舞,华采飞扬。”蝉衣睁了眼,轻声地补充一下,对着珍充媛淡淡地笑着。
    珍充媛点点头,然后开始闭目静听。蝉衣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嗤笑:这才知道收心,等会曲子完了要是说不上个一二来,那就好笑了。
    曲音奢华,曲调华丽,一时间都是重重的鸣响砸来,激昂之中听的人有些热血沸腾,好似在身在火焰之中。恰此时。忽然所有重音皆收。由低到高一声箫声响彻,陡然间烈火不在周身,只剩一杯温茶在面前飘散着水气。
    珍充媛眼一睁看向蝉衣正要开口问话,却箫声飘散,一串清脆的琴音若流水潺潺般滑过心间。
    轮指的反复倾扫,一波强一波,一波快过一波,刹时间却有静谧下去。又是婉转的箫声。
    “这……”珍充媛看着蝉衣吐了一字。
    “受珍充媛那日与瑶美人合作地启发,我给加了这一段,等一会到了琴音独奏地部分,就劳珍充媛辛苦了。”蝉衣轻轻地说完,翘起一指在唇间比了个安静的收拾,而后便继续闭目去了。
    珍充媛看着蝉衣那一副悠然又神秘的样子,撇了下嘴,也只好收心倾听。…
    在琴萧和鸣。在流水潺潺,在静幽空空的时刻,一身金色的龙袍也出现在清溪院的院前。
    “听到了吗?好像很不错?”景灏竖耳听着依稀在院空中飘荡的声音对着身边的安德笑言到。
    “是,奴才有听到。只是大王您这会来,早了些,只怕是她们正在排演。”
    “不是常言到。好戏在后面吗?孤直接观后面地不就挺好吗?晚上还要召夜昭容,也留不得那么晚。”景灏说着便迈步入院。
    “大王驾到,快去通传!”院内口的太监一看到大王的身影连忙吩咐身边的下人,只是大王却喊住了他:“回来吧,不用了,你们一去,这曲子不就停了?你们且安静着吧,孤还想好好听听呢!”景灏说着自行入院。随着音律飘来的方向。走向主殿。
    琴音此刻与箫声重叠,正点点勾勒着一副夜景。景灏一边漫步而行。一边听着徽调:那摇指瑟瑟,诉述着静籁,听来似是表那花窗夜语,又似风拂叶片摩挲,间隔中的琶音声声,似那风动屋檐上的挂铃,又似树影婆娑映上了花窗。箫声婉转相扶,将每一处都再次渲染起来,徽音悠扬带静,虽有些悲戚之色,却若夜色暗幕,竟听的人有些痴醉。
    景灏迈步行至殿前,遥遥就看见殿外坐着地两人,眉头略蹙,便大步靠近,而就在此时,箫声暗失,只闻琴声,竟从徽音变做商调,一路旖旎,立时竟有了春江月夜下,繁花猎猎之像。
    景灏耳听得这般曲调之变,心中虽喜爱更想一看所配之舞,可是看到那坐在蝉衣身旁闭目聆听的珍充媛,他却失去了观赏的心思,只急急地到了两人跟前在琴音中说到:“珍充媛,你怎么在这里?”
    大王的声音突至,惊地珍充媛猛然从座位上起来,十分惊讶的看向身旁的大王,倒是蝉衣一听到大王地声音,不紧不慢的起身行礼:“大王?蓉儿见过大
    “慕珍见过大王!”珍充媛赶紧跟着行礼。
    “恩,免礼!”景灏皱眉说着,眼扫向蝉衣,那眼中带着一丝询问。
    “大王,您怎么来了?这会还不是赏舞的时辰呢!”蝉衣说着向大王身边退去,将主位让于大王。
    景灏眼扫过珍充媛,看向蝉衣。而后便轻言轻语到:“孤闲来无事就想先过来看看,却没想到你们两人在此处,诶,蓉儿啊,孤不是只命你操心乐舞之事,怎的珍充媛竟也出现在这里?”大王口中问着,眼已经转向自己身上的龙袍。他,坐入主位扫拂着身上的龙袍,倒是一副问的十分随意的样子。
    蝉衣看着大王这般模样,但却明白大王心底地介意,正要据实回答是自己请她来地,却眼扫到珍充媛那十分小心的样子,本要出口地话就一变:“大王明鉴,乐舞之事乃大王交于臣妾的重任,这些日子来臣妾丝毫不敢怠慢,珍充媛善琴通舞,臣妾本想请她一起参详,但想起大王所托,也不敢请。只是今日里想到琴音部分,唯恐有失,心中忐忑便去向珍充媛讨教,还好珍充媛一听臣妾是为此事忧心,特意来帮臣妾,并言一切都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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