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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拒嫁督军-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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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风扬平日八面玲珑,这次倒是被说得一句话都接不上,只得尴尬地嘿嘿笑着。
“那,赵风扬,我给你下个任务,你要是今晚不把孟冰拿下,你就回到徽文轩身边去,反正我看着你就想着徽文轩,很不舒服呢。”龙炎桀边笑着,边说。
宛佳白了他一眼,“你跟着胡说什么。”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赵风扬第一次面红耳赤的,想着那张清丽傲气的脸,心里一暖,面上却是求饶着,“孟冰是因为听说你们失踪了着急,这才和我联系得比较密,她今晚赶来也是为了你们啊。”
“哟,风扬,如何联系得密呢?”宛佳立刻抓住他的话笑着追问。
“没有啊,不过一天打个电话问下你们有消息没有。”
“哦,原来每天都有通电话啊,而且,她担心我们,她是为了看我们,我们都不知道,你却知道得很清楚啊。”
青烟和龙炎桀听见宛佳的话都笑了。
驾驶室打开门,机长露出一个头,“焱爷,马上降落了。”
“好,知道了。”龙炎桀拍了拍赵风扬的肩膀,“男子汉就要敢爱敢恨。”
赵风扬笑笑,可笑不达眼底,孟冰想要的,他何尝不想给,可是,他给得起吗?
宛佳他们下飞机一眼就看到徽文轩、黄秋雨、孟冰几个人都等着他们。
盼盼和龙龙尖叫着扑向徽文轩,一起喊着,“爹。”
徽文轩乐呵呵地将他们抱起,“呀,怎么才一天就重了?”
“你是手无缚鸡之力吧?”龙炎桀恨得牙痒痒,妒忌要死。
徽文轩笑意深了,“你们爸爸吃醋了。”
“爸爸很会打架的,有力量啊,爹是打算盘的,没力没有关系。多抱抱就有了啊。”盼盼奶声奶气地解释着。
“嗯,你爹是打算盘的,算盘子可精了。”龙炎桀哼了声。
徽文轩忍不住哈哈大笑,看了一眼宛佳,她虽然很瘦,可脸色很好,带着一点红润,满是幸福的笑容。柔如一汪泉水的眸光闪过一抹失落,迅速掩盖掉,依旧笑容灿烂,和一对孩子逗着乐。
孟冰一看见宛佳,顿时眼圈都红了,跑上来一把抱住她,“你吓死我了。”
宛佳笑着拍拍她,“没事,我,命大着呢。”
“你还好吧?”孟冰上下打量她,“看你,又瘦了。”
“呵呵,这不,青烟都跟着来了,非说要把我养肥不可。”宛佳笑眯眯地说。
“那是应该的。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孟冰心疼地看着她。
“呵呵,有人关心真好。”宛佳扭头看着正看着孟冰的赵风扬,“风扬是不是啊?”
赵风扬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没有吭声。
孟冰柔柔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挽着宛佳往外走去。
徽文轩带着孩子、黄秋雨坐在一辆车上。龙炎桀有事赶回青帮。孟冰亲热地挽着宛佳,低声问,“你这次准备常驻上海了吗?”
“是啊。”宛佳轻轻叹了口气,“孩子们总要面对现实的,可也要给他们慢慢转弯的时间。”
“其实我觉得龙炎桀变了。”
宛佳想着他现在时常吃醋的样子,不由一笑,“嗯,是有点。”
第80章:
宛佳换上一身华丽的白底绣着银线嵌着白色玉兰花的旗袍,外面披着一件雪白的狐皮披肩。而孟冰则是一袭深紫色金丝绒旗袍,裹着裘皮围领。两人刚踏入杜月笙那栋豪华的大花园,便引来全部的目光。
“是孟老板和焱夫人吧?”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人很得体地迎了出来。
孟冰和宛佳对他一笑点头,便跟了进去。
一群正在说得热闹的贵妇人见她们进来,顿时停下了声音,一双双妒忌的眼睛盯着。
“啧啧啧,你看,真是物以类聚啊,一个是嫁了2次离了2次的,一个是嫁做人妾还勾三搭四的。”
“可不是吗?还有脸到这里抛头露面,真不怕丢了我们女人的面子。”
“人家是有本钱滴啦,侬就不要想啦,瞧瞧人家的做派身段还有那张狐狸脸啦,谁赶得上啊,侬说是不是啦?”一个标准上海口音的贵妇傲慢地摸了摸自己时髦的卷发,“可惜啦,这种女人啦也只能做人家妾啦。”
“那是的,大房哪里轮到她们啊?”一阵嬉笑,本是恨意的目光顿时傲慢起来。
孟冰脸一沉,站住脚,宛佳知道她想干什么,一笑,“你要转身走,我陪你。可是,她们就嚼得更加起劲了。我们堂堂正正的怕什么?”
“陈叔。”宛佳笑着唤了声在前面带路的杜府管家,“等下的席位可都安排好了?可以告诉我一下吗?”
陈管家是何等人,那是见惯了各种风云人物的,眼睛贼得很,忙赔笑着,“放心焱夫人,焱爷先到了,专门为了帮焱夫人和孟老板安排前站的。这些个嚼舌根的都没份坐在中位呢。”
宛佳一笑,对孟冰说,“怎么样?我说你不用担心吧?”
孟冰哼了一声,冷了脸,“你去告诉杜月笙,我感冒了,今晚不能唱。”
陈管家额头冒汗,赶紧赔笑着,“孟老板,今晚全场人都是为了捧您而来的啊,那些个女人等下我就让人收拾她们去,每个眼色劲的。您大人有大量,可别恼了。”
孟冰冷脸不语,却依着宛佳走了进去。
龙炎桀一身黑色西装正和一个穿着黑缎长衫的50多岁男子说着话,四周站满了黑衣青帮人。
大厅内甚是热闹,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商界翘楚,很多人都见过宛佳和孟冰,男人们都不禁定眼看着一对紫白双蝶般的人儿款款走入,边上的女人个个都妒忌得发狂。
哪怕她们穿得不是最昂贵的旗袍,可一身无人能比的气质就艳压群芳了。
宛佳的柔美、孟冰的冷艳,都是一双淡淡的回眸,不用笑也百媚生了。
龙炎桀笑着就迎了上来,“来来,介绍一下。”
宛佳是第一次见杜月笙,这个传闻中人见人怕的中国第一黑帮老大又被誉为黑帮第一大帮主。此人,不但出入黑白两道,游刃于商界、军界与政界,而且将触角伸向金融、工业、新闻报业、教育等多领域,所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可见到真人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他瘦高的身板自带一股无人能及的煞气,哪怕是温和的笑意,却能让人觉察出一股无形的压力。
“杜老。”龙炎桀笑笑道。
他指了指宛佳,“我妻子,宛佳。”
杜月笙很绅士的伸出手轻轻握住宛佳的手尖,随即放开,“宛佳,久闻起名,今日得见,实是杜某之幸。当年巾帼英雄带领着商界反抗外来侵越者并掀起全国共抗浪潮的壮举,至今仍让杜某敬佩不已。我本男儿,竟然没有一个女子那样的气魄,深感汗颜。”
宛佳淡淡一笑,“哪里,杜老建立青帮,以保家护国为己任,宛佳深感敬佩。”客套话的话一半是真,一般是假。杜月笙前段时间和当地党政勾结,骗杀了桀星他们的几个要员。而最近,入侵者猖獗,找杜月笙合作,反遭他拒绝,最近他又倾向支持了上海工会,举行了几次大的抗敌活动。
此人深不可测,两面三刀,各方游刃有余,各党都保持着一定的关系。
宛佳眸瞳深邃,细细的观察起他来。桀星说过,此人是心腹大患,但是用得当的话,却是一个很好的武器。
杜月笙哈哈大笑,他习惯了被人探究和怀疑,根本就不在意宛佳的眼神。而目光落在孟冰身上,其实,她那张冷傲的脸一走进来时就已经吸引住他,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踏进他杜月笙的公馆并且是受到隆重邀请而来,还会带着这幅冷脸的。孟冰还是独一个。
所以,她真的很特别,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
“孟老板,我们又见面了。”杜月笙主动的伸出手。
孟冰却不理,面色依旧冰冷。
杜月笙伸出去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脸色也微沉,“怎么回事?是不是谁得罪孟老板了?”
陈管家赶紧陪笑着,“还不是那几个太太瞎聊,让孟老板见笑了。”
“大胆!”杜月笙声音不大,却令人冷寒。“是谁,都给我赶出去!从此不准再踏入我杜府一步。”
,孟冰这才抬眸认真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50多岁的男人。
陈管家点头,“好,这就去。”
宛佳有些诧异,不过面上不露分毫。这说明什么?杜月笙真是谁都不怕,得罪几个女人算什么,官场上的男人们不可能为了自家女人得罪杜月笙。
龙炎桀始终只是面带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他走到宛佳身边,自然地将手臂搭在她腰间,低声笑说,“这件旗袍真好看。”
果然不一会儿,院子外面清静了许多,被赶走的人一声不敢吭。
杜月笙和蔼地看着孟冰,“第一次见孟老板台上的风姿是十年前,那时孟老板刚刚出道,对了,是那出四郎探母。至今那饱满圆润的唱腔,那细腻的神情,哪怕是一水袖,一迈步都是那么十足的气派。至今,杜某依旧记忆犹新。所以,今天听闻孟老板到了上海,赶紧邀请前来,岂止和杜某一样对孟老板膜拜的各位翘楚都齐齐要求一睹芳容,这不,没有征得孟老板的同意,大家都来了。”
孟冰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宛佳淡淡一笑,好个杜月笙,将为自己撑场面邀请孟冰全都说成孟冰的面子,女人尤其是像孟冰这样爱护自己面子的女人很是受用。
杜月笙见孟冰缓和了面色,便笑了,“两位女士先请坐,宴席马上就开始。”
宛佳和孟冰被带到正中间的席位,孟冰坐在杜月笙的身边,宛佳坐在龙炎桀的身边。不一会儿,两个穿着很体面的男子走来,恭谨地向席间微微点了点头。
孟冰一声不发,端着茶杯喝茶,似乎没看见。
两个男人脸色微变,似乎对孟冰的冷淡有些恼火。
“这位是上海……”
“我没兴趣知道来者何人,我来是冲着杜老的面子,其他人,无须解释。”孟冰放下茶杯忽然说道。
两个男人一愣,可在杜月笙面前不敢发作,只得讪讪地端起茶杯,掩盖着不满的情绪。
杜月笙被人抢白,似乎并不生气,笑看着绝艳的孟冰那张小脸绷着,很是冷艳,另有一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风味。
“哈哈,好,今天我们不论身份地位,只论风花雪月。来人,开席。”杜月笙叫着。陈管家赶紧挥了挥手,一干训练有素的仆人陆续端上菜来。
一顿豪华的盛宴本来你来我往的敬酒,杜月笙看出孟冰不乐意应酬,便不举杯。频频帮她夹着菜,只是低声在她耳边解释着菜肴。
其他人见他如此,都不敢敬酒,索性埋头吃饭。
宛佳微蹙眉头,看着杜月笙对孟冰明显的讨好,一抬头正好碰上龙炎桀凝视着自己。
两人眼神交汇,自然都懂了对方的心思。宛佳担心杜月笙醉翁之意不在酒,龙炎桀担心宛佳这一来便是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上,毕竟女子能和杜月笙一台吃饭,那是少之又少的。就算她是孟冰的挚友,多少也是因为龙炎桀,又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饭吃完了,大家都被引到一个大院子,没有戏台,院子中间是个花亭。
孟冰看了一下,勾唇笑了笑,“这样才好。”
宛佳拉了拉她的手,“心情好了?”
孟冰点头,“没事,你说得对,自己过得快乐就好,管他人如何。”
“嗯,你想通就好。那今晚,我可有兴一闻你的拿手好戏?”
“好,只要你听,我就唱。”孟冰笑了。
四周响起掌声,孟冰收拾情绪,一抖擞,精神百倍,款款立于亭中。一亮相,顿时四周掌声如雷。
“你看孟冰,只要上台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宛佳由衷地说。
“她生就是戏台上的人。”龙炎桀笑着挽住宛佳的柳腰。
“可我总觉得她沉在戏里,太过幻想。”
“人有幻想也不是不好,只是,要会把握眼前。”
不远处,杜月笙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对玉石,目光定定的盯着台上紫色高贵的人影,她唱着老生,做着老生的派头,可那张冷艳美丽的脸依旧是那么迷人。
“此等女子只能看着,就像一尊花瓶,碰了易碎。”坐在杜月笙身边的男人玩味一笑。
“既然碰着易碎,那就好好的珍藏起来。”杜月笙似笑非笑。
“杜老不是看上她了吧,今天谁都看出来杜老对她可是另眼相看啊。”
“这样的女人谁看不上?只是,谁能驾驭,谁敢驾驭罢了。”
第81章:
宛佳讲徽文轩的一些小故事,讲他是个厉害的商人,讲他为了保护一个怀孕的妈妈,将他如何像爱自己孩子一样爱着这个妈妈的孩子。
最后,宛佳看着一对听得入迷的龙龙和盼盼,问,“你们说爹好不好?”
“好。”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如果爹做的事情很可能有危险,并且他身边的人都有可能被坏人抓起来威胁他,你们是愿意忍受想爹的苦还是愿意让爹多分担忧?”
龙龙和盼盼歪着脑袋想了想。
“好吧,我们就住这里了,但是,可不可以常见见爹爹啊?”盼盼撅着嘴巴。
龙龙眸瞳深邃,他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当然可以了。”宛佳欣慰地笑了,“不过要看盼盼和龙龙乖不乖啦,从今天起,盼盼和龙龙就像大人一样自己睡觉好不好?”
“嗯。”盼盼用力点头,笑眯眯地拉着宛佳的手,“娘陪我睡着了盼盼就自己睡。”
宛佳哈哈大笑,“好,一言为定哦。”
“说什么那么高兴啊?”龙炎桀响亮的声音传来。
盼盼一下跳下来扑了过去,“爸爸。”
“盼盼。”龙炎桀乐呵呵的将她抱起,“说什么那么高兴呢?”
“盼盼从今天起就是大孩子了,要自己睡觉。”盼盼很自豪地说。
“哦?真的?做到到吗?”龙炎桀笑着拧了拧她的肥脸蛋。
“当然,不过要是爸爸陪着盼盼一会,盼盼会很快就能睡着的。”盼盼搂着龙炎桀的脖子,亲昵地贴着他的脸。
龙炎桀心花怒放,“当然可以了,盼盼的要求,有求必应。”
宛佳笑着摇头,“果真是女孩子粘爸爸。”她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龙龙,小脸很认真的盯着龙炎桀,似乎,目光有所不同。
“龙龙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龙炎桀感受到龙龙的目光,柔声问道。
龙龙摇头,“没什么。”
“那么早就回来了?那边都办完事了?”
龙炎桀点头,“孟冰呢?”
“赵风扬找她要谈点事。”
“哦,那最好了。”龙炎桀笑笑,“杜老大似乎对她产生了兴趣。”
宛佳笑意一收,“还真是啊?那我得提醒孟冰,还是少来上海,离他远点。”
龙炎桀点头,“其实,他不至于欺男霸女,孟冰不愿意,他是不会强迫的。”
沫儿和水香端了果茶上来,笑着说,“盼盼和龙龙都该沐浴了。”
龙炎桀一把抓住要跟着进去的宛佳,将她往怀里一拽。
“你干什么,别让孩子看到。”宛佳忙推他。
“让他们独立,你是我的。”龙炎桀将她拥在怀里,指着远处闪烁耀眼的灯光,“喜欢这里吗?”
宛佳歪着头,微微一笑,“上海的繁华是每个人都羡慕的,可,我还是喜欢青山绿水。”
龙炎桀沉默片刻,“好,我会还你一片青山绿水的。”
宛佳轻笑,“每个人都好好的,就已经很好了。”
“嗯。”龙炎桀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发出一阵嘶的声音。
宛佳诧异扭头,见他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你怎么了?又头痛了吗?”
龙炎桀笑笑,“没事。走,看两个小家伙洗澡去。”
“不是不是要去看下,为何最近总头痛呢?”
“没事,我十头牛都能打死呢,不过最近休息不好。你到了上海,安顿下来,我能天天看到你了,就能睡着了。”
“大小孩一样。”宛佳喃怪地笑着。
“对了,大龙怎么样了?”
“他啊?呵呵,烦着呢。”
宛佳笑意深了,“是不是白眉啊?”
“呵呵,真没想到这个丫头还真拧啊,每天出入上海舞厅,这不算,还带着一个有一个风流倜傥的少爷公子哥到大龙面前晃悠。李大龙是又气又无奈,明明知道她是在气她,劝又不是,不劝又不是。”
“啊,白眉别吃亏啊。”
“白眉?你担心她吃亏?哈哈,上次是有个家伙想歪了,被白眉修理得够呛,躺在医院里三天没出来。还有个白朗呢,你以为谁能欺负她?”
宛佳笑着摇头,“李大龙这次有福了。”
“嗯,我倒是想像他一样有福。被美人为追他煞费苦心啊。”龙炎桀低声在她耳边说,“你什么时候为我也吃吃醋?”
“哼,你就想吧。”她笑着就要跑,又被他一拽,狠狠的在唇上吻了下,才放开她,拉着手往孩子的房间去。
赵风扬将车停下,心情平静了许多,“我们去找个地方坐坐吧?”
孟冰不做声。
赵风扬看着她清傲的脸,有些犹豫,似乎刚才的勇气又没有了。
孟冰半天没见他行动,冷冷地说,“回去吧。”
赵风扬没说话,好半响,推开车门,走到副驾门边,将车门拉开,伸手就将孟冰拉了出来。
孟冰挣扎着,却脱不开他的大掌。赵风扬拖着她往江边去。
天边忽然起风了,带着江水的寒意扑面而来。
孟冰的狐皮围领丢在了车上,旗袍是短袖的,冷得缩了缩身子。
身上忽然一暖,赵风扬脱下西装围在她身上,双手拉着西装衣领,将她禁锢在面前,盯着她那双幽怨清冷的美眸。
两人对视良久,孟冰依旧倔强的一句话不说。
赵风扬忽然叹了口气,低声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什么那我怎么办?我不需要你管我啊。”孟冰倔强的语气透出一点埋怨,她停恨自己的,为什么那么纠结面前这个男人,比起追求她那些高官富商们,赵风扬真是没法比。要说风流倜傥他也不算,为何他总是能吸引自己?他对自己好,孟冰特别高兴,对自己冷淡了,就特别生气,究竟是为什么,她也说不清。
赵风扬叹了口气,将她一楼,“走。”
“去哪啊?”孟冰挣扎着。
“你不是生我气吗?找个地方让你出气去。”赵风扬不管她,紧紧搂着她的腰肢往江边走去。
“好了,这里空旷,有没有人,你想骂我打我都可以。”赵风扬松开她,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有些心痛地说,“只要你开心。”
孟冰一愣,酸楚顿时涌上心头,开心?似乎很多年不知道这两个字了,在让人前,自己强打欢笑,人后,她忘记了什么叫笑。
“来,打到你舒服,你高兴。”赵风扬抓起她的手腕往自己胸前一锤,孟冰条件反射地往回缩。
赵风扬叹了口气,“是我不好,本想带你到处散散心,谁知道宛佳他们出事了,扫了你的兴。我知道你怨恨我,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你。我想把你捧在手心里悉心呵护,可是,我总觉得我不够格。”
孟冰眼圈渐渐红了,猛转身,背对着赵风扬,不让他看到自己流下眼泪。
赵风扬看着她孤寂傲挺的背影,不由一软,轻轻上前,将她揽入怀中,怀中纤瘦柔软的人儿身子一颤,想挣扎的,也只是一下,便不动了。
“孟冰,我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我好想放开一切去爱你,可你太优秀,也受过太多的苦。我不能保证能永远护在你身边。你能告诉我,我要如何做,你才会开心。”
赵风扬的手臂上感觉有颗水珠滴落,忙看她的脸,她却偏开头,不让他看。
爱到心痛原来是这种感觉。
第一次,赵风扬感觉到心痛如绞,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委屈,自己却没有一点能力替她讨回公道。
他忽然松开她,“对不起,我……过分了。”
孟冰忽然一转身扑进他的怀里,一边捶打着他一边哭了起来。
赵风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的抱着她,“对不起,冰,我错了。”
孟冰哭了好久,将心里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赵风扬这才敢捧着她的脸,将剩下的泪痕一一拭掉。
“看着你哭,我心痛。”
“你也知道心痛?”孟冰幽怨地说,“你不把我气死就不错了。”
赵风扬无辜地说,“我怎么敢气你?”
“你是不是男人,为什么对我若近若离?是嫌弃我是戏子吗?”孟冰气恼地问。
“你……我……”
“什么你我,是男人有话就说!”孟冰一把推开他,转身往江边栏杆走去。
赵风扬咬了咬牙,跟上,将她一把拽住,将她反拉回来,紧紧握住她的双肩,低声说,“好,我向你坦白。”
孟冰一怔,坦白?难道他家里有妻子?恐惧抓住了她的心,猛摇头,“不要说!我不想听!”
赵风扬一愣,“你……可不说,我没法解释。”
“你有妻子和我没关系,不要告诉我!”孟冰挣扎着。
赵风扬又一愣,“什么妻子?你胡说什么?”
“那你要说什么?”孟冰诧异地看着他。
赵风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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