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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公主殿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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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果然换来席不赦的怒不可遏,虽然紫元背叛了他,但他仍没有打算将她奉送给旁人,就连亲如兄弟的南宜游也不行。
  “出去,这件事我自有主张。”
  南宫游笑着退出去了,他就知道用这招来对付席不赦最有效,想来,只要小美人在地牢里多受几天苦,他们两人的感情必然会更加增进。
  想到这,南官游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向上弯,希望他们到时候记得来感谢他。
  席不赦也真够狠的,整整七天了,还不放她出去。
  “喂!老兄,你还不放了小美人?要等到什么时候,连我都看不过去啦!”南宫游设好气的说,“莫非你想等着替她收尸?”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席不赦缓缓啜饮香茗。
  杨若蓁在一旁殷勤的为他布莱,自从知道紫元被他关到地牢之后,她就掩藏不住满心欢欣之情,他总算也厌倦赵紫元了,那个从天而降的小狐狸精既然已经退场,就该换她来好好表现一番,趁此机会抢回席不赦的心,她可不会再沉默的任机会溜走而事后再来懊恼了。
  “表哥,你多吃点,你最近精神不太好,要补一补。”若蓁夸张的又夹了一只大鸡腿放进席不赦的碗里,用行动表明了她的心迹。
  南宫游冷眼旁观这一幕,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的说起风凉话来了,“当然精神不好!每天晚上不睡跑去为某人站岗,既然不放了人家,又心疼人家,作人可真难喔!”
  “南宫大哥,你在说什么?谁为谁站岗了?”若蓁秀眉半蹙的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南宫游不怕死的又说。
  若蓁不由得疑惑的转头瞧向席不赦,却见他稳如泰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表哥……”疑问在她口中,却不敢轻率说出口,她知道席不赦不喜欢多嘴的女人,她不敢造次。
  南宫游很得意的看着这幕好戏,他相信不久之后,必定会有一出更好的戏可以教他观赏。
  “亲亲若蓁小表妹,你就稍安勿躁,很快你就会明白了,有些人哪!是十足十的口是心非派,不见棺材不流泪。”南宫游不疾不徐的口出椰揄,完全视若无睹席不赦的情绪反应,他就是要惹席不赦动气。
  但是显然的,他有点失败了,席不赦非但默不作声,甚至还面无表情的照常动筷子,一点都没将他的调侃放在心上。
  “喂!兄弟,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你真的被磨成了铁石心肠?我不相信。”南宫游不服气的又开口。
  但席不赦还是不回答他,任他去唱独脚戏;而杨若蓁则偷瞄了席不赦一眼后又垂下双眼,看到席不赦的冷然表情,她理所当然是更不敢开口了。
  今晚寒流骤临,冷风刺骨,犹似要将五脏六腑给冻掉,人夜之后便飘起雪花来了,虽然大地在月光的照耀下是一片银白,但是他——席不赦却没有心情欣赏。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如此冷的天候,地牢里此时一定更寒,像冰窖。
  一阵细微的叩门声响起,及时唤回了他的思绪,“进来。”一贯平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送给门外的人。
  推门声后,轻移莲步人内的是杨若蓁,她娇容带怯,杏脸微红,“表哥!”她垂下眼睑的叫,几乎不敢直视眼前的席不赦。
  “有事?”席不赦一动也不动的问。
  “没事……”若蓁的脸颊更加滚烫了,“我见天气转凉了,特意炖了人参鸡汤来给你,表哥,你趁热喝了吧!也好早点休息。”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她已经紧张得快咬到舌头了,亏她刚才还在房里练习了好久,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她心中一直爱慕着席不赦,但是却又震慑于他那股不言而威的冷漠外表,所以始终没勇气自然的面对他,造成的结果是,每一次看到他不是心跳加速就是讲不出话来,如果她能好好和席不赦谈谈天就好了,起码可以让他多了解她一点,她实在恨死自己的胆小了。
  “放着吧!你也去休息。”席不赦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说,望着那一碗香味四溢的人参鸡汤,他想的居然还是紫元,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好,那我出去了。”若蓁看出了席不赦眼中所正在酝酿的缥缈,但她不知道那到底代表着什么。
  她,无法进入他的世界。
  虽然失望于席不赦的反应冷淡,但他没有拒绝她的好意,她已经够满足的了。
  杨着蓁识趣的离开了他的房间,时间点点滴滴的过去了,任凭那一盅滚热的鸡汤变温变冷,席不赦始终没碰一下。
  该死的!他居然还在挂念她。
  夜半至更,四周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只有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来到地牢前,锁,轻易的被挑开了。
  席不赦大踏步的走进,他眼神精明锐利,用不着点灯即可看清一切。
  “咳……咳……”
  细微间断的咳嗽声传来,在地牢里清晰可闻。
  他循着声音飞奔过去,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蜷曲在角落,而四周则滴水潮湿不已,牢房外更摆着许多装满食物的碟子,看起来那些食物都已经发臭腐烂了。
  “紫元!”席不赦心焦的唤了她一声,但她却动也没动,只管继续咳嗽。
  他一掌瞬间将缠绕在紫元身上的铁链震断,一把握住她的身子时,只看到她满脸的苍白和奄奄一息的模样,她不断颤抖的身子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安。
  她在抗拒这个黑暗的鬼地方。
  “紫元——”席不赦心痛不已,心中也泛起了从未有过的恐惧,他怕她会死掉,因为他的无情而死掉。
  他绝没想到再见到她时,她居然已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费力的睁开眼睛,紫元不敢相信映人眼帘的人会是他,“你……你走……走开……”她颤抖着声音的控诉,并且试图想推开他,无奈浑身乏力又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又软软的倒人他怀中。
  席不赦纠结起眉心,她一定是恨死他了,才会这么生气的想推开他,他真切的感受到她打从心里进发出的恨意。
  “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他附在她耳畔轻声说话,期望给她镇定的力量,但是看到的却依然是她眼中的恨意与冰冷。
  用斗篷小心的将她裹好,席不赦毫不迟疑的将她带离了这个可怕的地狱。
  将紫元平放在床上,席不赦为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她穿的是他的衣衫,因为这里是他的房间,她不想将紫元送回她的房间,那会惊动在她隔壁房间的若蓁。
  他为她把脉细诊,知道她不过是严重的风寒后才宽下心来。
  “紫元,喝药。”
  席不赦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将适才他亲自煎好的药汁端至她唇边,而紫元昏昏沉沉的。似乎没有张口喝药的意思。
  “紫元——”他懊恼的放下碗,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滚烫的呢,如果再不退烧,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紫元,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不能不顾自己身体。”席不赦开口劝她,无奈她却理都不理她,仍然紧闭着眼睛,看不出是昏过去了还是不愿意瞧他一眼。
  席不赦莫可奈何的将她放下,为她重新盖好被子。
  紫元紧抿着唇,打定主意,她就是不喝药,她要在这里病死,要他后悔一辈子。
  蓦然,一阵熟悉的男子味道袭近了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个温热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之后,那股力道迫使她张口了嘴,苦涩无味的药汁随着唇的吸吮灌进了她喉咙间。
  药汁被她喝了进去,他的唇也随之离开了。
  当紫元正脸红心跳的回味时,第二口药汁又来了,他贴近她的气味是那么的强烈,使她几乎想伸手搂住他的颈子了。
  他用相同的方式一口又一口的喂她喝药,同样的,也吻了她一遍又一遍,而每一遍都令她怦然心动,微微渗出了冷汗。
  当最后一口喂完,她正失望他会离开时,他竟然掀起被子与她同眠,并且毫不犹豫的用大手将她纤腰拥进怀里。
  紫元迟疑了一下,终于将头埋进他胸膛,或许是药汁的功效吧!她沉沉的睡着了……
  当清晨第一道阳光射进屋内时,席不赦就睁开了眼睛,事实上,他几乎整夜没睡,想的都是紫元的事情,现在眼睛感觉又干又涩,十分不舒服。
  身边的紫元还沉睡着,看来她是累得太久了。
  他不禁伸出手去轻抚她的面颊,向来他都是处于被动的一方,现在主动碰触到她,感觉实在很——很奇异。
  席不赦的眼神瞬间柔似秋水,但也只是一下子,旋即他又恢复了平时的面无表情。
  他让紫元待在他房里,自己则到议事厅去处理庄务,而当各堂堂主报告完毕起身告退之后,只有南宫游留在原地不动带着一脸玩味的笑意直看着他。
  “有什么事还没说吗?”他尽量不理南官游那诡谲的笑容。
  “应该是你还有事没向我说吧!兄弟。”南宫游的笑意更深了,不赦庄里的大小事鲜少能够瞒过他的,一早就听到丫环在讲,昨天夜里大当家亲自到膳房煎药,那丫环本来是肚子饿,想去找东西吃的,看到席不赦,她吓得溜回房里去了。
  怪哉!这倒是个大消息,夜半煎药?就不知道这药是煎给何人服用?
  他知道席不赦精通医理,但庄内的医务之事向来是交给韩大夫处理,也没见他插手过,此举果然不寻常!
  “你在说什么?”席不赦低头敛眉,眼里没半点波动。
  “你将小美人给放出来了,对吗?”南宫游干脆直接问,答案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是,又如何?不是,如何?”席不赦抬起眉,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打算如何处置她?”南宫游不死心的再问,对于这点他好奇死了,当然,他是希望席不赦最好娶了那位小美人,否则他实在想不出全天下还有什么人可以受得了这座冰山。
  “还没想到。”席不赦的声音慎重了起来,他的确还没有比较妥当的法子安置紫元,她口风甚紧,丝毫不肯透漏半分,而他也不可能就此忘了她来历不明的这件事。
  “童姑娘说,小美人的来历可能不是我们所想象的。”南宫游说,这是他前几天去天香阁找童亿深时,童亿深不经意说的,而童亿深向来料事如神,他颇为信服她的话。
  “什么意思?”席不赦缓声问。
  南宫游一笑,“意思就是……她可能不是西夏人。”
  “这点,我早已知道。”席不赦声音低沉而清晰的说。
  “你知道?”南宫游凸起眼珠,惊奇的挑高眉毛,“你早知道,为什么还要将她关人地牢?”这么说来,最后知后觉的人是他?
  席不赦双手交叠在胸前,面色凝重的道:“就算排除她是西夏人的可能性,我们还是必须知道她是谁。”
  “那现在你问出结果了吗?”南宫游关切的问,他没忽略席不赦脸上沉硬的线条,看来答案可能不妙。
  “没有,她还在沉睡。”席不赦缓缓的摇头。
  如果她醒了,他会问出来的,但是,现在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
  浑身酸痛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紫元的神智清醒了,适才在睡眠中是一个又接着一个的噩梦,恍惚间是黑暗一片,她感到手脚冰冷又全身虚弱,好不容易脱离那个讨厌的梦境,醒来了,却触摸不到席不赦雄健温热的怀抱。
  她懒洋洋的继续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心想她最好这一辈子都躺着,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那个残忍的混球丢到那恐怖的地牢去。
  才这么想着,肚子就“咕噜”的一响,真是不争气呵!她居然饿得这么没品。
  懊恼的拍向自己肚皮,紫元不由得露出想吃东西的神情,然后她似乎警觉到什么,果然,她的感觉满灵的,门板被推开了。
  “赵姑娘。”来人向她不温不热的招呼。
  她很惊讶进来的不是席不赦,而是已经对她没什么好脸色的杨若蓁,此时,她就摆出一副标准的晚娘面孔。
  “杨姑娘!”看在她手上端着的那碗类似食物的东西份上,紫元勉励自己友善的出声打招呼。
  “没想到表哥又将你放出来了,恭喜你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好自为之。”杨若蓁将托盘放在桌上,忍不住讽刺的对她说。
  她似乎要恨死紫元了,今早非但听到紫元被放出来的消息,例行的庄务会议后,席不赦居然要她亲自来喂食这小妖女,教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紫元心知肚明杨若蓁这一席话的意思,她知道杨若蓁嫉妒她,但她也奇怪杨苦蓁向来口才不是很好,怎么这会挑战情敌时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口锋犀利了起来!
  “谢谢你哦!我一定会托你的福,大有后福的,你放心。”紫元用笑嘻嘻的语气说话,存心要逗杨若蓁生气,反正她被关了这么久,不给其他人受点乌烟瘴气,实在太划不来。
  “哼!”杨若蓁没好气的坐下,也不正眼看她。
  “嗯,杨姑娘,你那碗东西是不是不——赦交代要给我吃的?如果是的话,麻烦杨姑娘端过来,我实在饿了呢!”紫元保持声音甜美,她自然也知道这些话听在对方耳里会多么刺耳,但不管了,先把她惹火再说,到时候让席不赦去头痛,看他怎么摆平杨若蓁。
  杨若蓁脸色铁青,气急败坏的推门走了。
  紫元笑了笑,迳自起身端了粥就吃,情敌被她气跑了,她心情好得一下子就解决了那一大碗的粥。
  ‘哇!好吃!“她满意的放下空碗,精神愈来愈好,脸上泛起满足的笑涡,她很快的作了一个决定,她要出去走走!否则又要昏昏欲睡了。
  当然,刚刚那个要一辈子躺在床上的咒言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紫元随意的往林边深处走去,一边没好气的念着最好别遇到席不赦,否则她免不了又会来一阵怒气,她可还没对他气消呢!
  穿过矮树丛,不禁令她想伸了伸懒腰。
  她深深深呼吸,准备释放这些天来的晦气,冷不防地,她被一个壮硕的臂膀腾空抱起。
  “谁?”她反掌想给对方一击,奈何小病初愈,没什么力气,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着。
  席不赦微微一笑,紫元就是如此,一般女子遇到这种事情时该喊的是救命才恰当,她却只管问对方是谁,而且口气还挺凶恶的。
  “是我。”他应了声,缓缓的将紫元放下,再将自己的斗篷给她披上。
  闻声,紫元心中吁了口气,但接着却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来做什么?神出鬼没的寻我开心吗?”
  席不赦一下子攫住了她要挣脱的小手,淡淡一笑道:“我来找你算帐,你适才欺负若蓁了。”
  “我‘欺负’她?”紫元扬起声,她可不苟同他的遣词用句。
  “不是吗?”席不赦故意用严厉的面孔盯着她那倨傲的神情。
  “当然不是!”紫元坚决的否认,那种小事哪能算欺负,“我没有欺负她,只不过给她难看罢了。”
  瞧她说得理直气壮!席不赦隐忍住笑意,“那么,你现在不声不响跑来这里又是想做什么?”他的一只手按在她的柳腰上,轻轻将她带近了些。
  “难道我连出来走走、呼吸新鲜空气的自由都没有?”紫元抬起了下巴,不甘示弱的道,“你也太专制了吧!席大庄主。”
  席不赦没有回答她的话,她仰起的脸蛋近在咫尺,美丽无瑕。
  他,顺势吻住了她。
  被席不赦重重的锁在他坚实的胸膛中,紫元的心如擂鼓,跳得好急、好猛。
  当他的唇像烈火狂焰的压上来时,她以为她会融化,直到他放开了她,这才稍稍好了些,谁知道他竟又抚住她粉嫩的樱唇,并且再次在上面沾染他的气息,这次,紫元不客气的让脸蛋嫣红了。
  “不赦……你……”
  她的声音冻在喉头,要命!那股恨意和气恼似乎都消了,紫元不禁懊恼自己意志的薄弱和贪恋他的温柔。
  她舒服的倚在他怀里,轻喘着未褪的热情,平日伶牙俐齿的她此时忽然像舌头打结似的期艾不已。
  诚实的说来,她是困惑着没错,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说不上来也无法形容是什么滋味,好像是被他极度的爱怜着、霸占着,但是这太不寻常,他并非第一次吻她啊!
  为什么此刻会令她震撼如此之大?她想不通。
  席不赦执起她小巧的下巴,看着她眨动如黑刷的眼睫,像有着无边疑问,他等待着她的问话。
  “你不在意我的来历了吗?”一问出口,紫元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好不容易培养出这么浓情化不开的气氛,她怎么又煞风景的提起这个白痴问题。
  席不赦似乎也看出了她眼中的懊恼,但他没有多大反应,只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丝平淡的笑意,“我没有那样说,关于你……”他不疾不徐的道,“还是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哦——他真是可恶,“那你还抱着我干什么?干脆再把我丢进地牢,这么一来,岂不大快人心?你的小表妹一定会乐得嘴都歪了。”紫元别过脸去,摆脱了他注视的眼光。
  “我是正有此打算。”席不赦直率的看着她,慢声从容的说。
  “什么?”紫元霍地将面孔转正,她毫不矫饰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鬼话。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席不赦轻描淡写的问。
  “不必了,我听得很清楚,什么时候要将我再赶入地牢,劳烦你通知一声,让我有个准备。”紫元恢复了神色自若,心想如果这样就被他给击倒的话,那她岂不丢了大宋皇室的脸了。
  “暂时还没有这个需要,再过几天,我会让你见到一个你一直想见的人。”席不赦吊人胃口的说,他知道答案绝对会让紫元不能置信,不过,他很期待看她讶异的模样。
  “什么人?”紫元恶声恶气的问,本来她想有点骨气不问他的,但是瞧他那一睑高深莫测的样子,教她不问,那实在太对不起她自己的好奇心。
  “阳平公主。”席不赦很好心的没有跟她卖关子,瞬间就揭晓谜底。
  “什么?!”紫元震惊得张口结舌,感觉不真实。
  怎么会有这种事?她是很想救出阳平没错,但是——她从来没有拜托席不赦帮忙,为何他一下子变得这么大仁大义?难不成被她的诚意所感动?不可能!她不知道自己该雀跃还是该——乏力?
  暗暗将紫元的反应看在眼里,席不赦泛起了意料中的微笑,“怎么?你不高兴吗?”他明显的察觉了她的烦恼,果真事情和他猜测的相去不远。
  紫元与阳平公主必然有所牵连,只要等待耶律步携妻踏入中原,那么一切就可告水落石出了。
  第八章
  傍晚时分,紫元思付计画了良久,她要到大街去探探风声,如果她不能在阳平来到以前找个栖身之所溜掉,那么她就惨了,就算要给席不赦知道她的身分,她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实在太直接了,她骇怕自己会被他打一顿,然后丢国皇宫中,永远无法再出来。
  心意已决,她本想换了男装再出去,奈何那位小气巴拉的乔堂主居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派了个小厮看守他的房间,如此一来,她是偷不到他的男装穿了,只好认分的以女装示人。
  既然骑马她不在行,就决定用走的,反正两条腿闲着也是闲着。活动活动也不赖。
  哼着小曲,正高兴着,眼见前方一个策马飞奔过来的飒飒英姿,她的俏脸马上拉长了起来。
  “还真阴魂不散呵!”她直觉倒媚的嘀咕了句。
  “紫元,看你的样子,不欢迎我吗?”席不赦微微一笑,他早已料到这几天紫元必定会出庄一趟,想不到她那么捺得住性子,直到今天才行动。
  “不欢迎是你自己说的,我没开口。”紫元当然要否认,在平时她是绝对欢迎他的,但是在此时,她真希望他不要那么体贴,有事没事就出现在她四周。
  “既然欢迎,那么,我陪你走走。”说完,席不赦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抄上马,稳稳的让她坐在他身前,脸上的神情则是诡谲有加。
  “喂——你做什么?我又没说要和你一起骑马!放我下去啦!”紫元忙不迭的想挣脱下马,但一看到马背离地面那么高,她又有点心怯了。
  “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你下去吧!”席不赦嘴角含笑道。说完后,他敞开双手,一副“随你便”
  的样子。
  紫元秀眉一挑,心里直在咒骂着,简直存心捉弄人嘛!没有他的帮忙,她怎么可能下得去,靠她自己的力量下去,到时候恐怕不死也半条命没了。
  “如何?你走吧!别耽误我时间。”看她那副想跳下去又不敢跳的表情,席不赦深感好笑,不由得更加想退弄她,于是出声催促。
  “会上马、下马有什么了不起,你少瞧不起人,下去就下去。”对他嗤之以鼻一番后,紫元心中油然生起一股无名火,她紧紧的闭起了双眼,准备眼不见为净的勇敢往下一跳,以表示“她也会这玩意儿”。
  瞧她那副壮烈的样子,席不赦不觉莞尔的摇摇头,他伸出大手一横,简单的就搂住了她腰身,接着他的手指开始收力,把她扣得紧紧的。
  紫元先是发觉自己跳不下去,整个人几乎被困住了,接着她愣楞的睁开眼睛,捕捉到的竟是他眼中的调侃与——一丝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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