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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兽医的情感修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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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她的良心是大大的好。
今天元开可以出院了,舅舅那儿也传来好消息,说呆表弟的师父和他们联系了,呆表弟很好,不日将返家,返家前可能顺道要来看看表姐。
包烟烟总是眼皮跳,她有不好的预感,目前只能解释为她那呆表弟和呆表弟的师父要上门来刮她几顿饭,有失财的征兆。
“包小姐,怎么那么久都不见元开呢?”
“安太太,元开他生病住院了。我都说天气凉了要他加衣服,他不停劝告非要逞强,现在弄出病来了不是。”包烟烟唉声叹气。
“啊,那他要不要紧?”安太太内心纠紧,很紧张地问。
“多谢你的关心,他今天就要出院了,待会儿我去接他。”包烟烟又叹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就好,”安太太说,“可是你怎么不太高兴啊?”
包烟烟仿佛有难言之隐,只见她掏出一张手帕,掩面就哭。
“什么事儿你告诉我啊。”安太太生就一副菩萨心肠,最见不得别人哭了。
“元开他、他……”
“他到底怎么了?”听到元开有事,安太太更急了。
“他没事,”包烟烟边抽泣边说,“你不知道哇,元开他家有十个弟妹全靠他一个人赚钱养活,平时他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这眼看冬天就要来了,我给他买了件狐皮大衣,可他拿回去孝敬长辈了,宁愿自己挨冻。我真怕他再冻出病来,他那个人极好面子,我给他钱也不要,这可怎么办?不知情的还以为我苛待他呢。”
“真叫人心疼,包小姐没想到你这么善良。”安太太掬了一把同情之泪。
“我知道安太太你也是个好心肠的人,平时要不是你常来照顾着,我哪有今天。”包烟烟一演到底,那眼泪如溃堤洪水。
“这些权当我的一点心意,”安太太掏出一大把钞票,又摘下耳环项链什么的塞给包烟烟,“给元开吧。”然后她掩面而去。
多可怜的人呐——
这么幼稚的谎言她也信?包烟烟撇嘴,拿着人家的首饰端详半天,是钻石的耶!这些不知人间疾苦的阔太太太好骗了。
在医院里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院的元开,正苦恼思索着,他是趁早偷溜还是回去做牛做马?没等他想明白,包烟烟已经上门来领人,溜也溜不掉了。
“你怎么还不换下那身病号服,难道你想穿一辈子?”无德女兽医一开口就没好话,“换上衣服跟我走。”她甩给他一个纸口袋。
元开冷生生打了个寒战,身体瑟缩如秋风中的尘埃。
“是件外套,羊毛的。”包烟烟打开包装,果然是件上好的羊毛外套,不过那颜色可就扎眼了,桃花红!接下来她又拿出一件青葱绿的棉质圆领衫和一条狗屎黄的灯心绒长裤。
“这……”元开颇感为难,虽然他没多少艺术细胞,但基本的审美眼光还是有的,这颜色搭配未免也太……有个性了点。
“二选一。”包烟烟故意为难人家。谁让他不穿衣服,谁让他不穿衣服还感冒,害她损失好大一笔药费,最主要的是,谁让他没事还长这么狐媚!
元开当然知道她所言何意,只得咬牙屈服。改天他非得把那狐……那东西弄来烧了,以告慰……在天之灵。
第6章(2)
回去的路上,包烟烟为了省钱也不体谅一下大病初愈的元开,她又让他二选一:要么坐公车要么走路。含恨忍辱的元开只得选择坐公车,他没勇气穿这样一路招摇回去,简直太丢脸了。
“先回诊所,我给你介绍一位新同事,从明天起你们要好好相处,她可是位可爱的妹妹哦。”
元开用报纸遮脸没吭声,他觉得浑身发痒很想洗澡,一方面是穿上衣服不适应,另一方面是他感到有很多嘲笑的视线在盯着他。现在他只想快点回去洗澡然后蒙头大睡,根本没留意听包烟烟说什么。
“小玫,我们回来了。”包烟烟放下手中的东西站在诊所门口喊。
“来了。”元开听到一声不像女人的声音回应,忍不住掀起遮脸的报纸向内瞧了一下,只见一个长手长脚的少女正从里面走出来。
“哥……”小玫闻见了熟悉的气息,跌跌撞撞拉开门跑出来。
包烟烟笑了。
元开傻了。
“锅、锅里的汤快熬干了,烟烟姐怎么办?”小玫及时改口掩饰自己的失态。
“你傻呗,不知道熄火加水吗?”包烟烟一听她熬的鸡骨汤出事了,马上去处理情况。
元开和小玫交换一个眼色,彼此换上陌然的神色各自进门,小玫去干活,元开找地方坐下休息。
吃晚饭的时候,包烟烟啃鸡腿,元开喝鸡骨汤,小玫吃白饭青菜,彼此话不多,光凭眼神交流,空中尽是眼波荡漾。
“你们以后多亲近亲近。”包烟烟对他俩说。
“喔。”元开和小玫埋头吃饭。
是夜,元开和包烟烟回到住处,小玫留守诊所。他一夜辗转睡不着觉,他在想,元开和包烟烟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住在一起多久了?一连串的疑问只有留待日后弄清楚。
元开一进门就直奔浴室,浴室门说什么也打不开,他回头瞪着包烟烟不说话,双眼布满愤怒的血丝。
“你瞪我也没用,为免你浪费水资源我把门封死了,只有我房间里可以洗澡,难道你想和我一起洗?”包烟烟坐在沙发上,交叠双腿,伸个懒腰。
元开一听脸红了,包烟烟发现他很纯情呢,不过她误会了,元开那不是羞涩的红,而是愤怒的红,气红的!
他一把扯开红色羊毛外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里外剥个精光!然后,赤条条裸奔进包烟烟的房间,结结实实关上门,力气大得差点把客厅的吊灯震下来。
这一切的发生只有短短几秒的时间,包烟烟无力阻止,只能承受视觉刺激。
她跌坐在沙发上,只觉鼻孔一热,两管猩红的液体顺流而出。她快速抬起头,那喷涌而出的鼻血还是滴到了沙发上。
我的神咧,会不会长针眼呐!
包烟烟的脸红如胭脂。
好丢脸!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裸体。不过,纯以女性眼光来看,元开的裸体,格外养眼。
元开出院没得休息,第二天就被包烟烟抓去上工。多了一个小玫,工作没那么多,他只需站在门口“招财”。
电话响,正忙着给狗狗看病的包烟烟没空接,就让元开代劳。
“喂。”元开拿起电话轻声应答,“喔,她在,请稍等。”
“你表弟。”他朝包烟烟努嘴。
“说我不在!”包烟烟的眼皮开始狂跳,散财金童找上门,怎不叫她心惊肉跳。
“可是我刚说你在。”元开很为难。
“笨蛋!小玫你去说,就说我搬到美国去一辈子也不回来啦!”呆表弟简直就是会走路的噩梦,包烟烟恨不得躲到月球上去。
“好。”勤劳质朴的小玫放下手边的工作乖乖照办,还没等他接过电话筒,就听得外面传来玻璃碎裂的重响。
“完了。”包烟烟呻吟一声,知道灾星上门,她是躲不掉了。
“哎哟,包包姐,你在哪儿?”又精神又脆亮的咋呼让包烟烟精神崩溃。
包包?叫谁?元开和小玫相顾茫然。
阚云趣抖落身上的碎玻璃渣子,皮坚肉厚的他没伤一分,受伤的是诊所的玻璃门。
“你这孩子就是这么冒失,也不看清楚就往里闯,太不像话了。”茅求站在后面喋喋不休地数落徒弟。
“包包姐——”
“糟了糟了!”包烟烟在原地打转,“我要逃,怎么逃……”
这回元开和小玫终于弄清楚“包包”是谁了,他俩相顾掩嘴失笑。
“包包——”
“闭嘴!”包烟烟挣扎了几秒钟还是决定面对现实,虽然她很想消失,但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下让她消失到哪里去。
“你就是我徒弟他表姐?”
“你就是我表弟他师父?”
包烟烟和茅求互相打量,一人觉得这寒酸的老头子古里古怪,一人觉得这美艳的女子妖里妖气,都没有第一眼好印象。
“我好饿,我要吃饭!”阚云趣捧着肚子嚷嚷,引起众人侧目。
猪投胎的!包烟烟暗骂。
深得我心!茅求赞同。
真嚣张!元开不屑。
“傻……瓜……”小玫喃喃自语,背心冒出一身冷汗,这、这不是被他耍弄过的,那个傻瓜!
妲己祖师爷呀,这叫什么事儿,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傻瓜在此,傻瓜的师父也在此,那个老头子看起来很不好对付,就在小玫胆怯的时候,茅求也晕乎了。
我的神咧,好多只……妖怪!
《战国策·楚策一》:虎求百兽而食之,得狐。狐曰:“子无敢食我也。天帝使我长百兽,今子食我,是逆天命也。子以我为不信,吾为子先行,子随我后,观百兽之见我而敢不走乎!”虎以为然,故遂与之行,兽见之皆走。虎不知兽畏己而走也,以为畏狐也。
以上是狐假虎威的野兽版,今之上演的是真人版。
“吃饭。”小玫将手中的汤碗重重放落,汤水四溢,他的食指还浸泡在汤里。
唔,茅求想问他的爪子……手洗干净了吗?
“吃饭!”小玫的语气里大有不吃拉倒之意,如果没有得到女主人的默许,他也不至于如此无礼。
快滚蛋,吃完就滚,不吃先滚最好!但小玫的妲己祖师爷显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茅求师徒吃完饭也没打算滚蛋,大有长住的可能。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阚云趣抓抓脑袋,拍拍饱胀的肚皮,盛了一碗汤喝。
“不耳熟,一点都不耳熟,少套近乎。”小玫扮了一个鬼脸,掩饰心中的慌乱。
“趣趣,你吃饱了吗?”包烟烟心疼地瞧着底朝天的饭锅,这师徒二人活像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一人就干掉了两斤米饭。
“饱了。”阚云趣打个响亮的饱嗝来证明,“包包姐做饭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光是白米饭就令我回味无穷。”
马屁精!冷眼旁观的元开更加不屑。
“请叫我表姐。”包烟烟纠正,有阚云趣这么一个活宝似的表弟是她此生最大的不幸。
“烟烟呐,你的手艺确实不错。”茅求拿着一把桃木小剑剔牙,看样子吃得很满足。
元开闻言差点栽倒,那老头子称呼什么来着,烟烟?
第7章(1)
“茅师父您过誉了。”包烟烟的反应更让元开吃惊,她就这么轻易接受老头子的亲密称呼,才短短三个小时。想他跟她这么久。鞍前马后伺候着,还没叫得这么亲密呢。
偏心!元开他才不承认在吃一个糟老头子的醋。
“你杵在那里做什么?想偷懒!还不给我去门口候着。”包烟烟走过来使劲揪了一下元开的胳膊。
好痛,元开委屈地扁扁嘴,掉下一滴滴珠泪,站在他身边的小玫也红了眼圈,心生同情却不敢站出来对抗恶势力。
包烟烟绝对没有同情心,正享受着折磨美男子的快感。真是视觉享受,人长得美哭起来也美,宛如梨花带雨粉荷滴露。如果他常常这么迷死人地哭,那些冲他而来的莺莺燕燕还不得心疼死,到时候她再趁机浑水摸鱼,大捞一笔,哇哈哈……
包烟烟忘不了元开让她变得不像自己,从小到大,除了家人,还没有谁让她担心过。他昏迷的那几天,她做了那么多丢脸的事,放下一切工作伺候他,现在想起来还很唾弃自己。所以只有加倍折磨他,自己才不会觉得心虚。只是为了他能帮她赚更多的钱,她才对他那么好,一定是这样的!
“烟烟姐,我想上街买点东西,可不可以让元开哥陪我去,我不认识路。”小玫想拯救元开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自己去,他也不认识路。”包烟烟觉得他们俩鬼鬼祟祟的,经常眉来眼去。别不是看对了眼,燃起爱火花了吧。小玫外表虽是女生,其实内里是雄性。公对雄?耶,好恶心!
“包……表姐,你让他们去吧,我在这儿可以帮你忙。”阚云趣觉得自己表姐很过分,简直可以说是虐待员工。
“烟烟呐,你就让他们去吧。”茅求和徒弟站在同一战线,但他的用意不单纯,他是想呀,这几只妖怪全聚齐了不好对付,还不如先把两个小喽支开,再探探大妖怪的底。
大妖怪……包烟烟发话了:“最多一小时,不然扣你们工钱。”
两个小喽……元开和小玫心底同时冒出一个声音:咱,有工钱吗?他们忽然明白过来,狂喜!既然没工钱,那逛多久也不成问题了。
于是,他们喜气洋洋出门,奔向车如流水马如龙的繁华商业大街去了。正苦于没有两人独处的机会,现在终于可以畅所欲言,互诉衷情了。
“哥,人家好想你,呜呜呜,人家有好多年没见过你了,呜呜呜,人家一直在找你……”小玫伏在元开胸膛哭得稀里哗啦。
“弟,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在茫茫人海中,两个不知音信的人要遇见是多么困难,这就是上天注定我们两兄弟的缘分呐!”
听完这话大家应该明白了,元开和小玫是兄弟,那么元开的真实身份也到了揭晓的时候!
他,是狐狸!确切地说,是一只修炼得道的狐狸精!这可不是在演聊斋,人类里面人面兽心的多了,只是大家没发现而已。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有没被其他同类欺负?”元开深知他弟的懦弱性子,当初就是因为恨铁不成钢,父母相继被他弟气死,他未免早夭,迫不得已催眠自己,这一睡就是好久,久到醒来世界全变了样。
“开始……它们都欺负我,说我是扫把星,克死父母撵走兄长,我明明没有……后来,它们不能欺负我了……我到处找你……”小玫哭红了鼻子,哭红了眼,回忆起当年辛酸事,心中犹自感伤。
算了,前尘往事如云烟,元开不想再追究谁是谁非。话说回来,全是他弟的错!他弟从出生起就拒绝杀生,打死都教不出来,害得他们一家子受尽了狐族的嘲笑,父母被活活气死,他也差点被气死。
“走,我们去喝酒吃肉。”元开的脸臭臭的很不好看。
“不要。”一说到喝酒,小玫脸都白了,上次就是因为喝啤酒醉了被人算计,从此他发誓,再也不沾酒,吃肉更是忌讳。
“你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你看电视上演的,好男儿都是敞开胸膛,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元开的思想确实跟不上时代,他话里所指的男子气概早已过时,土匪才敞开胸膛。现在流行花样男,他自己就是范本,要不为何有那么多的莺莺燕燕瞧上了他呢。
“哥,我这样敞开胸膛可能有点困难耶。”小玫低下头,前几天他从电视上看见有个神经病在街上裸奔,不一会儿就被警察给逮了。
“什么困难?你还是不是公的?耶,我才想起问你为什么要变成母的,还变得这么难看!”
兄弟相认的“激情”过后,元开开始唠唠叨叨起小玫的不是。
“人家、人家不知道嘛。”未遇见哥哥之前,小玫确实不知道狐狸精还可以变成男人,又没狐教他。
“你马上给我变回来!”元开咆哮。
“可是,如果烟烟姐问起来我怎么交代?虽然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现在来的那一老一小可不好对付。那小的和我有嫌隙,他在我手上吃过亏,我怕的是那老的,你没见他的眼光老是往我身上溜吗?”小玫很担忧。
“什么?你说包烟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什么时候让她知道的?”元开如火烧毛皮般跳起来。
“她救我的时候呀。”小玫回答。
“那你有没有告诉她我们的关系?说!有没有?”元开揪住小玫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心里如烧沸的油,恨不得掐死眼前这只“败类”。
“没……有……”小玫再迟钝也能感受到哥哥的怒气,还有……杀气!
好可怕,哥哥变得好狰狞!
“没有就好,我警告你,不准说出我们的关系!要不然,休怪我不顾念兄弟之情!”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元开是彻底豁出去了,因为还没到摊牌的时候。
“喔。”小玫不敢看他哥哥的脸,他那颗小小的玲珑心肝,已经碎了。还好他够机灵,在第一次见面时要不是收到哥哥的眼色及时改口,现在的他可能已经往生极乐,再也不能和山鸡妹妹兔子弟弟玩耍,再也没有机会享受人间的美味饭食了。
呜,人家不要躲在阴间啃元宝蜡烛……
“我最恨人哭了!你再人家来人家去,小心我扁你!”只有在“弟弟”面前,元开才能展示他难得一见的男子气概。
呜,哥哥还是那么凶,早知道还不如一直孤单好,人家粉可怜呀。
狐狸的本性凶残狡诈,小玫的出现勾起了元开遗忘的记忆,唤醒了他的野兽天性,这,该怪谁呢?
天意吧。
“回去啦,我再次警告你,不准泄露我们的关系,不准说你认识我,不准再给我娘娘腔!”元开凶光毕露。
小玫的身子在秋风中瑟瑟发抖,他那颗小小的玲珑心肝呐,碎了又碎。
元开在盛怒中,忘了让小玫变回去。小玫之所以这么“变态”,归根结底是他没有善尽哥哥的责任,试想一下,一只可怜的小狐狸,身边没有亲人的提醒,怎能怪他没有正确的认知呢?
“哟,世界末日还没到你们就回来了,真早啊。”包烟烟把他们堵在门口,一阵冷嘲热讽。她的心里很难理解,看见元开和小玫亲密的样子,令她火大。
“包……表姐,我很难赞同你的为人,师父教导我们要有一颗慈悲的心去包容世上万物……”阚云趣对他表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奈何是白费唇舌对牛弹琴。
“妖怪你包不包容啊?”论口才,阚云趣自然不是包烟烟的对手,十几岁的小屁孩懂个屁。
阚云趣无语了,回头问他师父:“师父,妖怪我们要不要包容?”
“那要看情况了,如果是好妖,就可以包容,如果是坏妖,绝对不能包容。”茅求悉心教诲。
“我知道了,要判断妖怪值不值得包容,首先要判断它是好是坏。可是怎样才能判断一个妖的好坏呢?”阚云趣继续发问。
“用心判断。”茅求抚须微笑,笑看另外三“人”。
包烟烟、元开和小玫,三人的额头出现一道道黑线。拜托,一个人弱智就够了,还有一个老头子跟着发疯,真当自己是普度慈航的观音吗,现如今观音娘娘还不管事儿呢。
朽木不可雕也,茅求细观三人的反应,抚须摇头。被他这么一搅和,元开和小玫逃过一难,包烟烟懒得和他们计较,快点打发走她的呆表弟和麻烦师父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你们什么时候走?”包烟烟把阚云趣拉到门外小声问。
“姐,”阚云趣谄媚地撒娇,“我知道你最好了。”
“马上走。”包烟烟没空听他废话。
“我才来一天不到耶,我和师父追踪一只狐妖,听说它在附近出现过。让我们再住一阵子吧,收服了狐妖我们马上走。”包烟烟听完瞟了小玫一眼,说:“我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事,你马上给我回家去。”
“不走,我不走!”阚云趣干脆耍赖,“我就是不回去!”
“只怕由不得你。”包烟烟最讨厌别人无理取闹。
“让我呆三天,今天这么晚了我身上没钱你让我流落街头吗?要不然你给我路费我马上走。”阚云趣深知他表姐吝啬的性子,迫不得已只好出狠招了。
“休想!”三天就三天,这时间也足够她通知舅舅来把人领回去,最多帮补些饭钱,贴上路费就不划算了。
“我没地方给你们住,”包烟烟指着诊所里一间堆满杂物的小房间说,“将就一下。”
“我记得你家里有空房。”阚云趣不甘就范,他表姐太没血性了,哪有这样对亲人的。
“很抱歉,已经有人了。”包烟烟妩媚一笑,对她表弟恶作剧。
“谁住了?”
包烟烟回头对元开勾勾手指头,“他。”
“亲爱的,有人想打扰我们甜蜜的二人世界,你同意吗?”她将娇躯一软,顺势倒进元开的怀里,眼光瞟呀瞟,瞟向小玫那边。
好……不习惯,元开忍住心头的恶寒,老实不客气地把包烟烟抱满怀,佳人投怀送抱,他实在没理由拒绝。
“你们……”阚云趣傻眼,干活的小玫差点把头栽进狗笼子。
“你有意见吗?”包烟烟很满意众人的反应,说完伸手在元开身上又掐又拧,还吐舌头咬人家的耳朵,故意制造暧昧。
元开默默忍受,其实心中窃喜,他可以理解为某个女人在宣示自己的主导权吗?只是祈祷包烟烟不要把他的耳朵咬下来,那样很丑。
“随便,反正我只住三天。”阚云趣放弃睡温暖被窝的权利,他那凶狠如豺狼虎豹的恶表姐也有人要,真是大大的欣慰。
“亲爱的,不如我们早点回去过我们甜蜜的二人世界,今晚你想吃什么?”包烟烟作贤惠状。
“鸡腿。”元开的口水已经快滴答泛滥成河了。
“好。”包烟烟挽着他,像缠麻花一样吊在他的胳膊上,很开心地走了。
“等等,她住哪里?”阚云趣指着小玫问,不过走掉的人已经听不见了。
“我就住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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