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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男人的情感圈子:女同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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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费用,归根到底,还是单位的,刘戈凭什么不交出来?其实他们才是自私。我觉得你很勇敢!我挺你!”

背叛的兄弟和女人(17)

苏莉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所有人都认为她错了,只有他,明明确确告诉自己没有错,坚定地支持自己。

苏家明又说了许多宽心的话,苏莉终于忍不住了,多日的委屈一下子释放了出来,她哭了,有点抽噎地说:“谢谢你!”

苏家明很绅士地递给她纸巾,又陪她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才离开。他走到编辑部门口的时候,还向她握握拳头:“小苏加油!别怕,有我呢!”

这之后,苏家明常常出现在苏莉的身边。在她生活遇到困难时,在她被别的同事指责时,在她遇到工作上的难题时,苏家明都像个大英雄一般出现在她面前,一一为她化解。

因为有苏家明,苏莉慢慢变得开朗起来,自信起来,快乐起来,越发漂亮起来。

直到有一天,有人见到苏家明揽着苏莉的腰,在大街上漫步,才惊呼:什么时候,他们恋爱了?

在苏莉面前,苏家明豪情万丈,男子汉的保护欲十足。

在苏家明面前,苏莉小鸟依人,笑靥如花。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当李不帆刚宣布苏莉任职编辑部主任助理的时候,朱辰就告诉了江肖城。

“这样也好。”江肖城道,“苏莉生活很苦,原本我还担心李不帆让她走,能留下来,以后她的生活就有转机了,我也就放心了。”

“你不计较她的背叛?”朱辰问道。

“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我又不是皇上,又不是盟主,又不是黑帮老大,搞得我跟多大腕儿似的。”江肖城自嘲。

“你是个好人。”朱辰看着江肖城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别骂人。现在说人家是好人,都是骂人话。”江肖城耍起了贫嘴。

“我想问你一句,你真的不生胡大凯和苏莉的气?”

“说实话,最初是有些生气,但后来想想,我又凭什么生他们的气?”江肖城停了停,指了指朱辰的房子,笑道,“在你这世外桃源里住了两周,我想了很多,什么都想开了。可能过段时间,我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就会离开。我想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你终于得道成仙了。”朱辰打趣道。

正说笑时,忽然朱辰家的防盗门被拍得“啪啪”直响。

朱辰奇怪道:“怎么还有人来找我?”边说边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竟站着满头大汗的刘戈。

不过是一晌贪欢(1)

刘戈一直在找江肖城。

江肖城在她眼里,不仅仅是同事和上司,更是一位知心大哥。

他们视彼此为兄弟。

在李不帆的为难下,江肖城愤然辞职。在她看来,作为兄弟,她应该第一时间也辞职。

士为知己者死。这是她的人生原则。

但江肖城看穿了她想辞职的心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要她淡定。

于是,她终于没有跟在江肖城后面拍案而起。

她留了下来,这让她觉得很对不住江肖成的知遇之恩。

外人视她如假小子,其实,她是一位很细腻的人,铁骨柔肠,恩怨分明。

江肖城曾笑她,说她生错了年代,生错了性别,原本,她应该是乱世里的一位仗剑走江湖的游侠。

她拍着他的肩赞道:知我者大哥也!我平生三恨,恨立身之世是今非古,恨血肉之躯是女非男,恨一身本领是文非武。

于是,江肖城给她指了一条明路:找一家尖锐媒体,做一名铁血记者,笔作剑,不平处尽是江湖。

刘戈苦笑,何其难也。举目望去,不讲规矩只问良心的尖锐媒体有几家?

江肖城点头,也是,有良心的媒体不少,但不讲规矩的,确也难寻。哪一家媒体的编辑记者手里,没有一纸长长的“行为准则”?什么词不可提及,什么事不可触及,什么人不可碰及,标得清清楚楚。

“规矩是免不了的。无规矩不成方圆,都不讲规矩,岂不乱了套。”江肖城纠正她的态度。

“规矩可以讲,但事事以规矩为行为准则,就成了奴隶。所以,作不了嘴的主人,我宁愿放弃梦想,只做些风月文章。”

江肖城大笑:“原来,《美人痣》在你眼里,不过是风月文章?”

刘戈直言:“正是。还有一层原因,以我这般邋遢形象,你居然能慧眼识珠,我觉得伯乐难觅,留下来和赏识自己的人共创一番事业也好。”

“羞不羞,以珠自喻。”江肖城嘴上虽取笑,但心里明白,以刘戈之才,其实这样的比喻也并不过分。

“我不吹牛逼,但也决不自损。我自觉这是个很贴切的比喻。”刘戈的玩笑细胞很不发达,每每说笑时,她总会突然较真。

不过是一晌贪欢(2)

如今,这被称为“伯乐”的江肖城和自视为“珠”的刘戈,在朱辰家里四目相对,想起往事,豪情仍在,只觉可笑。

原来,这年头,连“风月文章”也是做不安稳的。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江肖城问。

“我辞职后,你在我的博客里留了一个言,我一查IP,就知道你在这个区。又一想,只朱辰在这个区住,有几次她的办公室里说起你时,那神情就跟刚和你交流过一样,所以一看到留言,我就猜测,你或许会在她家里。因为你也没别的地方呆啊。料想问朱辰她也不会告诉我,所以就跟踪而来。”刘戈得意地说。

“你跟踪我?”朱辰问,“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发觉?”

朱辰只是奇怪,但并不气恼。

在她看来,跟踪并不是一个多么可怕的词,只有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才避之如洪水猛兽。

“那当然。若被你发觉了,还能叫跟踪吗?”刘戈说着,也不客气,端起江肖城面前的一杯水,一饮而尽,“累死我了,跟着跟着,就找不到你了。”

“那你又是怎么摸上门的?”朱辰看着刘戈,上下打量着,真要她怀疑她是来自中情局的了。

“那还不简单,我见你进这个小区了,又一想,你是搞美术的,对色彩肯定敏感,我就查看每幢楼上的窗帘,别家大同小异,只这里浓墨重彩,自然十之八九就是你住的地方了。”

朱辰听了刘戈的分析,不由对这个假小子表示赞服。

江肖城也竖起大拇指,笑道:“你狡猾狡猾地!”

“这叫聪明。”刘戈纠正后,开始说正事。

原来,刘戈这几天得知一个消息,陕西有一传媒集团,新创一刊,正招兵买马。

刘戈将自己和江肖城的资料发了过去。

其时,《美人痣》和江肖城的大名,作为近两年突然杀出的黑马,在业内,已成为标签。

招聘方如获至宝,第一时间便和刘戈联系,两人都要,不需要试用期,江肖城任编辑部主任,刘戈仍做他的助理。

所以,就算李不帆没有炒刘戈,刘戈也会炒李不帆的。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李不帆之偏执,胡大凯之浅陋,安薇纵有三头六臂,也难阻《美人痣》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

不过是一晌贪欢(3)

中国纸媒,为什么养不出千万大刊?一句话,以“人”为本而非以“刊”为本。

“人”对刊的强大影响,尤如诸葛亮之于蜀,宋江之于水泊梁山。

“人”的不固定性,决定了“刊”的不固定性。

某个人的思路对了,刊就火了;某个人的思路错了,刊就死了。

尤其是,中国人又好大喜功,总爱在任期打上自己的烙印,恨不得将前任坐过的椅子都拿酒精擦一遍,怕留下半点珠丝马迹,减了自己的威风。

看着胡大凯将江肖城的创意改得面目全非,而李不帆不为所动,刘戈就明白,如此下去,《美人痣》的百万大刊目标,只能成为梦想。

由《美人痣》,她已经看到了新刊的可塑性。她相信,若她和江肖城过去,并能左右办刊思路,那必将又是一本《美人痣》。

所以,她兴冲冲地找了过来,问江肖城:“你觉得怎么样?”

“说不准,一本新刊要想出头,制约的因素有很多,你对那本新刊了解有多少?”

“没什么了解。他们宣传得很好,号称有多大背景,有多少赞助,这些自然都是虚的。反正他们邀咱们过去先谈谈,到时候就知道他们的水有多深了。”刘戈说,“就当出去散散心,莫非大哥还真想在这里长期隐居?”

“也好。”江肖城点头,“那咱们明天就去。”

两人约好时间在火车站见面,刘戈也不吃晚饭,自行离去,江肖城和朱辰呆在家里,忽然意识到,对两人来说,这或许是最后的晚宴了。

饭桌上,朱辰问:“若可以,你是不是就准备留在那里了?”

江肖城点头,但随即又说:“不过这年头,靠谱的地方不多,空跑一趟的可能性更大。”

朱辰问:“那你回来后,还住不住我这里?”

江肖城答:“不能再麻烦你了。该面对的,早晚要面对,我决定不再躲下去了。”

朱辰点头:“也是。”

于是,两人都沉默了。

人生真是一场奇妙的游戏,若不是江肖城失业,又偶然来这个区应聘,恰好又遇到朱辰,而朱辰偏巧又有心情叫住了他,邀他回家,那么,他们只不过是这世界上最平常的一对同事,除工作外,再无任何交集。

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这是张爱玲遇到的缘分。

他们此前谁都没有想到过,其实,茫茫人海中,他们能共宿一个屋檐下,也是缘分。

没有想到倒也无所谓,偏偏临分别时,两人又不异而同地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数天来,已经习以为常的两个人,突然显得有些尴尬起来。

不过是一晌贪欢(4)

朱辰家里没有电视,晚饭及晚饭后的这段时间,两人平时都是靠聊天打发。天南地北,信马由缰。

今天忽然都有聊不下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不是爱,也没有欲,甚至连好感都称不上。

但他们的眼睛一碰到一处,都会觉得躲又躲不得,避又避不开,就那么对视着又极不舒服。

江肖城自觉不自觉地,将眼光往下放。

礼仪专家们说过,当两个人面对面交流的时候,目光所触之处,应该是对方的鼻尖,这样既能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尊重,又不至于使对方感到目光直视过去后那咄咄逼人的压力。

朱辰的鼻子很好看。有点像希腊人,鼻根高,鼻头尖,鼻梁窄长而平直。

当江肖城意识自己有点在把玩朱辰的鼻子的心态时,他忽然明白尴尬的原因了。

此前,他们只把对方当作同事,最多算朋友。而这一刻,他在她眼里是男人,她在他眼里,是女人。

“今天早点休息吧。”江肖城站起来,故意打了个哈欠道。

“也好。你明天还得坐车。”朱辰也站了起来。

于是,朱辰回卧室,而江肖城到玄关处去客厅里的灯。

江肖城的手按在开关上时,朱辰也走到了卧室的门口。江肖城停几秒钟,准备等她开了卧室的灯,他再关。这样不至于整个屋子里突然黑灯瞎火。

这是这段时间来,两人每次聊罢天,各自回去睡觉时,形成的默契。

就在一瞬间,江肖城忽然心里一动,冲着朱辰道:“朱辰,谢谢你!”

朱辰没有听清楚,回头问道:“什么?”

“感谢你收留我这么长时间!”江肖城真诚地说,“最初,我虽然装得一脸不在乎,心里其实很凄惶,不知所措。正是在你这里,我才疗好了伤。”

朱辰也认真地说:“我一直都知道你在乎《美人痣》,毕竟,你付出的心血最多。那天邀请你来我这里,就是在街头看到你一脸落寞地走着,忽然有些心酸。”

江肖城无言,此时若再说“谢谢”,便会显得生硬。

他提前关了灯,屋子里黑了下来,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他这才说:“睡吧。晚安。”

“晚安。”

回到画室,躺在沙发床上,江肖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过了一会儿,朱辰忽然敲门:“江肖城,睡着了吗?”

“还没呢。”江肖城边答,边站起来开了屋子里的灯。

“那我进去了。”朱辰说着,推开了门,手里捧着一床薄被,道,“怪这些天我的忽略,现在晚上天都有些冷了,你这里只有一床空调被,该受冻了吧?”

“不冷,一床空调被正好。”江肖城笑道,“你现在才想起来,若天真冷的话我早就冻死了。”

“不冷也放下吧。备用。”朱辰放下被子,想离开,犹豫了一下,忽然回头道,“不行,江肖城,我必须得说出来,否则我会憋死的。”

不过是一晌贪欢(5)

江肖城一怔,忽然笑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先猜一猜?”

“懒得等你猜,我直说了。”朱辰道,“今天忽然对你有些心动,但不是爱情。”

“我也是。”江肖城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她笑。现在眼前的这位,才是朱辰。

“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我也很怀念这两周来我们之前的关系,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只是今晚有些别扭,想来想去,我觉得必须说出来。”

“哈哈,正是我心里所想的。刚才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咱们之间,别玩暧昧。”

“嗯!”两人心意相同,朱辰一口气说出来,这才恢复常态,“男女之间,暧昧很容易,说破了天,也不就那点事,裤子一脱,友情不在。”

江肖城大笑:“你说得忒俗了点。不过我喜欢。”

“哈哈,好了,说出来爽了,今晚可以睡踏实了。”朱辰大笑而去。

江肖城躺在床上,也不再辗转,呼呼睡去。

第二天,江肖城起身收拾了一下屋子,与朱辰最后一次在她家中共进了早餐,看看表,已经是八点钟,离和刘戈相约在火车站见面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该离开了。

“抱抱。”朱辰伸开双臂。

江肖城也坦然地走过去,两人相拥。

朱辰笑道:“不管回不回来,记得联系。”

“当然。我们是朋友。”江肖城拍拍她的背,告辞而去。

心中是莫大的知足。

男女之间,能做一对纯粹的朋友很难。

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同室共眠时,床中间摆的那碗水,只要某个人轻轻一触,便撒了。

所幸,朱辰是坦荡的,大大方方讲出来,所有尴尬尽化浮云。

若隐在心里,装模作样,那以后要么彼此惧怕再见面,要么胡里胡涂地上了床,又没有爱情基础,片刻快活后,少了一个知心朋友,枉添了一段风流情债。

一路上,江肖城生出许多感慨,自以为以后再遇到这类事情,有了处理的模板。

却忘了,事虽同,人不同,理也不通。

所以,江肖城很快就办出了一件糊涂事。

说起来,也是该当此生有此一劫。

江肖城和刘戈去那家新刊一看,不由失望。

他们所吹嘘的背景,不过是生拉硬拽过来的,他们所言的赞助,真正到位的也没有多少。

唯能看到的,只有执行主编的豪情干云,及杂志成功后的种种许诺。

中国这样小打小闹的刊物很多。今天换一个名字,明天换一个名字,什么流行做什么,哪本杂志火了就模仿哪一本杂志。但最后能成事的,寥寥无几。

江肖城当即就婉拒了执行主编的厚意,和刘戈一同走了出来,感慨道:“现在你明白了吧,其实《美人痣》只是个偶然,可遇不可求。”

“无所谓。我就不信,全国近万份期刊,竟无咱们的容身之地。”刘戈笑道,“大哥,别想了,既然到陕西了,事虽不成,却也正好玩玩,有一个地方,我觉得正适合咱们现在去挑战一把。”

不过是一晌贪欢(6)

“什么地方?”

“自然是号称奇险天下第一山的华山。”刘戈颇为神往地说,“大学时曾去过一次,不过同去的都是些酒囊饭袋,非要坐揽车上山,至今想来都觉得不过瘾。”

反正这半个多月来,江肖城闲得骨头都生了锈,爬爬山,出出汗也好。

两人一拍即合,欣然前往。

下午四点左右,两人到达了华山脚下的玉泉院,吃了些提前备好的干粮,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晃悠悠地来到山门前,买了门票,慢吞吞地上山了。

他们准备夜爬华山,明早赶在东峰上看日出。

爬山者络绎不绝,两人火力十足,一路赶超,将一拔拔行人甩在了身后。

刘戈一登山就兴奋,一路上唧唧喳喳说个不停,给江肖城讲沿途的景观。

江肖城却显得有些郁郁寡欢。

“大哥,大家背后都说你是风流才子,我看名不符实。”刘戈为了调起他的兴致,故意取笑到。

“风流个屁,才子更是无稽之谈。”江肖城不买她的账,只顾埋头走路,连风景甚至都不多看一眼。

“我看也是。你的情商几乎为零。”刘戈故意激他。

江肖城扭头看向刘戈那坏笑的脸,一下子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想让自己放开玩。

江肖城想了想,也是,何苦这么闷,既然出来玩,什么都放下,就开开心心地玩。

于是,江肖城笑道:“为什么说我情商为零?不会是怪我对你不动心吧?”

“对我不动心没什么,我们是兄弟嘛。但这一路这么多美女,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而你竟然瞅也不瞅,我不光怀疑你的情商,甚至还要怀疑你那方面的取向了。哈哈。”刘戈说罢大笑,引得路人不时往他们这边瞅。

华山又被称为爱情山,是许多俊男靓女们挑战勇气表白爱情的好地方。

江肖城抬头看,果然,一路上,入眼的美女不少,可惜,她们多则成群,少则成对,都是名花有主的。于是笑道:“我这人讲究实际,不爱看,要来就来真的。”

“你就吹吧。”刘戈见江肖城一直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不由心里高兴,继续激将。

江肖城忽然在前方十几米外看到一个独行的漂亮女孩,只背了个小包,旁若无人,正悠闲地往山上爬。她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怎么?大哥喜欢上前面的那位美女了?”刘戈看出了江肖城目光中的异样。

正在这时,那女孩扭过头往后面瞄了一眼,虽不是看江肖城和刘戈,江肖城却一下子看清了她的容貌,顿时吃了一惊:这世界忒也小了点!

“哎哟喂,大哥还真动情了啊,要喜欢,兄弟上去帮你追。”刘戈道。

两人不光以兄弟视之,这两天,刘戈更是在江肖城面前自称起兄弟来。

江肖城曾笑她:莫非想放弃女人身份了?

刘戈辩解:当然不。我只在我的白马王子面前做女人。在大哥面前,我是兄弟。在别人面前,我是流氓。

不过是一晌贪欢(7)

前面那漂亮女孩不是别人,却是上次江肖城来陕西时,遇到的李以冰。

李以冰已离开《独家视界》,进了本地一家不错的杂志社。

他们当时交换了联系方式,但自机场分别后,再无联系,不想在这里竟然相遇了。

江肖城听刘戈在旁边调侃自己,不由计上心来,笑道:“你还真别怀疑我的魅力,看见没,就前面的那女孩,我只用往她面前一站,她就会扑到我怀里。”

刘戈打死也不会想到江肖城能在这里遇到熟人,自然不信,嘴一撇道:“大哥真当自己是梅尔吉布森、布鲁斯南、布拉德…皮特、汤姆克鲁斯……”刘戈一口气把她眼里的帅哥报出来一大串。

江肖城道:“就是你说的这些帅哥,也没有我这样的魅力,不信咱们打个赌吧?”

见江肖城胸有成竹的样子,刘戈有些怀疑,夸张地说:“你不会使用幻术、迷情粉什么的吧?”

“去去去!我还使用法术呢!你就说你敢不敢吧?”江肖城笑着看着刘戈。

刘戈拿定主意江肖城是故意诈自己的,于是一拍胸脯:“有什么不敢,你说赌什么?”

“我想想,”江肖城搔搔头发,坏笑道,“有了,咱们来了好玩的。谁要输了,一会儿就蹲在路边,现场征婚十分钟。”

“够狠!”刘戈道,“赌就赌,就怕你呆一会儿被别人征走了,我对不住安薇嫂子。”

“别胡说。”江肖城忍住笑,故意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先过去试试。”

“不能试,直接开始。并且不许说话。”刘戈唯恐江肖城使诈。

“好好好。”江肖城说着,加快步子,赶到了李以冰的身后,轻轻在她的肩上拍了一下。

李以冰扭头一看,顿时一脸惊喜:“天哪!江肖城!”说完,上前一把搂住了他。

李以冰是奔放的,江肖城早见识过了,所以他才敢和刘戈打这个赌。

江肖城没有说话,扭头向刘戈看去,十几米外,刘戈没有听到李以冰的话,却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扑进了江肖城的怀里,不由嘴巴大张,几乎可以塞进去一只鹅蛋了。

李以冰视江肖城为自己的蓝颜知己,在这大山里偶遇,意外之喜可想而知。

李以冰见江肖城冲后面的一个女孩打招呼,于是松了开他,笑道:“女朋友吧?你的口味挺不同的哦。”

“瞎说!女同事。一起来陕西办事,顺便爬华山。”江肖城解释道。

一听只是女同事,李以冰又无所顾及,拉住江肖城的胳膊摇道:“怎么这么巧!我在西安这么多年都没来过华山,第一次来就遇到你了!”

这个时候,刘戈已经赶过来了,看两人神情,她自然已明白他们是熟人,不由恨道:“我上当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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