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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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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青回过头来,说:“一个疯子,你还没死吗?”
庄小璞说:“托你的福,还没有收拾你们这帮无耻之徒,我怎会就此死去!”卿青冷冷的说:“好,新帐老帐一起算,咱们正好不拖欠。你知道吗?我等你很久了,看你们圣门除了你这余孽之外,还有什么怪物!”
庄小璞说:“你是什么好东西,天神共愤!”说完人影已经扑了过去,长剑挥洒,剑气四面飞舞。卿青身法精妙,在院里四周来回转动,人影飞动之处,几乎乱人之目,不可辨其身形。
两人在空中一连斗了数十回合,依然不分胜负,展玉箫在一旁说道:“这就是贼喊捉贼,看着倒是热闹。”青弦心想:她倒来得正是时候,索性把这一帮人一股脑的全弄死算了。
庄小璞见难以取胜,便抖出流光扇,在空中一挥,一道罡风射出,卿青只觉身形有如一叶扁舟,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站在茅屋之上。庄小璞看着卿青,说:“就用圣门历代高手的功力,来和你们作个了断。”
卿青恨恨的说:“了断,我让你断为两半!”说完疯狂的扑了上来,庄小璞身形一动,折扇在空中一挥,立刻卿青被那股惊天骇地的力量卷得直往后退,落到屋后。众人只见一道青光闪动,卿青飞得更加猛烈了。
不过庄小璞手上的折扇挥动得也更加疯狂,卿青这次跌得更远,这并未影响她再次疯狂的激情,连青弦都觉得她已经很难再支撑下去了,但她却偏偏扑了过来。庄小璞冷笑一声,说:“自寻死路,怪不得我!”
风劲舞,云散乱,卿青的身形在风中一闪,远远而去,不知跌到了哪里。
展玉箫心想:这流光扇的内力可也真够厉害,看来圣门历代高手将内力存入其内,并不虚传,今日在场的几个护法,断然不是她的对手。
二十一、世外桃源
庄小璞轻摇着折扇,说:“八大护法,如今只有三个,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有两个,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茗君子看着庄小璞,平静的说:“阁下武功高强,我等实在不及。可是据我所知,这流光扇中的内力,若不善加运用,终究会化为乌有,所以两大护法,这才用计,骗走你扇中所恃的内力。”
庄小璞冷笑一声,说:“那你大可一试!”茗君子手上一挥,大袖卷处,一道罡风击来,庄小璞一挥折扇,以为可以将茗君子击退,然而自己却被震退许远,她站了起来,茗君子缓缓说道:“我对流光扇的了解,不比你少。扇中的内力总有穷尽的时候,只有善加运用的人,才能将它的威力发挥到极致,否则,那才真是暴殄天物。”
庄小璞一挥衣袖,手上已经多了一柄剑,她说道:“不管怎样,我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茗君子哈哈笑了起来,说:“我们,庄姑娘,我们有什么恩怨,这么多年,总是会卷入各种复杂的斗争,可是我和你,你死我活的我们,到底有什么恩仇?我们都是在为别人而活,因此耗费了自己的一生,就拿姑娘来说,你的青春,你的智慧和能力,却从来没有给你带来生的快乐。”
庄小璞抖剑说:“妖言惑众,先杀了你再说。”话音毕落,人已经随着长剑扑了过来。然而一个人影闪动,只见展狂伸剑拦开,说道:“要比剑,还是我来奉陪。”
庄小璞说:“你果然没死,我来送你一程。”展狂长剑一抖,说道:“用仙琴派的剑法,你倒是别出心裁。”庄小璞一面猛攻,忽然听到有人说道:“小璞,别在那里闹笑话了,还不退下来。既然剑帝要看咱们圣门自己的剑法,那你就就别客气了。”
庄小璞飞身退了回来,只见云舞飘然落到院里,一身白衣,一头白发,看样子倒也不是凶神恶煞。
展狂朗声说:“阁下终于出山,可见大功已经告成,可喜可贺!”云舞冷冷的说:“别人可喜可贺也就罢了,至于你,剑帝,要说可喜可贺,这喜从何来。”
展狂说:“我不用再等待,而可以在这里结束这一切,一个幽魂不散的丧家之犬,最让人害怕的地方,莫过于她无知的疯狂,和自不量力的尝试。云舞,你毕竟只是一个没落门派的唯一幸存者,你的出现,仅仅是因为当年邰剑书一念之仁,绕过了令堂,你是被人捏在股掌间的玩偶,其实根本就没有资格来报仇,更没有这个能力。”
云舞怒说:“就凭这几句话,你就该死!”说完手上一挥,已经握了一柄窄窄的小刀,形同眉毛,正是传说中的眉刀,威力巨大,广布天地。
青弦还不知道这眉刀的威力,心里想:这么小一把刀,能打架吗?简直是聊胜于无,还不如直接用手呢!
展狂说:“好,云老前辈不吝赐教,晚辈怎敢不出手应对!”长剑在空中一展,剑气扑面,卷起满天狂风。
云舞轻晃着手上的眉刀,忽然间幻影重生,似乎天空里都是眉刀的轨迹,青弦感到有如刀割的劲气扑面而来,比剑气猛烈得多。青弦急忙退了几步,站在墙边,心里想:这小刀竟然有如此威力,真是厉害!
展狂勉力出了几剑,却越来越力不从心,忽然间长剑脱手而出,落在地上,他呆呆的看着身前的长剑,这么多年一直剑不离手,人称剑帝,今日却眼见长剑脱手,无力拿回。云舞哈哈大笑起来,说:“圣门七宝,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抵御的,让你们侥幸活到今天,已经算是你们修来的福分。从今天起,我就要修理门户!”
一阵琵琶苍凉的声音响起,一股黑风如同暗流一样涌来。云舞不悦的说:“吵吵嚷嚷,滚开!”眉刀一闪,只听到弦断裂的声音,天地登时平静了下来。
云舞正要说话,忽然听到有人说道:“好厉害的武器,天下间威力最大,最霸道的武器,莫过于前辈手中这把眉刀了。”声音温柔,正是东方萦。
云舞说:“你也来了,送死,倒不用着急。”
东方萦说:“为何要送死呢?咱们都是武林中人,又都是武林高手,所为英雄惜英雄,何必弄得如此残忍?”
云舞大笑起来,说:“残忍?樱子姑娘,你在中原屠杀十三门派,为了查找刀经连杀数百武林人士,眉头也没皱一个,就是你成为圣女,不也白白弄死了数十高手吗?残忍二字,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恐怕是所为的平静吧。”
东方萦淡然一笑,说:“前辈自然也不差,所杀的仙琴派后人,也已经不下数百,尤其是铁家镖局,满门喋血,无一幸存;阁下杀胡风的时候,那情形,可是天下之最,就算贵国有毒辣的吕后武媚,刑罚上有千刀万剐,也不及你那三天三夜的折磨来得痛快。说到残忍,恐怕天下之大,倒真是没人能出你右。”
云舞哈哈大笑起来,说:“没想到我所作所为,你居然这么清楚,厉害,小姑娘比这帮护法老头强多了,怪不得能当上平教的圣女。不过,老妇人今天没这个兴致,只想杀人,杀个痛快。”
东方萦依然只是温柔的一笑,缓缓说:“前辈手上有神兵利刃,自然不怕,可是前辈就算赢了今天这一仗,又能如何?难道前辈心中多年的愿望,就能实现了吗?你需要的不是报仇的一时痛快,而是恢复圣门的千秋大业!”
云舞冷冷的说:“小丫头,你不必在那里故弄玄虚,老身自己要做的事情,自己定然知道,不须你来操心!接招吧!”说完手上眉刀一挥,空中立刻刀影重重,将东方萦围在中间,东方萦恬静如水,忽然间手上长刀一扫,立刻眉刀的影子化为虚有,天地为之一静,红豆心中不由一惊,暗想这才几日,她的功力竟然进步如斯。
云舞也一惊,旋即镇定下来,说:“你练成了仙琴派不传绝学‘大化神通’?”东方萦说:“天下武学,各有异处,又不是只有这一套功夫能打败你。”云舞说:“可是你们东瀛人,却只会偷学别人的功夫,就说你们的幻影刀,那也是从银刀会得到,难道你就不脸红吗?”
东方萦平静的说:“前辈说远了,天下武学,谁执掌武林,谁就是正宗,否则,只是狂妄自大,井底之蛙,不足以道而已。”
云舞说:“爽快,我就怕这么轻易灭了你们,白白浪费了我这么多年的苦练!”说完人飞身过去,小刀挥处,石破天惊。
东方萦展开长刀,两人在院中斗了起来,只见刀影弥漫了视线,劲气充塞着院落,两人飘忽的身影倏忽来回,吸引着众人的视线,忽然间一个人影跌落地上,伴着长刀铛的一声响,看到东方萦缓缓的爬了起来。
云舞冷冷的说:“功夫不错,不过你是没机会和我比下去了。”东方萦依然不紧不慢的说:“前辈武功果然高强,不过,你似乎忘了,这里是清河园,眉刀虽然厉害,却也要用功力驾驭,你现在连功力都不能运用,怎么杀人?”
云舞暗自运气,只觉果然气息紊乱,东方萦说:“你不必惊惶,这药末要能做到无色无味,便不能立刻要你的性命,况且我这刀上所能沾惹的药末也少,你又没有刀伤,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红豆笑说:“前辈何必定要争个你死我活,咱们在台湾岛相遇,也算缘分,既然天下英雄,多有在此,就当是一场英雄大会,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云舞冷冷的说:“英雄大会?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世之中,便没几个英雄,你是有点名头,可也算不上英雄。”红豆说:“依前辈之见,怎么才算英雄?”
云舞说:“能够平定武林,一统天下,就是真正的英雄。如今局面未定,便算不得英雄。”东方萦说:“前辈多年筹谋,却仍然一事无成,可见也不是英雄。”
展玉箫抢过来说:“咱们自己讨论英雄,和你这外族女子有何干系?谁要是除去你们长刀会的忍者,除去八大护法,赶走荷兰人,那就是英雄。所以,你们这些败类,根本没资格来谈。云舞前辈纵然作恶多端,可也从来不向着外人,至少还有这资格。”
云舞哈哈大笑起来,喝道:“我不用你这小丫头贴金,你们少林派也曾围剿圣门,我自然也会清算。”展玉箫怒说:“谁怕你了不成?现在你要动手都可以。”云舞说:“现在动手,你当我不敢动手不成!”
红豆说:“好了,其实大家学艺多年,不就是想一展所学,既然已经对峙多年,胜负未分,为何不想别的方法,难道非得让人一个个接着死去吗?”云舞说:“不错,我就是要眼看你们一个个死去。”
红豆说:“前辈这又何苦,到头来受到伤害的,又岂止别人?”
云舞冷冷的说:“你终于还是说出实话,为自己担心了,既然忧虑,就别出这风头。”
东方萦说:“前辈既然来了,就未必能离开,你以为我们长刀会总喜欢坐以待毙吗?对敌人,我们和前辈的看法一样,杀无赦!”
只见人影翻飞,数十个黑衣人已经将云舞师徒二人围在当中。云舞环顾四周,冷冷的说:“忍者阵法,一起来吧!”她手上一挥,眉刀在空中划过,仍然带出一股惊天骇地的力量,庄小璞抖出长剑,拉着云舞,顷刻间和忍者斗在一处。展玉箫等人见云舞内力虽然紊乱,但身法出招,依然有度,丝毫不受阻碍。忍者身法精妙,出入有若鬼神,一时之间,难分胜负,难辨身形。
东方萦始终面带微笑,似乎胸有成竹,丝毫也不担心,眼见庄小璞二人越过众人,飞一样的逃逸,东方萦才缓缓说:“算她们轻功不错,侥幸逃过此劫!”
展玉箫问道:“倘若不侥幸,难道樱子圣女还想将她们一网打尽,只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东方萦看了展玉箫一眼,说:“不错,现在势均力敌,谁也杀不了谁,红豆仙子此来,想来也不会抱着屠杀几大护法的决心。”
红豆说:“那是自然,平吟清闭关修炼,虽然是个好时机,但她机关算尽,自然已经有了后路安排。更何况圣女的心计智慧,武功实力,也不在她之下,我此来,只是想念故人,特来探望而已。”
东方萦微笑着说:“是吗?客气了,不过话说回来,若非红豆仙子,台湾武林早被我们捏于股掌,如此神通广大的红豆仙子,专程来会会旧人,实在让在下深感意外。”红豆说:“那是自然,我为了台湾少些敌人,多些朋友,自然四处交往。正如二当家为了大当家的心愿,不惜牺牲一切一般,倘若谁告知你刀经下落,只怕就算再微不足道的小事,二当家也一样会全力以赴。”
东方萦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平静下来,问道:“红豆仙子素来好爽,怎么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红豆仙子说:“刀经本是仙琴派银刀会之物,台湾银刀门正是学了银刀会的武功,发展起来……”东方萦问:“你说刀经在银刀门?”
红豆仙子说:“刀经中记载旷世绝学,若真在银刀门,自然不会打不过你们。”东方萦说:“你说台湾根本没有刀经?”红豆仙子说:“四十年前台湾一场浩劫,不但各路英雄相继死去,就连武学典籍,也都一夜之间消失,后来重建的各派,想来是仙琴派后人,为了了却心中意愿,按照自己记忆教授武功,所以不论哪一派,功夫都不精湛,说明就连仙琴派本身,也都无法找到这些典籍。”
东方萦说:“那就是说,在这个世上,早没有了刀经。”
红豆仙子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四十年前一场浩劫,因为云舞疯狂抱负而致,她能带走剑经,自然能带走刀经。她唯恐仙琴派东山再起,最好的法子,就是灭了仙琴派的绝学。”
东方萦点头说:“我明白了,仙子也会挑拨离间,希望鹬蚌相争,渔翁获利。”红豆微微笑说:“双方本就是宿仇,用得着挑拨离间吗?我本无意透露,乃是看到二当家为此神不守舍,茶饭不香,所以有了怜悯之心,若二当家无意,便大可置之不理。”
东方萦说:“红豆仙子真是杞人忧天,让在下佩服得近乎汗颜,那除此之外,仙子就没想过别的?看来民间传言,仙子救苦救难,为民为国,的确名副其实。”
青弦说:“别以为你人多,我们的人,也不少。”东方萦说:“如果台湾十派也能算是人的话,那的确很多,可是如今台湾岛上,能够数得上名字的英雄豪杰,却没有几个。”展玉箫说:“倒好像天下英雄,都到了长刀会和平教一样,一时嚣张,有句话说得好,‘常将冷眼看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
东方萦依然平和的说:“展女侠心高气傲,在下是早有所闻,可是,心高气傲,那也得有这个资格,否则,那就是大言炎炎,井蛙之见。”展玉箫冷哼一声,说:“好,我就来会会你这平教圣女,长刀会二当家!”说完已经飞身扑了过去,玉箫轻扬,劲风长绕。
东方萦手上长刀一挥,明晃晃有如秋水,轻灵的闪动,飘忽有如鬼魅,身形柔软,舞动恰似落叶;展玉箫快如雷电,出手处石破天惊,有如裂天之势,身影带旋风劲扫,若同刀刮大地。两人越斗越激烈,旁人看得眼花缭乱,不知斗了多少回合,两人自空中飘落地上,均觉体内真气盘旋激荡,便要吐出鲜血的样子,便都不再动手。展玉箫心里想:她刚才和我动手,怎么没用大化神通,若是能用,她自然用了,可见她并未到家,不能收发随心,云舞那傻瓜,被她一唬,就吓跑了。以为大化神通是过家家吗,人人都可以练成,那就谈不上厉害了。
东方萦心里也在寻思,展玉箫所用的功法其实杂而不纯,如果遇上云舞或是野田一郎这样的高手自然难以取胜,可见自己修为毕竟差了很多。
两人呆呆的站了一阵,好容易调理好呼吸,展玉箫才冷笑一声,说:“圣女功夫果然厉害,只是我想领教平教‘天光云影’的绝世武功,未免有失兴致,不过阁下的‘幻影刀’还算不错,没让我失望。”
东方萦说:“我从你手上,可是看不到半点少林武功的影子。”展玉箫说:“中华武学博大精深,若是你能看出来,那还怎么个博大精深。刚才我用的,乃是正宗少林绝学‘万重劫’,你孤陋寡闻倒也罢了,还要反而嘲笑别人学艺不精。听说你们长刀会在中原龟缩了几十年,就是为了找一本刀经,因为你们无源之水,所有的东西都从中原偷学而来,现在无法进展,所以只好再次来偷,可这也不是解决的办法,你们就打算这么偷偷摸摸的过上一辈子,你们的子孙后代,也不得不靠着偷来过日子吗?”
东方萦微微一笑,说:“展女侠果然狂妄得厉害,太过自信,以至于自大,那就不太好了。不过好在今日的恩怨,我都看在红豆仙子面上,不与你计较。”红豆微笑说:“圣女果然有大量,不介意红豆的冒昧闯入,只是红豆和展女侠心思一样,圣女大可不必看谁的面子,武林中人向来爽快,何必虚与委蛇,说这些没人信的话,今日是什么局面,你我都清楚。”
展玉箫心里想:红豆不卑不亢,此时尚能心气平和,我实在不如她。东方萦心里寻思:红豆仙子或许已经看出我对“大化神通”不甚了解,今日若是硬拼,几大护法和他们几大高手,就算赢了红豆仙子,也势必大伤元气,烈火谷中高手众多,此时又不知有何计划,切不可意气用事。她轻轻转头,见茗君子也是眉头深锁,便又想:茗君子以前是义军头目,指挥千军万马,运筹帷幄,他不发言,自然是不好说话,我也且缓上一缓,红豆的底细我还不甚清楚,不能乱来。
当下笑说:“是啊,大家关心的事情,所以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能找个地方,把咱们的恩恩怨怨说个明白,现在台湾武林的精英都在这里,台湾武林的存亡,也都在各位的身上,这是件慎重的事情,想来大家也已经深思熟虑过了。”
展玉箫看了看红豆仙子,红豆缓缓说:“不错,台湾武林没有别的想法,死了不少人,就一个念头,别让赤嵌城里,住着红发的荷兰人,更不必说他们作威作福,自以为是这里的主人,希望他们尽快离开这里,离开便是朋友,留在这里,就是敌人,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但是有敌人在身边,却一定除之而后快,炎黄子孙都是这么想的。大家争斗到后来,不过徒增杀戮,这又是何苦。”
东方萦看着茗君子,茗君子缓缓说:“如今中原落入清人之手,倘若荷兰人离开此地,只恐清人垂涎,我等并未反抗之力。荷兰大王并无长留之意,台湾始终属于中原,这不在话下。如果平教最终接管了台湾,挥师北上,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了却万千百姓的心头之痛。”
红豆淡然一笑,“如此说来,茗君子心中所想,竟是如斯伟大,令晚辈汗颜。荷兰人并不想长留,一个强盗只想盗走主人家里所有的财产,并不想成为家中的一员,这本是人之常情。平教始终是武林中人,既无治国之才,也无平天下之力,前辈是在其中栽过跟斗的人,难道也认为平定天下是我辈中事?不必挥师北上了,我们自然有明朝的军队。茗君子前辈,不管你在武林,在社稷,在台湾,在中原,你始终是炎黄子孙,你改不了,也不能改。想要施展抱负固然是好事,可当抱负成了野心,牺牲了万里山河,牺牲了万千百姓,红豆万不可答应,今日话已至此,兴致所至,不吐不快,倘若你要一意孤行,红豆自然会精心布置,让你们作茧自缚。红豆说到做到,不会绕弯子,请前辈见谅。”
这时卿青已经来到院外,冷声说:“你一个小毛丫头,台湾武林十派都给我们弄得俯首称臣,更何况你,不过占了天时地利,一时逞了英雄而已,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红豆有些愤慨的说:“别说台湾十派!”她转过身来,一边盯着卿青,一边缓缓走去,说:“我之所以建立烈火谷,当初并不是因为台湾受苦的女人,就是因为看到了你们残忍屠杀十派之人,何其悲惨,同根生者,亲手屠杀,还要用上惨烈的刑罚,你们当真蛇蝎心肠,那时我就想,有一日将你们尽数擒获,肆意玩弄,让你们生不能生,死不能死,让你们尝尽人间痛苦,作为残忍屠杀同胞的代价。寻常武林争斗,也是点到为止,若有人违反武林规矩,大家群起而攻之,你们欺负台湾无人,我就让你们看看台湾的武林高手!”
她已经走到卿青身前,长剑一晃,架在卿青的脖子上,卿青和在场的人一样,都被红豆那气势给镇住了,呆呆的看着红豆,红豆一字一顿的说:“我要让你们看看,在死亡面前,多凶残的人,也有害怕的本性。你们欺负台湾人善良,利用他们向往平静的心境,用你们那并不是绝顶高强的武功,来决定别人的幸福甚至生死,太过分了,这是红豆的理想,除掉你们,就算今日侥幸,明日侥幸,也不能一辈子侥幸。等着吧,早晚的事情,这一剑为你们顽固的思想和残忍的行为而留。”她转过身来,长剑刷的一下向茗君子等人指去,“盗取中华财富的荷兰人,该杀;图谋中华武学的东瀛人,改杀;出卖中华民族的中国人,一样该杀。记住我的话,今日便是比武,各位兴致到了,自然可以比试,明日,大家都不能全身而退了。”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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