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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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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玉箫说:“男人如你一样喜欢逃避的并不少,你是我师兄,我也不说什么,只是请你以后别自以为是的教训别人。孙宇清是什么人,她在我心中如何,我自然比别人清楚,师兄越来越罗嗦了。以后你还要成为台湾的主人,和清廷对决,难道就凭着你这心思气度,就要和一代枭雄决斗?”
郑玉蛟一时语塞,自嘲的说:“我,我只是担心你想不明白而已。”展玉箫说:“不明白的,恐怕是你自己。分不清感情的界限,优柔寡断却认为那是唯美浪漫,最后自然会自食其果。师兄,你扪心自问,到底是因为要完成你的事业才来到这里,还是另有原因。如果仅仅限于建功立业,那就不妨静下心来。现在台湾最大的问题,不就是浮躁吗?人一当不能静下心来,就是逆水行舟,别人自然会超过你。沉舟侧畔千帆过,这场游戏,没人会留下来等你。”
郑玉蛟点点头,展玉箫又说:“连台湾十派都能一日千里,而你呢。你知道台湾的地形吗?你能为令尊大人作多少准备,你除去了多少绊脚石?清风亭是一个乘凉观景的地方,却不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地方。”
郑玉蛟点头说:“师妹说的是。”展玉箫微微一笑,淡然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流连这筵席的人,就是最终失败的人。”说完缓缓离去。
郑玉蛟在那里呆呆的想了很久,忽然听到身后孙宇清在说:“郑少侠,在想什么?”郑玉蛟转过身来,说:“孙兄,有时候人会忽然一下子迷茫,本来该作的事情,却忘了怎么去作。”孙宇清一笑,问:“这话从何说起?”
郑玉蛟抬头看了看天,说:“我本来此次前来,是调查荷兰人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同时联络台湾武林人氏,对付荷兰人的帮凶,从而为家父南渡开辟道路。”孙宇清笑说:“这是千秋功业的大事啊,为何郑兄愁眉不展?”
郑玉蛟说:“可是我到了这里,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却仍然一事无成。”孙宇清说:“郑兄一直劳碌奔波,为的不就是台湾百姓吗?怎么能说一事无成,红豆仙子和台湾十派,不就是公子最大的成就吗?”
郑玉蛟摇头说:“刚来的时候还雄心万丈,想着知己知彼,主动去刺探情况,组织人手;后来渐渐变得被动,总是疲于应付,长此以往,根本没有获胜的机会。”孙宇清说:“所以你准备变被动为主动?你打算如何做?”
郑玉蛟说:“其实在台湾有许多隐居的高手,他们潜伏在山林里,随时出来劫富济贫,或是帮助武林除害,只是这些人都没有形成势力,我想一方面联络他们,一方面对台湾的地形人文有所了解,为将来攻城打下基础。其实这也是我前来的目的,只不过因为种种缘故而被打乱了。”
孙宇清说:“不瞒郑兄,以在下之见,就算郑兄现在打算这么作,也一定会被打乱的。你做的事情和别人有冲突,别人自然会千方百计的阻拦。事情永远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尤其是你没有考虑到实际情况的时候。”
郑玉蛟说:“可是我现在……”孙宇清说:“我现在比任何人都想复仇,可是复仇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它需要冷静,我不是一个卑躬屈膝的人,曾经我也血气方刚,恨不能立刻实现宏愿。可是现实,它不允许我有任何奢望。我不求能给台湾带来多大的幸福,但是我希望能有属于自己的世界,没有仇恨,也没有厮杀。可是现在仇恨时刻在我心里铭刻,我却无法消除,杀我满门的平教护法,我却不能找他们报仇,我能做的,就是等待时机,等待一个机会。这场仗迟早会打,这场决斗我们迟早会赢,但是我想成为胜利者,我不想死不瞑目,所以我还需要等待,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郑玉蛟叹了口气,说:“孙兄背负血海深仇,却没有急于报仇,实在难能可贵,不过我们都一定能报得此仇!”孙宇清一笑,说:“一定能,敌人越强,势头就越不能长久。强弩之末,就是最好的时刻。”
郑玉蛟笑说:“不知谁能成为手刃几大护法的人,放眼武林,能有这手段的其实并不多了。”孙宇清说:“仔细想来,有一个飞花天女司徒婉有点本事,别的江湖隐士,铁冰已经死去,另一个大内高手蓝龙见首不见尾,根本没有影踪,他们大多是在中原失意,不能对付清朝高手的武林中人,功夫虽然高强,却并不能算天下第一。而要对付八大护法,那就得天下第一的功夫。”
正说着,忽然听到语微说:“郑师兄,孙大侠,你们也在这里聊天啊。”只见语微和唐冰缓缓上来,孙宇清问:“语微师太,唐姑娘这是去哪里?”唐冰说:“我同妹妹上山练功,山上多自然之气,又开阔些,适合练功。”
孙宇清点头说:“不错,看来唐姑娘很会选地方,大凡山川河谷,都有上天赋予的灵气,善加利用,便是力量。”唐冰说:“不错,要不皇帝也不可能在黄山得道成仙,历来山之高处,乃离天更近,灵气汇聚之处,普通人即便不能祥云飞升,也可以强身健体,得益匪浅。”
郑玉蛟笑说:“语微好好练功,这里没人打扰,功夫练得快些。”
语微和唐冰到了山上,唐冰说:“这地方阵势复杂,如果不是红豆仙子指点,我还真绕不出来。”语微说:“你还能走出来,若是我,根本就会迷路。”唐冰说:“妹妹试试御剑之术,看看有没有进展。”
语微点点头,挥手抖出一支剑来,剑在空中随着她弹出的劲气舞动,语微正在高兴,忽然一股劲气飞来,将小剑击落地上,只听青弦说:“你看你,练功练了这么久,一点风就给你的剑吹落了。”语微愣在那里,唐冰说:“你不来找事没人说你无聊,怎么这么不讨人喜欢?”青弦说:“是啊,我本来就不是楚楚可怜的人,你看人家十派的人,武功都有了好大的进展,你们中原四派的人,怎么这么差劲。还指望你们来帮忙,我看,不拖后腿就是了。”
语微感到泪水快要流了出来,忽然听到如新的声音传来,“青弦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青弦说:“怪不得武功学不好呢,原来都是白痴,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天生给人当下手的命!”
如新冷冷的说:“我们前来这里,那是因为红豆仙子热情相请,既然主人不喜欢,语微,咱们走!”说着拉着语微就往山下而去。两人在林子里转了一圈,渐渐迷路了,语微一言不发,也忍着不说话,如新忽然把语微的手一甩,说:“太过分了!”
语微说:“师父,你别生气,都是徒儿不好,徒儿一定……”如新说:“不必说了,咱们立刻离开这里。”语微问:“师父,那咱们去哪里?”如新说:“离开这里,再作打算。”
如新看着四周的桃林,心想现在莫说离开烈火谷,连这桃林都走不出去。两人正在想着,忽然传来郑玉蛟的声音,“如新师叔,语微师妹,你们在吗?”语微急忙说:“师兄,我们在这里。”郑玉蛟来到二人身前,说:“听说你们和青弦闹得不好,这是为何?”如新冷冷的说:“不关你的事。”
郑玉蛟说:“师叔不要生气,红豆仙子已经教训了青弦,咱们这就回去吧。”
三人回到院中,红豆和青弦已经等在那里,红豆笑说:“师太回来了,我……”如新说:“红豆仙子不必客套,咱们处在一起,不可能一直没有嫌隙,那也是正常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青弦立刻说:“原来这样,师太真是好说话,不瞒你说,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了。我心直口快,师太别计较。”
语微还以为师父会发很大的脾气,见状也松了口气。
到了夜色浓重之时,语微和语灵等人被叫了起来,到了院子里,只见如新背对着四人,冷冷的看着天上依稀的星辰。
语微问:“师父,有事吗?”如新回头来,叹说:“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师父不能在这里忍下去,你们要跟我走,还是如何打算?”语微说:“徒儿一定跟着师父,到那里都不离开。”
如新点头说:“想留下的,自然可以留下,什么西陵派,那都是前尘往事了。为师不能保护你们,就不该管教你们,都自己决定吧。”语灵说:“师父从小收留我们,教导我们,弟子怎敢离开!”
如新叹了口气,说:“白天我记了路,咱们走吧。”
语微等人随着如新离开了烈火谷,语微回头看的时候,觉得下面一片安静,像是初生的婴儿般毫无知觉,而她,却要踏进那外面凶险的世界里。
天色渐渐明朗,五人在茶铺子里喝了茶,如新心里也在盘算今后将去哪里。想了一下,要是离开台湾,似乎太难,而在这里认识的人就只有夏庄主了,最近平教和长刀会的人都盯着烈火谷,或许那里会有片刻的安静。
正在想着,忽然间一阵风声扑来,几人扭头看时,只见四面站了五六个黑衣蒙面的忍者。如新立刻提起剑来,只听其中一个人说:“如新师太,你就是如新师太?”
如新冷冷的说:“不错,东瀛忍者没一个好东西,我不喜欢和你废话。”
先前说话的忍者说:“当年逼死敝掌门夫人的人中,你是为首之人,你早该知道,敝掌门不会放下这件事情。”如新说:“只可惜他命大了,要是一并死了就好!”那忍者说:“敝掌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躲在谷中,我们无法进去,可你离开了烈火谷,就休想逃脱。”如新对语微几人轻声说:“有机会就跑,回去烈火谷!”一面大叫道:“好,就让我一并杀了你们这些祸害!”
说完长剑一抖,向那忍者杀去,那忍者长刀挥动,两人顷刻间斗在一处,如新猛攻狂打,也只能堪堪打个平手。
语微一抖小剑,向那忍者刺去,才到半空,便被一个忍者击落地上。语灵等人急忙拔剑,但是那几个忍者飞身过来,长刀一挥,将各自的剑击落地上,语微吓得大叫一声,如新急忙过来相护,一面说:“你们快走!”
说着已经被几个忍者围得没有还手之力。
忽然一个人影闪来,只见一个忍者扑了过来,将另外几个忍者击退,那几人显然比他功夫略低,被击退后,一转身便即离开。
如新喝道:“你想杀便杀,老身技不如人,不必多说。”
那忍者看了语微一眼,语微觉得目光似曾相识,只是他蒙着脸,看不分明,语微低下了头,再抬起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离开。
如新回头说:“此路凶险,你们都回去吧。”
语灵说:“师父,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做弟子的不能保护师父,但是要患难与共。”如新摇头说:“这么些年,我对你们只有师徒之名,毫无教导训养之恩,你们不必患难与共。”说着竟有些悲凉。
语灵说:“师父对我们恩同再造,我们不敢忘记。”如新一挥衣袖,说:“好吧,难得你们孝顺,咱们回烈火谷去。”语微说:“师父,可是……”如新说:“没有什么可是,我不能保护弟子,总不能让弟子送死吧。”
语微看如新已经走在前面,四个弟子立刻跟上,走了一段,如新坐下来说:“我有些口渴了,你们去找些水来。”语灵说:“我记得有条河,就是有点远,师父等着,我去去就来。”如新说:“语风语心语微也跟着去吧,我好好歇歇。”
语微等人跟着去了,觉得有些奇怪,语灵说:“师父一直不大叫我们干活的,况且今天天气又不热。”语微忽然说:“糟了!”语灵等人一惊,问:“怎么了?”
语微说:“长刀会要找的是师父,师父这么爱面子,怎么可能回烈火谷,她是想让我们回去,她现在一定已经不在原地了。”
语灵急忙向如新休息的地方跑去,到了树下,才发现如新果然已经不在了。语灵一跺脚,说:“师父对我有恩,我们怎能这个时候离开,就算和师父死在一起,也比回烈火谷强。”
语微说:“师姐,师父平时一直太溺爱我,根本对你们不好,你们不要去找师父了,回去烈火谷,有一日为我们报仇,那就是了!”
说着已经大步离开,语灵说:“师妹这是什么话,关上门咱们斗气,可是打开门就是同门,我不是这种人。”语微转身说:“可是……”语心说:“不要可是了,不然追不上师父了。”
三人一路狂奔,但是轻功本来就差,内力也不济,走了一阵,都有些累了,还是没有见到如新。
语微心里想:师父既然一心要走,一定赶得很快,他会去英雄山庄吗?现在好像没有地方可去了。心里胡思乱想着,忽然间一阵风声传来,她们回头一看,那群忍者六个人已经追到身前,问道:“你们的师父去了哪里?”
语微吓得大叫起来,说:“你们,我们不知道!”一个忍者长刀一横,架在语微脖子上,说:“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忽然间一道劲风闪来,刀轻轻被荡了开去,只见一个黑衣忍者站在语微面前,语微心想:这不是经常救我的那个人吗?
出刀的忍者用东洋话喝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忍者!”
后来的黑衣蒙面人冷冷的用东洋话说:“不许动这个小师太!”先来的忍者喝道:“这都是掌门人的命令,西陵派的尼姑,都要补偿当年犯下的罪过!”
那黑衣蒙面人依然冷冰冰的说:“你们可以出招,但是我不会留情!”先来的忍者问:“难道你不是忍者吗?你不知道忍者的规矩!你敢违抗掌门的命令!”
黑衣蒙面人说:“我投靠掌门,是因为想实现自己的抱负,可是不但没能实现,还枉自送命。忍者,忍者难道就是欺负弱小吗?你觉得你所捍卫的忍者尊严,就是欺负一群武功很差的尼姑?还是扫荡一个手无寸铁的村庄?忍者的问题,就应当用刀来解决,任何别的方式,都是对自己身份的亵渎,你应该知道,你的对手手上,也应当有一把足以与你匹敌的刀,那才叫决斗!”
先来的忍者冷声说:“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掌门人报仇的决心不会改变,你能挡住多久。”蒙面人斩钉截铁的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才是忍者的决心。”
先来的忍者冷笑一声,回头说声“走”,一行人已经飞一般离开。
语灵等人也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语灵大着胆子问道:“你为何要救我们?我们可不领你的情。”那蒙面人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语微追上去问:“你,你为何多次救我!”
那人转过身来,也不说话,扑哧一下撕开外衫,露出胸前的肌肉来,语微吓得啊的一声,闭上眼,低下头来,那人说:“你还记得这道伤口吗?”语微听他说了什么,这才抬起头,没有听懂他的话,只见他胸前一道很深痕迹的伤口,她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谁弄伤你!”
那蒙面人照着她一笑,便又转身离去。语灵上前说:“你这个傻瓜,一定是你救了他啊,不然他怎么来保护你呢?”语微心里想:我什么时候救了他呢?这些天我又是担惊又是受怕,都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语心说:“咱们快走吧,忍者的脾气暴戾无常,他要是改变主意,我们不就全遭殃了。”语风小心的说:“要不,我们去找红豆仙子帮忙。”语微说:“就是死,也不能找她帮忙,那等于让师父去死。”
语灵看着语微,语微说:“师父一生孤傲,生不逢时,本来就极为郁闷,我们要帮忙,不能让她老人家难堪。千古艰难惟一死,我们不能拿比死还难看的东西,作为不死的代价。你们当然可以回去,那并没有什么问题,相反也正是师父的想法。她老人家偏爱我,我自然也最不能放下她。”
语风说:“我只是说说而已,只不过,只不过,有点害怕。是啊,死就死吧,反正,活着也没有好日子。”语灵说:“走吧,我们走吧。”
四人一路赶到中午,这才在一个小村庄里找到一户农家,吃了几个馒头,聊以充饥。
二十六、红颜一笑
秋天的阳光虽然不那么强烈,但是一样刺眼,让她们不但困乏而且烦躁。
语微走在山间的小道上,山道的曲折让她们行走缓慢,心情沉重,正在徘徊无计之时,忽然听到一阵琴声传来,语微四人停下了脚步,聆听着那低沉而忧郁的旋律。语灵说:“荒山野岭的,一定是个世外高人。”
语微说:“不管是不是高人,我们走吧。”四人正要举步,忽然感到风声扑来,只见几个蒙面忍者已经将他们围在中间,那几人没有说话,直接照着几人挥刀刺来。语微吓得尖叫一声,挥剑向着那人刺去,那人一挥手,将小剑击落到地上,眼见那刀便要削到语微的头顶,语微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听到哧的一声响,刀被击到一旁,只见山上站了一个白衣公子,抱着一架琴,冷声说:“这么动人的琴声,居然不静心聆听,打扰我的雅兴。该死!”阳光下白衣浮动,英姿翩翩宛如神仙。
其中一个忍者大叫一声,提刀向白衣公子头上砍去,白衣公子手上一晃,一道劲气飞射而出,将那人逼向一边。白衣公子身形飘忽,已经来到语微等人身前,一手抱琴,一手挥剑,说道:“忍者我见一个杀一个,没什么说的!”
说完长剑一挥,向那几人杀去,但见衣袂飘动之处,刀剑相击,忍者被她一支长剑搅动,身形晃动,难以支撑。
白衣公子手起剑落,顷刻间将几人毙于剑下,长剑未曾沾染血色,衣袍尤自带着光彩,语微忽然眼前一亮,想起她曾经杀的人,想到一直救自己那忍者,以及那胸前的伤口。
她问道:“你,你是何人?”白衣公子转头来,说:“我本来无心管你们的事情,但是既然与忍者有关,我就不能不管。”
语微说:“大侠功夫高强,我想问,你记得有一天,你杀了一个忍者吗?”白衣公子说:“我杀人无数,每一天都会杀人,从来不会记下来,况且,他们蒙着面,我怎么知道他是何人。”
语微想说什么,却又停下来,那人渐渐远去,山间忽然又传来一阵琴声,悠悠扬扬,如同山中松柏,虽傲然而立却与世无争。
语灵说:“咱们要何时才能到英雄山庄?现在忍者都已经盯上了我们,或许下次就不再这么侥幸了。”语微说:“你们快回去吧,别再走下去了。”语灵说:“我自然会陪着师妹,从现在起,咱们就是形影不离的同门,无论患难,都在一起。”
语微心里想:此去英雄山庄,隔着何止百里,按我们的行程,至少两日方能到达,倘若路上再生变故,可就没那么侥幸了。
四人一路走到晚上,一直没有遇到人家,便在山野间生了堆火,接着火力抵挡秋风之凉。
忽然一阵风声刮来,她们都吃了一惊,回头看去,只见几个忍者,如同旋风一样飞来,几人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就觉得胸前一麻,倒在地上。
几个忍者将人扛在肩上,正要离去,忽然间一道电光一闪,一个人冲了过来,向扛着语微那人身上刺去。那忍者抛下语微,挥刀拦了开来,两人斗在一处,一时不分胜负。
语微在地上看着两人厮斗,眼见旁边那几人将语灵等人都扛在肩上,正要离去,忽然一阵琴声传来,那琴声中似乎夹着一阵风声,风声过处,几个忍者都身中剑伤一般,胸前流血,倒了下去。
语微看见一个白衣公子飘然而来,手上一挥,语微四人身上的穴道立时解了,那白衣公子缓缓拔出剑来,语微急忙指着后来的忍者说:“他,他是来帮我们的!”白衣公子没有说话,长剑在空中一划,一道剑气闪过,另一个忍者倒地而亡。
剩下那忍者正要离去,白衣公子身形一转,伸剑拦住他,说道:“朋友,既然是朋友,就摘下面纱来!”说完长剑一挑,将那蒙着的面纱除了下来。
语微等人借着月色,只觉眼前一亮,那蒙面忍者的脸居然俊秀到了他们见所未见的地步,面若冠玉,便是潘安宋玉,想来也不过如是。
最惊讶的自然是那白衣公子,她手上的剑铛的一声掉到地上。她不是别人,正是梦君,而眼前这人,和林初成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她颤声说:“你,你是林大哥?”那人没有说话,或许是听不明白。梦君忽然想起什么,捡起剑来,说:“你已经和忍者作了对头,不该再回去了。”
忍者似懂非懂的说了一句话,梦君也不能听明白。语微说:“上次你杀了他,但是我救了他,所以他现在来救我。”梦君回过头来,轻声说:“敢于背叛从小生活的环境,果然是真性情中人。可惜……可惜!”语微听不明白,梦君已经翩然而去。
忍者正要转身,梦君跑到他身前,说:“你别走,我还没有谢你呢!”那人目光一惊,继而一笑,语微也一笑,忍者继续往前走去。
语微没有再拦,语灵说:“下次要是再遇到忍者,他们会出现吗?”语微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天色微明,四人也休息好了,继续赶了半天路,终于到了一个小村子,找了一户农家,用了早饭,便继续赶路,这一走便直到黄昏,眼见着越来越近,四人心中都有些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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