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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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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说:“二十年前此人和黑夜魔君就是江湖上两大魔头,这魔头大难不死,变本加厉,实在死有余辜,前辈既然手上这支彩虹剑,是如何得来?”那人一笑,脸上的表情却很木然,显然是加了一层令人难以察觉的面具。他的打扮是个中年的文士,说起话来也是文质彬彬的,他说:“这说来话长,不过我还不能融会贯通,难以和平吟清决斗。本来此次前来,是因为几年前和野田一郎一战,伤了经脉,一直过了这么几年方始恢复自由,我还以为这次能将这两个魔头一并歼灭,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凶狠如斯。”
红豆说:“几年前野田一郎的确在中原布置人手准备报复,据说是无言大师出手制服了野田一郎,使他身受重伤,难道前辈就是无言大师?”那人一笑,说:“红豆仙子就是红豆仙子,那时你还是小小孩子,居然能了如指掌。不错,如今少林派倾力帮助郑将军,人才已经大不如以前,将军有意南来,少林门人个个摩拳擦掌,想要前来,然而细细挑选,也只有我门下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前来了。这么久了,没点音信,我且过来看上一看。”
孙宇清说:“中原武林,如果没有南少林,只怕形式更加不堪。”无言叹说:“已经不堪,还是当年唐夫人主持大局的时候,五大门派高手众多,多少魔头也不能伤害大局。这几十年真是风雨飘摇,想起来让人痛心。我在台湾这几日,看到十派武林最近人才兴旺,红豆仙子真是功不可没。”
红豆说:“在下何德何能,前辈是武林泰山北斗,红豆自愧不如。”无言说:“要让一群处于恐惧不安,惶恐多日无法找到方向的人安静下来,相信自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中微妙之处,老夫自难掌控,普天之下,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忽然林中传来一个声音,“就算红豆仙子做到了,也未必就能帮助那些扶不起来的人!”说话的显然是个老妇人,红豆心想:难道此人就是白云峡里的老妇人?她阴魂不散,到底想要干什么?
无言抬头说:“阁下内功精湛,为何不现身相见。”那声音说:“我现身相见之日,就是你们俯首称臣的时候,无言大师,你好好照看你的三个弟子,别让他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红豆冷冷的说:“前辈缩头缩尾,为我辈不耻,如若再不现身相见,就休怪我台湾武林不客气了。”老妇人的声音哈哈大笑起来,“红豆仙子现在也会大话连篇了,就凭你们练了几天的三脚猫功夫,可以吗?人不是有了自信就能战胜别人的,红豆仙子,你听惯了奉承的话,可也得尝试失败的滋味。”
说完只听见一阵衣袂破风的声音传来,无言说:“此人身法奇快,现在台湾出现了很多奇人,你们要小心为上。”说完转身而去。
红豆问:“大师要去哪里?”无言说:“我前来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我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办,而且我想查清楚这些人的底细。”说完已经足不占地,飘然而去。
孙宇清说:“难道无言大师此来,郑公子都不知道?”
红豆说:“越少人知道越好,现在谁先沉不住气,暴露了目标,谁就倒霉。在台湾能和平吟清武功在伯仲之间的其实并不少,大家都在等待最有利的时机。他们根本就不是为了百姓,而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和欲望。所以我们切不可意气用事,我现在反而觉得恐慌起来,觉得有一张大网正在我身边蔓延,我无法挣脱,但是它却慢慢收缩,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它才能被我斩除。”
孙宇清叹说:“为何世上的人,有人会这么邪恶,天下本无事,邪人招惹之。我越来越痛恨这些制造悲剧的人,恨不能将他们都斩尽杀绝。可是我知道,我能力有限,只能眼见着悲剧一点点的发生。”
忽然间一阵惨叫传来,孙宇清和红豆急忙飞身赶了过去,只见地上躺着几具尸体,夜行衣打扮,扑到在地上,二人缓缓蹲下身去,孙宇清轻轻伸手去探其中一人鼻息。红豆问:“活着吗?”孙宇清说:“身子还是热的,可惜已经断了呼吸。”
红豆说:“这是什么人。”一面翻开尸体来,两人都不觉吓了一跳,只见那人眉心间中了一粒红豆,显然是红豆仙子的独门暗器。孙宇清急忙问:“除你之外,还有几人会这暗器手法?”
红豆起身来,问:“这几个人你认识吗?”孙宇清说:“似乎在武林大会上见过,应该是十派的人。”红豆摇头说:“会这手法的,家师说只有三人,家师,我师姐和我。连青弦也没能学会。”
孙宇清说:“难道是……”红豆说:“家师性格孤僻,但决不是坏人,家师姐和我虽多年未见,然而我清楚她的为人,是不会轻易杀生的。其实师姐和师父是一样的人,那……那会是谁呢?谁会用这种暗器?”
孙宇清说:“暗器不难,难的是手法,只不过,倘若真是别人所为,他蓄意陷害,那反而麻烦,此人的居心,那就是冲着……”
红豆说:“我想尽快找到师父,否则……”孙宇清点头说:“事不宜迟,咱们赶快行动。”两人加快步伐,足不沾地,健步如飞,向相忘谷赶去。
天明时分,薄雾愁云,冷落清秋时节。
孤村无语,只影无人,惟有步履声音。
两人来到一个荒凉的茶铺子里坐下,风扑了过来,红豆说:“眼见台湾一日比一日荒凉,老百姓已经不堪重负,纷纷寻找出路,如果再没人来为他们寻找出路,只怕不出十年,台湾就会变成一个废岛,什么也没有了。”孙宇清四处望了望,叹说:“是啊,不过听无言大师所说,郑将军的确有意到此。”
红豆叹说:“将军到此,倒让我更加忧心忡忡,说实话,复兴的大明,难保不是另一个大宋,百姓无辜,不知会受多少战争之苦。况且将军南渡,说明南明即将覆灭,难道不是吗?从来都只有台湾借助中原的力量,哪有凭借台湾颠覆中原的道理,所以我希望将军收复台湾,却不想他以此为根据,那就等同自绝后路,不过看大清朝气数正盛,要想奋力一争,机会实在太小了。”
孙宇清叹了口气,说:“是啊,北方有强敌,大宋百年的屈辱,尤其是南宋不堪回首的岁月,反而是让人害怕的历史。我没有想到姑娘所想的,所以希望他们过来,如今看来,这过来也不是,不过来好像也不是了。”
红豆说:“我对大清朝不是很熟悉,但是他们能征服那么多人,平定中原,他们一定有难能可贵之处,其实谁当皇帝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你我都是百姓,心中所想的,决不是战争和杀戮。况且战争中难免有人浑水摸鱼,现在就有人嫁祸于我,让无辜的人遭殃,他的目的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野心实现后的快感,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恶了。”
孙宇清站了起来,说:“不管怎样,尽快找到令师,问一下她有哪些同门,而且要尽快和青弦姑娘联系,让她暗中查访,我想嫁祸的人决不会只杀这一次。”
红豆心里思量着,一时之间也无法断定,似乎白云峡的老妇人,云舞还有平教护法,长刀会高手尤其是野田一郎都可能陷害她,但这没有头绪的陷害,一时之间还真无法入手。她想了一想,说:“唯今之计,只有先让大伙暂时避上一避,先保住性命才是。”
忽然间一只白鸽停了下来,红豆取下它腿脚的竹筒,拆开纸条一看,起身说:“不好!已经有人死于红豆暗器之下,十派之人前往英雄山庄,商议对付我的计策。”
孙宇清急忙说:“快赶去英雄山庄,不然,……只怕别人先下手为强了!”好在英雄山庄和相忘谷相去不远,两人风驰电掣,一路飞奔而去。
到了中午时分,来到一个小镇,好在有点人烟,两人在镇上草草吃了些饭,正要赶路,孙宇清忽然发现龙铮带着几个人匆匆下楼,便说道:“龙掌门在这里,咱们下去问个究竟。”红豆点头,两人往下面走去,一路跟着龙铮一行人到了外面林子,两人正要说话,忽然间只觉身后一阵劲风扑来,红豆往身后一看,只见几枚红豆如同满天花雨荡来,红豆急忙闪身上前,待要将暗器击落,忽然一股劲风卷来,他同孙宇清被迫向后一闪,只听得几声惨叫,那几人都倒地身亡。
红豆二人急忙上前一看,只见几人都是眉心中了一粒红豆暗器,显然是被什么力量扭转头来,龙铮显然还没有断气,看到红豆仙子,红豆仙子急忙说:“龙掌门,你撑着,我帮你……”忽然听到有人叫师父,只见傅君婷快步过来,将龙铮扶起,龙铮指着红豆,恨恨的说:“是她……是她!”
龙铮终于只说了这么几个字,然而红豆和孙宇清听了却如同当头霹雳,死者亲口说出杀人凶手,那是最好的证据了。
傅君婷起身来,含泪说:“原来红豆仙子果然是大魔头,以前我还以为自己误会了你,没想到,真正白痴的,是我!我还从心里崇拜你希望能如你一样为台湾做点事情,可是,红豆仙子为何要杀我师父?家师自问多年来虽无所建树,然而其心思计划,无一不是为了台湾武林,为什么红豆仙子要狠下杀手!”
红豆摇头说:“我要解释,你一定不会听,但是现在唯一的方法,不是报仇,而是让你的朋友赶快避开。”
傅君婷冷笑说:“我们自然会避开,当时红豆仙子不也是将我们赶出烈火谷吗?”孙宇清急忙说:“傅姑娘,你别误会,我可以证明。”
傅君婷不屑的说:“不知何时起,一大门派的掌门人唯红豆仙子是从,你没有说话的资格,任何红豆仙子的朋友都没有说话的资格,如果你们杀了我,你们就是凶手,如果你们放了我,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你们是凶手。红豆仙子,后会有期!”
她抱起龙铮的尸体,大步离去。红豆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说:“我们将他们埋了吧。”孙宇清点头答应,俯下身子,抱起一具尸体来,啪的一声,一块木片掉到地上,红豆急忙拾起来,只见那是一块黑色令牌。
孙宇清放下尸体,看着那块令牌,说:“姑娘见过这东西吗?”红豆摇头说:“不曾见过,但是十派决计不会有这令牌,他们加入了别的门派,还是……”孙宇清在别的尸体上摸了摸,果然都找到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
红豆思忖半晌,收起一块令牌,说:“此事说来有些古怪,几十年前若说有这样的门派,我倒是相信,可是现在数出来的门派,也就那么几个,没有哪个门派有这样的举动。”孙宇清说:“最近风云变幻,一时很难摸清,我看还是查清楚再说。”红豆说:“英雄山庄一定热闹得很。”
英雄山庄的确热闹得很,只有无笑一个人淡然弹琴,夏玉听着那琴声,于忙乱中忽然停了下来,想这个女人一天到晚都在弹琴。
他正在想着什么,忽然听到乔冠儒的声音笑说:“夏庄主,别来无恙!”
夏玉一笑,只见乔冠儒带着江天和几名弟子前来,夏玉急忙上前说:“乔掌门一向可好,想来咱们又是半年不见了。”乔冠儒叹说:“是啊,又是半年的时间。这半年的时间,台湾岛的确发生了不少事情,想起来,真有沧海桑田的感觉。”
夏玉一笑,问:“乔掌门对这次的事情有何看法?”乔冠儒说:“不管大家怎么说,我对红豆仙子还是心存忌讳,这个女人没什么本事,说不定她是靠和荷兰人里应外合才得到今天的地位。这么说来,她这次出手,倒也在情理之中。”
夏玉说:“我虽未见过红豆仙子,但是却不相信她会出手杀人。暗器人人都可以制造,甚至手法武功,也不是世间唯一,我看陷害的可能很大。说到底,不知乔掌门门下有没有弟子蒙难?”
乔冠儒说:“还没有,这不心急火燎的赶来,原来我算是来早了。”夏玉说:“咱们别一见面就说这些头疼的事情,看到书画山庄能够恢复昔日的风貌,看到掌门人意气风发,弟子们春风得意,我这心也总算落下去了。要知道,这几年,大家见面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乔冠儒叹说:“说是高兴,才没几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想起来真是可叹。……”忽然听到贺青红说:“乔掌门有什么可叹的,这武林中打打杀杀,原是寻常事情,难道乔掌门竟然忘了?不过咱们十派自从几年前结盟后,就是联为一体,一家有难,大家帮忙,大事都是一起商谈,那暗中使坏的恶人,总没有咱们十派的人手多。她要存心使坏,自然会用最常用的招数,离间我们,今日离间烈火谷,明日就是咱们十派内部,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不知乔掌门觉得如何?”
乔冠儒说:“贺掌门这话从何说起?我们十派结盟,那是不假,然而什么时候又加入了烈火谷,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丫头,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还有她那来历不明又凶狠的师父,想起来,是有些奇怪。”
贺青红说:“乔掌门奇怪,是因为不知究里而已,听说乔掌门武功大进,这不是一样很奇怪吗?只是乔掌门自己知道原因,所以接受了而已。不知为何乔掌门对红豆仙子心存偏见呢?”
乔冠儒正要说话,忽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说:“贺掌门好像是红豆仙子的说客?晚辈虽然不才,却有许多话要问红豆仙子!”贺青红转身一看,只见花飞絮戴着重孝,带着几个女弟子缓缓来到大厅,她目光阴冷凶狠,显然心中仍是万分愤怒。
贺青红问:“难道龙掌门——?”花飞絮恨恨的说:“不错,就在前晚,师父在院里练功,忽然一个红衣蒙面人落在院墙上,师父见是红豆仙子,还上前说话,岂料红豆仙子出手伤人,我们赶来的时候,师父已经断气了,只看见她离开的身影,就是红豆仙子。”
贺青红说:“可惜了龙掌门,只是花师侄也要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真正的凶手。”花飞絮说:“凶手自然不难找到,只是大家有没有本事报仇而已。我见过红豆仙子的功夫,就算咱们十派联合起来,也未必能奈何她。”
贺青红淡然说:“大家一路风尘,赶到这里,夏庄主,准备好休息安顿的地方了吗?”夏玉点头说:“贺掌门放心。”安顿了这几派的掌门之后,夏玉觉得心情尤为沉重,忽然觉得心里少了些什么,经过后院的时候,忍不住往里面看了一眼,心想:这琴声何时停了呢?
他来到外面大厅上,感觉不论到了何处都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牟希从外面匆匆进来,夏玉急忙起身说:“查的如何?”牟希停了下来,摇头说:“毫无进展,据我所知,圣门余孽、平教和长刀会都没有动静,也实在不知道是谁在暗中下手,不知道是何居心,短短这两日,这个人似乎乐此不疲,已经杀了不下十人,以至于人心惶惶。”
夏玉摇头说:“大家刚安下心来,却又陷入如斯境地,可怜我台湾武林,难道就永无出头之日!”正说着,只听白文心说道:“夏庄主,白某又来叨扰了!”只见白文心和程玉二人翩然而来,还是那么温文儒雅,意态悠闲。
夏玉说:“难道白掌门也是为了找红豆仙子算帐的?”程玉急忙说:“怎么可能,红豆仙子为人这么好,我们感激还来不及,这事情想也不想,一定是别人陷害。”白文心笑说:“其实这件事情有很多蹊跷之处,说是亲眼看到,但是不过都是一个背影,一个侧面而已,就算真看见正面,红豆仙子素来又是蒙着面的,既然有很多种可能,那就不能一口断定是红豆仙子所为。”
程玉急忙说:“就是就是!”白文心缓缓说:“不过始终要对付凶手,不然长此下去,始终是一个祸害。不过,现在十派对红豆仙子仍然有成见,不但有成见,有的因为某些事情还很忌讳,所以现在很难相信红豆仙子是遭人陷害,如果一直误会下去,此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夏玉问:“十派之中,到底有几派是向着红豆仙子的?”白文心说:“贺掌门一直在司徒前辈身边,司徒前辈历来就喜欢红豆仙子,所以贺掌门对红豆仙子,素来没有仇恨;本派和红豆仙子多次交往,只有恩惠,没有怨恨,所以也谈不上仇恨,隐士谷的谈兄为人沉稳,不大听信谣言,此次应该不会嫉恨;其余各派,或是嫉妒,或是害怕,或是仇恨,多少都有些不满。况且柳兄、风兄、苏兄等人在烈火谷本来就和红豆仙子有嫌隙,此次这三派也最先遭到伤害,他们难保不会把这件事情当成报复。”
夏玉说:“不错,这件事情就是玉笔盟,银刀门和铁剑门三派牵头提议的聚会,只不过不知为何,这三派掌门,却迟迟不来。”
白文心问:“最先到的,是飞骑门的石掌门和柳师兄吗?”夏玉点头说:“不错,他们二人最先来到这里。”白文心说:“有的仇恨,不仇恨的,也会很容易被煽动,当务之急,是要大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别中了别人的奸计。”
白文心转过身来,想了想,说:“唯一的方法,就是红豆仙子和我们在一起,这样谣言就能不攻自破。”贺青红摇头说:“我们不可能一直在一起,如果红豆和我们在一起,陷害的人自然不会下手,那反而从另一面证明了凶手就是红豆仙子。找出真凶,这才是唯一的方法。可是谁是真凶,真凶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束手就擒。”
白文心说:“那就派人寻找凶手,我们在各派游说,江兄、楚兄都是我们的朋友,相信他们会很理智的。”贺青红说:“司徒前辈已经同几位前辈暗中查访去了,但是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很难找到。”
几人正说着,外面进来了狂风岛和博弈门的安鸿惊和楚江秋等人。白文心心里一喜,心想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但却忽然发现安鸿惊和楚江秋二人都戴着孝,他心下一惊,上前问:“楚兄,这是怎么回事?”
楚江秋叹说:“家师听说了红豆杀人一事,又收到三派掌门的飞鸽传书,我们本来以为杀人的不是红豆仙子,想来给大家一个解释,然而昨天夜里,我们经过东村小庙的时候,我正在里面铺地,忽然外面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走出去,看到家师和红豆仙子正在说话,但是话没说到两句,红豆仙子一抬手,打出一枚暗器,师父当时避开了,还和红豆仙子过了几招,我记得她的步法,那正是红豆仙子,我当时有点不知所措,还没有动手,师父就倒在地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师父已经身亡了。”
白文心叹说:“书师伯一生淡泊,没想到受奸人陷害,这个人未免太丧心病狂了。”楚江秋说:“此人就是红豆仙子,我知道白兄对烈火谷的女子素来钦佩,而且红豆仙子也很看重白兄,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我亲眼看到她动手杀人。”
白文心说:“可是她怎么可能杀一个本来要给她解释的人,况且,你也没有真正听过她说话。”安鸿惊说:“她杀人还需要什么理由,难道白兄竟然忘了,咱们为何离开烈火谷,她恼恨柳兄他们,所以……其实,那几天……”
白文心转身说:“安兄不必旧事重提,那难道是荣耀吗?如果你把红豆仙子想得这么简单,那就未免太过幼稚了。”安鸿惊怒说:“看白兄这样子,看来是贵派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了!”
白文心说:“自从八年前十派联合,成立联盟,而后不断有新门派加入,如今已有一十七派,每一派都情同手足,别派的长辈兄弟不幸,我们一样切身感受如同自己遭到伤害。我知道无论怎么说,安兄自然不会相信,我不能因为我的伤心让你不再难过,但是安兄是明白人,如果因为偏激而造成过失,而让自己迟早难免后悔的话,安兄觉得那是一个武林中人在生死关头应该做的事情吗?”
安鸿惊哼了一声,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是来商量对付红豆仙子的,她是人,不是神仙。”白文心说:“不错,从烈火谷出来,大家都雄心勃勃,不再如以前一样看轻自己,但这是对平教和长刀会的敌人,不是对红豆仙子!”
安鸿惊说:“红豆仙子没有给我们自信,她只是告诉我们,是人都可以成功,只要你相信自己。白兄,请!”楚江秋和安鸿惊离开二人,往后院走去,夏玉一面命人带路,一面回头对贺、白二人说:“二位也先休息,只怕这两日人都会前来,有什么话,慢慢再说不迟。”
贺青红和白文心各自安顿下来,白文心心中想着事情,不免乱无头绪,程玉说:“师兄,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迂腐,怎么这么想呢?”白文心摇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我没想到,改变一个人的想法会这么困难。”
程玉说:“不知道是谁在暗中陷害红豆仙子,真是死有余辜!”
白文心感到有些烦乱,便来到庄外河边散步,正想着什么,一阵马蹄声响了起来,只见杨柳缓缓下了马来,如同一缕轻风,飘到白文心身边,柔声说:“白大哥,你有心事?”白文心点头说:“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杨柳叹说:“师父正在闭关练功,我还没有通知师父。”白文心点头说:“没事就好。”杨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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