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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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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就知道杀人。大家在一起,就是为了你杀我,我杀你,对不对?”
如梦等人不再说话,孙采说:“黄山正在办白事,按规矩客人上山,都要解剑,大家卸下兵刃,参拜死者,一切按规矩办事,请!”唐菂和孙采等人转身离去,白云来到后院,望着天空的明月,她不知野田一郎究竟在哪里,是在东瀛,还是已经回来?最重要的是是活着,还是死去?
孙采缓缓走了过来,说:“我知道你也很烦,不管怎样,他没有出现,你就已经很伤心了。但是你要明白,凡事都不能太急,人就是这样,得忍。”白云点点头,孙采拍着她的肩膀,说:“我也很烦,我们到山上去走走。带上你的琴,咱们去山上弹琴,舅母好久没有听到你弹琴了。”
白云捧着琴,两人走在山路上,孙采说:“来这么多人,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没办法,有的局面,人是没法控制的。如果你一直等着他,那这烦恼就会一直伴着你,永远永远。”
白云说:“我始终相信,他会来的。”
孙采站在山崖上,看着山下白雪飘飞的景色,说:“不管你做什么,自己心里一定要想明白。”白云点点头,一阵风吹来,孙采一个站不稳,人往下摔去,白云急忙伸手去抓,但是孙采已经往悬崖下掉去。
白云急忙将琴放在一边,纵声飞下去,孙采的手抓在白云手上,白云运力往上一跃,人飞上山崖,孙采站立未稳,倒了下去,琴和人都一同往下掉去。
白云急忙伸手将孙采抓了上来,眼看琴已经掉下山崖,孙采说:“琴掉下去了,这么高,一定毁了。”要下山去找,白云说:“这里下去得要半天,今天来不及了,琴再重要,始终不及舅母的命重要。”
孙采看着白云,说:“真不该带你来,本以为避开那些人,可以让你好好的放松一下。没想到……”白云说:“舅母不必放在心上,云儿看舅母,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就算是为了舅母去死,也算不上什么。”
孙采拍拍白云的肩头,说:“云儿的命真苦。”白云看着天空渐渐灰暗的色彩,闭上双眼,听着风渐渐明朗起来。
孙采当天晚上就下山找到了琴,第二天修好后给了白云,看到失去的东西再次回来,白云心里忽然有了一丝触动。
一晃又是春去之日,满山落英缤纷,白云看着孩子,想着野田一郎,正想着,忽然韦不平冲进来说:“白姑娘,不好了!”白云起身问:“怎么回事?”
韦不平说:“有人来提亲,要娶你!”
白云平静的说:“我不嫁。”
韦不平说:“可是这人是闯王身边的大将,他一定要娶你,师傅师娘都拦不住啊。”
白云站起身来,说:“我能拦住。”
她缓缓走到外面,看着提亲的媒婆,媒婆的脸笑着凑了过来,白云手上一柄短刀,已经握在手上,媒婆笑着说:“白姑娘,果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白云冷冷一笑,也不多说,刀子在脸上一划,立刻血痕出现,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孙采急忙上来说:“云儿你在干什么!”
白云说:“真正喜欢我的人,是不会在乎我的容貌,你回去告诉他,要娶我,我随时奉陪。”说着又划了一刀。媒婆急忙说:“不用划了,一刀就行了,没人会娶你了!我走了,告辞告辞!”说完命人抬着东西,仓促而去。
孙采含着泪,上前说:“你这是何苦?”
白云说:“已经有了归宿的女人,容貌拿来,本来就没有用。”孙采握着白云的手,说:“孩子!快,快叫王医士过来,看能不能保住这张脸。”
白云平静的回到房间,看到缠着绷带的脸,这才感到回到了现实,她并不觉得疼痛,似乎心里空荡荡的,那是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还带着痛快的味道,散发出让她回味无穷的气息。
沉默,变成她所有的生活,她有足够的资格沉默,因为她所爱过的东西,一切的所有的东西,都远离她的生活,甚至离开梦境,不再出现。
她在每一天日出的时候开始伤心,直到第二天日出的时候重新开始。
那伤心的滋味像是一种苦涩的感觉,炽热的味道曾经让心里难受,却又实实在在的经历着,她试图背离,避开那让人烦恼的过去,她用白纱挡着自己的面容,可是却能依稀看到内心的伤痕,哪怕是坐在镜子前静静的凝思,畅想,伴着眼泪流过的痕迹,填满记忆每一个角落。
欲哭无泪,那是一个人真实的感觉;无须欢笑,因为多少事缠绕的结果。
孙采来到她身后,静静的看着她,她们没有说话,知道彼此在彼此身边。
孩子已经开始学走路了,白云的心思也渐渐不再如一潭死水,孙采和唐菂下山去了,白云闲着无事,抱着孩子,来到山崖上,看到华不讳在山上练剑。
白云坐了下来,华不讳走过来,说:“姐姐,你带妹妹到山上来玩?”白云看着华不讳,说:“师兄们都下山了?”华不讳说:“是,我很想和他们一起行走江湖,可是师娘说我太小,要留在黄山。”
白云说:“你是很小,不过你比那些师兄们更用功,你师娘是为了让你成大器,成大器,就必须忍受痛苦和孤独。”
华不讳点头说:“师娘也总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觉得需要磨练。”
白云说:“磨练会经受巨大的痛苦。”华不讳问:“姐姐当年在江湖上盛名如日中天,你是怎么出名的,大家都说神书生当年的名头,比闯王还要响。”
白云摇摇头,说:“那并不是这样,大家出生入死,如果不是风大侠数次相救,我早就死了。有好多人,他们比我勇敢,比我聪明,比我善良和正直,也比我更早的把生命献了出来,他们在江湖上没有名头,没人知道他们,但我却更欣赏这种人,气节、精神,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华不讳点头说:“神剑书生就是神剑书生,可惜江湖中人愚昧,目光短浅。”白云叹说:“所以你要有所作为,就不能锋芒毕露,你要变成一柄利剑,就不能在剑锋尚未锐利的时候出手,否则就会被利器折断,君子能够隐忍,在于等待时机,时机尚未成熟,事情绝难成功。就像你现在去江湖上走动,就很难有所收获。”
华不讳说:“君子的美德原来在于隐忍,能够等待最有利的时机,并能在任何时候保持剑锋的锐利,君子要有宽广的胸怀,甚至能容忍自己的失败,白云姐姐,你说得真好。”
白云笑着说:“你年纪虽小,可是一点都不急躁,也难怪舅母这么疼爱你,将来你必成大器。现在黄山的形势已经不妙,武林纷争,新的门派不断出现,黄山的力量已经今非昔比,闯王身边的义士如今正露出嚣张的本性,甚至敢上黄山强行求婚,他们不能容忍黄山成为正派的领袖,他们需要建立新的武林,让他们为所欲为的地方。所以你身上担负着黄山任重道远的使命,将来有一天,也许黄山会成为各派眼中之钉,那时你要表现大派的风范,力挽狂澜,拯救没落的武林,渡过这风云变幻的大劫。”
华不讳说:“姐姐对现在的形势如何看?”白云说:“天下大势我不敢妄加推断,此消彼涨,谁都有胜算,无论谁得了天下,对黄山而言,根本没有区别。黄山派当年建派的宗旨,就是为了匡扶武林正义,天下可变,武林的正义不能变,黄山派的气节也不能变。”
华不讳点头不语,怀中的孩子哭了起来,华不讳笑说:“妹妹好可爱,有名字了吗?”白云摇头说:“没有,我在等着他回来,可是他一直没有回来。”
华不讳说:“但是妹妹已经可以说话了,怎能不知道名字?”白云问:“那……不讳,你想个名字,好吗?”华不讳说:“女孩子以冰清玉洁为最好,不如就叫她冰儿,若是她父亲来了,不喜欢这名字,就当作小名好了。”
白云说:“冰儿,这孩子也真可怜,希望将来不要学她母亲,不得不承担不能负担的命运。”华不讳问:“姐姐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白云说:“其实母亲毕生之力,就是在研究长刀会的刀法,那刀法练到极限,就破绽百出,必须找到传说中的《绝望刀经》才可将之完善,父亲是长刀会的人,母亲一直希望能替他找出刀法的缺陷,可是研究了一辈子,发现除非找到绝望刀经,不然要破除这缺陷,几乎不可能。”
华不讳问:“为什么?”
白云说:“据说长刀会到达源自中原,是由《绝望刀经》改成,《绝望刀经》是武林前辈用当时盛传的密文所写而成,长刀会的祖师只翻译了一半,因为种种缘故,就此中断了,当时他要后人找回经书,可是后人哪里当这是一回事,直到三十年前,长刀会有一个高人,就是将长刀会发扬光大的小田真理,他是唯一将刀法练到极限的人,也是第一个发现破绽的人,这时他才明白祖师遗训的重要,所以派人前来中原,要取回刀经。岂料当时中原第一大派仙琴派在江湖上就此消失,一夜之间了无踪影,他们四处查探,因为当时倭寇时常侵扰中原百姓,所以他们总是被认为是倭寇,和中原武林发生了几起大的纠纷,多少年来,恩恩怨怨,纠缠不清,也不知这无尽的恩怨,要牵扯到何年何月。”
华不讳说:“原来其中有这么一段故事,长刀会繁衍百年,到三十年前才发现这一大破绽,事关一个门派的兴亡,而对于武者而言,破绽是最大的隐患,更是一个不能重复的错误,和不得不解决的问题,找到经书,便像是玄奘取真经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是因为种种变故,才导致大家互相残杀。”
白云说:“还是他们目光短浅,创派祖师曾留下遗言,要后人前往中原学习刀经,可是他们却自高自大,以为长刀会的刀法已经天下无敌,终于作茧自缚。井底之蛙,是很多人都会犯的错误,总以为自己已经不需努力,武林是内心的修养还是功夫的锤炼都已经无懈可击,可是习武之道,生也有涯,学也无涯,哪里有尽头。”
华不讳问:“黄山的剑法有破绽吗?”白云说:“黄山剑法博大精深,只怕很难有人穷尽到极限,不过是剑法就会有破绽,是破绽扩大直至彻底毁灭,不过,长刀会还可以拼命找刀经,而黄山,却不知能作什么。”
华不讳问:“你想找刀经?”
白云说:“我找了好久,当年仙琴派忽然消失,根本无从查起,仙琴派的后人,没有一个在江湖上走动,所以根本无从下手。长刀会依然派人寻找,依然缔造斩不尽数不清的仇恨,不知哪一天才是尽头。”
华不讳问:“那,姐姐会让冰儿继续寻找吗?”
白云摇头说:“我不知道,孩子有孩子的想法,像我,从小就希望能找到刀经。你还小,很多事情你是不懂的。我看你练功刻苦,总有出头之日,刚才看你的剑法,虽然有度,却没有神韵,须知剑招出手,与天地自然为一体,驱动天地之力为自己所用,才有惊天动地的力量,你看我这套从刀法化来的剑法。”
白云将孩子放到华不讳手上,身形一展,在风中翩然而动,风云因之而来,草木随而含威,华不讳看到她身与剑,剑与天地联为一体,几乎无懈可击,心里想:这剑法当真天下无敌。
白云练完一套,飞身来到华不讳身前,华不讳说:“姐姐的剑法简直出神入化。”白云说:“这剑法和长刀会的刀法同出一源,是家母研究改编而成,和刀法一样,有一条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怯懦,一套剑法到最后只剩下怯懦的灵魂,练剑的人即便有再大的修为,也不管用。”
华不讳迷惑的说:“怯懦?”
白云说:“这是剑法中致命的伤害,便如野兽愚蠢,所以无法成为人一样,太致命而失去发展的方向,多少年来,多少高手试图冲破这极限,可是没人能够成功。只有刀经才能突破这巨大的破绽。”
华不讳说:“《绝望刀经》的名字就是‘绝望’,说不定创这刀法的人,本来就无法克服来自人类内心最深处的绝望和怯懦。”
白云摇头说:“只有看过刀经才知道,刀法最终的极限是令人绝望的,但愿每一个极限都能被突破。”她看着剑,说:“好好练剑。”
华不讳看着白云远去的影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白云来到琴居之中,静静的弹着琴,忽然一个少年冲了进来,大声说:“白姑娘,不好了,来了很多人!”
白云还没有下楼,只见楼下已经站了数十个尼姑道士和各派武林人士,只听如新喝道:“白云,你下来!”白云缓缓下楼,如新的声音冰冷而无情,让她不禁感到不寒而栗。
如新似乎重复着同样的调子,说:“白云,你们夫妻二人,仗着有黄山派撑腰,为所欲为,屠戮我中原武林之人,现在各派的人,都来向你讨债来了!”
白云说:“讨债?师太什么意思?”
如新恨恨的说:“最近江湖上死了十五个人,都是和《绝望刀经》有些关系,长刀会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为了一本经书,就这么疯狂,简直灭绝人性。”
白云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师太,做人别这么咄咄逼人,既然长刀会要的是刀经,杀人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松云说:“那是你们本性凶残,当年长刀会遣人藏于武林各派,居然人模狗样的当起正道人物,尤其是你神剑书生,女扮男装欺骗天下人……”
白云冷冷的喝道:“够了!那是我的事情!”
她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虽然隔着一层白纱,但是所有的人都感到全身一凉,白云说:“你们聚众闯上黄山,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好,我给你们一个回答,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我说你松云道长就是长刀会的人,我曾经在长刀会见过你,那些武林中人,都是你所杀的,要不,你怎么比我还要清楚!”
如新喝道:“胡说!东瀛人不但凶残,而且奸猾,简直是人中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道长,不要与这种人废话,将她擒下来,我就不信她丈夫会不管她!如果连她丈夫也不管,那正好,让天下人得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忽然听到华不讳说道:“慢着!在黄山之顶,岂能容尔等猖狂!白云是黄山派的人,她不可下黄山,别派的人也决不能上来,倘若你们一意孤行,不但违背了当初的誓言,更违背了江湖道义和武林规矩。你们都是大派的掌门人,是武林行为的楷模,在你们身后,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们,而你们的一个决定,又将决定多少人的命运,如果你们还有一派宗师的风范,如果你们还懂得什么是廉耻和道义,那你们就离开这里,否则,今日就是你们和黄山派过不去,和武林盟主过不去,我将代表黄山,和你们一战到底!”
松云没有想到黄山高手都离开后,还有这样一个少年,看来最多十来岁,却有如此不凡的识见,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绝不低头。
如新冷冷的说:“你是什么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白云,你快交出鬼魅雪莲!”
白云转过身,平静的说:“你们离开吧,老实说,凭你们,还奈何不了我。”如新说:“是吗?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出阵!”
长剑划破长空,围着白云呼啸不止,白云手上长剑展动,身形飞驰,转眼间已经击退几支长剑。松云急忙指挥身后的师弟们攻了上去,华不讳大声说:“你们,你们简直太放肆了!”
黄山派只剩下几个小师弟,根本入不了剑阵,白云渐渐感到四周难以逾越的压力,这两年来她甚少在江湖走动,于武功上生疏了不少,此时出手,更是左支右绌,忽然间长剑割来,顷刻已经被刺了七八剑,她感到整个人像是一只断线的风筝一样,跌落在地上,数十支长剑逼来,将她团团围住。
华不讳上前喝道:“不许伤她!”他想推开那些人,白云说道:“不讳住手!”华不讳停下来,呆呆的看着白云,白云说:“你不是想在江湖上走动吗?这就是江湖,你现在还小,还不懂。如新师太,既然你决意要用我引出我丈夫,你就尽管动手吧。”
如新冷冷的说:“好,来人,将她拿下。”
华不讳追了上去,白云转身说:“不必了,你斗不过这些武林高手。”
如新带着白云下了山,来到客栈中,街上人烟稀少,看得出战争已经扩散到五湖四海,任何地方都浸透了尸骨积累的寒气,在每一丝风里带着灵魂堕落的悲凉。
如新说:“你丈夫杀了这么多人,你还能跟他在一起,没见过你这么不知自重的女人。”白云凄然一笑,平静的说:“师太,说话别太激动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如新说:“是,我不是这样,我的一家都因为奸人受到陷害,我活在世上,就是要铲除你们这些邪恶的人。”白云点头说:“是的,你的家人是被奸人所害,你知道就好了。”
如新的声音冷酷到了极点,“不需你多说,我都知道。”
白云一笑,看着远处委婉的风。
松云说:“师太,你说如梦掌门江南之行,是否顺利?”如新依然冰凉的说,似乎对世间万物都不带半点感情,她的冷漠连自己都觉得奇怪,圣平说这是她与佛有缘,所以能看破一切,“不知道,我们倒是顺利,不过最近闯王接连胜利,那边清兵已经攻陷松山,大明的气数,也就要尽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要保崇祯皇帝。”
松云说:“闯王虽然节节胜利,但是他还没有当上皇帝,就开始对昔日的义士横加猜忌暗中杀戮,反而是皇上对江湖义士礼遇有加,咱们也不是木头人,皇上好好的,为什么要杀死他。”
如新冷哼一声,说:“晚了,气数已尽,根本无法挽回,这也是当年武林做的抉择,什么匡扶正义,像李自成这种粗鲁的匹夫,他懂得什么是正义!罢了,本座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他们要刺杀闯王也好,要刺杀皇上也好,那是他们的事情。”
松云说:“还有人说,最近死的人,都是曾经帮助过闯王的人。”
如新说:“原来你和闯王勾结,真是无耻!”
白云说:“想不到师太竟然如此信口雌黄!”如新说:“哼,当年你是闯王身边最红的人,我父亲被闯王害死,说不定也有你一份功劳!”
白云闭上双眼,说:“如新,你要怎么说,我不能改变,但是事实也不会改变。别太执着了,你本不是无情的人,别作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如新冷冰冰的说:“住嘴,你还不配说后悔这两个字,有这种人在身边,真是让人心烦,如果你丈夫不来,我就杀了你。”
松云说:“那倒不必……”
如新说:“我心意已决,看到这些人就心烦,江湖道义,都给他们毁了。”松云说:“声音小一点,闯王身边有很多杀手,潜伏在周围,说不定,说不定就在周围。”如新说:“哼,有种就出来!”
忽然一支飞刀射来,松云伸手抓住,惊说:“一剑飘血莫上桑!”只见一个老头飘然而来,说:“不错,就是我一剑飘血,风水流轮转,你们这些武林正派,也该换换主了。”如新霍然起身,说:“你算什么东西,和白云一样的败类,凭你也想和武林同盟的人作对!”
莫上桑手上一挥,长剑扫来,剑气满处皆是,他口中说:“白云姑娘,听说你最近流年不利,原来是被一群尼姑道士困住,让我来替你解决这些尼姑道士!”松云喝道:“休想!”两人长剑在空中一扫,剑气扑来,整栋楼都为之一颤,白云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松云和莫上桑已经斗了起来,白云见二人都是拼出了浑身解数,其功夫比之几年前的自己,简直差了许多,她忽然觉得这些人都是那么浮躁,还没有苦练出来就开始在江湖上混了。
如新对身边的人说:“帮道长拦住这个人!”一众尼姑得令,长剑翻飞,四下飞扬,莫上桑本以为可以轻松得手,不料被数十支剑缠着,终于不能脱身,长剑割来,他鲜血淋淋,倒在地上。
白云闭上双眼,不知从何时起,大派的弟子,开始大打出手,而每次出手,带着淋漓的鲜血,和尴尬的味道,那招式不再轻灵,不再飘逸,带着世俗尘埃凄凉无定的味道,带着笨重拙劣的姿态,混重而零乱的就此展开。
如新说:“把这具尸首带出去扔了,现在这些江湖人,越来越异想天开了,简直是可悲可恨!”她转身对几个西陵派小师妹说:“现在江湖乱得很,你们自己要小心。”松云说:“我们也要尽快去江南,和同盟的人会合。”
白云同他们赶了几日路,感到这几日路上所见,都是凄凉的景致,如新等人封住她的穴道,她本来就受了内伤,一直没有调理,只觉体内一股真力,已经慢慢凝滞,不再那么流畅,她的心却变得更平静,曾经沧海,难为寻常之水。
一路到了江南,江南的春天还带着温润的湿气,白云看着这些熟悉的景色,心中想起许多曾经的往事,她走过太多的地方,可是从没有这么久的停留在一个失落的地方,一个迷失方向的所在。
路上没有长刀会的消息,倒是一路上各种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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