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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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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贼心。”
展玉箫冷冷的说:“只要他敢,我让他死得难看!”
东方萦轻轻的一笑,说:“女人就应该像是你这样,长得好看,性子却很刚烈。”展玉箫不好意思的说:“可是,我却觉得姐姐你温柔可亲,真的让人好羡慕。”东方萦问:“我温柔吗?”展玉箫拼命的点头。
玉蛟看她二人说了好久,觉得无趣,便缓缓向远处走去。
一阵口哨的声音陡然传来,东方萦笑说:“我有事要先走了,后会有期。”她缓缓走入林子,展玉箫跟了上去,玉蛟也走上前。展玉箫拉着他,小声说:“这人是个忍者,从她们的暗号可以判断,应该是长刀会的人。”玉蛟说:“你真是见识广博。”展玉箫说:“咱们跟上去,看他们到底去干什么。”
两人越上山头,只见山下十几个武林人士正缓缓的走在山道上。东方萦忽然飞身拦在他们身前,说:“各位大侠,怎么说走就走?”玉蛟说:“是语薇她们。好像四大派的掌门人也在。”玉箫说:“什么掌门人,这边的人被荷兰人杀,那边的人被清朝人杀。现在各派的掌门人,没几个中用的。”
玉蛟说:“看这个东方萦要干什么。”
只听林羽依喝道:“樱子姑娘,为什么挡住我们的去路?”
东方萦笑说:“我们小王子说了,要你们留下来,下月初三,还有武林大会。到时王子精心准备一番,你们却没有来,岂不太败兴了?”
林羽依喝道:“败兴就败兴,关我们何事?”东方萦说:“中原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真是徒有虚名。”华不讳笑说:“樱子姑娘,你别生气。咱们一向都是井水不犯着河水。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闹得大家不愉快。”
展玉箫说:“这个华师叔,小时候见他还挺仗义的,自从当了掌门人之后,怎么完全变了个人。”玉蛟说:“别说话,后边也来人了。”几个人影一翻,落在他们周围。展玉箫急忙问:“是朋友还是敌人?”
玉蛟说:“你去问他们好了!”
展玉箫不再说话,只听到东方萦笑了一笑,说:“既然各位去意已经定了,我自然不好强人所难,这样吧,我送各位一程。”
华不讳笑说:“实不敢当,这让我怎么好意思。樱子姑娘,你贵为长刀会的高手,怎么可以屈尊降贵,来送人呢。不敢当不敢当。”一言未毕,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说:“你以为她送你们去什么路?是黄泉路罢了,你们不用客气,也不必惊慌。”只见一个蒙面人飞身下来,轻轻抽出长刀,说:“我还没有尝过中原五大派掌门的鲜血,没想到你们也有今天。”
如新冷笑说:“哼,小小丫头,你们这些东洋的武夫,根本不懂武学的境界,会几招功夫就自以为是,老尼姑今日也要大开杀戒!”
那蒙面的人正是原冰,她冷笑一声,长刀向如新身上扫去,如新手上长剑一绕,西陵派向来以剑为修习武学之根本,剑上威力自然不弱,一般人都能够以气御剑,剑离手不离心,人动气不动形,剑欲往则能达,力长贯而无阻。如新的招式虽然仍显得柔弱,但是功力却已经不容小视。原冰却只是冷笑一声,长刀在空中一卷,玉箫奇怪的说:“她这招有点黄山剑法的味道,而且更加具有霸气。”玉蛟说:“我怎么看不出来?”
展玉箫轻声说:“如新师叔一定不是她的对手,这女子虽然年轻,但是多年苦练,功夫已经炉火纯青!”
正说着,原冰长刀陡然挥过,长剑落地,语薇惊叫一声,急忙向前扑去,玉蛟也不由站起身来,直朝原冰飞去。
却见蓝光一闪,一支长笛轻轻将长刀隔开,一个蓝衣公子,翩然落到原冰身前,说道:“冰子姑娘,这可算不上光明!”原冰淡淡的说:“没有什么光不光明的事情,成者为王,你们注定改变不了输的命运。”
那蓝衣公子正是孙宇清,他冷冷的说:“是吗?恐怕姑娘一定会失望,像你这样的高手,孙某还一点都不畏惧。要杀人也该多带些人来,否则只怕自己性命难保!”
原冰挥刀斩来,喝道:“先过了这把刀再说!”她每出一招都如同风卷残云,来去汹汹,气势上如排江倒海一般让人望而生畏。孙宇清长笛挥洒,劲气飞扬,在天空中婉转迂回,宛如一道优柔的风,缓缓扑来却又挥洒不尽。
展玉箫来到语薇等人身边,说:“你们怎么也来了?”语薇说:“都是我不好,让师父师伯师叔们都跟着来了。”展玉箫说:“是这群王八蛋不好,杀了他们再说!”她回头一看,四周已经立了许多忍者,林羽依手上长带一抖,喝道:“都给我滚开!”长带在空中一绕,呼的一下,一道劲风扫过,几个忍者急忙辗转身形,闪落到了一旁。
玉蛟手上一动,一支长剑握在手上,他手上长剑舞动,剑气霍霍,向两个忍者逼去,那两人立刻取出长刀,玉蛟使出师传“无痕剑法”,剑过无痕,真力会聚,点点洒落如星光,凌厉飞越而激烈。剑招变化虽少,每招中威力却大,忍者虽然身法、刀法皆快,但在这如暴风骤雨般扑面而来的剑招攻击之下,仍然落入下风。
林羽依有玉蛟出手相助,杀得兴起,大叫一声,长带上陡然威力剧增,如一把长刀,各向一群忍者。华不讳摇头叹说:“大家何必伤了和气,打来打去,岂不成了仇人?”
展玉箫急忙说:“师叔,早就成了仇人了,何必管那么多!快打啊!”说着抽出箫中之剑,一剑向东方萦刺去,东方萦伸手拉住剑刃,说:“剑招力道太弱,不如不出!”展玉箫问道:“你不是郑家的亲戚吗?”
东方萦冷笑说:“那是你说的。我本来就认识他们。”
展玉箫冷冷的说:“别怕劲不够,能杀死你就对了!”说完抽出剑来,身形一转,又刺了过去。
场上一时斗成一团,长刀会的人出招诡异迅捷,如黑夜之幽灵;而中原诸派之人出招则大气而有度,进退之间自然得宜;孙宇清意气风发,长笛挥洒,招式如同他本人一样高贵而华丽,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意态,缓缓铺散开来。
忽然山头上出现一个老妇人,那妇人手上一扬,一刀向东方萦飞去,东方萦手上鬼使神差一样中了一刀,展玉箫一把剑立刻驾在她脖子上,喝道:“再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原冰喝道:“住手!”展玉箫站在场中,说道:“我说了吧,杀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你们把手中兵刃放下,退到一边去。”华不讳笑说:“师侄不要斗气了,把她给放掉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展玉箫说:“师叔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快放下你们的兵刃!”
忽然间一个黄影闪动,将东方萦一把拖住,身形一晃,便已经不见。展玉箫呆呆的看着那人,说:“他,他这是……”玉蛟说:“人都走了,连要挟都不会。”展玉箫说:“我是第一次啊。”一转头只见原冰等人也走了,连山上放飞刀伤了东方萦的人也走了。
语薇笑说:“玉蛟师兄,原来你也来了,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四、长路漫漫
玉蛟一笑,说:“师妹可好?”语薇低头笑说:“好,这不,正要和师父回去呢。”如新面色铁青,冷冷的说:“有这群人一路拦着,怎么可能回得去。”华不讳说:“可是留在这里会更加危险啊。咱们又斗不过这些忍者。”
展玉箫说:“师叔你不要怕这个怕那个的好不好?刚才不是明明打赢了吗?”华不讳看着玉蛟,说:“你怎么学会这么好的武功?太出乎师叔的意料了,咱们中原武林有你这样的高手,总算是后继有人。”
展玉箫说:“不知道你们怎么教导的弟子,一个个武功比你们还差。”林羽依不悦的说:“没大没小,无言大师教出来的弟子怎么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出言不逊,有何体统?”展玉箫还要说话,玉蛟急忙说:“师妹不得无礼。不知几位师叔到此,是玉蛟师兄妹的罪过。几位师叔,前面就是家祖父以前留下的园子,请几位师叔移驾前往。”
语薇看着如新,如新面色阴沉,冷冷的说:“也好,樱子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咱们既然已经来了,就不必一定要想着离开。我倒要会会这揆一请来的一众高手,看他们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
展玉箫说:“不是我说,几位师叔,还是别再丢人现眼了吧。免得连自己都笑话自己。”玉蛟急忙说:“师妹不得胡言。”展玉箫一笑,对语薇说:“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听说你是被人抓来的,小小一个风平兮,居然能把你抓到这里来。”
语薇低头说:“是我自己学艺不精,师姐。”展玉箫恨恨的说:“不要在我面前作出弱不禁风的样子。我讨厌这样的人,既然你已经是武林中人,那种假惺惺的小姐温柔最好都统统扔掉,佛门弟子,再说一向都是能吃苦的。”
如新说:“语薇有什么不好,作师父的没说,你着什么急?”
展玉箫笑了一笑,说:“我着什么急,只不过是看不过去而已。”语薇温和的说:“师姐,多日不见,你的功夫也更好了。想来师伯一定很欣慰,毕竟你们师兄妹三人,在整个中原武林,都是赫赫有名的。”
展玉箫说:“你就别用这话来激我,我是什么我自然明白,师兄是很厉害,我也没能学到师父的精髓。但是至少不会被人抓走。我师父也不会因为我而来到这里,现在还受人追杀有家不能回。”如新冷冷说道:“小小丫头,你懂什么!”
语薇温言说道:“师父,既然师兄就住在附近,咱们过去休息一下吧。”如新点头说:“也好,走了半天,人也乏了。”
语薇看着玉蛟,跟在师父后面缓缓向前走去。玉蛟看着一行人缓缓走着,这才也跟着走在后面。
不一刻到了院外,林羽依皱眉说:“怎么也没打扫一下,这房子能住人吗?”展玉箫不悦的说:“房子不住人难道住鬼吗?师叔,你就凑合着吧,方圆十里的人都被荷兰人吓跑了,没有地方住宿。况且,这里打扫一下也不错啊。”
华不讳说:“也是,大家只是休息一下而已。没有那么多讲究。”林羽依走在后面,对身后几个弟子说:“你们一会收拾一下,要把这里弄得漂漂亮亮的,像咱们家里一般。”弟子们应着,展玉箫笑说:“喔,我倒忘了空灵岛在打扫庭院上倒是远近闻名的,师叔,有时间也教教我们这些年轻后辈吧。”
玉蛟小声说:“师妹,别乱说话。”展玉箫不屑的说:“要让我闭嘴,除非不见到他们。我讨厌他们,难道对讨厌的人说上几句我想说的话,那也是错吗?”
语薇转头低低的说:“难道由着自己的性子,就是对吗?在这个没有对和错的年代,如果连最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能得到维护,我不知道我们还拥有什么!”展玉箫有些生气,说:“别用大话盖人!”
语薇说:“这不是大话,大清是不是错,大明是不是错,我们谁也不知道,是保存实力还是拼尽最后的力气,是苟且活着或是光荣的葬送,这不是你一时意气的决定,你也无权决定,因为在很多个黑夜和白天里,所有的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他们没有你的愤世嫉俗,他们更加现实,更加理智。不能因为他们没有冲动的激情就受到完全的否定。我对你很失望,一个自以为高瞻远瞩的人,却连身边最亲近的人所抱有的想法和志向都不能知道。说起来,你又为武林作了什么,你有资格这么说吗?”
展玉箫恨恨的说:“那你倒是有资格这么说了。你师父教会了你用来伪装自己懦弱内心的方法,那并不是你奈以成为英雄的手段,我不需要得到你的理解,因为那本身就是对我的侮辱。”
玉蛟说:“都不要说了,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伟大这么高深莫测!家国破裂山河拱手成为别人财富的源泉,万里江山成为别人权力执掌的施行之地,那无异于压在我们身上的奇耻大辱,有了它每一个人都应该怀着卧薪尝胆的决心,怀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来完成许多亡灵未曾完成的事业。在此之前,一切的钩心斗角,只能成为你们葬送自己的一把利剑,不但夺走你们成为胜利者的机会,甚至带走你们的生命。小小年纪,身无绝技心比天高,这本身就是一件可悲的事情,你们在这里争吧。”
说完便跟着前面的一行人到了后院,到后堂招呼大家坐下,华不讳坐在中间,看着四周,笑说:“不错,不错。玉蛟,看你小小年纪,齐家有方啊,男人齐家治国平天下,你算是有了起点。我最不喜欢那些眼里只有大事的男人,他们都是虚伪的勇士。”
展玉箫进来笑说:“是吗?师叔,我正好相反,我最讨厌那些整天鸡毛蒜皮的男人,他们不是真的英雄。这本是女人的事情,师兄整天也愿意干。”
华不讳一笑,起身说:“师侄啊,你对男人女人的看法,是从哪里来的,是它本该如此,还是书上看来的,别人告诉你的?这世界变化大啊,我记得以前我只听说有大明,现在有了大清,这些都不说罢,荷兰人也会请东洋人帮忙,这在书上也没有,别人也没有告诉过我啊。也算是亲眼见过之后,才知道此路难啊。”
展玉箫哼了一声,来到玉蛟身边,玉蛟笑说:“各位师叔,我这就去收拾几间屋子,若不嫌弃,各位师叔在这里休息一些日子,看看有什么动静,再作打算。”
如新点头,淡然说:“只能如此了。”
林羽依回头说:“帮你师兄收拾去。”几个弟子点头称是,玉蛟笑说:“走吧,几位师叔在这里稍作休息,玉蛟这就去准备。”
展玉箫跟着走了出去,将后院几间屋子收拾出来,正收拾着,忽然一个老头缓缓走了进来,她抬起头一看,说:“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老头蹒跚着步子,没有理她,自己朝着墙壁走着,展玉箫叫着:“前面是墙。”却见前面并没有人,她觉得很奇怪,问:“你们看到一个老头进来了吗?”
一个年轻公子摇头说:“没有,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展玉箫纳闷的自言自语:“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还真见了鬼不成?”
她来到屋后,只见墙壁安然无损,玉蛟走过来问:“什么事情?”展玉箫问:“难道真有一种武功可以化身体于无形,师兄,你听说过吗?”玉蛟摇头说:“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展玉箫转身说:“我才不信这世上有鬼,即便有,也不是他们所给的解释。”一面向着后山走去,玉蛟说:“各位师叔都在这里,你不要怠慢了他们!”展玉箫笑了一笑,说:“我没有这样的师叔。”玉蛟摇摇头,只得回身向院子里走去。
华不讳等人在屋里随意的说了几句有关当地风土和郑家宅院的话。玉蛟进来恭敬的说:“各位师叔,寒舍简陋,招待不周,请师叔见谅!”华不讳笑说:“不必客气,你也不是一直住在这里。咱们又不是外人,哪有那么多虚礼!”
语薇轻声说:“师兄到这里来,莫非是有大事要作?”玉蛟一笑,说:“只是过来看看,我能有什么大事。”华不讳说:“是啊,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都是一个理。师侄啊,现在世途不能说不险恶,多长点见识也是好事。”
玉蛟点点头,如新板着脸,说:“语薇,你们都下去休息了,记着要打坐两个时辰,不许胡思乱想。”语薇点头离去。华不讳说:“师太管教弟子可真严格,严师才能出高徒啊。”
如新闭上双眼,静静的坐着,林羽依起身说:“我到处走走。”她起身往外面走了一阵,来到后面山上,只见展玉箫在那里看着一支竹箫发呆。林羽依上前说:“怎么了,小小年纪,心里想着天大的东西一样。”
展玉箫转过头来,说:“你不懂。”林羽依笑了笑,说:“我懂,当年我们三姐妹纵横江湖所向披靡那是何等的风光,看着那些老一辈的武林人,我总是带着一种严格的审视,用我自己的眼光来判断他们的行为。我认为普天之下没有人拥有一个侠士所应当具备的条件,可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一个侠士所具备的不只是匹夫之勇。从欣赏荆轲到瞧不起他,我觉得一个人的行为便当如古人所说那般,穷则独善其身,达而兼济天下。我们不能强迫自己去作我们根本不可能做好的事情,更不能强迫别人去作他们根本作不好的事情,也更不能因为他们没有完成他们不能完成的事情而讨厌他们,看轻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自己的尊严,和他对世界对自己最完整的看法,他不会仅仅等待命运最终的审判,而是一直在现实中寻觅最适合他的路。当你年轻的时候,你觉得老人们多么迂腐和顽固,而当你年华逝去,朋友亲人渐渐消失时,那经历的回忆和现实的煎熬,将会让你更加珍惜你所拥有的一切。孩子,我们都是从那个时候走过来的人,所谓的激情和尊严,我们同样珍视过。”
展玉箫回过身来,说:“那我真替你们感到惋惜,失去了人生存在的唯一意义。如果用这种方式来降服我,赶走我对你们的蔑视和讨厌,那简直是太聪明了。就像两个人在比武的时候,一个人忽然举起自己的刀扎向自己的胸口,另一个人只有暗暗佩服的份,所以他输了。”
林羽依闭上双眼,说:“我真羡慕你,一个还没有噩梦的年纪,一个虽然身在乱世却没见过血腥的幸运儿。”展玉箫说:“如果我见到了不幸,我所想的不是去逃避而是去消灭它。师叔,你觉得人活着就是为了忍气吞声的活着吗?你对人生结局的预定,就那么一层不变吗?”
林羽依摇头说:“没有,因为我从来没想过我一个人的事情,我有一个空灵岛,一个我们三个人灵魂和心血的结晶,我们生命的延续,只有我才能真正体会。毕竟是孩子,老人们若真是顽固到了不讲理的地步,你所见到的将不再是我的话,而是严厉的惩罚。”
展玉箫转过身,林羽依说:“不信你可以使出你浑身解数,看看能不能接我三十招。”展玉箫站起身来,手上竹箫一抖,一道劲气破风而出。林羽依手上一挥,一条彩带飞了出来,在空中一绕,劲气飞扬,飘荡在树林里,将那股凌厉的劲气锁在外面。
展玉箫身形急转,竹箫连抖,绿光点点,如雨后新笋,点点冒出,此起彼伏;林羽依手上彩带一挥,顷刻分成七八道光芒,如同七八支利剑,往展玉箫头上身上脚上手上捆去。展玉箫感到身上被束缚起来,一使力,使劲挣脱出来,飞身跃上高空,衣袖挥处,劲气再度点射而去。
林羽依身形翻转,彩带合为一条,如一支长棍,打在展玉箫身上,展玉箫急忙往旁边闪过,林羽依忽然身形一展,已经到了展玉箫身边,手上一动,将展玉箫绑了个严严实实。
展玉箫拼命挣扎,但是却不能控制自身力道,林羽依松了手,说:“孩子,你也没有多大本事,你怀的抱负越大,你付出的代价将会越严重。”展玉箫恨恨的一跺脚,看着林羽依远去的影子,一时心里有种百念交集的感觉。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她的功夫是高过你,但是没有用,因为要成就事业,就她那功夫还远远不够。只能成为自己懦弱的理由。”展玉箫转身一看,只见一个老头坐在那里,不知何时来的。
那老头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脏兮兮的,不过展玉箫仍然能够看出他就是那个自己见过但是别人却从未见过的人。
展玉箫问:“前辈你是何方高人?”
老头起身来,说:“高人?姑娘,我看你的心,似乎一个愤世嫉俗的男人,希望用他强大的力量,来改变他希望改变的一切。”
展玉箫说:“我是希望别人改变。”老头缓缓走着,说:“那都一样,还不是一个很难达到的理想。那是年轻人共有的权利,却也是他们致命的伤害。在你的心里,应该想的不是改变别人,而是改变自己。”
展玉箫问:“为什么?”老头说:“我这里有一本书,记载了几百年来武林中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那都是曾经轰动武林的大事,如今却只有在书本上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记载。我想,看过之后,你该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生活。它平淡而繁琐,和你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因为它本身就不是你的想象。”
展玉箫接过一本书,见上面写着《武经》二字,便问道:“我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我要看的是武学典籍,要看的是怎样成为一个拥有力量的人,而不是一个有着渊博文化的人。”老头淡淡的说:“我知道,可是真正的力量来自哪里?难道真的来自一本超凡的武学典籍,一套天下无双的武功招式?过往的事情,就像是一面镜子,照着现实世界的种种虚幻,你看到了什么,也就得到了什么。”
展玉箫问:“为什么要给我这个?”老头问道:“难道你不喜欢吗?书后我加了一部分,对当今武林的各门各派有一个小小的评述,武林之大,我怎么能够全部道尽,只不过坐井观天罢了。”展玉箫说:“谦虚可不是我欣赏的品格,老人家,我看你的功夫修为都已经很深了,为什么不教我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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