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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的美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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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娜,你若是不想继续留在夜上海了,可以给我说一声,我不介意帮你转告云少。就像你说的,我现在怎么也是云少身边的红人。”斐烟亦是不忍陈甜甜受气,唇角一勾,媚意如同千万缕丝线一般,缭绕她精雕细琢般的脸庞。
苏娜虽平日里语言间尽是讽刺,不过是借着由头宣泄而已,她的容颜将要凋零,被岁月刻下了痕迹。再怎的不饶人,最终不过是饶不了自己。
“夜玫瑰,该你上场了。”化妆间里面安静了不少,斐烟将手中的眉笔丢到一旁,望着镜子中精致的面容,黛眉间尽是清冷。
台下不少看客依旧对她情根深种,今日让她有些意外。人群中一缕追逐着她身影的目光如火般炙热,斐烟诧异的抬头,竟然正对上江彦西的眸子。此刻江彦西身着整洁的黑色西装,长相清秀俊逸的他,很难补惹人注目,坐在那,身边自然不乏暗送秋波的女子。
二楼雅间的那位似乎有些郁闷,傅亦辰低垂着眸子,脑海里面还是在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他带着侍卫近戎与周纪阑一起,刚刚到达夜上海的门口。就看到斐烟被大堆的记者围住,而当他想要下车拯救她的时候……
一个高大的身影先他一步将斐烟拉进了夜上海,耳畔中清晰的回荡着一句话,那个男人说,斐烟是他未婚妻!
而斐烟竟然未有一句解释,一层浓浓的危机感,笼罩在他的心头。
裴烟的清丽美好,就仿若在夜色中绽放的玫瑰,即便是辨不出形状,却嗅得到芳香。把她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当真是承 受'TXT小说下载'不住,旁人灼灼的目光,那些目光将他的心烧的疼痛。
二楼另一间雅间里,段云峰笑得如狡黠的狐狸,他眼神暧昧的看着翩然起舞,歌声甜美的夜玫瑰。这个女人的确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连他也不知何时竟然与傅亦辰为伍,甘愿坐到雅间而不是贵宾室。
曲罢人散,歌声却绕梁不散。斐烟简单的换了衣衫,就往三楼的贵宾室走去。心中虽有千万种不情愿,可是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说个清楚明白。
“斐烟,跟我来。”傅亦辰扣住斐烟的指尖,出现得这般出其不意,他的眼眸深沉,沉寂得辨不清晰其中的情感。
“三少,有何贵干?”她笑得妩媚妖娆,眼神却是淡漠而又疏远。随着傅亦辰的靠近,斐烟竟然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可是却挣脱不开手上的力道。
“三少?好巧。”段云峰笑得洋洋得意,就好像是在某个转角遇见了多日不见的好友。
“段云峰!”傅亦辰可没有段云峰那好的心情,段云峰的名字他几乎一字一字咬出,薄唇内似乎可以激起数道愤怒的波浪,幽暗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浅淡的敌意。
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斐烟,原以为她的目光会倾注在自己身上,然而,她却像傻了一般,竟直直的看着前方发呆。
傅亦辰隐约察觉到不对劲,转头正看到江彦西一身黑色西装缓步走来。而斐烟的神情有几分错乱,他顺着裴烟的目光望去,冷澈的目光盯住江彦西的面容,乍然想了起来,那一晚在胭脂胡同,是这个男人,他曾看到他们拥抱在一起。看来他心爱的宝贝倒是有不少的追求者!
“斐烟,你最近过的好么?”江彦西看着傅亦辰和段云峰浅浅一笑,他翩翩君子的儒雅气质好似与生俱来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今天,是这三个男人有史以来第一次同时站在她的面前。斐烟一时心里乱成了麻线,她回过神来,低下头道:“嗯,我很好。”
再抬起头来,就看见她笑得妩媚而疏远,淡漠而忧伤:“你呢?”
她猜想,江彦西或许是看到了日报才过来找她的。可那又如何?他们之间隔着岁月如簧,隔着流年似水,他们跨不过这段横隔的时光。已经不可能再回去了,曾经的美好,曾经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只剩下痛彻心扉的疼痛,无法忘记,却也不愿记起。
“这位先生,现在是上班时间,烦劳你不要打扰夜玫瑰正常工作。”段云峰的唇角挑起一抹笑意,玩味的望着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
对于段云峰的举动,傅亦辰的眸光一晃,继而说道:“是啊,江先生,斐烟小姐现在是我的未婚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江彦西感应到了段云峰和傅亦辰的敌意,身子一僵,却仍站在那里等着斐烟的答复。这两个人无论是谁都是名声响彻上海滩的人物,他的势力目前尚不如人,无法与他们二人匹敌,或许,斐烟更适合强者保护。
可是,这么久的情谊,他又怎能割舍:“斐烟,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等你。”
“夜玫瑰有任何问题,做老板的都会帮忙解决的,你就算了吧。”看江彦西有些僵硬的脊梁,段云峰继而冷笑着说道。他自认为自己并非什么善人,所以没必要逢人便彬彬有礼,仁慈友好。
“二位爷,有什么事快点说,行么?这般作为又是所谓何事,当真是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斐烟的面容一阵阴郁,这两个男人这般刁难江彦西,不过是在逼她。而她不过是在红尘中飘荡的浮萍,又怎受得起三个男人这这般的恩泽。
还未来及说话,便已经被堵得哑口无言了。
斐烟眼眸中积攒着阴郁,傅亦辰心中荡出醋意,这个女人竟然因为他赶走了那个男人而对他发脾气,当真是……
“你跟我来!”傅亦辰愤怒流溢出眼眸,扯着斐烟的纤纤玉指走下楼梯,他眼眸沉寂得仿佛一荡漾便会晃出怒意。
段云峰看着傅亦辰拉着斐烟离去,紧抿的薄唇牵扯出冷魅的笑。
傅亦辰一甩手将斐烟甩到了车上,他坐在斐烟的身旁,面色上尽是阴霾,唇角紧紧的抿出弧度,一言不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上海门前人来人往,不少上流人士出没于此,却不曾有哪一个像傅亦辰这般嚣张的。
斐烟看了看身后排成长队的护卫近戎,城市的霓虹打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各个笔直的屹立着,形成了一道肃穆的风景线。
“你若是没事,我就下车了。”看傅亦辰沉默着并未言语,斐烟望着后车镜中傅亦辰低垂的眼眸,眼波一横荡出了怒意。
她确实已经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心意,可她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母亲还病重,她赌不起。
“江彦西与你是什么关系。”自从那次听到斐烟在睡梦中呓语江彦西的名字,还曾看到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以后,傅亦辰就叫周纪阑暗中查探江彦西的底细和他与斐烟的关系。
听到这话,斐烟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愤怒,她依然是浅笑多姿,妩媚妖娆:“请问,这与三少有何干系?”
她的话语疏远,眼神更是冷漠。
“又是因为他!”傅亦辰因为气愤,一拳打在旁边的车门上,剧烈的撞击使得车门上的玻璃裂了缝隙。
斐烟被吓住了,她稍稍瑟缩,有些惶恐的看着傅亦辰。
傅亦辰的手背,因为剧烈的撞击而蹭破了皮,血液从手掌上渗出。可是目光中,愤怒的看着斐烟:“你还是忘不了他么?刚才也是因为我和段云峰赶他走,才生气的吧!”
“我只是不想三少管我的私事而已,三少想多了。”斐烟的语气稍稍柔和,她看见傅亦辰的手上有丝丝血迹缓缓的凝聚,心中没来由的疼了起来。
“我只是关心你!”傅亦辰愤然,他是小心眼,是爱吃醋,他只是不小心坠入她的眼眸中,从此便沉溺其中,他的错不过是爱得太深沉。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就如此铁石心肠,不能试着敞开心胸接受他呢?
“三少,关心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很抱歉,你的这种方式,我无法接受。你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斐烟心中不悦,有些烦躁,她的目光仍停留在他的手上,看着鲜血聚集,凝结成水珠的模样。
“开车!”傅亦辰对着周纪阑喝到。眼看着斐烟的手扶在了门摒上,他扣住斐烟的手。
血一不小心就沾染了她米白色的旗袍,在她的旗袍上晕染成娇媚,他抬起眼眸望着她目光中展露得百种风情。
时间划过,她却一言不发,福特车缓缓启动。上海滩的霓虹打在她的脸上,形成了斑斑驳驳的剪影,她方才柔声道:“疼么?”
她的声音很小,小的让傅亦辰以为自己是在幻听。然后,就这一句话,使得傅亦辰心里暖暖的。他眼神宠溺而又深情的看着斐烟,这个女人终于看到了他的努力么?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么?
他还未回答,便听到她的声音在车中散开:“三少,有钱也不能这么折腾。”
说罢,她的目光扫过福特车门,唇角含着一抹揶揄。有风吹进来,傅亦辰的脸微微抽搐,半天在这个女人的心里,他还没有一辆汽车值钱。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胭脂胡同,傅亦辰的侍卫近戎也跟着屹立一旁。自从他带着斐烟在订婚宴上大闹一通以后,他的行事作风就更加的高调了。然而,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只是想要保护她。
这一次订婚宴上闯出来的祸事,张家地位显赫,怎可能忍气吞声。而且,父亲又怎能忍受自己的儿媳妇是个夜上海的歌女。如此,现在最危险的当属斐烟了,毕竟,一个夜上海的歌女死于非命并不会影起多大的反响。
想到这里,他倒是有些感谢段云峰了。虽然段云峰当着那么多的记者的面说斐烟是自己的未婚妻让他嫉妒不已,可却也保证了斐烟的安全。堂堂浦天商会的少东家的未婚妻,谁敢动手?
“我走了,三少也快些回去吧!”斐烟一下车就慌忙赶人,她万万不想左邻右舍都弄得沸沸扬扬的。
“你看我的手,你怎么忍心?”傅亦辰的唇角轻轻抿起,声音中带着蛊惑的意味,他将姿态放得极低,仿若低到了尘埃。
这一下,倒是把斐烟问住了。看傅亦辰这般模样,她反倒不知该如何拒绝了,犹豫片刻,方才轻咬红唇道:“那三少上去擦完药再下来吧……”
“好!”傅亦辰应着,迅速下车,方才还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的人,转眼就复了原形。他将斐烟打横抱起,尔后昂首阔步的朝楼上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斐烟眨了眨眼,她真后悔自己一时心软!
傅亦辰鼻尖有淡淡的清香萦绕,那是属于斐烟的特殊的味道,这味道让他痴迷。而她烟波含怒的表情,是那样的生动,那样可爱,身体迅速因为香味起了反应,他努力的深呼吸来平缓躁动的内心,可也只能是徒劳无功。
“若是不快点上去,我会失血而死的。”傅亦辰努力的压制住对她的渴望,他不想再做出任何使她愤怒的事情,如今,他已放下所有的骄傲,而她依然全副武装。
斐烟无奈的瞪了一眼傅亦辰,她以为她还会因为他装可怜而心软吗?可她却不敢再挣扎了,因为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傅亦辰迅速上升的体温。
依旧是温暖的小屋,房间里柔软的洋沙发和干净简洁的被褥,回忆铺天盖地卷来,他的头脑中闪现出她无数的美好。
斐烟脱下高跟鞋,随意的扔到地上,拿出药箱。看到已经十分自觉的坐在自己床上的傅亦辰,笑容中泛出一抹无奈,眼波一横:“当真是当做自己家了不成?”
“我的你的,何必拘泥?”傅亦辰的声音中夹着几分戏谑,眼眸中全然是坚定。
斐烟并未反驳,敛下眼眸,小心翼翼的拿出药膏,敷在傅亦辰的手上。她的动作那样的轻柔,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傅亦辰。认真起来的她,看起来美的不可方物。她精致的五官不施粉黛,好似一朵盛开的茉莉,清香典雅。
殷红的唇瓣饱满而又性感,带着丝丝诱惑,勾起傅亦辰心中的点点欲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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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似乎总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与表情,就能让人迷失心智。
她为他上药的动作极为轻柔,纤细的指缓缓在他的伤口处打圈,她垂着眼,眼睫密而长,似两把小扇子,颤动时如碟翼轻振。
“疼么?”就在傅亦辰的眸子深锁在她脸颊,微微失神的时候,斐烟突然好似低喃般的问道。
“没事,比不上心疼。”傅亦辰勾起唇来,笑得云淡风轻,声音里却夹着难言的苦涩,斐烟听着心头却好似被什么东西莫名的撞了一下。
“……”
斐烟一时无话。她听得懂傅亦辰的意思,却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就装糊涂。
终于,她为他涂完了药膏,踩了一天的高跟鞋,她的脚有些酸痛,再加上方才弯着腰给他上药,突然站起身来,有些目眩,身子微微一晃,便朝着沙发上歪去。
傅亦辰伸手一揽,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看着傅亦辰在自己面前瞬间放大的俊颜,嗅着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她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抬起头,撞入他深潭似的黑眸,不由自主的,竟想起那一夜,两人在床上疯狂交缠的画面……
面上浮起两朵红云,斐烟垂下眼,有些不敢再看他。
傅亦辰原本就已经被斐烟挑拨的**难耐,此刻,感受到压在身上的娇躯,是那般绵软舒服,他的**瞬间被点燃,将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来不及思索,他的手臂将斐烟的腰肢环的更紧。薄唇更是急急索向她的,迫切地品尝她的芬芳。
面对傅亦辰肆意的侵犯,斐烟限时微微一怔,尔后便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可是,随着她的挣扎,她却诧异地发觉,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一点一点地攀升……仿佛有人在四周泼洒了汽油,一点火星子便能燃起熊熊大火。
他的手虽是隔着衣物在摩挲,却滚烫灼热的吓人,身体里仿佛有一股强劲的电流在激荡着,乱窜着,敏感的她,不由轻轻颤抖起来。
“傅亦辰,你放开我……”斐烟娇嘤,双颊酡红,眸中怒波流转。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凌乱的如同乱麻一般,理不出半分头绪。再这般下去,不过是徒增伤痛。
更何况,她未曾学会放下,再拿起来,结局也必定是失去。她不想仅剩的自尊被别人踩在脚下,聪明如她,没办法拿起来就要学会绝情。
傅亦辰被斐烟推开,大量的空气和骤然降低的温度,让他瞬间清醒。他看着斐烟愤怒的小脸,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沉着脸凝视她许久,像是在生气,更像是在隐忍,最终,他选择起身离开。时光匆匆而逝,转眼又是大半个月过去,傅亦辰照旧每晚去二楼雅间听她唱歌。
夜上海歌舞升平,三楼贵宾室的那位不知何时也选择在二楼的雅间听她的歌了。两位名声响彻上海滩的男人,百忙之中都要抽出时间来捧她的场,让她受宠若惊,却也安之若素着。
这天晚上,她唱完最后一场,卸了妆,换了件淡青色的旗袍。旗袍上面是一朵淡紫色的蔷薇,配上她精巧的素颜,真是别致极了。
她刚走出夜上海,迎面就碰上了周纪阑。此刻,周纪阑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走到斐烟的面前,彬彬有礼的说道:“斐烟小姐,三少请你上车。”
“……”
斐烟本想拒绝,可是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全部都是傅亦辰的侍卫近戎,略加思量,还是点了点头,“好。”
她随意的接过周纪阑递过来的玫瑰花,弯下身子走进车厢中。旗袍的裙摆滑过车门,却不沾染丝毫灰尘
黑色的福特汽车里,果然坐着一身戎装的傅亦辰。
浓郁的玫瑰香气,在鼻尖荡开。她坐在傅亦辰的身边,花瓣飘零在衣间,她的脸颊被映得嫣红,浅笑盼兮,顾目生辉:“三少,今晚找我,又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么?”傅亦辰眯起眼,懒懒地勾起唇角,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想想曾经她还有些惧怕自己的样子,不禁好笑。
“可以,三少能来捧场,是夜玫瑰的荣幸。”斐烟假意逢迎,她娇媚的俏颜掩映着夜上海的霓虹。歌声萦绕,夜空,浩瀚无边
“不客气。”傅亦辰的声音被压的有几分低沉,每次见到她总感觉他们之间有一种隔阂,消散不去。
“去哪儿,三少?”斐烟望着窗外匆匆闪过的风景,车窗中映着她的面容,玫瑰花绽放在她的脸颊旁,沾染在她的黛眉间,平添几分柔情。
话落了音,她方才发现,她的声音仿佛软在空气中一般,尽是温柔。手一抖,玫瑰花瓣,如同雨一般纷纷落下。
气氛有些尴尬,突然,一辆灰色的,最新产的雪佛兰汽车挡在了前面,车子后面,还跟着数量汽车,里面坐的皆是西装笔挺的保镖。
周纪阑停下车,暗想,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挡住三少的车子!
傅亦辰觉察到刚刚启动准备出发的车子,突然再次熄火。诧异的抬头,这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对方是谁?很明显,这是挑衅。
傅亦辰的近卫侍戎向来以保护傅亦辰为天职,看到这情景,顿时严阵以待,“哗啦!”,只闻一阵整齐的子弹上膛声,枪口齐齐指向对面。
傅亦辰推开车门,颀长的身形优雅步出,漆黑幽暗的眼眸,阴沉冷然地凝向前方。
“三少,半个月不见,别来无恙!”邪肆冷魅的男子亦跨出车门,笑得云淡风轻,这些日子他日日逗留夜上海,为的就是能够找个机会,与斐烟单独聊聊。今天他正准备找陈贤安去请她,就看到她走出夜上海,并且坐上了傅亦辰的车。
段云峰感觉的出来,这个女人在躲她。
夜上海多少女人,哭着喊着想要挤进他的怀抱。为什么她,却对他避而不及?段云峰想问个明白,而这恰巧也是一直缠绕着傅亦辰的问题。
“呵,云少。”傅亦辰冷嘲一笑,目光倨傲冷酷:“枉你也是个大人物,好狗不挡道的道理都不懂么?”
两个人就好像是见面多年的老朋友,却句句争锋相对。
“夜玫瑰,我要带走。”听闻傅亦辰的话,段云峰不怒反笑,他的身子斜倚在车门前,额前有细碎的发在夜风中飘逸而又清爽,藏蓝色的衬衫与黑色的牛仔裤搭配在一起,使他看起来,沉稳而又不失俊美。
“是吗,当真是好笑,夜玫瑰已经下班了。她现在叫斐烟,是我的女人!”傅亦辰走近段云峰两步,眼神阴沉骇人。这个男人已经不止一次纠缠于斐烟了,这叫他很是不悦!
“一日是夜上海的人,便一日是我的下属。”段云峰说得骄傲无比,他那样孤傲,似乎不将一切看在眼里。
“云少,这话说的严重了吧?”斐烟听闻突然下车,走到傅亦辰的旁边。
看到斐烟出来反驳,段云峰的盛气凌人瞬间敛下几分,他刚才为了气傅亦辰,竟然忘记了,她骨子里亦是骄傲得彻底,根本容不得他那样说。
他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轻笑道:“其实,我就是想请你吃顿饭,没什么别的意思。”
看他笑得轻浮,傅亦辰眸光一沉,“好啊,不妨一起去吧,正巧我也没有吃饭。”他拉住斐烟的手,笑着说道:“既然斐烟是你的下属,我不介意请你吃一顿饭,感谢你对她的照顾。”
听到傅亦辰的话,斐烟更加不满意,瞧他话说的,好像她是他的附属物一样!这两个霸道的男人,简直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然后,以为自己的世界就是全世界,不让别人活了。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你们两个去吃吧。”她淡漠的说着,转身欲走。
“斐烟,你若是累了,我送你回去吧!”傅亦辰一个转身,迅速拉住斐烟的手,脸上嬉皮笑脸的,让人欲哭无泪。
“你回去还要自己做饭,不如吃了以后再回去休息吧?”段云峰今天特别奇怪,对斐烟说话的语气,温柔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眼眸中情意浓郁了几分,倒是夹着几分玩味,健硕的身子挡住马路一侧的霓虹,似乎挡住了她半个世界。
斐烟想想,这倒也是,她不是很喜欢做饭,更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她回头正对上傅亦辰严肃的眸子,唇角的笑容中尽是妩媚:“呵,我倒是不知道云少竟然也这般知晓惜人,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听斐烟如此说,傅亦辰率先一步上前,拉了斐烟的手,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走吧,上我的车!”
“等等,她坐你的车,恐怕多有不便吧?”段云峰说着,拉住斐烟的另一只手,语气中缠绵着一种暧昧。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
傅亦辰看着段云峰,目光虽然不兴波澜,心中却滋生出了几分愤然,他发誓,终有一天,他要让斐烟离开夜上海这个地方。到时候,看这个男人还如何嚣张。
“斐烟啊,还是坐我的车吧,我的车可比他的舒服。”段云峰无视傅亦辰的愤怒,而是微笑着对斐烟说道。这话说得,句句字字是比量,比得何止是车?不过是气势罢了。
“车哪儿能有什么舒不舒服,云少怎会说笑,斐烟命薄,还是坐三少的车吧。”想起段云峰在贵宾室与那些陪酒女郎放荡不羁的场景,她心中多了几分戒备。毕竟和傅亦辰的接触少多些,她已经大概能够摸清楚傅亦辰的性子,应付起来比段云峰倒也容易些。
听到这话,段云峰的眸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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