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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的美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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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总是如此,不经意间的表情神态就能将人的魂魄勾去,撩的人心痒痒的。
傅亦辰只感觉喉头发热,嗓音也带着几分嘶哑,“其实一会会见到的,只是几位相熟的朋友,你犯不着这样紧张。”
斐烟依然是笑,笑得仿若娇花绽放,“三少的朋友非富即贵,还是认真一点好!”
眼前女人的笑,不仅仅是覆盖在粉脂之下的,傅亦辰感觉到,每次面对自己的时候,她仿佛都在脸上戴了一面面具,若不是他目光犀利,也必定会被这样的笑糊弄过去!
她平时对别的男人也是这样笑的吗?
傅亦辰不再说话,这个男人身上天生就具备一种威慑力。他一不高兴,霎时间,整个车子里的空气似乎也跟着沉闷起来。
好在车窗是打开的,车子开出后,风从车外吹入,才感觉稍微舒服了些。
就在这时候,车子忽然一阵颠簸,斐烟的身子往左一歪,顿时整个人倒入傅亦辰怀中!
事出突然,傅亦辰条件反射性地迅速反应,他怀抱斐烟柔软的娇躯,心头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怎么回事?”他沉声问着司机。
黑暗中,司机朝前探了探头,紧张地解释道:“三少,这一块路在检修,又没有设路障,我一时没看清楚,才开了进来!”
傅亦辰“嗯”了一声,司机没听出愠怒的味道,这才大松口气,将车子往后倒出去,继续前进。
斐烟一张脸贴着傅亦辰胸前,不愧是军人出身,他的身躯结实而又健壮,一双铁臂更是紧圈住她的腰身,这么大会了,居然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薄荷香再次袭来,斐烟双颊泛起晕红,轻推开了他。
“刚才没吓着吧?”男人垂眸笑问着,相较起方才来,显然心情好了不少。
“没事。”她樱唇轻漾,被夜色渲染的灯光折射在她眼中,一时间更添加了几许暧昧微醺的味道。
她侧头看他,唇色潋滟润泽。虽然只是微微侧了下脸,两人却好似因为这个动作贴的极近。
近的,差一点,她的唇就要碰触到他的脸颊。
“那就好!”男人笑意渐染,唇间溢出这几个字,狭长的黑眸里亦闪烁着愉悦的色彩。
他的情绪变化太快,斐烟也闹不清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开心,为了避免一不小心又惹怒他,她没再说话,将头扭向一边,看向车窗外。
鬓角几缕发丝随着风舞动,摩挲着她的脸与颈子,有点痒,说不出的撩拨人心。
车子穿过街道,不久后便驶入一条柏油铺成的官道,官道两旁是整齐的路灯,还有影影绰绰的大树,坐在车内,隐约还能听到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如同黑夜中的低喃。斐烟只觉得侧脸旁一闪,眯眼瞬间,车已稳稳停住。
她跟在傅亦辰身后下车。
斐烟轻昂头,眼前是一栋西式小洋楼,楼前一处精致的喷泉,正往空中喷着数道伞状水柱,周围摆满了姹紫嫣红的盆景,即便是晚上,亦显得生趣盎然。两根象牙白罗马柱分立在大门口,上面雕刻着精致的欧式花纹,远远看去,只觉得奢华无限,美轮美奂。
身穿军装的警卫排在屋外两侧,见到傅亦辰下来,顿时齐刷刷地敬礼。敞开的大门亦是象牙白色的,站在这,能一眼看到里面灯火通明的大厅。
这是傅亦辰在上海的私人官邸。
萧管家见傅亦辰回来,身边还带着娇美如花的斐烟,脸上流露出少许惊讶,他走过去,恭敬地唤了一声:“三少爷!”
傅亦辰问:“陈公子他们到了吗?”
萧管家回答:“陈公子,张公子,汪公子他们都在楼上呢!”
傅亦辰点点头,看向一旁的斐烟,薄唇挽成道浅弧,“走,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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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若敢嫁,我便敢娶
大厅布置得极近奢华,家具与地毯皆是从国外进口的高档货。大厅靠左边就是楼梯,站在这儿,能够看到楼梯口的大盆景以及墙上挂着的西洋画,显示出主人不一般的品味与修养。
傅家接受的是西式教育,不仅是傅家的子女,就连傅夫人当年也是在美国教会学校念的书,傅云翔与傅夫人生有五个子女,其中三子傅亦辰是二人最引以为傲的孩子。
斐烟听说傅亦辰是德**校毕业的,兴许是受父亲傅云翔的熏陶,傅亦辰从小就酷爱军事,12岁就进入了国内最有名的军校——凌天军校,因为成绩优秀,16岁他就被凌天军校派往德国进修,19岁从德**校毕业。回国后,在霖军中自然大展拳脚,先后指挥部队获得刘庄,庆林关等多次大捷,声名赫赫。
斐烟原以为,那些行伍出身的都是粗人,可是看看眼前的男人,清隽的眉眼,白皙的皮肤,气质温润优雅,风度翩翩,和大老粗根本搭不上边。
其实,像他这样的出身,完全没必要去当兵,斐烟就见过不少终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世家子弟。她相信,傅亦辰随便在哪个部门谋个一官半职,或者去学经商,前程必定也是一片大好。而去当兵,即便有傅云翔做靠山,军队毕竟是一个纪律严明的地方,想要不惹人非议,不出差错,就要严于律己,做事情自然就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
不过,斐烟倒是很欣赏这样的男人,有想法,有抱负,能吃苦,不甘平庸,将来一定能做成大事!
斐烟随着傅亦辰上楼,二楼的走廊很长,木地板上铺着昂贵的羊毛地毯,一眼瞧去仿佛看不到尽头。古铜色的铁艺壁灯打下微醺昏黄的光线,男人此刻走在自己的左侧,身姿挺拔伟岸。
头顶,乃至侧下方的地板都沉浸在阴影中。
远远的,就听到从会客室中传来愉悦的交谈声,有佣人端着咖啡进去,一人扬声问道:“三少回来了没有?把我们约来,自己却不知跑到哪儿逍遥去了!”
另一个也来了兴致,道:“别不是去找沈小染去了,只怕咱们几个就是等到明儿天亮,也等不到他回来了!”
话一落音,几人同时暧昧地笑出声。
傅亦辰与斐烟刚好走到门口,原本还热热闹闹的会客室,一下子安静下来,陈天云几个与傅亦辰素来没正行惯了,自然不是怕傅亦辰,他们之所以噤了声,是因为看到了傅亦辰身边的斐烟。
身材窈窕,螓首蛾眉,斐烟不经意显露的风情令人难以招架,虽然这三位公子哥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见到斐烟时仍不由晃了晃神。
“哟,三少,这位小姐是谁啊,怎么我们从来没见过?”压下心中的惊艳,陈天云笑着问。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斐烟,斐小姐。”
斐烟冲三人莞尔一笑,算是打招呼。
汪琦走过去,朝傅亦辰挤眉弄眼,“行啊,现在才将斐小姐介绍给我们认识,是不是想学人家汉武帝金屋藏娇啊?”说着用胳膊肘撞了撞傅亦辰,附在他耳边小声道:“这位可比沈小染强多了!”
傅亦辰笑骂道:“滚!”
几人打打笑笑,唯独张瑾风始终站在一边,虽然面上也在笑,但打量斐烟的眼神带着几分审度与探究。
几个人摆了桌子打麻将,傅亦辰手气好,怎么打怎么赢,他将赢来的钱全部塞给身边的斐烟,他们牌本来就打的大,一到一个小时,斐烟就拿了满满一手的钱,估摸着都有上千块了。
斐烟垂眸,看着手中那打花花绿绿的钞票,忍不住感概,寻常人家,十年数载都见不着这么些钱,却被他们轻轻松松就挥霍掉,生来就决定的身份贵贱,就是叫人如此无奈。
心中虽然这样想,面上却笑得格外欢喜,歌舞厅的歌女会不喜欢钱,谁会信?!
“斐小姐,看来三少是真喜欢你,居然肯让你帮他管钱,其他女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要不你问问三少,是不是想娶你,让你以后都管着他?”
汪琦见斐烟拿着钱乐开花的样子,忍不住打趣,其实就是一句玩笑,傅亦辰听了却将视线调向斐烟,漆黑的眼里蕴藏一丝深邃,弄得斐烟浑身不自在。
她装作没看到他的眼神,撩了撩耳畔的散发,笑得妩媚,“张公子真是会开玩笑,像三少这种身份,怎么会娶我这样的女人?”
即便别人不说,斐烟也知道,但凡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瞧不起像她们这种混迹在歌舞厅的女人。
汪琦笑道:“瞧你说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三少疼还来不及呢,是吧?三少!”
傅亦辰盯着眼前的牌,神色沉静莫测,似乎正琢磨着出哪张,薄唇紧抿着,并未答话。
“那你们问问,他愿意娶我吗?”
她仍是笑吟吟的,美目在灯下顾盼生辉,一张瓷白的脸仿佛能消融夜色,叫人有些移不开视线。
傅亦辰眸色渐深,忽而勾起唇来,“你若肯嫁,我便敢娶。”
嗓音清隽柔和,却是掷地有声。
斐烟歪着头看他,却见他笑得温润明朗,狭长的丹凤眼直插鬓角,带着一股子邪媚,也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陈天云瞧着两人,越瞧越觉得不对劲,像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一下子就失去了玩笑的心情,只吆喝着:“打牌,打牌!”于此同时,他没忽略掉一旁张瑾风已经微微沉了脸。
接住陈天云的眼色,汪琦顿时也止住了话题,他们心中都清楚,玩笑若是开过了头,就不好笑了。
傅家说到底是个旧式家庭,思想顽固守旧,傅云翔就最是见不得傅亦辰与那些舞女,电影明星搅在一起,在他眼里那些都是不伦不类的女人,与那样的女人有关系,简直就是败坏门风!
再者,大家都知道,傅家与张家是定有婚约的,不管傅亦辰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最终要娶的都是张瑾汐,这个谁也改变不了。
大家很快转移了话题,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着,桌上的麻将也哗啦啦地响着,斐烟一开始还有些兴致,给傅亦辰看着牌,偶尔为他出出主意。可到了后来,就难免有些犯困了,上眼皮下眼皮直打架。
屋内那面西洋大座钟“铛!铛!”敲了十二响,斐烟打了个哈欠,伸手点了点傅亦辰的胳膊,“你们这是要玩到几点啊,我累了,要回去了!”
那埋怨的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傅亦辰看了看她,将手中的牌一推,“好吧,今天就玩到这!”
陈天云他们几个输了一晚上的钱,早有些意兴阑珊,只是不愿意扫了傅亦辰的兴。傅亦辰说散,大家也就散了。
走出楼道后,陈天云见张瑾风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了,一晚上都板着一张脸?咱哥几个好不容易才聚齐了在一块打牌,你反倒不高兴了,话也懒得说,跟受气小媳妇似的!”
汪琦也没好气地瞪他,“就是,打个牌也心不在焉的,要不然我们能输那么多钱?”
张瑾风长叹一声,道:“钱倒是小事,你们难道没看出来,三少这次对那个女人不一样!”
汪琦神经比较大条,不以为意道:“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长得稍微漂亮一点?三少的女朋友多了去了,也没见他真对谁上心,你啊,就安心等着做他的大舅子吧!”
张瑾风一点也不乐观,他心中清楚,傅亦辰与自己妹妹的婚姻只是两方家长一厢情愿定下的,对这桩婚事,傅亦辰始终没有认同过,对妹妹也一向冷冷淡淡的。傅亦辰的脾气他不是不清楚,如果他真的认真起来,突然悔婚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偏偏自己那个妹妹又极其任性,每次见面都只会叫傅亦辰心生厌烦,避而不及,长久下去,定然没什么好结果!
陈天云劝他,“感情的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三少的事情更不是咱们能说了算的,保持平常心吧!”
张瑾风无奈下点点头,三人各自上了车,分别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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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霎时羞怯
方才还热热闹闹的会客室仅剩下两人,傅亦辰对斐烟道:“不好意思,一玩就忘了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你家住在哪?”
他早就换下了那身军装,干净的白色衬衫随意敞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他性感万分的锁骨,却一点也不显得轻浮。
他说话的时候,人已经站起来,修长的手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不愧是军人出身,穿衣服的动作潇洒利落,纯黑色的手工西装,却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温文尔雅。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穿起西装来也十分迷人。
斐烟同他对视,回答:“胭脂胡同。”
车子离开锦韵官邸,开了近四十分钟,终于来到胭脂胡同,“我自己进去便好。”斐烟笑着对傅亦辰说。
傅亦辰挺拔的身影依旧步了出去,大手扶着车门,黑眸睇视她,沉声道:“还是送你上去吧。”
都这个时间了,胡同里的人自然都睡了,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唯有车灯打着的那一片地方隐约能看清。她知道,傅亦辰说出来的话从来容不得人拒绝,便不再说什么。
几个近戎侍卫想要跟上来,傅亦辰朝他们摆了摆手,“你们在这儿等着吧。”
斐烟租的小屋在三楼,楼道里的灯恰好坏了,房东太太还没来得及找人来修,狭窄的楼道里一片黑暗。
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走着,楼梯是陈旧的木板铺成的,踩上去“嘚嘚!”生响,两人都没有说话,斐烟屏息走着,黑暗中仿佛能够听到身后他那沉稳的呼吸声,这条楼道她每天都要走,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叫她觉得漫长,好似一辈子都走不到尽头。
“啊!”
兴许太过心不在焉,刚刚走到三楼,斐烟的膝盖便撞上了不明物,她吓得低叫出声的同时,那东西也被撞得“嗡!~”地一阵响。
傅亦辰耳明手快,一把拉住斐烟的手,将她整个人往后拽入自己怀中。
“你没事吧?”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傅亦辰视线依旧朝下,看向怀中的女人,沙哑的嗓音魅惑异常。
此刻斐烟几乎整个人跌在他怀里,他的脸近在咫尺,灼热的呼吸就喷吐在她的额前,连带她额前的碎发一块拂动,她很快站直了身体,声音似乎在轻颤,“没事。”
她的钥匙放在随身携带的刺绣口金包里,那口金包其实十分小巧,她掏了半天愣是没掏出来,只听到里面一阵零钱碰撞发出的响声,她脑袋里嗡嗡的一片混乱,越慌越是不得要领,越不得要领就越是找不到。
这实在不符合她交际花的身份,那般的羞怯,倒像是懵懂无知的少女,站在自己暗恋的人面前,手足无措。心里像是揣了面急鼓,紧张得仿佛要晕倒过去。
她骂自己没出息,从一开始她就故意显得水性杨花,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几番卖弄风情,甚至借了陈甜甜的衣服首饰,将自己打扮得夺目耀眼,来显示自己的虚荣妩媚。她希望他能对自己反感,所以不想这样前功尽弃。
就在她想借着深呼吸稳定心神的时候,一只大掌伸过来,拿过她手里的口金包,只一秒,就拿出了里面那串钥匙。
“你找的是这个吧?”他扬了扬手中的金属物,声音透着几许笑意,几分揶揄。
黑暗中,他的神情她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见他俊朗的五官轮廓,可是,她能够想象他唇角斜肆扬起的模样,黑眸中带着的促狭与捉弄,如浓墨渲染开来。
脸颊微微发烫,她点了点头,后来想起来她点头他也看不到,又“嗯”了一声。
他径直将钥匙插入锁孔,将门打开,斐烟按下灯的开关,霎时间,屋子里一片通明。
屋子的摆设算不上富贵奢华,却十分优雅整洁,沙发与地毯都是小碎花的,绛紫色的窗帘上缀着细细的流苏,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百合花,夜风吹来,周围顿时暗香浮动。
斐烟对傅亦辰道:“你随意坐吧,要喝咖啡还是茶?”
傅亦辰倒也不客气,转身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淡笑间仰起魅惑十足的脸孔,黑曜石般幽暗的眸子直锁住她的容颜。
“你这还有咖啡?”
斐烟微微一笑,娇唇在灯下色泽诱人,“三少别笑话我!朋友给我从国外带的咖啡豆,我不过学些虚的样式,研磨成粉,再在锅里煮煮,那味道自然不能与西餐厅里的比。”
傅亦辰却来了兴致,双手交叠在脑后,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你这样说,我反倒想尝尝,去给我煮一杯吧!”
斐烟不愿意与别人挤在楼道里做饭,就把客厅隔了个小间做厨房。两头拉根绳子,缝个棉布帘子一挡,里面搁个小煤炉,再砌个桌案,倒也挺不错。其实她自己很少做饭,只是偶尔心情好起来,才会烧几个菜,她不喜欢油烟味,更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太孤单。
斐烟转身钻入厨房忙活开来,因为用的是保温壶里的水,烧开倒也挺快,不一会,可可粉的香醇便弥漫在了屋子里。
傅亦辰撩开帘子,只见斐烟弯着腰,正神情专注地用勺子在那小锅里搅着。此时,她在那身精致昂贵的旗袍外边罩上了一件围裙,华丽与妩媚虽被掩去,却平添了几分柔和娴雅。面前的女子一点也不像那个风情万种的头牌歌女,倒像是对丈夫温柔体贴的小妻子。
厨房中的灯光是一橘昏黄,无边的朦胧与柔美晕开来,她的身影似乎也染上了一种温馨,叫人莫名的悸动。傅亦辰站在那,见到这样的她,一时间看得走了神。
斐烟回过头,见傅亦辰慵懒地倚在橱柜旁,不由微微一笑,“你怎么进来了,不会是被这咖啡香吸引过来的吧?”她煮咖啡煮的太过专注,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时来到身后的。
傅亦辰迅速将眸中翻涌的情绪掩盖,撇了撇嘴,奚落道:“你这哪是在煮咖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捞青菜。”
斐烟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扬了扬手中的勺子,摆了个优美的姿势,洁白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即便是捞青菜,也还是很美,别具韵味,不是吗?”
傅亦辰再次失笑,黑眸中盈满宠溺,却犹不自知。
斐烟笑着将咖啡盛入两个咖啡杯里,端到客厅里的茶几上搁下,“好了,尝尝吧!”
傅亦辰浅呷一口,浓郁的咖啡香缓缓填满他的胸口,见斐烟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弯起了薄唇,“味道不错,这手艺,都能到西餐厅里当咖啡师了!”
“三少真会哄人开心!”斐烟知道他这是在恭维她,笑着端起自己那杯轻啜一口,顿时皱起眉来,“我忘了加奶精了,这么苦,你怎么也不说?”
说完转身又钻入厨房,拿奶精去了。
傅亦辰坐着无聊,目光不经意地朝一旁的柜子上瞥去,不由定格在了那里。
只见柜子最上层的隔板上,象牙色雕花的精致相框里,年少时的她,坐在花园的秋千上,身穿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漂亮的唇似一朵美丽的蔷薇花。笑容干净纯洁,现在的她与之已然有很大差别。
在她身后,站着一位与她年纪相仿的男子。他眉目俊秀,气质优雅尊贵,淡紫色的衬衫一尘不染,笑起来清隽迷人。他的长臂往前伸着,作势要捏她的俏鼻,她则笑着闪躲。
那场面,说不出的温馨甜蜜。
傅亦辰的眸光渐渐黯淡,犹如窗外沉寂灰暗的夜空,复杂深邃。
恰巧斐烟拿着装奶精的小瓷罐出来,见他在看那张照片,不由微微一愣。
“他是你男朋友?”傅亦辰挑眉问道。
斐烟小心地将奶精舀入咖啡里,神色极淡,“不,正确的说,他曾经是我的未婚夫。”
傅亦辰没有忽略“曾经”两个字,她越是淡然自若,他就越是感兴趣,“那他现在在哪?”
“他在我的过去里,现在,将来都不会再与我有任何关系。”
斐烟淡淡地说完,扬起脸来时,不忘弯起红唇,面上已经恢复一贯的神采,那般的璀璨耀眼,竟叫那一身名贵珠宝首饰都黯然失色。
“好了,现在应该不苦了,你尝尝,是不是更香醇可口了?”
傅亦辰依言将咖啡杯端起来,目光却停留在了她脸上。到此刻他才发现,原来她身上隐藏了很多故事。
或许,他真的需要好好去了解一下她。
☆、第九章 两个女人对打
张府——
张瑾风打了大半宿的牌,第二天早上十点才起床,下了楼,头依旧隐隐泛痛。他准备先到餐厅吃点东西,路过客厅的时候,却见妹妹张瑾汐与母亲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他的身影一出现,张瑾汐的目光随即也睇视过来,眸色幽然复杂,带着点审视的意味,仿佛独等他自投罗网。
张瑾风被看得心中发毛,忙撇开眼。
“哥哥,你躲着我干嘛?”张瑾汐见他抬脚就要往餐厅走,神情慌里慌张的,便叫住了他。
张瑾风只得在那站定,回过头去,冲张瑾汐笑了一笑,“瞧你这丫头说的,我犯得着躲你?我只是饿了,想去吃点东西。”
张瑾汐盯着他,努嘴道:“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张瑾风依旧嬉皮笑脸的,“那是因为我妹妹长得太漂亮了!”
张瑾汐压根不吃他这套,她实在太了解自己这个哥哥了,从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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