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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的美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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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幸,那个男人能够成为她身边的人。
何其不幸,自己不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段云峰对着傅亦辰友好的一点头,转身带着陈甜甜离开,好像是一种习惯一样他转身的瞬间就抓上了陈甜甜,刚刚的那一点头,看似友好,其实呢,两个男人的眼神中全部都带上了杀意。
裴烟现在已经褪去了在夜上海的那种绝色妖娆,也卸下了多情伪善的面具,更是脱离了那种表象的繁华,她曾经婉转多情,其实都是为了配合夜上海那种载歌载舞的地方,现在离开了那种地方,她要配合的夜只有自己,所以她现在也变回了曾经还是一个小姐的模样。
虽然,在就磨平了一身的娇气,虽然,早就学会掩藏一身锋利的傲骨,但是那种从里到外透出来的飘渺出尘,却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
陈甜甜没有想到段云峰转身离开竟然会抓着自己,段云峰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抓上陈甜甜,惊愣的同时,却又浅浅的笑了起来,那种笑却不达眼底,他负手而立,于周围的热闹气氛格格不入,就好像他是戏外的人,从来都不从入了戏里面一般。
他永远都是那么的卓然独立,永远也入不了热闹的气氛里面。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一般,陪伴在他身边的全部都是孤独,而他给别人的感觉也是不在乎。
可是当真不在乎么?当真不在乎的话,怎么可能但凡遇见一个能让自己动心的人,就说什么都要抓住,还是寂寞太久了,希望有一个能触动他的心的人陪在他饿身边,他生性清冷,但是还是想要一团火。
想要一团火,融化他的孤独和孤寂,也想要那么一团火,能够燃烧掉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其实,他也恨透了自己的习惯,他不甘寂寞,却习惯了寂寞。
缓缓的松开了手,松开了对陈甜甜的钳制,他自己是一个逃兵,可是别人又不是,他凭什么总是第一思想的去认定别人是和自己一样的人,自嘲的笑了笑,他内心苦涩异常。
他的眼是灵动的,能将他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的淋漓尽致,他知道裴烟是蛊惑的,但是其实他的眼,更为蛊惑,但是他发现,裴烟除了喜欢看自己的一双眼之外,再不喜欢他身上的哪个地方,更别谈喜欢他这个人。
陈甜甜的心中一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悲伤哽在喉口,想要安慰,却无从开口,自己有什么立场去安慰别人,自己是一个红尘中打滚的女子,早就滚了一身泥,泥泞不堪的自己,凭什么去谈论别人的内心,去谈论别人的情爱,也许在她自己这里,她当做这是一种更好心,可是在别人这里,也许就不是这样的了。
陈甜甜扯开一个微笑,在这寒冬中,辗转如她多情的浮生,最起码从外表看,不论那里都是完美的,她想要的并不是这一份完美,她想要更多的东西,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拿不到,又谈何完美呢?
她早就喜欢了浮生多笑容的生活,难过时也笑,演戏时也笑,恨时笑,爱时笑,却不知道该在那里哭,这世道是看不得你哭的,即便你压抑了满身的伤悲,也没有人会伸手去擦一把你脸上的眼泪,他们只会笑,你一个戏子,哭花了妆容。
她们除了卖弄风情,还剩下什么,不是所有的歌女都会有裴烟那么的命的,得到那么好的归宿不是吗?曾经她也相信,也去尝试了,甚至赔上了自己的一切,去爱那么一个人,然而换来的,不过是一场欢场的薄凉。
她笑着伸手去'免费小说'整 理段云峰的衣衫,心中却是心如擂鼓的,这样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一些怪癖,自己此时的样子,就像极了在夜上海那些谄媚的想要掉到大款的歌女一般,她并不是想要去吊他。
段云峰也眯起了眼睛打量着她,他的眼睛,像狐狸,狭长,细致,看上去,多情妩媚,却又透着一股精明劲,这样的一双眼睛,如果不是像狐狸,那是像什么呢。
突然有些羡慕起来裴烟的幸运来了,她现在竟然得到了两个男人的心,这两个男人却是一样的高高在上的人物,现在还没有到那种两军对垒的地步,却是不知道,若是真的有一天,两个人因为裴烟而两厢对立,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原来红颜,当真是祸水,但是却不是红颜的错,也不是男人的错,要怪,只能怪,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一颗心,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段云峰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是要做些什么。陈甜甜也不说话,仔细的将他的衣领打理好之后,她浅浅的笑了,这一笑,浮生多娇,江山拆两半也愿了。只是这个女人即便是再好看,也不及裴烟在她心中的位置。
“云少爷,有时候,当你觉得你是需要那个人的时候,你不妨问问自己的内心,你是不是真的需要那个人。有时候,寂寞不来源于你一个人的时候,而是从你的内心,你的骨子里面透出来的。而裴烟恰恰是能够撼动你内心的男人,你想抛却心中的那一抹寂寞,就将裴烟当成了那一棵救命的稻草,说什么都是不肯松手的。”
陈甜甜的这一句话却是如刀,直指段云峰的心窝,直指他心中最最柔软的地方,毫不留情的插进去,疼的他心都在颤抖,嘴唇一瞬间就发了白,是被人戳破了心中一直不肯表露出来的东西的不堪,他表面华丽,可是华丽的背后,又有谁看到他,疼到颤抖。
陈甜甜也知道自己这一席话说的实在是狠了一些。让段云峰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内心,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其实是明白的,却宁愿装作不明白,拿着冠冕唐化工的借口,骗过了自己,也骗过了所有人。
陈甜甜一直都觉得段云峰是寂寞的,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要去窥探他,想要陪在他的身边,他不一定是真的爱裴烟,而是恨透了这份寂寞。
虽然她不知道他寂寞何来,又在寂寞的时候会想起多少自己不愿意想起来的东西。可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要他看清自己的内心在向什么,也想让他自己扪心问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裴烟的。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这个行为有些不要命。
段云峰是什么样的男人,她这样做,无疑是狠狠的甩了段玉峰一巴掌,虽然这个巴掌是个闷巴掌,但是还是如同打在了段云峰的脸上,毕竟她是在说段云峰脸自己爱不爱都不清楚,她诚然知道段云峰是什么,他是普天商会的少东家,虽然说最近他为了裴烟一直呆在夜上海,但是她也不会忘了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说的难听些,他是夜上海最大的流氓,他把握着整个上海私下的黑帮交易,把握着整个上海最大的黑社会关系,夜上海也是他名下的产业。如果不是有着一定的权利和地位,谁能够开起夜上海这样的地方。
夜上海不仅仅是大上海最大的歌舞城欢乐地,同时也是黑道交易的地点,也有很多的黑道白道的冲突在这里发生。作为夜上海的歌女,她们也是心知肚明的,就这样一个罗刹,她竟然敢在她的面前说这种话,相比是不要命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喝他说这样的话。
就像是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样的胆子,拿自己的包包砸他一样,但是她就是相信,他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男人也不是一个爱记仇的男人。更不是一个会恼羞成怒的男人,也许,是因为自己和裴烟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吧,其实他还是爱着裴烟的,只是没有他骗自己那么爱罢了,他想将自己所有的寂寞的情怀全部都归结于对裴烟的爱而不得上面。
然而这么多天的相处,陈甜甜也发现,其实他爱裴烟根本就没有达到那样的程度,对于裴烟的执念,也没有那么深重,根本就不至于造成他眼中那么沉重的寂寞。
一定还有别的原因,让他寂寞深重,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裴烟会是那个让他寂寞的女人,然而她错了,段云峰却是那个最会演戏的人,他就凭借着自己对于裴烟那一点点爱,将前尘过往都埋藏了起来。段云峰的拳,收紧,又握起,握起,又再次缩进,他还是那么喜欢,却也是真的,并没有到那种非要不可的地步。
他虽然不是那种和傅亦辰一样的火爆脾气,但是他却也不至于隐忍到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自己什么行动都不做。
他爱裴烟是真的,他心中寂寞也是真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最好的戏子,骗过了所有人,甚至于骗过了自己,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能一语道破天机,将这一却都道破。让他自己不能装下去不能演下去。
最开始陈甜甜只是这么个猜测,爱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夹杂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甚至都要相信这个男人真的是因为对裴烟爱而不得才这个样子的,但是今天,她发现不是,以她混迹夜场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男人绝对没有爱裴烟爱到那么锥心刺骨的地步。
然而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她只是知道,他没有那么爱裴烟。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胆子怎么那么大,居然连这些东西都敢说出来。
段云峰的表现,只是静静的站着,陈甜甜将他细细的看着,这个时候也就是民国,如果是古代,他再配上一头的长发,一定是飘飘欲仙的,他轻轻闭上的眼睛,和轻轻颤动着的睫毛,无一不诉说他的寂寞,如果当真这么寂寞,那眼前这个男人的心事,又该是多么的浓重,那么浓,那么重的心事,那么浓那么重的往事。
陈甜甜还在讲段云峰痴痴的看着,他眉眼如画,不似傅亦辰那般的硬朗棱角分明,也许他天生就是一个清冷的人,就算是眉眼都是清冷的,五官也都是清冷的。
却不料这个时候,段云峰的眼却猛然睁开了来,静静的将陈甜甜看着,他眼眸中仿佛结了一层冰霜,冷眼将她看着,不带一丝一毫的温情,就那么冷冷的将她看着,恨不能将她穿出个洞来一样,陈甜甜的心中一紧,再看向他的目光的时候,他的目光又恢复了浅淡的模样,好似刚刚将她那么看着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陈甜甜也不再说些什么,陈甜甜害怕自己再多一句嘴,眼前的这个男人就能将自己活生生的撕了。段云峰睇了她一眼,转过身子,就向前走。
突然又定住了身子。“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个大的胆子,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陈甜甜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可是黑道上闻风丧胆,一路踩着血和人头爬上来的段云峰,谁敢这么和他说话。谁敢拿东西砸他。
然而这些事情,偏偏都被她这么个歌女做尽了,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一点。还是这个男人并没有这么道上传闻的那么可怕。
他的脾气还是不错的嘛,最起码并不是会迁怒于人的那种人。
陈甜甜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嘻嘻的笑着,她以为他至少会跟自己发一通脾气的,可是居然什么都没有,等待着她的根本就不是他的怒气,反倒是无比的平静,其实她的心中还是忐忑的,不知道这平静是不是真的平静,如果真的是的话,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他真的是这么平静无波的人吗?根本就不是,也不可能是。
也许等待着她的是更深重的暴风雨,但是就算是这样,她还选择了跟在他的身后,不仅仅是看不了他的寂寞,还有就是她不得不说自己被这个男人吸引了,但是她却没有抱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毕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有些时候,爱一个人,并不是要告诉他,也许要做的,更多是体谅他吧。
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让你敢和我这么说话。”他真是不明白,这个女人脑袋里面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是什么人,道上都是知道的,她也不是心思单纯的大家小姐,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既然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还敢这么和自己说话,难道真的是不要命了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这个人话多的毛病吧。”她就是想说,就是想让他去面对自己的内心,也许在她的心中,她也是明白只有面对自己的内心,问题才能解决的吧,可是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混迹夜场很久的歌女应该做的事情,她只是一个歌女,冷眼旁观,是她的强项,多管闲事,只会死得快。
可是到了他这里,就算是知道自己多管闲事会死的快,她还是想要管下去,可能真的是不知道要命了吧,也可能是真的喜欢上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段玉峰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他浅浅的,也是风华正茂的,他浅然一笑,就能够勾动风月,但是这一笑,是背对着陈甜甜笑的,陈甜甜也没有看到。
陈甜甜沉思半响,又缓缓的开了口。“我也只是想要让你面对自己的内心,因为我发现,你内心的寂寞,并不是因为裴烟。”段云峰回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陈甜甜感觉自己浑身一凉,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讪讪一笑,也不知道再干些什么,也不敢再去干些什么。
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么善类的,自己还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向着枪口上面撞才好一些。
陈甜甜和段云峰在那天那件事情之后,关系就变的微妙了起来,两个人都知道,但是两个人都装傻不说,在过年的前一天,一起抵达了上海。
过年的春联,为了要讨裴烟的欢心,他就将春联提前贴在了大门的上面,现在马上过年了,春联上面却沾了灰,裴烟此时此刻正惦着脚尖,却撕大门上面的春联。这些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可是若不自己动手,却当真是少了几分年意。
“你去帮我拿个凳子来。”裴烟对着身后的柳儿吩咐到,她的个子也不够高,为了撕下春联,她让柳儿去拿个凳子来,一大早上,傅亦辰出去办事的功夫,她就闹腾了起来,她就是想要换一个春联,但是如果傅亦辰知道她去做这种事情的话,还不知道要怎么给自己黑脸子呢。
裴烟垫脚去撕上面的春联,脚下的凳子因为他垫脚而受力不稳而轻轻的摇晃着,柳儿有些吃力的把着,本就是两介女流,根本就不可能有多少的力气。
傅亦辰办事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轻轻的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还真是一时一刻都闲不下来,伸手将她捞了下来。“要贴春联吩咐下边人去做,或是等我来了在做也可以,你自己登高爬下的,万一摔到了自己可怎么办,你怎么做事之前都不替自己想想的呢?”
他的声音粗哑里面带上了一抹斥责,他总是想将她保护的好好的,却不曾知道,有些事情她想要的不是最后达到的那个目标,而是自己努力的过程,但是这一切,傅亦辰还不曾明白,马上就要过年了,她现在有什么事情都不会和他说的,她只是想平平静静的过一个年,过了今年之后,一切问题再去解决。
傅亦辰的个头高,胳膊也强劲有力,很快就将春联贴好了,看着他贴好春联回眸一笑的模样,她痴了,那一笑,一双桃花眼,春暖花开。
过年那天,很早裴烟就已经起了来,收拾好家中的一切,就拿出肉和面,准备包饺子,过年是一定要吃饺子的,这么多年,她在外面混迹,她还是学会了做饭的,所以说饺子自然也是不再话下的,想了想,又拿了一些虾仁之类的东西,打算包一些其他的馅的。
傅亦辰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向着身边摸去,摸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床单,猛的睁开了眼睛,这大清早的,人又跑到哪里去了,起身下楼,就看见了在那里包饺子的裴烟,裴烟负责包饺子,柳儿负责擀皮子,两个人配合的相得益彰,清晨的阳光镀在两个人的脸上,安然静好。
“这么早就起来包饺子啊,难不成早餐就是饺子?”傅亦辰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裴烟是除了母亲之外第一个给自己做饭吃的女人,当然傅家的保姆除外。
听到傅亦辰这么说,裴烟微微一愣,她真的是因为过年实在是太兴奋了,惦记包这顿饺子已经很久了,当然是很快就先来包饺子,不过饺子早上吃当然不是很好的。不过看着手中已经包了很多了的饺子,她也很尴尬,这些饺子都已经包好了,难道还能不吃?想到这里她皱起了眉头,不过在傅亦辰的面前,她是从来都不讲理了的。早上吃饺子怎么了,她说能吃就能吃。
挺直了脊梁。“怎么?你有意见?”
看着配眼这虚张声势的样子,傅亦辰也只是浅浅的笑了一笑。“我哪里敢有意见。”其实他的眉头已经轻轻的皱了起来了,他早上一直都是习惯吃一些清淡的,也不知道一大清早就吃这些油腻的东西自己的肠胃受不受的了,他最关心的还是裴烟的肠胃能不能受得了。
这些油腻的东西当然是不能够乱吃的。
裴烟听见傅亦辰说没意见,低头继续包饺子,心里想的却是要不要将这些饺子搁好,等着晚上吃,她实在是一时兴起,却也不能拿所有人的肠胃开玩笑啊。
这边裴烟刚刚包好了饺子,打算拿到厨房搁好,一开门,就对上一只要敲门的手,看见裴烟出来了,来人立即挂上了一脸谄媚的笑容,看了看裴烟手中的饺子,他笑的更加的谄媚了。
“舅舅早就听说你回来了,这不是也一直没有找到时间来看你嘛,眼看着今天就是过年了,舅舅来看看你,一转眼也长成大姑妈了啊。”一边说着,他就一边想着屋子里面挤,裴烟恨不能一下子用门板给他拍出去,可是这个人也忒是不要脸了一些,挤着挤着就挤了进来。
裴烟冷眼将他看着,将饺子递给了柳儿,让她拿出去,关了门,她看着眼前的人,语气森冷,根本就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温度,更是看不出来眼前的人会是她的舅舅。
她这个舅舅一直以来就是一个赌鬼,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家还没有败落的时候,母亲看不得他被追债,家中过的不好,总是明里暗里的给他钱,到最后呢,她们家败了,母亲带着她想要去投靠他,却被他赶了出来。
当时他信誓旦旦的话,和绝情的表情眼神,到现在裴烟还铭记在心。“你们家都败了,我们家可养不起你们这些闲人,你们都是大家的小姐,夫人,我们这些小庙可是留不起你们。”那是他说出这样的话,将平时多次救济他的姐姐和外甥女拦在门外,现在,却恬不知耻的向着裴烟的家里挤。
黎青业看着不给自己好脸色的裴烟,笑的更加的谄媚,他怎么可能不记得自己当初将裴烟母女赶出来时候的样子。当时他可是没有想过自己的这个外甥女能有今天的翻身之日,他生怕和这对母女沾上关系,他们那个时候可是带着那么多的外债呢,沾上这对母女自己怎么可能会好。
他早就听说了裴烟去了夜上海当了歌女,听说歌女是能够有点钱的,但是她的那点钱还不够给她的母亲治病和还债的,也就更是觉得当初做的那个决定对,这次裴烟回来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也没有想过要去找裴烟,没有了裴母的接济,他家的生活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他赌输了钱,也没有人再去给他还赌债了。
他原本以为裴烟这次回来和以前回来是一样的,是回来还赌债的,可是听着小道消息传他可是越听越心惊,原来裴烟在夜上海这样的地方,还真的就钓到大鱼了,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就可以……
他想起自己当年那么对他们母女,也不知道她现在还待不待见他这个舅舅,他也就一直犹豫着,没敢就那么过来找裴烟,只是前两天,他竟然一笔赌大了,也都怪那些人,他的眼眸一窄,眼睛里面就泛起了仇恨的光芒,裴烟是厌恶偷了他这个样子,看见他这样眯起了眼睛,裴烟也不高兴的眯起了眼睛,这个男人来找自己,一定不可能是好事,之前他就总是到裴家来,是因为那时候的裴家能够给他一些油水。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过的苦的时候,他可是一个头也没有冒出来,可是现在他竟然冒头了,是在自己的生活安定了下来的时候。“你到底要干什么?”
裴烟可是不想给他一丝一毫的好语气,她现在恨不能将这个男人像是当年他推怂她们一样的推怂出去,可是毕竟眼前是自己的舅舅,就算是现在早就已经没有了情分,她也是没有打算过要去那么做的。
他早就听说了裴烟现在已经赎回了裴家的大寨,一直也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此时一看,倒也是真的,那这么说来,裴烟是真的靠上大人物了,这样的话,给自己一点一定也是没有问题的吧,他这次欠的可是地下钱庄的钱,如果近期之内不换上,可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现在他的全部希望可是全部都寄托在裴烟的身上了,然而裴烟却好像一点偶没有打算给他这个面子一样,可是难坏了他。
傅亦辰梳洗之后,衣装整齐的向着楼下走过来,看见大厅站了一个男人,也是微微一愣,他和裴烟,是什么关系?他早就听裴烟说她在这里已经没什么亲人了,这个男人找上来又是干什么。此时此刻黎青业看着傅亦辰走下来,也清楚,这估计就是裴烟抱上的那尊金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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