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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神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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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维尔福脸色一红,丁柏翔知道这是因为话里的这个“监控”……并不仅仅只是字面上那种意思。他对着维尔福笑了笑:“我可以理解的。”
维尔福感激的一笑:“谢谢。根据我同僚们得到的资料分析,式神研究会的人因为不堪忍受您地父亲丁震云先生对林家及织田家的经济打击,已经决定提前进行DC计划。计划执行地时间,就是今天;而地点……就在西比尔邮轮上。”
余素娟忍不住出声问:“DC计划?那是什么?”
“说真的。除了知道这是DeadChina的简称之外,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我们手里的资料显示。这是一个足以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计划。刚才西比尔邮轮的停船……丁先生不觉得很奇怪吗?以您对上海海关和西比尔邮轮地认识,您相信所谓的上海海关忘记常规检查之类的话?”
“说实话,我不相信。”丁柏翔简短的回答。
“那就是了,我也不相信。就在停船的那个时间,我已经联系到我的上司,对他说了这边的意外,我充分的怀疑。现在式神研究会地DC计划已经展开;而我的上司这一次和我的看法完全一致。因为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西比尔邮轮上,所以他已经提前给我复职了;并且把破坏DC计划的这个任务交给了我;也就是说,我可以继续行使我国际刑警的一切权利。”
“衷心的祝贺您,维尔福先生。”
“谢谢,不过我地上司希望我能够知会琴春晓女士一声。您知道的,这种事情……”维尔福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说。
“这个忙,我会帮的。”丁柏翔笑笑说,“如果还有什么我帮得上的。尽管提。而且我也还有件事想要请您帮忙。既然您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我想您也应该知道,日本式神研究会、林家、织田家……这些人和我的仇怨已经无法化解了;只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您的意思是……”维尔福突然明白过来,他微微一笑,“我们国际刑警并不是包打听,我们有自己的职责权限。如果是死了个把人的一般刑事案件……我想应该还轮不到我们国际刑警来管。而且,据我所知,丁柏翔先生在十五日地夜晚……就已经死了。”
丁柏翔站起身来,把维尔福地那句话还给了他:“维尔福先生,现在我也觉得,和聪明人说话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如果有别地地方用得上我,请您只管说。”
丁柏翔并不认为维尔福会要自己帮什么忙,自己能答应他给琴春晓打这个电话,就已经帮了他足够大的忙了;而且……维尔福是国际刑警,自己就算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他还嫌自己是个累赘呢……
虽然刚才的对话颇有些隐讳。但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丁柏翔已经摆明了要向式神研究会、林家、织田家复仇;而维尔福也答应不会去管丁柏翔的复仇行动……虽然不知道这个维尔福的可信度有多高;但看上去他至少是个言行如一的人。想到这里。丁柏翔心中大定;而且他也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帮着维尔福把这个所谓的DC计划破坏掉。
维尔福如释重负的站起身:“那么,再一次感谢您,丁先生。最后,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柳依依小姐。”
看他说得严肃无比,余素娟也盈盈站了起来:“什么问题?”
“我想问的是,您……还有尚未出嫁的姐妹吗?如果有的话,是否可以帮我介绍一下……”
海上的夕阳,比起湘西山区里的落日,看上去要妩媚得多。丁柏翔和余素娟此刻就并肩直立在甲板上,静静的欣赏着这染红了漫天云霞的夕阳。
如果说湘西的落日可以用猛士的鲜血来形容的话;那海上的夕阳更像是美人的胭脂。一望无际的海面,和这海面上的一切物体,全然被染成了艳丽的红色;丁柏翔和余素娟也不例外,他们的身上,就像是披上了一层红色的霓裳羽衣。
“真的是很漂亮……”余素娟喃喃自语着。
丁柏翔轻轻牵起她柔若无骨的手,正待说话,身后一个声音传来:“这位先生,对不起,可以打扰您一下吗?”
都已经打扰了,还问什么?丁柏翔有些恼怒的想,但他并没有把这恼怒形之于色。丁柏翔转过身,他的面前是克里斯汀夫妇。
克里斯汀先生继续用英语说:“您的台球打得非常不错。”
看着这两个老头老太,丁柏翔有火气也没地方发,只能微笑着点点头:“谢谢。”
余素娟这才回过神来,她也转过身,轻轻挽住了丁柏翔;她一边听着丁柏翔的翻译,一边对克里斯汀夫妇微笑。
“我想说的是……今晚是我妻子的生日,船长先生将要为她开一次盛大的海上生日PARTY。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我有这个荣幸能够邀请两位能够到场……”
听完了丁柏翔的翻译,余素娟笑了笑,轻声的说:“你决定吧。”
丁柏翔也笑了:“你想去吗?”
余素娟想了想,轻轻的点了点头。
丁柏翔换成了英文:“谢谢两位的邀请,我们一定到场。”
又客套了几句之后,克里斯汀夫妇向别的人走去;丁柏翔和余素娟则停在了原地。
丁柏翔轻轻的整理好余素娟被海风吹乱的长发:“素娟……”
余素娟马上打断了他:“叫我依依。”
“呃……现在不会有人听到的,说真的,我真不习惯叫你依依……”
“那就什么也不要叫。”余素娟笑了笑,“反正我知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就行了。”
“好吧,素……嗯,那个……刚才你既然想参加这个PARTY,为什么又要让我决定?”
余素娟皱起了眉头:“嗯……你想听实话吗?”
丁柏翔笑了:“当然,难道你会对我说谎吗?”
“那好吧。其实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去的;毕竟好莲……不,毕竟素娟尸骨未寒,我们却又要去参加别人的生日PARTY……可是,我想让你高兴一下,哪怕一下下也好……说实话,我从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我可以和全世界的人作对,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但现在,现在……我却真的害怕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就算哭出来,对着我大吼大叫一番;我都好受一些;可是你这样子,把什么都往心里藏……”
余素娟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竟然有了些抽噎的声音。
丁柏翔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余素娟,他感觉喉头一阵阵发干,发出的声音连自己听起来也是干涩无比:“我……我不是往心里藏。我只是……只是怕因为我,让你也不开心……你应该知道的,我……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余素娟双手环绕住丁柏翔的腰间,她的头倚在丁柏翔的肩上:“丁,不要再这样了……你答应过我,有什么话你一定要对我说的;你要对我说的……”
一滴、两滴……滚滚的热泪湿润了丁柏翔的肩头,他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用手紧紧的抱住了余素娟;两人就在这海上的夕阳下,紧紧的相拥着;艳红的光,静静的、静静的洒在他们身上。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最后一丝余晖在海平面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夜幕,再度降临在西比尔邮轮上。WWw。
乘客们三三两两的走到甲板上,谁都知道,今晚船长将在这里为克里斯汀夫人举行生日PARTY。
几个穿着黑色燕尾服、手执乐器的人走了出来,他们是西比尔邮轮上的乐师。很多乘客和他们已经非常熟稔了,纷纷向他们挥手致意,他们也一直回应着浅浅的微笑。
丁柏翔和余素娟在人群外围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静静的注视着这人群;这些人都像是迎接什么节日一般穿着盛装;各式各样的西装、燕尾服、晚礼装让人目不暇接;女人们存心攀比的心态使得她们一个个打扮得有如孔雀般花枝招展,丁柏翔甚至在想,她们是不是把压箱底的首饰存货都搬了出来。
相比之下,身边的余素娟就有如一朵清丽的芙蓉盛开在这暗夜之中。
丁柏翔不禁抓紧了余素娟的手,余素娟感觉到了这一点,回过头来看着丁柏翔,眼角荡漾着一丝笑意。
两人经过刚才的交谈,彼此全然心意相通,他们都知道,无论自己要做什么,对方都会全力支持(不仅仅只是嘴上说说而已!)那么,除了一些原则上的事情之外,自己已然没有必要再顾虑对方的想法,顺乎自然就好。
不过……知易行难,要两个彼此相爱的人不再患得患失、不再全心全意地为对方考虑……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改变过来的。
维尔福现在就没有丁柏翔这么好命了,现在的他,正躲在船长室的外面,目不转睛的盯着船长室的大门。
夹带地物品一般都会放在船长室的暗室里,这几乎已经成为了所有邮轮不成文地规定。维尔福就是冲着这个来的……是的,今天这个PARTY,船长一定会到场致词;而且还会邀请几位贵妇跳上一曲。这个时间……就算他担心暗室里的物品。在跳完舞之后马上回到船长室,也应该有一个小时的样子。在这个小时里。维尔福就可以潜入船长室,以他经历过的训练……找到暗室也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至于其他看守人员……维尔福完全有把握让他们在不知不觉间昏迷半小时以上。
维尔福就是这么想地,也准备这么去做。但当他看到迈尔斯大副走出门,将船长室附近的人全部驱散之后……维尔福突然觉得,自己的计划需要改变一下了。
于是,当维尔福看到密西帕斯船长也离开了船长室之后,他并没有急着冲进去;而是在外面继续等了半个小时。
他的等待并没有白费。他看到了在迈尔斯大副的指引下,从船长室里悄悄的走出来六个人。
“该死的!”维尔福暗骂一声,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夹带的会是人呢?幸好没有贸然冲进去,要不然,整条船上地水手追捕自己一个人……想想都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没准自己就只有跳海喂鲨鱼一条路好走了。
虽然在北京呆过一段时间,但维尔福依然无法分清中国人和日本人的区别;在他的眼中,这六个人都是远东人。维尔福甚至可以看到他们中的两人不断交头接耳,但由于距离的关系。他根本没有办法听到对方在说什么。
窃听器!维尔福灵光一闪。等到他们走远,维尔福装做不经意地从藏身之所走了出来,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施施然的走向船长室。
“这位先生,船长室不允许参观的。”门外站立着的保安很是尽职尽责。
维尔福装出一副惊讶的神色:“啊!这就是船长室吗?真的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保安并没有怀疑。再大的邮轮,比起陆地上最小的城镇来也是微不足道的。很多在房间、甲板、活动室里呆腻了的人,总喜欢东游西逛,试图发现邮轮上地新大陆,像维尔福这种“走错”地人,一天之内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已经转身离开的维尔福,更没有发现维尔福离开时像是不经意间一个挥手地动作。
维尔福心中默数着:“一、二、三……”数到十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
看着门外已经倒下的保安,维尔福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笑。他掏出一根铁丝。在门锁里鼓捣了几下,随着“喀”的一声轻响。维尔福轻轻的推开船长室的门,
他根本不需要去寻找暗室……因为暗室的门已经大开。
密西帕斯船长根本想不到会有人潜入自己的船长室……维尔福轻吹了一声口哨,他走进暗室,出于职业的本能……他先是彻底将暗室里所有夹带的东西翻了个遍。
基本上和别的邮轮没什么区别,一些运往被制裁国家的物资;几箱海洛因;一些枪弹;唯一特殊点的,就是一个小小的象牙盒子。
他小心的打开盒子,盒子里有一封信。
虽然一眼就看出这个用拉丁文所写的信封里装的信件与自己毫无关系,但职业病驱使着维尔福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这信封……
不过只是看了开头,他就失去了兴趣,这是一封在权利斗争失败后的某阿拉伯王子写给他美国明星情人的信件,而据维尔福所知,那位美国明星,已经在半个月前举行了婚礼,她的丈夫是印度知名的房产大亨。
找了个非常隐密的角落,迅疾无比的装好窃听器,将一切恢复原样,维尔福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再呆在这里了,他又走出了船长室。
那个可怜的保安依然没有清醒,维尔福在他的身边蹲下,掏出一个药瓶,滴了一滴在保安的唇上,这样,这个保安将会在三十秒后醒来;而三十秒……已经足够让维尔福离开他的视线了。
维尔福兴高采烈的走回甲板(至少在丁柏翔和余素娟的眼里是如此!)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外的两人,非常开心的扬了扬手,远远的和两人打了个招呼。
丁柏翔也向他扬了扬手,但余素娟却用指甲在他的手心里轻轻掐了一下。
有意外!这是丁柏翔的第一个想法,但他还是保持着微笑,然后低下头来,转身抱住余素娟,在外人眼中,这是一个普普通通亲吻余素娟的耳垂的动作。
但丁柏翔只是要和余素娟说话而已……他问:“怎么了?”
余素娟双手搂住丁柏翔的脖颈,也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蛊神告诉我,他有些……不对劲。”
“还有什么?”
“蛊神说……今天这条船上很多地方都不对劲……”
丁柏翔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此时他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维尔福向自己这个方向走来。
“柳依依小姐,这位先生,晚上好!”维尔福笑着说。
“维尔福先生。”出乎意料之外的,招呼他的人竟然是余素娟,“我可以有幸代表我的男友邀请您再去喝上一杯吗?”
维尔福一怔,他原本是看中了丁柏翔他们所处的这个可以纵观全场的位置,借着打招呼的机会走过来而已。虽然窃听器已经装好,但他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那就是借机接近那六个远东人……他很想拒绝,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像柳依依小姐这种漂亮小姐的邀请,我怎么敢拒绝呢?”
该死的法国浪漫!维尔福简直想要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但话已经说出去了……看着丁柏翔和余素娟当先向房间走去,他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甲板上的大多数人已经开始随着乐曲翩翩起舞了。算了,去就去吧!维尔福安慰着自己,要在这一千多个人当中找到六个人……和大海捞针也没什么区别;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喝一杯呢。
丁柏翔和余素娟可不知道维尔福是怎么想的,他们回到房间后,丁柏翔打铃叫来女仆,让她照着中午的原样送上一份之后,丁柏翔单刀直入的问:“维尔福先生,我很好奇,刚才在您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维尔福一怔,难道自己潜入船长室的事情已经被丁柏翔发现了?他心念电转,仔细回想了一遍刚才的事情,不,他绝无可能发现自己!想到这里,维尔福便轻松下来:“刚才?我?什么也没有发生呀。”
“是吗?”丁柏翔微微一笑,沉默下来;房间里的气氛,在这刹那间,突然微妙的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这是女仆送来了酒水……等到女仆转身离去后,余素娟盈盈起身,为两人各倒了一杯红酒;拿起其中的一杯递到维尔福的手中:“维尔福先生,先喝上一杯再说吧。”
维尔福对着余素娟笑了笑,很有绅士风度的说:“谢谢。”
然后维尔福对着丁柏翔举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余素娟一直握住丁柏翔的手,她的手冰冷冰冷的,因为紧张,已然渗出了汗珠。wwW、
丁柏翔善体人意的轻拍了几下她的小手,虽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微笑,但他的心底同样在打着小鼓。余素娟在酒里下了问心蛊,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事情;丁柏翔对于蛊术的理论研究极为深入,当然明白问心蛊入口便会发作;但现在……
但现在距离维尔福喝下那口酒,已经足足过了十分钟!就连丁柏翔,似乎都已经感觉到了余素娟体内那条小金蛇的怒吼!
有一句话说得好,万变不离其宗。虽然蛊术之道,千变万化,存乎一心。但是……纵然问心蛊属于奇门蛊术的一种,下蛊一旦失败,余素娟依然要面对蛊母的反噬!
现在算是失败了吗?丁柏翔不知道,他只是感觉着余素娟的手慢慢的变冷,慢慢的变得潮湿。但他不知道,究竟余素娟的问心蛊还在维尔福的体内存活;或是已然死去,而余素娟正在苦苦抵御蛊母的反噬。
别的任何蛊女,就算是强横如琴春晓、何明瑶之流;一旦被蛊母反噬,也只有死路一条;但余素娟已经炼就了双蛊母,凭借蛊神这只蛊母的能力,还可以扛住小金蛇蛊母的反噬。不过……
不过蛊母的反噬是何等猛烈?自己养的蛊母,对自己的身体构造什么的比起外来地蛊母自然更是清楚无数倍;比起外来蛊母,反噬……对自身的伤害更是不知道强上多少倍。蛊神可以帮着余素娟的蛊母抵御蛊池里数百蛊母的同时冲击;但对着小金蛇蛊母的反噬。只怕也不敢轻撄其锋吧!
丁柏翔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让余素娟轻易放出问心蛊的;在余素娟修习《蛊神录》、并且得到蛊神、在蛊池里闭关半月、又在琴春晓的指导下炼制双蛊母之后……无论是余素娟、还是自己,都过份高估了她地实力了。
奇门蛊术本就不是可以轻易使用的,伴随着强大威力地;是无法回避的、几乎同样的高风险。蛊术这种东西,并不是存在于神话故事里,可以任蛊女妄意施为;如若真是这样,湘西数千蛊女。早就把整个中国变回母系氏族了。
而做为奇门蛊术中威力仅次于金蚕蛊王、傀儡蛊两种蛊术的问心蛊……一旦失败,不要说暗杀林二郎了;就算是余素娟这种两千年才出一个的、炼就双蛊母绝招的蛊女;能不能活着下船亦属未知。
丁柏翔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问心蛊地成功率本就极低;而施放问心蛊是否成功……是由两方面因素决定的。
一是蛊母的强弱;对余素娟来说,这个问题不大;放眼整个湘西,在蛊母强弱上能与在蛊池闭关半个月之久的余素娟一较高下的,也无非只有琴家大姐、二姐和何明瑶;就连琴春晓、林忆男之流,也未必比得过现今的余素娟;至于其他的蛊女们,那就更不用说了。
但更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被施术者地心志!如若对方是心志坚定之人,失败的概率远远大过成功的可能!余素娟出道以来。只放过两次问心蛊;第一次是在学校的时候对陈夕下蛊,那时陈夕正为张美慧、严正天的事情心神恍惚,以余素娟当时弱小的蛊母、加上刚刚炼就地问心蛊,居然一举成功,但事后余素娟虚弱了整整一天;而现在余素娟面前的维尔福,这个国际刑警……
现在的小金蛇蛊母,和在学校那时的强弱差距已然不可以道里计,但很明显的。维尔福和陈夕的心志坚定程度,也几乎是天壤之别!
维尔福当然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他更不知道现在的丁柏翔和余素娟正在想些什么。因为潜伏在船长室外,而没能吃上晚餐的缘故,现在的维尔福已经饿得慌了,他拿起一块饼干。蘸着红酒吃了下去,满意地发出一声叹息地声音;又抿了一口红酒。
可能是觉得对方两人看着自己一个人吃东西有些不好意思,维尔福指了指托盘里所剩无几的饼干,对余素娟说:“这饼干确实不错,柳依依小姐,您也来上一块吧。”
余素娟淡淡地回答:“谢谢。”
她拿起一块饼干,想了想,又放回托盘:“我不怎么喜欢吃饼干的,要不您多吃点吧,看您的样子。一定是饿了……”
没等维尔福拿过这块饼干。丁柏翔突然伸过手去拈起这块饼干:“我也有点饿了,这块饼干真的味道有那么好吗?”
维尔福不疑有他。他只是点了点头:“非常不错的饼干,不是吗?”
他并没有注意到,丁柏翔实际上是同时拿起了两块饼干,余素娟动过的那块,被他偷偷的塞回余素娟的口袋里,而他嘴里咀嚼着的……是另一块。
余素娟的脸色隐藏在厚厚的黑纱下,但丁柏翔知道此时这脸色一定非常难看。他摇了摇头,示意余素娟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回应了维尔福一个微笑:“确实不错。”
余素娟幽幽的叹了口气。奇门蛊术,每只蛊母只能修炼一只,她身怀双蛊母,这只问心蛊自然是蛊神所辖;她当然知道丁柏翔是为自己好,若是两只问心蛊均告失败;那也不用再想什么了,直接跳下海去淹死也比两个蛊母同时反噬而死要好得多。但是……蛊神一再警告自己身前这人有些古怪,难道就这么放任他走出门去?
“好了,谢谢两位的款待,如果两位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行告退了。”维尔福吃完最后一片饼干,也正好喝光了最后一滴红酒;他心满意足的抚摸着肚皮,站起身来。
丁柏翔和余素娟对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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