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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三度空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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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佳枕在恋城的怀裹。
  “他说等我嫁他之后,别说我想拿回蓝心了,就算我要七心,他也会想办法弄给我。我现在随时随地都可以听见他在呼唤我的名字,随时随地。”
  他摩挲着她的头发。
  “京佳你太忧心了。想开点,答应我,暂时忘掉这些事好不好?”
  “我不能,我真的无法忘记,他一直呼唤我,一直在呼唤我。”她哭诉。
  “不,不是的,是你的心魔在呼唤你,是你的心魔;你要勇敢的克服它,你可以的,你要相信自己。”
  京佳抬头,无助的注视着恋城。
  “我可以吗?”
  恋城拭去她眼角的泪。
  “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
  电话响了起来。
  京佐和恋城同时抬头聆听电话声。
  “我去接电话。”恋城起身,京佳靠躺在摇椅上。
  彼端传来深沉浑厚的男中音。
  “请问寻找蓝心宝石的主人在吗?”
  恋城心头一紧。
  “你有下落?”
  对方轻咳两声。
  “是的,蓝心宝心正在我手中。”
  “请问你人在什么地方?”恋城焦急的问。
  京佳听闻也站起来,靠到电话旁。
  “我在伦敦,前天看见你登的英文报纸,这枚宝石是一个印度人卖给我的,不知是不是你想找的那颗?”
  恋城高兴的几乎要尖叫起来。
  “我能在何处见到你?”
  对方思考了一下,于是说:“方便的话,能否到伦敦宝冠名店来?”
  “当然可以。”
  挂了电话,京佳说:“先别高兴,也许不是我们要找的那颗。”
  “不管如何,有下落总是好的。”
  到了伦敦已是一个礼拜以后的事。
  他们终于见到打电话来的那位先生,是个年龄已大,留了满脸白胡子的白发老翁。
  白发翁把他们带到会客室里,并未拿出宝石,却仔细的端详他俩。
  “我们等了您三天,伙计说您去度假。”恋城先开口。
  白发翁点点头。
  “先让你们看看宝石。”他起身打开保险箱。
  宝石装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裹。
  他俩靠过来,恋城问京佳。
  “是这颗吗?”
  京佳仔细观看。
  “形状很像,红心姐姐说,以手触摸宝石便可恢复记忆。”
  恋城正准备打开玻璃盒子,白发翁开口制止他。
  “慢着——”
  “怎么了?”京佐和恋城同时问。
  “你们不是魔界中人?”
  他俩面面相觑。
  “我们的确不是。”恋城代答。
  “这颗宝石有魔界的磁场,你们不是魔界中人,碰了它会感染魔性。”
  “什么?”他俩惊呼。
  “我原本以为来寻宝石的人是魔界中人,但暗中观察你们却又不是。”他转头看着京佳。“你长得有点像魔女京佳,但她死了至少五十年,何况你周身有一股紫气未散,你应该是属于天上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京佳吃惊的望着他。“您也是魔界中人?”
  “不,我不是,我曾经——执意娶一名魔女因而被打落人间。”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五十年前吧!天上一日人间一年,说慢也快,瞧瞧我头发都白了。”他笑了起来。“别问我后不后悔,再过几年我也就回去了,一切云淡风清。”
  “那名魔女呢?”京佳好奇的问。
  “她!当然在魔界里,具有魔性的人是离不开魔界的,做人有啥意思?失去了 法力等于失去了所有,她没有为我放弃。她不喜欢做人,魔就是魔,改不了的。”
  “你说我长得像魔女京佳,她可是魔王之子的妻子?”
  他点点头。
  “她是魔界裹最有人性的女子,气质裹多了人的好奇与神的同情心。”
  “她怎么死的?”
  “被永世真误杀而死,永世真很伤心,他将她以魔雪冰冻起来,想尽办法要使她复活。”
  “能复活吗?如果真能,何必寻我当她的妻子呢?”
  白发翁好像突然想起什么。
  “你是哪一年生的?”
  “不知道,怎么,这跟我哪年生有关吗?”
  “有,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他在寻找京佳的元神,京佳的元押被观世音菩萨所救,转交给王母娘娘栽于莲花池中复活,经大帝赐予蓝心宝石转世为仙,如今他在蓝宝石裹下了魔咒要消除你的仙性,让你再转仙为魔,他用心何其良苦啊,他是真的很爱京佳。”
  “那又何必当初呢?”京佳感叹。
  “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为此伤心难过了很久。”
  恋城突然插嘴。
  “永世真,这名字多熟啊,和永真只差一个字。”
  京佳回过头。
  “你别开玩笑;永真和永世真差太远了,一个是魔,一个是人,也不过是名字类似罢了。”
  “你们一定不明白,为何魔王之子名叫永世真。”
  “为什么?”
  白发翁笑了起来。
  “因为魔王希望信魔教的人能愈来愈多,它所创立的魔界就能永世传下去,所以将其子取名为永世真。”
  “原来如此。”两人恍然大悟。
  “这颗宝石不是原先大帝所赐的那颗?”京佳问。
  “的确不是。”
  “那京佳不是很危险吗?以永世真的魔法,想要京佳屈服是很容易的。”恋城问。
  “并不容易,京佳于王母娘娘的莲池中蕴化重生,已服下观世音菩萨的净生水,蕴化的七七四十九天中,由天上众仙女替她念诵千万遍的大悲咒,使她脱离魔性。从她重生的那天起,便对大悲咒、心经、虚空藏咒和十小咒倒背如流,只要她虔诚的念咒,永世真的魔咒就无法加诸在她身上。”
  “难怪,我在翻阅恋城的佛经时有一股熟悉感。”她望着恋城。
  “是啊,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已表态可将佛经倒背如流。”
  “真的?你没对我提过此事。”
  “这颗宝石怎么处理?”恋城又问。
  “贴上大悲咒将它锁在保险箱裹。我下个礼拜回台湾找一名叫席素佩的女孩。”白发翁边说边将素佩的画取出。“这是我偷带出来的,艺术学院的考试卷。”
  恋城和京佳又是一惊。
  “席素佩是我妹妹,不知您找她有何贵干?”
  “她的书你仔细看看,觉得如何?”白发翁将画摊开置于他俩面前。
  “怎么了?”恋城问。
  “她的脑波受魔界干扰,画中的色系均为魔界景色。”
  “天啊,不会吧!素佩很正常啊,看不出她受过感染。”恋城实在不愿相信。
  “我也只是怀疑,当然也有可能她只是取色恰巧和魔界景色吻合。她的画在评审过程颇遭议论,用色大胆得超乎评审的想像,当然人的想像力有限,没到过魔界的人是想不出来的。”
  “可是,素佩的生活一直很单纯啊。”京佳想不透。
  “也许她交了什么具有魔性的朋友,而我们不知道。”恋城猜想。
  “您现在在艺术学院教书吗?”京佳问。
  “是的,兼任教授。”
  “为何不直接约在台湾兄我们,也省得我们老远跑这一趟。”
  白发翁笑了起来。
  “在你们来之前,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人是魔?何况那宝石的魔性足以让我所搭乘的飞机坠机,我有必要冒这个危险吗?我在等你的大悲咒呢!京佳,你必须以手抄写一本送我,让我将它贴在宝石上,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就能消除宝石的魔咒。”
  “为何要我写?”
  “因为在写的同时,你可以恢复记忆,你不是忘记天上的事?何况每颗宝石都有它们自己的密码,你想找回宝石,就得先恢复记忆,等你记起它的密码,你可以 呼唤它,便可知道它位在何处。”
  “那请问您要如何消除素佩的魔性?”
  “见了她再说吧!现在我也不知该怎么做。”
  天色昏暗,在梦里,京佳坐在魔树上听金花唱歌。
  永真在床上反覆,一头蓝发在黑暗中闪闪发亮。他的侧脸枕在雪白的棉被上,英俊的面容佣懒忧郁,薄唇低声呢喃着京佳的名字。
  莓莓偷偷溜进她爹地的房里。
  一头红发鬈曲,红色的眉毛、黑色的嘴唇,无辜而空洞的眼神凝规着她父亲。
  永真转过身子。
  梦里,银花说:“京佳,回家吧!永世真在等你。”
  京佳抬起头,和金花一块歌唱。
  银花不断的说:“京佳回家吧!京佳回家吧!”
  黑白三家连忙捂住银花的嘴。
  “永世真正在发火呢!现在叫京佳回家会挨打的”
  白蓝五家为了逗京佳开心,跳起舞来了。
  梦裹,永世真仰头饮下烈酒,骑上他的魔马来到魔树前。花儿们害怕得躲藏起来。
  京佳坐在魔树上望着永世真。
  永世真大叫:“黑白三家出来。”
  黑白三朵花害怕的颤着身子探出头来。
  京佳马上说:“不干它们的事,你要骂、要打,针对我好了。”
  永世真张大眼睛,瞪着京佳,随即发出黄色的剑光射向黑白三家。
  其他花朵都探出头来,大叫着:“世子饶命。”
  黑白三家瞬间消失。
  京佳从魔树上飞下来。
  “好了,我们回家吧!”
  永世真将京佳一把抓起,让她坐在魔马上。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路旁的芦苇见世子经过,全都低下头去。
  京佳躺在永世真的怀里。
  “放过你的侍从吧!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他们对你的忠心。”
  永世真狂笑,朝天怒吼。
  “为了你这句话,我要将他们通通处死,哈哈哈——”
  京佳望着他,眉头揪得紧紧的,眼神是那么复杂,混和着忧伤与无奈。
  “你再也不是我深爱的那个永世真,再也不是。”
  永世真捉住她,扳起她洁白的脸蛋,瞅着她无辜的目光,狠狠、狠狠的吻她。
  “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你不爱我了?为什么?我依旧是那个爱你的永世真啊!我一直以来都是,变的不是我,是你啊?你知道吗?是你变了。”
  京佳掉下眼泪。
  “放我走吧,世真,算我求你,你放我走吧!”
  永世真一巴掌把她打进屋内,她打了几个转,跌坐在床上。
  “来人啊,带千日进来。我要在你面前赐死他。”
  狼嗥群起,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更凄厉。
  千日,永世真的一级侍从被押进来。
  俊秀英挺的千日跪在永世真面前。
  “我愿以生命恳求世子放过京佳吧!”
  京佳哭着喊道:“不,千日你是清白的,你不要牺牲,世真你不要做错事,你会后悔的,相信我,相信千日,千日的忠心可鉴日月——”
  永世真打断她的话。
  “那好,就挖出你的心,让我瞧瞧,千日。”他望着千日。
  千日站了起来,侍从们帮他松绑。
  “请世子赐刀。”千日躬身磕头。
  “不——不要,世真,你会后悔的,你——”京佳昏了过去。
  侍从们提水来浇醒她。
  京佳跪着爬到千日面前。
  “千日,你别做傻事,你走吧!走得远远的,你是无辜的,世真以后就会明白了。”
  千日微笑。
  “谢谢世妃,我不走,生为魔界,死为魔界。”
  永世真狂啸豪笑。
  “好,好个生为魔界,死为魔界,千日,你死后,我绝对厚葬你。”
  侍者将刀丢在千日面前。
  千日跪下,再三磕头,拿起刀切腹自尽。
  永真惊醒,睁开双眸,冷汗已浸湿全身。
  莓莓靠了上去。
  “爹地,你醒了?”
  永真起身抱住女儿。
  “你怎么在这?”
  梦中的情景依旧今人心悸。
  “我睡不着,我什么时候才能叫京佳妈咪?她什么时候才承认我是她的女儿?”
  永真低头亲吻莓莓的脸颊。
  “很快的,再过不久。”说这话时连他自己也怀疑。
  “妈咪为什么不记得我们?”
  “她不是不记得——”他愈说声音愈弱。“她——莓莓,我们是魔界中人,而你母亲已成仙,她——你应该知道,魔界和仙界是誓不两立的。”
  “那她为什么要成仙?做魔不好吗?”莓莓天真的问。
  这句话深深刺痛永真的心。
  做魔不好吗?是啊,如果他不是魔王的儿子,那该有多好?如果他没有魔的血液,当初他就不会误杀京佳,导致一切无法挽回。
  “做魔或成仙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你以后就知道。”
  莓莓吐吐舌头。
  “爹地,为什么凡人的头发都那么丑?他们的五官、皮肤都只有一个颜色,黑就是黑,红就是红,花朵也是,我们魔界的花都是多色共存的,在凡间是看不到多色共存的花朵的,爹地——”她看着她爹地的表情变化。
  “你想说什么?”
  “我们家能不能种一些魔树?你不是说妈咪最爱坐在魔树上唱歌?”她怯生生的怕说错话,怕她父亲生气。
  千日去世后,京佳很伤心,日日坐在魔树上唱歌,金花和银花天天安慰她,顿时成为她最好的朋友,永世真却因此起了妒心。
  他下令侍者砍掉魔树。
  任凭京佳如何恳求也于事无补。
  京佳因而对永世真死了心。
  是京佳的丫环偷偷的把金花和银花摘下,装入永生水中,京佳窃喜不已,把它 们藏在山洞里,每每趁永世真不在时就去和它们说话、唱歌。
  “爹地,你在想什么?”莓莓摇醒他。
  “没事,没事,京佳已不认得魔树,何必种它呢?太过招摇了,凡间可没有会说话、唱歌的树,你别惹祸。”
  莓莓嘟着嘴。
  “也许京佳看见金花、银花就会想起从前。”
  “不会的,她过往的记忆已被大悲咒清除,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莓莓哭了起来。
  “那怎么办?她会不会永远这样?永远不记得我们?我不要,我不要啊,爹地。”
  她赖坐在地上哭。
  “我要妈咪——我要妈咪啊——”
  永真安慰她。
  “莓莓别哭,会的,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你的妈咪。总有一天,不管她记不记得从前;记不记得我们都不要紧,她会成为你的母亲的。”
  第七章
  素佩终于得到她心爱的跑车。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看得嘉佩和光奇的眼珠差点突出来。
  嘉佩不满的说:“我考上大学的那年只要了一对红珍珠,看来是要错了,我应该要一辆这样的跑车。”
  “唉呀!别这样嘛!说得我怪难为情的。我的车就是你们俩的车,要吊凯子、泡马子尽管说,我一定借。”
  “唉,说那么多,先上车兜一圈,这么好的车子,不马上开真浪费。”她一边说一边跳上驾驶座。
  光奇和素佩还没坐稳车就跑了。
  “光奇,你在前院种的那些树满漂亮的,叫什么名字?”
  “莓莓说它叫渥加魔树。”
  素佩看着前方尖叫。
  “煞车,嘉佩快煞车。”
  嘉佩被素佩吓到了,紧急煞车。侧头望着素佩。
  “什么事?”
  素佩指着前方。
  “你差点撞到他。”
  “它,是什么东西?光奇你看见了吗?前面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啊,素佩你看见什么?”光奇伸长脖子什么也没看见。
  “一个小老头,绿头发、尖嘴巴,像儿童般的身高,穿了一件彩色的衣服。他在前面,他正走过去,咧嘴对着我们笑。”素佩指着前面。“嘉佩若不煞车就撞到他了。”
  嘉佩和光奇睁大了眼面面相觑,光奇甚至把手放在素佩的额前。
  “你——没发烧吧?”
  嘉佩拨开他的手。
  “别告诉我你们都没看见?”
  “的确是。”两人异口同声。
  “不会吧?”素佩不相信,以为他们俩故意开她玩笑。
  “素佩,一定是你的幻觉,我们什么也没看见。真的,我可以发誓,光奇,你说话呀!”
  “对,我也可以发誓。”光奇把手举起来。
  这下子可好了,素佩忍不住担心起来。
  “树旁有一只彩色的鸟,你们看见了吗?”
  “彩色的鸟?哪颗树啊?”光奇左探右探。
  后面一堆车在按喇叭。
  嘉佩只好把车子开走,侧着头对素佩说:“都已经考完试了,你怎么辽头脑不清?”
  素佩说:“我不知道,最近恶梦连连,老梦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尤其是一棵大魔树。”
  “大魔树?长什么样子?”
  “树枝密密麻麻,叶片很细,有人拿了金色的斧头砍树枝,砍断的地方流出红 色的浆液,好像是血,好恐怖。”
  嘉佩伸伸舌头。
  “好恶心。”
  “我还梦见好多花,好多好奇怪的花,一朵花上开了七彩的颜色,有的甚至七朵花瓣就是七个颜色,也有的四片花瓣,分两个颜色一边白一边蓝,裹头住了有翅膀的花仙子。她说这种花型叫白蓝一家,如果是花瓣间隔有六个颜色就叫六彩一家,七个颜色就叫七彩一家,两朵花对称、都是红白相间隔的叫红白二家。满有趣的。”
  “这倒是满有趣的。”嘉佩听得津津有味。“如果一株花上长了三朵都是紫红相间呢?是不是叫紫红三家?”
  “对啊,你真聪明。”
  光奇在一旁愈听愈不对劲,遂问:“这是莓莓告诉你的吧?”
  “莓莓?关她什么事?”素佩不明究裹。
  “你就当我没说好了。”光奇突然想起对莓莓的承诺。
  渥加魔树以惊人的速度在成长。
  早晨才看它长树干发嫩叶,晚上回家已含苞待放。
  光奇跑上前去数一数,十六朵苞。
  “莓莓明明说十七朵的。”他自言自语。
  仔细再算一次,总算找到漏掉的那朵,被树干遮住了。
  “哈哈,果然是十七朵。太棒了。”
  晚上夜深人静,大家都睡着了,只有素佩被恶梦惊醒。
  起身时看见月光皎洁,窗外不知道谁的歌声飘忽而来,格外动人。
  素佩趴在窗上,突见渥加魔树初开的花朵,惊艳不已。
  奔到庭院来,站在魔树前才发现动人的歌声竟发自魔树。
  “天啊!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我在作梦,一定是。”她甩甩头。
  花朵却发出咯咯的笑声把素佩吓得倒退三步。
  “我一定在作梦。”
  最上面的金花伸伸懒腰,说起话来。
  “好舒服的一觉,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你问我名字?”素佩指着自己,不相信花朵会开口问她名字。
  “我叫素佩。天啊,我不会是自言自语吧?”
  众花朵发出更大的笑声。
  “素佩,好名字,白色的玉佩不是吗?我喜欢。”金花说。
  “你真的在和我说话?这不是幻觉吧?”她打自己的头。“是真的,我很清醒啊,我不会是梦游吧?”
  “你当然不是,很高兴认诚你,素佩。”金花说。
  “你叫什么名字?”素佩反问她。
  “我叫金花,隔壁的叫银花,我们一共有十七朵,是姐妹花,下头的是黑红一家,她个性最热;再下头是黑紫二家,她俩最神秘幽幻;再再下头是黑白三家,最爱管闲事,争是非黑白,你看颜色就知道;底头算来第二是白绿四家,她们爱和平最朴实;人数最多的是白蓝五家,最忧郁且自恋。”
  素佩听完大笑。
  “真有意思,真有意思,十七朵姐妹花,你是老大吗?金花。”
  “是啊!”
  “她最尊贵且骄傲。”一旁比她矮一截的银花开口了。
  “是啊,她们都说我骄傲,久了也习惯了,银花才冷瞌呢!我热情,她冷淡,而且最怕事了。”金花说完又笑个没停。
  “你呢?素佩,你像我们其中哪一个?”银花温柔的问。
  “我?我谁都不像,我像我自己,我是独一无二的,新潮、顽皮、追求自我。”
  “你可爱跳舞?”黑红一家兴致也来了。
  “跳舞?当然爱,爱死了。”素佩说着马上秀一段。
  黑紫二家忍不住喝采。
  “好极了。”
  “我们在魔界好像没见过你?”黑白三家发出疑问。
  “魔界?!我没到过魔界,你是说哪个儿童乐园的鬼屋?”
  “儿童乐园?不,不,是魔界,这裹不是魔界吗?”白绿四家很紧张。
  “当然不是,这是人间,地球上的台湾。”素佩解释。
  十七朵姐妹花叫了起来。
  “怎么会呢?自从京佳死后,我们几乎绝种,永世真下令封杀我们。怎么,难道他把我们送到另一个空间吗?这该怎么办才好?”白蓝五家马上哭起来。
  金花连忙安慰她们。
  “好了,好了,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离开也好,免得触景伤情,永世真将京佳冻在魔雪裹,我看了才伤心呢,何况素佩绝对会善待我们的,是不是?”
  “京佳!我也有一个朋友叫京佳呢!好巧哦,你们也有一个朋友叫京佳吗?”
  “是啊,她是魔界的世子妃,长得既漂亮又温柔,对待我们如同亲人。你那朋友对你如何?”
  “她目前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将来有可能成为我大嫂,我很喜欢她。”
  “哦,有空我们倒想见见她,满怀念和京佳一块生活、一块唱歌、说话的日子。”金花有感而发。
  父亲起床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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