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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霸爱娇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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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那柔和的优美音乐,走进那天蓝色背景的所在,立刻有一个穿天蓝色制服的侍者迎了她,“小姐,你这边请——”

很快她就被带进一个雅间,磨砂玻璃墙围起来的一个小屋子,明亮温暖,鲜绿的盆栽,生气盎然,更有绝美而优雅的妇人对她亲切浅笑,“丫头,好久不见!”

她的眼泪忽然就来了。

肖玫兰站起身来,轻轻抱住那个五年不见、却依然瘦弱安静的丫头,美眸中也是一片湿润。

其实误了这个丫头终身的人是自己呀!

如果不是当时她的一念之差,又怎么会害的这个好好的女孩吃那么多所得苦?而她今天还要向她提出自私的要求。

“曹夫人,你还好吧?”两人坐下后,侍者立刻端上香味浓郁的咖啡,叶琉实在受不了曹夫人那上上下下打量她的眼神,开口问道。

“呵呵,还不错!”曹夫人笑了,“丫头,别见怪,只是我听景芃说今天的你更年轻更漂亮了,然后便细细看看。”

一句话成功地让叶琉的脸酡红一片,她自然不相信曹景芃会说这样的话,那个自大傲气,又和他的母亲极少交流的人,难道会为了她去委托自己的母亲,可能只是淡淡的对着母亲说了一声:孩子两周后要交给叶琉,你好好跟他相处相处吧!

结果就是肖玫兰急急地就跑过来,当然她向来怜她喜欢她,不会让她不准带走孩子,于是便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让她留下来,留在儿子和孙子身边。

“丫头,”肖玫兰却笑了,美目的眼角浮起丝丝的纹络,和曹景芃眼角的那两丝纹络极其相似,不影响其美,反而平添魅惑和性感,“你一定以为我是自作主张来做说客的吧?那你就错了。”

“是景芃让我来的,他说他努力了,但是却没法让你接受他,让我过来问问你,到底想要怎样才可以留他身边,他知道自己以前有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伤害你很深,但是他愿意改,希望你给他一次机会!”

确实,肖玫兰今天来绝不是自作主张——

“妈,我又遇上叶琉了,她竟然是爱婴幼儿园的中心园长,这些年她过得很苦,我决定把念念还给她,两周后,她就会带念念去B市。”

三天前她的那个一向冷清寡言的儿子忽然对她道,语气淡然,但是神情却坚定。

“啊……什么?”她不由一阵惊怔,“叶琉……那个丫头?”

“是,两周后她带念念走,孩子归她。”儿子又重复了一遍。

“这怎么行?”她立刻变了脸,当即就落了泪,“五年,念念从嗷嗷待哺到今天能走能跳,我又怎么舍得呢?另外你父亲身体越来越差,念念一直是他全部的希望,是他快乐的源泉,你将念念带走,是想让他尽早撒手人寰吗……

那丫头一向很善良,你把她的电话给我,我去求求她,五年前就是她托付我好好照顾念念,我想这次她也不会这么无情的……”

但是不待她说完,她的那个儿子就不耐烦的开口了,“我和她已经签了协议,违反不了,另外她坐月子时落下一身的病,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怀孕了,她很可怜,你不是一直都怨我待她不好吗?现在又怎么这么说呢?”

“啊……”她再次被儿子的话震撼到了,心头满是复杂。

如果不是这丫头,她就是将孩子抢过来也不觉得有什么过分,毕竟这五年她这做母亲的没管过孩子一分一毫,可是一面对这丫头,她就无措了,毕竟当年是他们欠她的。

“妈,你要是不想要这种结果也行,那就是你这个当年的系铃人再次处理这件事一次,你去找她,让她留下来,留下我的身边,我身边正好缺个女人,而念念也会留下,那不就圆满大吉了。”这时儿子又开口了,不过却是满脸的烦躁不耐,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

她不由再次怔住了,定定的看着儿子的脸。

“你不愿去,那就等着和念念分开吧,反正我……我是言出必行的。”说这番话时,儿子竟然满脸的羞赧和恼火,仿佛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那一刻突然才明白,其实儿子今天和她说这些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眼前这丫头,为了让她去帮他追女人。

看着自己这个从小就独断力超强、极有心术的儿子,她真的被惊悚到了,惊悚之余又满是欣慰和感慨,其实脾气超差、有没什么耐性的儿子真的和那纯善乖巧的丫头走到一起,真的是她乐见其成的事。

不过想起那丫头,她还是多问了儿子一句,“我也喜欢那丫头,但只怕那丫头还记得五年前的事,不愿回来。”

“有什么不愿回来的,”儿子看她愿去,脸色立刻好了起来,“大不了我为了念念……为了念念,多体谅她一些了,这个你放心,我会做好的!”

啊……儿子竟然在向她下保证,她再次被惊到了,然后就决定义不容辞的为他跑这一趟!

希望这丫头能给儿子一次机会……

第九十八章 因为了解,所以沉默!

“……景芃知道自己以前有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伤害你很深,但是他说了,只要你能留在他的身边,他愿意改,希望你给他一次机会!”肖玫兰目光殷切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其实这次给儿子当说客,她真的没多大把握,她从来不认为叶琉跟了自己儿子,是对自家的高攀。

她并没有一般豪门家长那种门当户对的思想,儿子的婚姻磨难已经太多了,她只希望能找到一个让儿子心仪的女人陪在儿子身边,让自己那冷情莫测的儿子能安定下来,过得幸福快乐一点。

她的这番话让叶琉微微一怔,片刻后却忽然落下泪来。

他能改?

他能改的话曹夫人就不会坐在这里了,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被自己的爱人设计,没有一个女人不渴望得到自己爱人的真心对待,可是那却是一个没有真心的男人,这条感情路又该如何继续下去呢?

“丫头,你别哭,有什么话就说好了,我不难为你。”看她落泪纷纷,曹夫人立刻心痛的道。

叶琉深吸一口气,平静的道,“曹夫人,即使隔了五年,隔了许许多多的纠葛,我还是想对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曾那么无私的帮过我、那么真心的待过我,你对我的那份如亲生女儿般的慈母情怀,我永远都会铭记在心!我一直都有一个遗憾……曹夫人,你知道是什么?那就是没能生成你的亲生女儿……”

说到这里,她已是双目含泪,语带哽咽。

“……”肖玫兰闻言美目中的两泓热泪终于滑下来,她张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又闭上了嘴。

“只是我真的无法答应你的要求,也无法再回到他身边,你知道吗?曹夫人,这五年我是如何努力、如何自强的吗?我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汗吗?五年也许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弹指之间,但对我却如一个世纪般漫长,摸爬滚打、几经辗转,才有了今天这个小小的成就,才能如今天这般骄傲自信的活着。

今天的来之太过不易,这五年就好比我一个重生蜕变的过程,有血泪有教训有痛苦有挣扎,我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有勇气再撑起第二个这样的五年……

所以我不愿我辛辛苦苦得来的一切受到冲击,所以我没法选择走这回头路,所以……对不起,曹夫人。”叶琉又开口了,语气幽幽的,却带着一股坚定和坚持。

曹夫人听完她的这段话,沉默的深深看她,良久才又深深叹息了一声,“丫头,其实你还是不信景芃吧?”

“呃……其实也不是,”看着那绝美的脸上的那抹失望,叶琉觉得无比的歉疚,垂了眸子轻声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不适合,性情相差太远,生活背景也有很大的差异,再说……再说他身边也有好多优秀的女人,我太平凡了。”

说到这里她又很快的看了曹夫人一眼,紧紧咬着唇,如搬了一座山般艰涩吃力地从牙缝里挤出一段话,“如果……如果念念真的对你这般重要,你真的能始终如一的待他,那么……我可以不要他……可以……”

语毕泪水快速地涌上眼眶,然后沿着洁白的面颊慢慢滑下。

她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即使不愿不舍不甘,可是面对着恩情道义良心,她真的没有权利将别人一手哄大的孩子带走。

“丫头,你……”曹夫人被她的话震慑了,也被她那复杂的泪眼震慑了。

她却含着泪强扯一抹笑,“曹夫人,你放心吧,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带走念念,念念……念念他本来就不属于我,他……他是你们的……”

“丫头……”听完她这番话,曹夫人感动、愧疚、心酸、无措,一时之间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最后终于都凝成了一句,“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曹家对不起你呀……”边说着那泪水也落了下来,打湿了脸颊。

“没事,别这样了,曹夫人……”隔着方桌,叶琉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然后问道,“曹……曹先生这几年的身体好些了吗?”

谁知曹夫人一听这话,泪水却落得更凶了,“不好,一点也不好,肺部有阴影,整天总是咳……丫头,其实景芃父亲的病也是我不愿把念念给你的最主要原因,念念一向乖巧又聪明,很会哄人,他是振丰的开心果,不管有多痛多难受,他只要看见自己的孙子就好像一切都好起了,整个人都会精神很多……”

“曹夫人,你放心,曹先生会没事的!”叶琉赶紧安慰她。

曹夫人也就渐渐住了泪,用纸巾小心地揩尽了脸上的泪,又望了她片刻才有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在曹家时你认识的那些熟人吧。”

“呃……”叶琉一怔,有些不明其意。

但曹夫人却已经说了起来,“二夫人的性子是越来越孤僻难测,整天也不知道在捉摸什么,和人也少话,这么大年纪了却经常去武馆走两趟拳脚,是没有儿女在身边绕膝,孤独寂寞的发慌吧。”

“哦……”叶琉淡淡应了,心里却替这位曾经惊采绝艳的女人感到可悲。

“三夫人还是那样,整天不是上网购物,就是围着老爷子转,还不错,只是有一件事却让她快愁白了头,那就是振良的婚事,哎……振良也可怜,一片执念!”曹夫人又叹息一声道。

曹振良这个情圣一定是还在想着那甄雅吧,叶琉听到这些话之后,不仅在心里暗暗摇头,可惜害的自己的母亲跟着忧心着急了,

其实这一刻她很想问一问甄雅如今怎么样?当年她的父兄一幕好戏将自己逼出门来,她为什么没有陪在梦想中的男人身边,可惜了。

不过她并没有问,而是转了话题问道,“那曹老爷子呢?”

这个老人也曾经对自己关爱庇护过,偶尔会想起来,她对他还是满心感激的。

“老爷子吗……”曹夫人叹息一声,“身体也不好,偶尔就会糊涂,每天除了教训孩子们,就是坐在轮椅上拿着一片放大镜看屋里那个花瓶,一看就是大半天。”

呃……恍惚间,叶琉回忆起在曹宅时,那几次不多的去曹老爷子的卧室里,好像老人每隔一会儿,都要扫视几眼那个花瓶,也不知那个花瓶有什么秘密。

其实她对那个花瓶一向都很好奇,不过好像曹家的人对那个花瓶并不愿多谈,就像此刻曹夫人也是对这个一言带过。

“另外,丫头,你不想知道甄家人的事吗?”这时曹夫人忽然笑眯眯地问。

“哦……当然!”叶琉闻言立刻垂了眸。

“丫头,其实你应该觉得痛快的,这些当年羞辱你的人并没得到好报,你离开半年后,那甄绝就因为一件刑事纠纷在马来西亚做了监狱,本来是应做个十年八年的,不过他也不知道弄了个什么门道,竟然做了一年就出来了,虽然如此,可是却被洪帮逐出门来。”

“哦……”

“那甄天琪前两年出了车祸,没死却丢了一条腿,现在安了个假肢,每每走动都要拄着拐杖,他也够惨的了。”说到这里,曹夫人忽然神情诡秘地补充了一句,“丫头,欺负过你的人也算是都得了制裁了吧!”

叶琉不由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有人替她出气吗?

曹景芃?这样阴毒的事是像他的手笔,可是有意义吗?这些疯狗般的人将来一定会卷土重来的,他这样做,只能证明一点,就是他的嗜血好斗。

是啊,她怎么忘了?这个人就是为斗争而生的,哎……不生在那兵荒马乱的年代太可惜了。

她与他真的不是一路人!

再说制裁这些人又有什么用,他不是还和他的初恋情人在联系着吗?他永远也舍不下他的雅儿吧?

看这对面女孩的黯然神情,曹夫人轻轻嘬饮了一口杯子里已经凉掉的咖啡,然后又开口了,“丫头,你想听听雅儿和景芃的故事吗?”

“啊……”

“景芃一定没和你说起过吧?这孩子永远不懂的坦诚,只喜欢按照自己的性子操纵一切,哎……”

“雅儿和景芃很小就认识了,那时候虽然两家人势同水火,可是却不影响两个孩子亲近,其实雅儿也确实是个很讨人爱的姑娘,谦恭有礼,不骄傲也不骄纵,学习成绩优异,又漂亮温柔,爱帮助人。

其实当时那帮孩子们都喜欢她,男孩子爱慕暗恋她,女孩子们钦佩羡慕她,她一直都是当时景芃他们那帮孩子心目中的‘女神’……”

说到这里曹夫人又顿了顿,看了看对面一言不发的叶琉补充道,“不过我却对她喜欢不上来,不只因为两家的恩怨,还有她母亲白曼曼的事,主要是我不喜欢她那伪善又自命清高的性子。

后来就更不喜欢了,因为她竟然在一众孩子中玩起了飘摇不定的感情游戏,这也是当初我和振丰坚决反对她和景芃的事的原因。

在这大家族里争斗了这么多年,我当初是因为和振丰想爱才嫁进的这曹家,可是实在说,我进去就后悔了,这有权有势有地位的钟鼎之家太复杂,勾心斗角、利益倾轧,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所以我一直都想希望景芃能找一个身世简单的女人,有一份平静和美的家庭生活,不要因为那争争斗斗疲于奔命,两败俱伤,因为这些根本就没有绝对的赢家,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而已!”

说到这些时,曹夫人满脸的苦笑,美目中也是一片疲惫之色,叶琉觉得应该是勾起了内心的痛处了吧。

“看我,又把话题扯远了……”她又轻笑起来,“说到哪了,说道雅儿为了家族利益在一众少年中游走,疏远景芃了吧,其实那也是她家里的意思,那时毕竟景芃并没有过人之处,振丰那时又被曹老爷子放逐,形式对我们一家极为不利。

不过景芃那个孩子一向是不服输的性子,很好强,那时候我和振丰就已经离开了马来回了国,景芃孤身一人在那个利益争斗的中心,我想那一段时间他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冲击和不寻常的待遇,这一直都是我和振丰对他愧疚的地方,哎……”

听到这些,叶琉的眸中掠过淡淡的阴晦和苦涩,这曹景芃大概就是这么炼成的,也就是说成就了今天的曹景芃,甄雅要负主要责任。

有这样的过往,甄雅在他的心目中该是一个永远的梦寐所求吧。

不是有人说过吗,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不是有无数的男人在爱情上上演虐恋悲情这一出吗?

她的表情自然被曹夫人尽收眼底,曹夫人又淡淡一笑,继续道,“我想那一段时间也是景芃和甄雅离心的时候,其实应该从那个时候景芃对雅儿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变化,不再如年少那般纯挚美好。”

“后来情况就好些了,振丰心痛儿子,更不忿那些算计他的人们,于是不顾自己病弱的身体,在国内开拓市场,拼命的工作,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振丰那本来就因为多年前那场火灾受了重创的身体越发的差了,人啊,在年轻时候透支健康只为财富,老来却要用钱买健康,真是可悲呀!”曹夫人幽幽地说着,满目中都是痛楚和伤感。

叶琉听的却是心头一紧,她知道曹夫人和曹先生的感情,她想她的心中一定是无比难过的。

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其实有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谁甘愿被命运被他人摆布,争吧——

“又过了两年,景芃大学毕业了,状况就真正的好了起来,那孩子确实能力非凡,那时又恰好赶上洪帮的上一代门主暴病去世,那个人是最恨振丰的人,总是打压振丰,洪帮不再插手曹家的事,景芃父子两个又一起努力,内外联合,竟然将国内曹家的那些企业弄得一片生机。”

“后来老爷子又病了,就开始和振丰他大伯三叔这些人研究谁坐下一代家主,本来振丰已对国外的那些资产不感兴趣了,可是却没想到景芃却有意,振丰总说我纵着景芃,其实他才是那个最纵儿子的人,他立刻赶到马来,强硬的威胁老爷子,如果不将曹氏财团交给他们父子,他就以凌家的名誉和曹家分家,当时老爷子就气病了,不过后来曹氏到底还是真的交给了这两父子,呵呵……”

说起自己的儿子和丈夫的壮举,曹夫人满眼都是真心的笑意。

“丫头,你知道吗?其实这两父子这一招真的很英明,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时候老爷子曾经想将曹家交给老二曹振奇,如果要真交给他,也就将这曹家间接地交到了二夫人的手中,那曹家也就真的易主了,姓甄不姓曹了……”

“哦……”

“后来这一场之后,那曹家就彻底的摆脱了甄家的干涉,上下一心,越发壮大发展起来,但是甄家却是每况愈下,开始走下坡路,并且还出现了资金危机,于是后来就有了二夫人和甄天琪设计了景芃的那一场……”说到这里,曹夫人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一双美目直瞅着叶琉。

叶琉却是淡淡的垂了眸子,其实她已经知道这所谓的设计是什么事,无怪乎就是将曹景芃和甄雅弄到一起生米做熟饭,他们是想由此来敲定曹景芃和甄雅的婚事,然后从中捞好处。

不知道曹景芃曾玩笑着说起自己被女人强奸的事,是不是指这件?

要真是的话,那就太有意思了!

她想曹景芃这个混蛋应该是不喜欢被人强奸,却喜欢去强奸别人,而自己很不幸,天时地利竟然成了那个混蛋施暴的那个人,成就了那个混蛋的变态行径,真是倒霉呀!

“不过后来……”曹夫人看了她片刻又开口了,“景芃却不知为什么并没又马上答应雅儿和他的婚事,那雅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更是怎么说也不应这份婚事,还一气之下跑到法国,后来这件联姻的事就这么算了,但是过了一段时间甄雅却又千里迢迢的只身来到曹家,因为她……她怀了景芃的孩子……”

曹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看着叶琉,果然叶琉身子一震,那握着白瓷咖啡杯的一双小手瞬间收紧。

“过来,续杯!”曹夫人脸上显出一分懊恼的神色,愣了愣对着那玻璃门外的女侍应生不悦的打了个手势,然后又转向叶琉,“你看看这帮人,还真不带眼!”

俏丽的女服务生很快就端了白瓷的咖啡壶过来,谦恭地笑着向叶琉致歉,并给她换掉旧的凉咖啡,冲上新的。

“旧的已经凉了,再可惜,也已经过时了,没人会再喝,要换掉的!”曹夫人一边帮着她加方糖,一边意有所指的对她笑道。

叶琉看了看她,然后端起杯里温热的咖啡大口的喝了两口,只觉得那香醇的味道瞬间将心头的那丝苦味和酸味压下去了,随后她笑了,竟然主动问道,“曹夫人,那后来怎么样了,那孩子呢?”

见她如此,曹夫人眸中闪过一抹安心的神色,她真的不想她这个本意是来帮儿子的举动,却让这丫头对儿子更加心生嫌隙。

“后来那孩子没有保住,在甄雅和乐悠一起出门的时候流掉了,而且甄雅还因为身体虚弱落下点毛病,这也是景芃一直觉得愧对雅儿的原因……”曹夫人这几句话说得有些轻描淡写。

但是叶琉的心头却是一滞,如果她的理解没错和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曹景芃并不看重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是他被人设计的耻辱象征,所以就放任顾乐悠这个妒心极重的骄纵女暗害了甄雅的孩子。

事实也不是如曹夫人所说落下了点毛病,而是大出血,然后甄雅再也不能做母亲。

想到这些,她的心中被浓浓的悲哀所笼罩,对于这些,她是有切肤之痛的,她能体会到甄雅的那份绝望和哀伤。

大概她还并不知道促使她落到今天这一步的有她心爱的男人重要的因素吧,如果知道了,她应该会有多么的伤心呀!

她相比甄雅来说,该是多么的幸运啊,被那个无心冷清、报复心极重的男人所看重所呵护,然后顺利的生下了儿子,没有胎死腹中。

但是她却没有一份喜悦,她被这残酷的真相压的喘不过气来,多么可怕的男人,多么惨烈的爱情故事呀!

其实这些人都不是真心爱人的吧,他们只是利益的棋子!

在这些人中间,那曹振良真的就是一傻子!

他的存在应该是对母亲做人小四、父亲靠着攀附和欺骗女人起家的一种报偿吧!

可怜……

这纷乱的一切让她越发坚定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远离这群人,远离那个男人!

那天从那间咖啡屋回来叶琉就病了,感冒了发烧,叶璃整夜守在她的床边,听着她哭着喊“念念”,她也流了满脸的泪。

她知道姐姐是舍不得,是真的舍不得……

不过第二天傍晚叶琉就好了,虽然脸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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