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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霸爱娇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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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暮色里,那死一般的凝滞和沉默让一直都是无声落泪的叶琉感到恐惧,刚才那差点被勒死的阴冷绝望的感觉又浮上心头,她的手心里不由渗出了丝丝冷汗。

她连看也不敢看身边的男人一眼,眸光在车门处游移着,她清楚地记着刚才她无奈上车的时候,他并没有锁上车门。

她只要是拉开,就能逃了吧……

“放心,刚才那一幕不会再重演,”这时男人忽然开口了,声音淡淡的,连一丝起伏都没有,但是却让人清晰地感觉到话语里的那份苍凉和无奈,“因为我下不了手……”

“呵呵……”蓦地男人又笑了起来,笑声响亮,“我竟然下不了手,我真的下不了手,我舍不得你……”说带最后声音又瞬间低沉下去了,化成一声似有若无的抽噎。

叶琉只觉得心头狠命的一滞,她不由得就转过头来,看向那个她已经决定不再多看一眼的男人。

对上她的凄迷泪眼,男人忽然笑了,声音也温柔下来,但是却伤感,“说到哪儿了,说到我的小蜗牛三番几次的拒绝我,却喜欢上别人了吧?”

“……”

“不要怕,小蜗牛……”男人轻轻伸过手来,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我不会再伤害你,我会放你走,记得那天晚上我唱歌给你,那可是我第一次给女人唱歌,今天我再为你朗诵一首诗吧,也是第一次,听完之后,我会让生子和长河送你走,我们永生不见好不好?”

叶琉回答他的却只是一声连一声的哽咽,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心软,在这个男人刚才差一点杀了她之后,这只暴戾又优雅、危险又迷人的禽兽她必须远离。

可是她却还是不由得心软,他病态的深情让她痛心不舍……

“上帝给我一个任务

叫我牵一只蜗牛去散步。

我不能走太快,

蜗牛已经尽力爬,为何每次总是那么一点点?

我催它,我唬它,我责备它,

蜗牛用抱歉的眼光看着我,

彷佛说:人家已经尽力了嘛!

我拉它,我扯它,甚至踢它,

蜗牛受了伤,它流着汗,喘着气,倔强的往前爬…

真奇怪,为什么上帝叫我牵一只蜗牛去散步?

上帝啊!为什么?

天上一片安静。

唉!也许上帝抓蜗牛去了!

好吧!松手了!

反正上帝不管了,我还管什么?

让蜗牛往前爬,我在后面生闷气。

咦?我闻到花香,原来这边还有个花园,

我感到微风,原来夜里的微风这么温柔。

慢着!我听到鸟叫,我听到虫鸣。

我看到满天的星斗多亮丽!

咦?我以前怎么没有这般细腻的体会?

我忽然想起来了,莫非我错了?

是上帝叫一只蜗牛牵我去散步。”

暮色中,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低沉磁性,温柔伤感,满含感情,如低低拨动的琴弦,撩动人心。

叶琉再也忍不住了,掩面而泣。

男人看她一眼,却又继续说了下去,“我是一个冷清而凉薄的人,是这只在我眼里又笨又慢的小蜗牛让我改变,让我品尝了爱的滋味,也让我尝到了挫败的滋味,也让我体会到了纠结和痛苦,不过我不怪她,毕竟是我以前太骄傲太自负,错失了她……”

男人也说不下去了,久久的沉默着。

忽然长臂伸过来,一把打开叶琉身边的车门,隐忍而压抑道,“走吧,现在走,在我没敢变主意以前——”

叶琉一怔,看向男人的脸,男人不看她,只将目光投在那车门上,完美的侧脸上一片紧绷的冷硬。

她又深深看了男人一眼,然后快速的下车。

在她还未站稳之际,车上的男人就快速的发动引擎,倒车、拐弯,然后车子如发疯般的飞出去,转眼间就消失在那渐起的夜色中。

腾起的烟尘和着泪水瞬间迷了她的眼,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少奶奶,我们送你回去吧!”这时那个五官平板的年轻人上前来,对她道。

“哦……”

夜色飞驰中,一切熟悉的景物都渐渐远去,包括那段刻骨铭心的孽缘爱恋,回头看了一眼这座熟悉的城市,叶琉那干涸的眼睛再次湿润。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她才到了家,还要收拾收拾,自然赶不上晚上去珠海的飞机,所以她打电话给詹姆士让他等她一晚,她明天再过去。

她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然后又好好整理了一番,将工作上的事物和几个副园长交代了一番,就上了床。

为了预防自己胡思乱想睡不着,她还喝了一片安定。不知从那天起,她必须要借助药物的催眠,才能入睡,真是可怜。

不过时间最终会冲淡一切,一切伤痛的记忆都会被封存,一切都会被淡忘,就像五年前。

睡到半夜,她突然被惊醒,坐在床上抚着自己那颗乱跳的心不断的喘息。

举头借着月光,她看见墙上的挂表正指向凌晨两点,她又躺下了,想再睡,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坐在床头发了很久的呆,终于拿起了手机,黑暗中迅速地按下了一串烂熟于心、却已经足足有五年没有再拨打过的号码。

其实只是想碰碰运气,毕竟五年了,也许他的号码早就换了。

但是拨通的那一刻,熟悉的音乐让她的泪水禁不住一下子涌了出来——

“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小小的天有着大大的梦想……”

他竟然还用这首铃声,五年了,她离开他五年了,他竟然还用这个号码,还用这个铃声,他该是一直在等她吧……

但是接下来,她的感动和感伤就全变成了担忧,因为那音乐一遍一遍的想着,却没人接听。

“小姐,你拨打的号码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直到对面听筒里传来冰冷而优美的女声。

她挂断了电话,再也坐不下去了,在卧室里乱走着,刚才梦境中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爸爸,爸爸……”一个孩子大哭着,哭声撕心裂肺,让正在大街上走着的她停下了步子,拼命张望。

可等她看清孩子的脸时不由得大惊失色,因为那个孩子竟然是她的小人儿——念念,正张着一双小手在拼命的追赶一个高大的男人。

这时那个越走越快的男人忽然回过头来对她一笑,她顿时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几乎停止跳动——

深刻精致的五官,风流魅惑的眉眼,正是曹景芃,只是却满身满脸都是血,那殷红的液体沿着他的头滴下来,在他英俊的脸上拉出一道道醒目而惨烈的痕迹……

她被吓醒了,凭直觉她感觉他出事了。

转了一会儿,她又回到了床上,拿过手机,在上面翻着通话记录,当翻到一个号码时,没有半分犹豫的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一个略带沙哑的熟悉女声响了起来,“我是肖玫兰,请问你是哪位?”

她微微一怔,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是不是她梦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而曹夫人此时是被她从睡梦中惊醒的呢?

“喂——”听她不说话,对面的人有几分烦,但微微愣了一下,又开口了,语气焦虑急切,“丫头……叶琉,是你吗?如果真的是你的话,那你就过来看看景芃吧,他……他出了车祸,伤到了脑袋,都整整抢救了十个小时了,还没有醒过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医生说他没什么大碍,大概是神经障碍……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念念这个懂事的孩子没见爸爸……一直都在家里哭、一直哭,怎么哄都不行……吵着要爸爸……”说到后来已经泣不成声。

叶琉听罢,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犹如被人狠狠攥住了般窒闷的痛,接下来的一切都恍然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挂断的手机,怎么下的楼。

等到有感觉的时候,她已经开着自己那辆爱玛飞驰在大路上了,她从来没试过一个人在深夜开车在这从B市到A市的高架路上奔驰,甚至都没有试过自己开着车从B市到A市。

因为她的车技不好,开得很慢,还是个路痴,就如那个男人所说,她是一直又笨又慢的、连方向都辨不清的小蜗牛。

可是这只小蜗牛却愿意为了他这个雄鹰海狼般的男人,在寂静漆黑的夜里,孤身一人慢慢地爬。

你知道吗?她受了伤、流着泪、喘着气,却依然倔强的往前爬……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艰难行驶,她终于风尘仆仆的在凌晨七点钟赶到了A市的外科中心医院。

飞速的上楼,当出了电梯在走廊里看见那满脸沉郁忧伤、眼睛微微泛红的站在一众保镖和助理中的邹亮时,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一沉到底。

这个人是很少有情绪变化的那个,此刻如此,难道……

“小亮……”她立刻快步走上前去,顾不得众人那惊异的目光,一把抓住他,“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先生呢?他怎么样?他没事吧?”

邹亮一见是她,神情不由微微一讶,但是随后便摇摇头,“先生情况并不好,脑压时高时低,至今还没苏醒的迹象,医生说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有大麻烦,心脏也许会衰竭。”

她一听,身体不由微微一晃,一股无力感瞬间涌遍全身,让她几乎站不住。

“少奶奶……”小亮赶紧扶了她一把,“你没事吧?”

“没事……”她对着小亮摆摆手,“我进去看看他。”

走进病房门口,就看见曹振良满脸疲惫的从里面出来,看见她,不由满脸诧异,“你……小琉……”

她对他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一是她现在实在没力气说什么,二是一旦对上这五年前的那些人,她真不知道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曹振良似乎也看出她的心思,没再多问,而是向病房里看了一眼,然后对她道,“你去看看他吧,我还要回公司,现在也是一团糟。”

“嗯!”她应了一声,然后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并无其他人,估计曹夫人他们是已经回去了,生子和长河站在门口,看见她来了,立刻闪开让她进去。

推开门,当她的目光落在一片白色中的那张脸上时,心脏不由一阵揪痛,眼泪也不知不觉的又落了下来。

那张脸额上虽然绑着绑带,却英俊依旧,凉薄性感的薄唇轻抿着,只是却毫无血色,长眉细眼,眼角斜挑,魅惑自生,但眉心却紧紧皱着。

她想他睡得是不平静的!

在床前坐下,轻轻握着那只修长的大手,她的泪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看着这个爱怨交加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脖子上至今还在痛着,她脸上也似乎还停留着他给她轻轻拭泪的温度。

曹景芃,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办……她将男人的手紧紧贴在泪水汹涌的脸上……

工夫不大,曹夫人夫妇就过来了,看见她自然惊异又欣慰。特别是曹振丰,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眼神中却满是感动。

她顿时很惭愧,其实曹景芃之所以出了车祸也和她是脱不开干系的,她已经问过小亮他们,说是昨天傍晚他急速的飙车离开后,不知怎么就开到了二环,然后撞在桥墩上。

这时廖医生陪在几个医生护士进来,然后拿着仪器对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一通测量检查,一个年纪大点的须发皆白的老医生又围着曹景芃细看了一阵,不过最后几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出去了。

“景芃……”曹夫人见了顿时扑到病床上拉着儿子的手大哭起来。

而曹振丰则是面色惨白的看了一眼儿子,转身就要跟着医生出去,但是刚走了两步就禁不住剧烈的咳起来,扶在墙上,慢慢弯下腰去。

看着悲痛不已的两位老人,她擦干泪水,强忍心头的痛处,先去安排守在门口的司机和保镖去照看曹氏夫妇,然后又看了一眼那床上毫无生气的躺着的高大男人,这才跟着廖医生他们去了……

良久,她才回来,不过此时病房外已经围了好多人,而且好都是五年前的那些熟悉的人:曹雨薇夫妇、曹景行父子、李潇潇、老金……

看见她都露出一脸惊异,她只对他们点点头,还是一句话也没有,然后就进了病房。

病房里她又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孔,那就是王嫂。

没见曹振丰,王嫂正坐在曹夫人身边陪着落泪,看见她立刻惊异的站起身来。

对于这个曾经待她如亲生女儿般的老人,她是满怀感激的,她对她轻笑了一下,然后走到病床边。

“曹夫人……”她的目光在床上纹丝不动的男人脸上停留了很久,才转头对曹夫人道,“我可以和景芃单独呆一会吗?”

曹夫人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出去了。

后来曹夫人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和儿子说了什么,但是却有一件让她欣喜不已的事发生了,那就是上午十点的时候,她的那个千呼万唤也毫无反应的心头肉儿子竟然醒了过来……

……

------题外话------

这几张有点虐,不过后面就好了,请亲们继续支持!

一百一 你这只疯狼!

7

“夫人,少爷醒了,你快去看看吧。”

“真的……”肖玫兰闻言顿时喜极而泣,从椅子上快速站起来,就向病房奔去,但奔了两步又顿住步子,对王嫂道,“你快去诊疗室里,通知先生——”语毕匆匆的走了。

病房这边很安静,虽然外面围了一圈人,但是这些人都很自觉的沉默着,没人开口说话。

叶琉也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和这些曹家人连一个眼神交汇都没有。

“大嫂……”看肖玫兰惊异的样子,曹雨薇立刻拉住了她,“医生在给景芃检查,让我们先出来等着。”

“哦……”她微微一怔,立刻看向叶琉,想和她说两句,她想她一定很不自在。

但是这时候门却被打开了,廖医生和两个医生站在门口,看见她,立刻迎了上来,“夫人,恭喜,少爷已经没事了,不过……”

肖玫兰顿时也顾不上叶琉了,赶紧细心的听着廖医生的吩咐,等到送走了医生,立刻又转向儿子,看着儿子那苍白的脸,心痛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景芃,怎么样……头还疼吗?饿不饿,想吃什么……”她拉住儿子的手,满眼的疼惜和关切。

面对母亲的一大堆问题,曹景芃明显的心不在焉,一双深邃的眸子向门口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看向母亲,“妈,我没事,你放心吧。”

儿子的这副不耐的模样肖玫兰早已司空见惯,她也并不在意,还是一个劲的围着儿子,“我让王嫂去煲甲鱼汤怎么样?医生说多让吃流食,另外再给你炖些猪脑好不好……”

直到儿子蹙眉再次将目光投向门口,肖玫兰才猛然悟到儿子在想什么,她立刻笑笑,然后去打开房门。

但打开门的一刹那,曹家的那些人立刻涌了进来,纷纷的挤到前面来嘘寒问暖,一时间很是热闹。

但是曹景芃的目光在这些人身上快速的划过之后,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目光木然。

“啊……”众人都不由得微微一讶,然后面面相觑。

但时肖玫兰却是明白儿子的心思的,她看了儿子一眼,然后拉开门四顾了一下,但是走廊里空空的,哪里还有那丫头的人影。

她歉意的看向儿子,儿子看她一眼,立刻别过脸去,背对众人。

“呃……”众人不由的再次一怔。

那天一直到午饭的时候,曹景芃都是那副模样,不吃不喝,不理人也不说话。

一定是留下了后遗症!众人纷纷这般猜测。

只有肖玫兰明白,儿子没事,因为他醒来后还曾经安慰,那是真实的。

现在之所以这幅模样,是心病,当然心病当然还需心药医,于是她一遍一遍的拨打叶琉的手机,但话筒里传来的嘟嘟的忙音和冰冷的电脑录音提示又让她一次一次失望。

最后她无奈,把念念带了过来。

当那小人儿一声声喊着“爸爸”的时候,曹景芃终于有所反应了,抱了抱儿子,但是却依然恹恹的,也不吃东西。

曹夫人看着既心疼又后悔,还着急,最后坐在儿子床边禁不住哭了起来,小人儿看祖母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忽然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声轻柔的问候传了进来,“这是怎么了?”

“啊……”看着那步履轻盈地走进来的女子,曹夫人立刻满脸欣喜的站了起来,“丫头,你去哪儿了?”

“呃……”叶琉微微一怔,目光在瞬间一震的那个完美后背上快速的滑过,然后又扫过那个正张着大大的眸子看着她的可爱小脸,最后才落在曹夫人的脸上,“我回去睡了一会儿……”

“啊……”曹夫人的脸和某个男人的后背都霎时一僵。

“昨天晚上连夜开车过来,我有点顶不住了……”叶琉有点不好意思的道。

“啊……”曹夫人立刻满是歉意和不忍的笑了。

“爸爸……”床边的小人儿则是立刻欢笑着攀到床上去了,因为他的爸爸转过身来了。

“念念,走,和奶奶去看看爷爷。”曹夫人回头看了儿子一眼,然后去拉孙子的手。

小人儿的一双大眼睛骨碌骨碌的在几人脸上转了一通,最后落在叶琉的脸上,看叶琉正满脸温柔笑意的看着她,立刻上前来,小脸上满是郑重的仰望着她,“园长阿姨,我去看爷爷了,爸爸就交给你了。”

听罢小人儿的话,叶琉笑了,但时肖玫兰却哭了。

很快一老一小就出去了,一时之间病房里只剩下默默相对的两人。

看着男人那双如带了勾了的眸子,叶琉不由得就有几分恼,真后悔自己又回来。

这个男人,头上缠着绑带,身上穿着病号服,但看过来的目光却那么炽热浪荡,就好像她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一样——

真是禽兽一只!

她懒得理他,站起身来端过保温瓶的汤,倒进碗里,然后递给他。

他不接,看看碗里的汤,又看看她,才沙哑的低声道,“我没力气……”

她立刻瞪他一眼,愣了愣,还是将床摇了起来,让他靠着,开始喂他,不过却还是那样,一句话也不对他说。

他优美的唇角立刻弯了起来,一边吞咽着汤水,一双眸子在她的脸上痴痴的停留着。

叶琉被他看得由开始的羞赧不已,到后来的从容坦然。

没办法,脸皮和境界都是练出来的。

不过那个有色心有色胆的人,最终还真是力不足,工夫不大,就睡着了。

她给他盖好被子,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看着那舒展的宽阔眉眼,先是轻轻一笑,然后秀眉轻蹙,一声叹息自唇间幽幽吐出。

刚才她的确是趁机走了——

为什么不呢?他已经醒了。

再说站在曹家那一张张的熟悉面孔前,她也真的不知该如何自处,所以她决绝的走了,她还要去珠海和詹姆士汇合,然后飞美国。

但是等到了车站,看着那些南来北往的汽车时,她忽然就犹豫了。

结果是她在站台上坐了两个小时,然后又打车回来。

先不走吧,等他彻底的好了吧,他毕竟是念念的爸爸,如果他有什么,那念念岂不要成了孤儿了,这是她给自己的理由!

“丫头,累不累?歇会儿吧!”这时曹夫人推门进来。

“没什么……”她没有在曹夫人身边看见小人儿,立刻问道,“念念呢?”

“我让人送他回去了,他吵着要去幼稚园!”曹夫人很快的看她一眼,然后又垂了眸轻声道,“丫头,对不起……”

她的确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因为她有自己要守护的人,她永远也没资格强制这丫头做什么,所以只能将自己的东西护得更紧一点。

“曹夫人,哪里话?”叶琉笑笑,然后又问曹夫人,“还有吃的吗?我的肚子也饿了。”

曹夫人一怔,立刻笑了,拉着叶琉走到病房外面的一间VIP楼层专用的休息室里,将王嫂从家里带过来吃食、还有别人探望送来的一股脑拿过来,又吩咐候在一边的司机去买。

“够了,够了……”叶琉赶紧道。

曹夫人也跟着她吃了些,两人坐在小桌前一边吃着,一边说一些闲话。

“丫头,你到底和景芃说了什么?昨天晚上,我和振丰可是使出浑身解数他都没反应,最后把念念带来了,他也无动于衷,我都要愁死了。”忽然曹夫人一脸好奇的问她。

“呃……”她一怔,“这个……也没什么……”

“哦……”曹夫人看她不愿说,别有深意的笑了笑,也就不问了。

但叶琉那垂着的脸上微微透出些薄晕来,那片薄晕还慢慢泛滥开了,她心虚的赶紧低下头。

这个……

不是她不愿说,因为有些话她确实无法与人分享,即使这个人是曹景芃的母亲。

其实她一早过来的时候,听人说他是神经功能障碍,是主观的不愿醒来,她就曾经叫过他。

她低低的和他说了好多好话,甚至说只要他醒过来,她就再也不走了,但是都没用。

其实曹夫人夫妇过来的时候,她的心情已经降到了冰点,她怕从此之后他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后来在院长办公室里,她的心再次受到冲击,因为那些医生们说,如果再醒不过来,病人的脑压不稳,淤血再一扩散,可能就真危险了。

当下一听她就懵了,手脚冰凉。

真没办法了吗?她出口的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其实也不是真没办法,只要是能找到病人思想里的症结,病人竭力逃避,最能刺激病人的事情,病人应该是有反应的,至于会不会苏醒,还要看病人的意志。那个老医生看了她一眼道。

哦……

后来她一路思索着,一路走回来。

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她忽然就有了想法。

然后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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