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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一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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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你说吧。他是我们的人,我不好开口。”另一位局长面容严肃,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就定考场做弊普通报批评。行么?”
话既然说出口,对方当然会给点面子,所以他这句话的问句其实是一个提示了答案的文句。野风的批评就被贴在学校大门口的公告牌上。白纸黑字都是讽刺与诅咒。
虽然体育生文化课录取分数线比普通学生低很多,但取消单颗成绩仍然是标志着这一年的失败。
野风光身高谈阔论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新秀笑完之后仍能看到野风眼里的苦楚。
最后野风说:“本来想接下来的文综不考了。后来给妈妈打电话,妈说取消单科不要紧,如果敢不考下一场,回来让姑父打断你的腿。”
其实野风最怕的人是他姑父,一个曾经单挑五个劫匪的魁梧的大汉。家里爸妈管不住野风,所以妈妈常让姑父常来收拾他。
阿门
愿这个可爱的孩子下午作弊成功,三百份的试题拿到二百六十分
野风争吵着对大家讲
:“只有文综考二百六十多才有可能上本科线”
一名成绩很好的同学理综、文综都不能确保拿二百六十分,对于这个对文化课什么都不懂的体育生来说似乎是不可能事件。但如果逃跑,回去之后面对的可是姑父大人的拳头,所以野风其实很郁闷。
下午的考试在预料的紧张中结束。当新秀捧着发涨的脑袋走出考场的时候,天已经开始阴沉下来。
一股昏暗的风吹过来,打在胸脯一阵冰冷。
新秀还是饶过人群走到水龙头前灌了满满一肚子水。一名考生狂奔经过,把考试文具丢在天空疯狂的喊到:“结束啦。毕业啦。”
橡皮、图卡笔从笔袋里甩出来,吡吡吧吧打在周围小草身上。最后被小草吞没。
几个女生不知道因为是要分离还是因为考试失利而相互扶肩号啕大哭。惹的旁边同学不知所措。
几名本来有过节的同学饶过保安人员,来到少人的夹道里解决自己青春残留的恩怨:“谁让你跟我抢女人,今天就做个了结。谁输了主动离开。”
身旁女生把双手握在胸前,在多少次劝阻不听的情况下,她眼神充满了无奈。
小2走在人群里学着那个人那样,给了新秀深深一拥。没想到这一刻终于到来了。
天空的眼泪不知道许久之后会不会滴下来。
许久之后再一次遇到胖子、杏子、默默的时候她们已经拖着行李准备回家。学校门口挤满的人群许久不能前进一步。
老杨站在门岗里面打着电话,看着拥挤的人群不知道在想什么。保安慢慢挤在人群里维持着不能维持的秩序。
许久之后,天空会下雨么?
新秀挤过人群向紫藤罗的方向狂奔。
……(本卷结束) ……
毕业后那些事
第八十一章 分别是开始
紫藤萝茂密的身体挤在一起,很容易让人想到同学们一起相宜相偎的日子。(本章由转载發佈)花架上透出来一簇簇紫色的碟形小花散发着强烈的花香,总让人感到一种过不了多久就会怀念的留恋感。绿廊尽头看到花的主干,朴质的根茎扭曲缠绕,干瘪的表皮几道深深的裂痕也不会阻止这么旺盛的生命力去开出这么美丽的花,就像快要毕业的人,明明要分离也阻挡不了他们无限的眷恋与期盼。、
花还是那树花,叶还是那片叶。分离的总是人。
总会在这样或那样条件下被人们不经意间把一点点心动揉碎在心里。
行人拉着重重的行李箱从眼前慢慢流动着
人生中的等待太多了,她已经忘记这是第几个令自己心发慌的的等待了。面对灰蒙蒙的天空突然好想哭泣。不知道第一滴泪是苦还是咸。
冷风过境,雨水开始泛滥,狂风开始横行。
挤在门口的人群因为雨滴的缘故,变得更加拥挤更加没有秩序。新秀在这里已经挤了十多分钟却始终没见前进。
没有雨伞的人们开始找一些重量小的行李顶在头上继续往外挤,在门外考试回来的同学因为急着回宿舍搬东西所以拼命往里挤。
老杨仍旧躲在门岗里面,这种情况他也无能为力。同学们争抢着回家,老杨发现在怒吼了半天之后竟然没人理会他。抽了半根烟老杨才想起来,这伙子已经毕业了,不再害怕他的怒吼也正常。所以他尬尴尬的躲到门卫厅里抽起了烟。
碧绿色的叶子滴着的水好象是分别的泪。太多时候忽略了身边的人和事,在离开的这一瞬间,她突然伤感起来。明明期盼的日子少了预期的欢言,留下一份永恒的怀念。楼房依旧巍峨,食堂里依旧会拥挤,球场上依旧会充满呼喊可一切的一切从此以后与自己无关。
没有人再会像他一样从背后偷偷弹自己一个脑瓜蹦;没有人再会像他一样让自己突然生气;也没有人像他一样让自己感到那么亲近。
天空在流泪么?
她称开伞,想象着他从雨中一路狂奔到她面前的窘样。他一定边喘气边倒谦:“对不起,那帮人挤真能挤…”
想到这里她突然默明的笑了一下,不过接踵而至的还是淡淡伤愁。
“还等么?”这是哥哥第六次催她了。哥哥从电话里听说高考结束后,学校要求高三学生半个小时全部撤离的消息,所以大老远跑来接阿水。
总有那么几点雨水的味道弥漫着淡淡的紫藤花的味道。
她把伞从自己头顶拿开,然后望着密密麻麻的雨滴从高空簌簌下坠。
一滴、两滴…
他不会再来了吧!
也许因为下雨的缘故;也许以为她走了…
哥哥把最后的行李放进车后背箱里,然后擦擦头上的汗水雨水混合的液体,然后拽了拽妹妹的衣角:“快上车,三年学这么多书啊,你自己的话还搬不到车上呢!”
三年中学的书突然聚在一起有这么多,就像三年来对他的各种情感突然摆在这里,竟然有这么浓烈。
哥哥坐在驾驶座上满脸兴奋,每当想起这个可爱的妹妹要高中毕业回家的时候,他总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因为自小父母双亡,兄妹两人相依为命。三年前,妹妹以全县第一名的好成绩考上了这所寄宿学校后,自己便跑出租车维持生计。三年后妹妹顺利毕业是他最大的欣慰。
跟妹妹说话,他总是合不拢嘴。
阿水收起雨伞,哥哥关切地说:“快进来,别淋坏了!”
新秀摆脱拥挤的人群,雕像前的花海随风摇曳,新秀拼命往紫腾萝的林荫那里飞奔。
阿水坐进车子,哥哥过份地关爱有时候是无法拒绝的:“关上窗户,别让风吹坏了!”
墨色玻璃慢慢升上来,外面的雨滴声小了些,甚至车内只有机车轻微的发动声和哥哥关切的问寒问暖。
新秀亲眼看到墨色遮挡了她强做笑容的脸,然后他气喘吁吁的跟那量黑色大众跑了许久,直到跌倒在空荡荡的路旁水沟里。
雨点打下来,冒了许多个蘑菇,然后生成许多泡泡。
也许她会以为自己不会来负约,也许她会以为自己是个经受不住考验的人。
雨滴打在肩膀、头发上。惟独冲不清醒躁动的心。
一双白色运动鞋出现在眼帘。
新秀抬起头,看到了那把似曾相识的花伞。
“毕业了呢!这么高兴!”是陌生女。
“是啊,庆祝呢。毕业了。”新秀从水坑里站起来,发现还好裤子上沾染的泥水并不太多。,所以赶快拍了拍,这个陌生女虽然经常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可似乎倒也不另自己感到厌恶。不知道刚刚追车子她有没有看到。
“呵呵,哪有你这么庆祝的呢!”陌生女笑的时候像极了阿水。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她举过来的伞上。然后被溅到很远的地方。
“你也毕业了,也该庆祝吧!”新秀故意做了个要把手上的一点泥水丢过去的动作。
“不…我没毕业,我是学妹啊!”其实她不躲不避他也未必出手,因为她白色的上衣跟阿水的一模一样,让他怎么忍心。
“高一、高二不是放假了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高考占用教室,所以低年级同学都因此放假三天,按通知今天下午返校。
“哦,我们要写生,老师提前把我叫来商量去哪里。”陌生女从背后拿出一本美术作图,甩甩滴在上面的雨滴。
面对眼前这个突然拥有阿水味道的女生,新秀突然有许多话想说,可每到口边总会收了回去。因为他知道,她不是她。
“道别…”陌生女见新秀这么久一个姿势所以把书夹在肘下,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原本质朴的笑容突然变成了严肃。
新秀伸手,然后又忙着抽回来在衣服上蹭了蹭。
“不想知道学妹的名字吗?新秀学长。”她轻盈的摇了摇伞,样子可爱而淘气。
雨滴再次落在鼻尖,新秀突然感到一阵清醒。
“候鸟,请多保众…”她转过身然后背对着他摇了摇手以示道别。清风漫漫浮动,她白色的素装像极了传说中风雨飘摇中行走的白色妖狐。风雨中也只有他对这样熟悉的回忆所追忆。一次次,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
原来以前那些属名候鸟的短信都是她…
原来那天为自己遮雨的是她
原来这么久以来还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学妹在一直默默关注着自己
“喂…”
新秀想起了什么,然后追上她。雨水并不算大,但时间的积累确实让小路低洼处残留一些雨水。只见新秀从口袋里摸出一袋榜棒糖递给她。雨点打在他的胳膊上,瞬间滑落。
她像个孩子一样,笑容灿烂。没想到曾经的一句玩笑话他竟能当真。
她笑着接过来,然后见他学着她的样子,转身,遥遥手以示道别。
明明有一滴似雨的液体从眼角流出,那么,眼睛是天空吧。希望他还会出现在这片天空里。淡漠也好,冷漠也罢
第八十二章 回来啦
新秀狂奔回宿舍整理自己行李的时候,宿舍楼已经人去镂空。308残破的门上红色的字迹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不知道许久以后还能不能这样熟悉的记起来。
新秀喊了好多声小2,可惜空荡的宿舍楼里只回荡着新秀一个人的声音。
大家都已经离开这里,去挤学校大门了么?新秀这样想着天空簌簌落下来的雨滴催人分离。
新秀突然感到很委屈,因为这帮没良心的东西在最后时刻竟然不等一等新秀这个大宿舍长。
都走了么?
宿舍楼里空荡荡的气味突然越来越浓,原本新秀是回来收拾剩下来的一些衣服的,可瞧了瞧柜子里空荡无物。所以新秀突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仔细检查过柜子深处之后才发现小2留下的小纸条:
“我怕生别,切忌保重”
淡淡的分离伤痛突然再次涌现在这个大男人悲惨的世界里。没想到在高中时代最重要的三个人最后都没有当面告别,便各奔东西。
新秀打开自己的背囊,那几件衣服确实被小2收拾到了这里。压在衣服上面的还是一张纸条,字迹虽然凌乱,可确实是小2手迹:“最后一次帮你整理衣物,大男人要照顾好自己。”
没想到小2最后竟然以这种方式逃避彼此对分离的酸楚。他确实是一个心细的好男生,如果哪个女孩子嫁了他肯定会幸福。
野风早就传话给新秀,以后有机会再见
阿水只差一步
小2则用真情做后盾,躲过这场分离。
雨点打在许多看不见的地方,即使称开伞也遮挡不了落在心里的雨。
走吧,再留恋一次这个曾厌恶如牢狱的学校,新秀突然感觉以前对这里的诅咒都是错的,他突然现在甚至要反悔以前的诅咒。
公用电话厅里听叔说坡子哥已经放假,正要去学校接他,新秀乐得合不笼嘴。
雨点不紧不慢的冲刷着楼前的雕像。新秀把自己的行李全部搬到教学楼楼底,等待着坡子哥的到来。
大门口公共汽车上挤满了学生,而学校里的同学也已经走的差不多,留下来的也都是些等人来接的。所以公共汽车司机争抢着发动引擎逃离。
绿色的叶子滴落着点点雨水,慢慢把地上的水泥地阴成一片。新秀用脚踩着这些滴下来的雨水望着校门口消失掉的公共汽车。等待着坡子哥来接自己。
半个小时的行程足以想象到坡子哥踩动机车的速度,因为家离学校实在太远了。
坐在坡子哥的机车上,总会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新秀甚至可以通过汽油味嗅到家的味道。雨点打在雨衣上,然后不断积累到低洼的地方,当重力到达一定极限的时时候突然被吹来的风打下去。
坡子哥一言不发,而新秀似乎也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然后摩托车从**的公路上呼啸而过,留下一阵狂燥的怒吼。
毕业了
回到家的时候,天边的云彩已经变的微红,原本淅沥的天气最后剩下的只有冷风。夕阳没入红色的彩霞中,哥望着天上红色的云彩说:“明天会是一个收割的好天气。”
坡子哥忙着帮新秀往下搬行李,新秀则兴奋的跟他讲一些学校的经历。听坡子哥说明天他要去打工。原本想要好好跟他玩几天的愿望突然破灭,新秀突然再一次感到无奈。
坡子哥不喜欢多言,平时脾气很倔。他既然决定要去磨练肯定会是真的。这样以来刚刚见面又要分离
每当想到‘分离’这个字眼,新秀总会有一点莫名的悲伤。
不知道青哥、安哥他们好不好。
新秀突然又对远在万里以外念大学的另外两个兄长牵肠挂肚起来。
听他们说大学里很闲,是不是真的可以天天睡觉
坡子哥一直听新秀唠叨到天黑,红红的火烧云被没入无尽黑暗里才开笑着打断新秀开口说走。
机车踩动后发出突突的声音,让人感觉到骑在上面稳定驾驶的这个壮汉是多么英勇。妈妈寒暄着跟哥道别,最后还不忘让哥带话给叔,让叔他老人家保重身体。
吃饭的时候,爸爸突然问起考试的事情。新秀不愿意正面回答,所以故意问起了小麦收割的情形,以此扯开一直围绕的这个沉闷的话题。
爸爸听儿子到家之后便开始关注家里的活,所以十分开心的说新秀长大了。新秀则遥遥头,没想到自己随口说出的一句话爸会这么开心。
想到坡子哥这个榜样,新秀便觉得自己即使做多少活都赶不上他,于是他央求爸爸:“爸,我想假期出去打工,挣点钱磨练一下。”
爸爸放下手中的碗筷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的孩子。即使新秀今年已经十九岁,算是**。可天天坐在教室里哪里会对这个社会看的清。
于是父亲犹豫着。
“不过我的手机丢了,你是知道的。没有那东西可以说是寸步难行。再说上大学也得买所以你得先给我买个手机”
听新秀突然开口跟父亲要钱,父亲愣了一下,然后端起饭碗,喝了一口汤:“怪不得呢。原来是要钱啊”
新秀看父亲听说自己要钱之后脸色突然变的凝重起来,便嘟嘟囔囔的说:“就知道会这样。小气鬼。”
父亲大概没听清新秀说什么便问:“恩不过说好,这钱可是先借给你的,等你打工挣了钱还我。”
母亲听了父亲这话皱了皱眉,可父亲突然对她摇了摇头,母亲突然到嘴边的话又放了回去。
新秀突然放下饭碗欢呼父亲伟大;并承诺要帮父亲忙完麦收再去找活。其实麦收的活已经接近尾声。可父亲还是非常开心的应了他。
新秀走后母亲突然对父亲说:“刚刚毕业一点社会斤经验都没有,你不担心?”
父亲燃起一根烟,然后吐出一口:
“藏着,躲着,最后还是总有一天要上社会?宠着,爱着,总不会长大。我们这把老骨头能帮他到老?”
母亲点点头,然后把碗筷放进水里。
其实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亲人、朋友能帮你多久?生活在社会里挣扎,我们却要在生活里挣扎。所以总要准备好奋斗。学会孤身奋战。
晚饭过后,坐在电视机前的老妈一直唠叨着儿子瘦了、学校里受苦了等常挂在嘴边的话,所以新秀不得不假装发困,把所有人推出自己的房间。
当黑暗全部沉静下来的时候,全世界里会只剩下什么?
有时候思念这东西总会无缘无故跑出来做祟,直接的像阳光下的影子,只有躲到黑暗里才有可能暂时忘掉。
那些学校里的画面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时隐时现。他们爽朗的笑声、他们可爱的面庞
还有她
新秀第三次拿起电话,然后第三次愣在那里。有时候快乐与悲伤同时出现,就像同一只杯子里倒了一半水一半酒精,彼此互容。水变得辣辣的,酒精的度数同时也被减小。
夜深。雨点打在玻璃上噼噼啪啪的感觉已经消失,平静对待内心的汹涌与不安是怎样一种感触。新秀突然躺在黑暗里翻过身,几点冷冷星光映在窗子上最终被他深沉的眼瞳所侵没。
她应该睡了吧,他想。于是鼓足勇气先练习一次。电话如果没有回应那便不是自己的错;可如果接通了要怎么解释自己的失约?
“喂,你好…”清冷的风从窗子里偷偷溜进来,打在身上冰冰的,所以他不觉一愣。看来今天夜里睡不着觉的人不只有他。
“呃…这个…那个…你好!”由于过分紧张,所以新秀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了。
“呵呵到家了是吧!”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她熟悉的笑声,才使他暂时平静下来。
“对。你呢?还好吧。等久了吧,对不起。”
等多久”她突然说没等多久。
没等多久吗?他听到这句话多少有点失望。
你愿意我在雨中等久一点,还是”电话那头她突然扬起俏皮声音问。
“当然不是了。”新秀突然抢着说。
么是不是了?”这么几句不着边的话突然感到对方都已经理解错误。
是说走的好。下雨了呢。我看到你上了车,不过没追上。”新秀想知道,当她知道就在一瞬间错过一次机会之后,她会不会很吃惊、很懊悔。
“哎呀,实在太可惜了。哥哥催好多次,我没理由再拖,所以”
“呵呵,都怪我,要是我能使劲挤过人群的话也不会害你等那么久”新秀故意把责任拦到自己头上,惹得她呵呵直笑。
气氛突然变的活跃起来,其实从回到家里他就开始想她。他想知道她会不会怨他。如果再误会自己那就太失败了。
“那么,有什么计划呢?”
父亲突然从门后走出来笑了笑,然后端着手里的点心走回大厅。母亲看到回来的父亲突然问:“怎么了?睡了?这可是他最爱吃的呢”
父亲笑而不答。空气里弥漫的香气越来越重,寂寞的夜像很多年前一样寂寞,不过不知道许多年后他还寂寞么?
第八十三章 儿时玩伴
没想到这次假期不像往常那般期盼。是因为毕业的缘故吗?当突然感到假期之后不再面对枯燥的高中时,新秀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因为长长的假期可以随意睡觉,还不必为作业的事情发愁。不过当新秀想到假期之后的是一个未知数的时候竟然感到一丝迷茫。
当新秀被父亲唤醒的时候太阳已经不知道照过**多少时间了。
新秀磨磨蹭蹭穿上衣服,甚至连饭都没顾的吃便往麦田里赶。回家这几天正好赶上农忙的尾巴,地里的小麦收割正是末尾。不过家家户户还是认真的忙着去找收割机割自己家的小麦。
一排排巨型收割机突突冒着黑烟日夜不停地奔跑在金黄色的麦田里。麦浪翻滚着,不断向远处延伸。布鸪鸟的叫声扬起在头顶,新秀同几个同龄人一齐摘下草帽瞧着这只鸟儿孤单飞过。然后大家趁着收割机在别家地里收割的空闲坐在这里说说笑笑。
说起来,坐在这里聊天的几个同龄人都是新秀分别许久的儿时的好友。
初中毕业是他们分道扬彪的岔路口:新秀、二红以压分数线的成绩被县一中录取,而其他几人则放弃学业选择走上社会,也好为家里增加一点经济收入。灿松甚至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有完成就离开了学校。
因为对他来说,上学似乎已成破灭的梦想。知识的积累过于肤浅,原本灵活的大脑面对英语单词、物理、几何等烦琐的试题的时候总会像一只过冬的棕熊,忍不住的本能反映便是要睡觉。所以不久之后成绩拉在后边的灿松便对学习提早放弃。对他来说,听英语老师在课堂上讲一些鸟语倒不如装病跑出去打台球,或是摇摇感电玩也是不错的。
经常出没在这些场所,接触一些大年级同样度日的流里流气的人,灿松学着他们抽烟、打架、搞早恋。
“哎呀,不知道我的那个二媳妇是不是也订婚了呢。”
灿松突然有感而发感叹到。二媳妇自然是他初一时因为苦闷而搞的对象中的一个,这名女孩温柔、贤淑而且学习也好,是被大家共认的早恋、暗恋对象。当时一起回家的路上听到灿松宣布的时候,所有同行人都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那是一个不该有梦的时代做的一个不该做的梦,因为灿松疯狂的爱恋导致一场为以拳头而战的赌局。赌局的筹码便是这个可怜而无辜的女孩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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