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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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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童清凉一脸吃惊,「你们要跟我走?!」
「咳——这是看得起你啊。」
「就是,而且,我们还打算将一些独门的红娘招术教授给你,收你当徒弟,你别不识抬举。」
童清凉看着恼羞成怒的两人,小脸漾出一抹笑意,有她们作陪,浪迹天涯应访比较不寂寞吧;「好,你们回去整理包袱,就明早出发。」
「好?!」两媒婆诧异的看着她,又偷笑又装出一本正经,开心的离开了。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金莹、傅磊?金莹?傅磊?!」
两个媒婆离开后,童清凉不知那两个人面蜜蜂已被黏在屋外角落的蜘蛛网,对着屋内屋外叫了好一会儿后,失望的回到屋内。
算了,肯定去办什么要事吧,她想他们是魔界的人,应该找得到她才是。
她边想边整理包袱,却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现在还是大白天,何必拖个一天再走。
刚这么想,门突地又被人用力打开,她吓了一跳,慌忙转身,就见一脸冷峻的傅汉东大步走进来。
她压根没想到他还会来找她,一时之间,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他凝睇着她,目光先移到她的脚,「好了?」
她点头,咳了两声,「早好了,谢谢关心。」
他斜眼瞪她,眸中的冷光真够骇人,她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却不明白每回都是他占她的便宜,为何他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瞪她?好像不负责任的是她不是他。
他的目光越过她,看着摊放在桌上的衣物,冷光再回到她身上,「我刚刚在街上遇到乌媒婆跟白媒婆,她们跟我说她们要离开北京了。」
她抿紧红唇。惨了,那两个长舌妇下会说她也要落跑吧?
不说话?他冷笑,「她们还说另一个俏红娘也要走了。」
另一个?她瞪他一眼,「你说话何必拐弯抹角的,就是我,怎么样?我要离开不成吗?我又不欠你——」
话还没说完,他竟强行将她拉入怀中,粗暴的攫取她的红唇,强迫的探舌入她口中,恣意的掠夺她唇中的甜蜜。
无疑的,这个吻带着专制、蛮横而且充满怒火。
她好可恶,竟敢说她没欠他?她可知道这几天,他的日子有多难熬?
她又知道在他离开这里时,他有多么想回头再拥抱她?她知不知道当他一人王府中独处时,他心中想的、念的全是她!
她又知道是她的身影让他怒不可遏的走进妓院,只想找一个替代品好解除他一身的痛苦?!也是该死的她让他觉得百花院里的姑娘个个都俗不可耐,没人比得上她的美丽与直率……
在她把他的生活搞得天翻地覆后,她居然说她没欠他?!
狂野的怒火沸腾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吻,童清凉几乎是虚弱的瘫软在他怀中,而击鼓似的心跳更让她害怕她的心脏是否会因此而撞出胸腔。
傅汉东吻了许久,才缓缓的放开怀中的人儿,只见粉颊酡红的她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仍浑身无力的瘫靠在他身上。
「你……你……你……凭什么……没问……我,就吻我?这是……耍无赖,没风度、没格,我、可没这………样……教过……你……」她费力的把话一字一字的说出来。
「可是就算我想负责,你也不要我负责,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当真?!」他边说边将软趴趴的她抱到床上。
她柳眉一拧,气呼呼的大叫,「可是你这叫偷袭!」
「不,这叫『逢场作戏』是夫子你教的。」
「我——你!」该死的!竟敢拿她的话堵她!
在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而他也靠坐上来时,她立即弹跳起身,怒指着他的鼻子叫嚷,「逢场作戏只能来一次,你别想再有第二次。」
「放心,感谢你让我尝到肌肤之亲的感觉有多么愉悦,你这个夫子上的课的确很特别。」
他话中带刺,她可听出来了,但聪明的不去驳斥,谁会亲自上阵上这种真枪实弹的课程,又不是头壳坏了。
傅汉东从腰间拿出一只锦盒,看了眼后再看看她。
在没有遇见白、乌媒婆时,他本是兴匆匆的准备带着这东西来找她,他以为这几天她会跟他一样,茶不思、饭不想,会不由自主的想着他、念着他,甚至后悔没有答应嫁给他,所以,他打算将母亲遗留给他的黑珍珠戒指带来给她,告诉她,能戴上这只戒指的只有一人,就是他的妻子。
但他错了!她根本不在乎他,她只想离开,可他已无法放手了,既然如此,他就只能用另一种方法逼她留下。
「傅汉东,你没事就走了好不好?」他在这儿给她好大的压力。
他直接将手中那盒刺绣精美的锦盒放到她手上,「这东西你帮我保管。」
「我?」
「你是明天才离开不是?今天就帮你的学生再想想法子,看在什么情形或说了什么话后,把这个东西送人就有机会像你说的,抱得美人归。」
抱得美人归?童清凉柳眉一拧,他是开窍还是被雷劈到了?居然会问这种问题?她突然想到什么,心一窒的问:「听来,你有心仪的人?」
傅汉东的表情高深莫测,他先将这只黑珠珍戒指代表的意义大略解释后才回答她的问题,「这颗黑珍珠价值连城,我也的确想将它拿去送给谢王府的谢千金,前天我在街上见到她是惊为天人、一见倾心,所以,如果你这夫子的点子够好,我想媒人红包你应该很快的就能到手了。」
那不就像她那个时代的求婚戒吗?没想到他还挺先进的,只是听到他喜欢谢千金——这没来由的,一股莫名的惆怅缠绕上心房。
而这个臭家伙在说完话就想走了,她就这么点利用价值?!
「喂,你不怕我卷款逃跑?我的意思是,就是我会起了贪念拿走戒指。」
「学生信任夫子是应该的吧?!」丢了这句话,傅汉东就走了。
她呆若木鸡。什么嘛,她有什么值得信任的?
童清凉东闷闷不乐的看着手中的锦盒,小心翼翼的打开后,眼睛倏地一亮。天啊,这是顶级的黑珍珠极品呢!
呋!她也爱珍珠啊,这臭家伙下送她,送什么谢千金?!
天,她在想什么?不想不想!离开北京城前就先搞定这事,等到口袋饱饱,二个大小媒婆就可以吃好料、玩好玩的,但想是这么想,心怎么沉甸甸的?!
第七章
三更天,月光如桥。 童清凉瞪着黑珍珠戒指可能有一晚上了,她的脑袋空空,怎么也想不出来一些浪漫场景或台词,她记得日、韩偶像剧中明明有一堆催泪的经典台词,但不知怎的,只要一想到傅汉东是要对着谢千金说的,她的脑袋就空了。
还有,那两只小蜜蜂怎么没出现?她是否还有机会回到现代?她还有好多好多的疑问要问……
月光光,心慌慌,一整晚她翻来覆去,直到天泛鱼肚白,这才将周公给请来。
就在她熟睡时,屋外一道黑色身影轻轻的推窗而入,走到床边后,深邃的黑眸直勾勾的凝睇着熟睡的她,一见被她放在枕边的锦盒,他小心拿起揣入怀中,再轻声离开。
天渐渐的亮了,灰蒙蒙的天际,晨曦在远处洒了一大片不规则的橘红色,将空点缀成一半黑、一半橘又透着银白色光的景致,煞是美丽。
「叩叩叩……叩叩叩……」急违的敲门声陡起,划破此时的宁静,但床上的儿依旧熟睡,于是,敲门声又连续了好一会儿,这才将睡眼惺忪的童清凉给唤醒
「谁啊?」她边打呵欠边下床,怎么觉得才睡一会儿,天就亮了?!
她一打开门,就看见傅汉东精神奕奕,一身蓝绸长袍、俊美无俦的站在门口她也瞥到他身后的天色,「天都还没全亮呢,你这么早来做啥?」
「我等不及了。」他微笑的走进去。
早晨的空气挺凉的,她忙拿了件外衣披上,坐在木椅上,呵欠连连,「什么不及?」
「戒指,还有你想到什么点子?我昨晚不小心跟她提了,她很期待。」
她眼睛倏地瞪大,「你昨晚跟她在一起那个了?」她的睡意突然全消了。
他蹙眉,「她是大家闺秀,我们只是赏月吟诗,请你别乱想。」
什么意思?她不是大家闺秀就是了?!莫名的怒火被挑起,她气冲冲的往床上一摸,「戒指还你,恕我资质驽钝,怎么也想不出法子来帮你!咦,奇怪?」
她东找、西找,连枕头跟被子都翻了又翻,怎么锦盒不见了?!
「怎么了?」
傅汉东好心的问,眸中一闪而过一道笑意,她说不欠他嘛,这下子他会让她欠他一屁股债,让她只能留在他身边还债,绝对没有落跑的权利。
惨了惨了,怎么会不见的?!这古代的治安可比现代好上一千一万倍,门不掩户、不上锁也不见小偷的,她在这儿生活好长一段时间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表情转为不悦,「你不会是私吞它,想假装丢了?」
童清凉边找边回头瞪他,「胡说,是真的不见了,我明明——」
「明明如何?昨天不是有人说会起贪念,拿了东西就跑?」
「我跑了吗?」
「这就是高招,不会有小偷拿了东西还留在原地。」
「你不是说学生信任夫子是应该的,那你也该信任我不会做小偷啊!」她气得哇哇大叫。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东西不见是事实,你就该赔我。」
她一愣,一个念头突地闪过脑海,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是你对不对?不然,我在这儿从没遭过小偷的,就那么巧——」她摇头,愈想愈觉得有此可能,
「而且你武功高强,就算拿走了,我也不知道。傅汉东,你是挖个坑让我跳,对不对?」
「有证据?」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她给他吃了太多苦头,换她吃一些,他一点都不内疚。
「这——东西不见了,我又没逮到你,当然没凭没据,可是一定是你——」
「没骨气承认还想耍赖,这跟我认识的童清凉可不一样。」
「我明明是被你设计的!」她气得哇哇大叫,更想槌人。
「好,我们走一趟衙门,看大人是信你的话,还是信我的话?当然,我得提醒你一句,皇上是我姊夫,你觉得他会听谁的?」她是绝对没有胜算的。
童清凉大为光火的瞪着他。她输了!即使她再不甘愿,但情势比人强,她不得下低头,她总不能去吃牢饭吧。
她咬牙切齿的怒道:「好,赔就赔,东西的确是在我的保管下长脚跑的,我认了!」一席话讲得正气凛然,可下一句,却变得超小声,「你说的价值连城指的到底是多少?」
「黄金千两。」
她脸色一变,气呼呼的大喊,「你干脆去抢银行比较快。」
「银行?」
「钱庄,当铺什么的,我管你,反正你跟抢匪没两样。」气死人了。
「我不知道什么叫抢银行比较快,但我知道当我的女人还债也挺快的。」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要我卖身?」她气到不行,「我才不干!」
傅汉东眉头一皱,「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
「干么?不能说干吗?这叫骂人的话,在我的时代,帮派里的兄弟可是拿这字当口头禅呢。」她被算计还得卖身,还管说话文不文雅?
「再来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许你再说那个宇。」
「我就是要说,怎么样?!」她一连说了好几次,还愈说愈大声。
他面无表情的任她去说,在等她说得气喘吁吁,不得不歇口气时,他突地像老鹰抓小鸡般,一把将她压在他的大腿上,在她惊觉自己是趴着时,啪地一声,她的屁股披重重的打了一下,她哀叫一声,拚命挣扎,随即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继续落下,她疼得眼泪直流,却也不忘痛骂他的祖宗八代、问候他家的阿娘。
傅汉东火冒三丈的继续打,终于她哽咽的哭出声来了。呜呜……真的好痛,他是练武的人呢,力气那么大,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猪头!猪头……呜呜呜……」童清凉哭得泪水直流。
十七岁在古代已是可以结婚生子的年纪,但对她而言,她只是一名高中生啊,太过份了,这叫不当体罚,她可以告他的!
傅汉东听到她边哭边骂,虽然他只能从字面上解读「猪头」的意思,然而他没再动怒,只是冷峻的瞪着哭泣的她。
「从今而后,你当夫子的日子结束了,日后,我才是你的先生。」
「我不嫁你,你凭什么当我先生?」她揉着尾椎,含泪的眼睛恨恨的瞪着他。
他蹙眉,「我没要你嫁,我这先生是教你如何成为我的女人、教你规矩。」
喔,她这才听明白了,古代的「先生」非现代的「先生」,她胡涂了,「你的女人不是老婆是什么?」姘头还是情妇?
「日后你就知道,现在你欠我千万黄金是事实,拿你的人来抵债也是合情合理。」
合理个头!这种还债方式显然古今皆有,童清凉还想发挥三寸下烂之舌持续抗辩,可债权人比较凶、力气比她大,扣住她的手就要将她带到恒南王府去还债。
「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一出门,就看到各拎着包袱的乌媒婆、白媒婆沿着湖边走来。
「我——」童清凉只说了这字就被点了哑穴。
两个媒婆看看气得挤眉弄眼、拳打脚踢的童清凉,再看着眼神沉潜得不见一丝波动的傅汉东,干笑两声后,小心的问着,「怎么回事?贝勒爷?」
「她没法子跟你们离开京城了,她欠下我巨额债务,得把人抵给我还债,就是如此。」语毕,他又点了童清凉的其他穴道,让她除了脚能动以外,其他地方都不能动。
两个媒婆狐疑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怪了,她们好像嗅到可以凑成一对良给的味道呢。
「不走了?」
「嗯。」
她俩相视一笑,此时,天空突地飘起毛毛细雨。
「大晴天怎么飘雨了?」
两媒婆看看天空后,快步离开了。
飘雨了,斜风细雨下,一滴一滴的雨缓缓的跌落叶片,再滴落在茅屋墙角的蛛网上,金莹跟傅磊这两只已饿了一整夜的小蜜蜂正努力的张大嘴,喝点小雨水。
金莹的魔法凸槌变不回来,所以他们只能在心里拚命呼喊感应能力一级棒的杭冬,但那家伙还不来……
庆幸的是这荒废的蜘蛛网没有主人,不然,他们肯定变成蜘蛛的超级美食。
就在这么想时,一只又黑又大的蜘蛛竞突然爬上蜘蛛网,面露狰狞的一步一步接近他们——
傅磊拚命挣扎也拚命叫喊,「完了!完了……金莹,你快一点,随便变一个——」
金莹哭丧着脸,努力的念了一大堆咒语,奈何没一个有效的,「我变我变……我变不出来啊,怎么办……」
就在两人放声尖叫,蜘蛛吐丝打算将他们打包入肚时,一道长角、展翅的庞大黑影怱地出现,下一秒,蜘蛛网立即被两个变回人形的金羽跟傅磊给压扁了,就连蜘蛛也莎哟娜啦。
「终……终……于来了……」傅磊吓得魂都快飞了。
金莹好不容易站起身,但又脚软的坐下去。
「你们回去。」杭冬的口气超冷。
金莹看着他,不放心的问:「那珍珠坠——」
「我会处理。」他手一挥,两人凭空消失,他则没入黑暗中。
恒南王府里,傅汉东坐在大红木椅上,身边站着身子动也不动、但嘴巴开开阖阖却发不出声音来的童清凉,四周坐了七个侧福晋,她们身后又站了丫鬟,这一双双眼睛全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傅汉东深吸一口气,先是瞄了一双秋瞳闪烁着两簇怒火、嘴巴念念有词的童清凉,原本他是解了她的穴道的,然而她一进府就大声喊冤,他只得让她不能动也不能说。
童清凉无畏的迎着他的目光:心里可是骂个不停。
傅汉东也明白,他一脸平静的将目光栘回众姨娘身上,「我想请姨娘们教会她一个黄花闺女该会的规炬及仪态,甚至什么话能说不能说也一并教上。」
要她们教规矩?规炬是人定的,改了就成了,仪态她还不好吗?说话?!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童清凉在心中嘀嘀咕咕的。
几个夫人你看我、我看你,虽然从他当街抱童清凉回来的那一日开始,大家就在想他是不是喜欢上这娃儿了,而就算当时仍有疑问,此刻也确定了。
只是,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往好的方向看,傅汉东绝对制得住这娃儿,她是不嫁也不成,傅家的烟火将不会断,坏的是这娃儿脾气比她们大、比她们凶,不知教得来还是教不来?
傅汉东自然瞧见众人眼中的疑虑,他又好气又好笑,在童清凉末出现前,这群女人可是没人敢惹的,没想到现在竞收敛这么多。
「一开始我会在一旁监督,她若不从,我不介意再给她尝尝刚刚的苦头。」
打她尾椎吗?!童清凉火冒三丈,奈何也只能睁大眼睛瞪他。
「苦头?!」众人倒挺好奇是哪一种苦头?
然而傅汉东话已打住,上前解开童清凉的穴道,只是一看她张嘴就骂,他迅速又点了她哑穴,而气疯了的她没意识到自己又被人消音了,连珠炮的对他骂了一大串话后,才发现根本没声音,她气得猛跺脚。
傅汉东的眼中难得的浮现笑意,其他人则是再也忍不住的爆笑出声,就连丫髯们也是捣嘴偷笑。
笑笑笑……笑吧!童清凉认栽了!她只有一个人,能怎么办?!
她怒指着自己的嘴巴,告诉傅汉东她会闭嘴了。
他挑眉点头,这才动手解开她的穴道,看她动着嘴儿,几乎没有声音的诅咒薯他,他也就让她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了,童清凉的规炬在七根教鞭、好几双眼睛的监督下,进行得颇为顺利,套句她常常在发火前又压抑时说的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认真学也少吃点苦头。」
傅汉东发现她很有自知之明,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别人听的,倒不如是说给自个儿听的,所以,在他及几个长辈的调教下,童清凉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穿着高底旗鞋,也出乎意料的走得极好,他们原以为她会摔得鼻青脸肿,没想到她说——
「我穿恨天高或五寸高跟鞋都能跑了,这有什么困难?」
几天下来,他发现她常常会冒出一些难以理解的用词,不过,她的确是个聪明的姑娘,姨娘们故意整她,要她风华绝代,要她纯真可人,要她娇滴滴或装无辜,她都做得来。
可若是她们玩上了瘾,把她当唱戏的丑角要,又为了谁要听谁的、谁才有资格当福晋而吵成一团、辱骂彼此时,她又会恢复原状,连吼了几声「安静」,还训了话——
「你们这几个风韵犹存的老女人不要造口业,能同享一个丈夫也是缘份吧,既然愿意分享,就别老是吵嘛,不觉得皱纹愈来愈多、愈来愈面目可憎……一
她的话说得很毒,但也是实话,一段日子相处下来,他发现姨娘们跟她说话时还挺开心的,少了那股跋扈味儿,吵闹的次数也减少了。
其实,对那些妾夫人来说,她们是想开了,傅汉东喜欢童清凉是事实,这个媳妇儿是不认也得认,何况,娃儿很真,直肠于,有她在,府里热闹许多,日子没那么么枯燥,她们还在想,当时这娃儿是傅汉东的夫子时,只窝在万虚堂实在太可惜了,让她们少了好多乐趣呢。
今日,庞钧特地来访,因为好友现在也跟个女人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面更是盛传他天天待在府中跟几名侧福晋一起调教童清凉这个俏红娘,誓必要让她变成一个知书达礼、琴棋书画皆备的才女。
众人都很怜悯小红娘,认为傅家没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委身进门,只得巴着她。
当然,也由于童清凉的足不出户,外头还盛传她已被整得骨瘦如柴,天天只吃一顿饭,还得挑水、洗衣、抹地,被几个尖酸刻薄的侧福晋呼来唤去,随传随到的伺候傅汉东,生活过得相当悲惨……
此时,庞钧在傅汉东的陪同下,来到万虚堂,看到前方的一抹倩影时,他笑了出来。
童清凉静静的坐在亭台的椅上,张着小嘴浅尝糕点,瞧她桃腮杏脸、风姿绰约、光彩迷人,就是见不到一丝外传的憔悴。
「跟传言相距真远!莫怪乎,你甘愿守着她,也不理会那些流言。」 傅汉东只是凝睇着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不过,就算这里的人全接纳她,但光你那个皇后姊姊,就够让你头疼了吧?」 他点头,所以他才要那些出身富贵的姨娘们好好训练她,虽然他大可强势的将清凉迎进门,可大姊个性跋扈,就怕她会在他迎娶前先以另一种方法毁了清凉,让她进不了傅家门。
终日像笼中鸟的童清凉难得看到府中终于来个外人,她步步生莲的走向庞钧,先是温柔一笑后再欠身行个礼,接着更故意以抑扬顿挫的娇柔语调说:「庞公子,你好,清凉这厢有礼了。」
这——这声音跟野台唱戏的小旦有啥差别?庞钧先是一愣,接着噗哧一声,爆笑出声,「哈哈哈……天啊……」
「笑吧,反正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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