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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军婚-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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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不止是家里人,还挤满了闻讯特意来贺喜的人!
见小护士抱着孩子出来,问谁是家属,刘美君赶紧冲在最前面,不可置信地问道:“这么快就生出来了?”
太顺利了,前后还不到一个小时呢!她指着陈妈手里拿着的一堆为新生儿准备的小衣服和小睡袋,又说:“这些……都没用上呢!”
“我们医院为新生儿准备的衣服和睡袋都是质量上好的,请放心!”小护士把孩子交到刘美君的怀里,因为她是孩子的奶奶。
“呼啦啦!”大家都忍不住移步过来,争相目睹梁家新一代小主人的尊容。
刘美君见这架式,连忙摆手示意道:“孩子太小,不能见太多的人,怕吓着他!”其实她是怕人多嘴杂,万一把病毒细菌传染给她的宝贝孙子就不好了。
很快,林雪被推出了产房,向着最近的高级孕婴专护病房推去。梁峻涛始终探在被子下面紧握着她的手,形影不离地陪伴着她。
“我媳妇儿需要休息,暂时失陪了!”梁峻涛对所有来探视的人摆摆手,并没有离开妻子去应酬寒喧。他知道她此时此刻需要他,所以,世上的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松开娇妻的纤手,甚至包括他刚出生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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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昏睡了整整五六个小时,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见梁峻涛就睡在她的身边,大手始终紧握着她的柔荑,没有离开片刻。
惶乱的心莫名地安定下来,她柔柔地一笑,俏脸习惯性地贴向他铁硬的胸膛。
不对,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峻涛!”林雪惊叫道。
梁峻涛咻然睁开双眸,几乎立刻就弹坐起来,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媳妇儿别怕,我在这里!”
“我们的宝宝呢?”林雪环顾室内四周也没见到宝宝的影子,也没的到婴儿床之类的东西。
怔了怔,梁峻涛才低声笑起来,戏谑道:“你睡得太死,被人偷走了!”
林雪见他的样子就知道没事,这才慢慢放下心,瞪他一眼,嗔道:“你怎么没被人偷走?”
“呵,你一直紧攥着我,别人怎么偷啊!”某人又开始自我陶醉了,“看来我在你心里比儿子还重要!”
脑子里出现一张皱巴巴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林雪颦起秀眉,掐了身边的男子一把,命令道:“去把孩子抱来给我看看!”
“是,遵命!”梁峻涛心疼媳妇,怕孩子的哭声吵到她,就让护士抱到外间单独的婴儿室里。
他起身整理下衣服,走出门外,不一会儿功夫,不但护士抱来了小宝宝,还呼啦啦进来了一大群人。
这些人早就等候在外面,此时听说林雪醒了,都进来探视。
梁佩文穿着军医制服,戴着两杠四星的大校军衔章。女兵能坐到她这个位置上的少之又少,为了部队,为了功勋,结婚多年她没要孩子。年过三十才生了刘阳,比她的侄子还要小半岁。
看着林雪已经生了个可爱的小宝宝,她是欣喜又眼热,当然打心眼里盼望自己的儿媳也能快些怀孕,可现在马童童正跟刘阳闹离婚,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小宝贝哟,总算可以见到你妈妈了!”何晓曼大腹便便,眼看也快要生了,如果不是如此,她非要抢着抱孩子不可。
林雪连忙坐起身,先对几位长辈微笑着一一打过招呼,然后跟何晓曼说:“哎,大肚婆,都快要生了,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到处乱跑什么?”
“好家伙,刚生了孩子就敢取笑我大肚婆!”何晓曼气得不得了,偏偏就拿林雪没办法,谁让她比她晚那么几天呢!“我过来看我的干儿子啦,谁敢有意见!”
虽然十分盼望能跟林雪做儿女亲家,可惜肚子不争气啊,这一胎……又是男孩!
她喜欢女孩喜欢得要命,就因为胎儿鉴别为男孩,她气得几天不理冷彬,害得冷彬这些天一直紧张兮兮,不知该怎么讨爱妻欢心才好。
好不容易弄明白了她不开心的原因,就在她耳边信誓旦旦的保证,下一胎一定是男孩!
哼,她信他才怪!
“好,没意见!”林雪拍着自己的身边,说:“过来,轮到我看我的干儿子了!”
何晓曼过来坐下,林雪伸手摸了摸她鼓鼓的大肚子,再摸摸自己瘪下去的肚子,惊叹道:“真神奇啊!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生出来了!”
“欠扁啊你,故意眼馋我!”
在林雪昏睡的时候,大家就看过了孩子,此时都围聚过来,问候林雪的身体如何等等。
这些都是女眷,多数是与梁家交情深厚的官太太,此时当然不乏各种奉承和赞美。
林雪发现,孩子真得变漂亮了。不像刚出生时皱巴巴的样子,那脸皮嫩白得像只刚刚剥出壳的鸡蛋,一双黑漆漆圆溜溜的大眼睛,毫不惧生地打量着周围,好像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小宝贝!”林雪俯首在他娇嫩的小脸上吻了吻,嗅到了孩子身上独特的香气。
孩子再次张开小嘴巴,四处寻找母亲的乳头,他也嗅到妈妈的味道。
“哟,孩子想吃奶呢!”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林雪心里一动,顿时滋生出浓烈的母爱,她稍稍背过身去,解开衣襟,让孩子吸吮乳汁。
“媳妇儿!”梁峻涛赶紧阻止,他正色道:“已经请了奶妈,奶水充足,你不必喂他了……刚刚他吃过!”
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林雪抱着孩子没回身。
梁佩文也开口劝道:“哺乳孩子会很辛苦,不利于你产后的恢复,还是交给奶妈来照顾!放心,她们很专业,而且都做过标准程序的体检,非常健康!”
何晓曼说:“昊昊也是奶妈带的,我……要工作,没法给他喂奶!”
同样,林雪是部队的女军官,假如她想早日重回部队,也无法给孩子哺乳。
“宝宝是我生的!”面对众人的意见,林雪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我想让他吃我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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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丢了幸福的猪
既然林雪坚持,大家也不好再勉强她。
小宝宝的劲儿很足,吮得她有些麻痒痒得疼,不过她很享受这种感觉。怀抱里有了个小生命,他是如此的鲜活可爱,让她好有成就感!
身边的嘈杂声好像都变轻了,午后明亮的阳光从落地窗射进来,她抱着宝宝坐在温暖的光晕里,幸福无比。
终于,孩子满足地咂咂小嘴儿,吐出了乳头,靠在妈妈温暖馨香的怀抱里,闭起眼睛甜甜地睡着了。在妈妈的怀抱里的孩子是最幸福的!
“宝宝睡了,把他交给我,你快休息一会儿!”梁佩文从林雪怀里抱过了孩子,轻轻拍着,越看越喜欢。
刘美君连忙起身走过来,说:“让我抱会儿吧!”
“我再抱一会儿,你当奶奶的以后有日子抱他呢!”梁佩文不舍得松手。
“这么喜欢小孙儿,得让你儿媳妇赶紧生一个!对了,最近刘阳怎么样?肯回家了吗?”
“……”梁佩文一阵郁闷,同时有些烦感刘美君此时提起这件事情。
那些官太太看过孩子,都纷纷留下了礼物,有小金锁,有银铸的龙腾,还有各种玉器,都是给宝宝的吉祥物,满满地堆了一桌子。
“喂,你给我儿子带的礼物呢!”梁峻涛毫不客气地质问何晓曼。
“嘿,哪有你这样的,直接开口索要了!梁老二,记住——矜持是美德!”何晓曼习惯跟他斗嘴,哪里肯相让。
“爷从不懂什么叫矜持!”矜持个屁啊!他要矜持,媳妇儿现在早跑了!哪来得儿子?
林雪掩嘴笑,她不禁想,假如梁峻涛娶一个何晓曼这样的女人,岂不是天天斗嘴。
那些官太太们坐了一会儿,知道林雪需要休息,没有多打扰,都纷纷起身告辞。
梁佩文抱着孩子,和刘美君一起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何晓曼。
何晓曼这才拿出她的礼物,居然是全家福,一家三口都有份。
两块田黄玉雕刻的印章,分别是林雪和梁峻涛的,一块鸡血玉雕刻的观音是送给宝宝的。
“观音是冷彬雕的,你们俩的印章是我大伯哥送的!”何晓曼解释道。
冷彬送孩子东西不足为怪,没想到冷智宸也凑份倒让梁峻涛感到有些意外。想来应该是那天的事情让冷智宸对林雪有了印象,感念她解开了他跟梁峻涛之间多年的芥蒂,才雕了这对印章作为谢礼吧!
“我大哥雕刻的印章那是一绝,连爷爷都赞不绝口呢!大哥说,宝宝出生在龙年,等找到了好玉,就给你们的宝宝雕一块龙图腾!”
冷智宸的雕刻已臻登峰造极,完全得冷令辉的真传,就连冷彬都望尘莫及。欣赏着那两枚田黄印章,林雪啧啧称奇。
“好!替我谢谢他的美意,我在这里等着他的龙图腾呢!”梁峻涛毫不客气地连同预约的那份也收下了。
护士送来营养餐,把饭菜端上可以折叠后探到床前的活动餐床,方便卧床的产妇在床上用餐。林雪嗅到饭菜的香气才省起自己早已饥肠碌碌。
“喂,冷彬喊你回家吃饭了!”梁峻涛收起了礼物,对何晓曼说道。
“滚,不看看时间几点了?你家还没吃饭?”何晓曼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媳妇吃饭,我又不跟她抢,赶我走做什么?”
林雪吃着营养餐,听着两人斗嘴,权当配乐了。
哪知梁峻涛也拿起筷子陪她一起吃,原来他也没有吃饭。为怕她醒来后见不到他失望害怕,除了去趟洗手间,他一直没有离开卧室。
何晓曼瞧着那些丰盛的饭菜,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就抬头目光古怪地打量了几眼梁峻涛。
“干嘛老盯着我看?小心我媳妇儿吃醋!”梁峻涛抬眸瞅她一眼,揶揄道。
“少臭美了,”何晓曼问他:“我听阿彬说,最近你一直跟金牌厨师秦师傅学厨艺,学得怎么样?”
林雪一听这话,很是意外。那日喝过他给她熬的鸡丝粥,原以为不过是他一时心血来潮,没想到他一直在学。
“咳,”就因为林雪一直羡慕冷彬做得一手好菜,梁峻涛才想去学厨艺,可惜有些天赋是勉强不来的。当然,当着何晓曼的面,他还得硬撑:“还好!”
何晓曼不禁对林雪叹道:“涛子很不错哎,真不敢相信他也可以去学厨艺!还有,你生孩子的时候他一直陪着你……阿彬就没有!”
“为什么?”林雪想不到柔情似水的冷彬会在娇妻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身边。
“他害怕啊!”何晓曼无奈地摇头:“因为在昊昊前面……我流产了一个孩子,当时的场景对他的刺激很大,从那以后他连喜欢的红酒都不敢喝了!”
还有这种事?原来男人比女人还要脆弱。
“我生昊昊的时候,他吓得要命,死活不敢进产房……”何晓曼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嘟着嘴巴说:“反正我不管,生这个的时候,他再害怕也一定要把他拽进去!”
“哧!”林雪忍不住笑起来。
金无赤金,人无完人,一切不要那么苛求,反而会感觉生活更美好。
*
又呕出了一口血,看着那滩紫红色的污秽,莫楚寒久久地呆坐着。
“少爷,老将军说让你去美国做手术,肝(蟹)源已经找到了!”阿墨霓站在他的身旁,小声地道。
扯了块纸巾,他慢慢揩净嘴角的血迹,没有回答。
“不能再拖下去了,你会很危险!”阿墨霓凝视着主人惨白的俊颜,很是无奈。
他不同于崔烈,根本无法理解主人奇怪的行为——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到底为哪般?
莫楚寒推开面前的酒杯,站起身的动作有些吃力。
“少爷!”阿墨霓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去休息?”
“不!”莫楚寒想了想,说:“把那个会唱歌的贝妮给我叫来!”
会唱歌的贝妮是莫楚寒无意间在夜店里发现的,她美妙的歌喉打动了他,当场花高价包下了她。这些天,莫楚寒让她代替了那个女演员陪伴在他的身边。
他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一直酗酒一直吐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方面的原因,总之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虽然不少,但却没有几个真正地跟他有过肌肤之亲。
莫楚寒一直是个很自律的男人,他好像有洁癖般,不喜欢随意跟陌生的女人交合,哪怕女子长得再漂亮也不行。
他以为自己可以放纵可以堕落,可是最终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没办法随意跟那些女人上床,更不喜欢在陌生的女人面前坦露自己的躯体。
晚上,他关掉所有灯光,在漆黑中跟那个女演员做(蟹)爱,早晨苏醒的时候发现她伏在他的怀抱里,他竟然一把将她推下床,然后恶心得呕吐,他一直吐,直到吐出了鲜红的血。
生意方面,这半年来他一直懒得打理,就那么放任自流,好像根本不在乎他霸主的地位能否保住。
金新月的另一毒枭艾萨克的势力发展迅速,听说最近又有了新的帮手,如合璧的双剑,威力倍增,俨然有取而代之的趋势。
他对这些消息并不热衷,只要艾萨克没有明目张胆的挑衅,他完全视而不见,也没有做过任何防备低御的措施。
开始,阿墨霓以为他暗中有布置,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终于相信,他的主人真得没有要巩固或者扩大王国的意思了,他已经萎靡不振,完全不思进取。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莫楚寒再这样下去,他的王国迟早要被竞争对手们吞并。
阿墨霓的眼眸里流露悲哀,他小声地劝道:“少爷,我们现在的境况很危险……”
“把贝妮带到KTV包厢里,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莫楚寒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然后他就走了出去。
他特意为贝妮新建了最先进的KTV音响包厢,就为了欣赏她的美妙歌喉,当然更多的是她唱得那些歌,总是能打动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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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它吹落叶纷飞,你让我的爱情狼狈。痛苦滋味谁能体会,你让我伤痕累累。”
“亲爱的玫瑰早已枯萎,我这辈子还能爱谁。痛彻心扉谁来安慰,别让我孤单的飞。”
“我想要和你双飞,可是你却头也不回,让我流下眼泪……那痛苦滋味谁能体会,你让我伤痕累累……”
贝妮很漂亮,那张脸蛋可以用完美无瑕来形容。同样,她的身材也很好,总之是个诱惑男人的绝色尤物。
但让莫楚寒对她一见倾心的并非她的美貌,而是她歌声里那种悱恻缠绵的味道。她的歌,总能触及他内心最深处的那片温柔,每每令他潸然泪下。
迷离的灯光下,贝妮动情地吟唱,美目顾盼流转,美艳不可方物。只是每当她的目光触及到莫楚寒那张惨白的俊颜时,都会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
“啪啪啪!”一曲歌毕,莫楚寒鼓起掌来。他亲手为贝妮倒了杯酒,对她勾手道:“宝贝,过来!”
贝妮放下麦克风,风情万种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到莫楚寒身边,牵住他白皙修长的大手,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大手摸上她美艳的脸蛋,莫楚寒另只手举起酒杯,送到她鲜艳的红唇边。
她一饮而尽,笑得妖娆无比。细软的玉臂勾住他的脖颈,媚声笑道:“莫少,你为什么这么厚爱贝妮?”
取代了那个女演员成为莫楚寒身边的红人,贝妮很有成就感。
“因为你乖!”莫楚寒喜欢贝妮不是偶尔,因为这个女子虽然妖娆,但她从不用那些呛人的香水,而且她说话做事都极符合他的心意,好像非常了解他似的。
贝妮红唇吻上他性感的锁骨,滑溜的灵舌舐舔着他,魅惑地道:“今晚让贝妮伺候莫少!”
莫楚寒紧紧地抱着她,闭上眼睛,答非所问:“唱首歌给我听吧!”
“莫少想听什么歌?”
“随便!”他的声音几不可闻,似乎慢慢睡着了。
贝妮伏在他的肩膀上,静默了好久,然后在他的耳际边低低地吟唱:
“我是一只孤单的刺猬,我用刺来掩饰我的自卑。曾经以为找不到同类,才害怕一个人的天黑。”
“你是那朵寂寞的玫瑰,你用美丽绽放你的伤悲,年华似水无情被风吹,谁不渴望被爱的滋味!”
“当你心疼我的孤独疲惫,你在午夜为我轻轻落泪,今生不能和你相依依偎,暖暖的眼神是唯一的安慰。”
“当我面对你的渐渐枯萎,你可知道心已为你破碎,花瓣飘飞化作一滴热泪,回忆中的你依然那么的美!”
……
莫楚寒依然阖着眼眸,只是眼角却渗出了一滴莹亮的泪珠,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贝妮看着他的泪水,美眸中涌起恨意,她却忍住了,仍然温柔地搂着他,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莫少,我的歌声美吗?”
“很美!”莫楚寒没有睁开眼睛,索性抱着她倒在柔软宽敞的沙发里,俊脸上涌现一丝疲惫。吩咐了一句:“陪我睡一会儿!”
他抱着她,好像当成了一只抱枕,并没有欲望方面的想法,只是想好好睡一觉。
“莫少!”贝妮有些不甘,她柔媚地娇嗔:“难道你抱着我的时候就不想再做点儿别的?”
“嘘!”莫楚寒伸出一根指头点在她的红唇上,告诉她:“你的歌声很美,除了唱歌的时候,最好别说话!”
“……”贝妮咬起红唇,美眸中的怨恨更浓。
包厢里响着柔和的背景音乐,很快,莫楚寒似乎就睡熟了。
躺在他身边的贝妮睁开眼睛,美丽的眸子里闪过阴冷的寒意。她伸出一只手轻摇莫楚寒的健躯,低唤道:“莫少,莫少,你睡着了吗?”
莫楚寒沉沉地酣睡着,没有任何的回应。
偌大的包厢里就只有他们俩,而且相拥相偎,距离如此之近。他酣睡的样子像个婴儿,完全没有设防。
贝妮美眼中的冷意慢慢地变成了杀气,她的手探进腰间,从那里拔出一根牛毛细针。这种见血封喉的毒针素来都是女杀手的杀人利器,因为她们有靠近男人姿本,趁着他们沉迷美色时痛下杀手。
她捏着毒针的手有些颤抖,因为紧张,额角渗出了冷汗,不过她还是将毒针缓缓刺向莫楚寒。
距离在慢慢缩短,她的动作并不快,好像还有些犹豫不决。
杀了他?或者迷惑他?她在心里做着剧烈的思想挣扎。
杀了他吧!反正他的整颗心都被林雪摘走,这个世上除了林雪再也没有任何女人可以迷惑他!
现在虽然对她一时沉迷,还抱着她睡觉,也是因为她沉谙他的底细,把握住了他的喜好,否则她就可能像那个女演员一样很快失宠,被抛弃到一边。
当日他对她的无情驱逐实在令她心寒,想起此时立刻就对他生出刻骨的恨意!杀了他,拿着云书华给她的巨额酬资,真正彻底地整好她的容貌,然后她还可以再找优秀的男人嫁掉!
拿定主意,一颗心顿时冷硬如铁,她不再犹豫徘徊,捏着毒针的手狠狠地刺下去。
眼看就要成功了,只要她杀掉莫楚寒,就享有一笔天文数字的财富。可是,关键时刻,她的手腕却被一只大手牢牢地钳制住,再也无法向下挪动分毫。
莫楚寒已经醒了,冷幽幽的俊目睇着她,完全没有惊讶,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一样。
玉手赶紧松开,那枚细针就掉下去,落在她的衣摆上。
“莫少,”她强装镇定,无辜地眨眨美眸,说:“你醒了?”
莫楚寒钳制着她,另只手轻轻地捡起了那枚毒针,拿到她的鼻子前,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是……是我从你衣服上捡的。唉,你怎么会不小心弄了根这么细的针在身上呢?小心扎疼了自己!”贝妮媚笑着,心里却吓得要命。
她知道莫楚寒有多么精明,这么蹩足的谎言怎么可能骗到他呢?但她希望他能看在最近迷恋她的份上,饶过她。
这个男人有时候很重情,当然有时候更无情,就要看他到底是什么心情了!
其实他对林雪就很重情,哪怕她做再多伤害他的事情,他都不曾对林雪生过杀心。就算受舒可的挑拨,就被梁峻涛当众痛殴,就算是……那日,他发誓要林雪和梁峻涛性命,让组织派出杀手取两人的性命,其实随着那道命令发出后,他立刻就后悔了。
他独自躲进屋子里拼命对着那些派出的组织成员,用无线电反复嘶喊:“要抓活的!必须抓活的!”
所以,那三辆追辑保时捷的卡车始终没有全力撞击,否则那日梁峻涛和林雪将死无全尸。
当时舒可看到了也听到了,但她还要表现出欣慰的样子,因为她要假扮善良,其实心里恨到滴血。
“莫少,我再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贝妮竭力想转移开莫楚寒的注意力,这些天的相处,她看出他已经完全颓废,好像对一切事物都无所谓的态度。也许,她可以用他喜欢的地方打动他,让他不追究她的过错。
莫楚寒沉吟了一下,点头道:“你再为我唱一首,那个……《丢了幸福的猪》!”
“好,莫少想听哪首,贝妮就唱哪一首,只要贝妮在莫少的身边,你就可以永远地享受贝妮的美妙歌喉!”贝妮心里一阵轻松,她感觉莫楚寒已经放过了她。
当初他就是这样放过林雪的!别人觉得不可思议,而他就是舍不得杀她!
“当初爱到末路我选择退出,如今看这份爱丢的糊涂。如果上天能给机会重新付出,我愿意放弃一切押上所有赌注!”
贝妮曼妙的歌喉如泣如诉,令莫楚寒再次阖上眼眸。他的俊面平静,可是喉节却窜动着,暴露了此时他内心的波澜。
“求你别再说我太残酷,谁能甘心认输,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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