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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见流云去复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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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虎刚刚还畏缩惶恐的眼突然精芒大涨,右足在地上一蹬,立刻闪电般连出两脚,踢中右侧两个小队领头人肩头,再借力一点,奋力往前跃起,想要逃出这个院落。
  厉阳冷笑一声,手中的碎纸片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撒出,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射向许虎。
  “扑扑扑”许虎闪避不及,碎纸片没入身体,发出连串的声响,半空中的身体顿时失力,笨重的摔在地上,身上十数处鲜血汩汩流出,很快就把他身下的地面染上暗红的色泽。
  厉阳是天下第一神偷,当今天下偷儿当中的佼佼者,许虎暗自玩些手段,用普通的纸代替阵法图纸,想瞒天过海,却怎么躲得过厉阳的眼睛。不过他与禾成玉到底没有默契,被禾成玉从地上的纸片察觉到不同,打乱了他的计划,如今也只有先擒拿住许虎了。
  厉阳一脚把许虎踢得四脚朝天,从他怀里搜出染血的阵法图纸,对其余几人喝道:“许虎乃是叛徒,其余之人按我原来吩咐执行,可疑之人可疑之处千万莫要放过。”
  “是!”其余领头之人没有看向地上的许虎,重新领命出去。
  禾成玉有些赧然,上前对着厉阳道:“抱歉,似乎打乱你的计划了。”
  禾子瑜跑上前,看着那许虎对厉阳道:“花淫贼,我早就说过这人相貌猥琐,眼神不正,脑生反骨,你就是不听。”
  厉阳冷哼一声:“你何时说过?”
  禾子瑜刚要反驳,看到自家三哥,正瞪着她,就小声咕囔着:“反正我说过的。”
  这时山老与墨老同时又飞了回来,面色铁青的看着众人道:“我太大意了,居然放受伤的庄主一人留下。”
  山老扫了眼在场之人,对着厉阳道:“厉公子,守好出口,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那贼子来。若是我家庄主有个不测,休怪老夫辣手无情了。”接着又对墨老说道,“那贼子定是隐藏在宅院里头,我去找来弯弯小姐,她五感天赋异禀,说不定能找出庄主。这边就交给你了。”
  墨老点点头,目光落向被厉阳踩在地上的许虎。
  禾子瑜看了看禾成玉又看了看尹天涯,焦急道:“现在祖父也是受伤一个人,不会有事吧?”
  话音一落,禾成玉、厉阳面上都齐齐变了颜色。
  厉塞与禾于诚都是受伤,且现在正落单的。这个人能在他们发觉动静到赶过来的时间之内,把泉沐远掳走,武功怕是不低。
  禾成玉看了禾子瑜与尹天涯一眼,道:“你们不要到处乱走,我先去看看祖父。”
  厉阳移开脚,拎起躺在地上的许虎,一把抛给墨老:“云前辈,你问下他,应该会有收获。”说完也像禾成玉、山老一般,纵身离去。
  墨老单手接过那许虎,只见这许虎目露惊惧绝决之色,心中暗道不好,右手快愈闪电,猛扣向许虎的下巴,在许虎咬舌自尽之前捏住了他的下颚。
  “想死,没这么容易!”墨老冷笑一声,一手捏住许虎下颚,一手扣住他的面颊,双手合拢一碾,就听得许虎“呜呜”惨叫,口中鲜血直流。待得墨老放开他,大口大口的吐出带着白色碎块的鲜血。
  禾子瑜与尹天涯两个女孩子,看得打了个寒战,感觉牙齿一阵绵软发酸,这个墨老为防止许虎自尽,竟然碾碎了他满口牙齿。
  墨老是成名几十年的老怪物,自然不会对这小小的辣手觉得不妥,见到这许虎面色死白,眼中面上除了恐惧之外便再无其他,知道这人心神已经开始失守,便一手扣在他肘腕之上,轻问道:“你有几个同伴潜了进来?”
  “同伴,没、没……”许虎看着那扣在肘腕上的手指,还想挣扎下,不料,墨老扣住他的手轻轻一折,“啪”的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过,许虎看着自己的手像是枯树枝一般,被轻易折断,晃了晃,垂下的手无力摇摆着,才觉得剧痛袭来,不由得惨叫起来。
  墨老扣在许虎另一只手臂上,声音依旧平板无波:“几个?”
  许虎目光充满恐惧,但仍旧硬挺着不说,但是恐惧已经出卖了他。那没了牙齿的牙关不住颤抖,嘴里面的血腥味,浓得他一阵阵干呕,血沫随着颤动的嘴唇不时的滴下来。
  墨老审问的手段层出不穷,渐渐加重折磨。根本不需要用到自己擅长的毒药,就把许虎折磨得求生不能,只求速死,终于熬不过酷刑,让墨老问到了想知道的东西。
  禾子瑜忍不住揪紧了尹天涯的袖子,杀人她们不怕,但是墨脸色不变,眼皮不多眨,就把那许虎在短时间内整得难辨人形,心智完全崩溃到进入疯狂状态,实在叫人不寒而栗。
  泉沐远好像做了一个怪梦,迷迷糊糊中但觉身子轻飘飘的似是悬在半空,眼前出现无数牛头马面的幻影,想叫却叫不出声,心中想道:“我泉沐远居然死得这般窝囊,丑丫头,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受伤,你可欠我欠大了!”忽然那些幻影又不见了,身体没了前面的轻飘飘感觉,倒是沉重得难受,背上的伤口火燎一般烧灼,痛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身体卷缩起来,可惜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连一个小指头也动不了。
  泉沐远试试睁开眼睛,“这是什么地方?”但觉身子好似被夹在两块木板之间,不能转动,却又有耀眼的光从两面射来,泉沐远走了下神,渐渐清醒,知道自己没死,不禁心中大骂起来:“混蛋,居然把本少爷放在这里。”他发现自己竟是蜷曲在一块匾额的后面。而且似是被人点了麻穴,无法动弹,身体这个姿势极为时折磨人,背后的伤口简直在考验他的忍耐极限,眼前不时的有一阵阵因痛到极点而产生的晕眩发黑。
  他后悔了,非常后悔为叶弯弯挡了一箭。若不是这伤,他自信就算不能把那个瘦小男子打败,至少也不会这么不济,坚持到发现的人赶过来绝对没问题。
  泉沐远心中正骂着叶弯弯与那瘦小男子,不想这两人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定了定神,若非手脚不能动,他几乎要揉下眼睛。没看错,正是叶弯弯与那个在走廊上突然出现伏击他的瘦小男子。
  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下饵钓忍龟

  最是三月春光好,西子湖畔柳依依,烟水遥。
  只是站在窗前望着着西湖美景的百里玉,心中却烦躁得想要尖叫,想要杀人,想要把眼前的景色破坏殆尽。
  一直以来,她很是享受与别人的不同。小时候因长相,就有着与黑丫不同的待遇,后来被百里夜带回去,虽然在对外的时候说是新收的弟子,但是她从耿鑫与百里夜有意无意的对话中,知道了自己是百里夜的女儿,在百杀宫内更是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去年被花折枝废了武功,百里夜一句话,大师兄就把自己三十年的功力尽数给了她。
  她自小聪明,在百杀宫里面地位又微妙,在百里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也建起了自己的情报网络。禾府之事,她结合百杀宫内与外面探听的消息,知晓了个七七八八,原本只是很想知道花折枝的下落,不料却听闻了叫她如此火冒三丈的事。
  想到这里她捏紧了拳头,原来自己被选中带到百杀宫,只是当年的一次赌斗。并不是一直所想的,自己资质与容貌胜过黑丫的缘故。
  百里夜,自己的师父,一直仰望着的人,当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时有多高兴。可是他一直没有在明面上承认过。那个黑丫,凭什么被承认了。
  “耿鑫!”她听得从房门外经过的脚步声,追出去叫住路过那人。
  耿鑫作为百杀宫宫主的贴身护卫之一,地位虽然不高,但是绝对是百里夜的心腹。百杀宫许多事情,都是交与他处理的。
  “少主。”耿鑫驻足行礼,“少主有事吩咐属下?”自从宫主的大弟子功力尽数给了百里玉之后,百里夜便让众人唤百里玉为少主,而原本的少主,百杀宫的大弟子却成了一名地位低下的仆从,这次都没得同行。这件事让许多百杀宫人都心有微词,只是屈于百里夜淫威之下,不敢言语而已。
  “耿鑫,当年师父为什么不让你把姐姐一起带来?”百里玉知道耿鑫因为大师兄一事,对她颇为怨怼,姿态倒是放得很低,低头问道。
  “主上吩咐属下照做而已。”耿鑫道。
  “可是师父,承认了姐姐,为什么却不认我?”百里玉泫然欲泣,“他对禾府手下留情,是因为姐姐吗?”
  耿鑫缓缓道:“我等做属下的都是按命令行事。少主若是有疑问,不如直接问主上。”
  “耿鑫,我知道你怨我,可是当时我自己都在昏迷当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错在对花折枝太过执念了。”百里玉眼泪流了下来,对着耿鑫泣声道,“我自小便喜欢他,可是他却厌恶我。就算我为了他甘愿去死,他也不领情,怎么教我不恨。”
  耿鑫叹了口气道:“少主对属下说这些有何意义?”
  百里玉擦去眼泪,轻声道:“因为你为了大师兄与花折枝在恨我。我是你带回来的,你和师父一样,是我最亲的人,我不要你恨我。”
  耿鑫知道她外表柔弱,天真无邪,但是心地却是与外表天差地别。花折枝淫贼之名便是她一手造就出来的。只有十二岁的她,就对花折枝情根深种,步步紧追,凡是在百杀宫接触过花折枝的女子,她都不择手段的折磨凌辱。后来花折枝与百杀宫再无关系,独立在江湖行走,百里玉仍是紧迫盯人,但是花折枝再不想与百杀宫有任何关系,便开始行踪神秘起来。百里玉长时间得不到他的消息,居然派人用花折枝的名头,毁了与其接触过女子的清白,才被狂怒之下的花折枝闯进百杀宫打成了个废人。
  定了定心神,耿鑫颇有些无奈道:“属下不敢恨少主。”
  百里玉仍旧低声道:“只是不敢吗?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知道在耿鑫那里是套不出什么话了,她也干脆的收起了眼泪。
  “我的宝贝徒儿,怎么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耿鑫的背影刚刚消失在转角,百里夜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她身边。
  百里玉一惊,心中忐忑他不知道听了多久,便抬头楚楚可怜道:“师父,外面说,你承认了姐姐是你的女儿。”
  百里夜大笑道:“我当是什么,牵制那些人的手段而已,难不成我的玉儿还为了这个哭鼻子?”
  “我,我只是难过。”百里玉靠近他,扯着百里夜的袖子,怯生生道,“师父,我可以叫你爹爹吗?”
  百里夜揽过她,捏起她的下巴道:“不可以。”
  百里玉心内闪过一丝惊慌与难受,刚刚止住的泪,一下子又流了下来,几乎是质问般脱口而出:“为什么不可以?”
  百里夜勾唇一笑,温柔道:“我的玉儿,现在还时候未到。等到时候了,我会用最风光的方式公布你的身份,让江湖中所有人都仰望着我美丽的玉儿。”
  百里玉压下心里突如其来的恐惧,扬起笑容道:“我真期待这天快点来。我好想早点可以正大光明的叫师父爹爹。”
  百里夜又大笑道:“快的,快的,会很快的。等那几个人再也忍不下去,那个时候,就是了。”
  “师父……”百里玉有点骇然的看着百里夜,她从未看到他笑得这么狰狞,那凌厉的煞气汹涌而出,使人错以为现在数九寒冬,被拥在他怀里的百里玉,已经经受不住这股寒气,身体开始发抖起来。
  “莫怕,师父伤谁,也不会伤你。你可是师父最宝贝的玉儿。”抱着百里玉轻轻的安抚,百里夜敛了气势,轻声道,“只是玉儿似乎忘了我的警告,莫要再去打探有关花折枝的任何消息。花折枝对你所做的,为师会十倍的帮你讨回来的。”
  百里玉这个时候什么话也不敢说,只是唯唯诺诺的应着。心里却不由自主的生了焦虑,十倍讨回来,那花折枝还有命在?虽然花折枝从来没有对她好言温语过,甚至她自己也是恨花折枝入骨的,可是她心底里还是不希望花折枝死去。
  “还有,以后有事不许去问别人。”百里夜拍拍她的面颊,命令道。
  “是的,师父。”百里玉咬住唇,鼓起勇气抬头,“师父,既然一直掌握着那些的去向,为何不动手?”
  百里夜笑道:“若无这些饵,怎么钓得出那几只万年龟。”随即又捏捏百里玉的脸颊道,“宝贝徒儿,随为师一同等着便是。”
  杭州府衙门口,张总捕快刚刚挨了上头一顿好骂,心里十分的憋屈。
  这禾府的事,他因着两个结拜兄弟是江湖中人,知道几分缘由。分明是属于江湖仇杀。那些个前面在杭州城里龙潜虎隐的江湖人士,都在那个百杀宫面前退让了,纷纷撤出杭州城。而这个除了吃喝玩乐逛花楼之外一无是处的知府,收了那禾府大少的银子,居然让他们这群,一撩就倒的普通衙役去捉拿那些江湖人士。先别说自己这些人能不能对付,就算捉了那群人,还有百杀宫候着呢。
  百杀宫一出,那些个什么正派名门,全成龟孙子了,他们这群连龟孙子也算不上的,凑什么热闹,不纯粹找死吗?
  “张头儿。”原本等在外面的陆衙役,见着张总捕快脸色难看,凑上来小心问道,“要不要加派人手去那里?”
  张总捕快长出一口气道:“不要妄动,那群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凶徒,惹恼了他们可没好果子吃。”
  “张头儿,说来也邪门,那个林子不管怎么走,就是只会回到外面。明明都能看到里面的人影,可是就是进不去。”陆衙役脸色惶恐,“要不是现在还是白天,我都以为是鬼打墙了。”
  张总捕快脸色更加难看:“这世间哪有鬼,这些江湖中人是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手段,你现在去让那些小兔崽子安分点,拼着被上头罚,也别随便去招惹那些人。不然丢了小命,到阎王那里别来说老子的不是。”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提醒大家,装个样子守着就是。别的就是里头爬出只熊来也当看不到。”陆衙役也知道这张总捕快说的是理,忙不迭就赶着过去通知同僚了。
  张总捕快看着陆衙役小跑着离去,心里头还是堵得慌。
  “总、总捕快大人。”一个畏畏缩缩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
  张总捕快低头望向来人,却见是个小乞丐,正想喝退,就看到这小乞丐双手捧着一封信,小心的退了一步,畏缩着说:“有人叫我把这信给总捕快大人。”
  张总捕快一见信上的字,面色变得极为古怪,骇得那小乞丐又退了一步。一横眼,劈手拿过那信,张总捕快冷着声音问道:“让你送信的是怎么个样子的人?”
  小乞丐刚刚吓得想转身就跑,不过腿好像发软,居然不听使唤的没跑成功,听了张总捕快的问话,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道:“是、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很好看,就像画里的吕洞宾一样。”
  张总捕快把信收到怀里,点点头:“知道了,你走吧。”
  小乞丐松了口气,突然又道:“总捕快大人,那个、那个人中午还让我送过一封信。”
  张总捕快皱起眉头,盯着这小乞丐:“他还给谁送过?”
  小乞丐感觉自己像是被那些大户人家门口的凶犬盯上一般,浑身泛起一股寒意,但是仍硬着头皮道:“大、大人
  想知道的话……”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手心向上,做出乞丐的经典动作,说着经典台词,“行行好,给两钱吧……”
  张总捕快狞笑一声,猛的一出手,像拎小鸡一样,掐着脖子拎起了他:“凑小子,跟你爷爷耍花枪,说是不说?”
  小乞丐脸因喘不过气来,憋得通红,但是手还是伸得直直的:“给、给钱,就、说。”
  张总捕快收紧了手,但是这小乞丐仍旧伸着手,不挣扎也不求饶,但是眼睛却渐渐翻白了,心内诧异,手还是松开了,从身上掏出一把铜钱,丢在地上:“说吧。”
  小乞丐顾不得大力喘气,慌忙捡着地上的四落的铜钱,捡完了才远远的说道:“他让我送信到望湖楼。”说完,撒开脚丫子,跌跌撞撞的跑了。
  张总捕快扫了下四周偷眼瞧他的人,眼神凶猛的瞪回去,才放开步子往前走。
  走至僻静角落,他才打开信,看完之后,双手揉做一团,再松手,就成了一堆粉末,望着天空低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追入深林中

  泉沐远见到这瘦小男子跟在叶弯弯后面走着,神情憨厚恭敬,俨然是一副下属的模样。
  这时一队搜寻的人,与叶弯弯两人招呼之后又神色匆匆错身离去。
  泉沐远这才骇然发现,这个瘦小男子与这些人穿的同样的衣服,怪不得他如此大摇大摆,原来是其中一员。泉沐远看到这男子,抬起头来,对着他的方向碜人一笑,笑容说不出的可恶与恶质。
  泉沐远痛加气,两眼更是一阵发黑,几乎要硬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这时叶弯弯突然驻足,使劲揉了揉太阳穴道:“我好像忘记拿一样东西了。”
  “弯弯小姐,忘记什么了?属下派人去拿。”这瘦小男子,躬身说道。
  叶弯弯摇头道:“现在大伙儿都忙,我们回转去拿一下便是。”
  “是,弯弯小姐。”这瘦小男子,没有任何疑义,跟在叶弯弯往回走。
  “弯弯小姐为何越走越快?”瘦小男子在后面奇怪道。
  叶弯弯身形微微一顿,并不停步,喘口气,轻声说道:“只是累了,想快点结束而已。”
  瘦小男子的声音又在后面响起:“恕属下好奇,弯弯小姐到底要拿的是什么东西?”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叶弯弯说到这里,猛然转身,一直藏在袖中的匕首刺向突然靠近的瘦小男子。
  瘦小男子飘后一步,故作惊讶道:“弯弯小姐,这是做什么?属下有何地方得罪了?”话语虽然恭敬,但是神情却不再恭敬,原本憨厚的神色中隐隐透露出狰狞。
  叶弯弯手持匕首,连连后退道:“明知故问!”
  瘦小男子早在叶弯弯说有东西忘拿要往回走的时候,便知道自己被识破了,故而选择路上这个比较僻静,而搜寻之人刚刚过去的地方突然发难。叶弯弯自己何尝不知,所以袖中的匕首一直暗暗备着。只是她突生的杀气,怎么瞒得过瘦小男子这一级数的高手,早就心生警戒。那蓄谋已久的一刺扑了个空,固然是因为武力上的差距,但是一直心有戒备也是个原因。瘦小男子见形状暴露了,也懒得问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右手没有任何花哨动作的直直扣向叶弯弯咽喉,左手却屈指弹向她手中的匕首。
  对叶弯弯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刚刚那一路,早已看出这叶弯弯不光没有任何内力,而且现在脚步虚浮,身形绵软微晃,分明是累到极点的样子。
  “铛”一声清鸣,叶弯弯的匕首毫无悬念的被弹飞出去,被这瘦小男子反抄在手,而瘦小男子的右手就要碰到叶弯弯咽喉之时,警兆突生,一丝极细微的,却带着割裂空气的嘶鸣闪电般接近。
  瘦小男子心头一惊,却不退反进,身形一矮,原本扣向叶弯弯咽喉的右手因他突然的矮身,改为横腰一揽,左手侧推,便要把叶弯弯送到那袭来的剑尖上去。
  禾成玉猛然收住就要把叶弯弯刺个透心凉的剑势,身形爆退数步,嘴角因用力过猛,溢出一丝血线,即使如此,剑气还是划破了叶弯弯胸口的肌肤,青色衣衫上,顿时绽开一朵殷红的花朵。
  “原来方才你是在演戏!”瘦小男子看到周围出现的禾成玉与厉阳,右手扣紧了叶弯弯的脖子,左手握着匕首抵在她腰间,这才口里问着叶弯弯,眼睛却盯着眼前二人,身体缓步后退。
  叶弯弯被他扣得喘气也难,双手掰着瘦小男子的手,想努力让自己呼入点新鲜空气,只不过力量相差太过悬殊,徒劳无功。
  “放开她。”厉阳盯着眼前这人,“甲一,你跟着我这许久,我竟从来不曾知晓你如此了得!”
  禾成玉嘴唇因抿得过紧,而显得有些发白,七星龙渊剑尖上的一滴血,滴在地上,那一声轻响,却叫他身躯微震,握剑的手,指尖渐渐发白,手背上青筋绷出,微微合起眼,整个人的气势非但没有减弱,反而随着眼帘的慢慢垂下,徒然高升,仿若一他手中的七星龙渊剑一般,锐不可挡。
  厉阳眼睛虽然紧盯着甲一,但是身边的禾成玉发出如此气势,心下不由得微微吃惊,对他武功的评价再往上加了层。
  那名叫甲一的瘦小男子,被禾成玉的气势微微一迫,竟有种想转身就跑的畏惧。当然他若是转过身,怕是跑不出两步,就会被厉阳与禾成玉围杀。不过他现在捏着叶弯弯,胆气便足了起来:“看来弯弯小姐在两位的眼里真是轻若微尘啊,这两人都不把你安危放心上。”
  禾成玉一言未发,身上的气势却是再次飚升。
  厉阳则是冷笑一声,讥讽道:“她自然不会太重,否则你怎么会胁持她?”接着目光移向叶弯弯,嘴角冷笑更甚,“别把她弄死了,不然真的是比微尘还轻了。”
  甲一闻言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想活着的弯弯小姐,比死了的对公子更有用,公子都不急了,属下又有什么关系?”不过话虽如此,手还是松了点,让叶弯弯得以再次吸到活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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