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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君已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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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负责任?”病人家属质问。
安嘉禾自然不是这样的考量,蒋氏那群人是群苍蝇,没缝的鸡蛋也定能叮出缝来,只要他一个处理不妥,这事儿就成了他们反攻的借口,当下便打了电话叫孙立阳立马过来,又打了电话给那群黑衣人头目,叫他们立马来医院看守,决不能泄露一丝的秘密,侧眼看了一眼外面,安嘉禾心里也有了谱。怕蒋家人拿撞车路段那带子做问题,便让肖丞惟速去取了那带子,肖丞惟还在去pub的路上呢,接到这个指令,立马调转车头。
慎言在和病人家属做谈判,说到最后,那女人张口闭口就是钱了,越谈,慎言越觉得悲哀,他家人对他的现状不闻不问,关系的只是钱而已。推人及己,她身边的那群豺狼虎豹,斗死斗活的,不也是为了钱,钱,这东西能让鬼推磨,亦能颠覆人性。
她真不知道钱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从不缺钱的慎言当然以为自己不知道钱有多大的能耐,可真不知道吗?不然为什么她想从蒋家脱离出来,找的会是能与蒋氏抗衡的安嘉禾而不是穷光蛋。
孙立阳很快就过来了,安嘉禾叫慎言先回去。
“祸是我闯的,我怎能先离开。”
“你只会捣乱,你先走,我们自然能将事情处理好。”说着便推开她,“走走,你放心,我会给人家一个合理的交代,我在这等到手术完毕,看医生怎么说后我们才好实施后面的步骤。”
“他会没事的?”
这个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哎呀,他什么时候能忍受这女人的啰嗦了?“有事没事,你站在这里也没作用,好好回去压压惊,你在这里做什么?碍我的眼,时刻提醒我我该打你一顿。滚滚滚,快给我滚回去。”说着佯装要生气了,那病人家属还待骂人呢,见人气势比她更强,硬生生的将嘴里的话给吞了下去,可下意识里觉得,这几人也只有眼前这年轻女人好欺负些。
慎言被骂的委屈,却也知道安嘉禾是为了她好,看了一眼病人家属,投以抱歉。“大嫂,对不起,我们该负的责任我们不会推辞,这是我老公。”说着她朝人家掬了一下躬,转身便走。走到医院大门口,花木扶疏下,小吴在旁边等候,见慎言下来,立马迎上去,“慎言小姐,我送您回去。”
慎言上了车,坐在车里心事泛滥,也不知道安嘉禾将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四面灯火,渔舟上星光点点,水波荡漾,震碎了一河霓虹,慎言无心窗外的美景,更加心烦意乱,现在她回想起撞车时的那瞬间,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虽然不完全是自己的错,但对付怎么也是一条命,好端端的一条命若是没了,她这辈子不只怕将一次次的受到良心的谴责,然而让她产生这种焦惧心理的源头,还是净薇怀了孩子,孩子的爸爸是路析疑。
她闭上眼睛,眼底有泪珠,有些溢出眼珠,沾染了眉睫,泪水在眼底,被她硬生生憋住了不少,仔细想想,好事多半不曾降临在她身上,有什么好惋惜,慎言觉得这辈子她算是倒霉透顶了,现在事情都不按先来后到的顺序走场,到了现在一刻,成了集结号,她脑子都快炸掉了。
小吴打破了一时的宁静,“慎言小姐,你怎么了?”
慎言拧拧眉,笑笑:“没什么。”
“别担心,你的事情,安先生都会帮你处理的妥帖的。”
慎言却不这样想,“可我觉得今天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同安嘉禾一样,她也担心蒋氏会借事炒作,这种担心并不是没有根据,蒋家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破墨水抹黑一个人向来是蒋氏人的强项,不过她始终没料到安嘉禾的能耐,强悍如安嘉禾、心计深沉如安嘉禾,岂能没料到事情发展的走向。
让她头疼的还有一件事,她那多少年不曾管她的母亲也掺杂进来了这两个集团的斗争,在车上,她一路思考,蒋敬恒到底是怎么将她母亲拖下水的呢?手里拽着手机,心里有丝犹豫,想打过去询问,最终没打,他们什么合纵联盟的关系,与她无关,只希望母亲自讨没趣后,不再插手其中。
安息早早就待在家里,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慎言和爸爸都还没回来。她垂头丧气,自从蒋敬恒离开学校,她的战斗力直线下降,平日都想飞虎队的队员,作战能力高强,现在成了行动上的小矮人,便心里惆怅,慎言曾多次看到她这样,叫她出去多走走,也担心她得什么抑郁症。
慎言一进门,她立马奔过来,“慎言姐姐,你回来了。”
慎言强打起精神,“怎么还不去睡觉,都十点了。”
“睡不着。”自然是看到了她头上的绷带的,见慎言坐在沙发上,她走近,蹲下来,趴在她的腿上,看着她的头,“你怎么了?很不开心,而且头上都缠了纱布了,管家爷爷说你出了车祸,是这样吗?爸爸还没回来,是不是……”
慎言摇头,“是出了点车祸,你爸爸还在处理呢。”说罢心里有很紧张,七上八下,怎么安慰自己都仿佛找不到那个点,“安息,那个人只是出了车祸,不会有事的是?”心里头太多的不确定了,她很想装的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但事情偏偏就是发生了,而且可能向最糟糕的方向走。
“当然不会有事的,爸爸在,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安息安慰她,趴在她膝盖上的脑袋抬起来,眼里有闪亮。
慎言突然就奇迹般的心平气和了下来,想到安嘉禾,她顷刻也放下心来,有安嘉禾在的地方,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这简直是自欺欺人。
顷刻之后,她不免想,安嘉禾的钱能买回一条命么?被撞的人,虽然责任不完全属于她,但他伤成了那样,想起车内的血,和那个血人,心里不免又乱糟糟的,此刻她的心里完全没有了当初从安嘉禾那里拷贝资料时的果敢,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而事件的主角就是她。
天色已晚,路旁的街灯越发的强盛,发出惨白的光,慎言推了推枕在她身侧的安息,“安息,快去睡。”
安息睁开眼睛,爬起来,无奈的看了慎言一眼,自知她的个性,知道她说出的话便不会轻易更改,这种脾气在她身上尤甚,无奈,只好上梯,之后转身,要去和她一起睡。
安嘉禾不不知何时已经走到门口,“不行,安息,自己去睡。”安息一听爸爸回来了,先前还惊喜来着,这话被他一挡,嘴巴拉的老长,抱怨道:“安先生你真不是好东西,打我记事起就这不行那不行的约束于我,而且从我记事起,你就再也没抱我睡过觉,现在好,我喜 欢'炫。书。网'慎言姐姐了,想和她睡觉,你也和我抢,不许我这不许我那,你难道就不知道没有妈妈的小孩的悲哀吗?”小丫头说话一套一套,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见父亲目光渐渐幽深难懂,更添了几分愧悔之色,便吐了吐舌头,“安先生,我不过是借睡一宿嘛,至于吗?”在安嘉禾犀利如狼的眼神里,安息声音越说越小,最后都听不见了,没会儿,人开溜了。
同床共枕两年多,慎言多多少少能明白安嘉禾此刻的心思,知道安嘉禾定是被安息那丫头刺激到了,有些幸灾乐祸,心里却感觉堵堵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异样的情怀。转移话题,“那人醒了?没事。”
“刚送入加护病房了,过了今明两天就没事了。”事情并没有安嘉禾说的这么轻便,那人被撞得很严重,植物人的可能是六成,安嘉禾有些郁闷的想,这蒋慎言当时的脑肯定是挂在裤裆里去了,所以才闯出这么大的祸,如果不是有他,她以为自己能处理的好吗?
他毫不怀疑慎言处理类似问题的能力,能力即零。完全没忽视掉她当时见到他时紧抓救命稻草的样子。安嘉禾更加郁闷的想,蒋慎言这女人也只有在危机关头才会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好,简直是安全没副作用的产品、
慎言松了口气,“病人的家属那边怎么办?你都处理好了?”
“都处理好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到了这个时候,他也累了,满身风雨疲惫非 常(炫…网),说完话便上了。
在回来的路上,他又听肖丞惟报告了华森注资的状况,虽然不怕人家联手,但也增加了他扳倒蒋家的难度,打完电话后他一直在想该怎么质问蒋慎言那蠢女人,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觉得自己爱上了蒋慎言,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蒋慎言。仔细想想蒋慎言这两年里做的事情,他完全没有意思印象。
苦笑了一声,回过头来,立马说出刚在脑海里成形的主意,“慎言,你知道你格外想工作,这次,我支持你去。”像她这样不让人省心的女人,放在家里更让人闹心,现在放她出去飞飞,去祸害更多的人。
慎言着实一喜,立马得寸进尺,“随我做什么?”
安嘉禾也累了,可这女人的小心思怎么看不穿呢,“随你。”
“为什么?”这天底下,在安嘉禾的身上,她居然还能碰上这样的好事,从前她不是告知这不许那不许的吗?
“不为什么。”说罢砰的一声关了浴室大门,将两人隔绝在门内外。
他不想让自己看到她那张期盼的脸后后悔。
第三十五章
慎言的行动是迅速的,安嘉禾才一答应她可以工作,她立马投了简历,第一个来找她的还是先前的那家旅行杂志社,主编亲自接见她,慎言见人家如此热心,便不免有些些的歉意,上次肖丞惟将她从这儿劫走,没有给人一点余地。
易捷跑国际旅游线去了,主编叫她暂跑国内线,上班一个月后,没有接到任何任务,而她的同行,一个个的都外派了,她现在是个闲职,偶尔泡泡咖啡浇浇花,多次向主编提议出去跑任务,主编都叫她再等等,没多久又嘱咐她做些排版工作,慎言想自己又不是编辑,为什么要做这些?她做美术编辑是一把好手,以前做过的,编排一流,可她志不在此啊,比她画画更厉害的,是摄影,三番五次的去主编处征求意见,如此循环往复,慎言总算是看出了点猫腻。
上班三个月了,已值隆冬十二月,天寒地冻的,有人被派去了哈尔滨,也有人被派去了海南,慎言还在做着编辑排版工作,她觉得这样的事情无聊透顶。
从公司出来,大雪纷纷扬扬,安嘉禾给她配备的司机已经在等,她上了车,搓了搓冻的青紫的脸,叫司机开车到安嘉禾的公司去。
慎言已经是第五次去找安嘉禾询问那工作的事情了,安嘉禾每次都装傻,他装傻的时候她往往就无计可施无话可说,她去找他,他也没多大耐心处理她的事,每次一提及,他又被人叫走,慎言曾怀疑这是安嘉禾故意的,但后来看了诸大新闻报纸,知道安嘉禾和蒋氏的战争已经僵持化,谁也攻不下谁呢,安嘉禾能不着急么。
可安嘉禾到底为何一定要灭了蒋氏呢?扬名立万?不需要。慎言早就猜可能是仇恨,安嘉禾这是要报仇雪恨,可这仇恨到底是什么呢?慎言百思不得其解。
安嘉禾又在主持高层会议,讲的口干舌燥,自从华森注资蒋氏,这场战场变成了旷日持久战兼攻坚战,主管们提着意见,考虑到可行性之后,又被安嘉禾一次次的否决,一直保持沉默的苏致陵手机来电,“老大,我去接个电话。”进来的时候举了举手机,笑眯眯的道:“老大,接到消息,华森要撤资了。”
“他早该撤资了。”安嘉禾面无表情,目光炯炯。
苏致陵一脸狐狸样,“蒋老爷子现在肯定焦头烂额大开儿臣会议。”自从安嘉禾将蒋氏的项目给他,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蒋老爷子将蒋敬恒那着棋动的很好,若不是蒋氏有个蒋敬恒,蒋氏老早就成了我的囊中之物。”想想也是,他的对手怎能不强。
蒋敬恒现在不止在为自家企业出谋划策,自己在美国的公司也早已上市,这个人在经济领域是个了不得的人,人家科班出身,比他安嘉禾这个初中毕业的半吊子也厉害多了。
慎言进入安氏集团之时,安息也去了蒋氏,打了蒋敬恒手机,没没人接,北风呼啸中,安息看了一眼层,23层,蒋敬恒在那一层呢?刚进入蒋氏,便有保安将其拦住:“小姑娘,你这是来找谁的?这里面不能乱入。”
“我来找蒋敬恒的,”安息一抬眼,神色高高在上,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他在你们这儿任什么职?”
保安一板一眼的道:“你找蒋经理有何事?”
才经理呀,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职位嘛,还以为一入家族企业不是总经理便是总监什么的,“你告诉他,说我安息找他有点事儿,他不下来,我可逾期不候了啊。”
这丫头跩的二五八万似的,哪来的?见她大大方方,没什么畏首畏尾,看着年纪,还小呢,找经理,当然听说过经理也是个风流人物花花公子,蒋经理不会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安息小姐,你与蒋经理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以前的学生,我和他关系可好了,警察叔叔,你就帮我打个电话叫他下来。”她扯着保安的手臂,装出一副楚楚可怜样,她是个百变丫头,演戏公主,什么演不出来。“我都差不多三个月没见到他了,自从他进入这公司,他就像消失了一样,警察叔叔。”
人家保安先生哪受得了女孩儿的撒娇啊,想想自己女儿也是这个撒娇的年纪,一时心软,“你去前台找前台小姐,让她们拨电话上去,我是没这个权利的。”蒋敬恒虽然是经理,但却是总经理级别的待遇,特别时刻,蒋老爷子将他当救命法宝用。
安息道了谢谢,又亲热的喊了声警察叔叔,保安先生说她不是警察叔叔,安息微笑着说能为人民排除万难的同志就是警察叔叔,头衔不重要,说的保安先生心花怒放。进了公司,问了前台,一番请求,前台小姐拨通了蒋敬恒秘书的号码,蒋敬恒终于接了线。
“安息?等等我,我马上下来。”安息才在椅子上坐下呢,蒋敬恒便下来了,一眼便瞥到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安息,“你怎么来了?找我只要打我的电话不就成了。”那个号码还是他的私人号码呢。
“我打了你电话,没人接。不然这寒冬腊月的,我来找你。”眼前男人就穿了件毛衣外答西装,“你穿成这样,不冷吗?”
蒋敬恒摇头,“不冷。”
“我的手冰冷。”伸出手来,蒋敬恒握了握,的确冰凉,“不戴手套?对了,你是来找我做什么的?”
“大冬天的,我总不会喊你去吃冷饮。”她起来,拖着他往外走,“你都很久没找我了,我日日盼你来找我。”
“我忙。”他始终没有因为她是安嘉禾的女儿而对他有私心。“你这要带我去哪里?”
“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的自相残杀到底什么意思,我弄不懂你,更弄不懂我爸爸。好了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五点了,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蒋敬恒笑道:“小丫头片子找我去哪里吃饭?又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好地方,保证你大吃一惊。”
蒋敬恒开车,安息指路,没会儿就到了半山一幢房子前。
“你这是带我来你家了?”
安息冲着她笑,“我又不打算怎么你了,难不成你还怕了?”自个儿走先,蒋敬恒搓了下鼻子,这小丫头这是在家请他吃饭呢。
她让蒋敬恒坐沙发上,自己蹦蹦跳跳的去厨房端上来几盘菜,完全不让管家理事儿。
蒋敬恒取笑她,“你好意思拿你管家做的菜来借花献佛哦。”
“谁说这是管家做的,这是我的手艺好不好,慎言姐姐教的,她做的可好吃了。”她让他快点吃,吃完了就给点意见,评价评价,脸上始终带着笑容,蒋敬恒将信将疑的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安息伸长了脑袋,急切的问:“怎么样怎么样?味道还不错。”
“,给我做饭有什么阴谋,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你是傻了你。”小丫头在他对面坐下,“好心没好报,我这第一次做东西给人吃呢,你还说我有阴谋,”说着又变成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敢说不好吃我剁了你,快说快说,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行了。”蒋敬恒摊手,对小女生有些无奈,“你这叫我来肯定没安好心,,有什么有求于我的?”
“自恋,我为什么要有求于你。”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么久都没去找我,独独今天去。”
安息气急,“你们这些上了三十岁的老家伙就知道尔虞我诈,我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心思。”
“错,我才二十八。”二十八岁的他,居然还能和小孩儿说到一块儿,简直是返老还童,嗯,慎言就是这么评价他的。
“二十八又怎样,少不了你那奸诈的个性。蒋老师,你跟我爸爸的事儿呢我不管,也管不着,我只知道我喜 欢'炫。书。网'爸爸,喜 欢'炫。书。网'慎言姐姐,也喜 欢'炫。书。网'你,想叫你们不要斗来斗去是不可能的,但你是我的老师又是我的朋友,叫你一起吃吃饭也不是问题。”
“可你不是很不喜 欢'炫。书。网'我吗?恨不得搅了我的骨头丢尽锅子给煮了,这会儿说喜 欢'炫。书。网'我,你逻辑没差?”
“我是因恨生爱。”安息跑到他面前撒娇,突然又说出一些劲爆的话,“蒋先生,在我没长大之前,你不可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知道吗?我喜 欢'炫。书。网'你,将来你要做我的丈夫……”
她说的是丈夫而不是老公,“老子没有恋童癖呢,安息小姐,你脑子正常点,不要开我这把老骨头的玩笑了。”
“我不是开玩笑。”
“……”
慎言拽着安嘉禾出来,“安嘉禾,我要去野外作业,我想做我想做的事,你不能拘束我,你不能定下我将来的职业行程。”她就是强硬的说出了口,安嘉禾那天不是退一步说话了吗,今天她就是要进一步说话,她就是要安嘉禾再一次退步。
安嘉禾睨了她一眼,这女人是得瑟过头了,现在想爬到他头顶来了,他不气,笑笑,悠然开着车,“你这女人是发癔症了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了?你总不能出点什么事儿就往我头上指摘,我就那么让你不放心。”
“你就甭反过来倒打一耙了,我还能不知道你算计我时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我呢,知道让我在办公室做事是你指派的,也知道你那是给主编施了压,我更知道我的工资都是你出的,你别把我当傻瓜,就我那小编辑的职务,月薪一万,你把我当傻子使啊。”
安嘉禾目瞪口呆,那小编辑的工资是多少?两三千?这让他怎么拿的出手。“我真没插手你的事儿,要不你去问问你主编。”
主编还不是和你穿一条裤吗,你说什么他能不跟着说什么么?慎言郁闷的想,“办公室真的很无聊,你也知道我对外面世界的向往,你不让我去,我偏想去,朝思暮想日思夜想。”又蹭过头,“安嘉禾,说不定你让我去后,吃了点儿小苦后,我就叫苦不迭的再也不去了呢。”说罢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那人,安嘉禾倒好整以暇,微微勾了下唇角,暗想这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几个月前她还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呢,现在倒有本事了,到他跟前连连质问的来了。
“你这女人真是可恨,硬将那罪名安插在我头上,我想肯定是你主编认为你资历不够,不让你出去,又或者跑任务的人手够了,你就排不上份儿了。公司里通常都是这样的的。”
真把我当傻子,慎言愤愤,你就敷衍我你就敷衍我,将我惹急了我自个儿干去,跟着人家跑出去出任务违逆你,这才是我的强项,“你问问你自己这有几分真心,现在才知道你这说出去的话连个蛋都不如。”
安嘉禾知道这女人话里有了几分置气,知道也不能过于压制他,小女子反抗起来,力量也是惊人的,“既然你这样急切,那么我就找个机会和你主编谈谈,不过你别以为我为你出面是因为我阻挡过你的职业前程,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慎言为这句话高兴起来,兴奋极了,安嘉禾说出这样的话,便已代表她的期待有望了,立马蹭过去,在他的额上吻了吻,这个动作,她现在已经做得很熟练了,眼角余光扫视到他脸上淡淡的笑意,她更加开心。
转而拉着他去吃饭,慎言请客,吃完饭,安嘉禾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绒盒,说是送给慎言的。
慎言有些吃惊,害怕是戒指,她根本就没做好和安嘉禾在一起正经过日子的准备,不过她也不认为安嘉禾会向她求婚,尤其是在这样的地方,“这是什么?”
安嘉禾打开,里面是一条带着象牙坠的项链,象牙坠制作的相当精巧,看样子就价值不菲,象牙坠的宽端末梢是一块黑曜石,象牙白与曜石黑融为一体,交相辉映,煞是好看,慎言虽然很少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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